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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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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顾轻叹口气,说道:“还能如何?王爷也知道圣上的性子。邰正源如此挑衅,圣上自然是不会让他得意。既然邰正源是想用五皇妃作由头,圣上便在京中给五皇子安置好了宅子,等五皇子夫妻回了京,便大肆举行婚礼,不管这么做能不能膈应邰正源,至少邰正源也坐不住。”
邰正源坐不住?
东明修心中挣扎。坐不住的哪里是邰正源?是他啊!他如何能让楚慈真个嫁给宋文倾?那个男人,如何能护她?
“公公。”东明修想了想,说道:“想必你也知道,这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邰正源如此算计她,想来她也是一颗被弃的棋子。不如……”
“王爷,你当清楚自已的身份!”池顾态度一变,语调微冷的说道:“来之时,路上遇着了许多麻烦。王爷若真有闲功夫,倒不如去好生调查调查,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敢对咱家出手!”
东明修眉头一蹙,面色亦寒。
这一谈,算是不欢而散。
东明修执意想留下楚慈,可池顾却是态度强硬的要将人带走。非但要带走楚慈夫妻,还要将楚家人,穆诚和白绮安姐妹二人一并带入京。
次日,池顾又来到了衙门,开门见山,“想必穆诚之事,王爷也当知晓了。早便听说穆诚与白大小姐情投意合,圣上作主,便宣二人进京,选个好日子赐婚;你与穆大将军结成亲家,可是一大喜事。”
若说昨日池顾是要威胁东明修,那么今日来告诉东明修,让他与穆言强强联手,又好似根本没有威胁之事。
东明修一时不明白高顺帝在玩着什么花样?莫不是想借着他与穆言结亲之举,让二人联手对付邰正源?
不管东明修同不同意,楚慈回京都是改变不得的结局。
当楚慈被人带上马车之时,还不太清楚是要去何处?直到出了东曲,上了大道,才发现前头早有人在等着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6: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玄华驾车,玄玉在车中伺候着。
一路上,楚慈甚至在想,莫不是东明修想将她转移?可细细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就在她不解之时,马车停下,紧接着一声咒骂入耳。
“楚月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白绮琴的咒骂,从右侧传来。楚慈掀帘看去,便见那人面色憔悴,看来的目光中尽是恨意。
无视那人的怒火,抬眼看去,就见着熟悉之人立于一队车前,朝她看来。
宋文倾、楚月泽、孙芯蕊、小福子立于一处。楚月兰、楚月陌、楚柯明立于一处。白绮安姐妹和穆诚立于一处。
这帮派站得倒还算一目了然。
只是,为何孙芯蕊也在?
莫名的,楚慈心中有些不安。
“小慈。”宋文倾轻声一喊,想过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立于原地,就这么看着她。
楚慈看着他犹豫模样,心中凄凉。
他也是迈不过那道坎儿吗?还是觉得她被人糟蹋了,可怜起来也有些恶心吗?
楚慈眸光失色,却闻楚月泽轻喊了一声。
“姐。”楚月泽上前,孙芯蕊也跟着走了过来。
“宫里头的池顾公公到了东曲,说是让咱们进京面圣,有些事,还需皇上亲自定夺。”楚月泽如是说着。
楚慈点了点头,问道:“小蕊为何也要进京?”
楚月泽刚待摇头,池顾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是这样的。”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由人扶着下了马车,走到楚慈车前,笑着说道:“奴才也有事与五皇妃说说,咱们路上说?”
池顾这般好言询问,楚慈自然不会打了他的脸,点了点头,说道:“请公公上车。”
池顾朝后瞧了一眼,说道:“既然人都齐了,上路吧!”
后头一名黑衣人低声领命,一挥手,看护各马车的侍卫便半威胁半相请的让所有人上了马车。
白绮琴叫骂不止,那黑衣人也不墨迹,上前直接点穴,便有人将白绮琴给架上了车。
看这情况,楚慈也算有些明白,池顾说是请人进京,怕是没什么好事儿。
“之所以进京,想必五皇妃也明白其中缘由。不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也好,与邰正源真心相爱也罢,这事儿,都得进京才能处理。”池顾上了马车,便是开门见山,“毕竟此时邰正源在京中可谓是群臣拥护,多少朝廷重臣都臣服于他,令圣上龙颜大怒,奴才瞧着也甚是惶恐。”
楚慈抬眼,看向池顾,“邰正源进了京?”
