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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三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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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风不说话,貂蝉便问道:“子城哥哥在想什么呢?”
    陆风叹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忽然多了很多责任。”
    貂蝉想了想,说道:“什么责任?”
    陆风微微一笑,随即便亲吻着貂蝉的小脸说道:“就是要把你们当成心肝宝贝儿一样的对待。”
    貂蝉笑道:“蔡姐姐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
    一边**着貂蝉坚挺的小胸脯,陆风一边笑道:“她是心肝儿,你是宝贝儿。”
    一边准备推开陆风,貂蝉一边说道:“蔡姐姐说你油嘴滑舌,我看你真是——”
    没等貂蝉说完,陆风便赶紧堵住了貂蝉的小嘴,吮咂着貂蝉的小香舌。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停下来以后,貂蝉忽道:“子城哥哥,你知道吗?”
    “什么?”
    “当咱们第一天到晋阳的时候,子城哥哥为我和小雨铺好了被褥,告诉我和小雨要好好休息的时候,蝉儿便想:如果子城哥哥能一辈子这样的照顾我,那该多好。所以,蝉儿愿意一辈子做子城哥哥的女人。”
    一听貂蝉这么说,陆风心中便又是一动:除了这里,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于是,陆风又轻吻一回貂蝉的小嘴,说道:“蝉儿放心,子城哥哥更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第一百五十二章 陆风遇刺
    这边,陆风和貂蝉正在缠缠绵绵呢,而另一边,慕容秋却独守空房等了半宿。
    而见陆风久久不至,慕容秋便只好先睡下了。
    第二天,见陆风和貂蝉二人一起来吃早饭,慕容秋自然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于是,饭桌上,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陆风、蔡琰、貂蝉、慕容秋四人,便各怀心事,心照不宣。
    吃过早饭,四人便自然的来到了蔡琰居住的正室。
    几人坐定以后,知道陆风心里有鬼,蔡琰便笑道:“子城哥哥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好事啊?”
    陆风笑道:“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打算再娶两位侧室夫人罢了。”
    蔡琰想了想,说道:“夫君与大乔姑娘的婚期将近,此时诚不宜再行婚嫁,所以,两位妹妹只能在大乔妹妹入门以后才可入门。形势如此,所以,两位妹妹莫要误会我的意思。”
    蔡琰说完,貂蝉和慕容秋便连忙起身,对蔡琰施礼说道:“姐姐心意,妹妹自然知晓。”
    蔡琰也赶紧拉住她二人的手,说道:“我们姐妹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随即,蔡琰又道:“我在生产之前还不能和子城哥哥同房,所以,二位妹妹便一人一天的轮值吧。”
    蔡琰说完,貂蝉和慕容秋二人便又红着脸答应了一声是。
    接着,蔡琰又对陆风说道:“子城哥哥做事最好不要太过张扬,否则,如果娘亲知道了,恐怕多有不好。”
    陆风笑道:“还是琰儿最了解我的心事。”说着,陆风便上前搂着蔡琰亲吻了一番。
    蔡琰一边躲闪,一边红着脸说道:“总是这样无礼,真拿你没办法。”而貂蝉和慕容秋二人,也是脸红偷笑不已。
    见她二人竟然偷笑,陆风便转过头,一脸**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也想啊?”
