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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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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费力地笑了笑。“苏文起呢?他还好吗?”我费力的说着。
    糜伟震皱了皱眉头。小声问道:“苏文起怎么了?他出事了吗?”
    “我不知道,我刚看到他死了。”我说。
    糜伟震笑了笑。安慰的抓住了我的手。“放心吧,他没有事。你做了梦而已。”他说。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他们将糜伟震和桑彦推了出去。“糜先生,我要帮她做一些检查。”医生说道。
    我笑着有闭上了眼睛,在这里,糜伟震要听医生的。并且,必须要绝对的服从。
    几个护士帮我侧过身体,这时,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我不禁地嚷出了声。这毫无准备地疼痛,几乎让我背过气去。
    “还好。”那医生对护士说道。我又被轻轻的放了下来,这时,我才感到,每呼吸一下是如此地困难。
    “糜太太,你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医生说道。
    我费力的吸着气,才发现鼻子上竟然插着一根细细地管子。在吸氧吧?我想。
    本想问他我怎么了,但是,在问他之前我就想起来了。
    我被人暗算了,一个男人将刀子插进了我的心脏。为什么,我没有死?对了,那个男人死了没有?我记得,我开枪了。哦,对。那一枪只擦伤了他的手。
    糜伟震和桑彦重新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桑彦的那张古铜色的脸。
    “你没去前线就好。”我努力的笑了笑,费力的说道。我的声音很小,每说一句话,就要忍着像无数的虫子侵蚀的疼痛。
    “你放心吧,我不会安排他到前线去的。”糜伟震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到桑彦一脸的哀愁。
    “姐姐,你感觉如何?”他问。
    我笑了笑,说道:“你们别把我当成一个病人。”
    说这些话,就几乎耗费了我全身的力气。我伸出手去,糜伟震拉住了我的手。“晚秋,医生说你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糜伟震说。
    “暗杀我的是什么人?”我问道。
    这时,桑彦有些局促不安。我这一生,中的第一颗子弹就是从桑彦的枪膛里发出来的。那时,他被樊清平派去暗杀小蝴蝶。我为了让小蝴蝶对我没有戒心,帮她挡了那颗子弹。就在桑彦拉动扳机的那一瞬间,他认出了我。他立刻改变了枪击的方向,不然,我现在已经在地下慢慢地腐烂了。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别说这些了。”我用力的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说下去。
    “不清楚,他咬断了舌头。”他说。
    “银蝶呢?”我问。
    糜伟震迟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递给了桑彦。“桑彦,去药店买点人参,让你姐姐补一补。”他说。
    我吃了一惊,人参是用来吊命的。看来。我真的距离死亡不远了。
    见桑彦走后,糜伟震才低声说道:“银蝶跑了。”
    我不禁的吃了一惊,怎么会?已经对她严密部署,到了最后还是让她跑了?
    糜伟震看我的神色继续说了下去。
    “你听我说完。银蝶的消息十分地灵通,那天我们去抓捕时,电台前面做得根本就不是她!她跑了,只把情报交给了发员。这还不算,那天全城都戒严了。谁能知道她竟然从我们的眼皮子低下溜了出来。哎……真他妈窝囊,连个女人都没抓住。”糜伟震说。
    我努力的挤出了笑,伸手拍了拍他。
    “日本人能在范师长身边安插特工,难道,就不能在军统安插一个?如果没有军统内部的人知道。银蝶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去。”我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这几日。党部和军统都在肃清。凡是和这次事情有关的人员都有接受了调查。哎,竟然让她跑了,你说,她用什么手段逃出去的呢?”
    我笑了笑,费力的说道:“你别忘了,当年,咱们也在川岛芳子地眼皮子底下溜出来过。孔二小姐什么反映?”
