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长发青年与双马尾少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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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无视好了。
　　雷欧力抱着“了解出题方向”的念头答应了他。
　　女人是一种无理取闹的生物，老女人是一种老是无理取闹的生物。
　　“母亲和女友被抓救谁”“儿子和女儿被绑架救谁”，这种无聊的题目让拥有正常思维的雷欧力十分愤怒，走到墙角找了根足以充当武器的木棒，试图对老婆婆做一些好孩子不该做的事情。
　　少女B忽然有了“雷欧力很有钱”谜之感想。
　　结果直到答题时间结束都没有人说出答案。
　　雷欧力似乎不是开玩笑的，下手的速度和力道都足够酿成惨剧。
　　果然很有钱。少女B的迷之想法更坚定了几分。
　　当然为了避免他们一群人从“好人组”变成“坏人组”，酷拉皮卡挺身而出挡在了老婆婆面前，顺带解释并让雷欧力冷静下来。
　　正确答案是“沉默”，因为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一个有良知的人，是做不到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的。
　　当然少女B沉默只是因为她并非（或者说不确定）是考生，没有答题的权利。其次就是她没有值得在意的人，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无论是往前看，还是朝身后回顾，她都一无所有。一无所有，自然也不会又两难抉择。
　　上山的路非常远。阿婆说的两个小时根本是扯淡，直到天黑少女B才看到说好的山上小木屋。
　　屋里没有点灯，也没有危险的气息，应该是山里人早睡？
　　雷欧力敲门。里面明明有人的气息，却没有任何人应答。
　　累一天都快趴下了，谁还有心情考虑礼不礼貌的问题。“我要进来了。”他高声招呼一声，紧接着就把门推开了。
　　房子里面倒不如想象的黑暗，该看清楚的还是能看的很清楚。比如那个奇形怪状有点像狐狸的、好像是叫魔兽的特殊物种？
　　它手里劫持的人质也很非常明显。
　　小杰三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魔兽似乎不太喜欢木屋这样逼仄的环境，带着人质冲破防卫圈跑进山林里。
　　少女B差点也被撞到的，还好她往旁边跳了几步。
　　然后小杰和酷拉皮卡都出去救人，留下有医疗知识的雷欧力照顾伤者。
　　作为一个好人，少女B当然不愿意这样冷漠的站在一边——但她实在是紧张不起来，也提不起出去追踪的兴趣。
　　根本没有任何战斗的气氛，也没有会被攻击的危险预感。
　　“假的吧。”她很不客气的对躺在地上的男子说。
　　等等……或许是考验的一环？少女B扫了一眼尽心照顾伤者的雷欧力，把剩下的话咽回去，走到一边去。
　　“喂，你这家伙也太冷淡了吧！别担心，你妻子不会有事的，小杰和酷拉皮卡一定会把她救回来的balabalabala……”雷欧力一边包扎伤口，嘴上也不停地安慰这位“担心”妻子的男人。
　　真无聊。少女B把目光投向夜幕上发光的圆饼，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饿了。
　　直到那边传来呼声，这位躺在地上的“伤者”才麻溜地站起来，对一直安慰他的雷欧力露出微笑：“恭喜你们，通过了。”
　　雷欧力懵了。
　　少女B回头看了眼。果然，伤口也是假的。
　　合流之后，两只根本看不出区别的魔兽承认了自己是领航人。
　　假扮妻子，其实是女儿的那位，身上刻着发誓侍奉神终身不嫁的刺青，酷拉皮卡凭借丰富的知识将其认出，看破她并非“妻子”的身份；雷欧力的急救技术和与不停的鼓励安慰的温柔内心被提出来很是夸奖了一番，让一张大叔脸的雷欧力耳朵都红的要滴血。
　　小杰就牛掰了，竟然能分辨出这俩魔兽的区别，简直是野兽般的直觉。
　　少女B还以为这种东西是少年漫男主的标配呢。
　　“这位……B小姐似乎从最开始就看破了，我还以为你会一口气揭穿我们呢。真是不好意思，能告诉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吗？”儿子的那一方忽然对少女B提问了。
　　哎，为什么突然提到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而且这种问题也真是够难回答的。
