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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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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蛋饺就是太小了,真的太小了,一口一个还不够塞牙的!味道还没尝仔细嘴里头就没东西了。
她一度觉得宋文倾就是故意的!
宋文倾很是上道的将蛋饺给了楚慈,楚慈厚脸皮的说道:“好好训训它,哪儿能这样?糟蹋粮食还不能让人说了?这可要不得。”
然后宋文倾就认认真真的数落了蜜糖,数落之后,又让蜜糖靠墙根儿站着面壁思过。
楚慈一度觉得蜜糖这家伙是成精了!这不,被罚站面壁,它却是转过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楚慈。哦不,是看着楚慈端着的蛋饺。
那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来,就跟宋文倾以前那副委屈模样一样一样的。
楚慈捧着盘子坐到矮凳子上,幽幽的说道:“我记得当初某人也是这副模样。一有点儿什么,便是这般委屈可怜。偏偏还那么的隐忍,让人宁愿毁尽天下也舍不得让他伤心。”
宋文倾眸光微暗,蹲到她身旁轻声说道:“至少他的委屈可怜只在那一人面前展现。他从来没将那份委屈可怜用到旁人身上,这也算是一份真心吧?”
“是这样么?”转眼看着他,楚慈问道:“在黎府那日,是真心还是算计?”
那一日,她与他肌肤相亲。他的那份紧张与颤抖,让她想起便觉得恍惚。
宋文倾眸光闪了闪,沉默许久才说道:“虽然有算计的成份在其中,却不能抹去其中的真心。”
楚慈看着他,过了许久才点头说道:“甚好。”
吃晚饭的时候,楚月泽说道:“姐,今日封锦笙问你的情况,我说你早就回来了,只是伤重,在养伤没露面。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回来的事总会传开的。北海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想让人不知道都难,你这话也添不了什么麻烦。”放下筷子,楚慈说道:“就怕有人会借着这个机会来铺子里找麻烦,你在外头也多注意些,莫犯错让人寻了错处。毕竟王爷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解决这些事。”
楚月泽转眼想了想,点头道好。
楚慈又看向宋文倾,说道:“如今事儿都传开了,想来有人上门送礼。对于不能推辞的,咱们也当准备一些回礼才是。”
“此事我早有安排。”宋文倾给她乘着汤,轻声说道:“虫草不易得,我们无法送太多,与一些滋补的药物一并送出,多少能表了谢意。”
楚慈喝了一口汤,微挑了眉头,“几时准备的?”
“下午做点心的时候想到的,就让南易去准备了。”宋文倾也不隐瞒。
既然不必再装软弱,该准备的自然要主动些。楚慈见他面上的笑意,亦是勾了嘴角,“好像我能省不少的心思了。”
正如楚慈所说,她回来的事儿一传开了,东曲一些权贵便带着礼上门来了。
楚慈借口伤未好不便见客,送礼的也只在外堂坐了坐便走了。对于那些礼,能拒的便拒,实在是拒不了的,宋文倾便让南易收下,同时回了一份谢礼。
连着几日铺子里都热闹得很,却都是一些送礼的,倒有几分门庭若市的味儿。
也因此,大家伙儿都知道了药铺是五皇子夫妻二人所开,自然就有不少人想来瞧瞧。也不知是想来证实五皇子相貌丑陋?还是想在五皇子落难之时多点交情?
当真圣上将皇子放在这里开药铺,可如今五皇妃有些功绩,或许将来五皇子有机会回京重得圣宠也不一定。所以,那些有心思的,自然会有动作。
“若王爷此时放出风声,说我与山匪勾结之事有了新的证据,或许就能安静些了。”夜里坐在院中看星星的时候,楚慈笑着说道:“看你也不太喜欢跟这些人打交道,想不想安静些?”
宋文倾在墙角削着木头,烛火摇曳之下,只见他动作优雅,面容温和。在他身旁,是一堆的木头桩子,还有一些板子、绳子,也不知他想做什么?
楚慈撑着下巴看着他,越看便越觉得这人就像是空中的月亮,晃眼的很。
宋文倾却是慢条斯理的削着木头,说道:“虽说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可有些事,还真需要这些无关紧要之人才做得到。”
他这话,楚慈挑眉问道:“你还真是一个都不放过啊?”
