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楚慈点了点头,又问道,“王爷在每个码头都布置了人?”
船家摇头,“这个我便不知了。王爷只交待有事只管靠岸。”
楚月泽瞪大了眼听着楚慈二人交谈,简直不敢相信那头有人来杀她,她却能淡定的跟船家聊天。
现在不是应该赶紧上船离开吗?
楚月泽显得很是焦虑,楚慈指着那厮杀的两对人问道,“可有发现王爷派来护送我们的人有何不同?”
“还能有什么不同啊?不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姐,咱们快跑吧!”说话间,楚月泽催促着船家,“行了行了,别泼水了,咱们赶紧划船走!”
船家自是不理,楚慈扯着楚月泽说道:“你看看他们的身手,再看看对方倒下的人,你还怕么?”
这身手,绝对不是普通的侍卫。若没猜错,必然是东明修养的暗卫。
经楚慈这般提醒,楚月泽这才恍然大悟,“姐,你一早就知道的吧?”
难怪这般有恃无恐!
楚慈浅浅一笑,“算是吧。”
虽然是有怀疑,可此时亲眼所见,她才能肯定东明修的计划。
高顺帝就要御驾亲征,哪里还有时间来处理东曲这些事?北海山匪之事牵连颇广,东明修必须在高顺帝离京前将这些人都握在手中才行,不然太子暂理朝政,东明修被人捉了错处,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若没料错,邰正源必然是没有现身,不然东明修也不会以她为饵引邰正源出来。
连黎睿都引不出邰正源,东明修居然想用她来引,可真是看得起她!
走神之间,那批蒙面人杀尽,十人持剑等了一阵儿,确定没了埋伏,这才护着楚慈上了船。
船头船尾站着黑衣人相护,楚慈趴在栏上看着海中折射的星光,剥着枇杷皮说道:“不知暗卫和死士到底有何区别呢?到底是训练方法不同?还是用处不同?”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3:易容的目的
楚慈这一问,回答的自然只有楚月泽。那人吃着枇杷,鄙视的看着楚慈,“姐,区别从字面上就能明白吧?暗卫不是以保护为主?死士却是做要命的事。”
楚慈回之一笑,“那你倒是说说,他们是暗卫还是死士?”
楚月泽一愣,“这好像是丢命的任务吧?那到底是不是死士?”
楚慈悠悠说道:“是啊,丢命的任务啊。”
楚月泽不明白她这话想要表达什么,却觉得摇曳的烛火之下,她的神情是他所看不懂的。
此时楚月泽才发现,眼前的人真不是以前所想的不同而已。自打那日被楚月兰算计改了性子之后,她身上就似有太多的谜团。就像她此时的神情,看似平静无波,可他却觉得她心中有太多不属于楚月慈这个身份的恩怨情仇。
沉默之间,楚月泽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姐,为何码头一艘船也没有?”
楚慈一笑,“因为王爷下令,这两日所有船只不得出海。”
“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楚月泽微蹙了眉头,“你分明成天趴床上养伤,外头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为何却什么事都很明白一样?”
“用脑子啊。”倚门看着远处的海面,楚慈说道:“有些事眼睛看到不一定是真的,有些事不必去看,用脑子去想也能明白。”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前几日下了雨,如今天气很好,海面风平浪静,渔民没理由不出海的。可从早到晚海边一只船都没有,如此反常,必然是有人安排的。而谁有那么大的本事阻止渔民出海,让百姓改道,这还需要问吗?
从北海到东曲,虽说水路更近,可她这伤走水路却是不妥。若走山路,却又不如水路更易布置。所以,东明修为了捉住邰正源,也算是煞费苦心。
楚月泽低头默了半响,再次看向楚慈时,只觉得眼前的人让他熟悉又陌生。
人还是这个人,可以前还是他唾弃厌恶的人,如今却是不管哪方面都碾压了他,这简直就是换了个芯!若非他亲眼见证了她的不同,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别人冒充的了。
沉默之中,楚慈说道:“下一个码头我让人送你上去。”
“为什么啊?”楚月泽条件反射相问,问了之后才又问道,“上一个码头才停了,下一个码头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楚慈却是不答,只是往外探了身子,似在看着船的底部。
楚月泽跟着她看去,却只见着沉沉的海水,下头的情况真是没法子瞧。
楚慈看了一阵儿,便是走到船头与领头那黑衣人说道:“下一个码头让小泽上岸,你与岸上的人仔细交待,护送他回东曲。”
那人还没回话,楚月泽便是叫着跑了出来,“我不,我要跟姐一起!既然王爷都是安排好的,为什么要让我自己回去?”
