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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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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急之下,放下了袁宝琴,自己先翻上了墙,然后趴在墙头向下伸出一只手道:“你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快抓住我的手。”
  袁宝琴连跌了两次,这才慢慢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抓住了任天弃的手。
  任天弃连忙提着她向上拽,好不容易才拉了上来,正要往墙外放,花丛中忽然灯火闪烁,有人过来,瞧见前面有人影,连忙高声呼道:“人在这里,他们在爬墙,快来人。”说着就跑了过来。
  任天弃不敢稍有耽搁,将袁宝琴一把放到墙外,听着她痛呼了一声,知道扭了脚,也不去管,顺墙而下,背起她就跑,马花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落在她手里,自己的小命就算玩完,再也无法和天罗仙子与蛛儿相见了。
  那袁宝琴被他负在背上,高高低低的跑着,自己的臀部不仅让此人用双手托着,椒乳更是紧紧与他的后背相贴,而且还不时碰撞,真是大为羞涩,努力的想保持一段距离,却那里能够,动得一厉害,反而被天弃发觉,忽然大声道:“你背上搞什么鬼?”袁宝琴骇了一跳,连忙又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不敢乱动。
  没多久就跑到了“春满园”之外,那堵矮墙就好翻多了,天弃依旧拉着袁宝琴进了大院,快步的溜进自己的小屋里。
  到了屋,天弃就将袁宝琴放倒在了小床上躺着,怕白芳芳察觉,不敢点灯,长长的吐了口气,道:“好险,好险,差点儿就被马花娇那老婊子捉住了。”
  袁宝琴早瞧见这少年满脸红斑,也不过十六七岁上下,从其谈吐与身手,绝不会是那些传说中的侠客,好像就是市井中那些地痞无赖,心中大是疑窦,但又不好直接相问,便道:“这位大大哥,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任天弃毫不犹豫的便道:“这也是个妓院。”
  这话一传入袁宝琴的耳中,当真是骇得魂飞魄散,猛的一下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不到自己是才出狼窝又进虎穴,这少年救她也没安什么好心,怪不得瞧着他人不怎么对劲儿。
  任天弃借着微弱的夜光隐隐瞧到了袁宝琴的神情,立即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你放心,这里虽然是妓院,但我不会逼你当妓女的,等你脚好些了,就送你出城,你愿意到那里就到那里。”
  那袁宝琴半信半疑道:“真的。”
  任天弃听她好像信不过自己,心中已有些气恼,道:“你在这里要吃我的睡我的,要添许多麻烦,难道我还会留你么,这样吧,如果你现在能走,就自己出去,不过要是被马花娇的人捉住了,可千万不要说来过这里。”
  袁宝琴先前被任天弃匆忙放到墙外时,双脚已经扭伤,那里能走,只好咬着嘴唇道:“好吧,我就相信你,等我的脚稍有好转,我马上就走,不会给你再添麻烦。”
  任天弃听到“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句,不由得又是摇头,不想和她再说话,便道:“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袁宝琴瞧着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芳心中又是一跳,失声道:“你你睡什么地方?”
