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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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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乾不甘心就戮,先骂而后乞讨,镇北将军马戈山与王乾有旧,劝他说:“王左阳先前击溃在中游辽石渡口截击的敌军,也是一功,今有一过也不过相抵而已!何况,他是大将军的亲弟弟,即使论罪也要交付君上才是!”
  健布不许,说:“军中当无大小!胜者领功,败者受罚,何况此人竟不受军令呢!”说完让人杀了王乾,整军等待后续军马跟上,不敢再轻追。
  而陈万复奔了半夜,一直到了仓州地才收住人马,简单宿营。这里是荒原,只有零星小邑,地势比较低。众将耽心敌军马队追来,纷纷进辕门请问。
  陈万复正要给将军们解释,营帐外大兵鼓噪,上将军盖砗引甲士先入,董仲书次而进。
  陈万复并无察觉,只是见盖砗而笑,环首给众人说:“我军接应而来,还有什么畏惧的吗?”
  “元帅大人见谅!”盖砗狞然一笑,“有君命在身!”说罢挥令士兵拿下陈万复。
  众将愕然,看着那架势,都只当是错了。盖砗随即从怀中拿出一帛黄绢,上面青龙舞爪,一点错也没有。
  “我不是没有想到!”陈万复倒无比地冷静,喝止不逊的亲信。
  陈万复至此退出这场大战的决战圈,以一阶下囚押运回西庆,与其当年带四十万雄兵猛将而来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这也未给靖康王任何机会,因为他病了。他挺住了敌国压境,顶住了兵临城下的险恶,却终究顶不住儿子们的折腾。
  敌军离城而去之前,靖康王就从丞相的奏折那里知道了东部形势。但等到敌军一退,接到具体奏报后,立刻大叫一声,昏了过去。王储则立刻下达均令,私自扣拿了丞相和其余两位中枢部省的大臣,并使士兵抓了大王子和王子太保朱天宝等人;按靖康王的意思举宇文元成为将,剿拿叛乱,从雪莱帝国调集粮食,以缓和灾情。
  邦河王子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法办之人若是靖康王,他自然没说的,可被自己弟弟拿住却很不是滋味。他虽然不是嫡出,可也是王室长子,众弟皆幼时他就已经有了府邸,门人,但是脸面就难以抛却。
  他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爪牙遍布,被王储拿住,自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王储还觉得这样无法治自己哥哥于死地,怕将来靖康王眷恋父子之情宽恕老大,便发自己一党的刑部省部丞公开审讯邦河王子。这样用意再明显不过,自然是落井下石,要一下子砸掉邦河王子。
  左良玉等一干亲侍股肱臣子来不及替丞相求情,反复为邦河王子事劝秦林说:“国之玉器背弃之于阳之阴处,于情于礼都不妥当。王室有罪,国君实在无法包容的时候,自行斟酌量刑是了,不必把天家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的。”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说王子被公审,若是有什么不能讲出来的暗话讲了出来,事情会适得其反的。
  宗长亲王秦颖也不许,只是要等靖康王醒了再说。王储自觉父亲城下交战的一些话隐隐有所指,见众人都这么主张,反倒更严厉,并暗地里用足私刑。
  合生宫。
  勾栏房檐上都带着短短细细的冰凌,不断地滴着水。
  裸土地和青石地上雪儿都被整拾一空,但地表却湿湿的。
  几十名大小官员苦苦候在外面的青石地上,一动不动,个个都等着奏事。
  丞相被锁拿,中书令无主便之权,丞相又代兼为中书府第一要员,军政大臣只能负责做主一些军务,王储拿着中枢部省鸡毛当令箭,竟然让雪莱派兵三万押运粮草,情况自然一团糟乱,不得不等待国王醒来亲决。
  寝宫和尘殿中,青色帷帐和着药气团团裹住大牙矮榻,靖康王似乎很安详地躺着。
  几名太医匍匐救治,相互小声讨论。王后,左良玉,侍中,侍奉官,中书府亲命书记等侍奉在一边惴惴不安。
  这其间,靖康王倒是醒了几次,口齿不清地询问些边关,各州事情。侍中不敢隐瞒,又不敢说个他听,只是说不知道。
  “王储呢?”也有些老态的王后不知道第几次问身旁的人,“怎么这个天还不来请安!”
  一个伶俐的女官人在左良玉的暗示下,告诉她说:“王储刚才来过了,只是问了一下安便因为国事繁忙走了!”
