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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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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人!”皇后回宫,便是恼得挥去宫女递来的茶水,冷声问着身旁的大宫女,“到底怎么回事?”
大宫女忙跪了下去,颤抖说道:“回娘娘,本来曲贵人是想在无人之处诬陷楚妃伤人。那方明务向来听从曲贵人差遣,便瞒着方大人应下了曲贵人。可奴婢也没想到,那楚妃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真敢对曲贵人下手。”
“没用的东西!”皇后震怒。
起身来回走动,想了一阵儿,与大宫女说道:“快去告诉太子,这事儿,切莫沾身!”
大宫女忙应声而起,急急忙忙而出。
整了整衣襟,皇后这才稳住面色,说道:“走吧,去慎刑司瞧瞧!”
方明务一众被人带去了慎刑司,高顺帝却是亲自将楚慈给送回了景华宫,这才折身去处理。审问案情,却将当事人给送回了景华宫,高顺帝对楚慈的偏爱,可见一斑!
案上摆着金蛇鞭,椅上躺着伤处还未处理的曲贵人,地上跪着面容青涩的方明务。
无关紧要之人,该走的,也都走了。这该走的人,自然也包括宋文倾。
慎刑司,高顺帝如愿捉住了方家把柄,让方正杰有口难言。景华宫,薛彦彤沐浴之后,便伸着脖子喊道,“小慈,水换好了,你快去洗洗,我先去暖。床。”
那暖。床二字,听得楚慈失笑,却听得外头之人牙关紧咬。
等到楚慈脱了衣裳进了浴桶之时,本该睡下的薛彦彤却是歪着脑袋,被人给放到了浴桶一旁的矮塌上。
楚慈眯眼回头,便见薛彦彤背朝这方,不知是何情形?而步步而来之人,一身寒意,牙关紧咬,双眼赤红。
楚慈眸光一沉,急忙起身,正欲出桶穿衣,却被他抢先一步,长臂一伸直接给拉进怀里。
也不给她怒骂的机会,便是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高顺帝吻她,薛彦彤也吻她,这些人,有什么资格亲近她?可是,到如今,他却是连质问连恼怒的资格都没有!
楚慈恼极,狠狠一咬,口中便是一股浓重的重腥味儿。可那人却并不退缩,被咬出血的舌头依旧缠着她,死命的缠着她,非得将她的舌缠到自已口中不可!
一面发着狠的吻着她,一面解了腰带将她双手绑到身后。
在他松口之时,她喘着粗气退后。他却是几下脱了衣裳,疯了似的跳进浴桶之中,搂着她便是要命的索吻。
“宋文倾,你个混蛋……”
她的骂声,被他尽数吞下。一手搂在她腰间,一手伸到桶中,抬起她的一腿,手指便是顺着腿根而入。
“小慈,我想你…我想你…”
在她耳边重重喘气,借着热水的滑润,便是急不可耐的挺身而入。
楚慈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身子被他给拉的倾斜,根本就用不上力。他却似有意而为,让她站立不稳,只得缠在他腰上,借力稳住身形。
分明是自已逼得她如此缠上,可宋文倾却是兴奋于她的行为。搂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紧,低头含着高耸雪山上的那一粒粉色果子。
胸前的敏感被他搅动得酥麻难奈,偏生他还不知足一般,越搅越用力,动作也是越发的大。
此时楚慈才后悔,不该潜了宫人!向来沐浴不喜宫人伺候,如今却是被宋文倾给钻了空子。
“宋文倾,你再不滚,我便喊了!”被他给撞得脑子发晕,楚慈冷声说道:“你信不信,我会让你连个皇子也做不成!”
“你喊啊!”宋文倾抬首,赤红的眸子看着她,就似疯了一般,“你看那塌上的是谁?等来了人,对父皇有用的神女楚妃是不会被定罪通奸。反观没什么用处的薛彦彤就会被赐死!”
楚慈心中一寒,杀了他的心都有!
他怎么敢?怎么敢拿小彤来威胁她?
她的愤怒,他看在眼中。心中发酸,越发用力的索取。
楚慈好几次险些被他过大的力道给撞得倒下,却被他及时捞住。动情之时,他将她紧紧的搂住,一声声的喊着她。
多么希望她能再喊一声‘小伍’。多么希望她能搂着他,与他共赴极乐。可他知道她不会。她恨他,又怎会与他再有当初的愉悦?