　　其实非要说的话，敌意啊杀气啊危险的感觉啊什么的，这些也是有的，只是这种不以干掉对方为前提的杀气和敌意，跟真正的那种有微妙的差别。恕少女B读书少，描述不出这种差别。
　　“女人的第六感。”最后她是这么回答的。
　　天亮的时候，小杰一行终于赶到猎人考试的主会场——萨巴市。
　　悬空了一晚上，少女B当然不可能睡觉，现在困得恨不能倒头就睡。
　　“领航人先生，这附近有没有旅店什么的？”打了第五个哈欠后，少女B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要讽刺我速度太慢要等三天也请再等一下。”民族风狐狸眼的大叔拿着纸条确认号码，“年轻人要有点耐心。你看，这不就到了？应该就是对面那栋建筑物。”
　　不是这个意思……少女B现在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顺着凶狸狐的手指看过去，发现一家餐馆。
　　说起来也好几顿没吃了。
　　“那就是考试会场。”
　　“哇啊——”
　　小杰三人看着旁边那座摩天大厦发出惊叹。
　　也对……这种小餐馆哪有地方容纳那么多人考试。少女B也把视线转到大厦上。
　　“喂，不是那边！”凶狸狐大叔摇摇头，“是这边。”
　　就是那个小餐馆？
　　“欢迎光临。请问点些什么？”
　　“我要牛排定食。”
　　“几分熟？”
　　“要温火慢烤。”
　　“是。客人请到里面坐。”
　　落座的包间似乎是电梯，的确有摆放着烤肉。虽然困倦，但这香味的确勾起了少女B的食欲，勉强提起精神。
　　吃饱了再睡才是人生至美。
　　既然是电梯的话，应该没多久就到到达目的地的。趁着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给小杰科普的时间，少女B飞快地消灭了一块又一块烤肉，总算在电梯停下前塞个半饱了。
　　明明很想把剩下的肉都端走，多年来的无用的礼仪训练却让少女B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举动，只好遗憾的放下筷子，把“406”的号码牌别在衣服上。
　　一路上都没消除过她能不能参加的担忧，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似乎是没问题？
　　“叮”电梯打开了。
　　这么深的地下，果然是类似地铁隧道的环境。
　　看起来不像是能小睡到开始的地方。
　　手边递来一罐果汁，少女B正好口渴，拉开罐口就往嘴里灌了几口。
　　味道好像有点……　　　　　　　　　　　　　　　　　　　　　　　　
作者有话要说：　　趴，躺平，快来正面/侧面/后面上我！
嘤，孤枕难眠孤单寂寞冷啊（　>﹏<。）～呜呜呜……

　　☆、第一关

　　……有点棒。
　　少女B以一种绝对不会让人注意到的方式砸吧嘴，回味那个美妙的滋味。
　　最初尝到的是一股微酸的滋味，随后甜味才在嘴里炸开，迟来的嗅觉也捕捉到了混合着几种水果的清香；一丝暗藏其中的咸味转瞬即逝，却更衬托出了果汁的其他味道；咽下去后，喉间略有几分甜意残留，舌尖上却渐渐泛起一股清苦，妙不可言。
　　真是一种神奇的饮料，充分爱怜到了嘴里的每一个味蕾，酸甜苦咸一个不落，说是人间至美也不为过。
　　少女B悄悄地舔了瓶口残余的液体，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啐，去年的危险分子又来了！”给少女B饮料的好人东巴在给小杰他们介绍值得注意的人，“44号，魔术师西索。本来去年他差不多已经确定合格了，却因看考官不顺眼而将考官打成重伤，因此失去参赛资格。”
　　魔术师？少女B有点在意，顺着骚乱找过去，看到了一个小丑。
　　……魔术师协会不都是一群死要优雅的家伙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奇葩？少女B有点囧。仔细想想卫宫切嗣也是一朵奇葩，天下之大，从另一个方向冒出奇葩也是有的。
　　少女B正准备收回视线，那个叫西索的家伙却像是注意到她，转身对她暧昧一笑，因为打扮缘故显得尤为变态。
　　那种眼神……这个人认识她？
　　“……我奉劝各位，尽量少靠近他为妙。”东巴用这句话来作为这阶段介绍的结束语。少女B默默在心里表示赞同。“喔对了，就算是庆祝我们成为朋友，我们彼此干一杯！”他拿出三管果汁，分别塞给了小杰、雷欧力还有酷拉皮卡。
　　没有她的份。
　　少女B伸出的手被晾在那里，心底钻出了几分难堪。谁稀罕。她把手藏在身后，心里又有点委屈了。
