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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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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召把我拖到楼梯口就松开手,他顾自点了一支烟,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半饷,他开口,“有时候不是男的无情,他们只是不喜欢被羁绊。”
  羁绊?
  我身体往后一倾靠在墙上,不想同他讨论这些话题,我脑子里全是洛飞飞那双被蒙了一层雾的眼睛。
  可是,我想不明白,她和颜楠陈凡是校友,混到一起无可厚非,可那是林凯啊,她为什么要混到林凯的圈子里去,所有人都知道,跟林凯混的人不止打打架吃喝玩乐那么简单。
  “如果一个男的喜欢一个女的,就不会忍心去伤害她。”见我两眼无神面露悲伤,路召以为他说的不到点子上又趁热补了一刀。
  我嘴角一抽抬头看了路召一眼,听他嘴里这话,定是知道我和颜楠之间的瓜葛了?
  我就在想,是有人告诉他呢,还是他自己看出来的呀?
  不过前者可能性太小,除了闲的无聊的人才会拿别人的事儿到处说,再者我和颜楠之前还没有轰轰烈烈到人尽皆知。
  尽管烟雾迷蒙,但路召的那颗耳钉依旧闪得耀要,他上前一步俯视着我,像是要将我说服,“一个男的要是不喜欢你,那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妖孽啊!
  我在心里哀嚎了两声,那时的我还没有发现,颜楠之于我已经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所以此时无论路召说什么我都没有感觉,只是他难道不觉得这姿势很危险?
  虽然我比较粗糙,对路召也不感冒,但他这低头注目的姿态让我感受到了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除了压抑,无力,更多的是心跳加速,大脑缺氧,什么颜楠洛飞飞,早就不在大脑的运转范围内了。
  “表哥?”
  周小沫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和她在巷子里殴打我时发出的那种粗旷又恨不得扒了我的皮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像,我杂毛一竖立马想冲过去给她两脚,而路召也闻声迅速同我拉开了距离。
  “呵,”我冷笑了一声看着抬腿就走的路召开口,“一个女的不喜欢你,那就意味着只有她伤心难过的时候才需要你,而她的快乐不会同你分享。”
  脚步一顿,我知道路召懂了我的意思,脑子里突然闪出个怪异的想法,我没有犹豫继续开口,“我喜欢的人,是张技。”
  我声音是有点小,但足以让三米开外的路召听到,在他微侧过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时,我回报他一个微笑,想象着自己当时那装逼样,那弧度定是甜美至极。
  吹牛不打草稿,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池贝的脸皮是一天比一天厚,估计再过个三五年,□□都打不穿了,可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喜欢周小沫喜欢的人,路召会怎么办。
  他是会和我结盟,互利共生?还是为了周小沫的幸福将我赶尽杀绝!总之我抛出了一颗地雷,炸不炸得开便只得静候。
  可能是因为隔音效果不太好,从各个包间发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楼梯口乃至走道都回荡刺耳的声响,包间我是不想再回去了,抽一支烟冷静了一下,我直了直身子便下了楼。
  这世间如此吵闹,这清静的夜晚是如此难得,出了蓝姬的大门,我定住脚步摸了摸肚子,虽然不再那么撕扯疼痛,刚刚脑子里太多事来不及顾及它,如今它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那里需要填补些东西进去。
  看了对面福满楼的招牌咽了咽口水,我确实是有些饿了呢,抬腿,迈步,很多时候人都不能委屈自己。
  一个人定了间包房在福满楼扫荡了一圈后,我才擦擦嘴挺着肚子走出来,一个饱嗝打得我浑身舒畅,我摸摸兜里那张卡在心里感叹了声,有钱果然可以任性啊!
  掏出电话看了眼时间顺便开了飞行模式,华灯初上,我宁愿自己在人群中穿梭一晚上也不想回家,更不想再被张技那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弄到心烦气躁。
  有时候我就想不通了,他不应该不清楚我和周小沫的那关系都冻成冰了,给我打电话,他简直就是脑抽!
