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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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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母不解地看了翠娘一眼。
  翠娘索性举起那把残香,一脸大义凛然:“婆婆!大嫂好坏的心!居然趁你不在,故意掐灭香头,好叫三弟考不中秀才!”
  “什么!”梅花一听此言,就像被烙铁烫过一般大叫起来:“李翠娘!你恶人先告状!”
  杨母的脸刷地就沉了下来:“梅花!可有此事!”
  梅花急的一把揪住翠娘的衣领,咬牙切齿:“明明是你掐灭了香头,却赖到我头上,你这个坏女人!”
  杨母见状,生怕梅花伤到了自己孙子,忙将翠娘怀里的涛哥一把抱过来,嘴里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花看着翠娘那狡狯的眼神,忍不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大嫂,有话好说,何必动手!有婆婆在,就算我有错,也要婆婆教训,用不着你来动手吧!”翠娘捂住脸,缓缓道。
  杨母点了点头,语带威严:“翠娘的话不错,梅花,快给我住手!”
  “婆婆,算了!大嫂也是因为我为三弟主持了一点公道,她性子急,气不过,咱们就别计较她了!说到底,都是一家人,闹大了别人还笑话呢!”翠娘依旧好脾气地微笑。
  杨母听了,又点了点头,觉得翠娘到底还是通情达理的,于是虎着脸对梅花道:“你弟妹的话你都听见了么?在这一条上,她还真比你强,日后,你这性子也该收敛一下了!”
  “啊呸!”梅花听了婆婆的话,气得差点吐血,她自幼娇生惯养,爹娘连重话都不曾说过她一句,如今却被翠娘这等冤枉,婆婆居然还向着她说话。
  想到这里,梅花的眼睛发红了,她顿了顿足,一咬牙,转身飞奔到厨房,旋即手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跑了出来。
  翠娘见了,大吃一惊,还未反应过来,梅花就大喝一声:“我今天跟你拼了!”狠狠一刀扑面而来。
  翠娘吓得魂飞天外,急忙抱头鼠穿,落荒而逃。
  梅花却哪里肯依,扬着刀,满院子追赶起来。
  见此情形,杨母也吓傻了眼,抱着涛哥儿一直往后退,直退到大门边,这才杀猪般大叫起来:“快来人啦!杀人啦!”
  隔壁杨二叔正在自家院子里编麻绳,起先听见隔壁院子里两个侄媳妇唇枪舌剑地吵,摇了摇头,不欲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妇孺之事。
  “他爹,你也不去看看,你大嫂那边又吵起来了!”杨二婶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对丈夫道。
  “看?看什么?”杨二叔冷笑:“自我大嫂过门之后,大哥一家就没消停过!大嫂先是跟我娘吵,我娘死了,她又接着跟我妹子吵,我妹子嫁了,她就跟几个媳妇吵!若是她家平静了,那才真叫怪事一桩了!”
  杨二婶笑道:“你这话,却也颇有道理,以我冷眼看去,她家现在那三个媳妇,没一个是善茬,就玉姐她娘是个省事的,却又被你大嫂休了!”
  “我这个大嫂,等日后需要媳妇端吃捧喝的时候,只怕就要遭罪了!也只有玉她娘那个孩子宅心仁厚,以后能心口如一地孝顺她,可惜,她自己亲手把自己的后路给掐断了!”杨二叔叹道。
  “我看,三光那个媳妇——”杨二婶正要接话,隔壁就传来了她大嫂鬼哭狼嚎的叫声。
  杨二叔脸色一变,不得了,这下事情恐怕闹大了!急忙起身夺门而出。
  一脚踏进他大哥家的院子,杨二叔就看见了这样一幅画面,翠娘饶着鸡笼跑,梅花披头散发,疯子般扬着刀追着砍!
  杨二叔大踏步上前,也顾不上侄媳不侄媳,叔公不叔公的,一把就攥住了梅花的手腕:“梅花!有话好手,动刀子的事可做不得!”
  梅花手腕被杨二叔这么一托,菜刀呛啷一声落了地,她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鸡笼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叫:“这是什么狗不吃的人家呀!我爹娘真是瞎了眼!把我嫁到这里来活受罪!爹呀!你不是说我嫁过来就会有好日子过的吗,你老人家——”
  “大嫂!到底怎么回事!平时吵闹些也就罢了,真动起刀子来,遭了人命,我杨家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杨母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哭闹不停的梅花,痛心疾首地叫:“罢呦!罢呦!梅花啊!我是怕了你了,这香火的事儿,我也不追究了!只求你别再动刀子了呀!”
