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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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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出寇然话里有话,我心里一咯噔,胸腔里有个东西拉扯得厉害,总觉得事情不太妙,兜里刚摸到刀的手莫名的冒了一层冷汗。
  “你把张技怎么了?”提到张技我整颗心都抖了起来,我一字一句的往外蹦,那语调却是跑得让人听不真切。
  “池贝,”寇然顿了顿,像是在酝酿什么似的,半吞半吐,“你不过是张技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何必呢?”
  “你胡说!”
  我的声音极大,我甚至看到了被我喷了一件唾液淀粉酶的人便了脸,紧接着我就感觉脖颈一阵剧痛,而后就是体疲腿软倒了下去。
  张技,他怎么可能玩弄我于鼓掌呢?可是为什么,我那么的在乎,哪怕是别人的挑拨离间,也能刺的我胸口一阵一阵的疼。

☆、时光迹11

  '我只是难过,我没有能力去阻止那一切,再怎么虚张声势,我也没有三头六臂啊。'
  我想,人都是有灵魂的吧,不然被一掌劈晕后,不是应该死一样寂静的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好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意识清楚,眼皮厚重,如同梦魇一般,我感觉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怎么挣扎都醒不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一股凉意袭来,好像被人抛到了深山老林沐浴月光一样。
  醒不来,动不了,我这是要死了么
  “弄醒她!”
  我听到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咬牙切齿却又吐字清晰。
  我这是,入了狼窝了
  还来不及多想,我便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是那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咚咚声。
  刺耳又响针一样,每响一下,我都觉得是扎在了我身上,不过下一秒我那种感觉就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喂,醒醒!”那声音粗暴,下脚也毫不留情,那针扎一样的感觉从我的背部、腿部传来。
  一下又一下,一脚又一脚,可我就像死一样,我是真的睁不开眼睛的,我试图双手握拳命令自己醒来,醒来看看到底是谁的狗腿在我身上一脚又一脚的踢!
  皮开肉绽般,我感受到了来自她脚下十二万点的伤害,疼得我浑身冒着冷汗,却是怎么也挣扎不起来,想叫也吼不出口。
  “她会不会死了?”身旁那人停止了踢腿的动作,我感觉她一双鹰勾爪揪住了我的头发往上扯了扯。
  “怎么办?”一个带着愤怒和疑惑的声音响起,我感觉她在询问不远处的人
  哦,原来也只是狗腿子,仗势欺人而已。
  “水!”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响起了,好熟悉的样子,对了,是寇然,她那特有的清冷气息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闻声,我感觉揪住我头发的手突然大力抽离,我的脑袋重重地摔回了地上!
  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我感觉身上的肌肉由于脑袋的剧痛一阵抽搐,我池贝就算还没有死,也被她们折磨得只剩半条命了。
  妈蛋!我心里那三千万只羊驼又跑出来奔腾,努力去忽略肉体上传来的感觉,我命令自己集中十二万分精力,等醒过来一定要瞧清看准,到底是谁在我头上“动土”?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大抵就是我这种,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双手被人绑在了身后,就连腿都是困在一起的。
  就像掉入陷阱的猎物,我如今定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模样。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池贝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
  难道是我作恶多端报应来了?可扪心自问,我从来都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别人,都是她们自己撞上枪口惹到了我!
