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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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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顾会意,正待上前,楚慈却是猛的站了起来,“皇上,圣旨……”
“哎呦,娘娘哟,您怎的还是想不明白呢?”池顾忙上前拦下楚慈。叹气说道:“圣上说了这般多,娘娘向来聪慧,不当想不明白啊。”
高顺帝满意的看了池顾一眼,迈步而去。
池顾拉着楚慈坐下,将茶水往她跟前推了推,低声说道:“薛答应现在只能是个答应啊!以娘娘的身份,此时那些爱挑事儿的,可不敢来造次。就拿最得圣宠的曲贵人而言。身为皇后义妹,又是方正杰的侄孙,她就算是有这么硬的后台,也不敢明着与娘娘来。娘娘要在宫中横行霸道,没个份位低的引人踩,娘娘又如何能成那祸国妖妃啊?”
祸国妖妃。
这四个字,令楚慈垂了眼眸。
原来,高顺帝竟是如此打算。
这算什么?大换血?非但要整顿前朝,便是连这后宫也要一并清理了么?
这心思,怕是想了许久吧?只不过,一直没寻到合适的人选陪他演戏。
楚慈不知该说自己三生有幸?还是该说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竟是被高顺帝给选中。
“娘娘,您在意的是谁,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呐。”
见楚慈不动,池顾将茶杯双手递上,“薛答应,就是那靶子。您要是担心,就得抓紧给薛答应一个合适的机会封妃。”
“至于娘娘,您恃宠而骄,今夜让曲贵人崴了脚,圣上可恼着。喝了热茶,便去御书房外好生跪着吧。这可是圣上对曲贵人的恩宠。”
楚慈表明了态度,高顺帝做事倒也直接。什么事儿都挑明了与她说,她只需配合便好。
接过茶杯,一口饮尽。手中握着圣旨,楚慈大步走向御书房。
雪,还在下着。整个皇宫银装素裹,抬眼看去,那些金碧辉煌的阁楼,更像是深山之中的海市蜃楼。
一甩袖跪于御书房外,这一跪,便是跪了一夜。
次日,楚慈恃宠而骄,伤了曲贵人,被高顺帝罚跪御书房一夜之事,传遍了整个皇宫。
进宫面圣的东明修一众,一来便瞧着了那个娇小的身影跪于雪地之中,就似被天地给遗弃了一般,令人心痛。
无人敢上前关怀,也无人敢上前多问。饶是东明修身高位重,也只能在她身旁停驻片刻,便压着怒意,大步进了御书房。
约莫一刻钟左右,便闻殿中传来高顺帝微扬的声音,“东临郡王,后宫之事,你无需过问。”
东明修说了什么,楚慈没听到。她只听到,身旁有人缓缓走来,握紧的拳头就似炸响的烟花,在这安静的御书房之外,格外刺耳。
宋文倾只觉得整个心都被人吊打一般。他的挚爱,被人如此践踏;而他,却无能为力!