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可他好歹没受伤啊!若是楚慈落水什么的,他还能救她不是?
黑衣人看向楚慈,楚慈看了看夜空,悠悠说道:“方才你不是说闹不出幺蛾子?若下一个码头被迫停靠,你便乖乖与他们回东曲。”
楚月泽看了看一望无际的海,又看了看远处黑沉沉的大山,沉默半响,重重点头,“好!”
他还不信了,在这海里还能出什么事儿不成?
楚月泽同意没多久,便瞧着前头码头渐近。就在他扬了下巴一哼,得意于自己判断无误之时,船底出发一声声奇怪的声响。
低眼看去,只见船下一群群生物疯了似的攻击船身,没消片刻,便瞧着一股水浸了进来。
楚月泽看着船中的水,惊得瞪大了眼。黑衣人再不敢耽搁,忙帮着划船靠岸。
“姐,那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怎么能把船都给弄穿了?”
上了码头,楚月泽心有余悸的看着船,楚慈将灯笼给了楚月泽,捡了一块石头趴着去刮船身。
石头一刮,便是一片的透明虫子,那些东西似蚂蟥一般附在船身,引来了小鱼争食。
“刺穿船的,是剑鱼。剑鱼基本在白天捕食,一般不会主动攻击船只。”
石头丢进了海里,楚慈拍去手上泥沙,与一旁的领头人说道:“船不能用了,是改山路还是等船?”
那人没料到楚慈居然也懂这个,一时愣住没回话。见楚慈看来,才回道,“将军有交待,海啸方能改道。”
回话间,便是一个信号打出。
楚月泽愣愣的看着一群鱼似疯了似的继续攻击着船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说道:“姐,我要跟你……”
“王爷想必没说小泽必须与我一起吧?”楚慈不给楚月泽说话的机会,问着领头那人。
那人点头,与一名黑衣人轻声交代了几句。
楚月泽不遗余力的想要插话,可他显然不是楚慈的对手,被楚慈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当言出必行”给堵得面红心急。楚慈接着一句,“乖,你不在我才更放心”给堵得很是忧伤。
此时他不由想着,若他有东明修或者穆诚那么高的功夫,是不是就不必时时都要姐来保护着?
楚月泽还在忧伤中,便听得远处传来打斗声。
楚慈看了一眼满是幽怨的楚月泽,对领头那人说道:“这一站想必只是试探,小泽呆会儿混在送船的人中离开,想必是极安全的。”
楚慈咬重了‘极安全’这几个字,那领头之人神色有些异样,却是点了头。
楚慈目光幽深的看了那人一眼,随即浅浅一笑,“我信王爷。”
果如楚慈所说,远处的打斗声没消片刻便安静了,过了一刻钟左右,便瞧着一艘船沿着码头缓缓而来。
楚月泽抗议无效,被两名黑衣人夹在中间,眼睁睁的看着楚慈上船离开。
“每个码头都布置了人,每个码头都备有船只。”上了船,领头那人与楚慈说道:“临近第六个码头之时,有一处海湾被大山一分为二,那处乃动手的最佳地点。”
楚慈盘腿坐在船头处,勾唇一笑,“这两次的试探,想必对方也知道王爷安排的人不可小觑,这会儿指不定怎么焦头烂额,想着如何让王爷全军覆没。”
那人看着楚慈,过了许久才说道:“这次也不知有几路人在算计将军?将军以皇妃为饵,也是形势所迫。”
楚慈转首看着那人,借着摇曳的烛火,细细的打量着他。
被她这么瞧着,那人便是有些尴尬的转开了眼,面上神情也显得有些僵硬。
楚慈眨眼想了想,问道:“易容?”
那人微愣,也顾不得尴尬,转首看向楚慈,“皇妃连这个也懂?”
“不懂。”楚慈回得很大方,“一般说来,再是忠心的死士,都不可能在一个鱼饵面前说自己主子的无奈。”
那人哑然,好半响才一声闷笑,“皇妃果然聪明。将军说我兴许骗不了皇妃,这天色眼见就要亮了还没露破绽,我还道将军是唬我的。”
言毕,目光清亮的看着楚慈,“皇妃既然料出我是易容,何不说说我是谁?”