  我池贝虽然心狠手辣,但一定是在被惹怒了的基础上,尽管有无数的仇家,但那些梁子并非由我挑起,我顶多是将它们恶化了而已。
  还没等我思索太多,我刚觉得身上的疼痛消了一丁半点的时候又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朝我靠近,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倾盆而出的液体,尽数泼在了我身上。
  冰冷,来势汹汹,我那厚重的眼皮一下子就被它浇淋了开来,我所有的魂魄也都在那个时候都回了身,一个哆嗦,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我庆幸光线不亮,所以在醒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刺眼,反倒是那种昏暗阴冷的气息压挡住了我浑身的戾气。
  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着水,额前那一撮毛发早就贴在了黏糊糊的皮肤上半挡着我的双眼,透过发丝,我看到翘起二郎腿坐着我对面的寇然。
  神情清冷,目光犀利,哪怕光线足够的昏暗,我也能将她的面部表情尽收眼底。
  像是看到我醒来,站在我身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像是庆幸我没有死还可以折腾一番的感觉。
  我没太多精力去思索我为什么会被她们搞到这种鬼地方,周围散落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杂物,空气中除了阴冷还有一大股刺鼻的霉味,身下的水泥地板也早已是黑黑的糊上了曾泥垢,唯一的两扇窗户也被人用木板定了起来,难怪那么昏暗呢!
  这样的地方,要么就是郊外被人废弃的厂房,要么就是小巷子里久无人居的住宅,搞不好还成了人们口中的鬼屋,我的视线落回了寇然身上,而她也在看着我,视线相碰,免不了激气五百万伏高压火花。
  寇然身后站着几个和我一样顶着爆炸头的姑娘和汉子,在那一堆人群里,她更是显得更加孤高和傲冷,寇然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扯回翘起的二郎腿的脚看向我。
  语气清冷,不可一世,寇然的声音透过空气传入了我的耳膜,“我早就说过输不起就别玩,搞这些小伎俩我还真是看不起你!”
  我知道,她说的是洛飞飞,电是飞飞断的,而飞飞是我的朋友,再者,在那样的情况下,断了电最有利的是我们,就像是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就快要死了又被大浪卷回了海里一样。
  我不擅于唇枪舌战,更不懂得辩解,管她寇然怎么想,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但这次的电竞结果是我没有想到。
  我猜到飞飞会报复,却没猜到她用了这一招,要是我的父亲被人推搡挤攘拳打脚踢,幸幸苦苦挣个钱还要被别人收做保护费甚至是抢走的时候,我的反应估计比飞飞还要大。
  洛飞飞是理智的,也是招惹不起的主,从她一步步靠近颜楠在混进林凯的队伍便可以看出来,她手无寸铁,却懂得要抓人软肋一招制敌,比起她冷静又有计划的展开这一切,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鲁莽无比,难怪我空有一腔暴力和孤勇,却始称不了霸,成不了什么大事。
  可是,洛飞飞人呢?我像是捕捉到了某些刺激点,突然想起来飞飞也在寇然手里,可是她人呢?
  没等我四下搜索一番,寇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或许是因为我刚刚又屏蔽了外界绕进了自己的脑洞,所以再突然看到靠近的人,我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还知道躲?”寇然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我看这次谁救得了你?!”
  躺倒在地上,我浑身就像是被抽光了血肉的灵魂,死?我不怕,可是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我还不知道路召和洛飞飞在哪里,要死得让我安心的闭上眼才行。
  还有张技,我原本就紧绷的弦更是再多加一点力就会断,可是想到没人敢动张技那样的公子哥,我心里那些压抑着的情绪就消散了许多。
  我池贝,不惧怕这样子的打斗威胁和勒索,我是怕她们弄不死我却留着口气给我干喘,就像是条被搁浅的海鱼,除了无力,再无其他感觉。
  “我说,潇潇然怎么就看上你了么?”寇然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边说还便用脚往我身上踢了两下,最后直接一脚踩到了脸上,鞋底和脸皮的摩擦,我恨不得要么立马死去,要么起身一刀将她捅死。
  愤怒,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那尖细的鞋跟戳在我皮肤上,那灼热和刺痛感让我觉得那薄薄的皮肤马上就会渗出血来。
  我没有气力反抗,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我脑子里全部都是张技,那个只要我有事,他就一定会出现在且救我于水火的男孩子,我已经不想要死,要是死了,这些仇谁给我报?