  有品次的首位太医回头看看,却使了神色往外走。
  众人跟了出去,王后也在女官人扶着往外走。出了殿门,太医才敢说:“娘娘!陛下有中风的根子,又有些心力憔悴,动了肝火痉挛了!”
  “龙体何日安康?”侍中臣子问。中风,晕厥的病历常会伴随着偏瘫,神经麻痹,他自然不能去问会不会留后遗症,或者会不会死掉。
  太医隐隐有些为难,不知道如何说好。王后慌忙打消他的顾虑说:“不必讳言,细细讲来就是了!”
  太医点点头,还是捡些折中的话说:“陛下摄养有道,龙体一向康健,如今只是犯了怒,当用温补,调和的药物调理几天,应该会无碍的!”
  这话说折中也折中,但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一些忧虑。大伙都懵懵地站着,即使别有他心的人也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左良玉最先受不了这样气氛,又惦记着外面的事,给王后告了一下就往外走。却不想刚走了几步就绊了一脚,硬是摔了一个跟头,连头上的高山冠也开落。两位黄门小监慌忙去搀扶!左良玉道了一声谢,双手扼额,却总是扶不正,好不容易带好头冠,这才一拐一扭地沿着合生宫的檐子走。
  出了宫门,他强颜欢笑安抚了一些臣子,说些龙体已经无恙的话。可看官吏们的眼神,他也知道没人信自己的话。
  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立刻看到后跟来的侍卫们追加把守宫门,把地方拦得更是死死的。他不自觉叹了口气,接着去军政处探问各地来报。
  夜色已深。
  飞鸟踩着狗叫声回来。
  段晚容正坐在宽椅子上读书,她听到飞鸟进来,便说:“飞雪来过了,见你不在很失望。”
  飞鸟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闻了一闻说:“晚容姐姐,你好像变香了。”
  “不如说是你变臭了。”段晚容往一边坐坐,有些嫌恶地说,“跟咸鱼干一样!”
  飞鸟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扳回来问:“告诉我,我每次被你敲诈几乎都送你胭脂,你能用得完吗?”
  “我有什么办法,你只会送我胭脂。”段晚容不得已,虐笑着说,“总好过什么也没有。”
  飞鸟靠过去,连连打着呵欠,慵懒地说:“我好困呀,好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段晚容颤栗一下,立刻把他推开:“那你还读什么书?不要再碰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飞鸟又靠过去,不依地说:“知道啦,那授受亲了怎么办?”
  段晚容这次没有躲看,过了一会才说:“不给你说了,也说不过你,你要困了就睡去。”
  飞鸟“恩”了一声,不再说话。段晚容推了他几下却发现他只动了动嘴巴,人已经不醒人事。“这就睡着了?”段晚容问。她看飞鸟不答应,灯光下睫毛长长的,嘴角抿着点笑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段晚容帮他把长出来未理的汗邻理到一边去,任他躺在自己的怀里,问:“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大概是糨糊,奇奇怪怪的。不也是老琢磨青楼吗?”
  “也许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对我好了。我家要什么没什么,人长得也不漂亮。”段晚容小声地说。说完后,她便扶飞鸟起来,拖着他往外面的床上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这家伙,每次说睡就睡,我应该每天拖你去睡觉吗?”
  把飞鸟放下后,她又回到了书房。
  冬日的夜静极了,除了偶尔的风吹狗叫声外,再无任何声音。
  段晚容翻着飞鸟的随记,发现一处角落里歪歪地写着:怪不得牧场里有很多男人都说,金钱是万能的,晚容姐姐每次都能被成功地收买。看了之后,她不由心头一阵火起,重重地和上。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二十 悠悠我心(2)
     更新时间:2009…5…2 0:42:46 本章字数:4301
  次日,一大早。
  花落开就起床,试着穿自己那一身漂亮的衣服,让母亲看。
  据他母亲说,这衣服是他小姑亲自定做的,靴子也是。
  他再次感觉一下脚下穿的精鞣软皮靴,感觉到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都不一样,“嚯嚯,叽叽”地响。这也是,飞鸟都没穿过这样的鞋子。他又一次理了下自己那束着纶巾的头发,很兴奋地左走右走。
  “怎么样?感觉好吧?”蔡彩帮他又整整衣服说,“是我说你缺衣服的,你表弟还没得穿,昨天,我见原姐还在他衣服上打补丁呢。”
  “阿妈,我心跳得砰砰的,有点不敢穿出去。”花落开兴奋地说。
  “你知道不,你姑父可是当官的人,我向那边龙府的人打听过,连龙爷都叫他大哥呢。”蔡彩教训他说,“记住,去哪都要撑住脸面,你也是个公子哥!”
