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长发青年与双马尾少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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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少年就当她是胡言乱语。
　　“你是不是要走了？”少女B一副恨不能摸遍他全身的模样，在贞操失守前，赤司少年问出了这句话。
　　其实在共同生活的这十年里，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每次分别智障堂姐都搞得像永别一样，其实短则一周，长则几个月她就会回来，像这次走了一年的情况是很少的。
　　只不过每次回来都会失去曾经的记忆，就别的地方来说，差别不是很大。
　　“是啊。”少女B笑眯眯地回答，“这次……大概会走得更久些吧。”或者干脆就回不来了。
　　就算回来，那也不是这个她了。不过无所谓，虽然没有记忆，但感情是共通的。
　　对少女B而言，这种真挚到没有记忆也无所谓的感情才是宝物，大约是她挣扎着活下去的狼狈人生里唯一的安慰。
　　“姐姐马上就要走了，记得想我……不想也没关系，记得看姐姐送你的小电影。”少女B恋恋不舍地一再摸小可爱的脸。
　　赤司少年怀疑他的脸已经被搓红了。
　　虽然这种分别已经是常态，但赤司征十郎终究是有点担心，他皱着眉，很不放心：“你要去干什么？杀人？放火？贩【哔——】？”
　　“在你心里姐姐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少女B很是不满，“只是劫个狱而已，不是什么伤天害理触犯法律的坏事，我可是好人！”
　　=。=不，那已经犯法了。赤司少年用看智障的温柔眼神注视少女B。
　　跟赤司先生也好好告别后，少女B整理行装，牵着店长白送的白毛狗（青年S）踏上了旅程。
　　“妈的智障，你手是不想要了吗？！”青年S眉毛上挑，龇着牙对少女B吼，“你再拽我领口试试！”
　　这什么语气。少女B勃然大怒，不但没松手还踹了他膝盖一脚。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青年S也勃然大怒，直接动手修理了少女B，然后反剪她双手，拖着往登机口走。
　　“擦！你松手！有种你松手！”少女B看不到路，踉踉跄跄地跟着青年S后退着走，愤怒中夹满酸楚。
　　你见过哪个魔法师是近战肉搏的？虽然少女B是魔术师，但原理是一样的！松开我们再战八百回合！
　　青年S嗤之以鼻，他又不傻。
　　顺利登上了飞机，在财大气粗的赤司先生的赞助下，是少女B从来没坐过的头等舱。
　　事实上这个穷鬼连经济舱都没坐过，她一般都挑选最低廉的交通工具来代步。更多的时候，连代步都不用，交通基本靠走。
　　高端的交通工具就是不一样，少女B还没来得及感受坐飞机是什么样的体验，她就已经消失了。
　　对她来说，当然是周围的一切消失了。但事实上，那班飞机还在飞，它会正常的到达目的地，只是少了一个没有名字的乘客。
　　虽然见过不少次，但少女B依然觉得这很神奇。
　　她站在一个漆黑的圆形平台上，周围有许多道路，全部都被透明管道包裹着。从她这个角度看出去，蔓延到不可知的远方的管道都是黑色的，在这个并不明亮的世界里颜色依然很浓重。
　　说过很多次了，少女B时间和空间的穿梭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她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确的道路，在寻找的时候，外面世界的时间会飞快流逝。
　　好在青年S的时间跟少女B是同步的，而在这个空间，少女B的时间过得尤其慢，只要尽快找到青年S所在的位置就好了。
　　“少女B”并不是只有一个，她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为了最终目的，“少女B”不能产生和青年S不在一个空间的情况，所以当那个空间的“少女B”意外离开，离得最近的“少女B”就会前往。
　　少女B也不是青年S遇到的第一个“少女B”，在那个魔术战争中，少女B前往未远川桥的路上一时不察，被卫宫切嗣狙击了。哦，对于一个没什么实战经验的时钟塔学生来说，这只是个无奈而不能指责的失误。
