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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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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靠在他胸膛悔过,穆诚冷声问道:“怎么不说话?”
楚慈叹了口气,以万分沧桑的语气说道:“我在忏悔人生。”
她这神情也太过生无可恋,穆诚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份了?虽然他做的跟她当初所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她好歹是个女人吧?
所以,该道歉么?可是凭什么啊?
最后,穆诚选择了折中,冷声说道:“十三板子。”
“哎?”楚慈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今日打了十三个板子。”这蠢女人!心中骂着,却又问道,“这么点儿板子都记不住?”
楚慈随口回道:“心里头想着事儿,没数。”
“挨着板子还能想事?你就不痛?”
“痛!怎么不痛?老子都痛得麻木了。”又是揉了揉鼻子,楚慈说道:“也不知道小伍到底抽什么疯?为什么给巴青学送药去?特么的来了都不出来给老子作证,老子回去非得弄死他不可。”
说罢,重重的打了个喷嚏,“阿诚,你到了镇上先去洗个澡,实在是太臭了。”
穆诚瞬间就炸了。亏他刚才还心疼她!
她到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宋文倾,那他算什么?啊?救她的是谁?这么护着她的又是谁?那个该死的宋文倾明显就是对她有目的,她却自欺欺人用一句‘抽什么疯’就给代过了?更是以简单的‘作证’二字就想把那些给概括?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最关键的是,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事到如今,他还比不得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穆诚炸了,炸得楚慈外焦里嫩。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句大实话说出来,面临的就是被丢了?
难道他一身汗味混着血腥味儿,真的不臭吗?
“哎,不是,你把我丢这儿做什么?”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把她丢这路上,让她自生自灭真的好么?
穆诚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在这里好好的给我想想,你到底错在何处!”
“哎,不是,我犯什么错了我?那什么,你别跑啊,阿诚,大哥,帅哥,美男,少侠,英俊的少侠……”
她换着词儿的喊着,那人却是越走越快,到最后竟是跑了起来,像个神经病似的。
无语望苍天,楚慈看着前头的岔路,心想着,这个少年肯定飞多了耗多了内力,又变傻逼了。
不然,为何说他臭,他就这么傻逼的让她反省了?
今儿个失血过多,楚慈可不觉得自己找路走到镇上是个好法子。她这晕晕乎乎的,甚至都不知道能走几步?可她这么满身是血的坐在这儿,确定不会引来野兽么?
欲哭无泪,楚慈坐在地上喊道,“我错了,阿诚啊,我错了啊,你快回来啊。”
穆诚跑到树后,就在那儿瞧着她,瞧着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对他是什么心思?
吃醋的男人很可笑,明明方才还心疼得要死,现在又恨不得亲手给她几板子,看看她脑子里是不是都装着屎?
“哎呀,我头好晕啊,我伤好痛啊,晕了晕了,我要晕了。”顺势趴到地上,楚慈喊道,“我要晕了啊,我真的要晕了啊,再不来,我可真晕了啊。”
她这般瞎闹,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穆诚恼得咬牙切齿,转首靠着树,就是不理她。
她怎么就不会说好听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提宋文倾那个男人她是会死吗?
还‘小伍’‘小伍’的喊着,恶心死他了!
“我晕了,我真的晕了啊,你要再不出来,我真的晕了啊。”
楚慈那声音喊得不高不低的,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这般瞎闹?
穆诚反正是觉得她死不了,让她吃点苦头也好,省得她脑子不长记性,不知道对她好的只有他穆诚!
可是这么等了半响,却是没声儿了,等他转过头去瞧,面色一变。
“楚慈!”
楚慈一动不动趴在地上,跟个死人似的。穆诚也是急了,抱起来喊道,“楚慈,你醒醒,你背上的伤一天没上药,你不能睡!”
楚慈被他给摇得直犯恶心,开口就是两个字。“傻逼。”
穆诚眼一瞪,习惯性反呛,又听她说道:“傻逼,省点儿内力。”
宝宝心里苦,撑着不晕过去她容易吗?就怕这傻逼脑子一抽把她丢这儿不管了。
“楚慈,这么耍我有意思吗?”穆诚将人一丢,恼的就要起身。
楚慈心里那个苦,急忙捉着他的手,在晕倒之前说完最后一句话,“小情人儿,咱别闹了行么?”