楚慈打了个哈欠,揉着眉心说道:“据我所知,成怀是最让王爷放心的人。”
那人低头笑了几声,一扬手,那张熟悉的面容便展于眼前。
楚慈指着那面皮说道:“这东西你会做吗?是不是所有易容的面皮戴上都会显得神情僵硬?”
就跟整容过似的,表情完全不自然。
成怀将面皮递给楚慈,回道,“我可不会做这东西,这东西是在黑市高价买来的。听说高手所做的面容完全看不出破绽,一颦一笑都与自身面容贴合,就连一个细小的面部神情都能展现出来。”
楚慈仔细的瞧着手中的面皮,这东西摸在手上还真跟皮肤差不多。
将面皮还给成怀,楚慈问道,“你可知王爷让你易容是何目的?”
这一次,成怀无法回答。
若说让他保护楚慈,完全没有必要易容。这易了容也被楚慈识破,岂不是多此一举?
成怀反问楚慈易容是何目的,楚慈却是笑而不语。
成怀只觉得楚慈就跟将军一样的,整个人都显得这般的高深莫测,那笑而不语的模样,简直是如出一辙。
船到了成怀所说的海湾,不出所料的,船被迫靠了岸。这一次的手法就显得极是简单粗暴,海里也不知丢了什么尸体,引来了大群的食人鱼争食。
这种情况下,要么是不怕死的继续向前,反正掉下海就成了食人鱼的宵夜。要么就靠岸休息或者改道,反正这会儿水路是铁定走不了的。
坐在码头上,楚慈揉着眉心,真心佩服对手本事高超。
东明修在每个码头都早有布置,却还是让对方钻了空子,这到底是东明修有意给对方机会?还是东明修的安排有纰漏?
楚慈听得远处的厮杀,觉得这个问题该问问东明修。
“这次应该是海摊总动员了吧?”楚慈转首问着成怀。
成怀拔剑护在楚慈身侧,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当是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4:我说了,你信么?
海中有食人鱼,众人自然不敢在此逗留。若是对方杀过来,不小心落水什么的,就只能跟这个美好的世界说拜拜了。
哦,虽然这个世界真不算美好,可楚慈也不想在此时说拜拜,毕竟她还不想死。
成怀一众护着楚慈经过海摊攀上岩石,楚慈不由感叹东明修还算有些良心的。好歹养了半个月,她的伤也在恢复了。
当然,如果再过个一两个月来钓鱼也就更好了。
“鱼饵不辱使命,活着上了岸。接下来,是不是就有人送我回去了?”天色露了白,这一夜没休息,楚慈只觉得脑子晕得很。
果然是睡得久就变猪,前些日子养伤没日没夜的睡,非但没睡够,反倒让她熬夜都能头晕了。
成怀刚想回话,却是面色一变,大步向前将楚慈护在身后,楚慈瞬间被黑衣人护在中间。
“姐。”
没等来枪林弹雨,却等来那人带着哭腔的一声喊。
这个声音让楚慈面色一沉。拨开黑衣人细细一瞧,只见一人被五花大绑的吊在远处的树上。
山下喊杀震天,山上却是安静的诡异。楚慈低头想了想,说道:“你不现身是吗?是要我过去吗?”
楚慈之言,无人回应。成怀却是朝她摇头,让她不要过去。
楚月泽亦在此时喊道,“姐,你不要过来,我刚才乱。动,差点儿被射成刺猪。”
“射成刺猪倒还好了,烤了吃味道可真是不错。”调侃间,楚慈推开黑衣人走了出去。
成怀将人拦住,沉声说道:“皇妃,将军有交待,不管发生何事,你不得冒险。”
“这一路不就是在冒险吗?”楚慈反问,“我回东曲就是冒险之旅,我不知道王爷是如何安排的,我不知道王爷到底要如何。如今我只知道,你尊敬的将军,我们那以国家为重的东临郡王,与这些人他娘的根本就没有区别!”
受够了这些尔虞我诈,受够了所有人都在背后玩心机。楚慈一声冷笑,指着那五花大绑的人说道:“他让我回东曲,我二话不说回来了。他让小泽跟我一起走,我也没有异议。可是最后呢?最后却是我唯一托付给他的人,他却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就这么让人捉去当了人质!”
