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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史(出书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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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九日出游赏景、登高远眺、观赏菊花、遍插茱萸、吃重阳糕、饮菊花酒……艳阳下那一张张笑脸凸现慵懒暇逸,秋风中那一片片金灿的菊花展示着大唐的繁荣昌盛。
  天下丰收,战事大捷,一切都让唐太宗满心欢喜。可当他接受群臣朝贺举杯那刻,当他登高远眺那刻,当他欣赏绚丽的秋菊那刻……灵魂某个角落似乎是空的,无论有多少欢喜都难以充盈。
  在李淳风指着天边云彩西边大道吉兆;在李泰惊叹那是母后长眠的昭陵所在;在李治流泪想念长孙皇后。
  那一刻他知道心中空荡荡部分为谁而留。无垢!后宫佳丽在他心中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长孙氏——她是他的皇后,她是她的妻子,她是他的无垢。
  幼年相遇、年少书信、新婚伴读、起义献计、政变相随、后宫劝谏……他曾想他们会如影相随一辈子,可是她却早早先他而去。
  无垢,无垢!多少次午夜梦回时他感到心空;多少次庆功喜宴中他觉得疲惫;多少次朝政定夺后他感到孤独……在她走后,他更加勤于政务,更加喜好女色,在旁人看来他已懂得如何当一个好皇帝。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已被长孙皇后带走了大半,再好的政绩,再美的女人,都无法填补长孙皇后离开的伤痛。他能做到的只有不提不想,再找更多有着长孙皇后影子的美女伴在他身边。
  ——————————————————————
  无垢:长孙氏的闺名,正史上没有明确的记载。而据《观世音经信笺注》中所载,长孙氏小字“观音婢”。而此处为写作方便,引用野史长孙无垢这一称谓。
  正文  忘忧草5
  自眺望昭陵的高台层观被拆,她再也没见过唐太宗流露出这种撕心的伤痛。难道,她如此深情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依然抵不过死去皇后?
  韦贵妃暗中咬唇,执起手中团扇想要遮掩眼中异样。可猛一看,才记起手中鸾凤的象牙团扇是武才人一早送来的“礼物”。
  该死的武才人!本来今日当着众人面,想法子教训她。可她倒好,借口身体不适,送来团扇后就躲了起来。
  哼,她在耍什么花样?想到今日武才人那身粉色桃花儒裙,心中莫名的不安更加迅猛蔓延开来。
  不!她怎能会了一小小才人乱了心神。眼下最重要的是断了唐太宗对皇后突来的思念,继续将宴会进行下去。
  韦贵妃暗暗吐出口长气,将团扇藏在身后,微微垂着眉,靠在唐太宗身边柔呼:“陛下。”
  韦贵妃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可是那声呼唤掐不断他对她的想念。他抬头望着天上随风变幻的云朵深深吸气。
  他想她,想他的无垢!压抑已久的思念像潮水冲击着他的心房。他心不在焉地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语,将整个秋宴交给太子,独自一人向后苑曾建有可眺望昭陵的高台层观的地方走去。
  记得武德九年秋,那年的菊花开得也像今年这般盛,那年他刚登基正准备一展抱负,可却遇突厥兵逼长安。
  那时没人有心情赏菊,就连身经百战的他也担心长安被破。唯有长孙皇后一如既往准备着赏菊宴,甚至在长安最乱的时刻还领着宫人到曲江秋游。
  在那些深夜难眠的夜里,她总是亲手煮上杯菊花茶,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一切很快都会过去,大唐会在他的带来下迎来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渭桥之盟”实现了她的第一个箴言,此后有无数个箴言在她安定的笑容中变为现实,而那个太平盛世的箴言也实现了。
  可她的无垢,却无法兑现那个伴他笑看盛世天下的诺言……无垢!无垢!他多希望此刻她能伴在他身边,多希望能看见她那柔美的笑容,听见她婉约的声音。
  忽然,一股宛如清泉的尺八声顺着秋风飘来,明亮的尺八声似云似水,仿佛一个卓越温柔的女人冲着他甜笑,一次又一次呼唤着:“世民,世民……”
  ————————尺八:吹奏乐器,又称洞箫。
  正文  忘忧草6
  无垢!长孙皇后身前最爱尺八,每当他遭遇大事心烦意乱的时候,长孙皇后总会为他煮上一壶上好的清茶,握着尺八温柔坐在他身边,吹奏着这首让人静心的乐曲。
  多少年了,长孙皇后走后他就再也没听见过这首曲子……唐太宗闭眼,用力吸取着空气中的菊香,聆听着在风中渐渐消失尺八声。果然是幻觉!是他太想念长孙皇后,因此才出现了幻听。
  “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尺八声消失不久,明媚动听的歌声替代尺八声在空中荡开。
  无垢!那是长孙皇后写下的《春游曲》,她曾站在桃树下羞涩得唱给他听。无垢,无垢,是她来了吗?是她在天上看见了他的思念,特地显灵与他相会吗?