  “那是。”花落开慌忙点了点头,附和说。
  “还有呀,里面学堂里都是头面子弟的孩子,你见有好看的少女,就勾搭一个回来。然后我好让你姑父帮你去提亲。”蔡彩安排说,“最好也要识几个字,免得将来你姑父考问你,知道不?”
  “姑父这么忙,哪会有时间?我昨天再见,见他在家一会接了五个人。”花落开笑嘻嘻地说,“识字吗?还不容易!”
  “这是你姑父说的,我问他啦,说:‘飞鸟每次能不能通过你考问?’他过了好一阵才说:‘那小子不成器,十天去一次学堂就出太阳了。只要他没事不要来烦我就行了。’”蔡彩笑颜频频地用指头点着儿子的头说,“你爹也认识字的,那时候一问花逐,方圆多少里,你说哪个不知道?”
  花落开也笑了起来,说:“姑父其实都听姑姑的,我还没见过他和姑姑争执过呢,姑姑说什么他都说好。”
  “走!我带你叫你姑姑见见去。”蔡彩说。
  这会儿,飞孝正在雪地上练枪。只见他身子在空中一拧落了下来,挺身挽了个枪花,一下刺中旁边的松树。
  裹着冰雪的树干虽是坚硬,也硬被他刺了一个大口子。飞孝有些心虚,看四处没人,慌忙抓了把雪糊在松树的伤口上。
  “好啦,不要再掩饰你的杰作了。”飞鸟从旁边冒了出来说,“快和表哥一起去上学吧。”
  “琉姝姐姐的马儿呢?她昨天又很生气地说了,限你三天内出现在她面前,给她赔礼道歉,再送她一只好马。”飞孝说,“我都有点不敢去上学了。”
  “我还不知道?!你不敢去,是因为你昨天又和先生顶嘴了,还翘了课。”飞鸟瞪着他说,“想骗我是吧!我让你送给‘屁牛’和‘蚂蚁’的盔甲,你有没有私吞?我怎么没听到他们来找我的话?”
  “他们跟了师傅,被看得很严,怎么顾得上来找你?”飞孝说,“要是你有办法让伯父批准我和你一样不用上学,我倒可以天天找你。”
  飞鸟知道防风镇的教头很多,教了徒弟然后让他们跟自己押运商队,也有些高兴,帮飞孝为地下散着的器械归位。
  等他们两个一起到花流霜那里的时候,蔡彩和花落开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是飞鸟哥的表哥,也是我的表哥,放心吧,我会好好照看你的。”飞孝很有性格地说。
  “照看好你自己就行了。飞雪今个就不去了,你带好飞田,不要让她再像以前那样,差点被人喂泥巴吃,知道吗?”花流霜安排他说,“不要胡乱惹事,下次再跟先生闹,回来后就挨揍。”
  飞田叉起自己的腰,咯咯地笑了几声,说:“才不呢,我也要把所有的人都打趴下。”
  “你更不能胡闹,这和在牧场不一样,不是我们的家。”花流霜立刻把挺胸抬头的飞田训了底朝天。
  “表哥,你好帅!”飞鸟向花落开竖起大拇指。
  花流霜的眼神也转移到他那里,笑着说:“这才像我侄子,和你父亲一样英俊。”
  吃过饭后,他们一起进了学校。飞孝把花落开带到飞鸟所在的班级,严正声明了几下。班里也无人听他讲,只是看来了个大个子坐在飞鸟座位上,哄笑一番。花落开有些胆怯,只是低着头看桌子。
  “那小子死哪去了?”一个胖子转过身来问。
  “谁?”花落开问。
  “还有谁,飞鸟呗!我现在手上有钱了,想再找他赌一把。”胖子很老成地说,“小子,你又是什么人?”