  面无人色的翠娘这才从鸡笼后转了出来,语不成调地对梅花道:“婆——婆婆,方才或许是风把香吹熄了,我——我看大嫂这架势,咱们兴许真冤枉了她!”
  一番闹腾,早就把房中的奔月春娇杨桃等人吓了出来。
  看到这里,春娇冲奔月挤了挤眼,奔月一笑,恶人自有恶人磨,盘古开天辟地至今,都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婆婆跟翠娘再横,也难以抵挡梅花的不要命!乖乖!她简直就是一架万夫莫敌的超级战斗机!
  这下,可是真正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
  奔月上前,扶起梅花:“大嫂!一点小事而已,二嫂已经说了或许你是冤枉的,你就莫要再想此事了!”
  梅花抽抽搭搭地站了起来,也不理众人,赌气径直回房睡去了。
  此时杨家大门外,又聚集了一些探头探脑想看热闹的人,杨二叔叹了口气:“大嫂,这样下去可不是了局!”
  杨母黑了脸,一边收拾香案,一边回答小叔子:“现如今的闺女,脾气个个都不凡!哪像我们做媳妇的时候!都是任由婆婆妯娌推来搡去!梅花脾气如此暴烈,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听到杨母说那一句我们做媳妇的时候,都是任由婆婆妯娌推来搡去,想起自家老娘在世时跟杨母吵架时的情形,杨二叔摇了摇头,得!这大嫂已经没救了!于是不声不响转身就走。
  到了傍晚时分,一家人开始期盼三光早些归家。
  奔月还只是看看天色,杨母索性一时推开院门,冲村口张望一番。
  春娇来到奔月房中,见她依旧静静地坐在桌边读书,便笑道:“小姐你到底是有学问的人,能猜到姑爷是必中的,不像老太太那般慌张!”
  “傻丫头!不过是个秀才而已,就算考不中,又算得了什么!”
  “小姐!考不中秀才,那便没法去考举人,考进士,你难道真的不在乎?”春娇瞪起明亮的大眼问道。
  奔月将书卷放下,拿起火折,将桐油灯点亮:“这年头,没有身家背景的人,即便中了状元,那朝堂之上,也还有很艰难的一条路要走,你没听说乌山书社的黄先生,就是两榜进士出身,却最终被罢官回乡的么!所以说了,人这一辈子,平安喜乐才是福!“
  “我却不是这样想呢!小姐你想想,若夫君真的金榜题名,将来做个诰命妇人,那是何等尊贵,那才不枉一生呢!“春娇以手托腮,一副心驰神往状。
  奔月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事:“春娇,我听你姑爷说,他有一个姓孙的同窗,家境虽一般,人却极有才学,不如我去跟姑爷说,把你配给他,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又没有留言了?泪。


☆、48杨桃动心

  书接上回;春娇听了奔月要将她许配给三光同窗的话,小脸一红,嗔道:“姑娘莫要开玩笑,我才多大呀!”
  “不小了!你都十六岁了,我也该为你操心这些事情了!”奔月看着她;认真地道。
  “小姐!我真的不想嫁!”春娇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又道:“方才我说那些羡慕人家相公读书进学的话;只是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跟姑爷提这事儿;搞不好;只会自取其辱的。”
  “自取其辱?”奔月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小姐!我看您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你也不想想,那些和姑爷来往的学子们;平日里都和他称兄道弟惯了的,我只是你们身边的一个下人,他们怎么会肯娶一个朋友的下人为妻呢!”
  奔月这才想起,封建社会,一向是把这些看得很重的,春娇的话不无道理,也就一笑了之,将话题轻轻换过。
  到了掌灯时分,大门外突然响起清脆的马蹄声,杨母第一个冲出大门,一把攥住正欲下马的三光的衣袖:“儿!这次考得如何?”
  三光不慌不忙地下了马,又将大黑马栓在在门口的马槽上,方答道:“娘尽管放心,题目都是儿子以前作熟了的!”
  杨母这才笑眯眯地跟在儿子后头进院去了。
  入夜,闺房之中,三光脱下青衫,躺在床上,看着对着镜子卸发钗的奔月,一脸憧憬之色:“娘子,我在想,你这般花容月貌的美人儿,若是穿上了诰命夫人华服,会是何等光景呢!”