  双目笃然睁开,两片翘胡微颤了一下。无垢,等我!唐太宗紧握着双拳,顺着歌声快步穿越阻拦他的树丛。
  粉裙如花,白面似雪。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穿着粉色儒裙踮着脚跟去勾枝头的桃花,那一刻她笑得是比春阳更加炫丽,那一刻他分不清她是人,是仙。
  而此刻地点虽变,但黑发如黛,裙身如桃,站在菊花从中唱歌的她,声音还是像他们初遇时那样清脆悦耳,身影还是宛若少女般妩媚动人。
  “无垢!”埋在心里好些年的呼唤,混着无法抑制的激动颤抖从嗓间迸出。
  “啊!”歌声断了,菊花丛中的少女惊颤了一下,她立刻转身将脑袋埋得很低,惊恐向唐太宗跪下,“陛下,恕罪!”
  不是无垢!苦涩的失落直冲嗓子眼。天下早已再无无垢,他还期盼着怎样的神迹呢?只是为何这个女子,偏偏穿着粉色儒裙,梳着双髻,在这里吹奏皇后最爱的尺八,唱着皇后常念叨的诗词?
  一切是巧合,还是刻意的算计?“抬起头来。告诉朕,你要朕宽恕你何罪?”唐太宗急躁走到女子面前,压低声音严厉询问。
  “我……我不该在这里唱《春游曲》,更不该让陛下以为皇后显灵。”她缓缓抬起头,眉如烟似黛,含泪的眼瞳温柔似水。
  无垢!不,媚娘!他一直以为徐从容最像长孙皇后,可这刻他觉得眼前的媚娘,才真正极像少年时的长孙皇后。
  “你……你知道皇后的名讳?”宫人皆知皇后姓长孙,但知道她闺名叫无垢的人极少。武才人不过入宫短短几年,怎会知道皇后的闺名?难道真是皇后显灵?那一刻,他看着媚娘的眸光满是离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正文  忘忧草7
  “昨晚妾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女子身着桃色儒裙,踮着脚去勾桃树上的桃花。可她身子不够高怎么也勾不到树上的桃花,这时出现了一个俊朗的男子,他笑着摘下美丽的桃花,温柔将桃花插入女子发髻。那男子,唤那女子为无垢。”媚娘挂着淡淡的笑容,睁大眼瞳小心捕捉着唐太宗眸色的变化。
  随着温柔的话语,唐太宗眸光中严肃渐渐褪去,染上浓浓柔情。这,这明明是他和皇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这样的场景他没告诉过任何人,就连与他最亲近的韦氏和燕氏都不知道。
  看来晋王和魏王的计策,果然完美无缺。只是为何想到唐太宗眼中的柔情,她就忍不住想到前几日李治一脸矛盾,将写有长孙皇后和唐太宗早年情事的手札交给她的场景?
  不,她不能想他。她是唐太宗的才人,这辈子都是他的女人。她压住从灵魂缝隙中溢出酸涩,继续冲着唐太宗柔柔笑着。
  李治在手札中写着。长孙皇后很温柔,她浑身溢着比水更美的柔。她要继续笑,继续模仿着长孙皇后,因为只有成为皇后的影子,她才能借机再次进入唐太宗的生命。
  无垢,无垢!难道真是她在天上看见他的寂寞,才特地托梦显灵?他清晰的思路被媚娘如水的声,震得一片混沌。
  “她……她说什么?”他听见好多年没有加快的心跳声,他的脑海中满是长孙皇后的音容。
  “她说她是皇后。她命我此时此刻,穿着粉色儒裙,梳着双髻,吹奏尺八,吟唱《春游曲》……她还说陛下,会明白她的心意。”媚娘仰着脑袋,睁着水灵灵的双眼,轻颦者眉尖,声线中充盈着与唐太宗同样的哀伤。
  “无垢!”这一刻他分不清眼前的女子,是媚娘,亦或是无垢。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媚娘,紧紧将她拦在怀中:“你会是朕的忘忧草,皇后为朕送来的忘忧草。!”
