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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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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末02

  '正因为故事的开篇没有办法让我猜到到结局,所以我不会不知道越往后,越容易消耗我的眼泪。'
  我看过池伽然写的小说,宫廷剧斗或是总裁文,总之呢就是那种在小说网站可以连载上几百万字的大长文,虽然没出实体书,但她在网络界拥有着一大批忠实的读者,靠着全勤订阅、打赏还有各种无线渠道,月收入可以上几十万。
  很多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越来越多的情绪积累然后进行发酵,发酵后的产物也只有发酵者才能品尝到其中的滋味,酸甜苦辣咸,而每个人的发酵产物,都是不一样的,而池伽然持续走红的原因除了剧情好,行文干净利落,最最主要的是她能准确的赋予不同的人不同的发酵产物,就像是站在了最好的视野,剖析着别人的爱恨情仇,看遍人情冷暖。
  我从池伽然的书架上取出一本悬疑类的小说打算送给顾思辰作为生日礼物,那是由欧美最著名的三十一个短篇故事所组成,我曾经反反复复的看过许多遍,虽然翻译成中文读出来有些怪异,但那并不妨碍它的精彩,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池伽然为什么会看那些与言情沾不上边的各类小说,我只知道,那份礼物的,顾思辰是一定会喜欢的。
  古语有云,打蛇要打七寸,可是要讨一个人欢心,那自然就是要从他的喜好入手。
  顾思辰喜欢看动漫和小说,只是相比于我这样的大杂烩而言,他的爱好就显得有些单一了,他小说只看悬疑类,就连动漫也只看柯南。
  别误会,我只是想给自己的朋友挑一样他喜欢的礼物,和讨好那样的词根本就联系不到一起,我只是觉得,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后,他在看见那本书的时候能想起那是池贝送的,就好了。
  顾思辰的生日party就在他家的花园里,我去的时候已经叽叽喳喳的聚了一堆人,虽然一圈扫了下来全都是些陌生的面孔,不过我庆幸自己出门前认真的捯饬了一番,不然就真是像是乡巴佬混进了城,和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在池伽然的小说里,有许多女主就是靠着格格不入吸引到了男主的注意,可生活毕竟不是小说,我也不是什么女主角,虽然曾经为刷存在感而让自己标新立异,可是时光最终还是让我成为了缩头缩脑选择淹没在人海里,因为不扎眼,麻烦也就会相应的减少很多。
  后来的我有些像刁民从良,只是我也断定在那一堆人里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是刁民,还那么不可一世。
  当然了,如果刁民真的从良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了,因为聪明的刁民她会收起身上的那些刺,比起各种明争暗斗杀人于无形才是最最牛逼的,然而,我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在自身实力不够的时候,我能想到的,也就只剩下借刀杀人了。
  都说心软是最不公平的善良,我就不信当我身边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心软了的筹码后,他们赢的几率还会剩下多少呢?
  顾思辰家底殷实,而且他从幼儿园到初中都是在各种贵族学校混迹,至于为什么最最重要的高中他选择了去德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他朋友多是真的,从他的生日排场就可以看的出来。
  我绕过那些陌生的人群径直走到了顾思辰身边。
  “给。”我把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递向顾思辰,后者慢条斯理的接过,他说过谢谢还说了一声,你今天很不一样。
  我故作矜持的笑了笑,表现简直是一反常态。
  怎么会一样呢?要是我割了血肉下了血本还去某美容院化了个装弄了个造型还能一样的话,那我可真是对住我那不知名的列祖列宗了。
  顾思辰眼里多的是问号,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正常,可我知道他整真正想说的是啥,比如:池贝,你脑子没进水吧?
