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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秘老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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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以南虽心有疑虑也没多问转身出去。
  纪泽鹏揉着额角,儿子长大该担些事了。他这么多年处心积虑殚精竭力打造的纪氏正如日中天,傅氏家族早已经腐朽在黄土里。谁也别想撼动属于他的王国即使是傅恒死而复生,谁也别想!
  纪泽鹏撕碎照片脸色阴鸷,“傅绍白,你不该出现,不该姓傅。”
  ………
  “小姐您好,请问您要办什么业务?”银行大堂服务微笑询问。
  傅绍白握握程知谨的手,她开口,“我姓程,我父母在这租了个保险箱我想打开看看。”
  “请到休息室坐一会儿,我去叫经理。”大堂服务领他们去vip休息室。
  傅绍白拍拍程知谨,让她放松。
  经理很快过来,手里抱着资料,“是程知谨小姐吗?”
  程知谨起身,“我是。”
  “请坐请坐。”经理打开资料袋,“程明声先生和贺谨女士确实在我们这儿租了个保险箱。”
  “里面是什么?”程知谨紧张问。
  “程小姐可以打开保险箱自己看。”经理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他不确定打开保险箱是否真的是当事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程知谨话还没说完被傅绍白按住,“如果不是当事人要怎么样才能打开保险箱?”他已经看出经理的怀疑。
  经理清清嗓子,“保险箱只有程明声先生的指纹可以打开。”
  “银行会专门设密码以防意外。”傅绍白直接问:“要怎么样银行能帮我们打开保险箱?”
  经理望向程知谨,“程明声先生和我们银行约定,如果他过逝程小姐可以要求银行打开保险箱。前提是程小姐得提供程明声先生的死亡证明。”
  程知谨霍然起身,“我父亲没有死!”
  “别激动。”傅绍白拉她坐下,转头看经理,“我岳父岳母已经失联,他们在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里提到银行保险箱,我们想有可能那里面能找到什么线索。这样银行也不能通融吗?”
  经理为难,“对不起,要么程小姐开死亡证明来,要么警察拿搜查令来。”
  “算了。”程知谨起身就往外走。
  傅绍白留下张名片,“把这个递给你们俞行长,他会跟我联系。”他在经理惊愕中离开,经理仔仔细细看那张名片,“傅绍白?什么人,这么大口气。”
  “小心——”傅绍白两步过去一把拉回程知谨,她竟然只身往车流里闯。“程知谨,你不要命了!”他怒吼,她手臂被他捏得生疼,红了眼眶,“我要去斯里兰卡,你陪我去斯里兰卡好不好?”
  她这个样子,傅绍白什么怒火都没有了。
  “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们马上就去。”程知谨抓紧他的手眼泪盈眶。
  傅绍白掌着她后脑将她按进胸怀,“我陪你去。但是去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去学校请个假,最快我们也要明天才能动身。”
  程知谨在他怀里点头,浸湿他胸口。
  程知谨去学校请假没有说得太详细只说家里出事,学校拒绝一定要她说个明白,她没办法只能递辞职信。赵主任是了解她家里情况的,私下做主批了她一周的假。
  回家,傅绍白全都安排好,行李,抗生素止痛药消毒酒精还有去银行兑换的卢币。
  “假请好了?”傅绍白背对她整理护照签证。程知谨从背后抱住他,“对不起老公。”傅绍白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嗯?”
  “你说我冲动也好,说我做无用功也她,我一定要自己亲自去一趟。”
  “你要怎么做我都支持,上刀山我陪着。”
  程知谨贴在他背上,“谢谢你老公。”
  傅绍白转个身,“东西我来收拾,去洗澡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出发。”
  “嗯。”程知谨听话去浴室。
  傅绍白给助理发了个邮件,关机一周无论什么事都不要打扰他。他抬眼盯着桌上的卢币,心隐隐不安,他猜测了许多种可能,最不想的一种是与他的交易有关。
  程知谨很努力很努力让自己尽快睡着,她必须养足精神。傅绍白在黑暗中坐了一夜。
  去机场的车上程知谨问他,“你眼睛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半夜想起点事发邮件交待吴奔,之后就睡不着了。等会在飞机上睡一样。”傅绍白戴上墨镜。
  程知谨伸进他掌心十指相扣,“我让你担心了?”
