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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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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一场他苦心为我编织的梦就要碎了,会碎得我连个影都寻不到。
  “别光吃肉,吃菜!”季浩然往我碗里夹了青菜,我有些不悦的把菜给他夹回去,言语有些粗暴。
  我说:“老娘不喜欢吃素。”
  “不喜欢吃也要吃,不能再挑食。”
  我,“……”
  “季浩然,我想出去走走。”
  “嗯,终于想通了了,再不出去,你都要发霉了。”
  我停下扒饭的动作看着对面的人,有些话到了嘴边始终没有说出来。
  我想问他,我之前的抑郁症和幻想症是不是还没有治好,为什么最近我老是梦见一个叫路召的男孩子?
  低着头默默扒饭,每次提到过去的事季浩然就会陷入沉思,像是不愿意我再去想那些不堪的过去。
  曾经的我染上了毒品,总是会手脚抽搐,发冷发热的,那一种被虫子啃噬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更严重的是因为吸食了毒品我换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和幻想症。
  那时候我没有被送出戒毒所,用季浩然的话说是因为他不放心,可那时候的我发疯,不配合治疗,每次毒瘾发作就像是一只猛兽,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脑子里老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面孔,我甚至叫得出他们的名字,但他们却不在我的生活里,医生说那是吸食毒品的后遗症,就是容易幻想。
  后来,在各种痛苦中挣扎了半年后,我的毒瘾终于被戒掉了,可是还有轻微抑郁症和幻想症,所以我总是易暴易怒,甚至是不愿意出门见人,就把自己关在这小小的地方闷头写稿子。
  因为真的没事做,一闲下来我脑子里就乱哄哄的,那些影子来来回回的在我脑子里乱串,所以我只有码字,不停不停的码字。
  再后来,我脑子里再也没有了那些影像,我就以为我的抑郁症和幻想症已经好了,我也不再需要季浩然每天都陪着我,晚上也不需要他留下来陪我。
  我想,如果没有季浩然,那我就会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永远都挣不开,逃不掉。
  我往嘴里塞了一块螺丝肉,我想,或许是最近因为天气太热,所以一烦躁,那些老毛病又开始犯了,我想着,或许出门吹吹风也不错,也许能平静平静,又或许,像季浩然说的那样,或许放一放,那些灵感就涌现了呢?
  傍晚时分,季浩然因为有事要处理交待了我几句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他总是事情比较多,一天到黑电话总是闪个不停,说实话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因为没那么多的人和事要应付。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付出和回报往往都是成正比的,像季浩然那样的提款机要付出的自然会更多。
  我缓慢的跺着步子慢慢融入人海,我是有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呢?算了算,差不多快有一年了。一年的时间里,那些曾经低矮的平房已经被拆迁,不久之后就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就连公园里那些娱乐设施都多了不少。
  我慢慢的走着,细数周围那些变化,宅宅跟着我,我停下的时候它会蹲坐在我脚边,跟着我一起观察经过身边的那些面孔。
  或兴高采烈或愁眉不展的面孔,他们要么形单影只,要么两两成对三五成群,或是行色匆匆,亦或是闲情漫步。
  看,这世界有那么多的面孔,每一具皮囊都不相同,我可以从他们的表情猜想他们是不是开心,是不是难过,可我不知道自己猜的准不准,毕竟,表情那种东西也可以作假的呢。
  看了许许多多的小说,感受过了不同的世故人情,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小说里那种奋不顾身的爱,有那一种明知是飞蛾也要扑火的执着?
  忽然,我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那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有些不确定的问我,池贝,是你么?
  天旋地转,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的击中了我后脑勺。
  抬头,眼前那张脸我好像在那里见过,那么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轰的一下,我觉得脑袋有些疼的厉害,我几乎是颤抖着问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抓住我肩膀的手有些颤抖,眼底带着绝望,他说,我是顾思辰哪,你不记得我了?那佳儿呢,你还记不记得佳儿?
  他用力摇晃着我的肩膀,试图唤醒我的记忆。
  佳儿。
  顾思辰。
  我低着头,也许是他晃得太过用力,我觉得脑袋突突的疼,这两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
  好像是我曾经幻想过的人物,我想不起来了。
  可是我的脑袋好痛,痛的我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顾思辰还在死命的箍住我的肩头,他越来越激动,那双眼睛像是渗进了血,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问我,池贝,佳儿没死对不对,那些报道是假的对不对?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人。
  报道?
  什么报道?
