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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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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懒得跟她废话,来得人是谁连我都不知道还跟她说?
  或许是那一声池贝充斥着太过饱满的雄性气息,我看见胡一凡身躯微颤,团团围住我的人也都反抽了冷气转过了身体,也就在她们全都转换了视线之前,我快速的从书包里掏出了手。
  手一扬一洒,红白相间粉末全都朝眼前那群人的面部洒了去,尖叫声响起前我快速又洒了几把然后撤退,极力避免让自己殃及。
  痒粉加辣椒粉,我可惜这之前买上的手套居然没派上用场,手很痒,但是看见那些人又喊又叫又蹦又跳的模样我心里就是一个劲儿的舒畅。
  我说过,出来混,迟早要还,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要还的该有多少。
  不徐不疾的从书包里掏了瓶矿泉水来洗手,我完全不担心那群姑娘朝我冲过来,她们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脚一抬我就打算要走,了你哼一声,还想扒我衣服来着?肚子太饿,这些账我打算日后再慢慢的算!
  我是那种忘性很大的人,所以在看见拦住我的那几个男的后我眸子有一瞬间的呆滞。
  噢,记起来刚刚有人喊可我的名字来着,可是眼前这群人找我?
  挑染的各色头发,长到可以扯到下巴的刘海,我不觉得自己会认识他们。
  “你们是谁?”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腿不自觉的向后后退了几步,他们手里拿着的电棍可不是开玩笑的。
  “池小姐,别来无恙啊?”为首的人一脸的横肉,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我,那语调冷的几乎要结冰。
  池小姐?
  我脑子里闪出了个画面,黑夜,肌肉男。
  “豹子哥,呵呵呵,真是巧极了。”
  我笑得有些夸张,这豹子哥当初可差点就把我给掐死了呀,虽然后来,我不要命的踹了他几脚?
  我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它给踹死?!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我在想着要不要拉胡一凡等人开陪葬的时候那群人却溜得烟都不剩了,堵着巷口的那群人倒也不为难她们。
  我在想她们会不会撞到墙或是掉进臭水沟什么的,刚刚那样就连眼睛都睁不开,挺替她们担心的。
  可能是我又开始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在对面那一群人看来便是种无所畏惧的感觉。
  回过神来的时候豹子哥抽了根烟,那群黄毛怪并不动作,他们只是安静的站着,那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如果要打架,不应该是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么?
  可看着豹子哥那悠然自得的模样我瞬间就懂了,有些人,他是要跟你玩心理战啊!
  可是,心理战结束后不也是拳打脚踢?或者,更甚。
  我心下哆嗦得紧,尽管表情风平浪静,但从认出豹子哥后我宽松校服裤下的腿就已经抖个不停了。
  我从来都不否认我怕死,比死更让人觉着可怕的是…被人□□。
  我的手在胸前的书包里搅着,心越发的乱了起来,林凯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北门巷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指望不上胡一凡等人会找人来帮我!
  右眼皮又跳了几下,猛烈的,毫无征兆。
  那天似乎更冷了一些,墙壁上的爬山虎掉光了叶子,里面那些金属物质闪着光,闪得我觉得眼睛有些疼。
  无法力敌,更不能智取,最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找上门,如果只是豹子哥窑报复我那还好说,如果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怕我真的不够他们几棍子打的。
  衣服的下摆有些宽大,我觉得冷风专门往里灌,冻的我有些哆嗦。
  我不动,那群人也不动,豹子哥睥睨着我顾自抽着烟。
  “豹子哥这是要找我叙旧呢?”我强装淡定的扬起嘴角,退后了几步靠在墙上,头一歪,姿势有些慵懒。
  张技告诉过我,在突然的状况面前不按情理出牌可以赢得些时间,就在刚刚,我的拨通了张技的电话。
  我解决不了的事,只能搬救兵,事态将如何发展,全看命了。
  “池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怪不得有人肯为了你命都不要。”豹子哥拿下手里的香烟看了我一眼,我庆幸大冬天的他穿得有些厚,那贲张的肌肉被隐了去,不然在视觉的冲击渣我指不定要多抖动两下腿。
  只是,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下抖了抖觉得他话里有话,却又什么都猜不通透,低头扫了眼书包里的电话。
  张技没接。
  艰难的咽咽口水,我努力的看向不远处的人,装出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天若要亡我,我有何办法?