    糜伟震撇了我一眼。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
    “她?她还能有什么反映?银蝶临走时给她留了一封信。说感谢她长时间以来的照顾。孔二看后,鼻子都气歪了。当天早上。跟着我们四处去找那个女人。还扬言要亲手毙了她。这回,她栽大了。连孔祥熙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你看着吧。又是一场风波。”糜伟震说。
    “他妈的,最窝囊的还是让银蝶跑了。她下午从孔家出来时,我们地人就跟着。途中去了一家布料店,出来后直接回了孔家。结果,还是让她溜了。连孔家的佣人都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地。你说说,多让人恼火。”糜伟震说。
    我想了想,说道:“布料店查了吗?如果,布料店里有她的内应。换上她的衣服,打扮的和她差不多。你们的人跟踪的距离也不近,自然是看不清她的脸。这样地话,她回了孔家,只要将衣服一脱,在出来就没人能认识她。”
    糜伟震点了点头:“你说地,我也想到了。布料店已经查封,正在突击审讯。到是你,让你受苦了。”
    他说到这里,我才想起了自己和这件事情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对了,你们怎么抓到地暗杀我的人?”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伸手将我一只冰冷地手放进了被子里。“你呀,多亏是心脏向右偏,不然,现在已经死了。即使这样,也抢救了你一个整夜。你昏迷了五天,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苦笑了一下,带动了肺部的疼痛。
    “不知道。不过,这个人为什么要刺到这种位置。”我一面说,一面指了指。
    这刀伤并不是从背部直接刺进去的,而是由右手边肋骨的位置刺进去的。唯一值的情形的是,我不用趴着接受治疗。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大概是那里距离心脏更近吧?谁知道呢。”
    我笑了笑,费力的说道:“长了这么大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个偏心眼。”
    糜伟震笑了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淘气。”他说。
第一百五十章 玉碎
    推开糜伟震的手,我又重复的问道:“你们到底怎么抓到的他?我的意识里,他已经跑了。我记得,附近几乎没有人。你们能抓到他,真让我意外。”
    看到我的疑惑,糜伟震笑了笑,说道:“我们哪有那个本事?有一个小兄弟,见你受伤倒下了,掏出枪打断了那个男人的四肢,这才抱起你来到医院。要不是他,你现在就要暴尸街头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要谢谢他。”
    “不忙。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了。你下次要注意一点,那男人跟在你后面有一段时间了,见你走到没人的地方才下的手。”糜伟震说。
    “你派人跟踪了我?”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当然没有。那是个熟人,一会他来了你就清楚了。”
    我微微的扬了扬嘴角,疼痛,已经让我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动。”糜伟震说。“时间快到了,医生过一会给你注射一点杜冷丁。到时候,就没这么疼了。”
    我点了点头。“你们抓到的那个男人,什么都问不出来?”我问。
    糜伟震一听,更加的无奈了。
    “哎,别提了。他四肢被打断了,走不了。大概也知道在劫难逃,我们的人赶到时,他已经咬断了舌头。他舌头没了,手也断了,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成了彻彻底底的废人。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这不,戴笠正用他试验最新的刑具呢。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一个,也算是个军统做了贡献。”糜伟震说。
    “对了。递给我一把镜子。”我说。
    “你要镜子做什么?这个时候还臭美?”糜伟震吃惊地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没帮我卸妆?”
