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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可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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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甜:“可是——”
    闻姜打断她:“一切都好,放心。”
    眼见一门之隔的人影晃了几下,就要闪身消失,陆时寒动了下腿。
    闻姜说:“你喊一声,人可能立马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在说:你喊一声,这里有人强抢民男。
    陆时寒盯着她,额头两侧青筋忍了又忍才平息。
    他忽而伸出手臂,用力将闻姜拽起来。
    闻姜笑,陆时寒又反身将她扣在一旁的瓷砖墙壁上,将她两手反剪背在她身后。
    闻姜艹了一声。
    陆时寒眼底晦暗:“骂人这习惯不好。”
    闻姜:“你用蛮力这习惯就好,你属牛吗?”
    陆时寒手上力道没松:“习惯好不好另说,管用就好。”
    闻姜习惯性地试图挣脱,陆时寒提醒她:“过会儿出门,穿鞋,我送你回去。路上给我保证别撩我。”
    闻姜闻言忽而冷静下来,放弃挣扎,对他说:“我知道你怕。”
    怕折她手里。
    陆时寒没有回应她的话,开了门,当她默认。
    闻姜果然配合地穿鞋,弯腰的时候还善解人意地告诉陆时寒:“看在脸的份儿上,我不说你怂。”
    **
    在地下停车场一上车,闻姜乍坐进副驾驶位,又问陆时寒:“你住哪儿?”
    陆时寒冷淡回:“随便。”
    闻姜没强求:“好地方。”
    车刚拐出电视台上路,陆时寒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来,陈叔在电话那端说:“聂先生让我送东西给你,不在家?”
    陆时寒嗯了声:“有点儿事,很快回去。”
    闻姜小声告诉他:“我住的远,你送我过去再回来得让给你送东西的人等很久,我不急。”
    陆时寒犹豫了下,告诉陈叔:“陈叔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去,十五分钟。”
    闻姜眼底晕出一抹亮色。
    陆时寒提前警告她:“坐在车里,等着我,过会儿动一下,我把你捆后备箱里送你回去。”
    闻姜冷嗤:“不提前捆着,放心吗?”
    陆时寒看她,视线僵持,没再说什么。
    到了公寓楼底,陆时寒将车停进院内稍偏的位置。
    他解安全带,闻姜问:“哪个窗户是你家?”
    陆时寒没回应。
    闻姜又问:“哪个?”
    陆时寒不想纠缠,抬首看了眼公寓楼,脱口:“17楼,东户阳台挂着鸟笼那个。”
    闻姜笑笑:“老年人生活。”
    不用下去摁门铃检验,她就知道这男人说谎,没即刻戳破。
    闻姜只在陆时寒下车时随口一说:“不然你还是把我锁后备箱里再走?我怕我闲着去摁17楼的门铃,到时候开门的不是你,再惹出什么事儿来。”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黑乌鸦
    闻姜话说得随意,陆时寒却还是从中听出了几分“不怀好意”。
    没有继续纠缠。
    陆时寒背过身,随后下车,最后关好车门。
    闻姜视线一直死死地钉在陆时寒的身上。
    这具肩宽腰窄,颀长且蕴含力量的身躯,很吸睛,容易让人产生最原始的※冲动。
    闻姜一早便发现了这一点,也没刻意躲避。
    情况来了就躲,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
    陆时寒离开时未曾回头,走得干脆。
    闻姜甚至一度生出这人再也不会下来的错觉。
    可陆时寒下来得很快,他接过陈叔送来的东西,没有请客入门。
    陈叔一走,他也即刻下楼,不曾在楼上拖沓浪费时间。
    上楼时陆时寒一身黑衣,这会儿闻姜坐在车上远远地见他迈步走过来,他上身的黑色薄款羽绒服已经变身为白色连帽卫衣。
    黑色显得他性感,白色显得他鲜嫩,让人更想辣手摧“草”。
    同一张脸,同一具身体,看过一遍,不用动齿也不用动手,就能知道尝一口滋味能有多好。
    *
    闻姜攥了把安全带,想不出这男人临时换装是想勾引谁。
    这个……不安份的男人。
    她坐在车上冷冷地看着,陆时寒径直走向座驾,她眼睛里的他越来越清晰。