  傅绍白收紧她的手拉入怀里,“不想让我担心答应我,到了那边之后一切听我的,不要冲动。”
  “好。”
  飞机起飞,程知谨耳朵疼得厉害,傅绍白伸手替她捂住,“随身的包里有薄荷糖。”
  程知谨含了一颗,好了许多。
  飞机终于飞平稳,傅绍白拿下手问她,“还好吗?”
  “没事。”她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有些晕机。
  傅绍白招手乘务员过来,他起身对乘客员耳语了几句,乘务员连连点头走开。
  很快,乘务员返回,“先生太太,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这边请。”
  程知谨疑惑望傅绍白,他牵着她起身,“头等舱刚好有位置,我们都可以好好躺一下。”
  程知谨拉住他,“我……没带那么多钱,我们还要在斯里兰卡待一周。”
  “钱不用担心。”傅绍白带她走。
  头等舱的私人空间都很宽裕,真皮沙发很软可以躺下来睡个好觉。她枕着傅绍白手臂,他揉揉她发顶,“不舒服要出声,不许自己忍着。”
  程知谨环上他腰腹,“你会把我惯坏。”
  傅绍白笑,“惯坏了你就离不开我了。”
  程知谨抱紧他。
  飞机降落,机场有二十四小时免费循环车。下车,傅绍白让程知谨在路边等,他去买份当地的地图。独自一人站在路边的程知谨很快被盯上,先是一个当地妇女来跟她搭话,黝黑的皮肤牙齿很白看上去本份又纯朴,她用英语问程知谨需不需要住宿。程知谨微笑拒绝说自己在等人。
  妇女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又问她是不是来度蜜月。程知谨只笑笑不说话。妇女依旧热情,告诉她这里有哪些好玩好看一定不能错过的地方,第一个当属佛牙寺,因为供奉国宝释迦牟尼的牙舍利而闻名,据说许愿十分灵验所以香火鼎盛。
  母亲信佛,程知谨想这样的名寺母亲一定不会错过,说不定那里的师傅会有印象。程知谨终于放下戒备与妇女攀谈,问了佛牙寺的路线和开放时间。妇女见同伴已经得手,找借口匆匆离开。程知谨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傅绍白在买地图的时候向店主打听游客热衷的景点,哪些地方是禁区。所以耽搁了点时间,等他回来的时候,行李箱不见了,程知谨肩上背的包也被割了个大洞。身份证护照、钱包、衣物全都没了。
  程知谨急哭,“我以为她只是想揽生意才跟我搭讪,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傅绍白抱抱她,“这种事总会碰到一次躲不掉,东西不见了我们再想办法,别哭。”
  “我太没用了。”程知谨懊悔莫及。
  “她总是有什么吸引到你才能偷到你。”傅绍白心如明镜。
  程知谨抬起头,“她说到佛牙寺我才放松警惕,我妈妈信佛所以他们一定会去寺院。”
  “既然东西丢了我们也不急着找住处,先去佛牙寺。”傅绍白打电话挂失所有卡、证件。他的钱包放在程知谨包里一起被盗。
  佛牙寺保安严密,门口由军警把守,所有入寺者均须经过检查,入寺者一律脱鞋,服装必须端庄不能露肩露大腿。
  2000卢币的门票现在对傅绍白和程知谨来说是天价,他们带的现金卢币本就不多,人民币和□□全丢了,今晚的住宿都是问题。
  内殿正中供奉一尊巨大坐佛金光灿灿庄严慈祥,程知谨双手合十浮动的心平静下来。内殿有鼓乐声,里面在举行隆重的许愿敬拜仪式。程知谨和傅绍白想进去,被拦下,殿内工作人员告知在佛牙寺许愿要提前半年预约。
  傅绍白说明原因希望能通融一次,工作人员一直摇头,傅绍白拿出程明声照片希望真能在这里找到点线索。
  工作人员先是摇头说不记得,程知谨请求他再想想,他看见程知谨颈上戴的蓝宝石突然想起来,“你的这条项链我好像有印象。”
  程知谨慌忙取下项链递到他面前,“这是我爸妈寄给我的礼物,你见过项链一定见过我爸妈。”
  他想了想说:“确实是有一对夫妇拿着这条项链来祈福说是要送给女儿,但是我们这规定许愿需要提前预约。那对夫妇为了替女儿祈福硬是在这里等了半年。”
  程知谨鼻子酸得厉害,哑着嗓子问:“祈完福之后他们去了哪里?”
