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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可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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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寒更相信眼睛看到的,戳破她:“喜欢的话,你甩我一脸支票,没睡散之前,我带你去。”
    **
    闻姜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这样的交流过于近了,太快越过她的心理界线。
    **
    两个人没有再在照片墙前久留,开始用餐。
    已经时近九点一刻,这一餐拖到现在,闻姜已经不算饿。
    平日在剧组里三餐时间不规律,这几年她的胃可以容纳的食量并不多。
    餐桌上摆放的食物很简单,闻姜已经见过陆时寒煮粥,但真正尝他的手艺算是第一次。
    都是很家常的菜式,闻姜这几年在她常去的那间私人菜馆尝过。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以此断定她的口味,才选了这些粤菜菜式。
    修过形的百合和油菜过水汆熟,烧热油煸炒,橄榄仁炸好铺在盘顶,素菜是道果仁百合,搭配荤菜京葱爆牛柳。
    这样的男人,容易让人产生寻求伴侣的渴望;可这样的男人,更多人只敢把他定性为好聚好散不伤不痛的炮/友。
    闻姜问:“兄弟,哪儿学的?请一字一字正经回答。”
    陆时寒搁置在她眼前浅浅一碗细香米饭:“我妈过去开了家餐厅,粤菜,耳濡目染。”
    “客流不息?”
    陆时寒眼角在笑,眸色微微暗下去:“极速倒闭。”
    **
    饭后,闻姜又问起那堆民族乐器:“会吗?”
    陆时寒摇头:“不会。”
    闻姜将吉他拿下来,拨了两下,他说“不会”,所以她没做调好音的准备,可音准在。
    闻姜没追问吉他的问题,只说:“把这些东西当摆设放在这里,显格调?”
    陆时寒摸着架子上的二胡,承认:“内里没有,表面来凑,装门面。我爸留下的家产。”
    菜是因为妈妈,乐器来自爸爸。
    闻姜想起这公寓内剩余的扎眼的物件,问他:“那堆健身器材,是你哥哥或者弟弟需要的?”
    陆时寒郑重点头,靠在这个放乐器的橱柜的玻璃柜门上:“聪明。”
    鬼话。
    闻姜知道他的话真里掺假,假里掺真,放弃探讨这些问题。
    她抱着吉他弹了一段。琴身擦着她赤/裸白皙的腿。
    显得艳色分明。
    她纤长的手指夹着拨片,恣意发挥。
    弹她早年的代表作《在你身旁流浪》。
    那首歌当年写出来备受争议,歌词反反复复只在吟唱两句话,但每一次的曲调均不同。
    【我走过这世界许多地方,偶然听说你、见到你、恋慕你;我走过这世界更多地方,才知道此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你身旁流浪,流浪向远方,流浪向地久天长。】
    自己写的歌词闻姜记得清楚。
    二十岁之前的那些密集排期的演唱会上,她曾经抱着吉他不插电演唱或者清唱最多的,就是这首歌。
    时间隔得久了,再碰它,谱也还印在心里。
    弹了两个章节,闻姜就停了下来,问:“听过吗?”
    陆时寒耳侧还回荡着那段吉他声:“听过,烂大街。”
    闻姜笑了下,把吉他放回去,切了声:“火。我穷,甩不了你一脸支票,也买不起灭火的消防器材。”
    她放好,陆时寒推合上橱柜的玻璃门,笑:“为什么不唱下去?”
    闻姜:“当初封笔的时候想,去他妈的乐坛。要回去,除非有我觉得特别值得的理由。”
    她又吐了脏字。
    陆时寒蹙眉,可没说什么。
    闻姜将身上的家居服抬臂撸下来:“借件能出门的外衣。”
    她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各色暧昧的痕迹。
    陆时寒懂了她的意思,她要走。
    她来睡了他一回,可不睡一夜。
    陆时寒没挽留,今夜他放低,也留不住,他说:“我送你。”
    闻姜拒绝,且问:“怎么,舍不得?”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一路平安
    窗外星遮月掩,室内的工厂灯连接着室外的黑夜,瑟瑟声响传来,显得室内格外安静。
    这雨不知道下到何时会停。
    闻姜问句刚落,又再度正儿八经地说:“再借我把伞,货真价实能遮雨那种伞。”
    陆时寒显得耐心十足,抱臂靠在墙上反问:“借衣服,借伞,还借什么,一次借完。”
    他没等闻姜的答案,即刻进衣帽间取了件长羽绒服,又顺了条围巾出来,递给闻姜:“拿好。”
    闻姜卸了家居服,将身躯裹紧他宽大且长的羽绒衣内:“先记着,我会还的。”
    陆时寒拿眼尾睨她:“好。还钱,物就算了。”
    闻姜也斜他,觉得好笑:“可以,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还想要什么?”
