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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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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海新那封遗书,是在提醒着圣上,死了一个女儿在圣上手中。圣上瞧着便瞧着了,也没想过与一个死人计较。
可是,如今黎睿将黎研的牌位给摆出来,他这么提醒着圣上,是想做什么?是要断了黎家的根吗?
黎睿很是认真的擦着一尘不染的牌位,高顺帝立于灵堂之中,耳旁仿佛听到了黎海棠歇斯底里的哭喊。
“皇上,皇上不要!求您不要这么做。”
记得那时,黎海棠已是显了怀,却是为了她甚爱的侄女,跪在雪地之中声声哭喊。
宫女上前拉着她,她却将宫女甩开,就那么膝行到他脚边,磕头哭道:“皇上,您不能那么做!您可以私下审问的对不对?您可以将林公子和研儿招来私下审问的对不对?”
“私下审问?”一声冷哼,回头看着满怀希望之人,高顺帝冷笑着说道:“她不知廉耻在前,将朕的皇宫当了青。楼野馆,还要朕给她顾着面子?”
“不!皇上,研儿没有,研儿与林公子清清白白,研儿没有啊。”
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高顺帝看着那牌位,嘴角噙着一个冷冷的笑意。
一个敢在宫中投井的大臣之女,没丢到乱葬岗已是皇恩浩荡!黎海新敢写在遗书上提醒他,黎睿敢拿出牌位提醒他,他们真以为,他欠黎家的?
迈步而入,高顺帝浑身透着森然寒意,令这本就瘮人的灵堂更显骇人。
走到黎睿身后,不怒自威之人冷声说道:“黎海棠对朕不忠,黎研不知廉耻,黎家这姑侄二人倒真对得起这姓氏!到了泉下,到底是有说不完的话!”
黎睿手中的布掉到了地上,那似疯子一般的人转过身来,仇恨的目光毫不掩饰。
池顾担心黎睿疯起来伤了高顺帝,忙上前一步,呵斥道:“大胆黎睿,见着圣上,还不跪下行礼!”
“殿下,你太不厚道了!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她是个丫头!”
暗室之中,穆言十分震惊。
在南湾找了一夜,找不到穆诚,本想通过那小子找人,这才知道,被高顺帝派车送回西沙的人,竟然是楚家六小姐!
他如何也没想到,那小子,居然是个丫头!
亏他还想着报仇!
也难怪穆诚会不顾身上的伤阻止他了!那丫头哪儿来蛋给他踢啊?真是没脸了!
穆言是打死也不会承认,对一个不会功夫的小丫头耍浑这件事!
知道救穆诚的是楚月慈之后,穆言就慌了。南湾找不到穆诚,那丫头也就那点本事,如何能将穆诚给藏起来?穆诚肯定是从别的地方逃了啊!
可是,城门守卫森严,穆诚身受重伤,如何逃得出去?
思来想去没法子,穆言也不敢在南湾逗留,只能过来避一避,顺便想想法子离开,去东曲找找。
结果,这一来,就让他瞧着了劲爆的!
殿下和那楚月慈,居然有一腿!
穆言这心里头激动的很,邰正源却是神情淡漠的忙活着。
那人这般平静,穆言自然是不放过的,凑到他跟前,八卦的问道:“殿下,你喜欢她不?你是不知道啊,你喝醉了之后,她就离你这么近,就这么贴着你,说她还喜欢你。”
手指就要贴上邰正源的脸了,穆言说的那叫了一个激动。
“殿下,什么叫‘还喜欢’啊?你与她之前就有故事的对不对?那丫头有意思的很,你与我说说呗。”
穆言这看似很八卦,心中却是希望邰正源能说些与楚慈有关的事儿。
对她了解的多,才能判定她和穆诚的关系啊!
邰正源看了激动的人一眼,凉凉的说道:“那么一个小丫头,我能与她有什么?你若真是闲的慌,怎的不想想如何离开?”
我还能不知道她喜欢我?
只不过,这份喜欢,也是靠那药物让她割舍不下罢了。
穆言想听他多说些与楚慈有关的,怎奈邰正源嘴巴紧的跟蚌壳似的,就是不言一句。
最后,穆言无奈了,只能趴桌上看着邰正源忙活。
“这什么东西啊?”
粉粉的酱汁,透着淡淡的香味儿,却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女儿家用的东西,你要吗?”
他这般说,穆言伸出的手便是缩了回来,一脸的嫌弃,“我才不要咧!”
瞧那人模样,邰正源摇了摇头,问道:“你与东明修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走之前不去聚聚?”
