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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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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勾结所至,你与岑子悠寻来狼群相助,也除了所谓的私通暧昧。你与穆诚在船上相见,也非暗通曲款,是因调查当年剿匪要事,不得宣扬。”
所以,高顺帝杀了两个儿子,并非受妖妃蛊惑。而楚慈,也不是外头所传的那般不堪。她任忍辱负重,以五皇妃的身份埋伏在军中,只为给高顺帝提供线索,查出朝中败类。
这一仗,打得相当的漂亮。高顺帝并未失仁君之名,楚慈也并不是祸乱朝纲的妖妃。四皇子与二皇子相互勾结,非但有弑父之罪,更是为祸百姓。如今,二人伏法,底下那些为虎作伥的官员也跟着落败,百姓欢呼,高喊‘皇上英明。’
高顺帝将楚慈接出了冷宫,却是先去了辰汤殿。依旧是一人一头享受着温泉,释放心中的阴霾。
“再过三日便是穆诚与白绮安大婚之事。”泡了温泉,二人回了御书房,高顺帝问道:“你可要去瞧瞧?”
楚慈点头,嘴角是一抹温和的笑意,“怎么说也算是战友,自然是要去的。”
她这不喜不怒的话,令高顺帝看不出她的本意。可有一点却是清楚的很,她去,不是去祝贺,而是去给白绮安添堵。
轻叹口气,搂着她上了床,说道:“睡吧。”许久不曾抱着她入眠,那些夜里竟是有些想她。
楚慈也不多言,闭目而眠。看着怀中之人,高顺帝忍着那蹿起的欲。望。他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得等她敞开心扉,才能完完整整的得到她。
月色如洗,明晃晃的却令人心中压抑。穆言给东明修添了酒,摇头说道:“喝不下便不要喝了。”
地上已是摆了许多酒坛,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着,这也喝得差不多了。
东明修摆了摆手,端了碗便是一口饮下。嘴角的酒湿了衣襟,却是无心理会。重重将碗放到桌上,却是失笑,“早便知道她不会放过我,却是心存幻想,觉得她不会对我出手。”
此言,换来穆言一声轻叹,“你自已也要去赌的,怪得了谁?”
“我不怪她。”舍了碗,拍了封,直接提坛而饮。‘咕噜咕噜’如同饮水之音,令穆言蹙了眉头。一把抢过东明修手中酒坛,沉声说道:“到了如今局面,你喝死了又能如何?她要动你,你不是心甘情愿?”
“是啊!心甘情愿啊!”东明修失笑。
从楚慈说那‘谁也过得不痛快’起,他便知道,楚慈绝对不会放过他。所有曾经伤过她的人,她都不再记那所谓的恩情。如今的她只知道如何换取高顺帝的信任,只知道如何让高顺帝疯魔,只知道如何令自已立足。
那些人看似将楚慈逼到了绝路,却不知此乃楚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冒险之举。以退为进,麻痹众人视线。若是成功,二皇子和四皇子这两股势力必然除去,楚慈也能被正名。高顺帝更能名正言顺的杀了那二人,还无人敢出来多言一句。若是失败,楚慈也不过是一死。
“剪除势力,要的不是证据,而是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必须有人牺牲。而她,什么都顾;不要名声,不怕死亡,她一步步走进自已布的局,以自身为饵,引得众人进局,就在这场局中,她不惧死亡,直到胜利。”东明修眸光已是有些迷乱,看着空中的月色,悲凉说道:“她一介女流,承担了这么多。生生死死那么多回,如今更是助皇上完美收尾。命运捉弄,她如今是谁都看不清……”
顿了顿,东明修摇头说道:“不,那个人看得清。不然,如何能心痛的要死,却还要陪着她走下去?”
最不好受的,必然是那宋文倾吧?所爱之人不顾生死的算计,宋文倾看在眼中,想必跟剜心似的难以承受。
穆言叹了口气,东明修却是夺过酒坛大口饮酒。楚慈非得让穆诚与白绮安成婚,非但是要让白绮安痛苦,更是要借此机会打压穆言和东明修。
两大武将强强联手,哪个皇帝不忌惮?越是这种时候,这二人便越要低调,最好是把手上的兵权都交出去,才能让天子放心。
去年因抵御南瑶才到手的兵权,如今却是被楚慈这么一算计只能交回。哪怕他想用这些兵为她做些事,都是痴心妄想。
“你还在意那兵权?”穆言靠在柱上,笑着说道:“我早就想将这兵权给丢出去了,整日过得提心吊胆的,连媳妇儿都不敢娶!眼下正好,待兵权交出去了,我也做个闲散之人,将我那美娇娘娶回府,安安心心的传宗接代!”