  只要是无垢送来的,他都会好好珍惜。哪怕她不是无垢,哪怕她身上只有点点无垢的影子。
  “陛下!”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划过,她紧依在唐太宗的怀里,静望着他满眼的哀愁。
  她明明是第一次在她仰望的英雄身上看见浸入灵魂的哀愁,可为何她偏偏觉得这样的哀愁很熟悉,仿佛一直跟在她身上未曾离去?
  那是李治!穿越唐太宗琥珀色的眼瞳,她看见了道熟悉而孤独的身影。那是一直望着她,无怨无悔帮着她的李治……心疼,满心的怜惜和酸楚。
  她伸出手指,细细而温柔在唐太宗紧蹙的眉间来回抚摸着。只是她不知道,她是不想看见天下第一英雄为情而痛,还是不愿看见那个流着唐太宗血脉的男子伤心。
  风起了,在那片金黄色的菊花丛中划过浅浅的波浪。她紧紧靠在唐太宗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成为唐太宗生命中的忘忧草。她更不知道,她的忘忧草到底在何方?
  正文  忘忧草8
  菊花凋谢,落叶铺地。艳阳虽在,但风中的寒意,已让人感到隆冬将临。午后无风,玥月坐在湖边,看着李泰留下的吻,望着湖中片片金鳞发呆。
  “哟,那不是明月吗?”藏在古树后酥胸半露,依靠在承乾怀中的彩霞,指指湖边的玥月,阴毒的计谋袭上心头。
  “明月?”承乾好奇从树后探头,毫无兴趣没笑,“杨柳般的货色,哪能和彩霞比?”他的双手袭上彩霞酥胸推倒彩霞,意图在遍地落叶中来一场别样的欢好。
  “殿下,你太猴急了。”彩霞半推半就媚笑,口中不忘继续念叨,“彩霞哪有殿下说得那般好,明月又哪有殿下说得那般糟。殿下可知,前几日我还瞧见魏王和明月私会……”
  “魏王?”脑中跃出老抢他风头的李泰,承乾顷刻合上半敞的衣襟,将半裸的彩霞搂在怀中,依靠古树调戏,“一本正经的魏王,也会紊乱宫闱?”
  “那可不是……那日,我远远瞧见魏王搂着明月,就在这湖边猴急地吻了又吻,那动作,那亲昵的劲头……就像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那有明月那狐媚坯子,哪有点女子的娇羞,她居然……”她依在承乾怀中,如葱的指尖,在承乾胸前挑逗画圈。
  明月装鬼吓她,韦贵妃因此罚她,她奉命再杀明月,却被李泰救下,后归去又被重罚……明月给她带来的每样痛苦,她可牢记在心。
  韦贵妃既然道不可明着动明月!那么她就来阴。凭着承乾对李泰变态的仇恨,凭着她挑逗的话语,她就不行承乾不会像恶狼般扑向明月。
  “当真?”承乾舔着下唇,再望玥月倒觉得她别有风韵。他向来喜好彩霞这种丰韵之姿,或是称心那种妩媚之态,像玥月那种杨柳之姿若放在平日他懒得看一眼。
  可她是李泰的女人。李泰不是想夺走属于他的皇位吗?他就先夺走属于李泰的女人,给李泰几分颜色瞧瞧。
  “宝贝,我给你演一场好戏。”承乾在彩霞脸上掐了一下,酥胸摸了一把。
  “嗯。彩霞在此处静待殿下归来。”彩霞喘气,眸色间尽是勾魂的酥媚。她会借承乾之手,好好“招待”明月,让明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承乾低头勾着彩霞颈项,双唇从彩霞的酥胸一路袭上她的红唇,过了许久他才不舍离开彩霞丰润的红唇,整整衣衫向玥月走去。
  “谁?”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玥月惊觉跃身而起。
  俊朗的面孔与李泰有五分相似,但那比李泰更加白皙瘦弱的面孔隐隐透着几分惊心的残冷,特别是那双布满兽欲的桃花眼更让人浑身发颤。
  她见过他!马场上见过他,在甘露殿值班的时候也见过他。承乾!那个顶着太子头衔肆意妄为,贪淫好色,外加心理变态的跛子承。
  正文  忘忧草9
  宫中传闻,承乾自幼聪明伶俐,积极上进,能识大体,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很得唐太宗和朝廷大臣的好评。
  只是从承乾堕马变成跛子后,在他高贵的身影后染上了层若隐若现的阴冷,自长孙皇后去世后这份阴冷开始暴露人前。自幼养尊处优的他,开始喜好声色,染上怪癖,迷恋放荡而变态的游戏……
  这些关于太子不堪的事迹,早已是后宫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面对依然身为储君的承乾,在没摸清唐太宗心思前,在没找到承乾这条毒蛇七寸前,没人敢向上禀奏唐太宗。
  “奴婢,见过殿下。”她将低着脑袋向承乾行礼,心中暗暗祈祷承乾快点离去。
  “起来。”承乾上前抓住玥月白皙的双手,将她扶起。
  “殿下,请自重。”玥月一震,慌张将双手抽出,“咚”向承乾跪下。她不敢招惹他,无论是现代电视剧中的承乾,还是她在后宫听见的八卦,都提醒着她——承乾是个疯子,变态的疯子。
  “我哪有不自重。美人,快请起。”承乾笑嘻嘻上前,弯下腰搂着玥月脖子,冲着她耳边呼气。
  “啊——!”玥月慌乱推开承乾,坐在地上一步步后退。
  “装什么装!有胆与魏王野外苟合。在我面前就装得像小兔!”承乾不快拂袖,望着双目布满惊恐的玥月,浮起一抹放荡的笑容,“还是,你喜欢小兔和野狼的游戏?”