　　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会辐射到所有世界，一个少女B死亡，则所有少女B死亡。趁着卫宫切嗣没确认前任少女B死亡，现任少女B赶紧接任了。
　　那个世界不能久留。判断出这点的少女B放弃原定“确认肯尼斯合理死亡”的目的，急匆匆地逃走了。
　　“少女B”的感情是相互共通的，但记忆并不会共享。少女B的魔术造诣当然也不错，却始终比不上前任少女B，在她接手后，青年S的催眠效果大打折扣。好在终究没有失效。
　　直觉告诉少女B，她离青年S很远。就像上次在电车里，她耗费了外面世界的一整年才找到青年S。
　　明智的选择是放弃，让其他的“少女B”接任。
　　但这不行，因为……因为……钥匙！对，钥匙，钥匙在她身上，所以不能交换！
　　少女B飞奔着穿梭在一条条未知的道路上，尝试了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空间里，她的时间几乎停止，心跳也很缓慢。然而在剧烈的运动下，少女B还是感受到了心脏在超负荷运动。
　　那个明亮的出口隐约能看见那个银色长发的剪影，找到了。少女B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然后她飞起一脚，把青年S踹倒。
　　刚才还在飞机上，转眼就摔到某个不为人知的溶洞深潭里，就算是已经淡定了很多的青年S也忍不住懵了。
　　“你这蠢女人干什么？！”震惊的青年S也没忘了罪魁祸首。
　　好不容易游到落脚地的少女B从水里伸出她湿漉漉的脑袋，斜着眼瞅瞅青年S，气定神闲地：“那班飞机我们坐不了。”
　　你说不行就不行？青年S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深呼吸了几下，龇牙准备放大招吼死少女B。
　　少女B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这环境，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阴冷得不要不要的，少女B又湿漉漉的，不打喷嚏都对不起造物主。
　　青年S大招被堵住了。
　　这种心塞的感觉到底不是这么好受的，青年S皱着眉，恶形恶状恶声恶气地一招手：“过来！”
　　“干什么？”少女B疑心过去就会挨揍，狐疑地看着青年S。
　　“费什么话，过来！”青年S不耐烦地重复。
　　少女B不情愿地蹭过去。
　　青年S嫌她太慢，没等少女B走太近就一把拽过来，抱在怀里。
　　体温从贴合的地方传来，驱散了大部分寒意。
　　少女B愣了下，在自己意识到之前露出了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不涨反掉，我很糟心，决定炸白兰炸少女B之前先炸了你们。
追加设定：①所有的少女B都是少女B。
②她不是第一个少女B，也不是最后一个少女B，但她是少女B。
③铁打的男主流水的女主，但是过不久女主就会是金刚钻打的！
我想告诉你们前方高能，但是我太伤心了，下了卸载很久的剑网三抚慰自己，让我们江湖再见吧！
作收……我不求了口亨！

　　☆、炸白兰

　　虽然没有交通工具，但有钥匙和指路人，少女B前往那个世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在山洞里依偎着度过糟糕的一晚，第二天吃过早饭的长发青年和双马尾少女就踏上了回归人类世界的道路。
　　话是这么说，但青年S着实信不过走在前面引路、面对质疑还振振有词的少女B。也不想想会莫名其妙沦陷荒野到底是谁的锅！
　　少女B其实真的不知道路，但这不妨碍拥有谜之自信的她瞎指路。
　　她面上一派冷淡，又隐隐透着自信，嘴上说着“信不信随你”，一般人看到这估计就信了。
　　可惜青年S不是一般人。直觉告诉青年S要走反方向，直觉还告诉青年S跟少女B用语言交流是没用的。
　　综上所述，青年S拽着后领把少女B拖走了。
　　作为一个脆皮魔术师，少女B很心酸。
　　心酸也不管用，就算是心咸心辣心苦青年S反正也不管。
　　……然后青年S找到了正确的路，虽然他本人可能没意识到。
　　好吧，毕竟是“指路人”。少女B不太情愿的把找路的事情交给了青年S。
　　见少女B老实下来不作妖，青年S也松开她的领子，转而拉她胳膊。
　　“拉拉扯扯干什么！我又不是物品！”少女B被这种拉行李似的的动作激怒了，“看你长着手，怎么就不知道怎么用呢！”