    糜伟震尴尬地笑了笑。从床边地柜子里掏出了一把大镜子。“我就知道你这个臭美精。都给你备着呢!”他一面笑一面递给了我。
    看着镜子里地自己。额头上有一块擦伤。大概是倒下时弄到地。糜伟震还算是知道我地习惯。帮我擦去了脸上地妆。
    由于失血过多。我地脸色看上去十分地苍白。我笑了笑。镜子里地人也跟着笑了笑。
    我还活着,不是做梦。苏文起没有死。
    他看着我,目光中露出了关
    “到是你,要安心静养。过些日子,我要跟着他们去武汉。到时候,就不能来照顾你了。如果你病好了。就立刻到武汉去找我。”糜伟震说。“到武汉做什么?”我不禁的问道。不经意的讲话,拉动了肺部的疼痛。“啊!”我不禁的嚷出了声。
    “你看看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走?在等一等,医生很快就会来地。”糜伟震焦躁的说,并且抬手看了看表。
    我用手轻轻的推了推他,他笑了笑。
    “好了,知道了。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什么都要刨根问底的。总裁这几个月一直在武汉。重庆所有的先期工作都已经做好,只等着他来。他什么时候来重庆,安全工作都是需要有人做的,我们这些人,一部分都要过去安排的。”糜伟震说。
    “总裁一开始不就打算到重庆来吗?为什么后来又在武汉停下了?”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上面的事情,我们哪里知道那么多。好了。不要多说了。休息吧,你现在最关键地就是养伤。”
    “你放心吧,外面有我们的便衣保护你。所有你使用的药物都经过检查,放心吧。”他说。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医生走了进来。糜伟震正了正身子,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医生手上的动作。
    “打针。”医生说。糜伟震点了点头。看着医生将细细的针头插入我地胳膊。
    糜伟震始终守在我的身边,渐渐地。我累了,就闭起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说:“她醒了?”
    我张开了眼睛,看到另一个男人站在糜伟震的身边,他们两个都在注视着我。
    见我醒了,那男人笑了笑,露出了我喜欢的小虎牙。
    “你还活着?”我激动的说,手臂上一用力,牵动了伤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活着。活着回来看你。”
    我笑了笑,糜伟震不安的动了动,对萧烈说道:“老友相见,你们聊,我去门口吸烟。”
    糜伟震对我的感情算不上爱,我不是他的女人,但是,他却总想保护我。
    萧烈坐在糜伟震刚才坐过地位置。
    “怎么样?好一点没有?”他关切地问道。
    我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躺在床上不能动,大概是人生最痛苦地事情。那时,我很害怕将来老了,会瘫痪在床上。现在还有糜伟震照顾,当我老了,没有儿女。若是瘫痪,一定会非常肮脏的死去。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
    “是你救了我?”我问道。
    萧烈低下了头,说道:“碰到你那天,我已经回来接近一周。原本想跟着你,给你一个惊喜。哪儿知道半路冒出一个人,开始我以为是你约地人。当我发现事情不妙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刀子。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的制止,或许,你现在就不会躺在医院里。”
    “你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才对。”我说。
    “谢谢你把我的尸体拖来了医院,你算是完成了对我的诺言。”我戏谑的说道。
    萧烈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掏出了一块玉。
    “这不是我的?”我吃惊的说道。
    不顾伤口,我伸出左手摸了摸脖子。果然,梅翰林送我的玉已经不在。“怎么会在你那里!”我讶异的问道。
    萧烈将它塞到了我的手中。
    那块玉,已经碎成了两端。
    “人家说,玉会保护主人。原本我还不信,当我看到你摔倒地时候,那块玉就摔在地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死,大概也是这块玉的功劳。”萧烈安慰我说道。
    我苦笑了几声。
    梅翰林。你还没有忘记我。而我已经背叛了你,将你放逐在思想的荒漠中,任由你的流浪。
    我嘲弄的扬起了手,看了看那块玉。记起当年梅翰林命令我戴上它的模样。那一天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很多年。
    多年里,世界和我都变了。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梅翰林地脸永远定格在生命的轻狂中。他将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想不到,我在死亡的那一瞬间,竟然是梅翰林帮我了。
    哎……我在心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在东北还好吧?”我问。
    萧烈笑了笑。说道:“你好像我的长官,每次见到你,都要汇报工作。”
    我也忍不住的笑了,是呀,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毛病?