  “不,殿下!请你自重,否则……否则……”她叫嚷着,却实在不知该用何事威胁承乾。
  “否则,我上禀父皇!”正气凛然的声音从玥月身后传来,一身紫袍的李泰大步走向玥月,且微笑向惊恐的玥月伸出大掌。
  想到那日的吻,今日的相助,心“噗通,噗通”急速跳动,羞涩的红云笼罩脸颊。李泰!她将手安心放在李泰掌心,温暖瞬间替她驱走所有惊恐。望着他的笑,她也笑了。瞬间,她仿佛看见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只是一旁的承乾,不给她继续幻想的机会。“我道是谁。原来是‘谦谦君子’的魏王。”看着神情凝望李泰的玥月,承乾阴阳怪气抽笑,“你倒是告诉父皇啊!我也好让父皇听听你们之间的苟且之事!”
  “你胡说!”承乾的话像炸雷将玥月从幻想中惊醒。她愤怒将手从李泰手中抽回,转身极气叉腰,指着承乾鼻梁大骂,“你这个见女人就想扑的色狼,连登徒子与你相比都差了一个档次。还同魏王比较!脸皮简直厚得堪比炮台,虚伪堪比牛皮……世上只有四个字形容你最合适——恬不知耻!”有李泰给她撑腰,她才不怕!目光瞟向憋笑的李泰,她不禁骂得更加起劲。
  “哈哈哈!”承乾不怒反笑,“原来不是只兔子,而是只野猫!够味道。四弟,你没事就闪到一边去,别在这扰我雅兴。”
  “你……”玥月憋不住又欲大骂,却被李泰拉到身后。面对承乾毫不遮掩的欲望,李泰依旧含笑,言语间沉稳而无怒气:“若殿下真有雅兴,不如去找父皇下下棋。调戏宫女,若也算雅兴,恐易落人话柄。”
  “四弟与宫女厮混,就不怕落人话柄?”承乾挑挑眉,想到近日朝中各事,多落于李泰下风,不由出言讥讽,“还是道,魏王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正文  忘忧草10
  “殿下此言差矣!我常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否则今日之事,人证物证俱在……我何不上禀父皇,也好损人利己。”李泰意味深长看了玥月一眼,恭敬向承乾鞠躬,“你是我同母皇兄,我自不愿见你颜面受损。”
  “哈哈哈!好一只虚伪的笑面虎。也不知,前几日谁在这里干了见不得光的事!”彩霞的话只有夸大之词,但他亦不相信男女独会湖边不是私会,而是严守礼教畅谈四书五经。
  如此虚伪的皇子,居然被唐太宗宣称为皇族教育典范。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可算是老眼昏花被李泰虚伪的皮囊给蒙蔽!
  “是吗?我怎不知?殿下可别冤枉我。重阳后,我可是第一次进宫。……无意踱步至此,便瞧见殿下不守宫规。”李泰一本正经皱起眉头,故意转身询问玥月,“小娘子,你我可相识?”
  玥月偷偷向李泰眨眨眼,故作文雅低含下颚。“奴婢久闻魏王大名,却难相识。”眸光瞟向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怒火中烧的承乾,玥月灵机一现,挤出两滴眼泪,“咚”向李泰跪下,口中百般委屈,“奴婢不知何时得罪了殿下,他,他居然,居然……魏王,你要替我做主,向陛下奏明此事。否则,奴婢有何颜面见家中老母……”
  “小娘子,快快请起。”李泰一边扶起衣袖掩面的玥月,一边笑吟吟质问承乾,“殿下,可需去见父皇?让父皇来为殿下申冤?”