楚慈发誓,如果她够清醒够理智,就不会把心里头的话给说出来。可她被穆诚一丢,整个人都不行了,这句话说出来,直接就倒了下去。
带伤撑这么一天,她容易吗?她容易吗?
直到楚慈痛得醒过来之时,嘴里头都在念着,“小情人儿,咱别闹了行么?”
穆诚刚进屋子,听得这话,整个人都是烧的。
从她晕倒那刻,他就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在她心里,他是个情人?
为什么不是丈夫?为什么是情人?
心里头说不出是何感受,在她睁眼看来时,冷面说道:“醒了?”
“一般说来,睁着眼睛,应该就是醒的。”楚慈很中肯的回道。
转着脑袋左右瞧了瞧,手臂上的断箭拔了,上了药了,背上也上了药,冰冰凉凉的,却也痛得很。
被子盖到腰部,裸着的上身被白布从肩头一直包到了腰间,倒也没必要穿衣裳了。双脚试着蹭了蹭腿,光滑的小腿蹭了之后,又不动声色的磨了磨大腿。
哎呦,这光溜溜的,触感可不要太好!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86:他刚刚是摸到哪儿了?

磨了腿儿,确定自己身上啥也没穿之后,楚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可视范围的布置。
屋子里布置得不错啊,跟个高档会所似的,所以她现在是在哪儿啊?
想着晕倒前某人的报复行径,楚慈一声轻咳,心里头念着‘以报复为目的脱我衣裳的是傻逼’,嘴上却似随口问道:“这是哪儿啊?”
“客栈。”穆诚的回答简明扼要。
楚慈有些纠结,这人不会说完吗?哪儿的客栈啊?有没有跟别人会合啊?比如说,还有哪些人一起啊?
楚慈心里头纠结着,穆诚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先喝杯水,呆会儿喝药。”
楚慈撑着床挪了挪,接过杯子慢慢的喝着。喝水的人看起来淡定得很,好像真没什么想问的。
穆诚这回也腹黑了,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在床前等着她。她喝了水,他便接过杯子坐到桌前一字不言。
终于,楚慈还是忍不住了,看似无意的说道:“我好几天没洗澡啊,这手上不该这么白啊。”
穆诚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戏弄她,一人便是莽撞的推门而入,“姐,你醒了没有?”
楚慈脑袋耷在枕头上,反问道,“你猜呢?”
“真醒啦!大夫说姐的底子好,醒得比别人快我还不信来着。”欢喜的跑到床前,一身蓝衣的楚月泽蹲到床边与她平视,“还好姐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不然也没这么快醒。”
这话说的,楚慈都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是女汉子?还是该忧伤自己是女汉子?
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黄昏,问道:“你昨天到的?”
“不是。”楚月泽摇头。
不是啊?那看来真是穆诚以报复为目的把她脱的光溜溜?
楚慈表示,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渴,给我再倒杯水来。”楚慈这话说得有点儿脱力。楚月泽应了一声,麻利的倒了水喂着楚慈一口口喝着,同时说道:“这会儿天快黑了,若是加上今日,姐就是昏睡了四日。”
“噗……”
“姐!”
“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啊,我喝太急了,对不住啊。”
穆诚就那么坐在桌前,看着楚慈手忙脚乱的给楚月泽抹着脸上的水。
方才楚慈一直都是趴着,又有大枕头挡着,倒没发现什么。此时她一动,穆诚的目光瞬间就直了。
楚月泽低头抹着眼睛上的水,楚慈抬着的手就那么在他脸上抹着。没受伤那只手没包白布,白花花的手臂就这么在穆诚眼中晃来晃去。那人抬手之时露出了胸前弧度,竟还带出些许的弹性,在她动作之间轻微跳动。
喉头一滑,穆诚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一边在心中恼着白绮安找来的老婆子不行,怎么给人包扎成这样?这要是让别人瞧着了还得了?
一边起身大步走过去,将她不消停的双手给按进被子里,拉了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哑声说道:“乱。动什么?弄到背上的伤怎么办?”
啊啊啊啊,他刚刚是摸到哪儿了?好舒服啊!
穆诚心中在叫嚣,楚慈动了动被他捏痛的手臂,有些不太确定他是真的为她的伤着想?还是借机吃豆腐?
还有,哪个奇葩给她绑的布?后背绑得不用穿衣服,前面交叉的s。m是几个意思?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摸着什么了?