  镁光灯下最最闪耀的当然是主角,可是我今晚的目标并不是他。
  “生日快乐!”我带着最诚挚的祝福拍了拍顾思辰的肩膀,或许是在顾思辰的印象里我多是沉闷且话不多,所以我一笑他就觉得心里没有底。
  “池贝,你真的没事吧?”顾思辰眼里满是担忧,我很想拍拍胸脯告诉他什么事儿也没有,但是有人过来给他打招呼的时候我识趣走开了。
  你也可以说我是逃,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去认识他的那些同学啊朋友什么的,我总是觉着扯着脸皮笑特别累,还不如找个地方坐着吃好喝好,填补填补我那空虚的胃。
  我搞了些吃的喝的安安静静坐在最角落的看那些陌生的面孔谈笑风声,他们大多妆容精致能言善辩,他们除了交流高考的成绩或是打算去哪个国家留学外,嘴里也是一堆又一堆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
  夏季的风怎么吹都是热的,尽管身上穿的是裙装我也是恨不得将它脱下来浸上些凉水然后再套上去,可是听到他们讨论高考和留学的时候我整个人有感觉凉了下来,而且是由内而外的那种,最后我还觉得自己冷的有点想打哆嗦。
  且不去纠结为什么人家留学要去美利坚而我要去维多利亚,我也不纠结的不是要如何面对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只是觉着难过。
  我不仅让池伽然失望,我对自己也是失望透顶了的,连着两次不参加高考的人,一个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的人,一个想着到处流浪的人,我能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没有目标,得过且过,虽然作为一个学渣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可就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有多可笑,可那样的自我觉悟仅仅出现了几分钟,在应佳儿出现的时候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是吧,烂泥早已扶不上墙,再多的思想觉悟又有何用?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有鲜花就要有牛粪,有大米,就会有老鼠屎的。
  当然了,牛粪至少也是有机肥料,我呢就只能做些老鼠屎,或者是花丛里的一片带着刺的叶子,还是被捂在最低层连光都见不到的那种。
  走进人群的应佳儿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她化了个淡淡的妆,宽角裤紧身衣,长发随性的披在肩上,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独有气质,专属于艺术生的特有的气场。
  我知道她会来的,因为顾思辰已经放弃了国内院校的保送名额,他出国的各种手续都已经办理妥当。
  灯光迷眼,觥筹交错,年轻的面庞全是属于青春的张扬,空气里泛着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应佳儿走到顾思辰身边,因为声音过于参杂,我始终分辨不出属于她的声音。
  应佳儿双手环胸,下巴微微扬起,除了慵懒,我还从她身上看出了骄傲,是那一种,你要走我绝不留的骄傲。
  后来的后来,当我问起应佳儿为什么不留住顾思辰的时候她只是给了我一个简简的答案,不适合,也没有必要, 毕竟,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
  这世界上真心相爱的人很多,白头与共的人却是很少,我一直都觉得那句话带着决绝,只是应佳儿当那张年轻的面庞被定格成一张黑白的相片后时候,我才知道那句话带着多少遗憾和不舍。
  我从未参与过他们的故事,也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又或者感情那种东西他们说了我也不清楚,因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缺,独独缺了感同身受那种东西,哪怕是同样的针扎在不同人的身上,那感觉也是各不相同的。
  每个人的青春都不一样,而十九岁的我已经踩在了青春的尾巴上,那些逝去了大半的青春也算得上是疯狂,拥有、失去,欢笑和泪水,反正什么都全,从应佳儿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断的往嘴里灌酒,都说酒醉怂人胆,可是我将人群扫了一遍有一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皮突突的跳个不停。
  我没有看见季浩然。
  可明明在来之前顾思辰有告诉我说应佳儿会带上他一起的,眼珠子转的有些费劲,我觉得是酒喝多了的脑子有些抽风的原因。
  可是,眼珠子不转就会有后遗症的,比如说视线模糊,加上脑袋不好使还会出现幻觉什么,不然我为什么会在人群里看见寇然呢?
  “你这是分了手打算借酒消愁?”应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她自然的用手捻了一块我咬了一口的桃酥放进嘴里。
  我白了她一眼不打算装什么高冷,我那些老底子估计她比谁都清楚,“我又不是什么怀才不遇的骚人,也不是什么深闺的怨妇,何来的愁需要借酒浇?”