  我慢悠悠的迈步走在人群中,脑海里那些电影胶片还在不停的回放,至于是不是喜欢过张技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毕竟那是第一个肯走近我身边的男孩子。
  十岁到十八岁,可以说张技在我生命里已经扎了根,只是在那情芽还来不及生长便被特大冰雹给砸断了,从他红着脸告诉我他喜欢池瑶的那一刻起,我对他,便再无杂念。
  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可能会因为感动而对一个人心生好感,也会因为另一个人的参入而打破那种不平静的心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站定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家咖啡厅门口,灯火阑珊的夜晚,咖啡厅不比酒吧ktv那些地方热闹,因为咖啡独有的提神醒脑的作用,晚上的咖啡厅出了几乎就没什么人。
  南郡路的上岛咖啡,是池伽染的店,我没有推门走进去,一来是因为我不想喝咖啡,二来里面的人并没有一个人认识我,三来我这身打扮只适合出入网吧酒吧KTV那些地方。
  尽管嘴上不肯承认,但我心里已经把自己归好了类,我的世界阴暗孤独,这辈子都变不成长裙飘飘明媚无比的女子。
  抓了抓头顶着的火红色毛发看了眼那闪着光的招牌就打算离开,可那不经意的一瞥却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B7907,白色四个圈,我说的怎么那么眼熟,前前后后绕着它转了四圈我才停了下了,想当初它那几个轱辘不止废了我的鞋,那晚在星火门口还差点射瞎了我这双眼。
  妈了个蛋蛋,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非君子,啊,不,是此仇不报非我池贝小人啊!
  在我寻思着是要先砸玻璃还是先戳车轮胎的的时候犯难了,我没有作案工具啊!
  我四下看了看能不能寻到块石头或木棍什么的,当我看到旁边一家饺子馆门口那把烂拖把时整双眼睛都冒出了光亮。
  因为这会儿人们都在其他地方嗨皮,这条路上基本没有什么人,我三下五除二走过去拎起那拖把,拿起来的那一瞬间我不得不感叹真是天助我也,烂的我稍一使力就只剩一根木头了啊。
  大仇将报,不懂的人根本不能理解我当时那种得瑟的心情。
  可是要下手的时候我却犯难了,这豪车真是碍眼得很,能不安装这么高大上的玻璃么,虽然这方圆十米的大街上只有我一人,加上这车停靠在树影里,根本就没人注意得到,可我又没没有火眼金睛,鬼才知道车里有没有人。
  万一车里要是有人呢?
  人家能买得起限量版的四个圈就证明了就算没有权人家还是有钱的,我这样乱搞被车主看见不会被揍成干菜饼?
  左瞅右瞅,我提着根长棍子来来回回的又绕车子走了几圈,那模样不像是要砸车,倒像是要逼车里的人下车就义一样。
  可要是洞穿一切,知道我里面真的有人,我一定会先一棍子敲晕自己。
  就在我打算抬手就是一击的时候,从小吃店里走出来两个人,在灯光下身姿摇曳有说有笑,可是我停顿在半空的手像是抽了筋一样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那张脸,我到死也不会忘记,而冤家的路,总是比较窄。
  定了会儿神看着两人走开的方向,我在地上蹭了蹭那双轻便又富有弹力的运动鞋,握住棍子的手紧了几分,看来,该我上场了呢。
  横跨过隔开车道的栏杆,手上握着一根棍子,脚下得步伐不带一丝犹豫的向前走去,当时的我周身肯定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我靠在路旁的一颗大树上抽了快半只烟的时候那两个人才姗姗来迟。
  ”走路那么慢,真是愧对了那双大长腿。”我吐了口烟雾假装漫不经心道,夹着烟的手指顺便抖了抖烟灰。
  半夜人挡道,还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呢?显然那两人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居然连恐慌的感觉都分泄露半分,但她们在明我在暗,昏暗的灯光下她们估计连我的侧脸都看不清楚,至于我的声音听不听得出来,那就再说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既然今晚换了条好运动的休闲裤,那我当然不能浪费资源啊!
  “怎么,你还想去医院躺个两天么?”不知道是我的毛发太过惹眼,还是我的声音过于特别,很显然的是那人认出了我。
  呵,上次要不是你们搞什么偷袭,老娘至于被你们困住双手拖到巷子里拳打脚踢?