    陆时寒不算客气:“银货两讫不是你的作风吗?”
    闻姜眼睛四处转,试图找自己来时戴的口罩,顺便回他:“我只认欠债还钱。我什么作风?我有作风那东西吗?”
    她目光没有放在陆时寒身上,口罩也没找到,只带笑的语调萦绕在陆时寒耳旁。
    伞没有递到她手上,闻姜也没再要。
    她换了来时穿的那双鞋,推门走出去。
    刚迈腿出门还没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突然一条围巾自后套住她的脖颈,把她往后拽了一点儿。
    闻姜回头目光狠厉地看着陆时寒。
    陆时寒没有理会,往前走了几步,用那条他连同羽绒服一起拿出来的宽厚的粗毛线扣围巾遮住闻姜半张脸,在她脑后打结:“勒不死,不用仇恨我。即便勒死,也比冻死好看。”
    而后,他又将羽绒服的连帽罩在她头上,摁了电梯下行键:“走吧。”
    电梯门开了,闻姜走进去。
    她没摁关门键,陆时寒脚步也没动。
    隔着数步距离,两人一个站在电梯内,一个站在电梯外,两两相望。
    没有电光火石,也没有闪电霹雳,只有安静平和。
    最后是闻姜摁了电梯案板上的关门键,门阖上前告诉陆时寒:“有空买点儿女士日用品。”
    陆时寒笑了下:“为什么?”
    闻姜还没来得及回答,视野内陆时寒的脸已经一点点被正在关阖的电梯门挤出去。
    再说什么,都会被即将关阖的电梯门截断。
    闻姜靠在光滑的电梯壁上,没有再出声。
    可她刚伸出手指碰了下自己有些肿的唇,突然一只胳膊探进电梯内,适才即将关阖的电梯门重新推开,陆时寒抬腿迈了进来。
    闻姜的手还没有从唇上放下来,浑身生出一种不自在紧绷的感觉。
    陆时寒站在她身侧,慢慢唤醒她身上更多类似于被抓包的感觉。
    她对他身体的流连,被抓包。
    闻姜僵了脸,放下手去摁操作案板上一楼那个键。
    手垂下一半,被陆时寒攥住拦截。
    闻姜抬头问:“干什么?”
    陆时寒和她一样靠在电梯壁上:“刚刚忘了你腿正软,送你下去。”
    闻姜呵了声:“真善解人意。我以为你想听那个答案。”
    陆时寒攥她手攥的更紧了一点儿,他配合着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闻姜只说:“你需要买。”
    电梯一直停在原地,陆时寒放开闻姜的手,问到底:“我买了,给谁用?”
    闻姜:“女人用。”
    陆时寒持续盯着她,闻姜咬牙:“问到底有意思?我用。”
    陆时寒:“我愿意听明白话。”
    闻姜又伸手去摁电梯侧边的按键,又被陆时寒攥住手截了回来。
    他将她的手掰直,摊开,将闻姜适才触摸唇的食指挑出来,握着她的手抬高,垂首亲了一下。
    闻姜浑身一抖。
    他这个动作在告诉她,他看清了她摸唇的动作,而且知道她在意/淫些什么。
    闻姜反掐住他的手,很用力。
    陆时寒深眸如潭幽远,又摁开电梯门:“我出去了,就不下去送你了,记得摁一楼键,不然不会下行。”
    闻姜竭力忍住动手的冲动,平和道:“说送我,原来是句白话?”
    陆时寒嗯了声,告诉她:“出门前我问你,你说不用。”
    闻姜打量他的那幅坦荡的理所当然的神情,哼笑:“照我说的做,很好。”
    陆时寒看了眼虎口处被闻姜掐红的印记:“不然呢?提上裤子经常不认识我的女人,我上赶着去送?”
    闻姜哦了声:“换我是那男人,不送。那么没骨气的,还算男人?”
    陆时寒眼角划过了然:“路上好好开,一路平安。”
    闻姜:“福大命大,一定。”
    她本想反问:怎么,关心我?