    “有了新地任务才叫你回来的吧?”我说。
    萧烈笑了笑,不肯回答。我也就不在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住院两个月后,终于能出院了。
    糜伟震已经离开了重庆。听说,蒋介石准备过段时间就搬回重庆。战局对我们越来越不利,我们跟着人家屁股后面打,却总也打不过人家。
    萧烈守着我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在一天和我道别后。又没了去向。作为军统的秘密特工,他的保密工作十分地到位。
    我还记得那时在奉天的车站前。他最后对我笑了笑,露出了小虎牙。
    那时,我们都认为,从此以后见不到彼此。想不到,两年以后,我竟又在重庆遇见了他。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
    安排了行李。我必须要去武汉了。虽然伤口还没有彻彻底底地愈合。但是,必须要去武汉了。糜伟震打电话过来催促了几次。放佛又有了新的安排一样。
    眼见已经到了五月,夏天要来了。南方的夏天湿热。让我的伤口更加的难受。
    那年的5月,我坐船到了武汉。
    糜伟震派车来接我,可是,我看到他却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他住在饭店里,没有了公馆地那种舒适,糜伟震整日被睡眠不足困扰着。他看上去心事重重,脸上像是乌云密布一样。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定是上面又作出了什么决定。
    一日,我外出回来,恰逢看到糜伟震愁眉苦脸地吸着烟。
    “你怎么了?”我不禁的问道。
    他地样子看上去狼狈不堪,衬衣的领口已经被解开,一脸憔悴不住地吸着烟。我从未看过他这么焦虑,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校长这次下了决心,6月初秘密的回到重庆。”糜伟震说。
    我意外的看着他,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消息才如此的焦虑。
    “你到底怎么了?”我不禁的问道。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校长这次要有大动作,不说也罢。哦,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你跟那帮共党的妇女代表保持一点距离。虽然国共合作,但是,毕竟不是一家人。我看,你最近和她们走的有点太近了。”
    我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沙发上,伸手点了一只烟。
    “知道了。不过是交几个朋友,看看你,大动干戈的。”我一面笑着说,一面站在他的面前将手搭载了他的肩膀上。
    “你呀,是总裁心中的一颗钉子。拔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情,别和他们走的太近,不然以后也受到牵连。”他将烟头丢到了一遍,伸手挽着我的腰说。
第一百五十一章 自杀
    我笑了笑,将口中的烟雾吹到他的脸上,又将手中的烟塞到他的嘴巴里。
    “你急匆匆的叫我来,为的就是等着总裁回重庆?”我不高兴的说道。
    糜伟震白了我一眼,说道:“叫你来一定有叫你来的理由。放心吧,在等几日,你就有用武之地。”
    我笑了笑,推开了他,说道:“我不想在为军统服务了。我这条命可是才刚捡回来,你们总不能在让我去涉险吧?”
    糜伟震将烟丢掉,无可奈何的坐在我的身边。
    “军统局里有一个女人,叫向可心。她可是科班出身,为了党国,给了三个连骨头都啃不动的老军阀做姨太太。她的心上人为了她,多少年都没陪碰过女人。你要想人家学习。”糜伟震说。
    我笑着推开了他的手。
    “糜大人,我不是军统的人,不需要听军统的调派。还有,军统和党部的女人多的是,我又算什么呢?你还是让戴老板另请高明吧。”我傲慢的说,内心充满了怨恨。
    我和戴笠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他要了苏小童的命,凭什么我还要为他服务?我就是下贱也不会到那个程度吧?
