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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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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她起身之时,他一把握了她的手腕,将人拉进了怀中。
“小慈,不要走。”
他的声音微颤,好似在担心她恼怒他的莽撞之举,会转身离去一般。
在他怀中,感受到他微颤的身子,楚慈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不走,我就是想去睡会儿。”
“不要。”他倔强的说道:“小慈不要走,小慈与我一起可好?”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他搂着她的双手亦是微微发颤。
感觉到他的害怕与紧张,又是叹了口气,对上他布着雾气的眸子,楚慈说道:“小伍,不合适。若是让人进来瞧着了,又当如何?”
“我去闩门。”说罢,他急忙起身,落了门闩。同时将窗户一并给关上了。
见他行为,楚慈真是哭笑不得。
他这是做什么?害怕她走,所以干脆同床共枕了?
她与他说了乔锦骞的计划,所以他怕她放弃他?
他知道乔锦骞是什么样的人,所以那个所谓帮他的计划根本就是算计。他在知晓之后,什么也不问,却是这么急迫的吻着她,更是险些生火煮饭了,是想与她确定关系,以此绑着她?
“小伍。”在他回到床上时,楚慈很是平静的与他说道:“虽说生米煮成熟饭是个好办法,可是我不是那么守旧之人。在我这儿,你就是把饭给煮糊了,我要走,也是不会犹豫的。”
换句话说,若她无心再利用于他,只想攀上乔锦骞,那么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舍弃他!
她之言,他惊骇。那面容之上的神色,委实被她言辞给吓着了。
好半响,他才退开一些,紧张的说道:“我,我没想,没想与小慈……我就是,我就是怕小慈乘我睡着了又是一个人去冒险,我……”
得,把他给吓着了。
楚慈起身,轻叹口气,说道:“我也是随便说说,你明白就好。我也没旁的意思,你也别太担心那些算计。”
说话间,她下床穿着鞋子,给他一剂定心药,“不管乔锦骞如何安排,我也有我的算计。既然我能接下他的条件,就表明我有法子破解。你且宽心,我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必然不是在框你。”
本以为,这样说了,他该宽心了。
不承想,他今儿个是真的犟上了。
她刚穿上鞋子准备抬步,他却是跪在床上,从后将她一把抱住。
他的呼吸炙热而慌乱,仿佛是心中有什么事情让他不安,让他害怕一般。
“小伍?”她无奈,轻喊一声。“相信我,我既然决定与你共同进退,就没想过半路将你舍弃。”
她之言,他却是抱着她不应不答。
他久久不语,她安静不动。就在她想着,是不是该对他凶一些之时,他却是又将她给抱了起来。
刚穿的鞋子又被他给脱了。她甚至来不及质问,他便抱着她睡下。
“小慈,别说话,什么都别说,我就这样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就好。”
他的话,异常的坚定;好似她要拒绝,他也不允许一般。
被他抱在怀中,后背靠着他炙热的胸膛,莫名的,楚慈心里头一疼。
他是那么的不安啊,哪怕她说了不会舍弃,他也那么的彷徨。
是啊,乔锦骞给的条件,可比选择他要强上千百倍。他如此担忧,也是情理之中。
轻叹口气,不再多言,双手复在他手背之上,楚慈往他怀中又靠了靠。
她的动作,让他双手一颤,却在片刻之后,下巴靠着她的肩膀,闭了双目。
一夜未睡,又是忙活了一天,二人均是疲惫。此时睡下不语,便是再无开口的欲。望。
太阳落山之时,他抱着她睡在宽大的床上,双双入梦……
日落月升,夜幕降临。床上二人睡的安稳,外面的世界却是阴谋渐显。
“还没动静?”
乔锦骞不耐的看着卢越,语气不善的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她还没动静?”
卢越摇头,“那屋里头没动静,属下一直派人盯着,她除了去净身上药之外,便是给风业送鸡汤。除此之外,不曾离开那院子。”
卢越也是派人一直守着,就等着楚慈去寻弘伏。可是这守了好几个时辰,她却是毫无动静。
“咱们等着时机捉拿弘伏,她必然也能料到。若她今夜不去寻弘伏,便是有了别的打算了。”乔锦骞起身立于窗前,看着外头的月色,冷声说道:“弘伏的毒若真的解了,只有今晚是最好的时机。若给他多调息一日,捉他更难。若她今夜不去寻弘伏,必然是要倒戈高顺帝!你仔细盯着,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是!”卢越忙应道。
月色冷清,犹如此时心中发寒的人。
看着空中那犹如圆盘的月亮,乔锦骞声音阴沉的说道:“今夜,高顺帝必死!”