    又怕他再耍她一回,干脆消停不同他计较。
    **
    回到停在陆时寒家楼下的车上,闻姜开了车内空调升温,坐在驾驶位上紧抿着唇。
    她此刻笑不出来,只觉得稀奇。
    碰上的这个男人实在稀奇。
    除了床上温柔点儿,这人任何时候都像是要除暴安良一样对人粗鲁。
    即便做出于关心
    虽然她的确不良。
    **
    枕在车椅靠背上几分钟,闻姜才开车缓慢往外移,移动出陆时寒家所在的小区。
    手机一路都在震动,闻姜接听,传来的是甘甜的声音。
    甘甜交代:“闻姐,卫导要求明早八点前到赟城郊区的春秋战国城外的四面山上的寒夜寺后院集合,进行第一次礼仪指导课。”
    甘甜嘴里的这个地点加了太多定语,闻姜蹙眉:“地址谁选的?”
    甘甜:“这个不清楚,大部分演员都会参加的,男主角刚签约,您合作过的程境。闻姐,明天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公共活动早到半个小时吗?”
    闻姜应答:“对。我搞定我,你搞定你,四点来接我。”
    早到绝不迟到,是她在任何片场和商演活动中秉承的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之一。
    挂了甘甜的电话,闻姜惊觉自己适才不知不觉间闯了红灯。
    好在凌晨这段路上几乎不见什么车辆,不然难免是她检验是否福大命大的一次机会。
    **
    闻姜没减速,又开了十几分钟,小区近在眼前。
    快到小区门前时,手机又震了起来。
    她扫了屏幕一眼,有点儿意外,是陆时寒。
    闻姜靠边停车,没开耳机接,也没动免提,更没急着进小区门。
    拿着手机靠在脸颊上接起来,闻姜漫不经心地问:“有事?”
    陆时寒依旧低沉润耳的声音传来:“闻姜,谁教你闯红灯叫好好开车?”
    闻姜蹙眉,有些惊诧。
    他长了双千里眼?
    她想了几秒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正巧,暗夜里,她车后不远处有辆同样靠边静止的车车灯一闪,同她打招呼。
    闻姜透过黯淡的光线透过车外的后视镜往后看,是那辆她如今已经算熟悉的揽胜。
    闻姜坐在车上没动:“你是开车在后面遛前面的我呢,还是遛你的车?”
    陆时寒淡声:“差别不算大。”
    他从车上拿了一把透明长柄伞下来,几步走到闻姜驾驶位旁,敲了下车窗:“没别的意思,你借的伞,给你。”
    闻姜降下车窗,雨丝飘进来,她没接:“你觉得自己正常吗?”
    陆时寒弯腰把伞从闻姜降下的车窗内塞了进去:“不然呢?”
    他又直起身:“回吧,真再见了。”
    闻姜笑:“怎么回?这会儿我还真不想自己回了。我和你不一样,走到门前的男人,一般我会怜惜他,领他回去,不让走。”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陆老师
    凌晨三点五十八分,甘甜准时摁响了闻姜公寓的门铃,接她去数百公里之外的春秋战国影视城旁的寒夜寺。
    过去通告密集,闻姜通常在前往片场的路上补眠。
    睡醒到了片场上好妆,人会显得更精神饱满。
    可如今在赶往赟城郊区的春秋战国影视城的路上,望着窗外仍旧漆黑不漏一丝白光的夜,回想起前半夜同陆时寒的对峙,闻姜始终培养不出任何睡意。
    陆时寒身体上的温度,他的唇碾压上来时那种柔软却又饱含力量的厮磨,她的手触到他身体时的触感……
    所有的感觉都历历在目。
    闻姜的大脑好似变身成了记忆芯片,能即刻复原出同陆时寒相处时的所有场景。
    那些短兵相接,连同那些辗转呻/吟,都清晰如昨。
    *
    几个小时前,在她家的公寓楼下,陆时寒没有上楼。
    和闻姜想的一样,他笑了下转身离开;和闻姜想的不一样,走之前他从她降下的车窗内探身进车内,将伞塞进她的车厢,同时隔着雨夜的黑和雨夜的凉,俯/身去咬她的唇。
    他走了,可将鲜明的男性气息留在了她了身上。
    不重,但是像场流感般缠绵,甩不掉,清不走。
    四点就要走,闻姜剩下的时间不多。
    任何耗时的厮磨,都可能让她误时,而闻姜不喜欢迟到。
