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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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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皇上。”小福子颤声回道,“娘娘这些日子食欲不佳,在御书房与皇上一起用了点心之后,在景华宫便不曾吃东西。昨夜里还因着孕吐,折腾了好些时辰。倒是薛答应好似吃错了东西,昨夜里便有些腹泄。”
小福子之言,皇后视线下意识的看向皇贵妃。这一转眼,二人目光便是对上。
皇贵妃心中亦是一沉,昨夜不是因为楚慈小产折腾?只是孕吐?只是因为薛彦彤腹泄?
心中正质疑,池顾便是端着一个茶杯进来,“皇上,这是娘娘方才喝的茶。”
高顺帝目光转向御医,池顾忙将茶杯送了过去。御医忙仔细查看,好几人看过之后,终是忐忑说道:“回,回皇上,这茶中,有堕胎药物。”
“不可能!”皇后一声怒呵,“你可是查仔细了?”
御医面面相觑,最后同时点头,“错不了!就是这茶中的药致使楚妃娘娘小产!”
几个御医同时确认,换来高顺帝一声冷呵,“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皇后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臣妾在自已殿中害楚妃?”她有这么蠢?
“是与不是,查出来便知!”话落,池顾已是带着人再次搜查。
御医忙着给楚慈开药,外头守着的妃嫔们更是惶恐不安。池顾带着人搜了皇后的宫殿,又带人前往各妃嫔宫殿搜查。楚慈喝了药昏沉睡着,高顺帝便一直握着她的手守在床前。约莫两个时辰左右,便见池顾手拿红木托盘,里头是两个瓶子。
“皇上,这两瓶药分别是从皇后和皇贵妃宫中搜出来的。”
二人面色均变,高顺帝冷面命令御医查看。一番确认下来,御医垂首说道:“皇上,这两瓶药均为同一种堕胎药,与茶中药物相符。”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0:贸然进宫
楚慈在皇后殿中小产,从皇后和皇贵妃殿中搜出相同的堕胎药。这件事,到底是有人算计陷害?还是那二人胆大包天蓄意而为?
高顺帝坐在床前,看了看楚慈苍白的面色,又看了看跪在不远处的二人,“药浸茶杯,再以火烧干,再泡茶时,药便浸入茶中,神不知鬼不觉便夺她腹中胎儿,你们这阴险之计,当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景华宫中,装汤的碗便是以这法子浸了药。若昨夜薛彦彤当真喝了汤,必然小产!
皇后与皇贵妃不认罪那是必然。可证据确凿,人就是在皇后这儿出的事,东西也是从二人殿中搜出来的,想要否认,也得拿出证据才行!
里头二人喊着冤枉,外头的太子终是等不下去,冲进内殿,便是跪了下去,“父皇,母后必是受人构陷呐!若母后当真要害楚妃,为何在自已殿中动手?这不是自寻死路?”太子极力否认。
既然不是皇后,那就只剩皇贵妃了!皇贵妃在皇后之下,与皇后亦是有姐妹之情。可她并无子嗣,完全没理由陷害皇后。若真要寻个理由,怕是为了那已死的六公主。
六公主当初也在皇贵妃名下养了几年,皇贵妃与雅妃也是姐妹相称;如今六公主死了,雅妃病故,皇贵妃借着这机会对付楚慈给六公主报仇倒是说得过去。这一切,合情合理。可是,谁又能想到池顾竟能搜出皇贵妃殿中的堕胎药呢?
越是有人给皇后开脱,皇贵妃的嫌疑便越大。楚慈似被痛醒了过来,拉着高顺帝的手,一声声的低喃着‘孩子’。高顺帝的神情越发难看,身上透出的寒意亦是越发让人惶恐。
许是知道今儿个自已是逃不掉了,皇贵妃不由放声大笑。转眼看向皇后与太子,便是笑得越发疯狂。
好啊!好啊!好一个姐妹情深!昨夜里派了人去守着,分明说得清清楚楚,事儿已成了。可如今,皇后却在眼皮下害了她来脱身。她却成了那个被利用的人!
此时此刻,皇贵妃认定了自已是被皇后母子给算计了!不然,为何皇后要在今日下药?为何那药这般容易被搜了出来?昨夜之事为何没与她说个清楚?皇后必然知晓楚慈今日是要来请安的吧?这一出戏,就是为了弄掉楚慈腹中孩子,还要寻一个替死鬼!