    一见陆风放纵的样子,二人便连忙退在了一旁,红着脸低头不语,生怕陆风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蔡琰急道:“别闹了,你赶紧去干正事吧。你现在可是大汉两个州的主人,不要失了人望。”
    陆风一想,觉得蔡琰说的有理:作为一个领导,要以身作则啊。
    于是,陆风便赶紧来到了议事厅,和王粲一起处理了一些日常公事。
    大汉中平二年,公元185年6月二十二日,蔡琰又给陆风生了个千金,陆风取名叫陆缇萦。
    又生了一个女儿,蔡琰倍感郁闷:没有儿子,自己的正室夫人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见蔡琰一脸的不高兴,陆风便安慰蔡琰说道:“只要是你生的,什么都好。”
    而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更是哭笑不得了。
    而老夫人见蔡琰又生了一个女孩儿,心中便也有几分不乐,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乔老爷却很是高兴,七月五日,一到大乔的十六岁生日,他便赶紧给大乔行及笈之礼。之后,七月七日,便赶紧给陆风和大乔举行婚礼,希望利用七夕的好日子能让大乔尽快给陆家诞下长子。
    而在大婚前,乔老爷更是对大乔苦口婆心的嘱咐了一番,嘱咐她一定要对陆风热情一点,不要太过冷淡,一定要抓住陆风的心。
    可是,陆风在和大乔大婚以后,便又赶紧迎娶了貂蝉和慕容秋。弄得并州众臣在一个月里连喝了三次喜酒,都兴奋不已。不过,乔老爷却又开始担心大乔的地位了。
    蔡琰坐完月子以后,便和大乔、貂蝉、慕容秋商议,决定四人轮值和陆风同房。同时,也命管事丫环——春兰和秋菊二人,先制定出一个月的轮流表来。
    转眼间,便又到了秋收时节。而一到秋收,并州上下便又变得忙碌起来,而身为并州的主公,陆风就更不例外了。
    这一天,见天色晚了,陆风便命王粲先回府。而自己处理完最后的一点公务以后,便也向后堂走去。
    可是,陆风刚一出议事厅的大门,就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袭来。
    而陆风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侍卫呻吟了一声,栽倒在了自己面前。
    随即,典韦便闪电一般的挡在了陆风的面前,和一个黑影打斗在了一起。同时,另一个侍卫也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有刺客!”
    接着,几个锦衣卫和特种兵便从暗处闪了出来,袖箭上弦,转眼间便把那个刺客围在了当中。
    这时,陆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遇刺了。
    见那个刺客一身黑衣,伸手矫健,动作敏捷,和典韦打斗竟丝毫不落下风,陆风心里便暗暗称奇。
    想了想,陆风便喊道:“住手!”
    一听陆风喊住手,典韦便只好无奈的跳出了圈外,而那十几个锦衣卫和特种兵便上前把那个刺客紧紧的围在了当中。同时,陆风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聚集了几十个锦衣卫和特种兵。
    一见到这样的场面,那个刺客便叹了口气说道:“晋阳侯府的防卫果然森严,比之大汉皇宫,恐怕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风笑道:“自己武艺不精,只好出此下策。”
    随即,陆风又道:“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吧。”
    那个刺客笑笑说道:“晋阳侯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呢?”
    旋即,那个刺客又道:“即使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敢把那个人怎么样,晋阳侯为何又一定要知道呢?”
    陆风想了想,便笑道:“我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了。”
    陆风说完,那个刺客也笑着说道:“我家主人也说了,只要我失手,你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听那个刺客这么说,陆风便叹了口气说道:“天数如此,为何又要强求呢?”
    沉默了片刻,陆风又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下手呢?等我到了后堂,你再下手也不迟啊。毕竟,那里的防卫比较疏松。”
    那刺客笑道:“对于你晋阳侯来说,那里的防卫自然是很疏松,因为那是你家的后院。可是,对于一个外人来说,那里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随即,那个刺客又叹了口气说道:“常听人言,晋阳侯陆子城最善于排兵布阵,吾常不信。今日一见这晋阳侯府的防卫,在下信服了。名岗暗哨相互交替,各门各厅均依阵法,在下反复刺探了近十天,才找到这样一个方便刺杀的绝佳位置。可惜,却被你的亲卫破坏了。能让属下以死相卫,你陆子城不愧是一代枭雄。”
    听那刺客说完,陆风便叹道:“可还是牺牲了我一个亲卫。你有所不知,我的亲卫,都是并州军精锐中的精锐,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都可以以一挡百。并州有兵马四十万,可是,侍卫营却只有两千人。所以,这些人放到军中,都至少是小校了。所以,如此防卫,你还能潜伏进侯府,也实属不易了。”
    陆风说完,那个刺客想了想,便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接着,那个刺客便又道:“晋阳侯若再无疑问,在下就上路了。”
    陆风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好,我会厚葬你的。”
    陆风说完,就见那个刺客仰身向后倒了下去。
    片刻过后,两个锦衣卫上前一看,那个刺客已经中毒身亡了。
    陆风知道,他的毒药一定是先放在了嘴里。
    命人收拾好侍卫和刺客的两具尸体,陆风便回到了后堂。
    而一听说府里来了刺客,蔡琰等人便都很是担心。不过,一见陆风平安的回来了,众人也都放心了。
    安抚好众人,陆风便和蔡琰睡下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灵帝驾崩
    第二天,陆风遇刺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晋阳城。
    而一听说陆风竟然在晋阳侯府遇刺,田丰便弹劾管亥和典韦的失职之过。不过,陆风却以“有惊无险,刺客授首”为由驳回了田丰的弹劾,只是深厚抚恤了昨晚那个死难侍卫的家属。
    而见陆风无恙,并州众臣也都没有追究管亥和典韦的责任。不过,晋阳城和侯府的防卫却明显的加强了。
    第三天,沮授便来到了晋阳侯府的议事厅。
    见沮授目视左右,陆风便屏退了下人,命典韦去看门。
    下人退下以后,厅里便只剩下了陆风、沮授、王粲三人。
    见下人都走了,沮授便道:“主公可知,是谁派人来刺杀主公的?”