越想,心中便是越恨。可心中虽恨,却也想不想让她误会。
将人抱起,双腿缠在腰上。宋文倾托着她,一面拥有,一面喘息说道:“小慈,你信我,大婚那日,非我将计就计,我是被他们给算计了!”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41:你不要恨我
提到那事,楚慈只觉得恶心;可她觉得他恶心之余,也觉得自已恶心!
她有什么资格去说他脏呢?她自已不也脏吗?
不想应他,也不想接话。楚慈只是咬牙承受着,心中一片凄凉。
看着半空中的水气,楚慈有些麻木的想着,老天早就告诉过她,她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这场笑话,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楚慈不给回应,宋文倾便是将她搂得越紧。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埋首于她项间不住呢喃,“小慈,我爱你。此生所爱,只你一人。我不会放手,我一辈子也不会放手。”
他动情,他冲动。每日每夜的想着她,只想告诉她,他是爱她的,许多事,是没得选择。可是,当真站在一起,他却又觉得自已像疯了一样。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楚慈闻之,只觉好笑。
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愉悦,便是冲着那处,一次又一次奋进,只希望她能在这场情事之中,明白他是真的爱她。楚慈被他给弄得呼吸沉重,浑身发软,在他埋首与她耳鬓厮磨之时,张口狠狠的咬在他肩头,瞬间便是见了血色……
“小慈。”许是压抑的太久的兽。行终于得到了释放,许是今夜高顺帝所给的刺激终于平复。宋文倾解开她束手腰带之时,便是张口结舌,一时难语。
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手腕的勒痕明明白白的将他兽。行揭露,更别说身上那些青紫之色让人浮想联翩。
宋文倾顿时有些无措,丢了那湿腰带,忙运了内力去揉着她的手腕。
楚慈却是猛的甩手,冷声说道:“滚!”
一个字,是她的愤怒,凄凉的愤怒。
宋文倾看着她出了浴桶,擦了身子穿衣之时。忙翻身而出,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套上,着急的去拉她的手,“小慈,我错了,我真知错了。你不要……”
“滚!”
反手就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可眼见就要甩到他脸上,她却是停住,最后狠狠一甩袖,朝薛彦彤走去。
宋文倾的心,揪得厉害。他倒宁愿她打他。打了,至少代表还放不下。可她用那般厌恶的眼神看着他,她最后恨恨收手,让他害怕,害怕她的恨会越来越多。
他来,只是想告诉她,那日真不是他将计就计。可当他看到薛彦彤吻她,她不拒;又听闻薛彦彤言‘暖。床’,她轻笑之时,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怕极她会离他越来越远,每日每夜的思念在诸多刺激之下,终于让他变成了禽兽。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小慈,你打我!你打我可好?你心中不痛快,你骂我,你打我都行,求你不要不理我。”
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宋文倾觉得自已变得很可悲。
楚慈甩手,他却是不放,将人拉到怀中,捧着她的脸,就像以前那样,低头在她唇上碰了又碰,“小慈,不要恨我,你不要恨我。”
楚慈只觉得可悲又可笑。他这是龌龊之后又来扮可怜了吗?他现在已经回京了,他还想怎样?
在他将她抱住之时,楚慈冷声说道:“宋文倾,你已经如愿回京,你想做什么,不是早有规划?你如此大胆到景华宫来,不怕你父皇捉了把柄,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你以为说一个爱字我就会放过你?你休想!”
最后三字,寒意缠绕。
宋文倾身子僵住,面色惨白。
她以为,他找她,是作戏?只是为了稳住她不报仇?
“不,不是,我……”
“娘娘,皇上正在来景华宫的路上,池顾公公派人来交待了,今夜娘娘侍寝。”
‘轰’的一声,宋文倾只觉得头晕眼花。
怎么会?为何高顺帝要楚慈侍寝?
楚慈抬首冷眼看向面色惨白之人,猛的将人推开,冷声应道,“我知道了。去备些酒水。”
说罢,转身抱起薛彦彤,大步走了出去。
宋文倾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接头的内应见他出来之时,急的面色都变青了。
“主子,您再不出来,皇上就到了。”
一边说着,领着宋文倾左闪右避,离了景华宫。
楚慈将薛彦彤放到床上,解了她的穴,将人弄醒。薛彦彤有些迷糊,笑着说道:“我竟睡着了么?”