楚慈心里头好纠结啊,要是穆诚大大方方的说,就是他给她脱的衣裳,就是他给她上的药,她还不至于这么尴尬。可这小子今儿个就是不说,还学别人玩什么高深莫测的神情,她是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像穆诚之前的想法,楚慈把他脱光了缝合,反正看都看了,后面简直就是碎罐子破摔。可楚慈不确定他到底看没看?所以在纠结着这人是不是成心耍她?
楚慈心里头纠结着,穆诚却在心里头荡漾着,心说,这个女人这么软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这么强悍,身上肯定跟石头一样硬梆梆的,可是刚才不小心的触碰,好软……
那人冷着脸荡漾,楚慈还不及问楚月泽,楚月泽倒是先反应过来,将楚慈的被子给拉了下来,“不能盖不能盖的,大夫说了,背上的伤都烂了,受不得热的。”
楚慈一听,眨了眨眼,问道:“你跟谁一起来的?”
“我跟东明修一起来的啊。白诚带着姐走后,东明修就领队进城。听说东明修让人快马加鞭进城通知白小姐准备,所以白诚带着姐进城之时,白小姐就在城门等着。寻了靠近药铺的客栈,请了个老婆子伺候姐,姐这一睡就是四天。”
除了一声‘白小姐’还算敬重,楚月泽对穆诚和东明修直呼其名,足以表明他是真恨的。
楚慈也不知这会儿该怎么跟楚月泽说,只得抛开这点不提,问道:“昏睡了四天也叫醒得快?那大夫确定不是忽悠你的?”
“姐失血过多,又发了热,前几日都是老婆子给姐日日擦着身子,今儿早上才退的热。”楚月泽说罢,气鼓鼓的瞪着楚慈,“姐不是说他送你来当晚就能活蹦乱跳的?我来的时候,姐就跟煮熟的死人似的趴在床上,我还以为姐死了。”
楚慈对于‘煮熟的死人’这个形容有点儿头疼,然后叹了口气,幽怨的说道:“小泽,姐以后再也不嫌弃你了。”
真的,血的教训!
知道穆诚没机会报复,楚慈也明白为何这枕头这么高这么宽了。后背的伤要用布包扎,估计那老婆子是怕她被勒得难受,所以选择了这么一个s。m的情调绑法,然后那有那么点儿形状的胸脯就被绑成了小圆球。所以才要这么高的枕头来挡着,不让她泄了春光。
“头儿醒了吗?”
楚月泽进屋不关门,这里头的说话声自然就传了出去,陈科激动的赶紧去端药,也是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荡漾的穆诚一听这声音,二话不说的把楚月泽给扯了出来,迅速的放下帘子,谁也别想看她这模样。
楚慈默默的给穆诚点了个赞,这人正常的时候,反应都是超强的。
所以,他刚才果然是摸着了么?不然怎么知道她这样子容易泄春光?
陈科看不到楚慈,表情很幽怨,“头儿,你喝药么?”
“喝。”楚慈回着,却在那人开口前又说道:“小泽,我这也退了热,你去给我端一盆温水,找一身衣裳来。要是能找到我的包袱,我就更高兴了。”
楚月泽立马说道:“东明修让人把姐的包袱送来了的。里头的衣裳让老婆子都洗了晒干收得好好的。”
说话间,把陈科手里头端着的药放到桌上,对陈科说道:“我姐要擦身子呢,你先去外头,我去打水。”
这事儿男人自然要避嫌,穆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烧,大步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端着温水进来,拧了巾帕帮着楚慈擦了身子之后,楚慈自个儿穿着衣裳。
裤子自然是自个儿的运动套装,穿衣服之前,楚慈虚心求教,“大娘,你这包扎的法子倒是独特,不知师从何处啊?”
妇人尴尬一笑,“我也不会包扎,就是觉得皇妃受的伤重,若是跟后背一样的包法,那还不得给憋死了?”
楚慈看着妇人尴尬模样,也是跟着尴尬一笑,“可我这样很不方便啊,麻烦你帮帮忙,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在楚慈的坚持之下,上药之后,正常包扎。
“这些日子有劳大娘照顾着。”由妇人扶着下了床,楚慈问道,“我一进城,就是大娘在照顾着?”
“老妇在客栈候着,白小姐送着皇妃进客栈之后,便一直由老妇伺候着皇妃。”妇人扶着楚慈立于窗前,看着外头夕阳余晖,甚是感慨:“皇妃为民除害,却被奸人所害,险些送了性命。老妇能来伺候皇妃,是老妇的福气。”
被奸人所害?
