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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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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把电话揣回兜里,应佳儿就甩着湿漉漉的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你的皮肤比较干,以后要记得补水,”说着她走过来坐在了我身边,擦干手,然后在抹了几层东西的脸上简单的给我扑了扑腮红。
  “好了。”应佳儿收拾东西起身,顺手将我扯了起来推向洗手间,里面有一块大大的镜子。
  灯光没有很亮,甚至闪着点昏黄的光晕,我五官的轮廓显得柔和了起来。
  镜子里,我锥子小脸大眼鼻梁高挺,睫毛又长又翘,那还是我第一次细细的打量起自己来,短发女孩总有一种干净利落的美。
  应佳儿的化妆品,让我看起来肤色和气色都好很多,深吸一口气,我挺直了背走了出去。
  抬眼,我看见侧对我站在窗前的人,她修长的指尖夹着根细长的520,深吸慢吐,烟雾铺了她一脸。
  冰冷,无法靠近,我在她身上看到了种遗世而独立的沧桑感。
  “学校门口直走100米然后右拐,那里有家新来的清吧。”
  我竖起耳朵,等在对面的人继续开口。
  狠狠地吸了口烟再尽数将那浊气吐出,应佳儿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明晚八点,我们在那里碰头。”她说着,烟雾依旧缭绕。
  “嗯。”我应了。
  心下了然,我知道应佳儿在开口赶人,应了一声收拾书包就打算离开。
  我磕上门离开前应佳儿还保持刚才的姿势站在那里,瞥一眼,我觉得她的眼神看起来空洞无比,却又感觉深邃得看不见底。
  门卡塔一声响,两个世界被隔离了开来。
  第二天一早,虽然请了假不用去上课,我还是背着书包出了门。
  秋日,露寒霜重,我在脖子上裹了一条围巾,宽厚的外套让我看起来笨拙无比,我低头顺着路漫无目的的走,抬头的时候已经到了南郡路的尽头。
  因为时辰尚早,街上除了早餐店其他的店铺都还没有开门,我买了杯豆浆和笼包子就拐进了南郡路尽头的巷口。
  吴江说张技的台球室开在那里,也住在那里,只是我还没有去过。
  从兜里掏出电话,翻出联系人点了绿色的拨号键,这一次,电话那头不再是冰冷的女声。
  我站在台球室门口,店里的卷门帘还没有拉开,我吸了口豆浆,等电话那头的人接听。
  电话响了好久,接听后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然后是熟悉又带有疲惫的声线。
  “老娘在楼下。”我装了满肚子的豆浆,扯开声音的时候我觉得肠子被晃得一阵乱颤。
  掐掉电话,我安静的站在冷风了吃包子。
  “你怎么来了?”张技出现得有点快,他的头发乱蓬蓬的,体恤下面是一条宽的的睡裤,脚上汲了双拖鞋,怎么看他我都觉得怪怪的。
  吸了吸鼻子,可能是天太凉,冻得我鼻涕都出来了。
  “我以为你会从那里出来!”我用拎着包子的手指了指眼前关的紧紧的卷帘门。
  “噗…”张技噗笑了声走近我,“你是让我睡在球桌上?”
  “你连赌桌都睡过。”我翻了和白眼不看他。
  “你就买了一份早餐?”张技走近,他看了眼我手里的东西一副你要不要这么扣的表情。
  “买两份我又吃不完。”挑挑眉,我嘟起了嘴。
  “分我吃点,我饿。”
  说罢,张技摸了摸肚皮,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我。
  风太凉,这个早晨有点冷,张技的侧脸太柔,少年站在我跟前,或许是因为高出我太多,我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喏~”我将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向他,一副有种你就吃啊的找抽样。
  张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头一低嘴一张,我的手指连同包子一起进了他的嘴里,速度太快,我没反应过来也忘了挣扎。
  石头大小的包子,一人一口,没了。
  胸口一窒,某些平静的湖泊被一颗小石子给打乱。
  可明明,我是逗他玩的,书包里还装了份小笼包。
  不作,不会死。
  “味道不错。”张技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抓住我的手还没有松开。
  脸有点烫,脑袋也有些混乱,我是不是被冷到所以要感冒了?