　　其实少女B觉得自己生气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她的脸颊会微微鼓起来，似乎塞着一团气，嘴巴也会翘起来，像小孩子撒娇一样。
　　可惜她灵魂的窗子装修得不太好，总是显得冷冰冰的。反正也少女B其实是没有眼睛的，她考虑要不要换一双。
　　青年S收回她不作妖的前言。
　　“你要怎样！”青年S很不耐烦，到底还是停下来了。
　　少女B琢磨了一会儿，嫌弃地瞅瞅青年S，把手伸出去：“喏。”
　　青年S第一个反应是剁了。
　　好吧开玩笑。他总觉得气氛似乎有点不对，有点怀疑少女B是不是要设计害他。算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青年S牵了少女B的手。
　　指路人就是指路人，随随便便就找到了正确而简洁的路，在类似车子突然加速顺着惯性往后倾的感觉后，少女B看到了高楼林立的大都市。
　　懒得考虑这是个什么原理，这种高深的问题还是让“科学家少女B”来考虑吧，少女B只是个普通的正直少女。
　　青年S停住了脚步。可以理解，他回到主场世界，原本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清晰起来，发呆缓冲也是正常。
　　一个头上冒火的清秀少年从青年S和少女B身边跑过，少女B还没来得及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青年S就松开了她的手。
　　这是正常的举动，少女B却愣了愣，眼前闪过一些不甚清晰的画面。
　　和前任少女B的魔术造诣相比，她终究是差了很多，在占卜术上，前任能看见肯尼斯三个月后的事情，少女B却只能看见即将发生的事情
　　前任能占卜的东西很多，现任的少女B能看见的，却只有死亡。
　　快得让她无法阻止的死亡。
　　“你在这等我。”青年S皱眉，快步追上那个清秀少年。
　　“等等！”少女B试图阻止，但她的速度始终是比不上青年S的。
　　她有点慌。
　　没等少女B再做点什么，不知打哪来的火箭炮就轰了她满脸。
　　什么？！哪来的小贼暗害朕！少女B防御住了攻击，还没来得及反击，眼前的场景就变了。
　　？？？少女B有点错愕。
　　刚才她还在大街上，现在显然是在某个现代化的房间里。会出现这种状况……有人破解了那个时空轨道？
　　少女B想掏出手机确认时间，但现在似乎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哇~我只是试一下，没想到真的把你带来了。”房间里有个白色短发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犹如为少女B面试的考官。根据发型和纹身判断是杀马特，这发胶弄的，青年S的长发都正常了不少。他的的语气是浮夸的惊讶，表情却很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你好！你是叫‘少女B’对吧？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他笑眯眯地说。
　　少女B下意识地皱眉，她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自古白毛出变态，尤其是这种笑眯眯的角色，十个里有九个脑回路不正常，眼前这个似乎也没跳脱范围。
　　“你是谁？”少女B冷静地发问。作为指路人，青年S想来不会是出场就嗝屁的角色，那么她所预感到的，难道是因为被劫走就回不去了？这可不行。
　　“白兰。”这个男人好脾气地回答了她。
　　“没听过。”少女B几乎立刻就得出了结论。
　　“嘛嘛，在十年前我可不是什么名人，没听过很正常，你现在知道了就好。”白兰摆摆手，很不在意，“我最近调查到你的事情，好奇怪，无论在哪个世界的最终活动记录都终止在十年前，完全没有之后的记录了。”
　　这他爹不就是因为你事逼把在那个时间点把她截来了吗！少女B本是不存在的人，只有经历过时间才能留下轨迹。平白跨越十年当然会出现空白！
　　“‘无论哪个世界’是什么意思？”少女B抓住了重点，语气依然平静，眉头却忍不住蹙起。