抬眼,对上他一双隐藏怒火的眸子,楚慈竟是朝他一笑。
她想,她肯定是跪了一夜,跪得眼花了。她竟似看到,在他深邃的眸子里,那份让她痛,却又让她恨的情意。
那份情意,竟是那么的深。曾经那波光粼粼的眸子,此时惊涛骇浪,似要将她淹没。
耳边,是他一声惊呼,那脱口而出的‘小慈’,让她觉得恍惚……
再次醒来,是在景华宫。床边,是薛彦彤红着眼框,寸步不离的守着。
想要开口说话,可喉中却是异常的干涩。薛彦彤正准备起身倒茶,却有一人已是端着茶杯而来。
看着那张脸,楚慈仍旧有些恍惚。若不是那身明黄袍子格外刺目,她或许会将那声‘小伍’脱口而出。她或许会以为,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36:你也该怀孕了

“下次莫再犯错了。”高顺帝温柔的声音中,竟是透着丝丝情意。好似对她受了罚,心中怜惜。
楚慈任他扶起,温顺的靠在他怀中。直到将杯中水饮尽,这才开口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
“知错了便好,曲贵人向来温婉,你性子又强,可莫再伤了她。”将空茶杯递给一旁的池顾,高顺帝说道:“让曲贵人进来吧,你与曲贵人也当说开,省得往后不愉快。”
楚慈从善如流,在曲贵人抹泪而入,作戏之时,态度温和致歉。
宫中的女人,争的就是一口气。此时见楚慈面色憔悴,伏低做小,曲贵人自然是得意的。
一旁瞧着的皇后眸中冷笑,却是起身说道:“楚妃虽是犯了错,却胜在知错能改,那夜之事,便就此揭过。”
楚慈这才瞧见,这屋中可是坐了不少的人。
妃嫔们起身行礼,正待退去。池顾却是小声问道,“圣上,时辰不早了。”
言下之意,也该找个地儿休息了。
高顺帝摆了摆手,说道:“今夜在景华宫歇下了,玄华去瞧瞧爱妃的药可是好了?昏睡了整整三日,瞧这憔悴的。”
昏睡了三日么?
楚慈倒是有些诧异。
众妃嫔闻此,面上虽是一派平静,可心中却是恼极。
楚贱人!装的乖巧,不过就是苦肉计罢了!
自打高顺帝在景华宫歇下之后,众妃嫔便将楚慈跪在御书房外请罪之举当作了苦肉计。不然,为何皇上接连半个月都是下朝便去了景华宫?
不是说楚慈功夫厉害得很?不是说她剿匪之时还能茹毛饮血?怎的这才跪了一夜,便卧床半月未愈?
一晃半月过去,楚慈的活动范围还只是在景华宫。
这一日,高顺帝下了早朝,便又是往景华宫而来,可真是坐实了‘独宠’之言。
“感觉如何了?”坐到桌旁,高顺帝接过玄华递来的茶杯,轻声问道:“前些日子身子损得厉害,受了一夜的寒,不好生调理,只怕难以痊愈。”
吐了那么多的血,心脉受损,可不是小事。
楚慈盈盈而笑,说道:“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已是没有大碍,近来练功也觉得顺畅了许多,想来再休息几日便能出去走动走动。”
“如此甚好。”高顺帝缓缓而道。
玄华二人摆上饭菜,楚慈转首问道:“小彤怎的还没来?”
“回娘娘,薛答应去给皇后请安,尚未归来。”玄玉回道。
楚慈虽是没给薛彦彤请到该有的份位,高顺帝却是将薛彦彤给安排在了楚慈对面的屋子。同住在景华宫,薛彦彤已是满足。
只是,每每看到薛彦彤请安之后强颜欢笑的模样,楚慈便对自已说,一定要快些,一定要快些!不然,如何对得起小彤?
“先用膳。”见楚慈面色不佳,高顺帝起身说道:“横竖也不会出事,不过就是罚跪罢了。”横竖这个关头也不敢弄死薛彦彤。
宫中女人的把戏,也就是这些。
愚昧,可笑!可是,在这深宫之中,这些可笑的把戏,千篇一律,却是经久不衰。
楚慈不由蹙眉。听听这语气,当真是不关心便无所谓。
“对了。”刚端了碗,高顺帝又放下说道:“昨日才想起,你那玄衣和金蛇鞭都在宫中。昨日池顾收拾东西找着了,可是要给你送过来?”
楚慈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高顺帝一眼。
这一眼,高顺帝便是挑了眉头,“不要?”
“要!”楚慈执筷,幽幽说道:“臣妾还道东西都在叶府。”
回来之时不给,如今达成了共识,这些东西也当还她了是么?不然,她怎么在宫中横行霸道?