    陆风想了想,便道:“子正以为呢?”
    沮授喘了口气,说道:“是皇上。”
    一听沮授这么说,王粲的身子当时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随即,王粲便用万分惊疑的目光看着沮授。
    而陆风却笑着说道:“风也是这么想。”
    随即,陆风又道:“子正可细言之。”
    沮授平复了一下,说道:“朝廷自古薄待功臣,而主公又功高震主,所以,皇上难免会对主公有所忌惮。而如今主公又强占了青州,朝廷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不代表皇上对此无动于衷。只是碍于主公手中的几十万军队,皇上才不敢把主公怎么样。所以,授以为,万般无奈,皇上才会想到出此下策。”
    陆风笑道:“子正所料不差,事实也正是如此。前几天,据情报部打探:皇上重病,恐怕将不久于人世,而张让和何进,正在相互夺权呢。所以,皇上才会想到在临死前找一个垫背的,才会派人来刺杀我。”
    沮授想了想,便道:“那我们是否应该早作准备?”
    陆风笑道:“不必,只要我不离开并州,皇上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何况,人家都要死了,咱们还计较什么啊?”
    沮授又道:“那皇上驾崩以后,主公打算如何自处?是静观其变,还是回朝主政?”
    陆风想了想,说道:“我也正为此事感到为难,不知子正有何高见?”
    沮授双眼一眯,目光一拢,狠狠的说道:“主公可取而代之。”
    沮授说完,王粲便又哆嗦了一下,万分惊讶的看着沮授,就像看待一个外星人一样。
    见陆风沉思不语,沮授便道:“主公若静观其变,那朝廷便会大乱,天下也会大乱。而主公若回朝主政,恐怕朝中的那些公卿大臣会让主公无所适从。并且,一旦朝廷大乱,天下大乱,主公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陆风又想了片刻,便对沮授说道:“子正,若如你所言,并州众臣会有多少人反对?”
    沮授道:“除了二荀和管宁等人,其他人应该没有异议。”
    沮授说完,陆风便道:“并州内部,现在还不是铁板一块。并且,青州和徐州,暂时也不能大动刀兵。所以,我要取而代之,现在还不是时候。”
    陆风说完,沮授便道:“可是,等新皇登基以后,天下太平了,那时我们手中还掌握着几十万军队,恐怕会招人非议啊。”
    陆风笑道:“子正多虑了,子正以为,天下还会太平吗?”
    沮授低头沉吟了片刻,猛地抬头说道:“莫非,天下竟还有想取而代之之人?”