“倒是想去。”翻了桌上的茶杯,穆言说道:“可是皇上的人盯得紧,我哪儿敢去晃悠?被捉着了,我这如何解释?也就你这儿松些,就两人轮流守着。”
“倒也是。”赞同的点头,邰正源想了想,说道:“他既然喜欢梅花酿,你让卖家送些过去,说不准他能猜出来是你送的。”
“什么梅花酿啊?那都是骗外人的。他最爱的是竹……”
穆言的话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
看着邰正源没甚表情继续着手中的活儿时,打着哈哈说道:“足够劲儿的酒,他最爱足够劲儿的酒。”
“你们行军作仗,喝惯了烈酒,自然要劲儿足的才行。”邰正源甚是平静的接了话,手上随意的搅了搅,就将那透着淡淡梅花香的胭脂盒扣上。
若是懂得这手艺的,就看的明白,这盒胭脂他是不要了。可穆言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对这些一窍不通,自然是不明白的。
“这就好啦?”
穆言瞧着那刻着梅花的盒子问着,邰正源点了点头,说道:“放些日子干了就好。”
说话间,将盒子给放到了暗格里。
“说起来,东明修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单着。若说在军中也就罢了,如今封了郡王还是一人,他就不怕太晚成亲,难有子嗣?”
这话,穆言不爱听。一拍桌子想要反驳,可见邰正源那凉凉的目光瞧来时,便是讪讪的坐了回去。
“并非我言语恶毒,实乃你们行军作仗身体难健。既然封了郡王守着东临,就该成亲育子让祖宗泉下安心。”
叹了口气,穆言说道:“殿下,我这有些话想与你说,可又怕与你说。我效忠于你,他效忠皇上,我与他又是好兄弟,你说,我这就算有什么想说的,也不能说是不?”
“我怎么了?你就这么防着我?”邰正源好笑的瞧着他,“我这不过闲话家长罢了,我又没说要利用他,也没说要你如何他,你这般杯弓蛇影的,倒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我……”穆言语塞,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良久,还是穆言打破沉默,“殿下,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大哥一家子,最担心的就是与明修兵戎相见,最不能背叛的就是你。可你若真有心思夺江山了,我便注定与明修刀剑相向,我这……”
“若真到造反那一天,反的不止你一人。”邰正源神色凝重了几分,甚是认真的说道:“穆言,我说过,当初我没反,今后也不会反。我与高顺帝之间已是属于私人恩怨,他不肯让我善终,我要他饮恨收场,这已是两个人之间的纠葛,扯不上家国天下。”
看着邰正源认真而严肃的神情,穆言抓了抓脑袋,叹了口气,“得,殿下,是我的不是,是我想的太多了,我就怕你伸手算计明修,我……”
“我算计他作甚?他这异姓郡王都是高顺帝给的,他对高顺帝的忠心可想而知。我既不可能让他效命于我,也不可能自讨没趣。今日与你提到他,不过是他来了岛上,随口一聊罢了。你若不愿说,不提便好。”
“哎,不是,我不是不愿说,我这……”穆言又是抓了抓脑袋,觉得这后面的事儿也不是不能说的,喝了口茶说道:“其实说到他不成亲,皇上也是拿他没办法。前些日子他修书与我,又提起了皇上欲赐婚一事,还说只要是他瞧上的,都赐婚!他一提这个就没脾气了。”
此言,邰正源目光一闪,抬首问道:“你这意思是,他有心上人?”
“嗯,可不是嘛。”切了一声,穆言说道:“传说中的英眉女将军,神仙儿一样的人物,你说这世间哪儿有?”
英眉女将军,那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神话人物,传闻英眉带着一万精兵,破了敌国八万大军,其用兵之神勇,令多少将士提之振奋。
只是,神话始终是神话,谁也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存在?也不知那传奇是真实还是杜撰?
穆言感叹着东明修的执着,因为东明修觉得,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也只有那神话中的英眉。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88:你就不能像个女人?
可是,这话不能跟高顺帝说吧?要高顺帝说,高顺帝还觉得只有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呢!所以,这话也就是两人喝酒之时玩笑过一句。
“各有所好,他一生戎马,中意英眉女将军那样的传奇人物也不稀奇。”
二人这般聊着,便听外头有人叫道:“邰大夫,黎睿出事了。”
黎睿?
二人相视一眼,邰正源转身大步出了暗室。
打开屋门,便见薛彦东的人立于廊下。
“你说什么?黎睿出了何事?”