    她是没打算真的让陆时寒上楼再发生些什么,可也没打算被他咬。
    咬完了,陆时寒也没等闻姜反应,只留给她一串极速消失的车尾灯。
    闻姜上下唇摩擦了一会儿,给已经离开的陆时寒发去了几个字:“睡前加餐夜宵,你看起来挺饿的。”
    她没等回复,关了机扔到一旁。
    反常地没将车停入地下车库,闻姜将车泊在公寓楼底,撑开那把透明伞下车。
    风对冬天做的事情,她在对他做。
    席卷,肆虐,吹的方向凌乱、百无禁忌。
    冬天对雪做的事情,他在对她做。
    气候冷硬,冻的刺骨,可越刺骨,雪在冬日的活力越盛。
    **
    清晨七点多,闻姜和甘甜才抵达寒夜寺。
    《宣姜传》剧组的执行导,卫厉的副手应沉已经在组织一些到场的配角进入寒夜寺后院清空的大型禅房就位。
    争取到参演《宣姜传》的机会不容易。
    同系列的已经上星播出的姊妹篇里,一众客串演员,甚至戏份不多的新人都随着剧的播出,借着剧的热度事业、资源上了一个台阶。
    《宣姜传》建组后,不管是三四线的老演员,还是刚有出镜机会的新人,做过功课知道卫厉性格特点和卫厉的团队在片场雷厉风行的拍摄作风的,都不敢造次,很是配合,不想在开镜前的短期培训中出差错,唯恐临时被踢出组。
    执行导应沉相比卫厉名声在外的严苛,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
    应沉也没有给予组里一线演员,那些所谓的腕儿特殊的照顾,一视同仁,让大家都在宽大的禅房内等。
    闻姜随着剧组工作人员引路进入禅房,一眼望去,已经就位的演员里有几个熟脸。
    最熟的,就是饰演男主公子汲的程境。
    闻姜曾经和程境合作过两次,一次是闻姜刚从歌手转型为演员时,两人合拍了一款智能手机的广告。
    在广告剧情中,两人虽然均有对对方动心,但未来得及表白便阴阳相隔。闻姜饰演的角色在前往看望程境的路上遭遇车祸,香消玉殒。而后程境拿回了闻姜的遗物,一只存稿箱里装了很多表白信息却没有勇气发出的手机。最早的那一条,时间是四年前,他们高中毕业多年后在同学聚会上重逢的那一天。
    另一次是合作是合拍一部动作片《二十四夜》,两人在电影里是并肩作战的同组刑警,全篇主打案情线,唯一的米分红就是闻姜饰演的女主死后,在警队举行的公共葬礼上,程境饰演的男主在随着众人退场后,又冒雨退回来,一遍遍用他的手帕擦拭着闻姜饰演的角色在墓碑上的照片,他刚擦干净雨水,下一秒雨又落下来,让闻姜在墓碑上的照片看上去模糊花了起来,程境一直擦,擦到最后,把自己擦笑了,可笑的只有唇,眼里都是泪。
    因为两次有缘无分的合作,两人一度虐出来无数cp米分。
    直到闻姜同林溪声的婚讯爆出,cp米分的涨势才骤然退潮。
    《宣姜传》从爆出事关卡司的小道消息,两人有再次合作的机会,曾经的cp米分又重出江湖,在刷#三生三世,闻姜程境#的话题。
    **
    此前合作,阴阳相隔死的都是闻姜,这次的剧本里,死的是程境。
    《宣姜传》剧本的扉页上,编剧宋书写了四个字:乱由姜起。
    单看这句话,像是整个故事在写——宣姜是红颜祸水。
    《宣姜传》里,齐国公主齐僖公的女儿姜萝名动天下,满腹才华。卫国派遣使节替卫国太子姬汲(公子汲)求亲。公子汲同姜萝一见倾心,缔结婚约。最终,这段姻缘却因公子汲的父亲卫宣公听闻使者描述宣姜美貌,贪慕美色从中作梗而被破坏。
    大婚之时,公子汲被卫宣公派去出使宋国,姜萝掀开盖头,才知道自己嫁的人不是意中人公子汲,而被替换成了公子汲的父亲卫宣公。是以史称宣姜。
    公子汲回国,一切木已成舟。卫宣公将自己玩腻了的侍妾赐婚太子姬汲。誓死抗争失败后,姜萝为了生存折身卫国宫城十几年,被卫宣公暗算通其育有两子,姬寿与姬朔,并将全部精力投于养育双子。
    姬朔长大后,听闻宫中事关大哥姬汲同母亲姜萝的流言心中难以接受,同时受权臣蛊惑,制造刺杀事件让姜萝相信姬汲因爱生恨,未忘夺妻之恨,试图铲除姬朔。姬朔一次次的受伤,让姜萝对公子汲的信任开始动摇。同姬汲交恶的权臣也在不断制造误会离间,中伤姬汲。
    离间姜萝同姬汲的关系后,姬朔对卫宣公提及自己遇刺,且进言可能与太/子/党有关。卫宣公年迈更为多疑,担心姬汲弑弟后可能有弑父之意,决定先下手为强,先是斥责姬汲母教子无方,致姬汲母羞愧自缢。后是派姬汲出使齐国,路上派伏兵刺杀。