    陆风微微一笑,说道:“这一年来,大汉边境,叛乱四起,北边的张举张纯兄弟,西边的北宫伯玉和李文候,以及南边的山越、区星。这些人的叛乱,虽然都先后被镇压了下去,但是,他们却培养出了很多新的军阀,比如北边的公孙赞,西边的董卓、马腾、韩遂,南边的丁原、孙坚。这些人,难道都各个对大汉忠心?手里有了军队,野心自然也就大了。不过,做得最绝的却是刘焉。”
    陆风说完,沮授也点头说道:“见天下大乱,这幽州刺史刘焉便向朝廷上表,要求牧守益州,以安身立命。可是,刘焉进入益州以后,竟派张鲁盘踞汉中,截断交通,斩杀汉使,割据一方,其野心可见一般。”
    “所以,尽管咱们不动,但还是有人会觊觎汉室江山。所以,咱们没有必要去当出头鸟。等这些人闹够了,咱们再出面收拾残局,天下便可定矣。”
    一听陆风这么说,沮授便大笑说道:“主公所虑,授不及也。”
    随即,沮授又道:“看来,在下是太过心急了。”
    陆风想了想,便笑道:“子正放心,并州的兵马是不会闲着的。”
    实际上,刚到这一年的九月,灵帝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行了。
    于是,一边赶紧求医问卜,多进汤药;灵帝一边赶紧和张让何进等人商议后事。
    在灵帝的要求下,张让和何进都宣誓效忠大汉,会竭力辅佐太子刘辩即位,同时,还保证不伤害皇子刘协的性命。
    可朝廷的事安顿好了,边境上的几个军阀却又令灵帝忧心不已。当然,灵帝最担心的就是陆风和董卓二人。
    思之再三,灵帝最后还是采纳了张让的建议,派刺客去暗杀陆风和董卓。
    可惜,事与愿违,灵帝的刺杀计划还是失败了。
    知道自己的刺杀计划失败以后,灵帝便更是担忧了。
    又心生一计,灵帝便下诏命陆风、董卓、丁原三人入京述职,想借机削了三个人的兵权。
    而结果,只有荆州刺史丁原一个人去了洛阳城,陆风和董卓二人,都上表称病不起。
    无奈,灵帝只好加封丁原为荆州牧,赐爵襄阳侯,厚加抚慰了一番,以制衡陆风和董卓二人。
    在忧虑和荒淫中,汉灵帝终于在大汉中平二年,公元185年11月归西而去。
    灵帝驾崩以后,张让和何进便辅助太子刘辩登基称帝,史称少帝,改年号为光显。少帝即位以后,便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
    可是,表面平静的大汉朝廷,内部却是矛盾重重。
    黄巾起义爆发以后,见官军**无能,灵帝便在西园编练了八校新军,命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节制全军。其中,袁绍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
    而灵帝在临死前,考虑到皇子刘协的人身安全,便把皇子刘协托付给了上军校尉蹇硕。
    皇子在手,再加上西园八校新军,蹇硕便联合张让和董太后,欲废掉少帝刘辩,立刘协为帝。而大将军何进和袁绍曹操等人,自然是强烈的反对蹇硕的废立之举。
    于是,双方便剑拔弩张的对峙起来,形势异常紧迫。
    考虑到自己的实力不足,何进便矫诏召陆风董卓等人统兵入京,铲除阉党。
    于是,正是因为何进的无能,大汉朝廷便彻底的名存实亡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何进之死
    而大汉鳌乡侯,前将军,西凉刺史董卓,统领西凉大军二十余万,常有不臣之心。
    所以,一接到何进的诏书,董卓便大喜过望。一方面,命自己的女婿,中郎将牛辅留守西凉;另一方面,董卓和自己的另一个女婿,西凉军师李儒,则统领大军直奔洛阳而来。
    大军上路以后,李儒便道:“今虽奉诏,中间多有暧昧。岳父大人何不差人上表?如此名正言顺,大事便可图矣。”
    一听李儒这么说,董卓便连忙差人上表:“窃闻天下所以乱逆不止者,皆由黄门常侍张让等侮慢天常之故。臣闻扬汤止沸,不如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毒。臣敢鸣钟鼓入洛阳,请除让等。社稷幸甚!天下幸甚!”
    接到董卓的上表,何进便高兴万分,出示给众位大臣。
    见何进洋洋得意,不知危机,太尉杨彪便道:“董卓乃豺狼也,引入京城,必食人矣。”
    何进不屑一顾,说道:“汝多疑,不足谋大事。”
    而司空黄琬和中郎将卢植也说道:“我等素知董卓为人,面善心狠,一入禁庭,必生祸患。并且,大将军既已召子城入京,为何又要召他人?不如止之勿来,免致生乱。”
    何进道:“子城一人,恐难以济事,故此,吾才多召数人,共谋大事。”
    见何进不听,众人也都无可奈何,而卢植干脆就辞官回乡了。
    回到自己的府第,太尉杨彪也是叹息不已。
    见父亲愁苦,杨彪之子杨修便问道:“父亲何故如此?”
    杨彪又叹了口气,说道:“大将军召子城入京也就罢了,竟还召了董卓。想董卓入京以后,势必会与子城起冲突,如此则京城必乱。”
    杨修自幼聪明机敏,颇有计谋。所以,听父亲说完,杨修便道:“那朝中大臣,可有所反应?”