“我也不太清楚,少爷也是刚得了消息。好似黎睿醒了,将黎海棠和黎研的牌位给摆了出来,又与皇上动了手,这会儿被人给拿下了。”
邰正源神色一慌,提气便飞身而去……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看着地上伤痕累累,失了意识的人,邰正源的淡漠神情终究打破。
“你倒是跑的快。”端着茶杯,高顺帝面无表情的说道:“三年来,西沙到南湾这段路,你是找了近道了吧?”
“你一个把戏,便要了黎研的性命。黎家的掌上明珠死在你手中,你却是不敢承认吗?”
“放肆!”池顾上前一步,一声呵斥,“邰正源,记得你的身份!敢与圣上这般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邰正源凉凉的看了池顾了一眼,冷声说道:“闭嘴!几时轮到你来说话!”
敢这么跟池顾说话的,除了高顺帝,也就只有眼前这不怕死的邰正源。
池顾对他恼到牙痒痒,却又不能对他怎么着,只能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退到高顺帝身旁。
“这么多年,脾气还是没变。”放下茶杯,高顺帝转眼看向邰正源,嘲讽的说道:“黎研死在朕手中又如何?朕如今倒是在想着,是该让你为了黎睿在西沙如行尸走肉一般过完余生?还是此时便要了黎睿的命,顺便将你千刀万剐?”
“你以为,黎睿死了,你还能困得住我?”同样嘲讽之语,伴着不屑的神情。
高顺帝似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黎睿还是不死的好!既然黎夫人死于流寇之手,他也该去捉流寇报仇才是。”
其中是什么意思,邰正源如何不清楚?
他恨高顺帝,如今高顺帝要剿杀荒芜岛四周的流寇,便要邰正源给自己的仇人效力。
可真够讽刺,也真够可笑的!
可是,高顺帝拿着黎睿威胁邰正源,再是讽刺可笑的事都会发生。
“哦,对了。”高顺帝看向池顾,说道:“我记得,下月初二是文倾的生辰?想来文倾是想楚月慈给她过生辰的,到时记得早些将人接来。”
池顾看了邰正源一眼,垂首应是。
“将黎睿抬下去好生养着吧!今日他是重伤刚醒,神志不清,朕不与他计较。派人贴身伺候着,可莫再出了差错。”说话之时,高顺帝似笑非笑的看着邰正源,“当年黎海棠保不住黎研,可谓心碎。如今你若保不住黎睿,又会如何?”
“你大可一试!”邰正源冷声而回。
高顺帝挑眉看着那人,半响哂笑,“有机会,朕倒真想一试。”
楚慈这一睡,直接给睡到了大中午。
听双拍了两次门,楚慈都没去开,最后还是小厮翻墙进来开了院门,听双这才慌慌张张的跑进院中拍响屋门。
屋门拍得震天响,里头却没动静,小厮与听双说道:“这么大的动静,六小姐不可能没听到,该不会是病得厉害了吧?”
听双想到早上楚慈那副无力模样,便是越发担心。小厮瞧她着急的跺脚时,说道:“不然,我将门端了?”
“端吧端吧!我琢磨着六小姐不会是发热了吧?”
门外二人的对话,弘伏听得有些着急。
他此时跟她睡在一起,下人瞧着了,那还了得?
费力的抬手,也没办法弯曲,只能逮到哪儿就往哪儿掐。
大腿上被他狠狠一掐,楚慈吃痛,迷迷糊糊的睁了眼。
伴着一阵儿声响,便听得有人跑了进来。
对上弘伏不善的目光,楚慈在床帘掀起的那一刻,拉着被子便是一裹。
听双掀了帘子,便见楚慈裹着被子躺在里侧。那迷迷糊糊睁开的眸子里有些发红,面上亦是通红一片。
“我就知道六小姐肯定是病了!”听双趴到床上,伸手一探,便是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烫啊?六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奴婢这去告诉少爷,这得请大夫才行的。”
“不必了。”
听双折身之前,楚慈无力的说道:“将我拿回来的药熬了端来就好。记得把今天和昨天拿回来的药分开熬。”
“可是六小姐……”
“我的身体我清楚,听我的没错。”
哪怕是声音无力,她那话听双也只能习惯顺从。
听双急急忙忙去熬药了,楚慈这才掀起被子,不顾贴近之人双眼喷火,小声说道:“乖,咱不放风了啊,你先去下头睡会儿。”
说罢,浑身发软的人费力的将摇椅放下。
直到上头的板子盖上了,弘伏这才想起来还没骂她。
她可真是……真是……
她身上很烫,那般贴近之下,只觉得她的呼吸都能将他灼伤。
分明是想骂她不要脸,可到最后嘴里却是嘀咕出一句:“鬼混一夜,活该受罪!”