最关键的是,不必再整日担心着邰正源想造反而揪心。手上的权利越大,穆言心中便越是害怕。如今穆诚也寻到了,他也不想再渗和太多。
东明修摇头,却是不再多言。毕竟,有些事,还是放在心中的好。
次日天明,楚慈醒来便对上高顺帝那双有些异样的眸子。当她起身之时,那人将她搂住,哑声说道:“先别动。”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83:我放不下啊!

高顺帝声音中布着难掩的情欲,这份情欲,让她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些日子与宋文倾同床共枕的情形。
那些日子,宋文倾总会在早上醒来之时缠着她,对她说,他想了。她那时也体会过宋文倾晨勃之时的无赖。
那些记忆,是幸福的。可眼睛的情形,却是令她僵直了身子。这么久以来的同床共枕,高顺帝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如今他有了这情形,是不是代表那一日也不远了?
哪怕她面上神情掩饰的好,她僵硬的身子却是令他眸光微闪。沉沉一个吐气,埋首于她项间说道:“不要怕,我不会动你。”至少,在你敞开心扉之前,我不会动你。
哪怕他如此承诺,楚慈却放松不下来。一想到总有一日与他行夫妻之实,她便觉得恶心。从心底作呕!
她难以放松,高顺帝心中苦笑。笑自已竟是懂得了怜惜。搂着她,轻叹口气,说道:“薛答应有了身孕。”
楚慈一愣,猛然转首,却是撞到他头顶,下巴吃痛。瞧她这激动模样,高顺帝终是笑出声来,“还有一些人得除了才能让她安心养胎,我想过些日子传太医给你瞧瞧,你也该有身孕了才是。”
言下之意,得让她来迷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楚慈点头应下,眸子里透着一抹光亮。
黑暗的人生因着那个小生命的到来而有了光彩,好似人生再次燃起了希望,又有了新的目标。
当楚慈回了景华宫之时,薛彦彤正喝着安胎的药。瞧她回来,薛彦彤神情激动,楚慈忙上前说道:“不要激动,先把药喝了。”
薛彦彤也是乖巧,坐回椅上,将药喝了,这才说道:“孩子生下来给小慈养着,往后都告诉他,你是他的娘亲。”
此言,令楚慈面色一怔,好半响才问道:“为何?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为何还要如此?”
“小慈,你不与皇上……没有子嗣,你在宫中难以立足。”薛彦彤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知道此举不妥,可终究还是希望她能守住自已的清白。
楚慈失笑,却是笑中含泪,也不知是最近泪点低了?还是觉得这丫头太过傻气?轻抚着她消瘦的面颊,楚慈说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必那般麻烦,明白吗?”
薛彦彤还想再言,楚慈却是摇头轻笑,“别说了,好好养胎。过些日子会传出我有身孕的消息,你莫被吓着了。”
薛彦彤瞪大了眼,好半天才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穆诚大婚,楚慈说过会去,便不是说说而已。一大早起来,弃了宫人选的艳丽衣裳,选了一身黑衣穿上。坐上高顺帝安排的马车,由池顾护着出了宫。
马车停在迎亲队伍必经之路,外头热闹非凡,巷口,那马车安安静静的停着,好似里头无人一般。
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那马背之上,一身红衣之人面无表情,整个人冷冰冰的,完全没有新郎的喜悦。
待得队伍走近,楚慈掀了帘子,看着外头的热闹。那人平视的眸子没甚情绪,却在看到那掀帘之人时猛然发亮。
楚慈静静与之对视,面上有嘲讽,亦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似没想到他会娶白绮安,好似没料到他居然是个言不由衷的骗子!
当她一甩帘子,马车往后折去,穆诚终是有了动作。只见他手按马背,身子跃起,在众人惊呼声中,飞檐走壁,瞬间消失于人群之中。
无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无人知道他去了何处?队伍停下,后头轿中之人便是双手一紧,颤声问道:“怎么停了?”
丫鬟面色犹豫,低声回道,“回小姐,姑爷不见了。”
不见了?
白绮安猛的掀了盖头,娇美的容颜之上布着难掩怒意,“什么叫不见了?”