  “相公,此番考试,你有没有胜过你那同窗孙唯的把握?”奔月将一枚金蝴蝶珠钗放进首饰匣子里,闲闲地问。
  三光下了床,站到奔月身后,一手抚摸着奔月乌油油的头发,一手拈起那枚金钗,见上面的珍珠色泽有些暗淡,便笑道:“等我赚到了银子,就把你这钗儿拿去重新镶些珠儿!”
  “嗯!中了秀才之后,若能成功开馆,的确能赚些银子足够养家的了,我听你说过,那孙唯自幼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不曾成家立室,可有此事?”
  三光怔了怔:“娘子,你究竟是何意思,不妨直说!”
  “相公!春娇已然不小了!你看——此事可能成么?”奔月觉得还是应该为春娇试一试。
  三光叹了口气:“娘子!春娇是你的陪房丫头,我与孙兄一向互敬互重,此话,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春娇的模样品行,在这一带,还真鲜有姑娘能超过她,你那孙唯若真娶了她,便是福气了!”
  “春娇自然是不错的,可惜,她的身份——“三光苦笑了。
  奔月沉吟着:“以我看,不如你将那孙唯请到咱们家饮酒,中间我让春娇上菜,他若看上了,自会主动开口来求——”
  三光连连摇头:“算了娘子!那孙唯早有了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不会再对别的女子动心了!”
  见奔月扫兴地住了口,懒懒地上床躺下,三光又觉得歉然,转念一想,又笑道:“一起考中秀才的,定然不是孙唯一个,另外还有几个青年学子,都未娶妻,待下榜之日,我将他们都请来,如何?”
  “不错,以春娇的模样,那些学子中定然有一见钟情的,自有不介意身份的人来求!”奔月精神一振。
  三日之后,院试榜单下达,乌山书社九个参考学子中,只有一人因为当天吃坏了肚子,不停地跑茅房而名落孙山,其余八人,全部考中了秀才。
  本就声名远播的乌山书社更加显赫起来,连滁州城中的许多富贵望族人家,都纷纷打探着,要把自己子弟往书社中送。
  考中的八个学子更是兴高采烈,三光见了,便乘机邀请那七个人到他家饮酒畅谈。
  七个年轻人纷纷答应,那日上午,日头刚刚升起,杨家堂屋就高朋满座了。
  杨母见了儿子这帮同窗,倒也客气,众人赶着纷纷叫伯母,杨母大大方方地受了,又嘱咐媳妇女儿们赶紧到厨房准备酒菜。
  听着堂屋中青年男子们的笑语,在院子里的石桌边择菜的杨桃忍不住低声问翠娘:“二嫂,三哥这帮同窗,都是中了秀才的?”
  “是啊!而且除了那个黑大个子有媳妇,其余六个,都是尚未婚娶呢!”翠娘一边将掉到地上的拨浪鼓塞进涛哥儿的小胖手里,一边笑嘻嘻地道:“小姑!你也不小了,不如我叫你三哥给你物色一个秀才,好嫁过去做秀才娘子,如何?”
  杨桃脸上一红,啐了一口:“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说了!”
  一时,竹篓中的韭菜择完了,杨姚见奔月正在案板上切牛肉,便道:“三嫂,牛肉要用花椒和桂皮烧了才好吃,我去给你拿去!”
  说着,也不等奔月答腔,自己便转身出了厨房,直往堂屋而来。
  到了堂屋,只见自家那张榆木大方桌上坐了满满一桌人,其中一个穿玄色衣衫的少年,双目明亮,两道剑眉,身子骨也匀称,心里不由得一动,脸颊就开始发起烫来。
  三光本来正与众人聊得畅快,突然见妹子进来,心中微微不满,脸上却不好流露,只说:“桃儿!厨房需要人手,快去给你嫂子帮忙去!”
  “三哥!人家正是来拿香料,帮嫂子烧牛肉的!”杨桃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温柔了起来。
  三光点了点头,不再理妹子,接着谈天说地。
  杨桃一边蹲□子,打开墙角装香料的榆木柜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一个大嗓门说道:“知县老爷的幼弟,也要到咱们书社报名攻书了呢!”