楚慈这一病,便是病来如山倒,汹涌得很。
楚月陌本还在遗憾没一样成功,可听说楚慈卧床之时,心中便是暗喜。
难道,是太子给的那恶心的虫子起作用了?看来,楚月慈身上真有伤!
只是,那虫子钻到身体里,会这般严重?
不放心,楚月陌自然要亲自去瞧一瞧。
月色初上,那人带着丫鬟往楚慈院落而来。
“药给我就好,你给我弄些吃的温着,我半夜饿了再吃。”
将听双潜了出去,楚慈这才打开床板,喂着那人喝药。
一个下午都在骂着这女人活该,可这女人清醒些了还能记得给他喝药,弘伏有怒也发不出了。
一碗药刚喝完,便听得有人进了院子。
又将板子盖上,楚慈将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便是盖了被子一副睡着模样。
楚月陌进来之时,屋中只得一盏昏暗的烛火随风摇曳。那人与春蕊打了个眼色,春蕊忙上前掀起帘子。
小心的伸手试了试楚慈的额头,春蕊便是贴上就缩了回来。
“大小姐,六小姐发热了,烫得很。”
春蕊小声说着,楚月陌看了楚慈一阵儿,这才亲自去试。
手背贴着楚慈额头,便是烫的收了回来。
看来,这病不是假的!也就是说,总有一样成功了!
满意自己所见,楚月陌朝着闭目之人冷冷一笑,便是领着两个丫鬟转身离去。
院门开了又合,床上之人这才睁了眼。
所以说,这一病,病得倒真是时候!
楚慈这一病,便是病了好些日子,听双这些日子来来回回熬药都累得够呛。
头三天楚慈就那么窝在床上睡着,不管是真病还是装虚弱,她都不曾出门。
第五日之时,她把弘伏的伤给换了包扎的方式。弘伏再不必像个木乃伊似的由着她欺负。
换了包扎的方式,加之这几日养得不错,弘伏已是能自己起身活动。
“九月季秋,亦曰暮秋。这一躺,就要把八月给躺过去了。”盘腿坐在床上,楚慈剪了线,将做好的半身短裙丢给弘伏,“来,把这个穿上。”
前几天包成那样,加上她也没精力管他,自然让他全身放空。如今他也能自由活动了,自然是要给他弄条裙子遮羞的。
之所以选择做裙子,是因为穿起来方便。之所以她亲手做,是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完美的理由,让听双给她做男人的衣裳。
弘伏看着看手中的裙子,满头黑线,“这是什么东西?”
“罩小鸟的啊。”打了个哈欠,楚慈说道:“往腰上一围就成了,很简单的。”
“你就不会能给我做身像样的衣裳?”说罢,嫌弃的将裙子丢还给她,“我不穿。”
“行啊,你不穿,那就光着吧。反正我也不是没瞧过,多瞧两眼也长不了针眼。”
又跟她耍脾气,她才懒得理咧!
给他做身像样的衣裳?她哪儿来那闲功夫?就连她的短t都是让听双去做的。
说起来,这都三天了,听双还没把样衣拿来瞧,不会是没听懂她要的是什么吧?
她这回答,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儿。弘伏又甩脸色了。脸一沉,沉声说道:“楚月慈,你就不能像个女人?”
“行啊,我像女人。”白了他一眼,楚慈说道:“那你此时裹着白布躺在我床上,盖着我的被子,我是不是应该抢过被子遮到胸口之处,然后尖叫一声?”
“你……”
弘伏发现,就不能跟她多话!一与她说话,保证将人气死!
听得外头有脚步声传来,弘伏直接将被子盖了头。
心烦!
“切!”撇了嘴,楚慈下了床。
刚穿上鞋子,便见听双捧着一身灰色的衣裳进来。
楚慈一瞧,忙上前问道:“做好了?”
“做倒是做好了。”听双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说道:“只是这衣裳好生奇怪,六小姐是要做什么的?”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89:真是在夸他吗?
“便装易于运动。”
接过衣裳,楚慈在身上比了比。
十分简单的宽松圆领t加短裤,虽说没有什么样式,可是穿着舒服就好。
楚慈让听双去关门,便是脱了衣裳开试。
试了一下,感觉不错,便让听双进来,说道:“做得不错!你按我这身形给我加长腰身,做几身长袖长裤的。这种短的也多做几身。抓紧时间做,让听蓉也帮帮你。”
听双瞧着楚慈身上的衣裳时,便是脸红着低下了头。
这种衣裳,是要穿着做什么?