    糜伟震沉吟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
    “戴老板已经正式批准桑彦进入军统局。”糜伟震自知理亏故意小声的说。
    “什么!你有病吧!我说过一百八十五次了。不要让桑彦接触这些。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地!”我生气地喊道。
    “行了!我没那么无聊。是桑彦自己要当兵。戴笠知道他是你弟弟。做几次动员桑彦自然就上钩。桑彦还年轻。不懂这些。”糜伟震叹着气说道。
    我一把抓住了糜伟震地衣领。
    “你别和我说这些。这明明就是你们做圈套来陷害我。糜伟震。我只想过几天太平地日子。你就容不得我吗?好。我走。我离开这里。这总可以吧!”我生气地说道。
    糜伟震一把推开了我地手。
    “这次任务。你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那人是军统局地老牌特工。军统里有什么人他都知道!除了你。没有人更能胜任这个位置。”糜伟震说。
    我冷笑着推开了他的手。
    “糜大人,你太抬举我了。我算什么?一介草民。撑死不过是个靠手段赚钱地交际花,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说着。愤怒的撕开一张纸。
    糜伟震冷静的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抱住了我的肩膀。
    “晚秋,这次事关重大,你必须要去完成。算我求你了。只要这一次后,军统立刻会发给你一笔钱,到时候,你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都可以。”糜伟震说。
    我摇了摇头,说道:“别骗我了。戴笠地手段你和我清楚。只怕,到时候给我的是死人烧得纸钱!我知道你们那么多秘密,不会有人能容得下我。”
    糜伟震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帮你申请军统的编制,那样你就可以后顾无忧。”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为任何组织服务。前几次,都是我帮你。现在。我不想在这样做了。”我说。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想了半天,才说道:“晚秋,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的姨太太。”
    我垂眼看了看外面,仲春的景色实在是娇艳。而我,又能活几天呢?
    “你还记得小蝴蝶吧?她也是樊清平的姨太太。就是因为知道了太多的内幕。所以才被樊清平弄死了。临时地时候,她还念着樊的好。”我说。
    糜伟震摇了摇头。见我不肯答应他的条件,更加的焦躁了。
    直到那天晚上。我都没有和糜伟震多说一句话。第二天当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意外地多了一个人。
    是戴笠。戴笠正颇有兴致的看着我,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
    见他来了,我冷笑了几声,在他对面地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只烟。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戴笠开门见山的说。
    我吸了一口烟,说道:“我不想在为军统服务了。我想过一点正常女人过的生活。”
    戴笠笑了笑,十分干脆的站起了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上了膛。
    “你知道太多的秘密,我不可能轻易放你走。一个,是继续为我们服务;一个,就是当着我的面自杀。我给你一分钟选择,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弟弟。”戴笠说。
    我笑了笑,接过了他地枪。
    “不用一分钟,我现在就答复你。”一面说,玩弄着手上地枪。
    “戴老板,难道,你就不怕我用这把枪打死你?”我笑着说。
    戴笠笑了笑,这时,我感到头顶上有两把枪指着我的脑袋。
    我摇了摇头,果然是戴笠。一切都算计到,原本,我真地想用这把枪打死他,也算是为了苏小童报仇。
    现在,我只能打死我自己。落在他的手中,生不如死。
    “拿开你们地枪,我自己解决。”我一面对后面的人说,一面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帮我和糜伟震说,谢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冷静的笑着说道。
    戴笠扬了扬下巴,说道:“好的,我一定转达。不过,你还有时间,想要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不想和军统在扯上任何的关系。”
    一面说,我一面狠下心拉动了枪栓。
    据说,枪击死亡是痛苦最少的一种。
    反正我这条命已经捡回来几次了,这次就将它还给死神吧。
    再见了,先生。我在心里对苏文起说。
    “啪”的一声枪响了。
    我没有死。我赶忙将枪拿了下来,难怪戴笠有恃无恐,他根本就没再这里放子弹。这时,我开始有些后怕。如果刚才我真的用枪对着他,现在。我大概已经在军统的大牢里。
    “我已经让你死过一次了,你还怕什么呢?放心,我会兑现我的诺言。给你一笔足够过上一辈子的钱,让你离开这里。”戴笠说道。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我凭什么信你?”
    “你现在除了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戴笠骄傲的扬起了头。
    “你不把我把过去地情报卖给日本人?”我说。
    戴笠笑了笑,重新坐下。“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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