她之言,高顺帝心中不由好笑。却也没有多言,优雅用膳。
楚慈心中担忧着薛彦彤,用饭之时,时不时抬眼朝外看一眼。高顺帝吃得差不多了,放碗之时,瞧她碗中的饭还有大半,便是满脸宠溺,亲手给她乘了碗汤,说道:“朕已是吩咐了池顾,往后不必再往景华宫送药。”
楚慈猛的抬眼,看向高顺帝的视线有些莫名的反感。
她这模样,高顺帝微一蹙眉,却是浅浅一笑,拿了绢帕将她因一时激动而沾上嘴角的饭粒擦去,凑上前,贴在她耳旁,以二人可闻的声音说道:“朕也当添个子嗣了。”
‘哐铛’一声,是她的碗掉到桌上,滚了几圈。
楚慈脑子里一片嗡鸣,一时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这半个月来,高顺帝每日一下早朝便往景华宫而来,每日在她屋中坐着,有时还在这里看折子。更是接连半月留宿景华宫。
不可否认,这些日子,伺候高顺帝的,都是薛彦彤。可是,每日都有避子汤送来,楚慈也稍稍放心;放心于高顺帝不是让薛彦彤再添皇嗣。
可是,方才高顺帝的话,让她再难平静。
高顺帝要让薛彦彤给他生孩子?他…他为何要让薛彦彤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示意玄华收拾残局,高顺帝牵着楚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景。
“你也该怀孕了。”
这句话,让她垂了眼眸。
楚慈沉默不语,高顺帝却是低头轻嗅。嗅到她身上淡淡竹香之时,缓声说道:“爱妃莫用这味道的药脂,朕不喜欢。明日让池顾给爱妃送些梅香的药脂过来。”
他低头浅语模样,似与她耳鬓厮磨;每日这般撩拨,真真是将一个受宠妃子该有的恩宠都给尽了。
楚慈点了点头,“好。”
薛彦彤回来的时候,便瞧着了窗口那二人相贴的模样。眸子里闪过一丝难受,却是撑着笑脸,一瘸一拐的走向殿门。
送薛彦彤回来的宫女瞧见高顺帝拥着楚慈模样,眸光微闪,退了出去。
“怎的今日这么久才回来?”薛彦彤一进殿中,楚慈便离了高顺帝的怀抱,上前问道:“脚怎么了?”
“没什么。”连忙摆手,薛彦彤说道:“方才回来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有些疼,过会儿便好了。”
“我瞧瞧。”
一面吩咐玄华重新上菜,扶着薛彦彤进了里间,脱了鞋子,掀起裙摆去瞧。
膝盖一片通红,还有些发紫,显然不是摔一跤那么简单。
看着那满是淤青的膝盖,楚慈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我去拿药给你揉揉。”
薛彦彤也不拒,笑着点头,任她忙活。
待二人收拾妥当出来,高顺帝已是离去。楚慈扶着薛彦彤入坐,乘汤说道:“再过大半月便过年了,这个年你想怎么过?”
“在宫中,不都是一样的过法吗?”薛彦彤问道。
楚慈想了想,说道:“这个年,兴许会过得很热闹,你怕不怕太热闹了?”
对上她的目光,薛彦彤摇头,“有小慈在,我什么都不害怕。”
这么相信么?
被她这么信任,若是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不由一笑,楚慈说道:“好了,吃饭。呆会儿我再教你内功心法。”
高顺帝离去半个时辰左右,池顾便亲自将玄衣和金蛇鞭给送了过来。
楚慈想了想,将玄衣给了薛彦彤,金蛇鞭便是张扬的给缠到腰间。因着宫装不便缠鞭,是以,她便让池顾给她弄来一些更为方便的衣裳。虽是简单,却也不失华贵。
楚慈受宠,已是无人不知。就连宫外,都在传着神女与当今圣上乃天作之合,如今圣上更是被迷的夜夜留宿景华宫,神女大有宠冠六宫的趋势。
“堂主,这定是皇上有意做出的表象。”看着宋文倾面色阴沉的坐于桌后,南易低声说道:“皇上必然知晓夫人与堂主的感情,就算真有什么,也只可能是合作。那景华宫中还住着薛小姐,皇上留宿,也必然是薛小姐侍寝。”
“住着旁人我还放心些!”宋文倾捏断手中狼毫,面色越发难看,“不必再等了!安排下去,年夜宫中设宴之时,我要单独见她!”