    忽而,前方不远处隔了一个车位的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寒冬腊月,女人两条葱白纤直的腿裸/露在外,膝关节略显娇俏地擦在一起,恨天高被她踩在脚底。
    陆时寒的脚步止了。
    闻姜眯了下眼,见女人斜斜地靠在车身上,拦住陆时寒,身姿窈窕地在同陆时寒说些什么。
    陆时寒一向波澜不惊的脸,唇角竟是上扬的。
    这画面让闻姜想起在色达时往他身上倒的那个女人。
    这么能招人……且不知死活地卖笑……
    闻姜看过去的视线更为冰冷,忍不住冷笑了声。
    性冷淡?她收回在色达时所想的这三个字。
    陆时寒和那个背影很妖娆的女人又聊了几句,女人忽而打开车门,从后排座椅上抱出一束花。
    她将花递给陆时寒,陆时寒犹豫了下,接了过来。
    再然后,女人娉婷窈窕地往公寓楼走去,陆时寒抱着花继续往车驾所在的方位走。
    等陆时寒上了车,闻姜见他小心地将花束放在后排,嗤了一声。
    陆时寒系好安全带,没有理会这声带着讽刺的轻哼。
    闻姜笑笑,尽量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地说:“不错啊,花都送了,撩上钩了。”
    陆时寒打火:“客气,没你撩人技术好。”
    闻姜将视线从他又恢复一潭死水的脸上挪开,笑:“还真是挑人给脸,笑给你的花儿看,对别人,就像脸被冻了几千年。”
    陆时寒看她,扯了下唇,然后压下笑轻嗤:“洞察力真不一般。”
    闻姜白他一眼,声音又冷了五度:“我谢谢你奉承。”
    陆时寒没客气:“我收下这谢。”
    闻姜一口血从心口上蹿被堵在喉头。
    陆时寒快速倒车,滑出停车位,问哑火了的闻姜:“地址,送你去哪儿?”
    闻姜说得无比随意:“你先随便开着,歪远了我告诉你。”
    陆时寒斜她一眼,动了下唇,又作罢。
    闻姜斜回去,而后问:“看着聊挺欢的,跟人姑娘挺熟的吧。依你这种无事指定不会闲逛的性子,这人一定住得离你很近。对门,还是同电梯的上下楼?”
    她很快继续分析:“人姑娘极为淑女地和你保持安全距离站着,没抱成团也没勾小手,说明还没有发展出突破邻里关系的新关系,但她送花而你这样单细胞的人接了没有拒绝,人姑娘多半是对你有恩吧?还是康乃馨,你这有点儿危险啊,这是为人父时收到才最合适的花。”
    “分享一下?你报人姑娘什么恩。”
    路上车流密集,陆时寒车速只有三十,后面一堆车主匆忙摁喇叭,一辆一辆地从快车道绕到前面去。
    陆时寒没提速,又问闻姜一遍:“说重点,地址。”
    闻姜耳边挤进一句超车司机吐出的骂声,不咸不淡地提醒他:“这么慢的速度,这一辆辆的车过去,你的八辈祖宗都得收到午安问候,不太好。”
    眼见陆时寒攥着方向盘的手手指收紧,像要爆粗。
    不,这男人不骂人,一向动手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闻姜认识到眼前车内空间狭小,怕她的脸被摁在车窗玻璃上,又抓紧拽了拽耳朵交代陆时寒要的重点,安抚:“去西槐路,38号。”
    陆时寒余光扫到她的小动作,唇角纹丝未动,心底漾笑,告诉她:“猜得对。上下楼,救过我的猫。”
    闻姜没想到此前的问题还能得到答案,有点意外。
    她随即忘了适才的担忧,给出衷心地劝导:“为了感激人救你猫一回,你就献次身不值当。你有点儿数,坑死自己有得你哭。报恩有风险。”
    陆时寒觉得好笑:“我谢谢你。”
    哭一定没戏。
    闻姜甚至没思考:“我收下这谢。”
    前后相隔不过几分钟,曾从对方嘴里听到的台词从自己嘴里又吐了一遍。
    这场景有点儿熟悉,闻姜觉得好像重复过不止一次。
    闻姜也觉得好笑,可又不知道笑点到底在哪里。
    真是莫名其妙。
    **
    拐进西槐路,陆时寒的车速慢了下来。
    闻姜适才告诉过他的地址此刻在他脑海翻滚。
    西槐路,38号。
    适才他没注意,快到了,他才发现这路段非常熟悉。
    慢慢地,西槐路上的复古西式建筑被抛在车后,再往前,全是带着浓郁的水墨中国风的古朴高宅大院。
    陆时寒的记忆突然上线。
    他想起了38号是什么地方。
    那不可能是闻姜的住所,因为那是四年多以前,他遛着猫,撩过她的那家私房菜馆。
    ***
    陆时寒扫了眼后视镜,将车在靠近西槐路38号的位置靠边停了下来。
    车停好后随后被熄了火。
    闻姜没解安全带。
    陆时寒也没有下车的意思,只告诉她:“到了。”
    闻姜觉得这两个字的意思是——你可以滚下车了。
    她语调放软:“你饿了。”
    闻姜这话前后逻辑全无,但陆时寒又懂了个七七八八。
    他没顺着闻姜的思路走:“我不饿。”
    闻姜一笑:“你马上就饿了,我请你。”
    陆时寒侧身看她,黑眸一瞬不眨:“你要请的人是程放。”
    闻姜有点儿无奈,叹了口气:“是要请。请他是为什么?”