  他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程知谨一把抓住他手臂,“你再想想,有没有听他们说过要去哪里?”工作人员被她吓到,傅绍白拉开她,“抱歉,我们只是太着急。”工作人员表示理解,“或许你们可以去镶嵌项链的工艺店问问,那对夫妇拿来的时候还是裸石。”
  “谢谢。”傅绍白拉程知谨出来,“你答应过我什么?”
  程知谨胡乱擦一下眼睛,“对不起。”
  傅绍白捏着她的脸抬起,“我不需要你跟我说对不起,别让我担心好吗。”
  程知谨点头。
  “好了,天快黑我们得找个地方落脚。”
  “我们还剩多少钱?”程知谨问他。
  “1800卢币。”折合人民币差不多178块。
  程知谨懊悔,“都怪我。我们今晚要睡大街了。”
  “放心,老公不会让你睡大街。”傅绍白拉着她的手,“先去吃点东西。”
  程知谨排队点餐,傅绍白出来接了个电话,“喂。”
  阮颖就在不远处注视他,“l直接报你的名字就可以入住。”
  傅绍白回头精准就找到她的方位,她想躲都来不及。
  “你们老板这是不相信我?”
  “我们只是希望交易能顺利进行达到双赢。”
  傅绍白看一眼程知谨她还在排队,压低声音,“程明声贺谨失联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阮颖沉默。
  “说!”傅绍白低吼。
  “我老板只是要东西不要人命,我们也没料到会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所以才需要跟你做这笔交易。”阮颖停顿了一下,说:“你需要的东西在我老板这儿,我老板要的东西要程知谨那儿,现在跟我们坐在一条船上。”
  傅绍白震惊,这已经不是欺骗感情的事了。他决定做这笔交易的时候就没想过要骗程知谨的感情,从头到尾他说要娶她都是认真,只是无关爱情。现在,他舍不得了。

☆、第28章

  斯里兰卡的赌场虽比不上拉斯维加斯的奢华,却也人声鼎沸。
  程知谨在门口拉住傅绍白,“这里是赌场,我们来这儿干什么?”对程知谨这样的良民来说赌场是藏污纳垢场所要远离。
  傅绍白拍拍她,“来跟财神借点钱,够我们今天的房费就行了。”
  “要是输,我们就真的身无分文。”
  “老公说了会让你大杀四方。”傅绍白带她进去。
  赌场游戏种类很多,傅绍白径直去21点桌。庄家连同自己每人发两家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玩家先拿到blackjack,庄家付2倍赌金。庄家明牌有一张a,玩家可以买保险金额是赌筹的一半,如果这时庄家拿到blackjack那么玩家可以拿回保险金直接获胜。玩家和庄家一样的点数为平手玩家可以把赌注拿回来。很诱人的规则,许多人就是冲着玩家的优势规则一点点深陷其中,要知道,庄家是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看过几局,程知谨拉一拉傅绍白,“你看得懂吗?我都看不懂是怎么算分。”
  傅绍白轻笑不语。程知谨陪着他足足站了两小时,他一动也不动,只看不下注。程知谨腿都站软。
  “我要下注。”傅绍白突然敲桌子示意庄家发牌。
  第一局,庄家明牌有a,傅绍白买保险,结果他和庄家叫了个平手,不输不赢。程知谨在一旁看得胆颤心惊,因为输一把他们就没本钱翻盘。接下来数局傅绍白都和庄家玩成平手,同桌的其他人都输钱扔牌,最后桌子上就剩傅绍白一个。
  庄家示意他可以额外买保险,再平手的话庄家赔钱,但是输了就是输双倍。傅绍白笑笑,身上所有钱下注一分不留。发牌的时候程知谨整个人都绷得紧紧。
  傅绍白亮牌,“blackjack。”庄家很高兴的付了两倍赌金输也输得这么高兴,终于不再是平局。下一局傅绍白继续全部下注,除了两个平局,他几乎全部拿到blackjack,赌到最后庄家都怀疑他出千,技术室的监控录相却找不到一点儿出千痕迹。
  傅绍白收起厚厚一叠卢币,“房费应该够了。”对庄家道一声,“晚安。”潇洒离开。
  “老公,你也……太神了。”程知谨眼睛里都是崇拜,“你怎么次次都能拿到blackjack?”