  “我叫花落开。”一提到赌字,花落开有了点精神,说,“我不也一样吗?约个时间赌几把。”
  胖子很满意地拍了拍他,然后给自己身旁的伴读说:“飞鸟那小子不会打仗死掉了吧。”
  龙妙妙今天穿了一件套绿花的滚线皮袍,脖子里是一圈镂刻过的翡翠和玉石。她带了两个伴读从外面大踏步进来,穿过几张书几,一眼看到花落开坐在飞鸟的位置上,便有很有兴趣地过去,说:“我看他是被我姐姐吓到,躲了起来。我姐姐说,谁要能够说出飞鸟的下落,她愿意出一个金币。”
  “前些天街上都挂了他的画像呢,是一百个金币呢。”又一个少爷插嘴说。
  花落开立刻眼睛一亮。
  “告诉你们,我姐姐说他发了大财,溜了,那悬赏他的一定是给他要帐的。”龙妙妙说完扫视一圈,接着问胖子,“王合,今天有没有吃的?”
  胖子有些不舍得,但还是拿出个鸡腿,说:“今天就这个了。”
  龙妙妙接过来大力咬了一口问:“表婶做的吗?”
  胖子咽了口吐沫说:“不是,是近来零花多了,自个买的。”
  “我看是因为狄飞鸟不在,你近来没有输钱吧。”又一个学生说。
  花落开插不上嘴,只是木木地坐着。
  “你知道不知道飞鸟的下落,知道的话告诉我。”龙妙妙用油糊糊的手拿过花落开的衣服,在锦衣纹花的襟子上使劲擦了擦。
  花落开心疼死了,可又不敢生气,只是赔笑说:“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谁?他哥哥?”龙妙妙坐的一边的书几上问。
  “表哥!”花落开向四处看了看,说。
  龙妙妙看花落开一身锦衣,鲜亮耀眼,便说:“你家挺有钱的嘛。”
  龙妙妙还想说什么,一个少爷的伴读冲了进来说,“先生来了。”
  龙妙妙一边吃鸡腿一边坐到自己书几后面。
  旁边的少女说:“小姐,把鸡腿扔掉吧。”
  龙妙妙想了想,把鸡腿塞给花落开说:“你吃!卖给你了,一个银币,下午拿钱来给胖子。”
  花落开看咬去大半的鸡腿,上面沾满龙妙妙的口水,心中恨极了,但还是不得不把鸡腿收起来。
  一声故意拿出来的咳嗽声响起,先生走了进来。这是个四十开外的武士,孔武有力,进来后往前面的书案一坐,连椅子都咯吱地响了一声。
  “今天的战术课是我最后一节课呢,学堂礼聘的新战术老师过两天就会来,你们就自由活动吧。”武士抓起案子上的醒木说,“不能出去,想干什么干什么,温习一下大刀齐砍。”战术课是部军课中的一部分,大伙特别是男学生都挺感兴趣的。
  班里沸腾,三三两两的少年人站起来装模做样地做着假动作,大声地说话。龙妙妙大声问:“杨彪先生,新老师什么样子?你怎么要走了呢?”
  “二小姐,昨天田先生回来了,说龙爷给了我重任,我也不想走呀。”大汉站起来,手习惯地握到刀柄上说。
  “是不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要来?”龙妙妙又问。
  班里立刻哄笑起来。
  “是女老师吧。”王胖子提出反对意见。
  “男的,和我一样,一脸胡子,听说很厉害。”杨彪站到台上吃干醋,说起话都酸酸的。
  “哎!”班里集体失望起来,接着继续吵闹。突然,一个青衣老人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口扫视一圈。花落开立刻发现,班里一下子静极了,连龙妙妙都找了东西挡住脸。正在他想知道这是谁的时候,那老人说话了:“进来学堂里有了调整,你们也不要借机胡闹。尤其是龙妙妙,再犯错看你父亲怎么你。”老人声音不大,但震慑得整个屋子,学生们大气都不敢出。
  “后面的那个大个子,你又是狄飞鸟顶来上课的人吧?他回来了,是不是?”老人指着后面的花落开问。
  花开落觉得丢人极了,低着头站起来,说:“我是他表哥,姑姑和姑父让我代替他来上课。”
  “那他回来了吗?”老人问。
  花落开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接着又听到老人说:“我知道了,他一定回来了。坐吧,你给他说,让他去我家见我。”
  “你们的新战术老师是这一次大战的指挥,和杨先生不相上下,一样高明。”老人很客气地给杨彪面子,“尤其是他指挥作战,冲锋陷阵,那是没什么说的。我请动请不动他还不知道呢,你们别乱闹,明白吗?”