  任天弃没好气的道:“这里只有一间床,我当然睡这里了。”
  袁宝琴迭声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咱们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已是逾礼太过,要是同榻而眠,那那”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但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上部 称霸人间 第25章 灭门秘闻(1)
  任天弃这时也听出了她娇弱害怕的声音,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做件行善积德的事还真难,好,好,算你娇贵,你睡床,我睡地上,总成了吧,不过你不要闹,要是被我大娘知道了,她害怕得罪马花娇,必然要将你赶出去,‘聚艳坊‘的人肯定在外面到处找你,到时没人帮得到你了。”
  袁宝琴点点头,心中忽然又想到了另一桩更可怕的事情,自己双脚不便,半夜起来净手可该怎么办,要是当着这少年,那是打死也不能的,可是人有三急,那尿意一但来了可是无论如何忍不住的,一但撒在衣裳里,那也是羞死人的事。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见任天弃忽然开门出去,找了两根粗大的柴枝进来,靠着床头而放道:“茅房在左边,有帘子那间就是,不过出去的时候要瞧清有人没有。”
  袁宝琴不想这少年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事,又是害羞,又是感激,不过却不敢去回答他,黑暗之中,瞧着这少年真的合衣倒在地下,想到这种屋子的地面必定潮湿得紧,心中过意不去,便道:“这位大哥,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任天弃道:“尊姓任,大名天弃。”
  袁宝琴此时心中稍安,娇声道:“原来是任大哥,今天你救得小妹逃过大难,小妹日后定当厚谢。”
  任天弃道:“算了吧,我在窗外都听过你的身世了,比我还惨些,先保住命,要是今后真有发迹的那一天,就多给我一些银子好了,这东西我挺喜欢。”
  袁宝琴答应了一声,见他好像真的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睡了,心中不忍,又道:“任大哥,你在地上那么冷,不如我把床上的绵被给你罢。”
  任天弃道:“不用,我天生是条贱命,苦惯了,不像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小姐,动不动就要生病,快睡吧,不要再打扰我了,要不了多久我就又要起床做事啦。”他真是困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沉沉睡去。
  袁宝琴听着他粗重的鼻吸之声响起,知道他已经入睡,自己生平第一次离一个男子这么近,床上的枕头,被子又有一股臭哄哄的汗味,再加上前途茫茫,不知自己何去何从,诸般心事纷呈杂至而来,那里能够入眠。 
  就在这时,忽听大院之外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隐隐听着有人道:“把‘春满园’全部围住,不要放那小贱人走了。”
  袁宝琴顿时惊骇起来,轻声呼道:“任大哥,任大哥,不好了,那些人追到这里来啦。”
  任天弃睡得正熟,被她的呼声唤醒,仔细听了一阵,也有些惊慌了,道:“糟糕,真是追上门来了,这下麻烦了。”
  袁宝琴不停的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任天弃知道这小小的“春满园”可藏不住人,可现在大院被围,出路已无,当下硬着头皮道:“你在床上好好的躺着,别出声,我出去瞧瞧。”
  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仍然把门带上,却见白芳芳、郑宝儿、范丽娟、老王及另外几个小妓女都衣裳不整的站在外面,院子里还有三个嫖客,害怕是老婆前来抓奸,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白芳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便道:“好像是‘聚艳坊’里面走了姑娘,怀疑跑到咱们院子里来了,老王,你快去开门。”
  那老王答应一声,就将大门的粗木门栓拿下,将门大开,却瞧着大门外火光如昼,无数的人持着火把堵在了门口。
  白芳芳带着人走了出去,将手一叉,瞪着眼睛,直着嗓门大声道:“干什么,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这么多的人到老娘的地盘来,你们想入户劫财啊,还有王法没有,老王,马上到县衙去给我报官。”
  就在这时,一个妇人穿过人群走到前面来道:“白芳芳,用不着啦,这官我早就报了,你派人深夜闯入我‘聚艳坊’来,打伤我的人,抢走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姑娘,该当何罪?”说话这妇人衣着华贵,徐娘半老,颇有风韵,正是马花娇。
  白芳芳一瞧见她,这气就不打一处上来,道:“马花娇,你这个贱”那个“人”字没出嘴,想到马花娇来者不善,便又收了回去,又道:“你血口喷人,谁派人打伤了你‘聚艳坊’的人,谁派人抢走了你才买的姑娘,你可不要诬陷好人。”
  任天弃见白芳芳平常在门口对马花娇“贱人、烂货”的骂的热闹,本以为今晚当着面还要展显一番风采,却不料雷霆不动,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暗忖:“这也是大娘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了,马花娇在城里勾结官府,财大气粗,带着这么多人来,明明是来找麻烦的,咱们院子里有多少人,自然不能对着干啦。”
  马花娇这时一付气焰汹汹的模样,到了白芳芳三尺远的地方,道:“白芳芳,你这贱货,平时总爱在背后指桑骂槐的说我闲话,老娘瞧你也算是行里的老人,就不给你计较那么多,却不想你养了一个小杂种来处处与我作对,那是认为我姓马的好欺负了,很好,很好,今天我倒要来瞧瞧你究竟有多厉害。”
  白芳芳听着她话不对,知道一定又是任天弃出去惹祸了,见到他在自己身旁,一把就扭住了他的耳朵道:“小王八蛋,说,今晚你又偷偷溜出去做了什么了?”