  丢掉手中的烟蒂,我缓缓的站直了身子看着灯光下那两抹妖艳的身影,我到也是要旁你们尝尝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滋味儿。
  缓步现身于灯光下,我仰头直视着对面的两人尽量平和了语气,“一报还一报,谁躺下了就只能说明是运气不好”
  看到我手里握着的木棍那两人的嘴角明显抽了抽,可看我着势单力薄的模样她们还不至于落荒而逃。
  “二对一,对你不公平。”说话的人一头波浪大卷,我曾听到周小沫叫她小离,一看她那露脐吊带装和近看了就会让人恶心干呕的嘴脸,也难怪,和周小沫是一条船上的人呢,可是公平,这世界本就没有公平,我也不需要公平。
  “识趣的话,就离张技远一点,不然别说小沫,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趾高气扬的,特么的那是在威胁我啊,对面的人双手环胸似乎还要再说着什么,只可以我并没有给她机会。
  知道什么猎豹么,就是在你好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张开大嘴就扑过去,所以在我集中了所有力气甩出了手里的木棍时只听得一尖叫声划破天际。
  都说了枪打出头鸟,当时给了我第一巴掌的就是她,如今还要上前一步受死可是怪不得我。
  快很准,那棍子不偏不倚,刚好击中了那什么小离的脖颈,脖子那地方神经那么多肉那么少骨头那么细,不断也得疼得她嗷嗷大叫。
  “你们是想去医院躺上十天呢还是半个月?”我弯腰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人,一人捂着脖子脸已经白得像鬼,眼角的泪已经飙了出来,要不是旁边有人扶着我估计此刻的她应该是躺在地上弓起身子反抽冷气才对,而另一人也一脸怨愤的看着我,那张萌萝莉的模样并没那么碍眼,可我并不打算放过她。
  有句话说的真好,那就是狗急了也会跳墙,当那萝莉脸的妹子突然起身突然箍住我脖子的时候,我居然松了口气。
  不是抓头发打脸,她是打算一招毙命啊,也刚好,我伸手摸着裤兜里那把随身带着的小尖刀,正愁不知道要怎么动手呢。

☆、时光印10

  '那么多的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束手无策真是一种特别无力的感觉。' 
  真正的心狠手辣,大概是看着别人疼得龇牙咧嘴时却在一旁袖手旁观,比如此刻的我就在欣赏着那把刀上的红色印记。
  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者我不过也是属于正当防卫而已,往她屁股上插一刀,那里脂肪那么厚,又死不了人。
  这仇报得我是酣畅淋漓,我不并不担心她们会报警,混这道的报警是大忌,除非不想活命了,否则打与被打这种事情,就真的只是打死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当然还有一种,那就是再报复回来。
  冤冤相报,这就是混这道为什么每天都有扯不完的纠纷,打不完的架。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假情假意的低头看了眼那坐在地上的两个人,虽然没让她们尝尝拳打脚踢的感觉,但这感觉已经够她们回味了。 
  “长得真不错,”我捏着小离的下巴左右来回的晃动,我怕她脖子不够痛,打算再下点料,还没等到又一波眼泪爬上她的脸颊,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给了她一把掌。
  “告诉周小沫,要玩儿的话,老娘随时奉陪,”站直身子拍了拍手我看着小离脸上开始泛红的五指印继续道,“老子也不怕你报仇,反正贱命一条,大不了鱼死网破。”
  冷哼一口气,不去理会那四道快要将我凌迟的毒光骄傲的转身就走,我池贝树敌无数,多个一两个,真的不算多,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人靠在我靠过的那棵大树上,旁观了我作恶的全过程。
  关机装死,自那晚后我已经有三天闭门不出了,倒不是怕被人报复,而是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没有人可以找,唯一会找我的张技我又不想理,我还是没办法逼他在我和周小沫之间做个选择。
  电竞决赛在一个星期后,可是暑假已经过了一大半,当池伽染拿着南中的补习接收单交到我手上时,我还处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再来一年高三,我差不多要忘记了自己做出的选择,可是我并不想去南中,那里是学霸的聚集地,容不下我这等流氓痞子气的学渣。
  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你的圈子就别去混,不然不是你憋屈,就是你会碍到别人的眼。
  将单子揉碎了扔进垃圾桶,我打算出门透透气,就要结束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好去享受一番真是说不过去。
  下楼的时候吴阿姨在收拾着厨房,吴巧儿则乖巧的跪坐在茶几前趴着写作业,认真、专注,好学生都是长成那个样子的吧,她抬头看向我的时候一脸阳光,那笑容纯得不含一丝一毫杂质。
  可是当恶魔碰到天使的时候,是不会有一丁点的羡慕的,而吴巧儿的过于小心翼翼讨好让我觉得烦躁,这世界上谁都不欠谁,何须假意讨好和刻意接近呢?