“就是,就是忽然不知去了何处……”丫鬟瞧着白绮安这神情,便是有些害怕。
大婚之日,新娘子还未迎进门,新郎却是说走就走,这不是让人耻笑?
穆言得此消息,只觉头疼。能让穆诚如此失控的,也就只有那人。转首看向东明修,问道,“眼下如何?”
“将绮安接到府上便好。”东明修语气平平,只觉得所见之处那个‘喜’字讽刺得很!
这时候,东明修当出来给白绮安作主才是。可这向来护短之人,如今却是胳膊肘朝外拐,似看不懂那个女人的算计一般。
“孽缘啊!”穆言看了东明修一眼,也不是是说穆诚,还是在说着东明修?或许,二者皆有。
“听说你今日大婚。”看着拦路之人,楚慈冷声说道:“我也是一时好奇,便想来瞧瞧。”目光在他一身喜服上打了个圈,笑着说道:“看惯了你穿黑衣,却没想到竟能将一身红衣穿得这般好看。就像看惯了你的单纯,却是没想到你也是那善变之人。前一脚与我说带我走,后一脚却是娶了那个女人。”
“我……”我不想娶她!可是不娶她,如何救你?
穆诚这话,说不出口。在他看来,本就是他害了她,此朝说出来,她也不会承这份情。
看着她清寒的面容,穆诚放低了声音说道:“你信我,我,我不是真心娶她的。”
“是否真心,与我何干?”一声吡笑,楚慈说道:“拜她所赐,我这一身的伤还未好。前些日子进了冷宫,也受了不少的罪。饥寒交迫之下,对她的恨也越深。你虽是娶了她,却不一定就能护得住她。穆诚,你最好别让她落到我手中,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罢,放下帘子,再不看车外之人。
守在车旁的池顾立马上了马车,驾车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将穆诚的心也给带走了一般。那人呆呆的看着马车离去,神情之中有恨有怨;更多的,是无尽的悔恨。
仔细想想,从遇着她开始,她就没过多少舒心的日子。受伤,被陷害,更是步步为营。再后来,为了出人头地,她不输男儿,带兵剿匪。
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那些日子的她,却是肆意张扬,令人又爱又恨。可如今,她失了当初的灵气,整个人活在高顺帝的控制之中,就像傀儡一般,让人怜惜。
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出去,却不知道自已当去何处?
吉时已过,白绮安立于厅中,紧咬着唇,硬是没让眼中的泪落下。穆言却也觉得白绮安有够可怜的,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白绮安带下去。至少,不要在这里受人指点,让人看了笑话。
大喜之日,新娘独守空房。直到第二日,下人才在一家小酒肆寻到了喝得烂醉的穆诚。穆言怒不可遏,亲自去接。可马车中,那人口中一声声‘楚慈’,喊的穆言不住叹息。
“你说说你,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她做什么?”穆言一声轻叹,将池顾送来的药和水给穆诚服下,“你莫怪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这些算计之中。”
说到底,最单纯的,只有他这侄儿。凡事一根筋,认定了九头牛也拽不回来。
许是那药起了作用,穆诚倒不是烂醉如泥,有了一丝意识。看着身旁坐着的人,穆诚笑道,“叔父,你怎的来了?来陪我喝酒。”
穆言也不拒,将早便准备好的酒递了一杯过去,“喝吧!”
喝了,什么都过去了。
穆诚接过酒杯,一口饮尽,却是傻笑道,“这酒真不错!”
当然不错,她亲手给你调配的,还能错么?
穆言叹了口气,问道:“你到底迷恋她什么?她已是进了宫,你也该放下了。”
“我放不下啊!”似失了挚爱一般,穆诚忽然哭得像个孩子,“后悔当初没带她走,若她救我之后,我便不顾一切带她走,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心里太苦,也太后悔,那些过去,就这么道了出来。
她救他,却也损他,威胁他。可到最后,他却是这般陷了进去,更是不在乎自已是个情人,只想与她在一起。
说到最后,穆诚思绪已是有些混乱,也在此时,回了府中。穆言命下人将穆诚送回房,枯等一夜的白绮安见他回来,再多的恨,也被他此时含笑模样给化去。
分明是扶着他上床,还来不及让人给他备水沐浴,他便是一个用力,将人压到身上。手掌轻抚着她的面容,无限的柔情,看着她瞪眼不语的模样,便是笑着说道:“我想你。”
低头,吻了下去。体内蹿起的欲。望太过强烈,烧着他的理智,只想把身下的人给狠狠的揉进骨血。他这么想了,也是这么做的。二人身上的喜服,被他撕得丢到床下,他没有理智的深入,让她痛得双眼一闭,忍不住的痛苦呻。吟。
这一声呻。吟,似唤回了他的理智,他低头一遍遍吻着身下的人,低声呢喃,“楚慈,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名字,让白绮安瞬间煞白了面色。看着他的柔情,感觉着他的存在,下一瞬却是拼命的挣扎。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84:我都能给

“我不是楚慈!你看清楚,我不是那个女人!”