“皇上,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乔装成江湖人士的精兵均已就位,只等皇上一声令下,便能将乔锦骞毙命。”
莫白跪地禀报,高顺帝转着重新接上的佛珠,平静的说道:“好歹也是一岛之主,哪儿能说死就死的?就算他死了,他手下那些人也能闹的不消停。今夜你们都将眼睁大些,脑子放聪明些,最好是将所有罪证给他例齐了。”
莫白忙接话应是,高顺帝想着楚慈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便是一声冷笑,“这荒芜岛既然归顺了,就不该再是乔姓一族来管理。”
这意思是,这次,是真的要将荒芜岛给彻底的收了!
莫白懂得这意思,自然不敢大意。
约莫定昏之时,楚慈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一番身,便是抱着一个温暖的身子。手心之处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令她在梦中都是一声叹息。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的摸起来这般舒服?
梦里头,楚慈使劲儿的睁着眼,却是如何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是手中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便是闭着眼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摸着。
摸着摸着,便是觉得有一处让她甚是欢喜。那手继续往下之时,停在那几分凹凸之处,便是忍不住的捏了几下。
浅睡之人在她动作之下瞬间清醒,低眼一看,只见她的手停在他腹间,一下又一下的捏着那玉田之处。
她还真是……真是很爱他这身子?
在她道出乔锦骞计划之时,他甚至想过,是否该早些露了真容?或许,他的真容能让她眷恋?
可是,当他发现她真是爱他这身子时,他改了主意了。
任由她的手在腹部辗转,他的目光转到她的面容之上。
初见她时,可真是面黄肌瘦,实在不讨人喜爱。倒是没想到,不过月余,她竟是靠着自己的法子锻炼身体,将身子炼的越发有力了不说,连这面容看上去也是顺眼了许多。
虽说是顺眼了,可这样的姿色在他眼中依旧不过眼。就连他都看不上,更别提父皇了。
所以,哪怕他怀疑过师父的做法,仔细想想,又觉得是自个儿想太多了。
父皇不可能会对她有兴趣。至少,父皇不会为了报复,什么女人都往宫里头接。
看着她的睡容,宋文倾蹙眉深思。乔锦骞与她说的计划,是想引起父皇的重视。那么,乔锦骞真正要对付的人,必然是父皇。
既然如此,她又如何与父皇谈的合作?下午之时,她看似将一切都说了,可他却觉得,她有很关键的没有说出来!
这个时候,他又在后悔上次将压箱底的药给用了!若是还有,此时还真想用到她身上,看看她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他在想着,梦中的人却是顺着那人鱼线就往裤头里探。
那小手越发的猖狂,宋文倾眸子微暗。
想了想,闭上眼,加重了呼吸,就似忍不住一般,几声喘息呻。吟。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56:不眠之夜
梦中的人正摸得舒服,便听得一阵重重的喘息之声。那似难受又似舒服的呻。吟,就似猫抓着一般,让人难耐的很。
就在这份难耐之中,她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摸在腹间的手也是越发的猖狂。
一天一夜没睡,睡觉之前虽是记着了眯一下眼就起身,可这一睡着了,却是脑子里有些迷糊,就像被塞了浆糊似的。
她迷迷糊糊的在他怀中蹭着,寻着舒服的姿势。他也似无意识的换姿势一般,头一低,便是离她的唇甚近。
二人呼吸相缠之时,他的唇微微一启,便是惹人发软的一声嘤咛。
柔软的唇就在唇边,那炙热的呼吸缠绕的越甚。
梦里头,她只觉得抱着一个温软的东西,这东西手感极好,不管是捏着还是搓着都是极为舒服。
特别是她试着放嘴里去咬时,那柔软的东西让她满满的一声叹息。
好软啊,好舒服啊!竟是想吃了。
尽管梦中之人看不清那东西是何物,可她就觉得那东西是能吃的,而且是特别好吃的。
所以,梦中之人吃的很是欢快。现实中的人便是将人按在身下,尽情的蹂。躏着。
宋文倾被惊着了,这一次是真的被惊着了。
他完全没想到,他这送上门来,她竟能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就开吃了!
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好吃亏!若她醒了不认账可如何是好?白白这么受着,他可不乐意!