  “知道!”学生们齐齐回答说。
  “原来这新老师来不来还是未知数呀,田老!”杨彪嗨了一声说。
  “这不是因为龙爷给你重任了嘛,你放心去,我请不动他,有个人说一声就成了。”田先生拍拍他说。
  田先生刚走,一个伴读就在自家公子的指使下关上了门。“这个人是谁,你一点也不知道吗?”一个学生问杨彪。
  杨彪没好气地盯了他一眼,说:“知道又怎样?说实在,你们老师真比不过他。”
  “难道他不用刀就能砍别人脖子吗?”一个杨彪最得意的壮学生站了起来。花落开觉得他们说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迷糊地听上一会,有点瞌睡就睡了。
  他整整睡了一上午,听到先生说下课才转醒,跟着别人往外走。他算是尝到上课的滋味了,想不对母亲说的“上学就是享福”这句话怀疑都不行。正边走边骂的时候,几个和他个头差不多的少年少女在龙妙妙引着,拦到他面前。
  “说,他在哪?”问他的是还算客气的龙琉姝。
  花落开也是街头被打惯了的人,见他们个个盯着自己看,立刻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哪知道?”花落开摊手说,但立刻被一个少年一拉一推绊倒在地。
  “他欠我的帐没有还,要是他不出来,我就找你要。”龙琉姝恐吓说。
  “干嘛?”飞孝正等家里的人,远远看到,跑过来站到花落开的前面,“一点也没有错,我哥是欠你东西,可是他没有机会还呀。”
  李世银大声说:“那他耍大小姐的帐怎么算?”
  “那和我们也没有关系。”飞孝立刻明智地和飞鸟划清界限,“他一回来我就会叫他去找你,可他不是没回来嘛,不信你到我们家去看看。”
  花落开趁机起来,拿着自己翻倒的箱子站到一边看。
  “去就去!”龙妙妙怒气地说,可刚说完就被龙琉姝拉住。连飞孝都觉得奇怪,他们为什么每次都这样问来问去,而不选择去家里找呢?
  “其实我替他送你一只好马也没有关系。”飞孝补充说。
  “你算老几,马多得是,小姐就是要出这口气!”有人说,接着问龙琉姝,“是吧?!”
  “那他去哪了?”龙琉姝口气缓和多了,“告诉姐姐好吗?”
  “大概冻死了吧,草原上现在都是厚雪。”飞孝比较绝一点地说,“那么远,他怎么能回来?”
  龙琉姝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留下一票人不知所措。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二十 悠悠我心(3)
     更新时间:2009…5…2 0:42:46 本章字数:6483
  十多日一眨眼过去,年关将近。户外虽然仍然一片银白,但街铺却渐渐热闹。
  一起肩轿从龙家出来,几骑跟随。
  肩轿上有一名清瘦的男子,他有一张略带苍白的脸。但看他那明亮的眼睛,清秀的眉毛,修挺的鼻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可惜。
  他就是龙家的老四,腿部有点残疾。
  龙清潭的不幸似乎是他一生下来就注定了的。在三岁的时候,他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只能在床上,担架上和仆人的肩膀上生活。龙百川曾不止一次地想结束他痛苦的一生,然而还是留下他。龙清潭不是没有志向,他不只一次地向唯一亲近他的大哥表示,他最大的愿望是骑在马背上冲上一座又一座的山冈。
  但他永远都没有这种幸运,用老三的话说,就是骑女人的能力都没有。龙百川和龙青水死了,龙青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跑到他那里大谈那个女人有多够味,哪个地方喝花酒最划算。他也突然开朗了起来,常常让下人抬着他到大街上闲逛,还经常去看他那个不怎么欢迎他的三姐。
  马上就要过年了,很多畏惧严寒的人也都出来买东西呀,玩呀,等等。
  大街上众人的目光,他不怕,也许他不能鲜衣怒马,但他依然有着自己的自得之乐。“我有个很宏伟的计划给大哥说。”他在软轿上边晃悠边给身边的女子说,“很大的计划,大哥一定会赞赏的。”
  这女子骨架很大,却有一种说不出灰暗。看到她的人无不敬而远之,因为人人都知道她的脾气如同烈火,一旦高温就燃烧。她就是脾气越来缺坏的龙蓝采。
  “蓄点精力学会蹲茅坑吧。”龙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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