　　在小杰以“果汁过期有奇怪味道”为理由把果汁吐掉，雷欧力和酷拉皮卡也倒掉了之后，少女B微妙地感觉自己被安慰了。
　　“铃铃铃铃铃——！！！”上方传来铃声，一个打扮得很绅士……但微妙的有点奇怪的家伙从墙上的小门出现，“报道时间到此结束，猎人考试正式开始。”
　　“请往这边走。”他跳下来，彬彬有礼地指向隧道，一边走一边做最后的确定，“不怕死的跟来。”
　　考生跟着他开始走动。说话的人不少，说要退出的倒一个也没有。也是，费那么大力气过来，好歹第一关是要参加的。
　　“我了解了。第一次试验406名报道者全速参加。”绅士男忽然加快的脚步，“本人是负责第一次考试的考官萨次。”
　　“跟着我到第二次试验的会场，就是第一次的试验。”
　　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后来，少女B不得不跟着跑起来。
　　作为一个天才又称职的马猴烧酒，少女B一向是贯彻魔术师修养守则、落实“一切用魔术解决”的，体力耐力都只是普通人水平——这么说还高估了自己呢。
　　碍于面子，少女B不会承认，但她心里清楚，就算是那种不比走路快多少的慢跑，她也坚持不到两小时。
　　这才几分钟啊，她就忍不住要喘了。
　　所以看到一个踩着滑板偷懒的小孩时，少女B是很愤怒的。
　　同样很愤怒的还有雷欧力，这家伙好像对“不公平”这个词很敏感。
　　“喂，臭小子！你这是违反比赛规则！”雷欧力正义的一指。
　　“有吗？”银发男孩表现得很无辜。
　　“这可是持久力的比赛呀！”对这种糙汉，显然卖萌是打动不了他的。
　　然而……“不对，考官只说要我们跟上他而已。”己方有一个自己很讲道理但不听别人讲道理的小孩。小杰对规则的漏洞很清楚嘛。
　　少女B开始琢磨要不要催眠个人给她作弊。
　　银发男孩注意到了作为同龄人的小杰，在确认对方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后，左脚用力一踩，滑板就弹出去了。
　　脚落地的同时，滑板也被他抓在手里，左手也重新插回口袋里，萌帅萌帅的。
　　“那我也用跑的，”他介绍说，“我叫奇犽。”
　　“我叫小杰。”小杰看起来很高兴。
　　“大叔，你的名字呢？”奇犽看向雷欧力。
　　雷欧力很愤怒：“谁是大叔！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十几岁的人！”
　　“哎？！！！不会吧？”两个小孩惊讶得无以复加。显然这种反应只会让雷欧力更生气。
　　吵闹的这三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少女B考虑了半秒，决定努力一把跑快点，远离这几个丢人玩意儿。
　　“你没事吧？”酷拉皮卡跟少女B并肩。
　　少女B气管火辣辣的疼，却克制不住自己喘气的频率。无论怎么喘气，始终感觉氧气不够，那种窒息感越来越明显。
　　这样的她没有回答酷拉皮卡的余裕。酷拉皮卡也不需要她回答就能得到答案。
　　太没用了……感官上像过了几辈子，其实只过了一小时多一点点吧？时间观念很强的少女B不觉得自己会算错。
　　速度并没有慢下来，腿脚机械地保持一直以来的运动，在队伍中也保持中间偏后的位置。
　　鬼知道要跑多久。
　　脑海中那根神经一直尖叫着停下来，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少女B清楚得很，一旦停下来，她就不可能再跑起来了。
　　好在身体渐渐习惯这种频率的运动，呼吸调整的也差不多，终于能放缓一点了。
　　那种窒息的感觉在消失。少女B眨眨眼，勉强回答：“没事。”
　　酷拉皮卡不太信，但他什么也没说。
　　这个少年是少女B最喜欢，也最讨厌的那种类型。
　　这种人没有让别人依靠的习惯，从来也不会提议依靠别人，很合一直以来自力更生的少女B的口味；相对的，这样的人也不会因为同情而对别人伸出援手，他很清楚养成依靠别人习惯会是什么下场，也就不会让别人养成这种习惯。
　　少女B是个只要主动帮助她，她就不会拒绝的矫情少女。看到美女有困难还不去帮忙的，少年你注孤生！
　　度过了那个坎后，少女B的状态越来越好了。
　　体温恢复正常，呼吸也平稳下来，腿上也不见酸软。再细致一点，甚至刚才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甚至让她觉得有点冷——这表示她已经没有再出汗了。
　　人的潜能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她果然是天才——才怪！一个缺乏锻炼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体能。