楚慈眨了眨眼,问道:“我被人算计之事,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可听说是何人陷害?”
“这个老妇不太……”
妇人的话,被叩门声打断。外头那人叩门却不说话,妇人只得改口问道:“皇妃,可要开门?”
楚慈正琢磨着是谁?便听得楚月泽的叫骂,“你还来?我跟你说过,离我姐远些!”
楚月泽的怒骂,伴着打斗之声,楚慈不必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想着那日黎睿的失控,楚慈觉得此时不见才是明智之举。可她还没来得及让妇人去拦人,门便被人从外头狠狠踢开。
楚慈立于窗前,一身黑衣越发衬得她面色苍白。一头长发披肩而落,将她本就小的脸显得越发消瘦。
一双大眼无比清亮,挂在这不及巴掌大的小脸上,说不出的夺目。这双眼在瞧着门口的人时,却是出奇的镇定。
“姐,我打不过他。”楚月泽‘呸’了一声,将口中的血吐到廊上,大步走到楚慈身旁,“我没用,以后我必然好好练功,保护姐。”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87:她的答案

楚慈笑得欣慰。瞧瞧,这就是魔鬼哥哥和贴心弟弟的区别!家里有个老哥,想的是怎么弄翻你。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弟弟,想的却是怎么保护你。
哎,小子真乖,姐真没白疼你!
转首看向来人,楚慈问道:“黎少,你今日来,是来打人的?”
黎睿沉默不语,楚慈想了想,又道,“若是谈事,我自然以茶相待;若是过招,还请给我一些日子,等我的伤好了,再打个痛快。”
黎睿冷脸看着楚慈,楚慈淡定回视。楚月泽恨恨的看着黎睿,要不是打不过,早把人踢出去了!
黎睿视线在屋中扫了一圈,说道:“我有事与你单独谈谈。”
“休想!”楚月泽跳脚,“怎么着,还想打我姐?你先问问小爷我同意不同意!”
黎睿扫了楚月泽一眼,说道:“楚月泽,你可知何为以勤补拙?先天蠢笨已是无可救药,若还不抓紧练功,这辈子也打不过我。”
眼见二人要在这屋中打一场,楚慈忙拉着楚月泽,“行了,你出去,他不会对我怎么着。”
“姐!”楚月泽又是跳脚,“他就是个疯子,这几天你昏睡不醒,他在门外天天问你死没死。”
楚慈悟了悟,问道,“他怎么不进来问?”
“东明修派人里里外外的守着,他敢进来?要不是刚才你醒了,我让门口的人去准备吃的,他哪儿能进来?”
楚慈顿时改口,“天也快黑了,你留下跟我一起吃晚饭。我这几天没吃东西,也该饿了。”
这句‘也该饿了’,是因她还不觉得饿。楚月泽‘切’了一声,真是很傻很天真,“姐你能饿吗?林大娘半下午才给你喂了汤。”
“……”
楚慈正无语之间,守门的二人回来了。瞧着黎睿进了屋子,均是愣住,“楚月泽,你不是说你守着?”
王爷可是再三交待,不能让黎睿进这屋子!楚月泽这小子让他们去买东西去吩咐小二准备吃的,结果这么一会儿就让人进去了!
楚月泽又是‘切’了一声,甩了头,才不会说他打不过,让人踹门而入这件事!
楚慈有些头疼的看着小二将饭菜上桌,最后叹了口气,对黎睿说道:“要不,咱们吃饭?”
黎睿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坐下。
楚慈瞧了瞧瞪眼的楚月泽,又瞧了瞧外头为难的二人,只得挥了挥手,说道:“没事儿,你们去忙你们的,我们先吃饭。”
二人带着林大娘出去了,门却是半掩着,并没有关实。
楚慈琢磨着黎睿应该不是来打人的。瞧他面色淡定的吃菜喝汤,好像就是来赶晚饭似的。
楚月泽心里头有气,吃个饭响声不断,黎睿面容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最后看向楚慈,“跟一头猪吃饭,你倒是吃得下。”
‘啪’的一声,楚月泽拍了桌子,还没开骂,楚慈头疼的说道:“小泽,黎睿这是有正事与我说,不如这样,你先出去,想吃什么点什么,成不?”
好不容易把楚月泽给哄出去了,楚慈坐回位上,慢条斯理喝着汤说道:“听说百姓都知道我是被人算计的了?可是查出什么了?”