    陆时寒没接,将这个本就不属于他的问题扔回去:“谁请,答案ta自然知道。问我,浪费口舌吗?”
    闻姜笑,坦荡直白,没露怯:“我觉得你是挺聪明一人,你既然不笨,不可能看不出来我请他是为了——泡你。”
    陆时寒黑眸沉沉,视线压在闻姜头顶:“含蓄会写吗?”
    闻姜点头:“会,可诚实比含蓄可贵,我觉得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一些坦诚。”
    陆时寒重复:“下车。”
    闻姜顿时有点儿心灰,md,男人真难搞。
    半个小时过了没把她当神经病踹下车,最后一秒又要“请”她下去。
    闻姜用力摁下安全带按钮,解开安全带,扔它到座椅一旁。
    她开了车门,下车,没再看那辆揽胜一眼。
    可刚迈出去一步,突然耳畔传来“砰”一声车门关阖的声音。
    闻姜循声看过去,见她以为要打道回府的陆时寒也下了车。
    她一直看他。
    陆时寒声线还是冷硬:“不认识了?”
    闻姜站在原地,继续看他,不声不响。
    陆时寒眉微皱:“做事要有始有终,敬业。”
    闻姜不太明白这话是几个意思。
    请他吃饭请到了,算有始有终。
    敬业这词要用哪儿?
    兢兢业业地泡他?
    话说的别人让人云里雾里得去猜他话里的意思,逗人呢这是!
    黑。
    闻姜看着此刻走到她身前只留了个背影给她的上身身着至纯白衣的男人。
    很想在他后脑勺上贴两个字:乌鸦。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总有一日
    闻姜的记忆力不错,可这间菜馆过去的数年内她光顾的次数多到数不清。
    旧地重游,闻姜已经记不得四年多前在这个地方遇到陆时寒时,她点过些什么。
    陆时寒在前方走,闻姜跟在身后。
    午餐时间已过,店里并没有其他客人。
    陆时寒挑了边角处落座,闻姜自然而然地坐到他对面。
    陆时寒手指触到菜单,推到她面前,开口利落:“点餐,吃饱后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下午我有事,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用来折腾。”
    听到前面几个字,闻姜眼神一冷,听到最后一句解释,她又翘了下唇。
    完全无视“折腾”这两个字,闻姜将菜单推回去推给陆时寒:“你点,我想吃的东西……不在这上面。”
    陆时寒盯着她,她眼神里直白地写满了一件事——她想吃的东西,是对面的他。
    她这一腔坦荡热情,他曾经以为冷处理,对她恶劣,她会转身。
    可并没有,她迎难而上。
    从他那里得来的冷遇,倒反成为她继续下去的动力。
    **
    陆时寒将菜单拉回来,五指微曲扣在菜单页上。
    侍应生靠近,陆时寒点了几样清淡菜式,最后说:“就这些,外带。”
    闻姜有些意外,可也没插话。
    等装在食盒里的食物打包好出现在他们眼前,陆时寒眯了下细长的眼眸,低沉的声线像绕梁的余音荡过闻姜耳侧:“你买单,还是需要我借钱给你你买单。”
    不是个问句,是个只有一个答案的单选题。
    闻姜全身的狂躁一时集结。
    绅士风度呢?