  我将放在书包里的手抽了出来,当我拨通应佳儿给我的号码后我就当赌了一把,输就输了!
  “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声音有些大,许多事情总不能由它不明不白。
  “别跟她废话,砍了她的右手回去领命!”有个黄毛小怪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
  闻声,我嘴角一扯整张脸被冻在了冷风里。
  “你猜啊?”豹子哥拦住了已经急着要跳脚的人,他看向我有些挑衅,颇有种哥哥我陪你好好玩玩的意味。
  “确定要在盛德门口砍我的手?要知道着北门的巷口虽然人少,但不是个好地方呢!”我扯开动僵的面部肌肉尽量打着哈哈。
  说实话,我不确定电话那头的人是否能听得到我说的话。
  又或者,我并不确定那素未谋面的人能救我于水火,我想过很多可能,却没有任何一个比出现的路召更让我意外。
  我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是被豹子哥等人欺负得狗血淋头,再不济也是事态发展到白热化的时候突然来个英雄救美什么的。
  又或者是,有人带一群人过来打的轰轰烈烈凄凄惨惨?
  总而言之,事情都不应该这样发展,一点儿不动人心魄!
  “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你们也不嫌害臊?”
  在我想过要不要拼命或是一头磕死的时候路召的声音从巷口传来,低沉,带着他特有的魅惑力。
  看见路召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呆愣,想到之前应佳儿带我去那家清吧,难道…难道路召就是应佳儿让我找的人?
  可我明明记得路召的手机号是184开头而非182!
  正疑惑间路召斜斜的扯过嘴角,他晃动的手里的电话,说 :“是打算来一场恶战?”
  空气徒然变得有些阴郁,我看见豹子哥脖子暴起的青筋,他眸子里结了层冰,隐忍着怒气缺没有发作。
  我想,面对路召,他还是心有余悸的,可是关于路召,我为什么就没有一丁半点的了解呢?
  他身上有太多的迷,我解不开。
  豹子哥抬脚碾灭地上的烟蒂看向我又扫了眼路召,他黑眉一拧声如洪钟:“今天本就只是个警告,你们好自为之!”
  那声音有些大,险些盖过了巷子外传来的声响,那是车轮抓地的声音,估计是方向盘打得急,油门又踩得过快。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懒癌严重严重,请见谅,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昨天脑袋疼了一天,虽然写的不好但不会弃坑的,慢慢写吧,再坑我就要鄙视我自己了。…_…||

☆、时光寂07

  '很多事情都是藏在阴影的背后,没有拨云散雾的能力,你就只能是云里雾里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姿态和路召碰头,说句老实话,于他,我并没有了什么深仇大恨。
  可能是我忘性过大,也可能是在那次他举着把大刀救我于水火后,关于断臂之仇什么的早就随烟消散了去。
  而关于他和米舒,我想,若是有幸,时光会揭开一切的谜底,如今的我和路召之间,独独隔了个周小沫。
  可恰恰的,那是最大的鸿沟。
  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朋友的敌人却还是敌人,暂且不管张技和周小沫那些事儿,就我和周小沫而言,都是冰与火的存在。
  路召是周小沫的表哥,就这点而言,我于他,也不可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但事情都是一码归一码,路召的出现无疑是将我从泥潭里捞了出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哪怕以后的以后我没有办法陪他共雨同舟,他却于我风雨同路过。
  路召人高腿长,还没等我追上去说声谢谢他就没有任何预兆的停了下来,我一个紧急刹车,却还是猛的撞到了他结实的后背。
  “丝…”我面目狰狞的反抽了一口冷气,我用手捂着脑袋,总觉得那里隆起了一个包。
  “快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路召抓住了我的手腕,大力一带,我被他拖往与校门口相反的方向。
  “怎么了这是?”