  “哼!”承乾冷哼一声。他们私下来往之事,他毫无证据。反倒,他调戏宫女明月,证据确凿。如今,他算是越来越不讨唐太宗欢喜,若今日之事在此刻捅到唐太宗面前,一顿重罚怕是难免。
  可他又不甘心,眼睁睁见李泰如此嚣张!还有那个宫女,居然敢对他言出不逊,还与李泰合演一处冤枉的戏码。
  哼,等着!他岂会让他们好过?李泰的女人,只要她顶着如此头衔,就算她仅有杨柳之态,他也对他感兴趣。承乾淫秽望着低头抽泣的玥月。
  他们很快会再见!他会找机会光明正大问唐太宗要她,然后在东宫中好好折磨她……他会教她该如何服侍男人,会让她顺从到亲吻他的脚尖。
  他伸出右手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划过自己苍白的嘴唇。“小野猫,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尔后,他转向李泰猖狂大笑,“李泰,你的女人,我要了!哈哈哈哈哈!”李承乾伸出舌头缓缓舔过浸血的唇边,拂袖转身大步消失在落叶飞舞的秋色中。
  “你,还好吧?”确定承乾已离去,打量着低着头双肩发颤的玥月,担忧问。
  “我……”玥月一把抓住李泰结实的手臂仰起头,瞅着李泰的眼瞳中满是血丝,“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我被他,气得快爆炸了。”
  “你没哭?”刚才他明明见她委屈到哭泣,可此刻为何瞧不见半滴泪珠?
  “有啊!我努力挤出了两滴泪。”玥月耸耸肩,反问李泰,“倒是你,我可是你的女人耶。你都不为我出头,反而在那里维护太子?你就那么怕,去向陛下告状?”
  “啊?”她道她是他的女人。她还将他暗中带箭的话语,当成是维护承乾?……李泰顿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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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哭?”刚才他明明见她委屈到哭泣,可此刻为何瞧不见半滴泪珠?
  “有啊!我努力挤出了两滴泪,”玥月耸耸肩,反问李泰,“倒是你,我可是你的女人耶。你都不为我出头,反而在那里维护太子?你就那么怕,去向陛下告状?”
  “啊?”她道她是他的女人。她还将他暗中带箭的话语,当成是维护承乾?……李泰顿感哭笑不得。
  天啊,她都说了什么啊?她可以将李宽无意落在她额头的吻,当时国外礼节。为何就不能将李泰的吻,当成一时冲动?哪有一个吻,就说自己是对方的女人的。
  看着李泰目瞪口呆的模样,玥月恨不得咬自己舌根。她羞红着脸意图辩解,可望着李泰那副苦瓜脸,她竟化身野蛮女友:“啊,什么?你都光明正大在这里亲了我耶,想撇得一干二净?当我的男人,可是你的福气。”
  呼!她又说了什么啊!话语说完,她才缓过神。懊恼跺脚,仅能尴尬笑笑,僵硬转移话题;“刚才,我的演技还好吧?”神仙啊,赶快让李泰忘记她刚才的疯言疯语吧!
  “你……”李泰哭笑不得,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没事吧?”世间哪有女子,公然叫嚣名响天下的魏王是自己的男人?她这是放浪,还是奇特?
  看着玥月羞红的双颊,他心里升起点点甜蜜。也许,就如李淳风所言,她命带贵气,生性奇特。
  “我没病!”玥月娇羞拍开他的大掌,紧咬下唇瞪着他含笑的眸瞳,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想,她真的喜欢上李泰了,反正她也回不去,李泰也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找个古代男朋友,像小说中那般谈一场跨越千年的恋爱,不犯法吧!
  不过,若真如历史描述那般,李治为太子,李泰被贬……那该怎么办?呃……望着李泰似笑非笑的唇,她用力摇摇脑袋。管他呢,她已为媚娘改变了历史,难道就不能为李泰再改变一次?
  “我们来谈恋爱吧!”她拖着李泰的衣袖,笑得就像春日的紫藤花。嘿嘿,可怜的古人啊!好好对待她吧!只要他真心对待她,她就会像帮助媚娘那般,为他扭转悲惨的命运。
  谈恋爱?她又在说什么疯语?他不懂,但看见她的笑,一颗早因宫斗禁锢的心,竟出现罕见的鼓动。从玥月身上传来的丝丝甜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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