  相对而立,空气有些凝结,我觉得再多一分钟自己就掘地遁走。
  “这里还有!”我机械的伸出左手,手掌上捧着喝了一半的豆浆,小指上勾着用塑料袋装着的包子。
  不着痕迹的抽回右手,我警告自己,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动作和表情,就去脑补出整部电视剧。
  冷风还在吹,等愣神回来我才发现手上空了。
  “走吧,外面冷。”那人吃着包子顾自走在前面,我的脸有些抽搐的厉害,我只是想说,包子拿走可以,豆浆留给我啊!
  “豆浆也不错,”张某人含住吸管吸了一大口。
  我呆住,这是唾液淀粉酶交换啊?
  “你怎么喝那么快?”张某人扭过头来看我,顺便摇了摇瞬间被他空了的杯子。
  低头不做回答,我只想一头撞死。
  一前一后,少年看似于我只有一步之遥,可是我知道,我和他,被隔了数万个银河。
  有些鸿沟,是跨不过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宽厚的背影,低下头,心疼得厉害,比发现颜楠玩弄我还要难过得多,那时有愤怒的成分,如今就只是感觉疼。
  比割了肉放了血还要感觉疼。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有没有,后面这几张会有点平淡有点甜,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甜和平静过后就是暴风雨,看过第一章伙伴们就应该知道这不会是甜宠文,本文以虐为主治愈为辅,辅到何种程度我还说不准
嗯,就这样了。

☆、时光寂03

  '我不走谁的路,也不活在任何人的眼里,或许越长大才会越懂,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定的轨迹,或交叉或相离,或生离或死别。'
  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应佳儿说的那家清吧,七点半的光景,夜生活还没有真的开始,吧里冷清得厉害,就连打扫的阿姨也才刚走,吧里的侍者也都还懒懒散散的没有进入工作状态。
  点了杯可乐坐在角落里,我要做的就是安静的等着应佳儿推门而入,而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最容易东想西想,搞不好还一头绕了进去然后怎么都出不来。
  刚抬手吸了口可乐,兜里的电话便震了起来。
  我看了眼,是张技,然后我也没接,将打电话放在桌子上,过了会一条短信跳了进来。
  张技说,他和周小沫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没有办法解释。
  我轻笑,解释,他该怎么解释,他已经欠了一条人命不是么?
  清吧不比酒吧,里面比较安静,就连音乐也要轻快许多,我低垂着眸,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太闷,我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我是讨厌周小沫没错,我甚至是巴不得张技分分钟和她断了那些恩恩怨怨,可如今,他们之间注定要拉扯不清,回想到早上和他在一起时的情形,我觉得我和他之间被什么东西隔开了。
  想靠近彼此,却又只能止步观望。
  他说,他已经无路可走了,我苦笑,我怎么可能猜不到,那一次他和颜楠之间哪有打架斗殴那么简单?
  又一条短信窜了进来,这次只有几个字,简单,却又直逼心脏。
  他又重复了早上说过的话,别再来找我。
  我闭上眼,心有种被利器刺伤的痛感,早上分离时那最后的拥抱,似诀别般,张技拥紧了我,他的脑袋磕在我的肩头,我被他大力的摁在怀里。
  强有力的心跳,他的嬉皮笑脸早就在进门之后全部都卸下,我感受到了他的悲伤,真切的,浓烈的,却不是为我。
  我不知道应佳儿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好仰头喝光了那一杯可乐。
  张技,我可以不去找他,他不想牵连于我,但他没有办法阻止我去做其他的事情。
  清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沉默了许久,应佳儿开口问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在这里见么?”
  我摇头,我不关心这些,我甚至不去关心她曾经说很久就见过我的话,很久是多久,在哪里,我一点儿都不关心。
  “你认识林凯?”她问。
  我点头。
  “那颜楠呢?”
  我继续点头。
  “那你知道他们的势力范围么?”