  可是,可是,我没等到张技来救我,等到的却是周小沫,好吧,好歹也和张技扯上了关系,但周小沫不是来解救我的,她一般都是来推波助澜,落井下石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了蹬蹬蹬的脚步声,伴随着的是周小沫那特有的声音,好在少了在张技身边那种娇滴滴的感觉,不然我最后剩下的力气就得用来呕吐了。
  “人呢?”伴随着周小沫的声音响起了寇然也撤离了踩在我脸上的脚,她对着不远处的角落指了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被捆绑住的路召和洛飞飞,他们还处于昏迷状态,嘴巴被沾上了胶带。
  周小沫在路过我的时候我本能的闭上了眼,已经足够狼狈,我不想再多从别人眼里看到更多冷笑和不屑,尽管这一切,我全部都会还回去。
  周小沫并没有在我身边多做停留,她径直的走到路召身边,招呼着身边的两个人给路召松了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下了什么药,整个过程路召都没有醒,周小沫在架着路召走到门口后忽然停了下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池贝,我们的仇和怨,来日再结!”
  咬牙切齿,声音雄浑有力,我轻轻闭上眼睛,不用她说,只要我没死成,这些仇这些怨就结不了,应该说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们,我不在乎她为什么又和寇然有了关联,也不乎她和张技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寇然还是周小沫。
  周小沫是否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她又是否告知张技我的处境都没有关系了,如今重要的是,我要如何活着离开这里?
  还有,我很想知道,不久的将来,路召会如何处理这些关系。
  周小沫对张技的感情不假,但她对路召也不止表兄妹之间的情感那么简单,虽然我情商不高,可是我有眼睛,我看的出来的。
  路召被带走,角落里只剩了洛飞飞一个,她虽然也被捆住了,到看起来并无大碍,可能是身上传来的痛感过于清晰,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我怕一不小心就暴露那些情绪。
  我不知道我在这小黑屋里呆了多久,但我感觉到自身机体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我觉得自己又冷又饿,身上的痛也是一阵又一阵子的传来,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寇然带着那一群人离开了,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估计连折腾,她们都觉得没趣。
  我想,我很多时候都过于高估了自己,我不过是个凡人,我并没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因为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天黑了么,我不知道。
  或许夜空寂静,我又开始轮入黑暗里。
  夜太黑,太静,那巨大的洪波就快要将我吞没,我仿佛看到不远处升腾起一线光亮,可是我伸出了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时光茧01

  '细雨如线,斩不断芊芊愁思,似水洪流,架不住星移斗转。'
  我确定我没死,不知道是命太硬还是我阳寿未尽命不该绝,总之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缺根头发少块肉,虽然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鼻青脸肿,但我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就是还能呼吸,还能奔跑跳跃的活着,不过此刻的我正躺在一张素净的大床上。
  灰色的床单被套,暗色的窗帘,压抑的色调让我觉着有几分陌生和压抑,这不是医院,更不是张技的房间,那我是在哪里,为什么我就跑到这来了呢?
  我敲了敲脑袋,试图把记忆拼凑完全,可无论我怎么努力,脑电波也不起一点反应,最后大脑通知我的是:您好,你的记忆不在服务区!
  “骨碌碌…”大脑迷糊之际,我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我这是睡了多久?没被饿死也真是奇迹。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快速的将这不大的屋子扫视了一番,这屋子的陈设看很是简陋,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床的左侧立着个不大的衣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么简单,该是个男人的房间,但是这些看似简陋的器具看起来又都不俗,连沙发都是真皮的,看来,这屋子的主人还是个有品位的男人。
  光顾着审视屋子和猜测它的主人了,等我回过神来才被惊得三魂跑了七魄,被吓到的不是手腕上那尚未消去的红色印记,而是我身上着卡哇伊的睡衣。
  谁给我换的啊,最主要的是,TA居然知道我喜欢巴依老爷?
  摸摸头,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我还害怕你死了呢?”
  米舒?