  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彼此僵持,一个激动无比,另一个却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当然,无动于衷的,是我。
  最终,顾思辰终于松开了我,我抬头,静静的审视着他的脸,眼窝深陷,整张脸削瘦得厉害,本该是清秀充满活力的少年却是多了许多细碎的胡茬,一根根的竖在毛孔上,有些扎眼。
  秋风轻轻拂过,它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顺便吹散了那些因为疼痛渗出来的热汗,因为蒸发吸热,我瞬间哆嗦了起来。
  我终于忍受不住,我觉得脑袋就要爆开了,我沉默着,我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我觉出他的悲伤,却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忽的,我的眼角瞥到了顾思辰手腕上的那根红绳,脑子被炸开,那些模糊了的影像又在我脑海里清晰起来,我拔腿就往回回跑,因为颤抖得厉害,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将钥匙□□孔里,向右扭动,那扇铁质的门被我打开了。
  悉悉索索一阵,我终于从床底下翻出了之前用过的手机,自从季浩然给我买了一部新手机后我就再也没有用过。
  充电,开机,我捧着电话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就像是以前毒瘾发作,我抖得浑身冒汗,什么东西都拿不稳。
  解锁,划屏,我有些失落,无论是信息还是电话薄都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像是长舒了一口气,我跌坐在了床上。
  或许,那个叫做顾思辰的家伙只是我以前的某个同学,我不爱和同学说话,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手机的屏幕还亮着,忽然之间,我看到了屏幕上的菜单键,鬼使神差的,我又将手机拿了回来。
  点击了下,账号和密码都在,再点击登录,我等待着扣扣页面的更新。
  张技、米舒、洛飞飞、吴巧儿。
  手指滑动,点开联系人列表,那些就像鬼魅一样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腿一软,我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那只手机也从我的手里滑落,滚了几下后,屏幕终是暗了下去。
  记忆的洪水如猛兽般朝我袭来,所有堤坝全部崩塌。
  我觉得胸腔被挤压得厉害,呼吸也有些费力。
  四肢百骸像是掉进了北冰洋,冻得我直哆嗦,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痛了了一刀,连呼吸我都觉得疼。
  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说好的幻想症呢,怎么会真实得那么可怕。
  我紧紧的抱住自己,试图让自己蜷缩起来,那样我会有安全感,我就能平静下来,我就不会乱想了。
  可是脑子里的那些影像怎么越来越清晰了呢?还在我脑海里来来回回的串个不停。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找出某个接口,可是我忍不住去理清那些片段,去还原那些话语和表情。
  哪里是什么幻想症呢,那明明就是我试图藏起来的记忆啊!
  所有的所有,像是丑陋的疤痕,在一瞬间被撕开,滴下了鲜红色的血液。
  石出水落,记忆完全被崩开,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年前,应佳儿找到了我,她丢说要出参加一年一度的赌城盛会,然后给我一本笔记本要我交给路召,只是那一场盛会就像是鸿门宴,有去无回。
  那一次的堵城盛会警方介入,那是轰动A市多年来规模最大的扫荡活动,多年来根稳枝茂的地下走私团伙和黄赌毒,在那一次大扫荡中土崩瓦解,而应佳儿被作为人质死在了那场□□里。
  后来我才知道,佳儿的父亲曾经是因为吸毒欠下巨款无力偿,最后借了高利贷去赌博,最后被人打死在赌桌上,而应佳儿多年混迹各种赌场和黑道不过是为了给父亲报仇,那些仇恨积在心底,后来她将所有的证据和罪犯的窝据点都给了我,可她最终,没能等到顾思辰醒来。
  这世间总是太过残酷,太多的错过,太多的人相爱,却不能相守。
  于是乎,有人选择了将就,有人选择了孤独终老,我想,顾思辰会是后者。
  我呢,估计也是后者。
  我坐在窗边,静静的等着夜幕降临,等待着黑暗将夜晚吞噬,我脑子里的那些声音还在咋咋呼呼的。
  吴巧儿眉眼里带着得意,“那些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
  是吧,那栋我曾叫做家的建筑物,现在是她的家了,那些白色的钢琴和漂亮的裙子,全部都是她的了。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池瑶是何种心情了。
  原来,最后的赢家会是她呢,就是不知道死了两个人的屋子,她住的是不是舒心?