南易看着宋文倾眸中怒火,有那么一些担忧。楚慈与宋文倾都是性子强硬之人,如今又是误会重重,若在宫中闹出点儿什么来,可就麻烦了!
可惜,担心也无用,该办的,总得去办!
南易按吩咐去做安排,宋文倾丢了狼毫出了书房。
京城着实寒冷,可再冷,也冷不过绝望的心。不知绝望的她,对他有多恨?
她现在怎样了?与高顺帝又是怎样的合作?自她晕倒已来,她的消息便是由高顺帝授意而出。可那些,却不是他想要的。
想见她,迫切的想见她。想告诉她,那一日非他所愿;想告诉她,他只是在等机会;想告诉她,不要放弃他……
“殿下。”
宋文倾想得失了神,楚月兰唤了好几声,才将人唤回神。
转眼看着跟前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宋文倾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拉出该有的距离,冷声说道:“不是告诉过你,无事不要出桂园?”
楚月兰眸光一寒,却是笑着说道:“殿下,成婚这么久,臣妾还不曾出门走动。就连娘家也不曾回,臣妾……”
“滚回你的桂园!”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37:宠冠六宫

“既然嫁入了五皇子府,就当按我的规矩来。让我发现你擅自出府,就不必再回来。”宋文倾连看一眼都嫌恶心,拂袖转身离去。
楚月兰恨得咬牙,绢帕绞得手指生疼。
嫁进府上这般久,每日就似囚犯一般只能呆在桂园。非但如此,吃穿用度根本就配不上她的身份!这哪里是五皇妃?这分明就是比冷宫还不如!
“宋文倾,你休要得意!等我有机会出府,我定要让你好看!”一甩袖,楚月兰咬牙切齿回了桂园。
又是半月过去,在大年三十这一晚,楚慈终于是出了景华宫。
只见灯火之下,那人一身紫色衣袍,腰间缠着赤金蛇鞭,头发高束。氅子一解,便是一副江湖儿女的洒脱模样。
经过一月的调养,身子好了许多,面上亦是越发红润。就连那双清寒的眸子,此时也似被烛火融去,染上些许柔和。
高顺帝刚到宴厅,正与朝中大臣低声交谈,见楚慈与薛彦彤双双而来,便是嘴角含笑,丢下众人,径直朝楚慈走了过去。
“朕还担心爱妃身子不适,本以为爱妃今夜不来了。”温柔的话语,含情的眸子。自然而然握着的手,道不出的默契。
楚慈盈盈一笑,柔声说道:“皇上悉心照料,如今休养一月,已无大碍。倒是臣妾回京之后娇贵了,竟是卧床一月,让皇上担忧。”
高顺帝笑而不语,可那满目的柔情,可真是羡煞旁人。
宋文倾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发颤,若非反应及时,这杯子便应声而裂,引来旁人注视。
东明修只觉得她那笑容格外刺眼。如今很明显,她已是妥协,已是臣服。她那么好强的一个人,如今臣服于高顺帝,哪怕他做的再多,也无法改变她心意。
穆诚跟着穆言而来,看着楚慈俏生生立于高顺帝身旁,看着她满目柔和,与高顺帝并肩走到上位,便觉得整个心都是乱糟糟的。
每个人都骂他,都骂他蠢,骂他看不清。可是,眼下他当如何看?此时的她,难道不是臣服于高顺帝?她那么好强的一个女人,为何就不能再努力去拼一拼?
许是猜到了穆诚会有怎样的想法,岑子悠不嫌事儿大的端起一杯酒,走到穆诚身旁,低声说道:“蠢货,你瞧着下方那薛答应没?”