  我被路召突如其来的反应给搞糊涂了,他抓住我的手使了劲儿,有些吃痛却是甩不开。
  回头,只一眼,我就看到了学校门口停着的白色车身。
  车门打开,车上的人只是一脚蹬了地我就被路某人拽回了身体,抽离了视线。
  “我带你去个地方!”还没等我发作,路召悠悠的开了口。
  淡淡的,那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可能是因为好久没有听到过路召的声音,我竟觉得里面是带了温度的,他没看我手却从我的手腕一路下滑,最后裹住了我得手掌。
  惊愕,错愣。
  我没有在回头看校门口那辆车,虽然那车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但眼前的路召完全带走了我的那点小心思。
  路召的手掌宽大厚实,手心的地方硬硬的,似乎起了很厚的一层茧。
  掌心温润,那是种异样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头皮有些麻,那不是路召第一次拉我,可是我却感觉有哪里不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
  “池贝,以后不要那么盲目白痴!”
  “嗯?”
  “林凯没有那么简单,应佳儿你也不要去惹,还有张技,你最好告诉他不要去趟那些浑水。”
  “好。”
  我平静却坚定的回答。
  直到多年后我都在想当时我为何不去深究路召话语里的深意,不去多问个为什么。
  十二月的天,空气里灌进来的全是冷风,鼻子冻得有些僵,脚也早就没有了知觉,可是我觉得手心的温度刚刚好。
  我想,或许是因为那样,我才没有甩开路召的手,让整个脑袋都处于放空状态。
  直到很多很多年后,当我走过那条街,我依然会想起紧握双手的两个人,记得那个女孩,似乎红了脸。
  只是那个时候,那些感情尚未明朗,只是淡淡的,开始有了轮廓。
  而且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豹子哥会在看见路召后扬长而去,我只是单纯的以为豹子哥是不想再次被打进医院。
  很多事情,我不清楚,就像我也不清楚如果季浩然早路召一步出现的话,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在很久以后,我终于懂了路召所有的话语,不过揭开谜底的并不是他,而是举着那把大弯刀的时光,一下一下的,将我砍得鲜血淋漓。
  护城河旁,路召松开了我的手。
  那天我问了路召很多问题,除了和陈凡米舒有关的话题他通通都回答了我。
  虽然简洁,却不妨碍我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小沫,她想要借寇然的势力除掉我吧?”
  我笑着问路召,那语气轻挑,眉毛上挑,我记得路召瞬间变了的整张脸。
  路召没有否认,他怎么能否认呢?只是周小沫失望了,她不仅赔了夫人还折了兵,因为寇然只是将我暴打了一顿并没有让我一命呜呼。
  “小沫已经付出了代价。”
  路召语气平淡,我却觉出了一丝悲伤。
  “是因为她被寇然讨债还是因为她堕了胎?”
  护城河畔,冷风更甚,我的语气更是讥讽的全都是刺。
  路召转过头看向我,他细碎的短发在冷风中晃了晃,我移开视线,不想去深究他眼底的那些情绪。
  “她是我表妹,我答应过要保护她!”
  沉长的沉默过后,路召开了口。
  “所以你就为虎作伥,由着她来是么?”我的声音有些尖细,带着些自嘲,我不承认自己带了嫉妒的情绪。
  是的,就像我从来都不承认,不承认自己曾在梦里梦见过路召那亮闪闪的耳钉。
  “就像你想要守护张技一样,我也只是想要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仅此而已!”
  路召语气坚定,表情认真,他直直的盯着我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我开口堵住了。
  “那你对周小沫的感情,和我对张技的感情,是一样的么?”