  任天弃那里肯承认,只道:“没什么啊,我在屋里睡得好好的,那里也没去啊。”
  马花娇用一双原本还算美丽的眼眸狠狠的瞧着他,跟着嘴角一挑,冷冷一笑道:“睡得好好的,那里也没去,任天弃,你倒是推得干干净净啊,只可惜你跑得慢了一点儿,我的人跟在你身后,明明见到你背了那贱人翻进了院子,这也叫睡得好好的,莫非是在梦游。”
  任天弃大声道:“那一定你的人眼睛花,看走了眼,说不定是撞鬼了。”
  马花娇“哼”了一声道:“不错,是撞鬼了,是撞着你这个小鬼。”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后一挥手道:“来人啊,给我把这‘春满园’翻个底朝天,把那贱人给我拖出来。”
  马花娇身后的打手、龟公站了一大堆,齐声应着,就要闯入大院。
  任天弃知道他们一冲进去,那袁宝琴立马就要给搜到,一时也慌了神儿,张着手臂拉拦在门口道:“你们说搜就搜,咱们‘春满园’的脸面往那里放,日后可不用在合州城混了。”
  马花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今天要不收拾了你这个小杂种,我马花娇日后也不用在合州城混了。”
  指着任天弃道:“来啊,把这小杂种先捉住,等搜到了那小贱人,一齐给我带走。”
  她话音一落,便有两名身高体壮的大汉过来去抓任天弃。


上部 称霸人间 第26章 灭门秘闻(2)
  眼瞧着任天弃就要落入那两名大汉之手,正在这时,那满脸虬须,一直垂着头的老王忽然走到了任天弃面前,用微驼的身子一隔,恭恭敬敬的向马花娇一躬道:“马老板,天弃这孩子还小,少不更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高抬贵手放过他一马吧。”
  马花娇那里会把这么一个不打眼的小人物瞧在眼里,喝道:“你这做乌龟的胆子也不小啊,敢来管老娘的闲事,来啊,给我狠狠的打。”
  那两个大汉当下舍了任天弃,挥拳踢腿便向那老王击去,但说也奇怪,这两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的拳脚击在老王的身上,就好像是花拳绣腿般的,那老王不避不让,也不叫痛,只是还在向马花娇躬身道:“请马老板放过天弃。”
  马花娇见状,骂了一声:“没用的笨蛋。”向着身后又一挥手道:“你们也上。”跟着便又有几个大汉扑了过去,对着那老王雨点般的袭去,然而,情况还是一般,老王便如石雕般的纹丝不动,那些大汉却打得手痛脚疼,纷纷住了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马花娇自然不蠢,瞧见这个样子,已知道这老王绝非等闲之人,喝退了手下,走到老王身边,细细的端凝了他好久,没看出此人有什么特异之处,但还是很恭敬的道:“不知这位大爷姓甚名谁,这么好的本领,却屈身于一个小小的‘春满园’做龟公,实在让花娇想不通,不知能否赐教?”
  那老王脸色不变,仍然躬着身子道:“回马老板,我只是一个没用的人,大家都称我老王,至于叫什么,早就忘了。”
  马花娇暗忖:“此人虽然什么也不说,但埋名隐姓的在白芳芳这里当龟公,不是江湖大盗就是朝庭要犯,我可不能轻举妄动。”
  当下向身后的一人道:“去请曾老爷子到这里来。”那人答应着匆匆去了,这曾老爷子绰号叫做“镇三江”,是少林寺专教武僧的紧那罗堂首座长老空明大师的俗家弟子,早年的时候游历江湖,认识不少的武林人士,目前在合州城里武功最好,辈份也最高。
  白芳芳见“聚艳坊”的人停止了动手,连忙带着人进了大院,一关上门,但对着老王堆着笑道:“老王啊,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高人,白芳芳真是瞧走眼儿啦,这些年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言罢又是衽裣一福,这个动作她多年未做了,甚是僵硬别扭。
  老王连忙还了一礼道:“老板娘,在下是心甘情愿在你这里做工,就别多客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却向旁边的范丽娟瞥了一眼,瞧着她正用惊异的眼光望着自己,不由微微露出一笑,范丽娟却慌忙避开他的眼神。