被人喊了一个月的蠢货,穆诚恼也恼过,打也打过,可岑子悠就是不改口,这让穆诚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顺着岑子悠视线看去,穆诚没好气问道:“那么大个人看不到,你当我瞎?”
“你难道不瞎?”岑子悠那满脸的夸张模样可真是不怕死,伸手在穆诚跟前晃了晃,说道:“你就看不出来,她的臣服,是因为薛答应?你是不是忘了,她卧床之后,楚月泽一众便放了出来?”
有些事儿,分明就很明显。可是,有些人,脑子转不过弯,还真得再提醒提醒。
穆诚近来也是脑子里乱成一团,就似被猫打乱的线团,怎么都理不清头绪。此时被岑子悠这么一点拨,便给他理出了线头。
见穆诚终于是想明白了,岑子悠便是心情愉悦的端着酒杯混于官员之中,嘻嘻哈哈加入了话题。
穆诚紧蹙眉头坐到位上,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视线时不时扫上高顺帝身旁的楚慈,越看越觉得高顺帝令人生厌!
与宋文倾一样的面容,真是怎么看都顺眼不了!
白绮安恨恨的看了岑子悠一眼,对那个多事之人恼得不行。
皇后看了一眼高顺帝身旁的楚慈,眸中清寒,却是笑着说道:“楚妃倒是许久没出来走动了,今日瞧着,气色果真是好了许多。”
楚慈微偏了头回道,“可不是嘛,皇上每日亲自照顾着,臣妾若是再不好,就对不起皇上的天子之威。”
她话说得俏皮,面上亦是狡黠一笑。
看着楚慈年轻张扬的面容,皇后牙根有些发酸,却是撑笑说道:“说得倒是,皇上对楚妃确实宠爱,今儿个这日子,还能由着楚妃如此穿着,只怕从北瑶开国至今,都无人能及这份恩宠。”
“是吗?”楚慈冷不丁站了起来,抬平双臂,于众目睽睽之下转了一圈,娇俏说道:“这衣裳可是皇上特意让池公公给臣妾准备的。臣妾只说过一次不喜欢那般繁复的宫装,皇上便让池公公准备了这衣裳送来。本来还不觉得怎样,如今听皇后娘娘一提,臣妾才真体会到皇上对臣妾的宠爱。”
她如此一转,裙摆便是散出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此时众人才发现,外头那层薄纱,竟是以金线埋之。
她这一身衣裳,诈一看没甚奇特之处,细细一瞧,却是让人眯了双眼。
那领下的紫玉,应该是前些年邻国上贡的贡品。高顺帝一向珍视,如今竟是给了楚慈!
这身衣裳,怕不止是价值千金!
看着楚慈面上不掩的张扬,众人真是张口结舌,无法多言。
楚慈却在众人震惊之下,一手挽着高顺帝手臂,自然而然的坐到了龙椅一侧,“原来皇上对臣妾的宠爱都是真的,臣妾受宠若惊。”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龙椅并坐二人吸引。所有人都听到了,楚慈那有意炫耀之言。
皇后本是想让楚慈难堪,不承想,楚慈竟是接得这般自在,如今更是坐到了龙椅之上,摆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来。
偏生高顺帝还不呵斥!
众人注视之下,高顺帝抬手轻拍着楚慈手背,笑着说道:“爱妃乃北瑶之福,非但剿匪有功,自打爱妃进宫,太后身子便是好了许多。这六宫之宠,爱妃受得。”
没有呵斥楚慈起身,也没有半分恼怒模样。
这个向来注重尊卑的男人,如今面对一个女人,竟是如此纵容,足见对其宠爱。
六宫之宠,是否暗示她将宠冠六宫?
下方之人再是精明,也揣测不了高顺帝的用意。难道,这个杀伐果断的一国之君,当真拜在了楚慈的石榴裙下?还是依旧奸诈,耍的障眼法?