她之问,他动作顿住。抬首看着她,说道:“官员的嘴,永远不如百姓的嘴说的多。官员注重利益,百姓只有乐趣。这些人虽是做些小本买卖,可与之接触的人却是最多。通过他们的嘴将我们为国效力的事传的越远传的越多,我们回京的希望也就越大。”
那人话语轻浅,悦耳的声音就似一支美好的曲子,每一字每一句在耳旁缠绕,动听的难以形容。
楚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的打着节拍,就似享受在他动听的声音中难以自拔。
她这模样,宋文倾很是受用。放下手下的东西,坐到她身旁,手揽在她腰间,让她靠在肩头看着空中的星辰。
初夏的夜微凉,他将她双手握于掌心,轻声说道:“我准备在那处种上葡萄,下头架上秋千。过两年结葡萄了,夜里乘凉之余,还能摘葡萄吃。”
抬眼看着他,见他面色平静之时,楚慈点头说道:“好。”
想来也是,就算是要回京,近年也是不可能的事。高顺帝御驾亲征,这一战一年半载怕是结束不了。种上葡萄,兴许还真是吃得上。
“百姓平日里劳累,休息的时候自然喜欢听一些有意思的。小慈剿匪之事将来只会越多的人出来肯定,那些功绩王爷也会予以证实。此举有利有弊,虽是得了声望,可事情传开了,想来京中那几人会有动作,小慈也当一切小心。”
“我知道。”靠在他肩头,楚慈说道:“我也会抓紧练功,就是不知道你的毒几时才能解?虽说有南易他们护着你,可你没恢复功夫,我还是不放心。”
宋文倾微启的唇抿成一条线,却是扬头看着星空不再言语。
不能说的,不想再欺骗,沉默是最好的应对。
楚慈的方案大致的写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给东明修送去,那人却是先一步到了药铺寻她。
“回衙门便是忙得不可开交,与你说好的事也只能让白诚先去安排。”院子里,楚慈坐在秋千上晒太阳,东明修立于空荡荡的架子下说道:“白诚轻功好,却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寻到那人,你几时有时间与我走一趟?”
楚慈尚未回话,宋文倾端着茶水而来,不解问道:“不知是何事?”
东明修见宋文倾一副不知模样,转首看向楚慈,“你没与五皇子说?”
“我想回来再说。”楚慈起身,与宋文倾一道将竹盘里的点心放到石桌上,“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说也说不明白,想等有了结果再说。”
东明修若有所思的点头,看着宋文倾如今这副容貌,不由感叹,“五皇子当真是几个皇子中,与皇上最为相似的。”
宋文倾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入座,宋文倾这才说道:“却也不知父皇见着我这副容貌是爱是恨?”
东明修品茶不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楚慈接话问道:“不知王爷所说的那位神医身在何处?此一去要多少日子?”
神医?
宋文倾转首看向楚慈,等着她下文。楚慈却是轻摇了头,示意晚些再与他说。
东明修放下茶杯,说道:“我与他最后一面是在东临。他最喜四海为家,如今在东临之外的一个小城暂住。白诚耗时大半月才找到他,我们快马加鞭而去,想来也要大半月的日子。”
宋文倾垂眸不语,二人又是聊了几句,楚慈进屋将准备好的方案拿给东明修瞧。
那人起初品茶粗略过目,可看着看着,便又翻回去重头细细的瞧着。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06:小慈,不要爱上别人
二十余页的内容,东明修越看越慢,也越看越仔细。
东明修在仔细的看着,楚慈与宋文倾相视一眼,二人沉默起身。她回到秋千处,他立于她身后轻轻的摇着绳子。
沉默半响,楚慈将山上的事与宋文倾大致的说了一遍。
“对他是什么心思,我自己多少是清楚的,更是分得清是非对错。诸多罪名加身,我应该将他绳之以法,可我却见不得王爷伤他。也正因为我的找死之举,才被他拉着跳崖。”双手轻轻的拉着两边的绳子,楚慈缓缓的说着那些事情。“我和王爷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药里做了手脚?所以准备去找那神医瞧瞧。”
楚慈之言,宋文倾眸中杀意一闪而过。压着心中情绪,他走到她身前说道:“我瞧瞧。”
他要瞧,她便将手给他。看着他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可那眉头却是微蹙时,楚慈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宋文倾摇头。
没有中蛊的迹象,也没有中毒的症状。她如今的身子调理得不错,伤也恢复得极好,实在是查不出她的身子有什么问题。
“我医术不精,查不出问题。待小慈去见了神医,必然能查出问题所在。”这话,宋文倾说的有些缓慢。
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就算邰正源做什么手脚,没理由连他都看不出来。
而她之前一直不提,想来也是对她自己有些不确定吧?