  可怜的吴阿姨,她居然舍得撒手丢下她的女儿不管,只是煤气中毒事情真是太大意了。
  透过窗,我看到的不是人世纷繁,而是那些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面孔。
  米舒神色哀伤,她的声音里带着决绝,“池贝,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吴江依旧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他说:“池贝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张技哥走私军火的事情,他说我要是告诉你的话,他就不要我了。”
  “贝姐,你不要怪技哥,他也是逼不得已,如果张技哥不去趟那些浑水,你就会被拖下水。”
  “技哥说,他很爱池瑶姐,可他答应过要保护你,就不会食言,他要你好好的生活。”
  风很轻,我微微的抬起头,眼泪无声的滑过。
  张技,我会好好生活,好好去爱路召的。
   路召。
  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就觉得胸腔被人重重地砸下一锤。
  为什么,我会那么的难受呢?
  整颗心脏就像是被人撕裂了。
  看呐,时光的海潮总是涨了又落,曾经在海里飘荡的浮木,有些被冲到岸上,有些被海潮卷得更远,可是,有些感情,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它已经生根发芽,已经深入骨髓,已经融入我的血液。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受黑夜给我的包裹,其实我就特别想问路召,你演技怎么会那么那么的好呢,我都不知道你是个卧底,不知道你在黑道里混迹了五年,混得你都快要记不得你还是不是那个你了。
  可是路召啊,你做任务就做任务,都结束了,卧底生涯都要解放了了,你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开枪打死颜楠呢?
  明明,去参加那场宴会的人,比如寇然,比如林凯,又比如王甲五,他们是一个都逃不掉的。
  还有啊,我不是故意说漏池瑶的,她虽然没有去参加那场宴会,但她也没逃脱下地狱的命,因为注射了过多的吗啡,死在了她那张纯白色的大床上了。
  最后,我想问你在哪里呢?
  其实我还想问问你,明知道没有未来,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可是我输了,输给你,我心甘情愿。
  我慢慢的闭上眼睛,似乎闻到了你身上的烟草味。
  你看,这屋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的呢?
  可是,你怎么就不在了么?
  在梦里,我是不是可以找到你?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去找你。
  你看,我吞了十几片安眠药,一定可以睡好久的。
  还有,我最喜欢红色了,所以你看,这满地的红色是不是特别的绚丽?
  “池贝?”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话语里带着认真。
  他说,池贝,以后的以后,让我来代替路召。
  季浩然,是你么?
  感谢你为我编织的这一场梦,很短,却也很温暖,可是天已经黑透了,另一个人正在等我入梦呢,无论他是不是他,他是哪个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还是那个他。
  这一世,我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再也没有任何的解酒药,可以解开路召给我的那一场宿醉。
  季浩然,你不要告诉全世界,如果有来生,我欠了你什么,我会慢慢还的。
  只是来生,你一定要早一步出现,一定要在张技和路召之前。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结局了,接下来捉虫,改一些细节和逻辑问题,番外的话,个人觉得可有可无,看会不会某个失眠的夜晚贴出来。
      又或者,暑假贴番外。
      另外,《北风不呢喃》已经又四万字存稿,打滚求预收,然后选个黄道吉日放文~
     嗯。晚安,好困,要结后,终于不用在挂念咯。

☆、番外

  我的世界里,曾经出现过两个女孩。
  一个没来得及珍惜,另一个无法相守。
  一个去了远方,一个埋在了心底。
  她们都有倔强的眼神,步伐永远跌跌撞撞,看似坚强,其实脆弱不堪。
  她们都有最坚硬的外壳,和最柔软的心。
  她们两个,一个叫米思,另一个叫池贝。
  我是我,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我只知道,我有个名字,叫路召。
  我有一颗亮闪闪的耳钉,那曾是我送给米思的生日礼物,米思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我年少时光里最喜欢的女孩子,后来她看着我越变越坏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便带着那颗耳钉从十六楼的高度,纵身而下。
  那是第一次,我知道什么叫做心如刀割,也是第一次懂,我是一个,给不了别人未来的人。
  我欠米思的,不仅是给不了保护,还是一条人命,她是我心底,最深,也最疼的疤痕。
  于是,我从她耳朵上摘下那颗耳钉,带着对她的愧疚和思念继续生活。
  小沫曾经说过,做这一行必须入戏,却不能动情。
  小沫是我的搭档,五年前和我一起就读于警官学院,只是还未毕业,我们就被安排潜入A市最大的走私犯罪团伙做卧底,为了入戏,为了取得信任拿到证据然后消灭那些团伙。
  为了融入那样的群体,我和小沫学会了抽烟、赌博,甚至是变得凶狠暴戾,在各种地下赌城、毒品交易所发展了自己的人脉,我还成了王哥最信任的小弟。
  王哥是C市最大的军火走私商头目,我曾兢兢业业帮助他完成了几笔大生意,只是米思离开曾一度让我疯狂,后来因为一次冲突中,我误杀了合作方一名打手,他为了保全我而将我送进了A市某所技校,唯一的任务,便是混入当时A市新起军火商贩群体,最好是能除去那群体的头目,张技。
  在道上混的都有较强的领地意识和用血肉搏出来的关系网,张技重兄弟情重义,却忽略了道上的各中规律,为此王哥和张技可谓是水火不容。
  为了接近张技,小沫进了他所在的学校,且用最快的速度融了学校里的那一档姐妹潮,而我从来就没想过会遇见那个叫池贝的姑娘,一直提醒我不能动心的小沫却也是入了戏。
  后来小沫对我说,路召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干净的男孩,就像是长了一对天使的翅膀,背着盛夏的光芒,却愿意为了他最爱的女孩坠入了无边的地狱,就算那个女孩不是我,我却也忍不住飞蛾扑火。
  我没有去反驳小沫,也没有去阻止她,很多事情,是阻止不了的啊,比如爱情。
  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在遇见米思的时候,我以为爱情就是给她大大的房子,和她生一堆孩子,然后相伴到老,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爱情还是一种冲动,一种忍不住要靠近的冲动。
  爱情,还可能是守护,那种背叛全世界的守护。
  还可能是疯狂,是嫉妒。
  就像小沫嫉妒池贝,我嫉妒张技一样。
  池贝不止一次的问过我,问我是不是喜欢她呢?