楚慈含笑点头,“许是太累了。”
“那就睡吧。”打着哈欠,薛彦彤拉着楚慈便要睡下。楚慈却是摇头。“皇上来了。”
提到那人,薛彦彤面色微变,却也不过片刻,起身说道:“我先穿衣裳,应该是要说会儿话才是。”
看着薛彦彤起身穿衣,楚慈真想给自已两巴掌。她骂宋文倾是浑蛋,她又何尝不是?她不可能与高顺帝如何,却让薛彦彤变成如今随叫随到的局面,她比宋文倾更浑蛋!
高顺帝到的时候,外头已经布好了宵夜,酒水。
见薛彦彤还没睡下,高顺帝摆手说道:“薛答应先去休息,朕有事与爱妃谈。”
薛彦彤为难的看了一眼楚慈,楚慈落于膝上的手下意识的拉着袖口。
手腕上的勒痕,哪是一日两日能消去的?
厅中只得二人,高顺帝心情不错,先是自个儿倒酒喝了两杯,这才说道:“一直寻不到机会前朝后宫一起动手,如今有了爱妃,可真是事半功倍。”
楚慈垂首浅浅一笑,却是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夜景,“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高顺帝不甚在意说道:“曲贵人已是毁了,再养些日子让她自生自灭便好。方明务斩了双手,发配北寒之地。方正杰教子无方,顶撞龙威,罚其千金,回府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算是软禁了吧?
楚慈回头,好奇问道,“不过是妃嫔之争,便如此处置,皇上不怕他的学生闹事,言皇上之举令人心寒?”
“谁不心寒?”高顺帝不以为然,“东明修不是还在京中?等到朝上吵起来了,他那些武将还能坐视不理?北瑶功臣被世家子弟如此凌辱,朕若不严惩,岂不是让将士们寒了心?”
原来如此!
楚慈不由失笑。
难怪东明修一众留在京中许久未归,敢情高顺帝是在这里等着!利用她来对付曲贵人,事儿一闹大了,东明修一众再站出来,闹得再厉害,那也都是臣子的事。堂堂一国之君,该做的做了,只罚了方明务,对方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到时闹得再厉害,他也只是坐在龙椅上做个样子罢了。
楚慈正想着,高顺帝便是起身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好在他对你有情。”
一句话,让楚慈垂了眼眸。
她的神情,不喜不怒,甚至平静的让人有些生怒。高顺帝抬手,本想习惯性的捏着她的下巴,撕破她的假象,她却是一个转身,看着窗外,整个人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高顺帝眯了眸子,正准备再上前,楚慈却道,“曾经与谁有情,那都是我的过去。我与皇上只是合作关系,希望皇上给我最起码的尊重。不该说的,还是不说的好。”
这算是合作以来,楚慈第一次对高顺帝这般放肆。
还想上前之人,听得此言,便是面色一沉。沉默良久,高顺帝一声冷哼,一拂袖,转身进了内室,自是寻薛彦彤去了。
楚慈抬手摸着还有些肿的唇,可视线扫着手腕勒痕之时,又急急落手,转身去了薛彦彤的寝宫。
南易好不容易等到宋文倾回府,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等他发现宋文倾腰带将衣裳都浸湿了时,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
似乎老天就是要刺激他如今脆弱的心脏,当他看到宋文倾里衣湿了,肩头还有咬痕之时,只觉得脑子里‘砰’的一声,瞬间炸得他眼前发花。
“堂主……”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文倾,南易壮着胆子说道:“堂主可要属下准备些什么东西?比如说,踏青之时用得到的。”
南易说得比较含蓄,却也让宋文倾明白他的意思。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这么禽兽……踏青之时,只怕什么东西都无法让楚慈原谅。
宋文倾难得懊恼的揉了揉脸,说道:“我自有安排。”
所以说,都是该死的占有欲作祟,让他将那么好的机会给白白浪费了!
时逢宋文倾焦头烂额,楚月兰却是不知好歹的在府上闹着。眼见天就亮了,大年初一,她还不能出府,心中便是怎么想怎么发恨。
也不顾下人劝阻,便是昂首挺胸的向前,冷声骂道,“谁敢拦我?我是五皇妃,你们若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让人砍了你们的手!”
北易无语望天:你可真是太抬举自个儿了,真没人愿意碰你!
下人为难的看着北易,想让他支个招。北易也是不胜其烦,方才得知宋文倾心情不好,手一挥,直接让人放行。
自已要去触霉头,还能怪别人不拦?