  白芳芳与老王见了礼,便向任天弃的耳朵扭来,骂道:“小王八蛋,这次你把祸给我惹得大了,说,那小贱人在那里?”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娇柔怯弱的声音道:“我在这里,对不住,给大家添麻烦了。”
  众人觅声望去,却见从任天弃的小屋里走出了一位美貌少女来,碧绿色夹衫,系着浅红色裙裾,眀眸皓齿,玉面朱唇,身姿婀娜轻盈,发鬓间虽然有些狼狈不整,但神态气度端庄沉凝,有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韵。
  白芳芳走了过去,细细的瞧了她一阵道:“果然漂亮得紧,在那朱绛仙之上,怪不得马花娇那骚婆娘会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来抓你,姑娘,我也对不住你,情况你也知道了,咱们‘春满园’可不敢收容你,你还是出去吧。”
  那袁宝琴脸上已经露出了凄然无望的神色,不再与她说话,只是过来向着任天弃衽裣一福,道:“任大哥,天意如此,袁宝琴本当受此一劫,只是大哥你的相救之恩,宝琴今生只怕无以回报,那就等来世再结草衔环报此大恩了。”
  任天弃瞧着这袁宝琴眼含珠泪,言语间又是今生,又是来世的,想到她在“聚艳坊”的绣楼上对那花婆子说的话,料定她回去多半是一死了结此生,到了这时候,任天弃已有些想放弃行善积德的念头了,但偏偏这袁宝琴长得冰肌玉骨,貌美如花,眼睁睁的瞧着她香消玉殒,实在好生可惜,眼眸一转,说了声:“袁姑娘,你先别着急,真正的大侠可还在这里,怎么会让你去受委屈。”
  说着话,便到了老王的面前,道:“老王大侠,瞧来你真有本领啊,好,今天你要是让袁姑娘不跟着马花娇走,咱们的赌账算是清了。”
  老王淡淡的道:“我不是大侠,大侠又怎么会欠你这小无赖的赌债。”
  任天弃道:“好,你就算不是大侠,总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吧,既然管了这事,就要管到底,更何况,你瞧瞧这位姑娘,她爸爸被奸臣冤枉,全家男的都被杀了头,女的当了奴婢,真的好可怜,我告诉你,这位姑娘早就下了决心,要是再给马花娇抓住,让她当婊子,她一定不会再活了。”
  言罢就将袁宝琴拉过来道:“袁姑娘,你自己说是不是?”
  袁宝琴凛然道:“宝琴虽是妇人,但也知道圣贤之道,女子之范,清白的身子岂能供人玷污,若不是担心死在贵处多有不便,适才已经自刎了。”手中一扬,寒光闪动,却正是天弃用的那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她的手中了。
  老王凝视着袁宝琴,微微的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不过又掠过一丝阴霾,发出了一声轻叹,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到门外有人朗声道:“兄弟‘镇三江’曾鸣,前来拜会高贤,还请一晤。”
  白芳芳自然知道这曾鸣的名声,闻言脸色大变,惊慌的道:“完了,完了,马花娇这贱人把曾老爷子都请来了,这如何是好,快快把人给她们送出去,免不得老娘弯腰陪笑便是,也不知她会不会放过你这个小狗崽子。”
  就在这时,那老王已经开门而出,走了出去,大家这才惊奇的发现,老王的背不仅一点儿也不驼,反而就像一柄枪似的挺得笔直。
  一众人又到了门外,灯光之中,一眼就见到了一名老者,身材高大,穿着宝蓝对襟箭袍,外罩着青色大氅,脸形见方,鼻直口阔,颜色略黑,连鬓络腮一片花白胡子飘于胸前,瞧来已年过花甲,但精神矍铄,毫不见老。而他身后却跟着十多名身着紧身箭袍的壮汉,想来是这曾老爷子的徒弟。
  马花娇就站在曾老爷子的旁边,正指着出来的老王对着他咐耳轻语。


上部 称霸人间 第27章 灭门秘闻(2)
  那曾老爷子则不停的点着头,忽然上面几步,对着老王细细瞧了许久,脑中遍思记忆中的各武林人士,对此人仍然没什么印象,然而对方这时脚踩丁八之形,气定神闲,眼中却泛现神光,正是武林高手的风度,不敢大意,连忙一拱道:“兄弟乃少林达摩堂空明大师门下曾鸣,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尊师是谁?”