所以,不乐意的人,在她又吻又揉之时,呻。吟两声,口中溢出浅浅的几个字。
“嗯,难受……”
与此同时,他不轻不重的捏了她受伤的手臂,让她疼到了梦里去。
手臂的痛,终于是让迷糊的人逐渐清醒。
当她迷迷糊糊的睁眼之时,入眼一片黑暗。
可是,这份黑暗之中,她感觉到唇下那柔软的东西还伴着湿意,而她的手,正在那危险地带。就差那么一些距离,就会犯致命的错误。
终于知道梦中那舒服的东西是什么了,楚慈慌忙抽了手,麻利的爬了起来。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她怎么没发现,自己是那么犯浑的人?
黑暗之中,她不怕自己会丢人。那面容之上的尴尬懊恼,是再也不掩饰的。
宋文倾微睁了眼,只见她在黑暗中抓了抓头,又握拳一副仰天大啸状。
见此,宋文倾心里头才舒服了些。
每次她都能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真的让他演的很辛苦!终于是见她抓狂一次,他心里头终于是平衡了。
好歹,证明了他就算不用真面容,也能让她尴尬懊恼。
楚慈无声的咆哮了一阵,这才静下心来。
正准备悄悄下床,却听得那人呼吸越发的重。一个翻身,竟是将半趴在床上的人给压了下去。
接着,那人迷糊的胡乱抓着,抓着她时,将她抱住,口中呢喃道:“难受……”
难受,我看你是真的难受!
那东西顶在她腹间,楚慈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件事:她梦里耍浑,把他给搞得起念想了!
当他抱着她迷糊的摩挲之时,楚慈大囧,慌乱将他推开,翻身便起。
她的动作,似将他惊醒一般。
那人躺在床上微微发愣,听得有人下床的动静之时,似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了被子往头上蒙去。
向来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这会儿却是有了逃跑的心思。黑暗中套上了鞋子,便是摸索着往外走去。
对这屋子不熟悉,外加这屋子里东西也多;她这一路走到门口,磕磕碰碰的撞得她越发尴尬。
终于是摸着了门,她将门一开,一刻也不停的大步而去。
楚慈离了屋子,宋文倾便是无声一笑。
终于是捉着她的短处了!往后他也不必再演羞涩了。至少,不必时时都一副害羞模样。
离了那屋子,楚慈径直往大门而去。
卢越见她步子慌乱,神色发暗时,与身旁的人说道:“速去禀报岛主,楚月慈似已做了决定。”
离了叶府,楚慈脑子里还有些发晕。她此时都闹不清楚,她到底犯浑到什么地步?
月色之下,楚慈看着自个儿的手,看着看着,便是‘啪。啪’的拍了下去。
怎的就犯浑了呢?摸什么摸啊?真是要死人了!不知道那小兔子是什么性子啊?这往后还能不能跟他好好相处了?
楚慈对自个儿真是无语了,等了许久的弘伏见她出了叶府,这才闪进小巷之中,一声哨声出口。
远处那正宗的展风听到这哨声,便是冲天而起,往海边飞去。
展风一现身,暗中之人均是绷紧了神经,往那处追了过去。
“一队人马去追展风,另一队人马盯着楚月慈!”
乔锦骞一身黑衣裹身,手握长剑吩咐道:“注意莫被高顺帝给抢了先!必须在他之前捉住弘伏!”
卢越低头应是,带人匆忙而去。
听得展风之音,宋文倾翻身而起。
刚走两步,却又停下步子,犹豫不决。
他能不能追去?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外头指不定有多少的阴谋。若他现了身,被人捉了把柄,所有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且,乔锦骞的计划以他为中心,父皇向来多疑,虽说不信,却也免不得会派人监视他。
可是,他不追去,便无法知晓她在隐瞒何事。也不能更准确的部署接下来的动作。
犹豫半响,宋文倾最终还是没踏出那屋子。
就在他脱了衣裳重新上床之时,外头守着的人低声说道:“莫将军交待,若是银面修罗现了踪迹,五殿下却没有动作,便无需再监视。眼下他们都追去了,五殿下亦是没有动作,我们还要监视吗?”
另一人微一沉吟,说道:“再盯半个时辰,莫将军一再交待,不管什么任务,都不能有一点闪失!”
展风引着人往海边而去,邰正源听得那鹰叫,便是轻声一笑,“终于是开始了么?”