  我摇头。
  这些我都不清楚,就连为什么颜楠会和林凯扯在一起我都不清楚。
  “池贝,你知道他们主要是做什么的么?”应佳儿摸出了根烟,点上火,吸了一口。
  偷盗、抢劫、给人看场,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知道那人肯定比我了解到的更多,在我说出交换的条件后,她估计已经把该摸的底细都摸清楚了。
  “你要做的事情我会尽量帮你,而你只需要帮我收好那个本子,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沉默,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主动权不在我这里。
  “你最好把所有的恩怨纠葛理清楚。”应佳儿说罢用眼神示意我看向吧台方向。
  抬头,顺着那视线看过去,吧台旁站在的是一名侍者,他穿着黑色的工作服,但他左耳的耳钉却晃了我的眼。
  像是被什么东西钉住,我没有动弹,有十万个为什么挤进了脑海里,一个个的,我怎么都找不到答案。
  应佳儿到底是何许人也,我身边的所有人和事,她为什么会如此清楚?
  我就坐着,不动,也不言语。
  应佳儿离开前给我留了个号码,她说我如果有事或是有麻烦可以打电话求他帮忙,我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不远处的人。
  将写有号码的纸条塞进书包里,我招手要了一瓶酒,路召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觉得他眼神空洞魂飞天外,苦笑一番,我以为失踪了人,却躲在了离我最近的地方。
  果然,如果有些人存心不让你见,隔得再近也没有办法碰头。
  我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并没有扑过去给他一个“惊喜”,因为没有理由。
  说他是我男朋友?
  我摇头,一开始两人的动机都不纯,那些关系怎会做得数。
  去开口问他张技和周小沫之间的事情?
  我再次摇头,我算老几,而且关我什么事。
  去问他和米舒之间有何纠葛?
  再再次摇头,连米舒都不愿意去透露的事情,他不见得会说。
  总的而言,路召和我身边的人都扯上了关系,而我和他,却都有着不尴不尬的姿态。
  我和他,本就不该有任何的牵扯,可是我也不知道应佳儿带我来这里是何用意。
  恩怨纠葛,路召身上到底牵扯了多少?而我不知道的是,当我和应佳儿同一了站线后,那些纠葛就只会更多。
  那一晚九点不到我就回了家,张技留下的难题我都没有办法处理,再多一个路召更是实在没办法招架,至少我的脑袋不允许我去思考太多问题。
  深秋的夜晚总是凉风刺骨,对于A市这样的南北交界处,寒意更是无处躲藏,我推开门的时候,吴家母女都没有睡。
  在吴巧儿还没过来的时候我叫她妈张阿姨,吴巧儿来了后我也就顺口叫了吴妈,吴妈坐着织毛衣,吴巧儿估计在房里写作业。
  随意打了招呼我就上了楼,吴妈对于我的作息时间已经不多问,或许是授了池伽染的意不用再留意我。
  池伽然已经不对我抱任何希望了,我想。
  转身上楼,右拐进房之前我习惯性的抽了眼对面池瑶的房间,心忽然咯噔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我一下。
  心下颤抖,池瑶的房门怎么是掩着的,顺着门缝看过去,那架白色的钢琴前坐了个人?