“可不是嘛!”池顾轻叹口气,说道:“前些日子才进的京,仗着先皇遗旨,以及那些乌合之众撑着,便将京中搅得乌烟瘴气。每日上朝,圣上都是面色阴沉,别提多闹心了。”
楚慈垂眸想了想,又问道,“公公,恕我多嘴问一句,为何将孙芯蕊也一并带去京中?”
池顾一笑,神情之中多了两分暧昧,低声说道:“这啊,是奴才自作主张,还请五皇妃莫要怪罪。”
见楚慈沉默不语,池顾接着说道:“这么说吧,奴才到东曲也没多少日子。一来便听说有个机灵的小姑娘围着咱们的楚少爷转。奴才便想啊,圣上交待楚家人也一并回京,若是留下这么一个小姑娘多难过啊?便去了那小姑娘的家中问过,可愿一起入京?那小姑娘一口应下,奴才便请着她一同上路了。”
楚慈心中一沉,看向池顾。
池顾会意,笑得越发深沉,“五皇妃也不必担心,这事儿啊,奴才也与顾大夫商议过的。顾大夫似觉得在那镇子里开铺子也没什么意思,故此,还是想着旧地重游,回京中寻些路子呢。”
她害了孙芯蕊!
这是楚慈唯一的想法。
顾大夫一家,在镇子上虽不说过得多富有,可到底算过得自在。如今,却因为她,因为她有意无意的撮合孙芯蕊和楚月泽,顾大夫一家也被牵扯了进来。
“皇上让我进京,是何打算?”终于,楚慈问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池顾微微一笑,起身说道:“五皇妃莫要担忧。五殿下到底是皇子,进京之后,可要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喜事庆祝一番。到时喜事一桩接着一桩,可有得热闹了。”
“办喜事?”楚慈下意识发问。
和谁的喜事?是要另外赐婚?
池顾笑意幽幽,“当然是五殿下与五皇妃的喜事了。”
说罢,池顾叩了叩门,马车便停下。
看着那人上了自已的马车,楚慈难以平静。
高顺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办喜事?是想恶心宋文倾?还是给她的惩罚?还是给邰正源一个下马威?
楚慈想不明白,宋文倾却是靠着车壁,陷入痛苦之中。
昨夜与池顾的对话,时时刻刻在脑中响起。方才看到楚慈,他想过去,却又生生止步。
“五殿下,你可想清楚了。你与楚慈,这辈子都做不成夫妻了。不管她是被人算计,还是心甘情愿,如今她失了名声,总是逃不得一死。圣上仁慈,念在她对北瑶有功,便接进宫中好生相待。若五殿下明白圣上的苦衷,当好生配合才是。不然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奴才一时失手错杀五皇妃,那也是情有可原,圣上也不会怪罪的。”
忆起此言,宋文倾心中冷笑,说得这般好听,不就是让他放手?不就是让他将心爱之人亲手送给自已的父亲?
“毕竟五殿下功夫高深,奴才也大意不得。故此,还请五殿下将这药服下。奴才定会派人好生保护五殿下,绝不会让人伤着五殿下。也希望五殿下路上多多配合,莫让楚慈瞧出端倪才好。”
池顾与身旁的人打了眼色,那二人便拿出一瓶药,强行灌到宋文倾口中。
双手被铁链给锁住,内力亦被封,宋文倾反抗不了,只能被迫喝下那毒。
药效发作,他全身绵软,就连嗅觉和听觉也由之下降。这样的他,就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怨恨的看着池顾,那人却是笑意浅浅,丝毫不被他的怒火影响,“到了宫门之外,也请五殿下好生与楚慈说说,你要娶的是何人,该进宫的,又是何人。莫说奴才威胁了五殿下,五殿下流放这么多年,难道就不想回京?若楚慈出了什么意外,五殿下别说回京,只怕又会回到荒芜岛。我听说,西沙楚宅还一直空着,想来五殿下断手断脚去那宅子里住下,也不会受了委屈。”
池顾跟了高顺帝那么多年,对于如何控制人,已是炉火纯青。不但给宋文倾下了毒,言语威胁,还给看守楚慈的人下了死令:一旦有响动,不必理会旁人,直接杀了楚慈!