  他说了这话,口气中大有自得之意,原来这少林寺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由天竺僧跋陀(佛陀)所创,三十年后达摩亦东至中国宏扬佛法,数年后北渡长江来到少室山首开禅宗,称为初祖,少林寺也被称为禅宗祖庭,达摩晚年感于少林僧众多有筋衰骨弱者,故创“心意拳”雏形,达摩圆寂之后,少林寺因处在中原四战之地,兵荒马乱中为求自保,更加勤练武功,渐渐发展了近百种兵器拳脚的套路,历代少林高僧中多有武学宗师。到了初唐,因缘际会,昙宗大师率十三棍僧救了当时还是唐王的李世民,并助他攻下王世充之侄驻守的澴州。李世民登基之后,大封少林寺,为这十三人立碑作传,许养僧兵,赠酒肉。至此少林寺到了全盛之期,声名远播,武学上更是在江湖中独树一帜,被视为泰山北斗。僧兵设紧那罗堂(即传言中的达摩堂),由全寺武功最高的长老传艺率领,专修武学,少参法事,待遇也优于其他僧众,可说是天下寺院之绝无仅有。而这空明大师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极高,曾鸣向来爱将他的名头抬出来,武林人士听说他是空明大师的弟子,往往会让他几分,一生之中倒是无往不利。
  谁知那老王还是没什么反应,只道:“原来是曾大爷,我叫老王,是‘春满园’的一名做杂事的奴仆,你别客气。”
  那曾老爷子瞧老王并不表露身份,自己又认他不出,不由在马花娇面前丢脸,便道:“朋友,不管你是谁,但也应该知道江湖上的规矩,那袁宝琴是‘聚艳坊’马老板花大价钱买下的,却被白老板叫人拐走了,这实在于理不合,马老板要进去搜人,还请朋友袖手旁观,不要伤了江湖兄弟间的义气。”
  那老王仍然淡淡的道:“这里没有什么袁宝琴,大家还是请回吧。”
  曾老爷子还没有说话,他后面就走出一名三十来岁,虎背熊腰的壮年汉子,喝道:“你这厮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来会会你。”
  曾老爷子见说话的这人是自己的三弟子张之栋,心想让他来试试这老王的身手也好,只要他一出手,自己就能瞧出他的门派了,当下道:“之栋,千万不可伤人,知不知道?。”说着便退开了身子。
  那张之栋虽然并没有得到这曾老爷子的真传,但向来在合州城横行霸道惯了,见师父对这个外表普通的龟公客客气气的,早就心有不满,只说了声“得罪”,便当胸一拳向着老王胸口击来,倒也是虎虎生风。
  谁知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也不见那老王如何作势,张之栋近八尺长的身躯便如断了线的纸鹞一般飞了出去,落在了人群之中,也不知砸着了谁,传来数声“哎哟”的痛叫。
  此刻那曾老爷子也变了脸色,道:“朋友好厉害的武功,那就由曾某来请你赐教。”
  他知道此人并非普通的武林人士,右臂陡伸,就是平生的绝技“碎山拳”,要知道少林武功虽然繁多,但最讲究的便是循序渐进,稳健踏实,这“碎山拳”其实虽然简单,只是要求练功者照着岩壁击拳,初练每日千次,拳头出血后就用少林特制的秘药裹伤,而后随着拳伤愈多,那老茧就越厚,到了后来变得其硬如铁,刀剑不伤,这才教习拳招变化,曾老爷子十岁入得师门,到三十五岁才下山,每日练的便只是这“碎山拳”,到现在已经浸淫五十年,端的有碎石裂碑之功。
  那老王当然是武学中的行家,一瞧曾老爷子的出手,顿时不敢轻觎,叫了声:“好拳。”并不去硬接,侧身一避,右手挥掌就向他的手腕斩去,要知“打蛇打七寸”这腕脉处是练拳者最软弱的地方,一但劈实,这只拳头就算废了。
  曾老爷子瞧他一出手就攻向自己的必救,也是暗惧,连忙将右拳向后一收,左拳却向他的掌背击去。
  掌展拳挥之间,两人已交手了十数招,一时不分胜负,而那曾老爷子拳势越来越急,隐有风雷之声,将老王的鬓须、衣袂全都带得乱舞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那老王身形骤然一变,双掌迭动,虚中有实,实中套虚,掌影顿时漫天而起,时有阴寒之气逼来,曾老爷子便如忽然坠入梅花盛开的冰园一般。
  曾老爷子见多识广,见到这样的掌招,想起一人来,顿时骇出了一声冷汗,知道自己万万不是此人的对手,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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