  打开门我就看到了立在我家楼下的花坛旁的张技,身形修长,额前的碎发在微风中轻轻的晃动着。
  或许是被眼前的绿色植物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张技并没有看到就站在他身后的我。
  吴阿姨曾说过有人来找过我,可是我闭门不见,没想到他还是蛮有毅力的,一连在楼下等了我三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吵架了男方来求和呢。
  “咳咳!”我双手握成拳放在嘴巴上故意干咳了两声。
  闻声,张技缓缓的转过身,他看着我扯出了个极度无力的危险,那眼里也满是憔悴。
  “走,”我跨步上前拖住张技就往前走,这里人多口杂的,有什么话什么恩怨都得私了。
  “是因为我么?”身后传来张技有气无力的声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此时的他定是盯着我的后脑勺看。
  “什么?”
  我假装听不懂,也没打算回头,我最终,还是让张技为难了。
  “你是因为我,才处处针对周小沫的么?”张技见我装傻便反手抓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扯,手臂一麻,一股大力让我被迫停下转过身来面对张技。
  “是不是因为我?”张技低声问着我,那语气近乎哀伤,我胸口一窒,却张不开嘴。
  女朋友和女性朋友,果然是折磨人的两种生物呢。
  “你们非要闹的鸡飞狗跳,就不能和平相处么?”张技松了了抓住我胳膊的手,整个人跟奄了一样,说实话,射手座的永远都是活力满满的状态,这样子真是让我太不习惯。
  “不能。”我开了口,却没法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我和周小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有结不完的怨。
  相对而立,张技就站在我前面,我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
  如果他选择周小沫,我不会怪他,但是认识八年了,会有比不信任更可怕的呢?
  看着张技转身远走的背影我无力的笑了笑,真的是我变了么?变得蛮横无理小气扣门,可是张技啊,我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认识了那么几年,他还是真的不了解我还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我会因为一场小纠纷和周小沫搞成这样?
  大抵,周小沫是没有告诉过他,我曾被她截堵在小巷子里打到住院吧?
  我和周小沫之前的恩怨是不是因为他呢?
  是,也不全是。
  周小沫是因为他把我当成假想敌才起的冲突,而我对她却有多种没法儿共存的理由。
  我不是因为张技而和周小沫势不两立,却是因为周小沫和他日渐疏远。
  我迎着风走向护城河的方向,那里风大,一定会吹散我心里那些大大小小疙瘩。
  可是,最好的朋友和最讨厌的人走到了一起,那还算是小疙瘩么,怕是一把杀猪刀也是砍不断的吧?
  护城河畔风是真的大呢,我双手扶着栏杆,不去管那些被风吹乱了的头发,米舒、张技、洛飞飞,疏远的疏远,有隔阂的有隔阂,短短的时间里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可是为什么,所有事请都要在意料之外呢,是人生那条路,开始分叉了么?