裤子还不及膝盖,衣裳更是露了小半个肚子。这样的衣裳,穿着真是羞死人了。
楚慈见她这副模样,便是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运动的时候易出汗,穿这样的衣裳更舒服,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奴婢,奴婢哪儿能想什么?”听双揉着脑袋,不满的说道:“只是六小姐这衣裳可不能穿出去的,不然让人瞧着了可就坏了。”
“都说了在自个儿屋中穿的。行了,你先去裁剪一身长的来,先别缝合,直接将裁剪出来的布给我就好。”
听双依言去了,楚慈这才满意的走到床前,掀起帘子,与揭开被子的人说道:“瞧瞧,我这样的衣裳,你喜欢不?”
那人一揭被子,便是一愣。双眼直直的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腰部。
那人看着她腹部的马甲线,看着那紧致的腰身,看着那修长的腿。薄唇动了几动,最后吐出两字。
“无耻!”
“无耻!无耻!我让你无耻!”
相处这些日子,楚慈发现,这人有时跟楚月泽是一样的:欠收拾!
半趴在床上,楚慈提起枕头就朝他脑袋打了下去。
“老子问你喜不喜欢,喜欢按裁片给你做两身儿长的。他祖宗的,老子要给你做衣裳,你还骂老子无耻,你再骂老子一句试试!”
她可劲儿的打着,弘伏忙抬手挡着。
虽说这是软枕,打在脑袋上跟玩儿似的。可是,弘伏觉得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被她给践踏了。
虽然这些日子尊严被践踏得所剩无几,可人都有爆发的时候。
就在她准备停手之时,他爆发的一把扯过枕头狠狠一拉。结果就把准备鸣金收兵的楚慈给一把拉倒趴到他身上。
他丢了枕头,下意识的去推她,腹部的伤却是受不得她压来的力道,一声闷哼。
推她的手忙改去掐她腰身,欲将她从腰提起。
纤腰不堪一握,双手这么一掐,就把这纤细而紧致的腰身给掐过了。
这时候,弘伏心里头仅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的腰,真他娘的细!
这般想着,手上尺寸还收了收,似在确定她的腰到底有多细一般。
他这动作,楚慈愣了愣,弘伏自己也愣了愣。
看着近在咫尺这讨厌的女人,男性尊严受到践踏的人,此时却是打也打不了了,骂也骂不了了。
将人狠狠一推,也不管伤口是不是发痛了,将被子一扯,把自个儿给裹着不再说话。
那人裹在被子里挺尸,楚慈被他推到一旁保持了几秒的原姿势之后,说了句很欠揍的话。
“哎,那个,你这么闹脾气,我怎么觉得包。养了一个爱折腾的小情人儿?”
吃饭跟她呛,一会儿要吃米饭一会儿要吃馒头。睡觉跟她闹,一会儿要睡床上,一会儿要睡躺椅。平日里甭管她做什么,更是少不得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楚慈有时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算了!她到底是捡了个什么奇葩回来?
她这话,那人默了默;琢磨出‘包。养’是为何意之后,冷冷呵斥:“滚!”
滚你妹夫啊!这是老子的床!
你有伤,你有理,可你霸占得毫无道理!
楚慈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爬了起来。
指着那被中之人,心道:“好女不跟奇葩斗!”
楚慈将衣裳换下之时,听双也将裁片拿来了。
“行了,你去忙吧,这些布留在这儿,我自个儿琢磨一些东西。”
听双刚转身,楚慈又将人给喊住,说道:“剩下那只鸡今儿个给我。估计是家里这些日子常吃肉,招来了野猫,我得准备一些给那爪子深的小野猫,不然晚上睡不安宁。”
“六小姐,那可不行。”听双忙说道:“野猫最是麻烦,若是给它吃了,它会再来的。到时才是真麻烦哩!”
“没事儿,我加些药进去,它吃了跑不了,我拿绳子将它栓了抓耗子。”挥了挥手,楚慈说道:“米饭和馒头我都要,谁知道那野猫今儿个想吃米饭还是馒头?”
听双‘哦’了一声走了,床上那人掀开被子时,面上有些发红。
这般纠结的神情,也不知是被方才那事儿给尴尬的?还是被楚慈与听双的对话给气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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