想想自已入宫多年,曾经也以为自已的孩子能出世。可最后却是化作一摊血水,再难孕育。这一切是谁做的,她心中清楚,可是,为了家族利益,她忍了!可结果呢?结果还是将她推了出来!为了弄死楚慈,竟是如此狠心推她出来送死吗?
“姐姐!你好狠的心呐!”皇贵妃一声厉喊,便是站了起来,却被小太监给押下。
皇后知道皇贵妃是误会了,摇头想要解释,可高顺帝在这里,她如何解释得清?也在此时,楚慈嘤嘤哭了出来,先是小声的呜咽,最后哭得越发大声,“你们为何这般歹毒?孩子是无辜的啊!”
楚慈一声痛喊,高顺帝猛的站了起来,冷声下令,“将皇贵妃带回去!赐酒!”
“皇上!皇上!”皇后想要求请,可高顺帝一记冷眼扫来,皇后便不能再言。看着高顺帝亲自抱着楚慈离开,看着池顾带人拖着哭喊的皇贵妃离开,皇后双拳紧握,竟是将长长的指甲断在掌心。
众人离去,太子扶着皇后起身之时,皇后怒道:“必然是那个楚贱人算计的!必然是她!”太子亦是恼恨不已,皇后接着说道:“快,快去寻你祖父,必要阻止皇上,万万不能让他处置了你表姑!”
太子忙去安排,可他出宫又进宫,哪里比得过池顾赐酒的速度?等到那人进宫,皇贵妃早是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皇后与皇贵妃乃表姐妹,家族利益纠缠不清。当初嫁与高顺帝,便也争风吃醋耍过不少手段,皇后更是下毒害过皇贵妃,至其终身不育。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两家人必然内乱。毕竟,那药,可是皇后让娘家人弄到手的。谁承想,会闹到如今地步?
后宫之事再次牵扯朝堂,高顺帝只来得及让御医去景华宫好生给楚慈检查,自已去了御书房善后。
这一忙,便是忙了好几日。待得高顺帝缓过气来,才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回了内殿,发现楚慈不在,这才想起来楚慈‘小产’是不能进御书房的。
命池顾安排前往景华宫,一进去,便瞧楚慈与薛彦彤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那笑容轻轻浅浅,却又格外柔和。特别是她看向薛彦彤的柔和眼神,令高顺帝有些不舒服。
大步走了过去,二人起身行礼,高顺帝摆了摆手,“往后不必多礼。”说话间,坐到楚慈身旁,问道:“身子如何了?”
虽不是真的小产,可流产的假象靠药物所至,她腹痛也是必然。
楚慈柔柔一笑,“还好,御医开了药,这几日倒不觉得难受了。”
看着她的笑意,想到她那日惨白的面色,高顺帝便觉得心里头有些堵。这份堵,让他觉得陌生又不安。以至于回了御书房,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以往每日都有她相送,都有她在殿门候着。如今每日早朝,无人那般送着他,也无人那般眉目柔和的等着他。下了朝,也没有她盈盈而笑递来茶水点心。午时也无人与他轻言细语,更无人软声唤他起身。
晨跑、夜跑无人相伴,就连练剑也变得没了兴趣。
回到御书房,高顺帝不得不承认,不过一个多月的日子,他便是习惯了她那潜移默化的存在。批阅奏折之时,怀中空荡荡的,也没人在一刻钟左右将茶杯送到他唇边,更无人在他烦躁之时以那平和的语气说着‘倒也是常事’。
心中明白再这么下去,必然坏事。高顺帝一冷眼,折身出了御书房,去了后宫寻旁的妃子。
“娘娘,皇上去了蕙妃殿中。”小福子低声与楚慈说道:“听说去的时候面色不太好。”
楚慈正画着图纸,闻得此言,眸光微闪,却是不疾不徐说道:“知道了。”
小福子见她平静模样,一时也不在当如何劝慰,便只能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楚慈画好了图纸,便起身出了内殿,将图纸给了玄华,“好些日子没穿那衣裳了,你瞧瞧给我做一身红色的,也像以前那般,要弹力好的布。”
玄华接过图纸一瞧,上头的衣裳与之前做的也差不了多少。露脐的工字背心,修身的热裤。点头应下,玄华便忙着去准备。
近几日,高顺帝也不知是因为楚慈小产?还是觉得处置了皇贵妃心中有愧?接连几日到后宫雨露均沾,显得极是繁忙。就连皇后也是久旱逢甘雨,难得的面色红润。
这一日,楚慈让宫人将殿里殿外都收拾一下,说是过了小半月,恶露已尽,当清除殿中障气。众人均知高顺帝对小产妃子多有避讳,便也认真的收拾着。