　　“嗯？告诉你也没关系，我能窥知平行世界。你也有类似的能力吧？根据我的调查，无论成长经历怎样，你们做的事情大致都是一样的，和彭格列的斯夸罗接触，然后在他与十代目初遇的那天消失……”白兰撑着桌子站起来，似乎对少女B很感兴趣，“每个世界的我也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哟~不过我的目标比他们有意思多了。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呢？我记得你喜欢宝石……加入我的家族，无论怎么珍稀的宝石我都能帮你找到哟。”
　　斯夸罗大概是青年S的名字。虽然真正跟他接触的其实只要她，但这个结果已经辐射到其他世界去了。
　　“家族？你是黑手党？”少女B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bingo，我可是很厉害的，要不要一起来？”白兰抛出了橄榄枝。
　　“不要。”少女B义正言辞，“我可是个好人！”
　　白兰：“……”
　　“这可真是麻烦，我没预想你会拒绝的可能，现在该怎么办呢？”白兰似乎很苦恼，不过那似笑非笑的贱表情显得他的话很没诚意，“你再考虑考虑？”
　　少女B有点焦躁了。
　　虽然时间节点错误，但她已经在这个世界，根据“一个世界不能有两个同样的人”法则，别的“少女B”就不能再插手；而如果停留的时间长，她的时间表就会默认这个时间，之后就算是回到十年前，也默认是只能短暂停留的“过去节点”，她们等待的十年就会付诸东流，而下一次机会就不知道存不存在了。
　　“作为一个好人，我绝对不可能加入黑手党。”少女B再次拒绝，声音多少带了点不耐烦，“到此为止，我要离开了。”
　　“唔？在你眼里黑手党是坏人啊。”白兰又重新坐下，打开抽屉拿了包棉花糖，“那你怎么会觉得，‘坏人’会放过你？”他似笑非笑。
　　有道理。少女B无言以对。
　　说实话，在“少女B”里，她的战斗力并不出众，脑子也不是最灵活的，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直觉，对危险的直觉。
　　这个人不好对付，根据估算，至少她不是对手。如果对方决意留下她，少女B无能为力。
　　但她不可能留下，无论如何，“少女B”要出现在正确的时间节点。
　　时间紧迫，少女B没思考多久就做出了决定。她总是很冷静的，做出这种决定并不困难。
　　虽然很想冷笑一声说“那可就不由你了”，但这是反派的台词，少女B是个好人！
　　更何况她又不傻，魔法师的战斗精髓在于先下手为强，魔术师应当也差不多。
　　用魔术礼装导出数个困阵，用最快的速度困住白兰，少女B扔出侠客送的几枚宝石。
　　宝石中压缩储藏的魔力炸开，破坏力少女B还是略有自信的。
　　然而也不能抱太大希望。她的包还在青年S手里，装备不足，只能凑活用，要说能就此解决这个杀马特，少女B自己也是不信的。
　　她没空跟神经病纠缠，只求能脱身。趁着争取到的这点时间，少女B打出一个缺口，也不管这是几楼就往下跳。
　　高度对她来说不成问题，时间才是最紧要的！
　　少女B的确做得很好，即使中途被疑似火炎的东西射伤了右脚，她也还是稳稳当当地打出了数个降灵阵，安全着地。
　　在地上滚了数圈卸掉残余的冲力，少女B头也不回，直接跑去地铁站。
　　小型交通工具对她已经没用了。
　　用不着指路，少女B自然而然就能感知到地铁站在哪。
　　准确来说，是穿梭在地下的地铁在哪。
　　她的速度并不出色，要支撑这种高速，少女B必然无法再维持防御。而那个叫白兰的白毛果然是变态，嘴上说着邀请现在却很坦诚的在攻击。
　　忍还是不忍？
　　——忍个二爷爷的腿！
　　少女B停步转身，准备发大招。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在听你还要我怎样。
我还能怎样。我的收藏……唉。
前方高能，注意这不是演习。

　　☆、炸少女B

　　白兰其实并不想跟少女B打。事实上他也看出来了，少女B最多是个辅战人员，要保护自己肯定是没问题，要打败谁就不好说了。
　　白兰没有攻击欲望，他只是不想让少女B跑了而已。
　　这正是少女B所不期望的。
　　少女B既然打算动手，她第一反应当然是招出炽天覆七重圆环。
　　无论再喜欢用它作为武器，炽天覆七重圆环终究是面盾，是珍爱生命原理危险的少女B保全自己生命的最爱单品。
　　……现在不该用这个。少女B顿了顿，没有继续魔力的输出。刚成型的几重光幕不久就溃散了。
　　那个白毛看样子也是个远程，她速度上不占优势，用盾是攻击不到的。
　　少女B不跑，白兰很快就追上来了。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时间宝贵的少女B是不会允许的。荆棘破水泥而出，仿佛有意识般地去缠绕绞杀白兰。