　　她是不是曾经做过类似的训练？少女B皱着眉搜索记忆。
　　想不起来。
　　“在想什么那么入迷？？”一只手搭在少女B的肩上。
　　少女B吓得腿一软，差点就跪了。
　　完全没注意到这家伙的靠近……是叫西索吧？一个魔术师。
　　奇怪，没有感觉到魔力的波动。少女B皱眉，尽量让自己显得更客气些：“你有事？”
　　“别~~这么冷淡？~~，我们好久不见，你也不来找我叙旧，真让我伤心？~”西索的食指一直在扑克牌上滑来滑去，瞅瞅牌又瞅瞅少女B，似乎意有所指。
　　少女B怎么会知道变态在想什么……
　　“你认识我？”少女B想起那张身份证件，有点在意自己被安排了个什么样的身份。
　　“当然，难道你忘了？热恋的时候叫我小甜？甜~~现在就说不认识~~你好无情！”西索装腔作势的伤心了一把，眼睛微眯，“呐，别在用这种眼神看我……”
　　少女B猛地推开西索搭在她肩上的手，顺势跳了几步拉开距离。
　　“会忍不住杀了你的。这可不行，我跟你大哥有约了？~~”西索没有追来，那种压迫感却追着少女B不放。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突然放杀气干什么！少女B警惕地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如果不是他靠过来的时候没有杀气，少女B根本不可能让这个人接近，在对方爆发杀气的现在，她也没有兴趣追问那个所谓的“大哥”是怎么回事。
　　西索似乎不打算再靠近。
　　少女B一边注意他的举动，一边放慢速度，拉开距离，退到队伍尾端。
　　雷欧力在那里。
　　看起来快不行了。
　　不知道之前自己的样子是不是也这么惨。少女B想。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已经快不行了。
　　“你还好吧？”少女B忍不住说出之前酷拉皮卡的台词。
　　雷欧力没有回答。没有回答少女B也知道答案。
　　他的脚步渐渐慢下来了。
　　少女B比谁都清楚，这种状况下，一旦停下来，想要重新起步就难了。
　　放弃了吗……
　　这也很正常，从踏进考场开始，跟少女B说话的人中，给她感觉最像普通的人就是雷欧力了。正常人要坚持这么久，少女B觉得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但是他没有。
　　“去你的……”撑着膝盖喘息的雷欧力突然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其实都没有），重新迈开脚步往前冲，“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我跟你卯上了！”
　　他从少女B身旁跑过，带起一阵风，吹乱了少女B的红发。
　　心脏似乎停了一刻。少女B停下脚步。
　　心脏不但没停，反而还跳的更猛烈了。
　　一种陌生的情愫从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来，以一种不可抵挡的势头汹涌而来。
　　脸颊逐渐升温，少女B觉得自己又回到几个小时前，被过量的运动折磨，热得像着火了一样。
　　“好厉害……”
　　这样，朝着胜利一往无前的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本来想对酷拉皮卡下手的！可是！为什么！少女B她不听话！！！！
最后五十个字磨了我整整半个小时！写到少女B脸颊红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不对劲！！！我控制不住她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我在这半个小时里反复的想补救的方法，却发现没有另一条路可走，而且还被说服了！在这个时间点会吸引少女B的只有雷欧力！而且……她的性格喜欢上雷欧力很！正！常！
好人啊……泥煤！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为什么少女B比我有内涵！我只看脸而她还看性格！
失意前曲体
我觉得同人就要扯淡，本来追加了①和西索有谜之关系
现在觉得我真是太嫩了，哪里用得着我去扯淡，少女B的命运真是自己控制啊（摔！

　　☆、眼睛？眼睛

　　大概是春心萌动了。少女B想。
　　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去过那么多世界见过那么多人，又正是年少慕艾的年龄，会对一个两个三四个帅哥动心也不是什么怪事。