面对这样的威胁,宋文倾不敢动心思,他不敢侥幸,更不敢去赌。
他只能心存幻想。他想,父皇那么憎恨对邰正源有情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对楚慈怎样。等他进了京,稳固了势力,再想法子将她夺回,必然胜过此时护不住她的安危。
如是想着,宋文倾便努力平复思绪,脑中谋划着每一步的计划。
许是赶着回京,到了驿站更换马匹便接着上路,这一路都不曾进店过夜,众人更是连相聚谈话的机会都没有。
日夜兼程,大半月的路程,终于在深夜到了皇城。
皇城的冬季,格外寒冷。
当玄华掀起车帘,扶着楚慈下车之时,她便是抬手接下一片雪花。
换上宫服的池顾舒了口气,看着熟悉的城门,庆幸这一路不曾出事,心中亦是愉悦。
抬手接过一片雪花,池顾感叹,“今年的雪竟是来得早了些,往年这个时候,还不曾下雪呢!”
此话落,便闻守门侍卫献媚说道:“公公说的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倒真是来得有些早呢。”
第一场雪啊。
下意识的,池顾将目光转向了从马车下来的楚慈身上。
迎接她的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她进宫的日子,怕是不好受哟。
楚慈瞧着这一片的高墙,一时有些恍惚。
车中坐的太久,她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抬眼去寻楚月泽,却见停在一旁的马车只得一辆。
其他人呢?
心中疑惑,转眼看向池顾,“公公,小泽他们呢?”
“他们啊,各自归家了。”回话间,池顾跪到楚慈跟前,扬声喊道,“奴才恭迎楚妃娘娘回宫!”
楚妃娘娘?
楚慈步子一退,看着那跪地之人,耳中一片嗡鸣。
什么楚妃娘娘?谁是楚妃娘娘?
自欺欺人一般左顾右盼,却见身旁的玄华、玄玉均是跪了下去,扬声喊道,“奴才恭迎楚妃娘娘回宫。”
楚妃娘娘?为什么会是她?
下意识的,她转首看向后头停着那辆马车。
呼吸不由的加重,双眼微瞪,努力让自已的声音不那么颤抖,“宋文倾!”
他就在那里面!他肯定就在那里面!
她喊着,里头的人便是喉头一紧,猛的闭眼,良久起身。
那指白晰如玉,推开车门,在她的目光之中下了马车。
楚慈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只希望他能说出一句池顾他们唤的不是她!只希望他能说一句,都是玩笑话!
可是,她等不来他的否定,而是等来他的一个叩拜。
“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27:难以置信的绝望
此言,似用尽了宋文倾的所有力气。
跪地之人,似感觉不到地上的寒冷,只觉得这一跪,她当受。可彼此的称呼却不当如此。
楚慈愣愣的看着他,看着那垂眸之人,看着他绝色容颜在灯火之下映出的清瘦模样。
她似不敢相信,缓缓的走了过去。“你唤我什么?”
楚慈之问,宋文倾袖中之手缓缓握紧,分明是修剪整齐的指甲,这会儿却是狠狠的扎进掌心。
刺痛让他稳住了情绪。抬眼,看着她面上那份难以置信,看着她眸中那份奢求。
她难以置信,不相信他会如此。她也在奢求,奢求这一切都是假的。
心痛,让他难以呼吸。可他却不得不道出那句让她愤怒,让她绝望的话。
“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他叩拜,她笑。
先是闷声发笑,紧接着便是颤动双肩。到最后,她的笑声凄凉到就似怨灵,在这深夜之中,弥漫于雪花之间,令人颤了心尖儿。
“楚妃娘娘?我是楚妃,那谁又是你的五皇妃?”
这质问,有愤怒,有不甘,却还不够绝望。
宋文倾沉默不语,后头那辆马车之中,却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五殿下,臣妾有些冷了,可否先回府休息?”
臣妾?楚月兰?
楚月兰,五皇妃?
猛的回头看向池顾,那人却是垂首跪地,还未起身。
五皇子和五皇妃的喜事,五皇子和五皇妃的喜事?五皇子是宋文倾,可五皇妃却不一定是她楚慈啊!
她为何就不曾想过这一点?为何就一直在想高顺帝将她大张旗鼓的嫁给宋文倾是为了刺激邰正源?
楚慈有些失控的在原地转了个圈,似想寻个人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身旁的人都跪着,她便一把提着宋文倾的衣襟,令他站了起来。
他生得高大,她将他提着站起,却需要扬头看他。
她看他,他却是抬眼看向远处,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宋文倾,你亲口告诉我,谁是你的五皇妃?”
她在问,用尽了力气,声音却是压得厉害。
宋文倾开不了口,只是愣愣的看着虚空。此时他在想,池顾的毒若能将他毒哑该多好?这样,他就不必痛苦该如何作答。
他不答,车中之人便是掀了帘子看来。
池顾亦在此时抬了头,看了楚月兰一眼,‘哎呦’一声,起身说道:“五皇妃你可莫掀了帘子,这些日子赶路受了寒,可得好生将养着身子,不然大婚之时,可如何受得了折腾?”