    姜萝的另一子姬寿得知父王要杀大哥的消息前去给姬汲报信,姬汲仍旧坚持上路。姬寿为替制造诸多祸端的姬朔赎罪,无奈灌醉姬汲代他出使,被当做姬汲乱刀砍死。姬汲洞悉姬寿的意图赶到现场时为时已晚,且同姬寿一样被刺身亡。消息传回宫城,姜萝迎回爱子姬寿的尸体,和年少时意中人姬汲的死讯。
    多年以后,姜萝幼子姬朔继位。姜萝看清幼子的利欲熏心,母子关系崩塌。
    姬朔因谗言加害前太子姬汲一度被赶下台,后厮杀复位。
    为了安抚卫国贵族,修补齐卫两国的关系,他连同舅舅齐襄公决定将姜萝下嫁给姬汲的同母弟弟姬顽,已安慰姬汲亡灵。
    ……
    **
    程境饰演的是死去的公子汲,以及同公子汲面容相仿的姜萝的第二任丈夫,公子汲的弟弟公子顽。
    一众配角都在禅房西侧落座,只程境一人坐在东侧,泾渭分明。
    程境招手示意闻姜靠他坐,闻姜于是凑过去,在他身旁的空位上落座。
    刚坐下,闻姜又交代甘甜:“剧组没下通知,早餐寺院应该没有准备斋饭。问问组里的演员和工作人员想吃什么,去影视城旁的美食街买,我请客。”
    程境笑出声:“还是这么款。姜爷,知道我为什么接这戏吗?”
    闻姜解释:“组里气氛有些低迷、紧张。美食是最能拉近人关系也能活跃气氛的东西,距离八点还早,大家吃完再上课,时间足够了。哦,下面你来说,为什么接?”
    程境往闻姜耳侧趴,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闻姜耳后:“拿到本子的时候,虽然相信卫导,但是我觉得这角色太苦了,虽然是贤兄、忠臣、孝子,可又不够勇敢,有时我甚至觉得懦弱。人设我不太满意,虽然死了之后观众心里只会剩下他的好。我接,是因为卫导说,宣姜定了你。你为我死两回了,我总得死一回回报一下。何况未来几个月的剧组生涯,但凡聚餐总会有那么一个好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买单,我觉得不是坏事儿。我顺便还能再研究下,那单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结的,每次都让你抢到,我觉得心有不甘。”
    闻姜敲了敲程境后旁的椅背:“坐正,靠我这么近,被炒出成性骚扰不好看。”
    程境收了嬉笑,脊背变直,状似无意地点评:“短发比长发俏。你这样,我怕人说我老牛啃嫩草。”
    闻姜看了眼手表:“你早该笑得收敛点儿。对面这些更年轻的后辈看了,万一以为我们——”
    程境及时打岔:“以为什么,以为我们有一腿?”
    他翘左腿,斜搭在右腿上:“放心,做朋友六年,我能不知道你最在乎什么吗?既自认行的端做得正不怕流言,又重视名节不想听蜚语。”
    闻姜靠着木椅,点头,拍了拍程境的肩:“保持这觉悟。”
    程境极无所谓的笑了下。
    而后,禅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挂着剧组工作牌的年轻男子跑进来告诉应沉:“应导。那个陈老师,陈导他还在路上,陈导的副手陆老师已经到山下了。”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大师兄
    寒夜寺坐落在赟城山上。
    陆时寒示意程放将座驾停靠在赟城山脚下,而后他给陈玄庐打电话询问陈玄庐的位置。
    没想到陈玄庐还没下高速,座驾也距离陈杭段高速赟城出口还有一段距离。
    陈玄庐还告诉他:“十六,我已经跟剧组打过招呼,你们先上山,不用等我。”
    陆时寒嗯了声,略带无可奈何:“师傅,我说一起行动开拔,您说不,各走各的方便。这会儿我们先上去搁那儿当摆设合适吗?”
    陈玄庐冷哼,啐他:“你小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能让自己当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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