  在我还没有参透出一丁半点思绪,没有将前因后果联系到一块的时候,米舒端着一碗粥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米舒还是那咋咋咧咧的模样,只是她绑了马尾的样子让我好不习惯,可当她坐着我床边鼓着腮帮子骂咧着那粥是什么鬼半天也不会凉的时候,我扑哧一声,笑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边张开嘴喝着米舒送到嘴边的粥瞪大眼睛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其实我想问的还有很多,比如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那么多天怎么没我被饿死等等等。
  “星火啊!”米舒吹着热气,本能的应了我,但是米舒反射弧比较长,因为下一秒她便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星火?我听罢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冒出成千上万个问号琢磨着米舒话语里的真实性,星火二楼有个屋子是老板平时用来休息的,难道…?
  等等,我晃了下脑袋,最后还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米舒。
  “话说你怎么会认识季浩然,”米舒突然把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一个前倾的动作靠近了我,她完全忽视了我此刻的表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奸/情,他居然守了你一夜,一夜诶?!”米舒说完还配合了个很夸张的表情,那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似乎要穿透我的肉身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一……夜?我感觉大脑又开始混沌了,我呆愣的看着米舒,她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招还是不招?”见我不说话,米舒估计以为我在装傻充愣,她喷着热气一脸坏笑靠近了我,那口水尽数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我以一种躲避的姿态闪过了米舒快要扒拉到我衣领的魔爪弱弱的开口,“我不认识他!”
  看着米舒两眼放着暧/昧的光我就想大声的嚎一句:这哪跟哪,我跟季浩然别说是熟识,就连认识都算不上好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因为从小就被孤立,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所以长大后也是唇拙舌笨,我大多时候的样子都给人孤冷的感觉。
  见我瞪大眼睛闭口不言,米舒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那天季浩然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满脸乌青浑身是伤,我以为你快死了你知不知道?!”米舒越说越哽咽,似乎强行忍住的心绪在那一刻全部都爆发,对于我为什么会认识季浩然那样的问题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心口一窒,我隐约的觉得它在胸腔里拉扯着,原来被在乎,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好似所有的伤和痛在那一刻得到了最治愈的良药。
  “没事啦,姐命大,死不了。”我环抱住米舒安慰着米舒,拍拍她抖动的肩膀。
  我总以为那家伙强悍无比,打人的时候气势汹汹,可我现在才发现,米舒是那么的怕失去,没有安全感,可明明,最需安慰的是我啊!
  抬头,我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季浩然,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衬衫,修长笔直的腿定在了门口没有继续向前,相比与张技和路召,他是我见过的最显沉稳的男人,年纪不算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可是总有一种让人一看见他就能平和下来的感觉。
  可是我也确定,在我十八岁生命的长河里,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我直视着门口的人,他正好也看着我,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是否读懂了我眼里传达出来的疑惑,只是他那眼眸太深,我看不透。
  转身,抬步,季浩然终是收回目光合上了门。
  也对,我于他,并未有过交集,只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沙王潇潇然,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将我从黑暗中拯救了出来,我只是有种感觉,季浩然并不只是一个酒吧老板那么简单。
  那天醒来之后我就回了家,后来从米舒嘴里我才知道自己昏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每天靠注射营养液维持机体功能,至于发生了什么季浩然没告诉她,我将事情简单的陈诉了一遍,说了被人打,却没透露出个中曲折。
  没有杀气腾腾的起身就要去拼命,洛飞飞教会了我凡事都要计划着进行,已经埋下的炸弹,早晚都会有爆炸的一天,只是米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特么的哪个王八蛋居然敢动你,老娘要去灭了他!”当时米舒撸撸袖子,上一秒还在抖肩抽泣的人如今一副我要灭你全家的模样。
  我看了米舒一眼,心中那冰冷的墙在慢慢倒塌,我的世界那阴暗,真不该卷入那么多人。
  可林凯、寇然、周小沫,我和他们的帐,还真是一笔算不完呢,而那时的季浩然于我而言,不过是横插一脚的人而已。
  我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知道那些一切和季浩然有什么关系,张技和路召又在哪里?