“可不是么。”手里拿着大毛蟹,穆言咬着一条毛蟹腿儿,含糊不清的说道:“乔锦骞摆明是要在今夜里弄死高顺帝,可入岛的江湖人士大半都是北瑶精兵,乔锦骞这次是死定了。”
“他岂会如此轻松便要了乔锦骞的命?”淡漠一笑,邰正源端起酒杯,一口饮尽。“也不知今夜这局,在多少人参与?”
“我要去查,殿下又不让。”说这话时,穆言有几分的埋怨,“眼下又在这儿瞎琢磨,有意思么?”
“眼下局面何等关键。你去查,免不得被人盯上。若是你现了行踪,可想过后果?”
不知道的事情,总有机会去查。可是,若在关键时刻去冒险,出了事,便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穆言看了看邰正源,也不能否认他这话。想了想,拿起一只毛蟹递了过去,“既然眼下不能去参和,我们还是把这些毛蟹给吃了的好,不然坏了就可惜了。”
邰正源不语接过,穆言啃了手中的腿儿,想到后院儿还养着那两只,问道:“殿下,那两只你留着做什么?既然要吃,就一并吃了嘛,你看我吃这么多还不够打牙祭。”
“少吃两只不碍事,那两只,留着便好。”
他这回答,穆言无语的翻了白眼,“殿下真小气!”
小气?
瞧着桌上两大盘的毛蟹,邰正源点头说道:“你在边疆不易吃蟹,我留两只确实说不过去。不过这里少说有二十只蟹,你就不怕吃多了受不了?”
“二十只都吃了,加两只也不嫌多。”又是一个白眼丢去,穆言嘀咕道:“穆诚三岁的时候就能吃五只大毛蟹了!我们穆家人,吃这些东西那可是家常便饭!”
穆言这话,邰正源剥着蟹脚的动作停下。抬眼,看向神色暗下之人,问道:“你还在寻着穆诚?”
“嗯。”闷闷的应了一声,穆言说道:“当年若非我意气用事,大哥一家也不会家破人亡。大嫂惨死,大哥尸骨不全,如今我能赎罪的,就是找到失踪的穆诚。”
提到当年惨事,穆言便是没了吃蟹的心情。手中的蟹放回桌上,提起酒壶灌了两口。
邰正源瞧他这模样,也无话安慰,良久之后,缓声说道:“总有一日会寻到他的。”
“嗯!会寻到的!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大哥的独子!”
话说楚慈在巷子里绕了一通之后,便往一处乞丐窝而去。
这地方,她今日来过,故此将地点安排在此。
乞丐窝乃一处荒废的府邸,里头也不知住了多少的乞丐。先来的人,占着了里头的好位置。后来的人,在外头裹着破衣裳睡廊角。
楚慈沉默着绕过了横七竖八的乞丐之后,径直往一间紧闭的房间而去。
破旧的屋门一开一合,引来几个乞丐的视线。见没什么奇怪之事时,又闭了眼睛打着哈欠。
“你在这里,迟早被人抓到。不想死,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屋中,楚慈放轻了声音说着。
黑暗中,另一人压抑着咳嗽声,问道:“你确定没人跟来?”
“我绕了许多巷子,没瞧着有人跟来。银子你也到手了,若是被人抓着了,最好闭上你的嘴。”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57:深夜夺人
交谈几句,楚慈起身便走。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那屋子,远处藏匿之人打着手势,慢慢的围了上去。
就在楚慈与那人分道之时,两路人扑了上去,夺着那立于屋檐下不明状况之人。
听得身后的动静,楚慈无声一笑,大步往前而去。
两队人马打的不可开交,自有死伤。
屋檐下那人没料到会有此番变数,吓的双腿打颤,一股尿骚味儿散开了来。
与此同时,前头的巷子传来一人惊呼,“银面修罗!”
银面修罗?
相斗的两队人动作慢下,同时转首看向屋檐下那人。
终于是想明白了什么地方不对,其中一人打了火折。
火光之中,只见屋檐下那面容脏污的乞丐吓的浑身哆嗦,裤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中计了!”
黑衣人中,一人打了个手势,那队人立马往楚慈离开的方向追去。
青衣一队追去之时,留下一人将那乞丐给一把提起。
巷尾之处,楚慈与一名黑衣银面之人被两队人马团团围住。
银色的面具,沾血的长剑,黑色的手套。加之方才楚慈的调虎离山之计,两方首领越发认定此人便是今夜的目标——银面修罗!