“顾忌皇家威严,就算真是你在背后算计,东明修还能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与山匪狼狈为奸?”黎睿冷声问道。
“黎少这笑话很有水准。”这又站又坐的,背上有些痛,楚慈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干脆放下筷子说道:“我这身份还要什么顾忌?若非查出了什么,你能这般心平气和的坐下与我说话?”
怕是早就抡起拳头跟她拼命了。
黎睿跟着放了筷子,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有人想杀我?”
楚慈挑眉一笑,看着对面的少年,神情倒是轻松了两分。
黎睿眉头一蹙,“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以为你又要问我册子的事儿?”耸了耸肩,楚慈起身立于窗前。
这么会儿功夫,夕阳已尽,天色已沉。看着空中稀松的星辰,楚慈说道:“最开始觉得不对劲,是因为西山之时,有人冒充山匪喊话刺激你。那时我就在想,到底什么人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搞鬼?直到我们遇到了野狗群,我让你断后才能确定,有人想利用你破坏计划,或者说,想利用你引我入局。”
黎睿沉眸想了想,问道:“从何说起?”
楚慈将北易的发现与他说了,又说道:“野狗这种东西报复心挺强的。你放走了两条野狗,虽说是狼狈的跟来了,可那两条野狗去了何处?”
“你是说?”
“背后的人将野狗杀了,却根本不害怕我怀疑。到了山脚,我让你去弄晕村里的狗,你一个纨绔子弟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办到了。”
“轻而易举?”黎睿微怒,“我都被咬伤了,还叫轻而易举?”
“你知道狗的反应有多强吗?”楚慈也不管那人恼不恼,接着说道。“特别是这种曾经跟着猎户进山的狗,一有风吹草叫得特别的欢。你轻功虽是前锋中最好的,却不是全天下最好的。临近的两户人家,你只要弄晕一条狗,另一条狗就能叫得全村人都出来查看情况。可是,全村狗都晕了,我们也没听到一声狗叫。”
人可以自信,但是有些事,是要用脑子去想,去推断。而不是有一点成功就得意忘形,忽略这些反常之事。
黎睿弄晕那些狗之后,陈科还私下与她说过,说黎睿这人性子是怪了些,办事却也是不错的。那时楚慈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
此时黎睿听她分析,双眼一眯,走到她身旁问道:“村民家中的楠木家具也是背后之人算计的?”
“那个不是。”楚慈说道:“我这次输就是输在楠木家具这点上。”
一想到这个,楚慈就觉得自个儿漏算这点很失败,“之前我就想不明白,背后那人到底跟谁是一伙的?如果他要杀我们,不可能让我们这么轻易的找到山匪的暗道。若他不杀我们,为何又有几批黑衣人来取我们性命。我甚至在想,这是一招请君入瓮,想把我们全部引到陷阱杀了。想来想去,觉得三种可能都有;或许是同一个人在算计,或许是另外有人参与其中,不管过程如何,最后我们反杀成功,却也让那人钻了空子,让巴青学及时出现,拿山匪家属做文章,同时派人去杀你藏到山上的人。最后这人的招数,倒是让我确定了几分。他要陷害东明修,意图很明显,可我最后又拿出证据推翻了,更是说明有册子为证,那人担心巴青学会卖他,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巴青学的册子给弄了出来,把这一切都栽到我头上,他全身而退,我们无处可查。”
楚慈之言,黎睿低头想了想,冷声问道:“查出山匪暗道,本就是你的计谋。且那妇人带路,如何不易?”
“所以我说他是请君入瓮。若他想这么简单的对付我们,大可派人在出口围剿。前头堵了,后头断路,我们只能死在里头。”
黎睿一想,便是一身冷汗,“你连这个都算计到了,还让兄弟们进去?”
若背后的人真要在暗道杀人,前锋一个都活不了!
黎睿之问,楚慈垂眸,似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暗。她的神情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好像在痛苦着什么,又好像在难受着什么。
黎睿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之上透出的神情,心里头有些异样,哑声问道:“你知道是谁?”
知道吗?楚慈轻笑,这笑意中带着嘲讽,却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背后的人。
二人一时沉默,就在黎睿以为楚慈不会说了之时,楚慈说道:“黎睿,你很聪明,你只是没有去想。”
黎睿眉头微裹,“如何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小彤身有顽疾,受不得刺激。可是,出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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