话是说着让楚月兰莫掀帘子,池顾却是打开了车门,示意那人下车。
楚月兰会意,轻咳两声,披着氅子由池顾扶着下了马车。那人立于车前,软软的喊了一声,“五殿下。”
这一声喊,令宋文倾心中恶心,而更恶心的人,却是楚慈。
楚慈转眼看向那矫揉造作的女人,却是越发握紧了宋文倾的衣襟,“回答我!”
宋文倾垂眸看向她,眸子里是道不出的情绪。池顾笑了两声,上前说道:“娘娘可莫这样,虽说五殿下在娘娘跟前以‘儿臣’自称,可到底不是娘娘所出,这般亲近,旁人瞧着了终究不好。”
说话间,便要去助宋文倾脱身。
楚慈震怒,转眼瞪向池顾,冷声说道:“滚!”
一个字,是她的愤怒,也让池顾寒了眸子。
池顾面上的笑意有些发寒,干笑着说道:“五殿下,您倒是说句话啊!圣上召您回京的圣旨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您难道忘了,您回京要娶的是楚二小姐?您不是早就知道,楚妃娘娘是要进宫的?”
宋文倾窝囊的不敢作答,池顾便帮了他一把。
闻此,宋文倾闭上了眼。楚慈手上一松,猛的退后几步。
“小慈,我们回东曲其实也很好的,是吗?”
“小慈,我害怕。”
“我想凭自己的本事得到父皇的认可,我不想为了回京丢了所爱之人。”
曾经他说,他不想为了回京而失了所爱之人。可如今,他却为了回京,亲手卖了她!
曾经他告诉她,不想失去她。所以,希望她不要再去争。因为爱他,所以她放弃了那么好的机会,没有选择跟在高顺帝身边寻求自由,而是选择掩藏锋芒,跟着他回东曲。
可是最后呢?最后他却是亲手将她给卖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前的人,看着他缓缓睁眼,看着他抬步朝楚月兰而去。
只见那人走到楚月兰身旁,扶着楚月兰一臂,轻声说道:“天寒,你莫下车,我们先回府。”
楚月兰娇羞点头,“臣妾明白。”
单是这一句对话,便是默认了池顾之言。
瞧那二人郎情妾意的模样,可真是恩爱极了!
楚慈看着宋文倾扶着楚月兰,却是恶心得犯呕。
“宋文倾!你为何如此?”
这句最不该问的,她偏偏就是问了出来。
她要他亲口说出来,他为何如此?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他所说的爱,都敌不过一次回京的机会?
宋文倾背向楚慈,扶着楚月兰的手一紧,却是并不作答。
楚月兰就是想瞧瞧楚慈这绝望的模样,也不管宋文倾是何神情,回头看向楚慈,浅笑着说道:“娘娘,殿下此生只得一妻,此生不再纳妾,不知娘娘此问,是何意?”
此话,就似一巴掌凌空而来,打得楚慈双眼发花。
曾经甩给楚月兰的巴掌,如今被那人结结实实的还了回来。
楚慈忍不住的发笑,却又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是啊!宋文倾此生只娶一人,不会纳妾;可是,他娶的,却不是她楚慈啊!
宋文倾心中一沉,扶在楚月兰的手上猛的收紧。
怎奈身子脱力,哪怕他用尽了力道,楚月兰也不觉得多疼。
看着楚慈绝望,看着宋文倾痛苦,楚月兰心中道不出的痛快。
回头看向又哭又笑的楚慈,楚月兰压不住得意说道:“听闻过几日臣妾便与五殿下大婚,届时还希望娘娘能来。到底是姐妹一场,娘娘与五殿下也算是旧识,也当来祝福我二人。”
祝福?我还要祝福你们早生贵子?
楚慈仰天大笑,却是笑得令飘雪的夜空都染上一抹凄凉。
看着那二人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缓缓远去,楚慈厉声喊道,“宋文倾,你对得起我!”
我一再的相信你,一再的给你机会,就是为了证明我所爱之人无错。
可走到今日,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笑得撕心裂肺,泪水却是如何也控制不住。哪怕她不停的抹,不停的告诉自已不能哭,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是止不住这该死的泪水。
她恨呐!恨自已,恨宋文倾,恨邰正源,恨所有的人!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待她?深爱之人将她送给他的父亲,就是为了告诉她,她一个被人糟蹋的女人,就该如此被人欺凌践踏?