她不会做一个女人的替身!大喜之日新郎不知所踪,枯坐一夜却又变成了别人的替身,她白绮安没那么下贱!
穆诚却似听不到她的厉喊一般,抱着她,喊着那个名字,一遍遍的说着情话。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想娶她,我只想与你过一世。”
“楚慈,我爱你。我爱你。你跟我走,我爱你。”
如此情话,激得白绮安痛哭出声。千算万算,却是如何也想不到楚慈给她的报复,竟是如此兵不刃血!那个女人,如何能这般下作?被人意。淫,竟也无所谓吗?
身下的人痛哭咆哮,那被药物控制的人却是一遍遍的诉说着对楚慈的爱意,将身下之人当做了他的最爱,疯狂索取……
“娘娘,黎府的老管家到了。”回到宫中,池顾带着一个年迈的老者进了景华宫。
楚慈看着那有些熟悉,却更显苍老的容颜,放柔了声音说道:“不必多礼,赐坐。”
老管家叩头谢恩,惶恐落坐。
楚慈看着老管家拘谨模样,轻叹口气,说道:“管家不必如此拘谨,想当年,我去了黎府,还是您照应着。”
提起当年之事,楚慈便是一副惋惜模样。二人交谈之时,提及当年惨案,均是唏嘘不已。
约莫小半时辰之后,楚慈轻声说道:“黎睿之死,皇上已是查出了凶手。只不过,这事暂且不能公开,便只能让人继续误会着。王爷那表妹对黎睿一心所向,这些日子亦是不好过。虽说与她有过节,可她到底对我有恩,所以,才请了您进京,与她说说话。多说说黎睿那些欢喜的事儿,也多与她说说,黎睿对她那份来不及表达的爱慕之情。”
老管家也是个人精儿,虽不清楚楚慈的用意,却也知道这事儿非做不可。想想这事儿对白绮琴也没什么坏处,老管家便也应下。
楚慈见他点头,当即让池顾去做安排。先是将白绮琴安排到郡王府的幽静小院,院中伺候的人不过两个丫鬟一个小厮,老管家过去,也是同住一个院下。
到底都是熟人,白绮琴瞧着老管家,便是显得亲近。老管家谨记楚慈之言,时不时与白绮琴说起黎睿,话题不显突兀,却总能让白绮琴自动将话题停留在黎睿的过往之中,难以自拔。
“诛人诛心。她从来不做无用之事,就是要让所恨之人自我折磨,郁郁而终。”听得院中二人交谈之音,穆言转首看向东明修,“你当真不管?”
东明修酒不离手,抬眼看向空中的浮云,沉声说道:“我如何管得了?她要做的事,谁能阻止?”
我问的是你管不管,不是问你是否能阻止!穆言见东明修态度,便明白这人也是沉陷其中无法自拔。叹了口气,说道:“她与皇上是越发的像了,就连处事的手段也是这般相似。”见东明修看来,穆言说道:“说句实话你别恨我,她这般强大的女人,也只有皇上才能控制她,只有皇上才能给她想要权势。”
东明修淡漠的看了穆言一眼,冷声说道:“你如何不想想,这些权势,在这之前,她可想要?”
将人逼到绝境,再给她所谓的权势,简直令人恶心!
穆言无语,闭口不再多话。
楚慈服了药,算着日子等着‘有孕’,高顺帝却因海关递来的折子好些日子不曾安眠。
“南瑶越发嚣张,大有再次登陆的举动。”高顺帝将折子往边上一放,转首问着楚慈:“东明修的兵权,当不当收?”