    她很想问陆时寒懂不懂这东西,就像他问她知不知道含蓄两个字怎么写。
    她牵着他走了那么远,这会儿被他牵着走,不够习惯。
    可最终闻姜还是忍下来作罢。
    四秒后,闻姜只说:“我说要请你没错,可你拒绝了。现在的情况是,你进来了,我跟在你身后没得选择走进来。”
    陆时寒看她一会儿,站起身,拎起叠了四层的食盒,手在卫衣口袋一摸,掏出一张卡片来递给侍应生。
    他迈步准备向外走,最后又回身对闻姜说:“既然心不甘情不愿,还坐那儿不走,等着人抱你?”
    闻言,闻姜的眼眸瞬间黑了下去,哼笑了声。
    没有她以为的针对买账这件事的针锋相对,陆时寒瞬间就将此翻了篇儿。
    闻姜没着急,直起身走到陆时寒身侧时才说:“我怕抱人那人技术不精给我摔了。”
    陆时寒听清了,迈步依旧走在前面:“瘦的硌手,的确随时可能往下扔,不叫摔。”
    闻姜眯眼,很自在,他回击,她反而觉得正常。
    **
    上了车,陆时寒没急着燃车打火,先问:“地址,掂量下再说。我是车主,能随时扔你下去。”
    闻姜规矩地坐着:“枫丹城西区最靠近丹江的4号楼。”
    陆时寒驾车向着位于城中的高档小区枫丹城开,闻姜一路规矩地看路,没再看他。
    一路相对无话,车内也没有音乐或是广播的声音。
    闻姜没觉得尴尬。
    今日早起录节目录了大半天,偷闲的时日太久,静了下来,她此刻只觉得疲乏。
    人也由开始时端坐着看着前方的路况,改为倚着车座靠背闭眼假寐。
    感觉到车经过长弯道,小区临近,闻姜才睁开眼睛:“麻烦你进地下停车场,我走那里的电梯。”
    陆时寒没拒绝,经过门卫的时候,他降下闻姜那边的车窗。
    闻姜的脸一露,车辆被得以放行。
    地下停车场车位很多,闻姜又指路:“c41,c区。”
    将车停在c41车位,陆时寒解开车门锁。
    闻姜拨了下额前碎发,手摁在车门把上:“滚下去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
    陆时寒没拒绝:“如果真是个问题。”
    闻姜笑:“四年前是我自作多情,还是真有什么?”
    她的眼神隔着地下停车场白日晦暗的光线看过来,一向蕴藏的狡黠被收敛起来,此刻都是澄澈的光。
    陆时寒没有回避。
    这些时日,足够他了解她的性子。
    问不出什么,她一定会问到底。
    他心有些乱,远没有眼神平静,告诉闻姜:“过去问到底有多少意义。”
    闻姜还是笑,同时呵了声:“是还是不是?”
    陆时寒将搁置在车座后排的食盒勾到前面。
    闻姜伸手摁住他的掌面:“得,不用您开金口,我有眼,自己看。”
    陆时寒松了手,食盒重新砸在坐垫上。
    他下颚轻抬,眼神莫测,显得高深,问:“你看到什么了?”
    闻姜将覆在他掌面上的手拿走:“电视台洗手间那话,想听我再说一遍?”
    几个小时前,在电视台的洗手间里,她说他的眼睛里写着想要……她。
    她因此肆无忌惮。
    闻姜此刻换了一种说法:“你和自己较劲儿,垂死挣扎,我也不能拼死拦着。我不勉强别人,我是个守法公民,不玩强取豪夺那一套。谢谢你送我回来。车费我会联系程放付,这种小事找你助理,你的惯例我记着呢,没忘。”
    她背过身,手掰开门锁。
    闻姜动作很慢,四周满是僵硬的气息。
    车门还没被闻姜打开,她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闻姜。”
    陆时寒又重复了一遍,喊她:“闻姜。”
    闻姜放下搭在门把上的手,重新回过身看着陆时寒:“怎么,还有话说?”
    陆时寒问:“你问问你自己,从色达到这里,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是你觉得几年前被人耍了没出气心有不甘,还是因为你在男女关系上掌握主动权遇到障碍一定要将它夺回去的骄傲,又或者,是想玩一夜?又或者是……动真情?”
    说到最后,陆时寒微微一笑:“闻姜,你想得到什么,认真在想吗?”
    他前面的话说时认真严肃,到动真情那里,他的语调已经低弱随意起来,好像那是他最不信最不屑的一种结论。
    闻姜脸一僵,带些怒意:“有脸有身材,我想泡,不违法,奇怪吗?”