楚慈之言,成怀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见成怀这神色,楚慈便是一声怒骂,“东明修你他娘的孬种!你不耻他拿女人来算计,你他娘的又高尚到哪里去了?你们既然要斗,为何不决斗?他娘的谁死谁活该!”
啐了一口,楚慈去夺黑衣人的剑。成怀阻止,楚慈嘲讽道,“他不就是要你配合我引人出来吗?你象征性的阻止阻止不就够了?演戏嘛,那么认真做什么?”
虽是知晓楚慈犀利,可楚慈这什么都给戳破,倒是将成怀这征战沙场的汉子给说得哑口无言。
成怀就这么看着楚慈拖着长剑朝那林子一步步走去。剑端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似在宣泄着她心中的愤怒。
“不管是谁,他娘的要是敢伤小泽一根毫毛,我楚慈发誓,哪怕拼到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将他挫骨扬灰!”
毫无感情的话在山谷中回荡,楚慈拖着长剑离楚月泽渐近。当她离楚月泽十米距离时,三支长箭唰唰射来。
在楚月泽的大叫中,楚慈冷眼看着没有箭的那个方向。
没有多言一字,楚慈步子一转,朝没有箭的那个方向走着。
随着楚慈走远,吊着楚月泽的绳子忽然断裂。就在成怀下令追去时,从楚月泽的方向一支支冷箭射了出去。
楚月泽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成怀一众被箭阻了路,眼睁睁的看看楚慈进了山。
“还不出来?”被箭引着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楚慈终是没了耐心,一剑扫断身旁的树枝,冷声问道:“是男人你就给我出来!难道你这辈子就只会在背后耍手段?利用了小彤,利用了小泽,如今却是变成了缩头乌龟?你既然有本事算计,为何不敢出来?”
以前,她对那人多少有些敬仰。如今,她却是一想到那人就觉得恶心!
当年锦馨之事,她没参与,无权发表意见。可近来之事她哪一件不知道?这些事哪一件是光明磊落的?那个曾经喜欢的人,竟是这般无耻,而她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简直是可笑至极!
楚慈如此怒骂,那人却依旧不现身,楚慈冷冷一笑,“邰正源,你躲着不出来有意思吗?如今东明修势必要捉你,你不逃还回来做什么?你连黎睿都放得下,别告诉我,你放不下我。”
“是啊,我连黎睿都放得下,却偏偏放不下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那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朝阳之中,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行走于草木之间。一头青丝随风而舞,背着一张大弓缓缓远去,无端凄凉。
楚慈提剑跟了上去,冷声说道:“东明修应该很快就会追来,你见我,不是有话要说?”
“我想说。”那人停了步子,转身说道:“可你已将我打入罪人之例,我说了,你信么?”
楚慈以为再次见到他,愤怒多过于眷恋,可当她看到那人模样,心里头无端抽动。
那人平日里总是收拾得一丝不苟,整齐的发丝,干净的容颜,淡漠的神情,无一不引人侧目。可如今,那人面色苍白,胡须乱生,就连眸中也是透着血色。那一头青丝没有任何束缚自在飞舞,就好像他此时狼狈不堪,骨子里却透出难掩的倔强与坚持。
楚慈看着他,握剑的手缓缓收紧,面上神情再是镇定,抽痛的心却似在嘲笑着她的表里不一。
“我说过,为了我们的将来,我要好好的布置,不能委屈了你。可是你却背弃了我们的承诺,你无条件的配合着东明修,哪怕知道他是要捉我,是要杀我,你依旧配合着他。”
嘴角挂着的笑意嘲讽而狰狞,邰正源看着楚慈,声音忽高忽低,“小慈,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过给我未来只是哄我的吗?你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戏耍于我吗?”
养伤的这些日子,楚慈无数次的想过再次遇到他,她会如何做?提剑,挥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还是因为那份眷恋而舍不得?放不下?