楚慈与薛彦彤回到对面的殿中,薛彦彤因着有孕,嗜睡,便进内殿去休息了。楚慈却是坐在外头,小福子于一旁打扇,她便是悠然自得的看着野志。
一页页看下去,便看得有些入神。以至于有人走了进来,她也没有留意。
小福子看着来人,顿时瞪大了眼。刚要开口,那人轻轻摇头,示意他关门出去。小福子看了看窗前看书的楚慈,又看了看一身太监装扮的宋文倾,稍作犹豫,便也退了出去,关上殿门。
宋文倾先是进了内殿,瞧薛彦彤在床上睡着,往香炉里点了安神香,这才出了内殿,放轻了步子走向楚慈。见她杯中的水没了,便回到桌前,提了水壶走过去。
楚慈正瞧着趣处,微勾了嘴角,一手执书,一手端茶杯。没喝到茶,便转手去提水壶。倒了茶喝了两口,又继续翻阅,却是全然没留意身后那安静的人,却早是换了。
又是看了两页,正准备端茶杯,却是摸了个空。转首去瞧,却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茶杯放下。心中一个突跳,一抬眼,便瞧着他含笑模样。
“你…”她的话,在他倾身而来时化作吞咽。就似当年饮酒之时,他含了酒,渡到她口中,与她唇舌相缠。
上好的茶叶,余甘缠绕,看着他眸子里那份眷恋与挣扎,她想要起身将人推开。可她刚动作,他便是一把将人搂在怀中,就那么让她坐在腿上,越发激动的夺着她的呼吸。
要死!那么多人监视着,他居然敢来!楚慈心中一沉,猛的将人推开,“你疯了!”
楚慈一声质问,宋文倾眸子里透着复杂的情绪,哑声说道:“我是疯了。听说你有孕,我便疯了。听说你小产,我更是疯了。明知那些都是假的,可我就是害怕。我害怕你在对他好的同时,把自已给搭进去。我害怕你演到最后,竟是忘了我的存在。我害怕你走到最后,将那张与我相似的容颜重叠,最后不再记得你曾经爱的人是我。”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1:我想动手了
总会害怕,日日夜夜的害怕。这种折磨,让宋文倾寝食难安,生怕走到最后,她看向他的目光是疏离而冷漠的,害怕走到最后,他彻底的失去她。
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似想将她锲入骨血,似想将她揉进胸膛,再也不分离。
楚慈被他给勒得难受,可看着他那惶恐的神情,便是面无表情的抬首看着屋顶。
什么忘不忘?什么爱不爱?这些重要吗?走到这一步,还想挽回什么?
许是她太过淡漠,淡漠到让他这般将她搂紧都觉得她不存在一般。抬眼看着她微扬的下巴,宋文倾松了手,却是托着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苦笑,他现在只能这样来证明自已的存在了吗?只能这样让她忆起那些过往,记起那些爱与恨了吗?
楚慈哪里能让他在这里胡来?先不说有高顺帝的死士在暗中监视着,便是薛彦彤在内殿她就不能让他胡来!
抬手推他,他却是将她吻得越深,她抬手便想一记手刀砍去,他却是先她一步,松开她,握着她双手,双眼微红,“你对他的好让我嫉妒!这些好本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可如今,你却将那些都给了他。他向来不会在女人身上失算,可你却让他一再的破戒。你对他的好,给他的习惯都让他不安,他如今流连妃嫔之间,不过就是想抹去你给他带去的不安与躁动。”
他之言,楚慈眸光微闪。见她这神情,他便是在她唇上辗转,恨恨说道:“那些好你都不曾给我,你都不曾对我那般好!”
许是太恨,他在她唇上狠狠一咬。楚慈吃痛,张嘴抽气,他便是长驱直入,搅得她难以呼吸。
“你不要怕,今日那死士并不在。”她喘息之间挣扎,他自然明白她在惧着什么。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与她唇舌相缠,一手落在她腰间解着腰带,“他在跟自已较劲儿,刻意疏离你,想要淡去你给他的那些习惯。可他却不能真个撤了死士,却又不想听太多关于你的消息。所以,他都会随性让死士守在外头。”
“那你…咝…”他在蓓蕾上不轻不重一咬,她便是抽了口气,喘息说道:“那你不怕他心血来潮让死士过来?”
“今日不会的。”宋文倾抬眼,眯眼说道:“给太子制造了些麻烦,他这会儿的心思都在前朝,就算会想起你,也是晚上的事了。”
所以,你就一直盯着他,以便进宫来为所欲为?