  “岂但是知县大人之弟,就是知府老爷的长子,也要来报名了呢!”杨桃偷眼看去,只见说话的,正是那玄色衣衫的少年。
  三光对那少年道:“姜广兄,你这消息,却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姜广笑道:“家父开的木器铺子,便离知府衙门几步之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原来他家中还开了铺子!”杨桃不由得芳心窃喜,忍不住又偷偷瞅了姜广一眼,这才转身出屋。
  作者有话要说:杨桃啊杨桃,你什么人不好恋,偏偏恋上了他!哎!明天回乡下看女儿,下章后天更哦。
  谢谢亲的霸王票,我很感动哦。


☆、49自作多情

  一时;厨房里的菜肴准备停当,奔月吩咐春娇:“把这些菜端到堂屋桌子上去!”
  春娇答应了一声,将手中那壶烧酒放进倒满开水的铜盆里烫着,来到灶台边,端起一盘韭黄炒鸡蛋;又拿起一壶已经烫好了的酒;向堂屋走去。
  堂屋中;众学子正高谈阔论;突然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麻烦公子让一下;我好上菜!”
  众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集中到春娇的身上上。
  那被春娇叫让一下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孙唯,他听了此话,转过头去;只见背后站着一个娉娉婷婷的闺女,秀眉大眼,肤色白净,正笑嘻嘻地端了一盘菜站在自己背后。
  孙唯急忙侧了身子让出一个空缺,嘴里道:“有劳小姐了!”
  春娇走后,三光冷眼看众人的反应,只见除了孙唯和已婚的黑大个子,其余几个人都在或多或少,或直接,或躲闪地看着春娇的背影,其中,以姜广的表现最为明显,他简直是盯着春娇的背影一路把她目送出去。
  三光心里遂有了点底,于是举起酒杯,清了清嗓子:“这盘韭黄炒鸡蛋,乃是在下的义妹亲手烹制,各位仁兄不要嫌弃,尝一尝罢!”
  众人纷纷伸出筷子一尝,果然咸淡适宜,滋味鲜美,那姜广头一个夸赞起来:“杨兄,你这位义妹好厨艺!好功夫!”
  三光心中暗暗得意,他早已品出来,这盘韭黄炒鸡蛋正是奔月的手艺,见姜广这般说,便答道:“是呀!能够认下这般心灵手巧的干女儿,正是家母之福!”
  “杨兄,你的义妹,是方才进来上菜的,还是找香料的那个?”姜广追问道。
  坐在旁边的一个学子见姜广这般问,心中颇为不安,就悄悄抵了一下姜广的胳膊。
  姜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急忙道歉:“杨兄!小弟问得太多了,该罚,该罚!”说罢,自己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三光笑吟吟地道:“无妨,姜兄猜得不错,我义妹正是方才来上酒菜的那个,她性子一向洒脱,没有那等小家子气,姜兄你不过随口一问,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广点了点头,表情若有所思。
  到了傍晚,宾主尽欢,众人纷纷告辞而去,杨桃在厨房里听见了,忙放下正在洗的碗碟,借口给牛添草料,跑到了北屋。
  北屋里有一扇大木窗,杨桃踮起脚尖,将脸凑近窗格,看见院子外面,他三哥正拱手送客。
  那个叫姜广的玄色衣衫的英俊少年,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前,姜广还特意向院中瞅了几眼,杨桃暗想,这姜公子,是不是想瞧院子里的什么人的呢!
  想到这里,杨桃的精神,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
  到了晚间,春娇动手,将酒席上撤下来的剩菜在锅里热了热,便站到院子里叫大家吃晚饭。
  一时,众人都到齐了,独缺梅花,杨母便道:“桃儿,去西厢叫你大嫂出来吃饭!”
  杨桃却盯着那半盘牛肉,怔怔地想:“我去取香料时,不知那姜公子可看见我了吗!”杨母叫她去叫梅花的话,她竟然充耳不闻起来。
  杨母略一皱眉,若是换了媳妇,她定然要责骂几句,可女儿是她自幼娇养惯了的,如何舍得,见涛哥在二光膝上玩耍,便吩咐翠娘:“你去叫你大嫂!”
  翠娘一听此话,面色就是一变,脑海中瞬间回放起梅花扬刀一路追杀她的情形,至今想起,仍是心有余悸,于是强笑道:“大哥,大嫂如今有了身孕,你做丈夫的,也不体贴一下?”
  大光在田地闷头干了一整天活儿,此时腰酸背痛,实在不想再动弹,可是听弟妹这样一说,又不得不去,只得站起身来向西厢走去。
  一时,只见梅花懒懒地跟在大光后面进了厨房,杨母见她一脸睡意,想起自己当年怀身子的时候,也不似梅花这般会享福,心中就有了怒意,不过,鉴于上次梅花动刀子的血的教训,她也学乖了,笑眯眯地道:“梅花呀!你都睡了一整天吧?”