  深吸了口气,我放慢脚步走过去扒着门往里看。
  是吴巧儿。
  看清池瑶房里的人后我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了下去。
  转身离开,吴巧儿动池瑶的东西轮不到我来管。
  进门扑上床趴了一会儿,我起身从书包里掏出应佳儿留给我的号码。
  我歪头展开了手里的字条,干净的白纸上只有11个数字,想着应佳儿认识的人必定都很牛掰,动动手指,我将号码存进了手机通讯录。
  编辑联系人姓名的时候我想了下,然后打了急救箱三个字,点击保存。
  起身,手机再不充电该自动关机了,插上电源,锁屏之前我手指滑到了之前张技发的信息,低头想了想,我回了他两个字。
  晚安。
  这个夜晚,注定不得安生,梦里的画面来来回回的切。
  我梦见了池瑶,她逆着光,一把将我推入悬崖,我还梦见了张技,一辆大货车将他撞得血肉横飞…
  全身渗着热汗,我觉得身体都在颤抖,胸腔里的肉团来来回回的扯。
  深夜,太过寂静。
  黎明,还未到来。
  在梦里,我依旧没有给自己建造一个天堂。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开始去上课,像应佳儿说的那样,很多事情我根本就插不来手,至于路召,我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开场,反正他就在那里,跑也跑不掉。
  深秋,落叶黄,满地伤,天气渐冷,去上体育课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大家都宁愿趴在教室里取暖睡觉。
  拉开椅子走出去,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球场上,只有男生在打篮球,树下零星的站着几个女孩,她们裹紧了衣服,不知道是在看球还是在看人。
  不喜欢看球,球场上也没有我想见的人,低头换了个方向,我更愿意找个角落自己呆着,胡一凡等人估计已经玩腻了我,反正这几天是相安无事,我也落的清闲。
  顾思辰出现的时候我还蹲在教学楼后面的树下玩着狗尾巴草,他蹲到我身边,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有话想说的,可是什么也没说,而我,安静的装傻。
  顾思辰和应佳儿,我不懂,也不敢胡乱猜测。
  有些感情,深得看不见底,却也因为那样,只能在黑夜了慢慢的磨,慢慢的耗,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去道馆,那边也没有人能够联系到我,估计在他们看来我也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起身丢掉狗尾巴草,体育课应该快要结束了。
  “池贝!”顾思辰叫住我。
  我停住,看着他等待下文,他问的问题,我未必答得上来,但听听又有何不可。
  “别人可以推你,但你不要自己跳下悬崖!”他眼睛盯着不远处没有看我,但是我懂他在说什么。
  他也懂,我是在黑夜里来回挣扎的人。
  嘴角扯开一个弧度,对于顾思辰,我又失算了。
  他和应佳儿一样,外表冷漠,内心又冷静得可怕。
  看,相似相吸,却也会是相互折磨的主。
  转身离开,我身后飘了一地的落叶。
  不把自己推进黑暗,我也没有办法挣扎着看到光明。
  十字交叉的路口,车水马龙,换一条路走,未必会是天堂,又或者,恶魔本也就见不得光。
  回到教室坐下,我给张技发了天短信,前方是万丈深渊,如果你想好了要跳,请记得带上我。
  把手机放进书包里,对面回或不回,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决定了的事,说了只能算通知而已。
  

☆、时光寂04

  '你必须清楚,很多事情都没有你想象般简单。'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没去找过任何一个人,只是安静的躲在人群里,应佳儿说,在时机还不够成熟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容易弄巧成拙。
  尽量不去惹事,那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或许是因为在道馆看见过季浩然,虽然有些抵触,但我还是去上了课。
  “池贝,前不久你怎么不来?”
  g君性格开朗,每每说话你都会觉得她眼角带着笑,当她看着我的时候,我却也感觉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关切。
  “课业有些重,比较累。”我不动声色的撒谎。
  “也对噢,我记得你高三了。”g君也没看我,声音有些低,倒有些像自言自语。
  我没再接话,放下手里的包打算先换个衣服,越来越沉默,我早就觉得自己有些病态。
  其实我有想过,我也可以变得活泼开朗,至少有米舒和飞飞在的那段时光,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那些可以用力哭笑的日子,早就被隐在了时光里,成为了记忆的一部分。
  抽掉思绪,活在记忆里的人,总是有些病变。
  换好衣服出来时我发现g君站在原地,本能的以为她是在等我,我过去碰了碰她,却不料那人分神分得厉害,我戳了她好几下她才回过神来。
  “还不快走?”我有些无奈,摇头顾自走了出去。
  “你等等我啊,”g君三两步追了上来。
  “不知道季大帅哥来了没有。”g君小声的在我身边嘀咕,我看见她来回扭动着脑袋,像是在找人。
  丢了个白眼自动屏蔽,我对帅哥不感兴趣,可走进人群站好后我才后知后觉的觉出g君话语里的不对劲来。
  季,帅哥?