楚慈失控的立于宫门之处厉声大叫,就似宫中冤死的恶灵,在这飘雪的夜深,出来向世人宣告她的痛苦与不甘。
高顺帝立于城墙之上,听得下方哭喊,深邃的眸子里微微闪烁,就似在做着什么打算。
池顾心里头也是犹豫,也不知该让楚慈在此发泄了再将人带进去?还是将人弄晕了带进去?
就在他犹豫之间,那哭喊之声戛然而止。抬眼一看,楚慈竟是嘴角溢血倒在地上,失了意识。
空气之中,弥漫着重重的血腥味。在她倒地那一片,飘着迷眼红雾,令人叹息。
作孽哟!
池顾摇头,心中莫名一叹。
池顾朝玄华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便上前将楚慈抬上了马车。
与黑衣人打了眼色,黑衣人便看了一眼守在城门看呆的侍卫。
这几人,活不过今夜了。
马车行远,宋文倾将楚月兰猛的一甩,直将那人给甩得跌倒在车中。
抬手抹去下巴溢血,握了双拳却无力道,让他连发怒的权利都没有。
“宋文倾,你对得起我!”
她的愤怒,一字一字的冲击着他的心。他恨,他怨。可他却无可奈何。
心口痛得厉害,那血亦是怎么都止不住。抹到最后,他便也不理,坐到塌上,任血湿了衣襟,掀帘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小慈,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楚月兰抬眼看向宋文倾,见他狼狈模样,心中冷笑,却是委屈说道:“五殿下何苦为难我一介女流?池公公再三交待,可不能出了差错。臣妾也是没法子,难道五殿下还能扭转局面不成?”
这话说的委屈,却也在嘲讽着他只能任人摆布。
不想看这恶心的女人,宋文倾猛的闭眼,似这样眼前的人就不存在一般。
楚月兰面上冷笑,自个儿爬了起来,弹了弹衣裳,心中说道:“你再不待见我,也要与我成婚。楚慈不是厉害吗?她为何不能嫁给你?说的好听是楚妃,到头来还不是个妾?”
想当初,楚月泽说她这辈子也翻不了身。如今,她便要楚月泽瞧瞧,到底是谁翻不了身!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28:掌嘴!
楚慈被人带进宫,安置在早便准备好的宫殿中。
安排妥当了,池顾便去御书房复命。
看着高顺帝坐于桌后垂眸思量的模样,池顾小心问道:“圣上,恕奴才愚昧,楚慈在东曲已是失了名声,圣上为何还将她带进宫来?”
高顺帝看了池顾一眼,轻飘飘的说道:“她不进宫,谁来陪朕演戏?”
演戏?池顾愣住。
高顺帝冷声一笑,“这世上,能与朕一样恨邰正源的,不再是东明修。”
看着池顾不解的模样,高顺帝又是一笑。
楚慈受人算计,已是不争的事实。楚慈爱的是宋文倾,也不必再怀疑。可是,这二人,却因为邰正源的算计走到这一步,要说楚慈不恨,那才是可笑了!
至于那个东明修?
呵,一个有了二心的人,已不能全心全意的配合了。只怕东明修此时的服软,只是为了寻机会将她带走。
“交待下去,好生看着她。按计划行事,不把她逼到绝境,如何能让她恨尽天下人,为朕所用?”
池顾只觉得骨子里一寒,忙垂首应是,退步出了御书房。
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雪越下越大,高顺帝嘴角微勾,轻声说道:“楚慈,你不会让朕失望的!”
恶梦,一个个恶梦笼罩着床上的人。那人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似在挣扎,似想逃避。
当她猛的坐起,看着陌生的地方之时,眸子里逐渐恢复了清明,却也染上了一股股的恨意。
她的思绪,从她醒来之时,一点一点的往后回忆。
直到将这几年的经历都想过了,她的心也越冷了。
所谓爱人,就是走到最后,将她彻底抛弃,看她任人践踏。
所谓夫妻,也就是那林中之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离。
玄华听到动静,忙上前伺候着。玄玉将温着的药送上,轻声说道:“娘娘,您该服药了。”
‘啪’的一声,碗被她挥落在地,黑色的药汁溅了一地,碗更是被摔得粉碎。
玄玉也不多话,朝两旁的宫女招了招手,宫女便恭顺上前,麻利的将地上狼藉收拾干净。
当玄玉将第二碗药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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