在楚慈的世界里,爱情只是生活的一味调剂。而对于邰正源,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的眷恋,算不得是爱。可此时看着他,听得他的质问,楚慈却是哑口无言,竟是愣愣的看着他,完全给不了答复。
“你许下的未来,让我心中熄灭的火再次燃起。为了能与你一起,我抛下所有,一步步算计。就在我认为我们能金蝉脱壳,我们能一起离开这里,过着简单的日子,厮守一生之时,你却对我说‘对不起’。”
就似怨恨于她的无情,邰正源丢了手中的大弓,朝着她步步而来。
那人神色阴沉,面色惨白,不过两息便到了跟前,楚慈甚至还未反应,他便是握着她手臂,阴沉的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我吗?这就是你说的能给我未来?我在为我们的未来机关算尽之时,你却爱上了别人,更是伙同我的仇人欲置我于死地!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他握着她手臂大力的摇晃,楚慈只觉得臂上的伤被他握的痛极,更是被他给摇着头晕眼花。
此时的邰正源就似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在咆哮,他歇斯底里,他浑身都透着黑暗气息。
楚慈心里头犯着恶心,顾不得其他,一挥剑将他逼退,一声大喊,“我不爱你!”
爱,这个字太沉重。她对宋文倾说出这个字时,便深深体会到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而她对邰正源,根本就没有到爱的地步!
邰正源似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说,瞪着双眼看着她,紧握的拳头似在压制着怒火。
微偏了头,有些神经质,又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你不爱我?不爱我你为何许我未来?”
“是!我是喜欢你,我是还有眷恋,可那绝对不是爱!”楚慈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楚慈从来不是靠着男人靠着爱情生活的女人。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当你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是错觉时,我只能将那份感情扼杀,扼杀不了我就转移。不管做什么,不管爱谁,都与你再无关联。”
“所以你伙同东明修杀我,也是理所应当?”
“这是你逼我的!”沉沉一个呼吸,楚慈看着眼前神色怪异之人,沉声说道:“你一再的算计小彤,你更是勾结山匪,勾结巴青学,勾结四皇子。你还撺掇小泽去拦前锋,甚至不惜以黎睿为饵,就是为了你所谓的未来。”
马车上,她便问过楚月泽,如何知道前锋几时出发?楚月泽虽是没说得多仔细,可那含糊的解释中,‘邰大夫’这三个字就似一把刀子似的刺着她的心。
以前那个淡漠优雅的人,如今变得如此可怕,她实在不相信这是因为爱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5:摊牌
“我逼你?”
邰正源先是低头闷笑,笑着笑着,便是笑出了声来。
他身子微微抖动,好似楚慈说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在他抬头时,楚慈看到了他眼角笑出的泪,看到了他嘴角那苦笑中难掩的嘲讽。
“楚慈,是我逼你说喜欢我的吗?是我逼你许我未来的吗?是我逼你喝了酒之后,对我说还喜欢着我的吗?”
他一声声质问,楚慈握紧了双手却是张口无言。
“是,我是利用了薛彦彤。可是,我不利用她,你以为薛彦东就会放过她吗?我虽是利用了她,可她受到伤害了吗?我勾结山匪,勾结巴青学,勾结四皇子,不就是想与你一起金蝉脱壳?不就是想让东明修死在山上?不就是想乘着这个机会带着你和黎睿离开?你受伤挨板子我心痛,黎睿险些被伤我也心痛,可这些能换来我们的自由,难道我错了吗?”
一个姑娘的清白,一个人的性命,在他口中也不过如此。
楚慈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
“我为了你许下的未来精心安排,你如今却告诉我你不爱我?”
握着楚慈的手臂,将她手中的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邰正源一字一句问着她,“你说你不爱我?”
楚慈张了张嘴,握紧了拳头却是一时无言。
“你更是想杀我。”这一句是肯定而非疑问。邰正源嘲讽一笑,长剑在脖子上一划,便是一道血色入眼。
这一刻,楚慈有一种预感,这个人该杀!如若不杀,将来便会万劫不复!可是,当他握着她的手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之时,楚慈只觉得心里头抽痛的厉害。
那艳红的血顺着长剑滑下,就似一条血河出现在眼前。那艳红的血染上他苍白的肌肤,白与红的映衬,就像是死亡之路那一抹光亮,却逃不过满眼的血色残阳。
心痛,无端的心痛。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该杀了他。可是,看着他的模样,看着他的血,楚慈只觉得心痛如绞。
“你不是要杀我吗?嗯?为了你的小彤,为了你的小泽,为了你的小伍,为了你所在乎的那些人,你不是应该杀了我吗?”
他的质问,就像得道高僧驱除恶鬼之时念的咒语。而此时,她就是那恶鬼,他就像那得道高僧。他每问一句,她就觉得头痛,心中抽痛的更似被人用针一下下的刺着一般。
“不错,我就是想杀了薛彦彤,就是想杀了楚月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