  言语带刺,在路召的瞳孔里我看见了带着痞笑不可一世的自己,那时候的我不知道,那句话会像是一颗毒瘤,一直长在路召的心上。
  然后毒瘤生根发芽,到最后怎么也拔不掉。
  “池贝!”我看到路召青筋暴起,他的双眼突然被怒气蕴出了红色的血丝,长手一拽一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路某人大力捞进了怀里。
  因为人小,我觉得路召将我一整个的提了起来,强有力的手箍住我的后背,他的气息在我头顶,他的心跳却在我的耳侧。
  淡淡的烟草味,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张技不一样,他的“拥抱”带着强烈控制和占有。
  我抬头,双目与之相对,我的背后是滔声不断的盘龙河水,胸前抵着的却是坚硬却又火热的身躯。
  “路召,那些戏码是不是该结束了?”我扯开嘴角,言语里带了挑衅,路召不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那些关系做不得数,为什么会走到一起我和他心里都清楚。
  我承认我是个反射弧比较长的人,当我还在试图着捕捉路召眼里的别样情绪时他的头一低,火热的唇就覆了下来。
  身体一僵,想要挣扎却已经被人攻破了城池,路召一手托住我的腰身一手穿过发丝扣住我的脑袋。
  头仰着,脖子微酸,贝齿已被撬开想要合上早就已经来不及。
  霸道,肆虐,那是多年后我对初吻最为客观的评价。
  路召显然不是新手,我被攻得将败兵逃。
  秋风扫落叶般,路召不放过任何一寸角落,他呼吸粗重,我却觉得舌根有些痛,被剥夺氧气的后果就是我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力气,挣扎不得,反抗不得。
  或许是因为没有闭上双眼,所以路召的整个轮廓都被我深深地映在了脑海里,以至于后来的季浩然吻我时,我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路召的脸。
  我想,那一张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张技的电话来得不早不晚,挑着最不合时宜的时间,最最破坏气氛的点。
  震动及响铃,真是最毁天灭地的存在。
  路某放开了我,他瞟了眼来电显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嗯。”
  “没事了!”
  “我晚些再去找你。”
  “嗯,好吧。”
  掐断电话,我觉得自己还没有顺过气来,抬头,我撞进了路召的眸子里。
  那眸子太深,深的我忘了解释,当然也不会解释。
  转过身,我觉得我有必要回避路某人,因为某些激情激起的生理反应尚未消退,我想连他自己都忽略了,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低声说了句shit!
  失声轻笑,我觉得自己开始魔怔。
  “池贝,张技在你心里到底占据了多少分量?”路召的声音有些急促也有些尖锐,夹杂着冷风一起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张技啊,于我而言,他很重要呢。
  他是我的阳光,给我温暖让我心安,你说他有多重要?
  我没答,顾自走进了冷风里,对路召,我还没来得及去给那些只说不清楚的感觉下定义。
  那是我还不知道心安和心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前者是喜欢,后者却夹杂更多不一样的情愫。
  可是后来我的也才明白,原来有些话,在该说的时候是一定要说清楚的。
  或许来不及就是对是对年少的惩罚,所以有些话,在后来就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
  晚上,我独自坐在窗前,没有开灯,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蜷在椅子上。
  我在等,等另一个人出现。
  许久后,忽然有一束光亮打在了窗户上,透过玻璃,那光闪得有些刺眼。
  跳下椅子穿上鞋,拉门房门就往门外走,除了张技,世间再无第二个人会用这种方法和我交流。
  一束光仅仅代表三个字。
  我来了。
  深夜里,冷风中,少年的身影依旧单薄削瘦,见我出现,张技扯出了个温暖的弧度。
  走近,我仔细的看了看男孩的脸,青涩的胡茬,他的轮廓一如既往的温暖。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彼此沉默却又心照不宣,我只是突然觉得心下莫名的滋生出一种悲凉感,以前我和张技隔了个周小沫,如今多了个叫路召的家伙。
  少年的身后是一整片星空,我想,哪怕我和他隔着的是整个宇宙,那些光亮和温暖,也不会消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吧,作者君生日,玩忘记了。
     木木哒

☆、时光寂08(修)

  '那年那场雨,来的那么猛那么烈,淹得我整颗心脏都快要腐烂开来。'
  在南北交界处,年末的天已经冷的格外刺骨,没有太阳也没有暖气片,好在屋里还有空调,但到了屋外就真的只能靠抖,要么靠吼,靠着那一身正气过的冬。
  在学校,胡一凡等人并没有再来找麻烦,我不觉得是我的辣椒粉加痒粉起了作用,因为那干人等总是在看见我的时候竖目横眉却又极力隐忍着怒气。
  留有祸患好比放虎归山,我觉得如果要让别人心服口服的话还是得自己亲自出手,而且我也想理清楚各中曲折。
  体育课,我叼了根狗尾巴草等着学校食堂的背后,那是个小型花园且地形偏僻,没人会闲得无聊往那边溜达。
  我百无聊赖的等着,看着那些光秃秃的树枝我突然想起了米舒,有多少次了,我都是伙同她在南郡的校园里,操场最北边的那棵树下教训那个屡打不乖的张琦琦。
  至于为什么要教训张琪琪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总之那时候我都是去帮腔做势了,在一旁龇牙咧嘴就好,打人那种事情一般轮不到我上场。
  胡一凡等人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冻得有些僵,在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从回忆里抽身出来,我就感叹为何她们一出现总是一堆人,浩浩荡荡的那种。
  白眼向上翻了翻,我就觉得她们真是要打架也不懂得低调一点。
  “怎么,是不是觉得后台比较硬想来耀武扬威了,觉得我们真的不敢动你是不是?”