    杨彪道:“大都反对董卓入京,但又无可奈何,卢大人竟辞官回乡去了。”
    杨修想了想,便道:“依孩儿之见,父亲不如也辞官而去。”
    一听杨修这么说,杨彪便勃然大怒,喝道:“孽子!你说什么?我是当朝太尉,位居三公,怎可辞官而去?”
    见父亲发火,杨修便急道:“父亲勿怒,请听孩儿把话说完:父亲是朝廷重臣不假,可是,父亲如今可有实权?而外兵入京以后,父亲又当如何自处?而今父亲又年逾半百,精力大不如从前。所以,父亲不如急流勇退,安度晚年。朝廷上的事,自会有人管的。”
    杨彪沉思了半晌,最后叹道:“修儿言之有理,可是,天下虽大,为父我又该去往何方呢?”
    杨修道:“北上并州,陆子城必会降阶出迎。”
    杨彪想了想,便叹息道:“好吧,命家人收拾东西,我们明天便启程北上并州。”
    于是,第二天,杨氏父子便和卢植一道辞官而去了。
    见杨氏父子和卢植竟辞官走了,朝中大臣便有很多也都纷纷辞官而去了。
    而一接到何进的诏书,和众臣一商议,陆风便也决定领军入洛阳勤王。
    并州兵马虽多,但还要镇抚和改造鲜卑人,所以,能调用之兵,却着实不多。
    无奈,陆风只好命拓跋勇率领第四军的一万骑兵为先锋,先入洛阳。而自己则和沮授、郭嘉、陈登三人,领着侍卫营、特种兵、飞蝗军和第四军的两万步兵为后队,接应拓跋勇。同时,荆州牧丁原,也从襄阳出发了。
    就这样,三路大军便浩浩荡荡的直奔洛阳而来。
    几天后,三路大军便都接近了洛阳。其中,拓跋勇的一万骑兵已经到了洛阳城下。不过,由于陆风没到,他还是鲜卑人,不懂大汉朝廷的规矩。所以,他便先在洛阳城外扎营立寨了,等着陆风。
    而半路上,陆风自然是遇到了北上并州的杨家父子。
    一听说杨家父子竟然要去并州投奔自己,陆风不由得大为感动。于是,陆风又赶紧命一队士兵护送杨家父子入并州,并同时给王粲写信,让他好生安顿杨家父子。
    而何进等人见并州兵马到了,却不见陆风入城,便都很是奇怪。
    皇甫嵩站在洛阳城头上看了半晌,便对何进说道:“这一定是并州的先头部队,子城一定不在军中,所以,我们可以稍等几日。”
    而拓跋勇刚扎下营寨,就听传令兵来报:有并州密探求见将军。
    一听说“并州密探”四个字,拓跋勇便忙命快请。因为出发前陆风曾嘱咐过自己,到了洛阳以后,先安营立寨,然后就会有并州密探来接应他,告诉他怎么做。
    等那个所谓的并州密探入营以后,拓跋勇一看,那人竟是个商人模样。
    那人入营以后,便拿出了自己的密探腰牌,呈给了拓跋勇。
    拓跋勇把腰牌接过来,仔细的校对了一番,见和陆风交代的丝毫不差,便确定这人一定就是并州密探了。
    把腰牌还给了那个人,拓跋勇便道:“主公可曾交代,我们应该做什么?”
    那人道:“请将军密切注意洛阳城的动向,若见洛阳城大乱,便可引兵杀入城中。到时候,我们自有人会接应将军。”
    拓跋勇答应了下来,那人便转身而去了。
    而张让等人知道并州军到了,便一起商议道:“此何进之谋也。我等不先下手,皆灭族矣。”
    于是,在长乐宫嘉德门外埋伏下五十个刀斧手以后,张让便入内向何太后磕头哭道:“今大将军矫诏召外兵至京师,欲灭臣等,望娘娘垂怜赐救。”
    见张让哭得可怜,何太后便道:“汝等可诣大将军府谢罪。”
    张让又哭道:“若到大将军府,我等骨肉齑粉矣。望娘娘宣大将军入宫谕止之。如其不从,臣等只就娘娘前请死。”
    何太后见张让说得有理,便降诏召何进入内。
    一接到何太后的诏命,何进便准备入宫。
    而主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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