楚月兰咬牙切齿的冲到了宋文倾屋前,抬手便是拍门。屋中之人刚换上干净的衣裳,正看着那腰带发呆,便被这拍门声给扰得眉头紧蹙。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42:高顺帝这个人精
“堂主,楚月兰怕是又来吵着要出府了。”南易从窗户翻了进来。
宋文倾眸光一寒,冷声说道:“告诉她,用了早膳便去上香。”
南易不确定的看着宋文倾。宋文倾不耐烦的说道:“不懂?用早膳,不懂?”
哦,懂了!
南易立马去安排。
没消片刻,外头的人便清净了。
楚月兰一听用了早膳便出府上香,心中欢喜,忙回屋去收拾。衣裳都是她从楚家带来的嫁妆,楚家才回京,婚事也办得急,根本就没置办几身像样的衣裳。买的成衣这会儿却是怎么看怎么窝火。
心中琢磨着,总要想法子让宋文倾在外头落不了面子,给她置办几身新衣才是。
思量着出府之后该如何给宋文倾一个教训?瞧着下人端来的早膳时,眸光一闪。
以往总是清粥白面,今日这早膳倒是不错!方才还想着,大年初一若还让她喝清粥,她宁愿饿着肚子去外头吃!
香浓的鸡肉粥唇齿留香,还有几盘味道极好的点心,这一餐,楚月兰可谓吃得舒心极了。
吃了个饱,刚放下碗,连嘴都来不及擦,楚月兰便是面色难看的悟着肚子。
宋文倾靠在床头走神,想着下次相见该如何让楚慈消怒?外头南易推门而入,低声说道:“堂主,楚月兰怕是没个十天半月起不了身了。”
“嗯。”宋文倾手掌放到眼上,疲惫说道:“安排下去,踏青之时,我要与她单独相见。”
南易一脸难色。觉得宋文倾见楚慈必然没什么好事儿。
“还没有邰正源的行踪?”南易尚未离去,宋文倾又问道,“楚月陌那边什么情况?”
“回堂主,咱们回京之时,邰正源便不知去了何处?至今没见其身影。至于楚月陌,这些日子倒是总往太子府跑,可太子却时常进宫,也是难得一见。不过……”顿了顿,南易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属下查实,自打楚月陌不能行房,不能孕育子嗣的消息传出之后,太子便与方明清义女多有来往。”
“义女?”收手抬眼,宋文倾问道:“什么来头?”
“本是¤╭⌒╮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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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家道中落,最后家中只剩她一人。前些年还只是个靠人接济的平凡女子,近些年不知怎的容貌竟是大有改变。虽不及楚月陌那般绝色天香,到底也是闭月羞花。”南易想了想,虽然觉得自已的对比有些不妥,可到底是怀疑,也就直说了,“就似夫人之前其貌不扬,如今却是生得沉鱼落雁。”
显然,南易和宋文倾都想到了一处。
见宋文倾闪了眸子,南易接着说道:“那人名唤卓双凝,如今住在方明清府上,好几次楚月陌寻不到太子,太子都是带着卓双凝去了别处。”
指腹轻轻摸索,宋文倾起身说道:“想办法弄些卓双凝用的胭脂,此事需小心行事,切忌打草惊蛇!”
来回想了一圈,在南易迈步之时,又道,“此时也当上香了,去厨房准备一下。”
准备一下?准备什么?
南易一时没转过弯来。
宋文倾翻箱倒柜,说道:“小排啊!动作快些!”
南易这才想起,楚慈最爱的,就是那糖醋排骨。
一早起来,楚慈又是运了内力化着手腕上的勒痕。到底没几个时辰,也难以消去,便拿与衣裳同色的绳子将袖口给绑了起来,头发高束,没用任何发饰,腰间缠着池顾送回来的金蛇鞭。
镜中之人一身蓝色衣袍,这不像男装却又比女装更清爽的打扮,也显得格外的精神俏皮。
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问题,楚慈这才放心的带着人去御书房。
今日大年初一,当去祈天寺上香。楚慈作为宠妃,自然是要跟着高顺帝一起去的。
高顺帝在御书房等着楚慈,见着那人英姿飒爽而来,便是忆起了她在战场之时一身银甲的模样。
想了想,在她走近之时,似随口说道:“你把机会让给了岑子悠和穆诚,此时是不是特别后悔?”
楚慈抬眼,缓缓而回;“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回了这句话,心里头才醒悟过来,他怎么知道穆诚姓穆的?