  我感觉眼角扯了扯,我那对浓眉估计在跳舞,消化完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过来学拳是个错误。
  可是可是,我应该没那么背吧?我在心里来来回回的安慰自己,左想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
  听g君的语气,那人好像经常出现的样子,我扭头,将心里的疑问送到了嘴上。
  “最近他天天都来,”g君扬起嘴角一脸放光,几秒的光景后却又低下头去了,语气变得有些失落,“不过他只是来转转,就又走了。”
  闻言,我挑眉深吸一口气,那就还好。
  “你在想什么?”
  g君掐了我一下,那力道没把握好,疼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你有病啊?!”
  我语气不好,眼角也有些抽搐,伸手就打算报复回来
  “噗…”
  g君轻笑一声躲开了,她嘴角带着戏虐:“我以为你是木头没有感觉呢?”
  木头?
  我的手停在了空气里,我居然不知道可以用这次词来形容我,后来的我从许多人的嘴里听到对我的评价。
  阴郁、面瘫、冷气十足。
  可明明,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大爷的气息,还有泼妇的气势,菜市场阿姨拨高又中气十足的语调!
  难怪我曾经觉得自己人格分裂,而且分得那么的严重,但后来的后来我也才懂,人哪里止一个面那么简单,对不同的人和事,不同的时期都会有不同的表现罢了。
  “大家安静!”年经的教练拍了拍掌,他低沉又带着威严的声音透过空气,其他声音都被卡在喉咙里。
  “今天没有新内容,自己练习横踢和后旋踢,基础一定要打好,同时也要注意安全。”说罢年轻的教练往人群扫了一眼,最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池贝,你过来一下!”教练脸色不太好看,可眸子太深,我道行还太浅看不透,说罢,他便朝休息区走了过去。
  我感叹,这世间,到处是老姜,辣!
  其他人都练习去了,g君一脸同情的看向我,每个学员都知道,教练最讨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他说那是对他不尊重,对自己也不负责。
  眼角抽了抽,我觉得教练应该不会是白色四个圈的拥有着,但他为什么老拿我开刀?
  不好的预感传来,我只是个把星期没来上课而已,他也不能把我怎样吧?
  想着心下又一抖,我觉得我就是那种专门往狼窝里钻的人,特别是每次教练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那种感觉就特别的强烈。
  话说我只知道教练姓林,长得比较壮,是有肌肉的那种,而不是虚胖,可钱是我出的,课上不上关他什么事?想到这里,我把胸挺了挺抬腿跟了过去。
  “教练,你找我啥事儿啊?”
  我笑得一脸谄媚,眉上往上挑,保证让每个细胞都带上笑意,我本来想拉长脸沉默来着,但一想到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的面部肌肉就被大脑调动起来了。
  兴许是我表现得太过反常,我看见林教练眼底滑过一抹名为厌恶的光,假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太假了。
  “你的基本功不行,周末过来补课…”教练喝了口水,他言语温和,这让我大跌眼镜,我以为他要说我不认真不尊重他啥的。
  “还有…”林教练看着我还想要说些什么他的电话却响了。
  阿弥陀佛,这电话来得真及时,我在心里想。
  “喂?”教练接了电话,他没有避开我。
  “怎么回事?”
  “嗯,我通知他。”
  我安静的站着,没听见电话那头说什么,但我看见教练拉了下来的脸。
  “你没带电话?”教练看向我这边,虽然压低了声音,我却能觉出他的隐忍来,可这哪跟哪,我带不带电话有关系?
  “教练…”
  “放车上了!”
  我刚张口要回答那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却听到身后响起一低沉的男音,有些熟悉,我感觉自己怔了一下。
  “有人去星火闹!”教练直抒胸臆,一点都不避讳有我这个外人在。
  “还是那群人?”
  我低头看着脚趾头,耳朵却竖了起来,季浩然冰冷的声音和穿外套的响动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有因必有果,”教练停顿了下,我感觉有道目光射向了我,不抬头,我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你不应该料到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教练话里带着戏虐。
  “他们要付出代价的。”
  ……
  我头上有只乌鸦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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