爱情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呢?或许在看到邰正源生死一线之时露了真情,也是说不定的。
“或许吧。”楚慈说了这几个字便是沉默。
这头二人沉默,那头东明修却已看完。手指在膝上有节奏的叩着,心中对楚慈的认可又多了一分。
这小丫头比他想的强太多!回来这么久,与宋文倾却是不吵不闹的,二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怨恨,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就这么能忍?
有谋略,心性沉稳,还懂得练兵之术。这丫头就这么嫁人实在是可惜了。
背向二人而坐,看不了那二人情形,东明修干脆转过身来。
新移的葡萄还未成活,就那么立于木桩旁,自然没有藤蔓能爬上架子。
空荡荡的架子下,她就那么坐在秋千上,双手握着绳子,面色清寒的看着上方。
也不知她是在看着空架子还是在看着空中的云彩?只觉得她此时的神情有些落寞。或许,对于邰正源,她自己也有些拿不准的吧?
不由的,东明修拿宋文倾和邰正源作着比较。比较一番,却觉得那二人都配不上她。不管那二人有多大的本事,在真正的了解之后就会发现,宋文倾再是俊逸非凡,邰正源再是精于算计,都配不上这么一个勇于向前,刚柔并济的小丫头。
在宋文倾抬眼看来时,东明修收起心思,沉声问道:“不知详细的方案,皇妃几时能给?”
楚慈回神,起身说道:“王爷若觉得这方案不错,可先准备训练器材,剩下的以文字为主,自然快得多。”
东明修点头道好,将方案收了起来,说道:“不知皇妃准备何时启程?”
“后日可好?”宋文倾接话,问着楚慈,“药铺还有一些事要处理,等我安排妥当,后日与你一起去?”
错过了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第二次。她和邰正源的事,他必然要弄个清楚!
楚慈点头道好,这事自然就拍定。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若是我想多了,他根本就没有做手脚,那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思?见他受伤,我心痛如绞,更是不敢想象他若死了,我又当如何?”
夜里,楚慈没办法静下心来练内力,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失神。
宋文倾推开屋门进来时,她便这么顾自说着。
坐到她身旁,宋文倾将她的手放到掌心。手指从她的指腹一路游走到掌心,声音轻缓的说道:“若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会吗?
楚慈认真的去想象。可是,没有经历,是真的想象不出来。
楚慈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再想想,若他死了,你可会心痛?”扣着她的指,宋文倾另一手轻抚着她的面庞,“去想想,若他死在你面前,你会如何?”
会如何?
楚慈闭眼,试着去幻想。
想到他流血的画面,想到他疯狂的神情,楚慈心里头隐隐抽痛。
见她眉头缓缓收拢,宋文倾微低了头,双唇缓缓的贴了上去。
他的唇温温软软的,贴在唇上,便如含着一块棉花糖,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舌去舔。
这么想着,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她伸舌之时,他舌头与之轻触,却又缓缓收回,轻声问道:“与他一起,你也会这么主动吗?”