  是我该向左,还是该他们向右走,可无论再怎么兜怎么转,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回不去了,就像我和周小沫注定只能是天敌一样,是改变不了了的。
  我不知道是站太久腿软了,还是风太大我被吹傻了,只是感觉我在回来的路上整个人都是头重脚轻浑浑噩噩的。
  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估计印堂还发着黑,不然我怎么会被一个穿着道袍的神算子叫住了呢。
  没有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抬脚就走,相反的我面无表情的一屁股坐在那立着神算子黄半仙的摊子前。
  友情不顺,爱情不顺,什么都不顺,看来我真的得好好的占卜上一卦才行。
  “小姑娘,请告诉我你的生辰。”
  那大仙看起来也比较专业的样子,虽然那长胡须一看就是冒牌货,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亲和力,可是,怎么会看着他觉得眼熟呢,像是在哪里见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姑娘?”见我半天不说话,那黄半仙又试探性的唤了我一下,“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来给你算算卦,不准不要钱。”
  “嗯?”我的余光看见了摊子旁插在石头上的几注香,那袅袅青烟散发着专属迷信的气息,可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甲戊年三月十七,辰时。” 
  我说罢并没有看到大仙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歪着脖子掐掐指头就能如滔滔河水般慢慢道来,而是摊开一部红皮包起来的本子,边翻边念了出来。
  “甲戊年,山头火命。”
  “三月十七辰时,五行缺金…”
  “ 甲戌山头火甲戌,自库之火,不嫌众水,只忌壬戌,所谓墓中受克,其患难逃,五行要论云:甲戌火,为印,为库,含至阳藏密之气,贵格逢之,富贵光大,惟忌夏生,防吉中有凶…”
  我:“……”
  好吧,中华民族文化博大精深,我实在无法去领会那黄半仙说的到底是啥,我只是记住了最后那几句简单的命格语:
  年少孤苦,父母缘薄,中年断运,越老越倡。
  十六字的命书,说准也准,但也不全准,前面八字是说的挺贴切,后面那八字还有待考证。
  “情路坎坷,能不能得一人心白首分离全靠天意,泄密太多会遭雷轰的。”黄半仙合上书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熬得过去,便是天堂,熬不过去,便是地狱。”
  地狱,天堂?这话简单点来理解是不是说的我要么上天,要么下地啊?!
  我不知道自己装了多少钱出门,但我一股脑的全掏出来放在黄半仙的小摊子上了,我站起身双手撑在摊子上,一本正经的问:“你就告诉我怎么下地狱好了!”
  “拿人钱才替人卜卦,但从来不逆天改命!”
  “那你是不打算说了?”我口气冰冷。
  “人的一生都会遇到很多人,命格互补的是贵人,命格犯冲的便会有大小不断的口角甚至是纠纷。”那黄半仙身形瘦小,他一手捋着胡子一手翻着他的书,并没有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
  起身,踢开凳子,我也是疯了才会坐在这里听他啰哩啰嗦半天,不过和我命格犯冲的恐怕不止一个呢!
  时至中午,顶着大大的太阳脚踩在滚烫的地板上,脑子里的信息还没有理顺,当想到黄半仙身旁插着的香和脚边用袋子装着的纸钱时,我脑子一灵光,所有的想不通都在那一瞬间通了。
  那天在飞飞家楼梯口,虽然光线有些暗,但我确定洛父就是扛着那样的袋子出门的,想来他当时手里那着的旗子便是那写着神算子黄半仙的招牌,难怪我看那人怎么都觉得眼熟。
  可是,我明明记得无敌辣椒嘴曾经骂他老赌鬼的呀,再者一个包工头哪里学来的五行八卦的呢,那洛飞飞,对这一切又是否了然?
  很多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事出有因说得不无道理,可是要找因果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无力的迈开步子,我觉得我的人生像是早已被注定了一样,无论我怎么走,总会有一根线拉着我,扯着我,逃不开,也躲不掉。

☆、时光迹01

  '别说什么柳暗花明,有花有柳的,却不一定有村子。'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因为这种坐吃等死的日子让我觉得很舒坦。
  或许是怕我和周小沫互掐,张技并没有强制要求我和他们一起去网吧打游戏,只要每晚七点到十点准时上线就可以。
  本来满,集体上网吧不仅仅是为了面对面交流讨论战术还是为了方便那些家里没有电脑的伙伴,池伽染写稿有她的笔记本,而书房里的那台电脑自然成了我的霸占物。
  不用出门和别人打交道,我到也是乐的清闲,每天睡到自然醒,别提多爽了。
  冷到骨子里的孤僻让我在一个人的世界不觉得孤单或是寂寞,或许这就是金牛座,一个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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