楚慈只觉得可笑。这人的本事是越发厉害了。却是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
见她嘲讽笑意,宋文倾恨恨的将蓓蕾卷入口中,舌尖狠狠的撵着,那份酥麻之感令她捉紧了他双肩。“小慈,我忍不住了,我想动手了。”想要动手,动手结束这一切!“我想法子将小泽他们转移,我一定救走薛彦彤……”
“然后我们一群人成了这北瑶的逃犯,一生躲躲藏藏,见不得天日?”楚慈将他微微推开,看着他挣扎的神色问道:“那我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将来被他捉到不得善终?”
“我……”宋文倾见她微寒的眸光,终是问道:“那等太子落网再动手?”
“好。”楚慈微微一笑,这一笑,却有着宋文倾所看不懂的情绪。楚慈见他神色微怔,便是双手撑着坐椅欲起身。
到底是在宫中,就算没有死士盯着,这青天白日的,万一被人来撞破便麻烦了!
她起身,他才回神,忙将人按回怀中,双手圈在她腰间,微哑了声音说道:“小慈,我想你,不要拒绝我。”
许是他神情过于悲伤,许是他眸子里的情绪太过凄凉。曾经那双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眸子,此时透出的悲伤那么深,让她的动作顿住。
她的停顿,换来他越发汹涌的夺取。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锁骨,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的衣裳随意的挂在臂间,他的唇一路向下,惹起一片火热。
也不知到底是被他带动了情欲?还是这些日子心底的空虚让她竟是有些回味与他的水乳交融?当二人就这般坐在椅上彼此拥有之时,楚慈看着窗外开得正艳的花儿,神情之中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满足?
当他看到她嘴角勾着那抹复杂的笑意时,越发狠的深入,她咬唇不敢出声,他却是吻着她,让她喊出口,让她将动情的呻。吟化在二人口中。
“小慈,我爱你。”这句动情之言,在二人口中变得有些模糊。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二人之间的热汗令肌肤滑中带腻,火热的似要将彼此燃烧。
他是疯狂的,疯狂到每一次的索取都让她控制不住的轻喊出声。他是悲伤的,悲伤到二人相吻之时,口中那微咸的味道也不知是泪是汗?
许是压抑了太久,许是担忧过甚。这一次的索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害怕,害怕她会为了权势彻底臣服于高顺帝,害怕她会与高顺帝成了真正的夫妻,便不再留恋于他……
宋文倾离开的时候,小福子看到那垂首之人眼角是一抹水色,也不知二人是谈了什么?只觉得那刻意压低的身板从未有过的凄凉。
进了殿中,便见楚慈如离开之时一样,手中执书,平静的翻阅。只是那微红的面颊与额头布着的薄汗,表明了她并不如看起来那般平静。窗外花香飘进殿中,那股似有似无的淫靡之味混在其中,令小福子神情一怔。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宋文倾竟是这般大胆!居然在这里……
“备水。”小福子到底是年轻,许多心事便挂在了面上。楚慈回头,便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小彤午睡起来也当沐浴了。”
“是!”小福子忙垂首应道。
是夜,高顺帝一番耕耘之后,却是并不觉得舒畅,总觉得心中有些压抑,却是想不明白自已的压抑是为何?
如此过了几日,算着日子,楚慈也当出景华宫再到御书房去寻他才是。可是,楚慈却似真要将那小产一月给坐满才出殿似的,非但如此,这些日子她连做做样子,让宫人送个汤也不曾。
越想,高顺帝便越觉得不爽。将折子往桌上狠狠一丢,冷声说道:“难得有机会远离朕,她是否觉得撇下朕不必再作戏挺舒坦的?”
池顾心中一个咯噔,这话,他可不敢接!可是,高顺帝目光转来了,他不接也不行。斟酌一番,池顾小声回道,“圣上莫恼,圣上向来对妃嫔小产之事颇为忌讳,不足一月甭说见妃嫔,她们更是不敢差人来瞧圣上的。娘娘许是知道圣上这习惯,这不规矩的呆在景华宫么?”
这样说,准没错吧?