高顺帝扬了眉头,“看来穆诚倒是什么都与你说了。那你知不知道,穆诚是穆言侄儿一事?”
楚慈就是再能控制情绪,也控制不了眸中那一瞬间的惊异。
高顺帝微勾了嘴角,走到她身旁,牵着她的手说道:“路上再与你说。”
“穆言见着穆诚那夜,便与朕说了个大概,后来得到了证实,便想将穆诚留在身边。只不过穆诚家破人亡与穆言有直接关联,故此穆言犯了怂,不敢认。”
马车上,高顺帝简单的给楚慈道了二人的关系。也说明了穆言准备在近期与穆言相认。
“其实当初你就算不把功劳给穆诚,穆言也能给他谋个好前程。那岑子悠更是机灵,这才短短半年,便在穆言手下混得风生水起。你平白将机会给了他们,倒是浪费了。”
高顺帝这感叹,似在惋惜。
楚慈正在想着穆诚的事儿,随口接道,“没机会站到人前,哪儿有机会往高处爬,我……”
止了话,楚慈转首看向高顺帝,觉得这个人真是精得厉害!
“你是心里头有事,不然也不会被朕套出了话。”高顺帝显得心情不错。
这么久了,终于是不用威胁手段让她吃鳖;看到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懊恼,高顺帝感觉颇有意思。
习惯性的拉着她的手放到掌心,高顺帝说道:“昨夜你说的,朕也想过了。既然已经合作了,自然就要尊重你。你的性子,合适生活在军中,你有为将之能,朕也不能一味将你当一个软弱女子来应对。”
对于高顺帝这番话,楚慈倒是有些诧异。可诧异归诧异,她若真信了他的话才有鬼了!
“以前是朕对你多有偏见,主要是对你与邰正源的关系心中生恶。眼下我也算知晓一些真相,待明日回宫,朕给你看一些东西。”说话间,抬手将她因马车上山而摆动的马尾卷在掌心,“我相信你根本就不爱邰正源。”
最后这句话,说得十分的诚恳。诚恳到,楚慈都不知道高顺帝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有意靠近她?图的是什么?既然已经合作了,她有诸多软肋在他手中,她自然不会半路撂摊子不干。那他今日放低姿态,是想做什么?
楚慈表示一时弄不明白高顺帝在玩什么花招,高顺帝却是面色柔和,把玩着她的长发,再不言语。
气氛一时诡异得不行,楚慈心里头弯弯道道的转着,真真是一路都没个消停。高顺帝瞧她故作镇定的模样,真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他想,他知道该怎么打破楚慈的淡漠了。
女人嘛,都那样,只要拿到她的短处,就能让她妥协。柔情攻势不行,那就加一些旁的法子,总能让她真心臣服。
合作什么的,根本不能让他放心!只有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背叛的机率才会大大降低。
楚慈最烦上香什么的,以前烦,现在更烦。
人多就不说了,进去就是拜,一个神像一个神像的拜过去,她人都要晕了。女汉子也有烦的事情!不如让她去跑五公里!
虽然今天被高顺帝给包场了,人没那么多,可是,那么多神像要拜,她想想就头疼。极度不想参与,于是乎,在高顺帝开口之前,楚慈抚着额头,一副‘我要晕’的模样,“也不知怎的忽然感觉头晕目眩,臣妾能否先去后头休息等皇上?”
高顺帝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慈,她这把戏演起来真真是入木三分,可在他这儿,真是没用!
“爱妃乃北瑶神女,见着上头的神灵,自然是有些受不住,不过到底是顶头之官,也当去上柱香才是。”
神女你妹夫!
楚慈就那么下意识的白了他一眼,那一眼可真是又无语又厌烦,将她这极度不耐烦的模样给刻画的淋漓尽致。
眼见她低头撇嘴,高顺帝心里头就跟猫抓似的。她越是不耐烦,他越是不放过她。就这么拉着她进了寺中。
本当是高顺帝独自上香,可他就是想瞧她不乐意的模样,示意池顾给楚慈一柱香,盯着楚慈跪到了蒲团上。
楚慈拿着香,看着神像,心里头嘀咕着,“我从来不信鬼神这些东西,可你们让我来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了。不管信不信,来都来了,我也就认了。可你们这么耍我,我真是烦了。让我身边这个该死的人精快点完成心愿去死,还我个自由身。”
这是她新年第一天许的愿望,也是极端恶毒的愿望。
见高顺帝虔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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