  “想知道?”傅绍白故作神秘。
  程知谨狂热点头,实在太神了。
  “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不准自责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准伤心,我就告诉你。”傅绍白很认真。
  程知谨又想哭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她吸吸鼻子,“你是成心的。”
  傅绍白无奈,“傅太太,耍无赖你可以出师了。”
  程知谨终于笑起来,“快告诉我。”
  “前面你陪我站了两小时你以为我在干嘛,观察庄家发牌的规律。后面我下赌注次次尽量和庄家打成平手,其他输钱的人觉得没意思不玩就只剩下我和庄家两个人,那么我拿到blackjack的机率就有50%。不是庄家拿就是我拿,怎么都不会输。”
  程知谨还是不懂,这个就像买彩票涉及概率计算真要解释起来,太复杂。
  傅绍白揽过她,“好了,以后再教你,我们先找个旅馆住下来。”
  车上程知谨数了下钱七天还是够呛,她看傅绍白,“你刚才正在势头上怎么不下了?”
  “傅太太,赌博就是跟赌神借钱不能太贪心。”
  程知谨叹口气,“希望能尽快找到爸妈的消息。”
  傅绍白搂她靠在自己肩上,“他们一定会没事。”他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千万不能有事。
  傅绍白按照地图上选了间比较便宜的名宿都要2500rs一晚,程知谨肉疼,“应该还有更便宜的。”
  “这是唯一一家提供热水又便宜的民宿,再便宜的连热水澡都洗不上。”傅绍白牵着她,“我洗不洗澡都没问题,你会不舒服。”
  “可是我们的钱……”
  “钱的事交给男人,ok”
  程知谨垂头做了个ok的手势。
  穿过古堡小巷,屋子两边都种着椰树,秀直挺拔正是椰果成熟的季节。傅绍白带程知谨进去,院子中央一口大缸睡莲飘浮俏生生还缀着水珠,荷花是斯里兰卡的国花所以处处可见。
  穿酒红纱丽的房东热情迎接他们,安排好房间,傅绍白向房东询问超市。他们带的行李全没了,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房东得知他们的遭遇借了一套女儿的衣服给程知谨,又能省一笔开销程知谨自然万分感谢。
  能在几乎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有个落脚的地方还能舒服的洗个热水澡,再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情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听着阳台湿衣服滴水的声音,程知谨睡不着,黑暗中喊他,“老公。”
  “嗯。”
  “你睡了吗?”
  “没有。”
  程知谨拱进他怀里,“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梦见爸妈出事……”
  傅绍白搂紧她,“不会有事,别担心。”
  “我害怕……”
  “睡吧,睡着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傅绍白闭上眼睛,不知如何面对她。
  程知谨在他怀里翻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白天太累,心力交瘁。
  傅绍白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问自己如果时间回到两个月前他还会选择做这笔交易吗?没有答案,人生哪里有如果。
  整整四天,他们几乎走遍佛牙寺附近所有的工艺店,没有人见过程明声贺谨,线索就断了。程知谨终于决定去警局,不是她不相信警察,是怕警察问她父母的情况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越想越愧疚,她真的太自私太不孝。其实程明声夫妇有意瞒着她,她怎么可能知道一点内情。
  傅绍白陪她疯了几天,她终于恢复正常思维,应该一来就去警局了解警察掌握的资料,他们再开始找就会少走许多弯路。看她那样担心,他不忍心说破,她想怎么样都由着她。
  傅绍白看眼表,“今天太晚了,警察局这个点都下班明天我陪你去。”
  程知谨捂紧项上蓝宝石,“希望明天能得到好消息。”
  傅绍白送她回民宿,这里的日头长下午五点半天还明亮亮。
  “你休息会儿,我去趟超市。入夜蚊子太厉害,这个钱不能省。”傅绍白把钱包手机都交给她让她在屋里等。
  程知谨坐在床上摘下项链用丝绒盒子装起来,明天去警局这个可能要当作是线索上交。不舍,爸爸妈妈在这里等了半年就为了替她祈福,这也是她一开始不愿去警局的原因之一。她抱着盒子躺下去,他们在这里待了半年不可能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傅绍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起身开门,“你怎么这么……”快字打住,门口站的是个陌生青年,目测十五岁左右皮肤黝黑衣服破旧怯生生的用英语问她,“请问你是在找人吗?”