想到那一夜,楚慈睁开的眼又闭上,“对不起。”
不管那一夜有没有推开邰正源,她确实是冲动过。哪怕最后推开了邰正源,可与他唇齿相依的事实却是骗不了自己的。
宋文倾想到西山剿匪那一夜,声音微哑的问道:“是火攻那一夜吗?北易与我说,你离开了很久。”
楚慈不知如何答,就好像被丈夫捉奸,她只能看着他,没有言语为自己开脱。
“就算我说不在乎,那肯定是假的。”虽然阅女无数,可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惦记,被别人占了便宜时,他心中还是受不得的。
哪怕曾经他也想过,这个女人不会带回京,丢在这里总会自生自灭。可当他动了心思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不是真的不在乎。
成婚之前,邰正源动她,他能对自己说,以大局为重。如今,邰正源还动她,那人的挑衅,让他愤怒,让他抓狂。
可是,她闭眼点头,就这么承认,却让他有怒发不出,更希望她能骗他。
“他吐了血,他的呓语让我想起了曾经对他说的话。我曾经说过能给他未来,可他拒绝了。”睁了眼,楚慈看着他,有些难受的说道:“他拒绝了我,我选择了你。可在我选择你之后,他却要我兑现承诺。我做不到了,我爱你,可我又放不下他,小伍,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恶?”
是!你就是很可恶!你为何要给他未来?
他想对她大吼,可是她的坦白却让他吼不出来。
握着她的手缓缓收紧,吻着她的时候,他少了往日的温柔。
楚慈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他吻着她时,她想回应,可他却霸道的缠着她的舌,压制着她,不让她回应,更是不停的索取。
爱情,这是楚慈占了这身子之后才经历的。她想,或许是这身子有毛病吧?她活了十九年,部队的男人还少吗?那些人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是中等偏上;像他大哥那样的极品也不少。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都没想过恋爱,怎么到了这里,她却搅进两个男人之间,弄得这么狼狈?
楚慈的走神,让宋文倾不满意,不知何时将她放到床上,宋文倾微沉了声音说道:“小慈,你吻着他时,也会这般走神吗?”
“没有。”看着他,她说道:“在我想起你时,我就将他推开了,所以不存在走神之说。”
还有什么比这话更惊喜的?
那人吻着她,她却想着他?宋文倾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虚压在她身上,问道:“若神医查出你身子没有问题,若王爷捉住了他,你会如何?”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就像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会冲上去阻止王爷。更没想到,我对他还会心痛。”
不想骗他,也不想骗自己。楚慈只能给出最实际的答复。
宋文倾趴在她身上,双手压在她两侧。好似将重量给了她,可她却并不觉得难受。
分房睡的这些日子,他每夜都想着她在怀中的滋味儿。此时这么压着他,他便不想起身了。
二人沉默许久,宋文倾说道:“小慈,你的伤差不多好了。”
明白他的意思,楚慈想了想,说道:“小伍,再给我们些时间。”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宋文倾立马接话,“我们是还有许多的事没说明白,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同床而眠。我保证,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可我控制不住啊。”他的认真,楚慈失笑。双手钻进他的衣裳里,从他的背部慢慢的向前,游走于他的腹部,慢慢的在那处享受,“我们是合法夫妻,美色当前,我耍流。氓是不犯法的。每次你脱光了在我身旁,我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你。可是我不能欺负你,我希望你的毒能尽快的解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牵着你的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楚慈和宋文倾是真正的夫妻。”
真正的夫妻。
这几个字,让宋文倾埋首于她项间。
是啊,就是因为他的毒‘没解’,所以邰正源才那么小人的来抢她。若是他与她是真正的夫妻,那人还能这么插足么?
说到底,不过就是那人乘机耍的把戏而已,他这一时恼怒,真是险些与她起了矛盾。
这般想着,宋文倾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小慈,不要爱上别人。”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07:专业卖队友
不要爱上别人,永远不要爱上别人。不管将来会有怎样的变故,就算将来那些秘密瞒不住了,你也不要爱上别人。
此时的宋文倾不由后悔,秦楼楚馆那些地方他是真的不该去的。若他不曾去,是否真能对男女之事那般懵懂?是否就真的能在她如此‘欺负’之下感受那激动与羞涩的心情?
当初他到底为何要那么放纵自己?就是因为恨吗?若是如此,他与自己所憎恨的父皇又有何异?
宋文倾埋在她项间想着,想着那些荒唐的过去,想着邰正源抢她的目的。
楚慈双手回到他的翘臀之处,轻捏了捏,说道:“一个宋文倾都让我爱得如此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爱别人?”