“皇上若是放心,不收也行。若是不放心,收了再御驾亲征也无不可。”楚慈翻着野志,回得巧妙。
高顺帝看她不甚在意的神情,心中便是憋闷。他哪儿能放心?若当真给了东明修机会,那人必然想法子把她弄出去!御驾亲征也无不可,可他到底是一国之君,不能将她带在身边。
且,二皇子与四皇子才除,太子一党正值惶恐之际,只怕他一走,那人又会生出事端。
高顺帝久久不语,楚慈转首看去,便是盈盈一笑,“南瑶闹得越凶,代表邰正源越是没底。他在朝中的安排想来也是毁了七七八八。如今太子自身难保,更难与他合作。他心急之下,只能从南瑶入手。皇上若是敢赌,倒不如亲自去走一遭,说不定回来之时便能名正言顺的除了太子,就像杀了二皇子与四皇子一样,无人会说皇上心狠。”
历代皇帝,做了再多的龌龊事,也想在史书上留下仁君的名号,谁都想名流千古,不想受人咒骂,遗臭万年。所以,哪怕是对亲儿子下手,也得满足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
这次楚慈布的局,便是集齐了这三点,利用四皇子的计划,引得众人入局。虽是危险,所幸完美收尾,给了高顺帝一个满意的结果。
高顺帝将折子丢回桌上,走到她身后,隔着椅背搂着她,低声说道:“这般放心?你就不怕朕当真受了埋伏,有去无回?”
楚慈眸光微暗,却是片刻化作笑意,转首看着他,柔声说道:“大风大浪都过了,皇上如何会败在最后这关头?我还等着皇上回来立我为后,好歹也能名正言顺的嚣张一回。”
她这娇俏之言,高顺帝便是瞧得心痒,勾着她的下巴,与她一吻,许久分开,哑声说道:“皇后之位必然是你的,你莫试探朕。”
楚慈盈盈而笑,却是不语。
瞧她这乖顺模样,高顺帝忽而问道,“丫头,你能为朕做多少?”
这一问,楚慈眸光一闪,想要转眼,却被他握着下巴,只能与他相视。想了想,楚慈说道:“皇上想要的,我都能给。”
“嗯?”高顺帝挑眉。
“要我的心,我给。要我的忠诚,我给。皇上要什么,我能给的,我都给。”就似情人间的呢喃,楚慈抬手轻抚着他挑起的眉毛,含笑说道:“什么都能给。”
“包括你的人?”这句话,早便想问了。
楚慈微微转眼,神色有些尴尬,“或许,现在还有些难以接受。”
高顺帝不置可否,心中却想:现在还有些难以接受,是否代表再过些日子,彼此更熟悉了,她也能放下了?
不管她到底是如何想的。至少,她能给的都给,就让他满足。从心底征服一个人,那份快感,只有真正做到的人才会明白其中滋味儿。越是强大的人,越是从心底征服,成就越大。儿女情长,他不屑。可能在这份快感之中加上柔情,便是锦上添花,令人身心愉悦。
楚慈说过能给的都给,并非口头说说而已。下午之时,看着高顺帝眼下青色,楚慈放下手中野志,转眼说道:“政事再是繁忙,也当劳逸结合。皇上每日五更不到便起身,上朝,处理朝事,更是整日难得清闲。一天下来,难得放松,如此对身子不利。”
“政务繁忙,自是如此。”高顺帝走到前头,自然而然的将她抱起放到腿上,自个儿坐到椅上。楚慈顺势勾着他的脖子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他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楚慈所说的,也不过是时间上的调整罢了。比如说,把早上五点的早朝改成八点。在这之前,起床跑步,锻炼身体。若是政务上午没处理完,那就下午两点开始继续。实在还完不了,大不了加会儿班嘛。
高顺帝算着她的时间安排,眉头微裹,似在权衡可行度。
“皇上每日上朝之前不曾用膳,有时托得晚了,便是早膳午膳一起用。有时因为朝堂之事心情不好,便也吃不下,如此身子如何受得?午时也少眠,夜里更是少有深眠,人就是再好的精力,长期以往也是撑不住的。”楚慈真诚言之。
高顺帝瞧她真心模样,心里头无端舒畅。搂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用力,缓声说道:“好,明日你陪朕一起试试。”
不管怎样,是她费心去想的,他必然不会消了她的好意。
次日,二人五更起身。楚慈选的线路是御书房右方那花园。道路平坦,且直路较多,比较合适晨跑。
高顺帝身体素质本就不错,加之本身功夫就高,一个小时的晨跑下来,他倒不觉得难受。时辰差不多了,二人跑去了景华宫,宫人早便准备好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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