  程知谨楞了一下,“对。”她赶紧拿出照片,“你见过这两个人吗?”
  青年接过照片很仔细的看了一遍,点点头。
  程知谨喜出望外,“你真的见过?!”
  “我在佛牙寺附近表演杂技,他们给了我100rs小费,还问我那科勒斯山怎么走。”
  “那科勒斯山?”程知谨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那科勒斯山有一片独立的云雾林,有着世界绝无仅有的物种,因此吸引许多探险家涉足。”青年说得头头是道。
  “你确定真的是这两个人没有看错?”程知谨对这突然找上门的线索还是存有疑虑。
  “是。”青年肯定。
  “既然你在佛牙寺附近一定天天看到我们在找人,为什么今天才来找我?”
  青年很不好意思扯扯破旧的衣服,“我需要钱。”他抬头,“我提供线索你能付钱我吗?”
  “当然。”程知谨把剩下的所有钱都给青年,“我现在只有这些,如果你提供的线索有用我一定重谢。”
  青年一张一张细致将卢币叠整齐数一遍,才说:“好。我带你去。”
  那科勒斯山,云雾重重的山脉,神秘却也危险。
  傅绍白回来不见程知谨,手机都没带走钱包是空的。他心下预感非常不好,扔了手上驱蚊药去找房东,房东追剧入迷哪里有时间关心外面的事。傅绍白越想越不对,执起手机就拨通一个号码,“阮颖,程知谨在哪里?!”
  “你女人不见了关我什么事。”阮颖答得坦坦荡荡。
  傅绍白知道不是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是黄雀螳螂是谁?”
  “你的出现对谁的刺激最大?谁又最想你消失?”
  傅绍白现在一丝耐性没有,“别故弄玄虚,说!”
  “纪泽鹏。他动不了你,只能从你身边的人下手,他们的人应该给你留了线索。”
  傅绍白捏紧手机在烟灰缸下找到一张便签,“那科勒斯山。”
  “呵~~老狐狸真高明,杀人于无形。”阮颖话还没说完,傅绍白已经挂断电话,她对着盲音大喊,“不要去,危险……”是,她清楚纪泽鹏的所有动作包括他们一出机场被偷要流落街头。她不止制却替傅绍白定好了酒店,目的是要他欠她这个情,可他宁愿住那种又旧又乱的民宿都不肯。现在,只要他跟她说句软话,她立马派十个导游毫发无伤把程知谨带回来。
  傅绍白要能说软话就不是傅绍白了。
  山间夜凉,云雾在林间蒙了一层纱似幻似浊,树影像魑魅魍魉般张牙舞爪。程知谨只是一个恍神的功夫,带路的青年不见了。
  “?”她摸出包里的手电筒,还好带了只手电筒。外边的天还有些许明亮,一进树林黑压压一片,青年一直在前面带路跟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全神贯注跟着青年就是怕走丢,刚才起风了她被树影吓到,就是一吓的功夫,她跟丢了。
  “——”她大喊。树间凄厉着发出一阵鸣叫紧接着飞出大片蝙蝠,她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恐惧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叫嚣着一下占据心房。
  林间终于安静下来,安静得人心尖发颤。程知谨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是,为什么?她想不通。她试着找来时踩倒的野草希望能原路返回,天已经大黑下来,林间雾气更重,抬头看不清月亮星光。手电筒的光亮有限,每一步的树木野草都差不多,她在丛林中徒步走了一个小时后终于承认自己迷路了,极度的恐惧过后是冷静。
  她停止漫无目的四处乱跑,原地坐下,深呼吸,摸出包里的薄荷糖。强迫自己冷静,仔细回忆在电视里看过野外求生的情节。她现在不能四处乱走,这里也许有野兽也许有沼泽还有毒蛇,这些都不是她愿意碰到的。她把神经绷得紧紧不能被害怕打败,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放弃就真的完了。她还没找到爸爸妈妈,还没给傅绍白生一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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