至于邰正源,那么莫名其妙的不舍与眷恋,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与南易交待了一番,一行四人便往东临而去。
宋文倾跟去,那是无可厚非。楚慈却没想到白绮安也跟了去。
坐在车中,白绮安把玩着自己的匕首,视线时不时的飘向楚慈。
楚慈被她给看得好笑,终是问道,“白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白绮安本就是直率性子,楚慈都开口了,她自然也不再磨叽。靠近楚慈,白绮安小声说道:“皇妃,有件事我也知道问你有些奇怪,可只有你与五皇子跟他接触多些,我也是没办法才来问你的。”
他?穆诚?白绮安总不会来问楚月泽的事吧?
楚慈不语,等着白绮安下文。白绮安一声轻咳,面上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虽然我挺讨厌白诚那小子总是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可他却是……”
白绮安说到这里又停下了,楚慈接道,“他虽然整天冷冰冰的,可他却也有热心的时候。比如说,他剿匪冲在前头;比如说,他对你这个姑娘家也有关照。”
有些事,真的不必在现场亲眼所见,凭借当事人那扭捏害羞的神情就能猜测一二。
楚慈这说的真是很准,白绮安面上一红,露出两分小女儿姿态,“皇妃都知道啦?”
楚慈一笑,“其实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起来,她一直没问为何白绮安会先到北海?为何东明修的奶娘会在第一时间出来照顾她?东明修就是再会算计,也算不到会打她一事吧?从东曲到北海走海路也要两天的时间,林大娘是为何去的北海呢?
白绮安轻叹一口气,说道:“其实表兄是不赞同我去剿匪的,可我向来不服输,总觉得女子不比男人差,非得要去,他也拿我没办法。可事实证明,女子不服输是不行的。”
说到这,白绮安面上又是红上两分,“还没到北山,我便来了月事,自然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剿匪。可那时候都在急着赶路,若派功夫不高的送我,也不知会不会入了陷阱?表兄斟酌之下,便让白诚送我出了山。”
楚慈点头,原来还有这茬。
想到那两日的情形,白绮安害羞之余又有些恼火。那人一路上对她嫌弃的不行,更是碰她一下都嫌麻烦。可他要急着赶回去剿匪,逼不得已,只能带着她跳跃于林间。
“出山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把我丢下不管。却没想到,他竟然带我去了客栈,还找了表兄安排的人去接来林姨。”
虽然知道是东明修的安排,可穆诚能那么去做,没有将她丢在半路,白绮安想着便有些窝心。
楚慈嘴角勾着笑意,越发肯定白绮安是动了春心。
说起来,穆诚那小子虽说是冷了些,可人还是不错的。功夫好,长得俊。人品嘛,这个看情况,反正他也不是十恶不赦,而且还算有良心。
“有人来守着我了,他便走了。”话至此,白绮安有些失落的看着楚慈,“本来以为,他对我是没有意思的。可是,可是……”
话说到这里,白绮安就说不下去了。
楚慈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难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事?”
既然是来谈心的,就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嘛,不然她以白绮安的神情去推算,很容易推算出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白绮安扭捏半响,这才说道:“可是在北海那些日子,我与他说话时,他总是看着我的……我听林姨说,一个男人若是如此直白看着你不说话,便是对你有意思……”
楚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白绮安看着自个儿微耸的胸部。
白绮安虽是穿着男装,可她没有裹胸,女性特征自然明显。楚慈因为要换药,这近一个月也没裹胸,可她这身子不如白绮安发育的好,故此没那么显眼。
楚慈看着白绮安那微耸的地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所以,白小姐是觉得他生性轻浮?还是想问我什么?”
男人看女人的胸,这个好像真没什么奇怪的。看看那些大胸明星一上台,别说男人了,女人的视线都能给引过去。
白绮安被楚慈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侧了身子说道:“我平日里也跟皇妃一样喜欢穿着男装,或者穿微显宽松的衣裳。林姨说他兴许对我有意思之后,我穿过女装,可从我穿女装之后,他便看都不看我一眼,更是与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好像忽然之间对我没意思了一般。”
楚慈忍不住一声轻咳,“这个,他是男人,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也是正常。”
在白绮安看来时,楚慈又说道:“我还是不明白白小姐与我说这事,是想问什么?”
“我……”咬了咬唇,白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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