  应佳儿冷哼一声不看我,她抬起酒瓶子对准桌角一磕瓶盖就飞了出去,“池贝,你不是太装,就是太作。”
  我低着头不可置否,我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哄哄的,刚刚看见的那个人,真的好像寇然。
  “你去哪?”应佳儿抬起眉梢看着突然站了起来的我,因为喝了太多动作有些大步子也有些晃,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影说,老子去看看她的手不是不是断过,要是断过,老子应该再废她一条腿什么的。
  应佳儿挑起好看的眉,她拿出烟点上了火,她眼里的玩味已经不见,带着的是一股认真,“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吧。”
  “什么事情自己来?”顾思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我一转身就看到他的脸,许是灯光的原因,又过是我眼睛真的花了,因为我看见他嘴角翘起来了,那弧度刚刚好,我指着人群里那抹高挑的身影问他,那个人是谁?
  她是我初中同学,寇然。
  我的脑子里像瞬间是是蹦进了一颗鱼雷,炸出了一堆翻着肚皮的鱼,那些鱼正在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那鱼眼大得像是要突了出来。
  像是明白了我的接下来的动作,寇然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起身拉住我,她将抽了几口的烟扔到地上,那白色的马丁鞋在上面狠狠地踩了几下。
  她说,一起吧。
  “我车上有铁棍。”应佳儿看着我些哭笑不得。
  “这个见红更快。”我的认真带着偏执,他们欠我的,我全部都会讨回来。
  顾思辰一脸惊恐的看着已经抄起了酒瓶子的我,问:“你们这是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
  应佳儿突然放开我一把勾住顾思辰的脖子将头凑了过去,在别人看起来那绝逼是在调情,可我从顾思辰的表情里觉出了应佳儿的力量,她对顾思辰说,你别管。
  

☆、时光末03

  顾思辰家并不在市区中心,可他家那一片住宅区全都是成栋存在的小洋楼,楼与楼之间也有一定的距离,可就是那样的富人居住区根本就没公车,的士的话也是几乎没有,那些富人用来代步的都是四个轮子的私家车,当
  然不排除顾思辰那种低调的,所以在某一天我坐在顾思辰的单车后座来到这一片豪宅区的时候,我才是真的懂什么叫低调,因为顾思辰那家伙居然低调到让我以为他是某个贫民窟出来的孩子,我感叹,都是些实力派啊,一个比一个都会装。
  那晚我悄悄的问过应佳儿,寇然到底什么来头?
  我总是觉得,能和顾思辰这样的公子哥成为同学的,身家底子一定不会弱,可应佳儿却是白了我一眼,她抖了抖手里的烟灰不紧不慢的回我,你觉得我已经升级到调查别人户口了?
  “她是林凯的女朋友不是么?”应佳儿冷哼了一声,她从烟盒里抽了根烟递给我,说:“她还是季浩然的前女友呢。”
  听到季浩然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应佳儿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些愤愤的接过她递过来的520,从桌前拿起一只打火机着火,点上。
  作为一个常年在季浩然身边混迹的人,每次被应佳儿那么一盯,我就有一种被人戳穿了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
  应佳儿没再说话,她只是静静的抽着烟,看着她的侧脸我有些心虚,我和寇然的种种确实是因季浩然而起,但季浩然顶多是根□□,他只是负责引爆,但火力强不强,还和后期的那些恩恩怨怨有关。
  我和寇然虽然没有什么杀父之仇,却也是不共戴天,从选择游戏角色的时候开始,我和她注定只能对手,不分个胜负的话,就永远都是没完没了。
  像是听到到了我心底的声音,应佳儿看了眼人群中应酬了的顾思辰,那人在灯光下闪着光,他时不时看向我们,他答应了不管,就会帮忙收拾烂摊子。
  我早就感觉到应佳儿身上的那股狠劲儿,她下手的时候,全是将人往死了招呼,或是让你生不如死,比如寇然脸上被应佳儿用烟头烫出来的痕迹一样,不致命,却比致命来得更不容易让人接受,虽然她的手段老套俗气,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嫩了很多。
  也就是那件事过后,我后知后觉起来,心里隐约的知道,路召为什么不让我招惹应佳儿了。
  慵懒的猫,都有最最锋利的爪子。
  应佳儿抬起一杯酒走着她的猫步笑着扎进人堆的时候我因为有了醉意还在打着晃,应佳儿的要求我只要需扇风点火就好,顾思辰没有拦我,因为他拦不住。