楚慈也是自知分寸,让所有人都知晓了她的任性妄为之后,便是一脸笑意起身,盈盈一拜,“臣妾受之有愧。”
嫉妒之人嗤之以鼻。你还愧?可真没瞧出你有半分受不得的愧疚之态!
下方之臣各有所思,视线偶尔扫向楚柯明,似在斟酌着到底该不该上前敬酒?
楚慈与楚柯明关系不佳,这事儿早是传开。听闻楚家只有一个楚月泽让楚慈挂心。若楚慈当真受宠,看来得在楚月泽身上花些功夫才是。
丝竹声起,众人按位落坐,用膳赏舞。
宫中妃嫔均是嫉妒,楚慈进宫不过月余,竟是坐到了高顺帝身旁,如今更是胆大包天坐在龙椅之上。这不是代表与皇后平起平坐?这让众妃嫔如何甘心?
特别是那深受皇宠,如今却是被高顺帝冷落的曲贵人,更是恼得咬牙切齿。哪怕方正杰一再提醒她,切莫冲动。可是,她却是忍不下这口恶气!
怂恿着几位妃嫔上前敬酒,高顺帝来者不拒,楚慈亦是笑着对饮。
一杯杯饮下,她便是面色陀红,水嫩的肌肤似抹了上好的胭脂,竟是美得晃目。
六公主宋文若收到母亲雅妃的视线,便是端着酒杯起身,走到宋文倾身旁,笑着说道:“前些日子与驸马去了郊外,错过了五皇兄喜事,实在是罪过。”
宋文倾面色淡漠起身,“皇妹客气了。”
“哎,对了,咱们往后倒是有的是时间叙旧,既然大家都去敬酒了,诸位皇兄,咱们也当过去敬一杯酒才是。”宋文若勾唇一笑,说得甚是在理。
几位皇子相继起身,倒是颇为默契。端着酒杯,同时看向宋文倾。
“皇妹说得没错,难得父皇如此宠爱楚妃,咱们也当过去敬一杯酒才是。不然父皇怪罪下来,咱们可是担待不起。”这话,宋文之是与宋文倾说的。
宋文倾看着几个居心叵测之人,心中冷笑,面色清寒执杯跟上。
看着那一众走来,楚慈似不胜酒力一般,坐到了龙椅之上。高顺帝顺势揽过她的肩头,眸中含笑看向下方几人。
虚言自是不表,几位皇子与六公主上前敬酒,楚慈却是连连摆手,好一副醉酒横样,“喝不得了。皇上,臣妾真是喝不得了。”
高顺帝闻之,当下说道:“既然爱妃饮不得了便作罢。”
如此驳着几位皇子的面子,宋文之的面色瞬间一变。倒也是在朝中混得久,不过眨眼便是恢复笑容。
宋文若面上带笑,与高顺帝说道:“父皇对楚妃娘娘可真是宠爱。这宠爱可都胜过咱们了,儿臣们瞧着心里头可吃味了。”
仗着自已向来天真,宋文若便是笑言,“听闻五皇兄也是极宠五皇妃,哎,对了,五皇兄,今夜团聚,怎的没瞧着五皇妃?”
说话间,扬头左顾右盼,似真在寻着楚月兰一般。
宋文倾视线始终落在自已手中酒杯之上,闻此问,不疾不徐回道,“皇妃习惯了岛上气候,如今回到京中,身子不适应,受了寒,还在府中休养,不便参宴。”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38:风雨欲来

“这样啊。”宋文若好一副担忧模样。“改日我去皇兄府上瞧瞧五皇妃。说起来,我都快忘了五皇妃模样了。”
下方之谈,一字不落传入耳中。楚慈只是浅笑着看向舞池,仿佛对下方几人的交谈并不上心。
没有预料中的闹剧,当事人一个执杯淡漠不语,一个浅笑看着舞姬挥舞长袖,好似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过往之情一般。
就连不远处向来急躁的穆诚也只是闷头喝酒,那个敢借故进京的东明修也只是与穆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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