池顾心中想着,高顺帝却是蹙眉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说道:“去,让太医去景华宫瞧瞧,便说薛答应身子不适。”
池顾明白高顺帝的意图,忙去安排。薛彦彤见太医来,只道是给楚慈瞧身子的。可当池顾将太医引到她身边时,她一脸不解,“池公公,我身子很好啊。”
“不是说近日身子不适么?”池顾笑着说道:“听闻近来薛答应食欲不佳,宫人便请了太医来瞧瞧。奴才也是恰巧有事与娘娘说,便同路过来了。”
薛彦彤不解的看向楚慈,楚慈却是轻吹着茶水,浅饮一口说道:“无碍,瞧便瞧吧。”
当太医跪地一声‘恭喜薛答应’出口之时,楚慈那长卷的睫毛轻轻一眨,泛去了其中情绪。
楚慈恰到好处的喜色,让池顾暗自摇头,总觉得这女子太过诡异,他甚至有一种感觉,高顺帝的焦虑不安,高顺帝的不甘与愤怒,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薛彦彤有喜之事传开,得了消息的宋文倾顿时惨白了面色。想到那日她坐在身上,含笑那一个‘好’字,便是按着桌子,才不至于让自已摇摆的太过狼狈。
从来不关心薛彦彤,他的心思都在高顺帝身上,总是寻着机会进宫。可他却没想到,薛彦彤竟是有了身孕,三月余的身孕!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从一开始就准备放弃他!薛彦彤有孕,她还能不知道?可是她隐瞒了,和高顺帝一起隐瞒了!哪怕那日问她,待收拾了太子之后再动手可好?她都不曾提薛彦彤有孕之事,她笑着说好!她的那个笑,他此时才明白诡异在何处!
南易觉得自家主子的神情太奇怪了!薛彦彤有孕,关他什么事?怎么一副要死的模样?
“主子。”想了想,南易终是说道:“薛彦彤有孕,这,这与主子好像也没多大的关系……”
后面的话,在宋文倾那苦笑之中咽下。
“你不明白。”摆了摆手,宋文倾撑着桌子坐下,一手撑在额间,疲惫不堪说道:“你不懂!”
额,我是不懂啦。南易其实很想吐槽:我真是不懂你们现在的关系!说是爱人吧,偏偏又有恨!说是被她恨着吧?偏偏又每次都能得手!这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只想说,皇家人的关系太乱,他完全搞不懂!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2:欲擒故纵
薛彦彤有孕之事一传开,高顺帝便是理直气壮的去了景华宫。象征性的在薛彦彤殿中坐了会儿,便拉着一旁安静看书的楚慈回了她的宫殿。
“小日子过得倒是舒坦啊!”一开口,便是有一股莫名的怨气。见她不解看来,高顺帝却又不能承认这些日子被自个儿给弄得很是烦心,便胡扯道,“你倒是在这殿中过着安逸日子,朕处理前朝后宫之事各种心烦。”
啧,这是一个皇帝该与妃子说的话么?楚慈腹诽,却是浅笑说道:“皇上辛苦了。待过些日子,足月了,臣妾便去御书房伺候皇上。”
这话听得心里头无端舒畅。高顺帝走的时候,心情便是好了许多。
天儿是越发的热了,往年这个时候,已是去了行宫避暑。今年却因着楚慈小产拖了好些日子。眼瞧着也快足月,高顺帝便安排下去,到了日子便前往行宫。是以,楚慈刚能出景华宫,便是与高顺帝一道去了行宫避暑。
高顺帝说过该去的都会去,这话也不是哄她的。那些人还真是一个不少的跟着去了行宫,虽说今年少了老二、老四、老六,可多了东明修一众,队伍也挺壮观。
楚慈放心不下薛彦彤,二人自然同车,高顺帝这一路便觉得有些乏味。时不时招楚慈过去说说话,偶尔也将薛彦彤一并召去下下棋。每日车中以冰降温,倒是比旁人好上许多。那二人下棋,楚慈便懒洋洋的靠着软椅,捧着书安静的看着。
有时道路不平,便放下书闭目养神。道路平坦之时,便又拿了书继续看着,整个一副岁月静好,我心甚安的模样。
每次转眼看到楚慈这模样,高顺帝就觉得心里头无端的平静。注视着那宁静之人,想起她初进宫时的撕心裂肺、歇斯底里,便觉得那更像是一个幻境。
仔细算算,这也大半年的光景。自打她进宫,他捉住机会除了不少人,也削去了不少的势力。如今虽是朝局动荡,却比之前看似平静,实则多人觊觎要好许多。
“丫头。”高顺帝喊了一声,瞧她抬眼看来,招手说道:“过来。”
楚慈十分乖顺,放下书,起身走到他身旁,“怎么了?”
拉着她坐到怀中,托着她下巴,高顺帝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不错,朕这些日子过得抓心挠肺,总想把你给的习惯抹去,心底却又舍不得。”
不可否认,有她相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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