  我还没走近人群就看见了应佳儿,以及横眉竖目的寇然等人,其中一个长的黑鼻子还比较扁的人伸手推了推应佳儿,一副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的派头,我一抬头便看见了寇然那身纯白色的裙子上有明显的酒渍,红色的一片,碍眼得很。
  “给我个解释!”寇然的声音被人群的笑闹声掩盖住了,她伸手拦住了身边就要扑过去的两个人。
  她还是那么傲气呢,我想,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却依旧冷静得让人佩服,而人群显然还没有被那一幕吸引,该吃的还在吃,该喝的也还喝。
  “那你说我想怎样?”应佳儿声音大了些,而且挑衅味十足,她顺手抄起桌上的酒水又泼了上去。
  那速度太快,我还来不及扒来人群最前头便听到一阵尖叫,那声音太炸耳朵,等我挤进人群的时候只见抬着空酒杯的应佳儿,她扬着头,嘴角的邪气暴露无遗,而她前面的扁鼻头则是被泼了一脸的酒,深红色的液体顺着她额前的细碎,然后爬上那张已经变了形的脸庞。
  或许是动静太大,就一声尖叫声便引得众人的人纷纷侧目,更有甚者抿了口酒等着看好戏,我找了个好一些的第一位置,以便动手。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寇然显然见过大世面,她伸手拦住了已经暴跳如雷的小伙伴上前一步认真的审视一脸淡定的应佳儿,后者却还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觉得会有什么误会?”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或许是极力的掩饰声线里的情绪,所以我觉着抓住酒瓶的手里满是汗,还有些抖。
  我很满意的看着寇然脸上变换的各种神情,仿佛我的出现引爆了她身上所有的点,刚刚还很平静的人眼里突然变成那种恨不得把任撕了的模样,满满的恨意让那张漂亮的脸蛋看起来格外的扭曲。
  我慢慢的扒开人群挤进去,却不料胳膊被顾思辰一把抓住了,“池贝!”他的声音有些大。
  顾思辰隐忍的怒气让我有一瞬间的不安,这是他的生日,而我,却要在好朋友的生日party上上演一出闹剧。
  我的手垂了下去,就算有天大的仇恨,我也不能在顾思辰的地盘上撒野,忽的,我听到玻璃碎地的声音,还有周围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落地应声而碎的是应佳儿手里的玻璃,而最先跳起来的是扁鼻头,男生打架开场是呼拳头,而女生则是扇脸,最终各种扭打在一起,只是扁鼻头的那一巴掌还没来得及呼出去就被直接飞过去的啤酒瓶砸个正着。
  我扭头看了眼顾思辰,语气里带上质问,“你丫的是要让我玩空中飞瓶么?”话语未落又尖叫声又起,寇然迅速抄起的酒瓶已经已经往应佳儿的方向招呼去,那人动作太快,应佳儿只来得及偏了个头,那酒瓶直直的砸在了她的左肩上,酒瓶崩裂,我看见应佳儿的身体颤了颤。
  所有的不安,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的!”我听见身后各种混乱声中传来的低咒一声,下一秒我被人大力推到一边,那速度太快用力也太猛,我被推碰到了旁边的桌子,整个人趴在了上面,小腹磕到了桌角,疼得我直直吸了好几口气。
  “你们有完没完?”顾思辰站走进人群中央,他的声音带着怒气,一把扯过了手里还举着半截酒瓶子的人,人群有有瞬间的安静,只是那安静并没有持续过三秒,第四秒的时候,我抓起桌子上被人遗忘了的水果刀。
  抬手,咬牙,发力,寇然的左肩瞬间晕出一片红,好绚丽的颜色。
  咔嚓一声,我觉着有闪光灯朝我所在的方向打了过来,我的手还握着刀柄,手一用力,那刀和那血肉分开的时候,有血红色的液体沾到了我粉红色的小礼服上。
  我听到了人群中各种吵杂的声音,嗡嗡嗡的,从四面八方挤进我的耳膜,可是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那把小刀上,当时我就觉得,金属和血的颜色混在一起,还真是好看。
  或许是被那触目的红能住了眼睛,朦朦胧胧中我看到应佳儿抓起一铁质的餐具就往寇然的头上砸,人群推搡挤攘,周围尖叫声四起,各种东西落地打碎的声音,混乱中,我看到有人给扁鼻头递了个酒瓶,来不及多做反应,只听的酒瓶爆裂的声音和顾思辰嘴里的闷哼声。
  人群还是咋咋呼呼的,我甚至听到了鸣笛声,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就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再也醒不来就好了,可是你知道什么叫天不遂人愿?因为我睁开眼睛后见到的不是张技,而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穿着制服将我带走了。
  小小的屋子简陋得只剩下桌子板凳,那四年白色的墙让人觉着有些窒息,其中一个警察小哥问了我,为什么要打架?