    泡这一字,大半是玩。
    陆时寒摁了下车钥匙上的锁键,闻姜扣在车门把上开门的手,此后无论如何动都成了无用功。
    闻姜剜陆时寒一眼:“开门。”
    陆时寒松手,钥匙从掌心滑落到他脚侧的地毯上。
    他笑:“现在开不了,没让你如愿,怎么能让你走。”
    闻姜眼底开始慢慢蹿火,她尽力压住:“是,我撩了那么久,这才把你清心寡欲、无动于衷的皮撕下来,这会儿不要,倒显得我矫情。”
    四目相对。
    陆时寒眼如暗夜深潭,闻姜眼里都是飘摇的火焰。
    他没想就地真刀真枪,可此刻变了主意。
    陆时寒骤然将手臂前伸,一条扣在闻姜腰侧,一条叉进闻姜腿间,探进她臀下的位置,两只手臂齐用力,隔着两个车座之间的置物盒,将她托勾到他腿上。
    他用力猛,动作快。
    闻姜的肩陡然撞上他的胸膛,很硬,很疼。
    空间狭小,她的腿无处安放,大半别在一侧,脚伸的位置靠近她原本所坐的地方。
    闻姜的腿和脚俱是紧绷,她的手垂在身侧,像是无意挣扎。
    只紧盯着陆时寒的双眸,愈加冰冷。
    陆时寒视线低垂,一样看着闻姜,呵问:“后悔了?”
    捞她过来候,他即刻改为一只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带。
    闻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领教过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劳。
    这种对峙,她的身体热不起来,只一寸寸发冷。
    她看着陆时寒:“我后悔,你就能停吗?”
    她感觉到他一点点地擎起。
    陆时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触到她的下巴。
    他说:“你聪明,不能。”
    闻姜一句骂,随后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躯被他拉近,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风骤雨,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闻姜的唇舌之内,只剩他火热的强悍的气息。
    他轻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开她的唇舌。
    闻姜像条濒临干涸的鱼,亟需生命力补给,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挣扎,腿轻颤,脚轻勾。
    没有温柔缱绻,不曾按部就班。
    陆时寒像行凶的刽子手,他唇起刀落,闻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斩断在他的案板上,只余眼眶的潮湿,眸底的朦胧,两颊的嫣红。
    她试图咬他,可这意图他已然洞穿。
    陆时寒扣在闻姜腰侧的手上移,闻姜随着他的动作身体瘫软,齿不能聚集力道。
    仅一个吻,她已经成癫。
    他是好手。
    难怪那么多异性趋之若鹜。她只看到脸,她们嗅觉比她灵敏。
    她一分神,陆时寒咬她的下唇。
    md,闻姜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总有一日,把他绑起来,他像条案板上的鱼的时候,她要用尽所有力气弄死他。
    总有一天,她要弄死他。

  ☆、第26章 突变

第二十六章:突变
    整栋公寓市价高,私密性强,空置率也高。
    闻姜当年的购房款,还是前几年拍的一部贺岁喜剧片《食人花》的片酬加上火爆的票房分红凑齐。
    **
    地下停车场的这一隅,此刻除了安静不会说话的车,便是衰弱无力的昏黄灯火。
    车厢内空间逼仄。
    车窗也堵住了一切试图探究车内事物的眼,从外向内看不见丝毫车内景色。
    适才从陆时寒手中砸落在车后座的食盒倾斜,浓郁的甜香丝丝缕缕的在空气中飘散。
    陆时寒的手覆在闻姜后背。
    他前进攻伐,吻得急厉,闻姜无路可退,被动地任他掠夺呼吸。
    口腔似烧灼般隐痛,闻姜勾在他后颈用以维持身体平衡的手越来越脱力发软。
    她报复性地再次试图回咬,眼眶内的隐形眼镜此刻似乎都失了功效,她的眼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发,他脸周凌厉的线条。
    纵然离得那般近,可她眼底氤氲潮湿,闻姜努力去分辨,还是看不清陆时寒的神色。
    唇舌数月未曾有这般狠重的摩擦,闻姜觉得疼,手指积聚力量去抠陆时寒的后背。
    她用尽全力,终于他停了下来,给她空气。
    闻姜喘了下,动唇连牵动的喉咙都在涩疼:“拿你的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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