  尽管有太多疑惑,但我并未在星火多做停留,回到家后我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心里有太多没法定义的感觉,很多事情,不到揭晓谜底的时候,是不会透露太多讯息给你的。
  松懈的躺在床上,我终是庆幸池伽染事物繁忙,并不知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而吴家母女更是对我这种成天在外面浪的行为见怪不怪,睁只眼闭只眼也就那样了。
  米舒告诉我飞飞并无大碍,她已经考上了A大,在我醒了之前就拖着行李上学去了,当时因为米舒眼底的失落我并未多问,但以洛飞飞的成绩居然留在了本地,这倒是惊了我一把。
  A大虽然也不错,更是A市唯一的一所211高等院校,但洛飞飞之前就说过她想去云南,去一个陌生的又离家很远的地方。
  安静的闭上眼,我不在去纠结那些突发了根本没有办法预料的事情,本能的伸手往兜里掏,却发现落了空。
  shit!我暗骂一声,手机不见了?!
  我蹭的一下起身四下找了找,还是没有,应该是掉了吧,我尽量不去回想之前的种种,但我推测,它要么掉了,要么就是被人拿走了。
  无力的趴回床上,掉了也好,有些东西,拥有也是一种累赘。
  一夜无梦,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那明显的后遗症,尽管伤得不重,就那么几脚而已,可腿部背部还是那种隐隐撕扯着的疼痛。
  起身翻出被我塞在柜子最底端的□□,简单的洗漱后,我背着书包出了门。
  出门左拐,上了公交车,下车后我低头钻进了一家跆拳道管,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领了一张收据单。
  每天三个小时的课,我已经明白,很多时候光有蛮力和虚张声势已经不够。
  很多时候,要站稳脚跟,光靠自己是远远不够的,而要形成自己的势利和圈子,除了要有钱心够狠,你还得有让人死心塌地跟随的资本。
  我不是圣母,亦不是白莲花,不懂以德报怨,更不懂得忍气吐声,打掉的血牙我是咽不下肚的。
  八月底,空气里还是充斥干燥闷热的气息,但在街上晃荡的人并未减少,我摸了摸兜里的□□,接着低头钻进了家银行。
  太阳下山之前,我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站在了盛德中学的门口。
  盛德中学,坐落于A市中心的广场旁,但不过也是一所三流高中而已,选址虽好,却从内到外都散发写破败气息。
  只是一眼,那种年代感和破旧感便袭面而来,重点是若大的学校没有散发出一丁点的书卷气。
  犹如次品收集站,德盛专门收纳那些被重点中学刷下来的学子,穷学生很多,但有钱人也不少。
  有钱的见不得土包子,土包子又往往是老师手心里的宝,很多时候矛盾都是在分化或许严重的地方横行霸道。
  盛得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天性的地方,因为太多丑陋,不遮不掩。
  德,盛?
  如果字面理解,真的会有太多偏差。
  八月底已经是开学季,盛德中学门口挤挤攘攘的全是吵闹声,学校门口那一排排的小吃摊位也都挤满了人,同样是青春年少,这里的青春贴上了大写的肆意和张扬。
  下了公交,我便甩着手向校门走去。
  一路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全程没有人多看我一眼。
  这世界的生存定理就是这么简单,你是少数人的时候会被归为是异类,你若是成了大多数里的一个,便成了集体,而刚好的,我成了这里的大多数。
  阳光太刺,刺得人睁不开眼。
  走出盛德中学的时候我手里已经多了两张入学通知书,别问我是做到的,我只能说,没人会拒绝我书包里那几踏钞票。
  秃顶大油肚,我被脑子里闪出的身影恶心了一把,可这个世界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我选择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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