　　不是什么稀罕事，就像之前她也差点喜欢上雨生龙之介了。
　　长到十八岁，她喜欢过的人真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对这种情况多少也算是有几分了解，她很清楚，这种感觉过不久就会淡下来的。
　　少女B回头看了眼雷欧力落下的提包。她以为她的内心会挣扎几秒，但其实她脑子里一片空包。
　　这几秒的空白后，她重新迈开步子，跟上队伍。
　　无论在哪她都只是过客，别去想不该得的东西才是正确的。
　　“好了，现在我要加快一点速度。”考官萨次回头通知考生们，速度猛地加快。
　　少女B调整了一下步子，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身体已经完全适应，这种长途变速运动，似乎跟普通散步也没有区别。
　　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训练有素，她认为的“极限”标准是错误的。虽然零件偶有拆换的情况，但这具躯体的的确确是她使用了十八年的，估算差误大到这种程度，怎么也说不过去。
　　奇怪，太奇怪了。少女B脑子里明明是这样想的，却一点也没感受到“惊奇”的情绪。
　　……理所应当。这是她得到的答案。
　　察觉了少女B异常的当然不可能只有她自己。
　　在队伍后端的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呼吸平缓一脸平静的她是很显眼的。费心跑步的人不会注意到，多少留有余力的人却不会错过。
　　因为担心雷欧力而落后的酷拉皮卡就是这样。即使心里知道失礼，他的目光也还是频频停留在少女B身上。
　　真是的……如果不是因为对雷欧力的迷之在意，少女B早就跑到前面去了！
　　好在酷拉皮卡是冷静克制的类型，没说什么让人为难的话。
　　“吁吁吁……”雷欧力喘得像个破风箱，就算下一秒就失去意识也不奇怪。
　　“你还好吗？”酷拉皮卡第二次说出这句话，声音里藏着些许担忧。
　　“嘿，你看不就知道了？”雷欧力头也不回，声音不大，颇有嘶声力竭的感觉，“硬着头皮撑下去，大概还可以继续撑一阵子。”
　　“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上去！酷拉皮卡，怕人笑话你就离我远一点。”
　　都这样了还能笑出来……少女B发现自己脸颊有升温的倾向，赶紧移开视线，默读教科书内容。在教科书面前，什么旖旎都是扯淡。
　　然后就被酷拉皮卡的外套甩了一脸。
　　……好吧，好好看路。
　　不过……为什么要努力到这种程度呢？没什么目标也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少女B不太理解。
　　之前在船上雷欧力好像说过，是为了钱。直觉告诉少女B不是这样的。
　　有点……不，是很好奇。
　　“你当猎人，真的是为了钱？”少女B忍不住问出声。
　　她的声音很小，可雷欧力和酷拉皮卡都听见了。
　　“我也有相同的疑问。”酷拉皮卡接了话茬，“虽然没跟你相处几天，但我看得出来。你这人态度轻薄头脑笨没错，但绝不是这么肤浅的人物。”
　　“把钱当命看的人，不是你这样的。”少女B的语气很坚定。
　　“啐，你们说完没有！”雷欧力显然被酷拉皮卡毫不保留的话打击到了。
　　“火红眼。”酷拉皮卡的声音低下去了，“这就是窟卢塔族被追杀的原因。”
　　火红眼，窟卢塔族的特征。情绪激动时，瞳孔的颜色就会变为烈火般的深红色，若在那种情况之下死去，深红就会永远留在瞳孔之中。
　　“那种鲜艳的红色被人视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
　　“因此你们才被幻影旅团袭击？”
　　“遇害的族人眼睛一个都不剩，全部被挖走。那空洞的眼睛仿佛在诉说他们的怨恨。”酷拉皮卡咬着牙，眼睛的颜色变了——但并不是红色，“我发誓亲手抓住幻影旅团，把同胞们的眼睛一一还给他们！”
　　“只是……因为美丽就？”少女B似乎不太能理解这种状况，“没有其他特殊能力和作用，仅仅是因为美丽？”
　　“世界七大美色之一，仅仅是这个名头就在足以让收藏家疯狂。”酷拉皮卡苦笑，“这样的理由就足够幻影旅团……我觉得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该夺取别人的生命！”
　　“那些买主都是有权有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