　　白兰虽然是个杀马特造型，但长的还是很不错的，气质也不像个路人甲乙丙，少女B从未想过这么简单就能解决他。
　　果然攻击不到。
　　多停留一分钟，危险就多一分。
　　少女B记得似乎是要停留三十分钟，信息才算被世界录入。她和这个叫白兰的拖拖拉拉，费了也有十分钟吧？必须要在十五分钟内解决。
　　无论是解决白兰，还是解决自己。当然能顺利逃脱是最好的。
　　这么说来……只能这样了。少女B把重心压在那条没受伤的腿上，一边盯着白兰，一边摆出架势。
　　前任少女B是魔术师，但少女B不是。即使拥有魔术礼装和魔术刻印，在运用上她也很难融会贯通。
　　但她是个天才，就算不习惯也完全没关系！
　　少女B是自信的少女B。
　　“咦？”白兰配合惊讶发出声音。
　　荆棘的气息变了。
　　不只是气息，外表也变了。本来干枯的褐色枝干和硬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绿，似乎重新注入了水分，变得鲜活而柔软。
　　鲜活柔软的荆棘具有攻击力吗？不，这还称得上是荆棘吗，只是带刺的树藤而已。
　　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力，气息也无比接近大自然，没有多余的存在感——当然，如果它出现的地方不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荆棘——藤条的速度也变快了，力道自然不用说。少女B操纵着绿藤攻击，一击不成，只在地上留了个大坑。
　　“厉害。”白兰鼓掌，似乎是在诚心诚意地惊叹——才怪！这种笑眯眯的家伙无论做什么举动都充满了嘲讽。
　　少女B没心情说话，藤鞭一甩，带着尖锐的破空声袭向白兰。
　　“那我也露一手吧。”白兰依然笑眯眯的，鼓掌的手没有放下来，而是相对着又拍了一下。
　　藤靠近他的那一段……消失了！
　　少女B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攻击，反而催生了更多绿藤。绿藤张牙舞爪地扑过去，密密麻麻的覆盖了白兰的整个视野。
　　少女B趁机跑了。
　　她又不傻。
　　失去操控的绿藤攻击力弱了不少，几声巴掌相击的响声后，绿藤消失了大半。
　　不过少女B的身影也完全消失了。
　　“至少要听我把话说完，”白兰似乎很苦恼，“女孩子都是这样不听人话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调查过少女B的他完全猜得到少女B的目的地，想要不想就朝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他有追上少女B的自信。
　　少女B的腿上有伤。她倒是对治愈魔术很熟悉，只是那种火炎一样的能量她没时间解析，就算治疗也好不了多少，干脆不浪费这个时间了。
　　她怕死，疼倒是不怎么怕，所以速度并没有降低，反而因为心急而发挥了平时少有的快速。
　　即使是这样，她也还是被追上了。
　　看到白兰那张脸，少女B没有犹豫，当即改变方向向他冲去，同时召唤出炽天覆九重圆环。
　　武器形态的，弯曲折叠成莲花的模样。
　　“啧，你这品味……”白兰被少女B这惊世骇俗的美妙想法征服了，表情很是微妙。
　　少女B趁机发动两个加速魔法，猛地一下缩短距离，紧接着抡起她的大盾，横着打过去。
　　白兰被少女B打了个大耳刮子，根本站不稳，被力道带着往旁边甩了好几步。
　　少女B是个擅长抓住机会的少女B，她当即举起她的大花花，当成狼牙棒一样当头猛砸。
　　“莲花瓣”也是有棱角的，虽然并不锋利，但在力的作用下，有点戳刺效用也是正常。
　　白兰很快就满头包一脸血了。
　　少女B诡异地感到了兴奋。真奇怪，她明明一直是个远程，怎么反而近战的效果更犀利？
　　哦看在这种拳拳到肉的快感上就忽略这个问题吧，现在要思考的是继续揍，还是收手去等车。
　　少女B有自知之明，她的攻击力道并没有大到让人无法还手的地步，只是速度快，让白兰来不及应对而已。如果收手……
　　少女B还没想好，莲花的攻势就被迫停住了。
　　“你打够没有……”白兰的声音其实很平静，可少女B在这张鲜血淋漓的脸上感受到了怨气。
　　跑！
　　——没跑掉。
　　少女B感受到了白兰刚才的酸爽。
　　白兰不是个伸伸手指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