两支信号冲天而起,打出绚丽的色彩。伴着信号弹的炸响之声,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哨声一起,在海边盘旋的金雕一声厉啸调头而来。
那金雕转来,众人再不怀疑,手中长剑一提,便朝银面修罗而去。
左方那黑衣一队提剑便杀,右方那青衣一队拦路相救。
无声的手势之中,双方各分一半人与对方纠缠,另一半提剑便朝银面修罗冲去。
月色之下,只听得刀剑相博的刺耳之声,以及一刀一剑划入人体的‘哗啦’声响。
双方相斗之中,楚慈贴着墙往外逃去。离开之时,回头看了一眼银面修罗,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若他撑不下来,便是命止于此。她也会因此被定罪,宋文倾也会被乔锦骞算计。
若他撑下来了,从今往后再无银面修罗。今夜这一局,她便是赢的稳稳当当!
楚慈转身往另一处巷子奔去时,展风也在此时到来。
伴着厉啸,那雕俯冲而下,双爪如噬血金钩,狠狠朝一名黑衣人头顶抓去。
这一抓去,那人身形一闪,提剑便朝展风劈去。
却在此时,展风陡然飞起,黑衣人挥出的长剑划破了它爪子上绑着的布包。
布包一开,里头的粉末便是撒了下来。
月色之下,只见刀光剑影的巷子里仿若升起了瑶池仙雾,迷离的很。
月色清冷,白雾迷离。如此美景之中,却见持剑之人一个个抽搐着倒了下去。
来不及闭气的中毒身亡,未亡之人却在闭气挥袖之间,失了捉拿银面修罗的机会。
那头银面修罗乘机飞身离去,楚慈亦是卯足了劲儿往另一处巷子跑去。
在那巷尾之处,只见一人倒地人事不醒。
大步上前,楚慈拿出一瓶药放到那人鼻下。
幽幽转醒之人,只觉得身子痛的厉害。身上的伤让他抽着冷气,口中发麻却是发不出声响。
月色之中,看着眼前的人,他想质问,怎奈开不了口。
看着眼前这人,楚慈一声冷笑,“你既然能听薛彦东命令杀害无辜,今日便让你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此人,正是昨夜受薛彦东安排,挑起事端的人。
给银面修罗的信中,她再三交待,定要寻昨夜薛彦东安排的人来顶包!因为,她还有一系列的计划!
在她看来,薛彦东的计划,乔锦骞必然是知晓的!乔锦骞知晓,银面修罗肯定也知晓!所以,让银面修罗去寻那些人,倒是极为容易!
虽说混在人群之中挑起事端的非他一人,可是他命不好,与银面修罗身形相符。故此,银面修罗寻了他来替死!
那人听她之言,便是双眼一瞪,挥手便打。
怎奈,他服了药物,身子发软,抬起手来亦是十分困难。
“想打?呆会儿有的是机会给你打!”抛着手中的瓶子,楚慈握了他的下巴,将药给他灌了下去。
刚将药灌下,一人便从屋顶跃下,喘着粗气撑剑而来。
那人走来,却似耗尽了力气一般,立于原地再难行走。
听得那粗重的呼吸,楚慈忙收起瓶子,上前问道:“又添新伤了?”
“嗯。”浅浅的回了一声,弘伏撑着重伤的身子上前,抬剑便往那人身上刺了数剑。
一剑剑刺去,干净利落。不管是力道还是伤形,都与他新添之伤相同。
数剑刺出,他终是受不住,身子一个踉跄。
楚慈忙将人扶住,垫起脚尖去取他的银色面具。
取了面具,又将他的手套取下。
地上那人本就重伤,虽说服了药,身子渐有力道,却因弘伏之举痛的浑身抽搐。
以至于,楚慈将面具、手套给他戴上之时,他打出的招数她也能轻易破解。
“祝你好运!”平静无波的话语之中,她将长剑握于那人手中。
那人不是傻子,如今全天下都在寻着银面修罗,她将这些东西交到他手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如何不知?
一把扯下面具,那人想要怒骂,却是只能‘咿呀’作响,道不出半个字来。
无视那人丢下的面具,楚慈转身扶着弘伏举步离开。
那人怒极,以剑撑地站了起来,持剑便往二人追去。
怎奈腿跟那一处剑伤让他动作受限,每走一步便是鲜血不止,疼痛难忍。
直到楚慈扶着银面修罗七拐八拐不见了身影,那人还在那巷子里艰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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