  梅花苦着脸,拿起筷子:“什么睡了一整天呀!今天家里是不是来客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总听见堂屋有许多男人说话的声音,害得我大半天都没睡好,好不容易清净了,大光又来叫我!”
  杨母听了,心中更气,待要说她几句,眼光突然落到案板上那把明晃晃菜刀上,到了嘴边的话,终于又咽了下去。
  到了晚间,各自回房,奔月便问三光:“如何?你那孙唯可注意到春娇没有?”
  “娘子!你太也小瞧孙兄的为人了,他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怎么可能还对春娇一见钟情?他可不是那般朝秦暮楚的品性!”三光摇头叹道。
  奔月哦了一声,心想这人倒是真痴情,也不知是哪个女子有福气,被他爱恋。
  “娘子!孙唯那边,虽说没戏了,可是姜广那边,我看十有□是看上春娇了!”
  “姜广?此人是谁?以前从未听你提起过!”
  “也难怪你不知道!我与他交情原本一般!”三光笑道:“这姜广是杏花村人,他的老爹是个能工巧匠,家里在滁州城里开了一家小小的木器铺子,他家在村里也有十几亩田地,算得上是小康之家了!”
  “那他人品秉性如何?”奔月追问。
  三光笑道:“便是穿玄色衣衫的那个,你该能想起来的!”
  奔月仔细回忆一下,不禁又惊又喜:“那个少年,的确配得上我的春娇!”
  三光拉了奔月的手,将她拉了并肩坐到床沿:“娘子!你听我说,姜广年少英俊,家境小康,人又中了秀才,即便他看上了春娇,也不会娶她为妻,顶多跟我求她为妾!”
  “什么?做妾?”奔月哼了一声,亏你想得出,那还不如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呢!“
  “娘子休急,听我把话说完,若想春娇嫁得好些,只有让她自己赎身,脱了贱籍,然后你再认她为妹!叫岳父大人出面主婚,那时,姜家便明知她原本出身奴仆,也不会太过介意了!”
  奔月仔细一想,深觉有理,记得《红楼梦》也有过那样的情节,贾府的家生子,赖大的儿子,蒙主子容许,脱了贱籍,考了举人,最后做起不知是知府,还是知县来!
  想到这里,奔月深深感慨,这万恶的旧社会,哎,就是没有新社会好!又问:“你真的瞧出那姜广对春娇有意?”
  “岂止姜广,席上除了孙唯,其余几人个个都很注意春娇,只要我露出口风,他准来求婚!”
  见三光一脸邀功请赏的表情,奔月不禁嫣然一笑,拿起枕畔的轻罗小扇,扑灭了床头柜上的清油灯……
  三光的洞察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他尚未来得及透出口风,姜广就开始找机会往他家跑了。
  那日黄昏,三光回到家中,正将书箱往房里拿,就听见外面姜广的声音一边敲门一边叫:“杨兄可在家吗?”
  三光忙出去开了门,只见姜广牵了一匹青马,站在大门前,愁眉苦脸:“杨兄!我刚从翠屏村姑妈家中回来,谁知刚到你家村口,这马蹄就被利器所伤!”
  “原来如此,姜兄快请进来,便在舍下歇息一夜,明日咱们一同去书社。”
  姜广遂笑道:“盛情难却,既如此,小弟叨扰了!”
  二人在大门前的对话,早就被厨房里的杨桃听了个一清二楚,看着姜广被她三哥领到堂屋,杨桃芳心一阵窃喜,她想:“这姜公子定是故意找了机会来多看我几眼的!”
  想到这里,她精神大振,想起前几日席上众学子纷纷夸赞那盘韭黄炒鸡蛋滋味鲜美,杨桃急忙打开碗橱,找出奔月昨日刚从集市上买来的韭黄,又拿了几个鸡蛋,生火炒起菜来。
  奔月见了,不觉好笑:“小姑,你平时很少下厨,今日有客,还是我来吧!”
  “三嫂哪里话!我也大了,该练练厨艺了!”
  见杨桃脸上神色异样,一双眼睛变得水盈盈的,奔月心中一动:“莫非——”
  一时,春娇用托盘托了盘菜去迈进堂屋,那姜广见了春娇,眼光便直直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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