  为什么要打架呢?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会告诉他,我这是冤冤相报?
  后来的后来我在终于没有按耐住,在那些让人头疼的问题了终于爆发了,为了让他们感受到我的强大的气便猛站起来,身体微微前倾。
  我突然就好想问,寇然死了没有?可是我还是没有开口,我怕她死了,我又怕她没死,因为她死了我就得偿命,她要是不死,我又心有不甘,看,我就是特别纠结的人。
  兴许我太嚣张,警察小哥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指着我大喝了一声,看着那眉清目秀的脸我就着有些可惜,要是天天都遇到我这种人,估计他的寿命还真是长不起来。
  看着小哥那盛怒的模样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估计以后会经常见面了,关系太僵可不好,我抬抬眼皮,学着应佳儿那慵懒又无所谓惧的模样,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寇然死或是不死,就只是关系到那些恩怨有没有完而已,我看着那前面的小哥淡淡的开了口,“给我根烟抽吧?”
  小哥强压下怒气,我看见他的拳头握成拳,松开,再握,然后再松开。
  季浩然出现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我则是在警局过了一夜,警察小哥也都换了,其实我特别想不通的是,本就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人话怎么就那么多呢?
  从各种未成年犯罪事件给我分析起来,还各种询问我的家庭背景,与家人同学的关系,还让我以后不要让我那么冲动了,颇有种循循善诱的感觉,可是我好想告诉他我已经成年了,我做什么我也清楚得很,那些话在我这里不过也是耳边风而已,不过看他们的态度我也就知道寇然肯定没死,她要是死了,事情就不可能是那么简单。
  派出所门口,季浩然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我动了动脖子朝他喊了句谢谢,那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琢磨他的表情。
  西装革履,轮廓分明,要是细细的看,兴许还能看到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可是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抬头看了眼蓝天,那里一小小云都没有,干净得让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从那让人透不过气的小屋子里出来,我居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相对无言,我觉着气氛有些尴尬,从身上摸出手机却发现它已经耗干了电,抬头,我故作镇定问季浩然应佳儿在哪里,后者看了我一眼,许久后憋出了两个字,医院。
  心下抖了抖,我脑子里全都是应佳儿手起瓶落的模样,还有她左肩上的伤,我原本是想问问季浩然她有没有事,可我一张嘴说话就让人想死的毛病又永远改不掉,特别是面对季浩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更是没有办法好好说话。
  我问他:“应佳儿不会死吧?”
  或许是天气太热所以人的火气都比较大,我看见季浩然眼里隐忍的怒气,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突突的,那一分钟我特别想咬舌自尽,可我就是特别作的迎上了他目光。
   “池贝,有本事生事,就别让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季浩然突然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力气有些大,我觉得他晃得我有些晕,他眼里布满的血丝让我有一瞬间的心软,如果他是天使,我这样的恶魔怎么好意思去招惹他呢?
  其实在警察小哥让我打电话给家里人来保我出去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根抽了就拨了季浩然的电话,除了他,我找不到任何人。
  估计是脑子抽得太厉害,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起之前的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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