  是,或不是,其实都不重要。
  从我折断了她手腕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她注定纠缠不清。
  可我和她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叫做张技的家伙,所以我嫉妒死他了,我想他死,我又怕那姓池的小家伙难过。
  我也问过我自己,到底是喜欢池贝什么呢,我也不清楚了,大概是喜欢她的虚张声势,大概是心疼她眼底那些露骨的悲伤。
  可是,爱情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东西,有时候它出现了,你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我没阻止自己。
  没有阻止自己去靠近她。
  再靠近她。
  我甚至是忘了自己的初衷和目的。
  我有目的,有原则,我不能是失去王哥的信任,我也不能胡乱的动手杀了张技,可能是因为他在某个地下赌城替我解决了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是一名警察,所以骑虎难下时我只能是拖着不动手。
  可他还是死了,在那一片金色的火海里,那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张技在道上惹到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王甲五,而颜楠对于张技的仇恨,足以让他毫不犹豫的扔出那个带着火苗的打火机。
  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坍塌,我听到池贝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悲切,带着撼天动地的哭喊。
  我的心在那一刻疼了,疼得我希望被火海吞噬的人,是我。
  或许我消失在了那一场火海里,她也会不管不顾的为我哭一场。
  哪怕是只掉几滴眼泪,也能让我满足。
  看,爱情有时候就是那么卑微。
  可我是间接将张技推入火海里的人,于是乎,我欠她的,就更多了。
  后来的后来,我没有想过后来她会和我在一起,我看到了她眼底的依赖和眷恋,可我也知道她心底埋下了一枚叫做张技的种子,因为晚了一步,所以此生,我就算能陪在她身边,却无法走进她的心里,更重要的我的身份好像被人暴露了,我过着那种每天都可能消失的日子,小心翼翼的陪在她身边。
  后来,她知道了那颗耳钉的秘密,可是,我能解释什么呢?
  我没法去否认曾经的那些喜欢,就像我没有办法再自私的将她留在我身旁。
  那是她说的,如果看不到未来,如果在一起不快乐,那就应该分开。
  分开是一个很残酷的词,可是我接受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论是不是戏,我都认真了。
  我曾经无数次的去看过她,我偷偷的蹲坐在她家楼下,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晚上。
  不出声,不打扰,我只是想在离她很近的地方,静静的呆着。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我只会在烧烤摊上看着她被别人灌酒,看着她被那黑心的赌城老板带上车,却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的后来,她身边出现了那个脖子下有着红色胎记的男人,我看到他去派出所保释她,看到他只身一人去找林凯谈判,只为了摆平池贝惹下的那一场祸事,我看到了他眼底的宠溺,那时候我就知道,池贝的下半生,有着落了。
  只是有一个词比撕心裂肺更让人绝望,它叫万念俱灰,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晚,她的声音带着恐惧和决然,她问我,路召,你既然有枪,那你有没有海/洛因,吗啡或是冰/毒也行,我难受,我好难受。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昏地暗。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有了毁灭全世界的念头。
  最终,我用池贝的手机拨通了她通讯录里那备注为急救箱的号码,季浩然出现带走昏迷的池贝时我并没有感到意外,我只是知道,我可以为她做些什么了。
  只是,我也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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