  胡一凡环着胸走近,她还是那般高傲自持,看着我一脸的讥讽不屑,她身旁的也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不过胡一凡这一句话却是证实了我的猜想,只是我总是猜的不准,因为我只能猜到一点苗头,却扯出更多的疑问。
  看着胡一凡一脸嚣张欠揍的模样我就不爽,可我在学校里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又或者说,要是换一种方法报复,效果应该会更加明显一些。
  脑子里闪出的灵光让我说出了一句话,“希望你明天还能这么趾高气扬呢?!”
  我扯开嘴角对她笑,心里那些浪花已经翻滚得不像样,我就不相信,她明天能笑着来上学。
  胡一凡轻蔑的笑了一声,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 “别以为傍了个了不起的大款就能把我怎样?”
  傍大款?我觉得搞笑。
  还没等我想好说词,胡一凡看了我一眼带着她的狗腿子扬长而去,一副老娘不屑动你的模样。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搓了搓冻得麻木了的手,我掏出手机给张技发了条短信。
  我记得的张技的二叔是检疫局的人来着,随意找个借口关掉一家牛羊肉馆应该不难,又或者,张技总会有办法替我处理那些事情。
  摇着步子走回教室,路过学校垃圾池时我不小心扫了一眼,满池的包装塑料袋都是圣诞节过头的遗留物。
  圣诞前夕送平安果圣诞节送礼物,虽然俗气,倒是高中生们却是乐此不彼。
  因为对圣诞节无感,所以在别人喧嚣热闹的过完圣诞后我就准备迎接新的一年,而新的一年就该有新衣服和礼物,所以当晚我就让米舒请了假和我去逛街。
  “大小姐,你是打算带我去高级场所呢还是打算去平民街?”米舒似乎心情不错,电话那头语调激昂的让我愣了会儿神。
  “你想要去哪里,本宝宝都带你扫荡。”我说的有声有色,信誓旦旦。
  晚上下了课我并没有往星火赶,而是直接站在了平民街口等她,用米舒的话说,高档货虽然很好,但要是论吃的,她还是比较喜欢这些街边小摊贩。
  “喂!”
  虽然穿得厚,但我却感觉背后被人重重地击了一下,扭头,我看见了同样穿得厚实的米舒,她看着我,斜扯着眼。
  “你眼抽啊?”我白了她一眼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那丫的下手总是太狠。
  “老娘饿!”米舒跳着躲开了我的玄冥神掌,她瞪了我一眼,说:“不喂饱我就不陪你逛街!”
  噗笑一声,话说很久没有看到米舒这个样子,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怎么就那么的摸不透你呢?”烧烤摊上,我举着羊肉串问对面那个吃得满嘴流油的人。
  时而敏感忧郁,时而暴躁的像个爷们,时而安静的像小猫,时而话多得像关不住水的闸门,我发现我一点儿都不了解米舒。
  “我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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