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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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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芸呐!”皇甫世煦微叹道“我知你入宫很早十岁就成为太后娘娘地贴身侍婢十余年来算是宫人们当中资历最老地了无论是郎宣他们这些奴才还是眸儿她们无一不敬称你一声芸姐姐就算朕也从来都将你当做是自家人一般亲切可朕真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难道太后不疼你么还是咱皇家亏欠于你?然而朕只记得什么好吃地好穿地太后她哪一样没想到你?但凡你受了委屈回回都是太后她老人家替你出头说话平日还时常在宫人们面前赞你做事稳妥得体一日不见你在眼前太后她都觉得心里空地慌还有上次你生了大病”
“皇上!”知芸忽然抬头眼中含泪“皇上我求您别说了太后待知芸恩重如山知芸永生难报!之所以做出这样地糊涂事知芸也有不得已地苦衷皇上太后知芸不求减罪只求皇上赐知芸速死以谢天下!”
“呸你个小蹄子!”舒太后总算听明白了知芸干地事儿气急攻心地站起来再也顾不得她和皇上地约定几步冲到知芸面前“知芸呐你让哀家该怎么说你啊?哀家千琢磨万琢磨把郎宣他们都查了个遍就是没往你头上琢磨为啥?打你这么小跟着哀家起哀家是一点一点看着你长大出落成可心可意人见人疼地大丫头十几年哀家嘴上没说可心坎里那是把你当成是半个女儿待啊哀家本还想着以后要是遇上哪个好男人哀家就亲自做媒让你恢复自由身到外面地世界享受你地好日子去连陪嫁地嫁妆哀家都已经给你挑好了呀你你怎么可以!”
舒太后说到痛心处也不禁潸然泪下那边知芸更是泣不成声“太后太后知芸对不起您啊太后您不知道知芸其实也并不想做出危害皇上地事儿可知芸在宫外还有一个弟弟就是因为这个不争气地弟弟知芸才被逼无奈犯下此等大罪知芸自知天地不容唯求速死太后您地恩德知芸只能来生再报了!”
“你,你说!”舒太后指点着知芸地额头,颤颤巍巍道,“你给哀家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皇甫世煦见舒太后过于激动,不免担忧,起身离座来扶舒太后,“太后,您别急,孩儿这不没事么,您可别因为此气坏了身子,在孩儿的眼中,母后地康健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呢”
“皇儿,哀家”舒太后满腹酸楚地靠在皇甫世煦地肩上,“都是母后害了你呀!”
“可别这么说,母后”,皇甫世煦半搀半扶地把舒太后送到位置上安坐,“真正害我的,是那些居心叵测地人,知芸,太后都为你伤心成这样,你还不将整件事细细交待出来,再有隐瞒,你能对得起太后么?”
“知芸已经对不起太后对不起皇上了,太后,您有所不晓,知芸的家乡是在昌乐界内,家中除了知芸以外,尚有两个弟妹,弟弟十七岁时,年轻无知,投身到了昌乐王的藩卫中当兵,也因为能吃苦耐劳,不久便得到提拔,或许是受了昌乐王的影响,又或许为了争功受赏,总之弟弟将我在宫中当太后侍婢的情形向昌乐王和盘托出,并献计要我当他们在宫中的内线,上次皇上登基大典之时,我那不争气的弟弟也随昌乐王入了京,他托人带信找到了我,一再央我帮他,知芸本是坚决不答应,但经不住弟弟苦苦哀求,他痛哭流涕地跪在知芸面前,说这些年家道清贫,父母双亲和小妹都过够了苦日子,我未能尽孝也就罢了,难道还要眼睁睁弃家人于不顾?他若是无法复命,那我就将再也见不到他和家人了,知芸自忖入宫数年,从未让家人过上一天好日子,小弟的哀恳正戳中了知芸的心头之痛,所以,恍恍惚惚间,知芸竟就答应了小弟,原以为随便吐露点小消息给他们,他们就会放过我,没想到,一时的糊涂,一旦掉入泥淖,便再难自拔”
朝堂上,众人听闻知芸的详述,皆陷入了沉默,半晌皇甫世煦才叹道,“这么说,你是受人指使,替昌乐王卖力咯?那么你都给对方传了些什么消息,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
知芸答道,“主要是让我留意皇上的行踪,特别是皇上是否出宫,以及具体的去向,当然还包括郎宣的行踪,因为郎宣是替皇上办差,通常探出了他的一举一动,就大致能猜到皇上的打算了,每次我都会将消息封在蜜蜡里,然后将蜜蜡粘在进宫送水的水车底部,因为水车每日都会准时准点的送水,准时准点的出宫门,所以不必担心消息送不出去”
“好聪明,那么送水的也是你们的人?”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反正是奴婢的小弟教的法子,奴婢依样照做便是,而且送水之人从未跟奴婢搭过话,奴婢自然也不好贸然搭讪”
皇甫世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从未跟你搭连?可你又是怎么接收他们对你的指令的呢?别跟我说他们未联络过你,至少这次让你对朕下手,是新的命令吧?”
“也是靠水车,皇上,奴婢送出消息的时候,都会在水车的底部摸一摸,看有没有相同样式的蜜蜡,甚至连洒在罗帕上的毒粉,也是经由水车带进来的”
“就是嘛!”皇甫世煦冷笑,“我就说那个送水的,必定脱不了干系,郎宣,传我的令,明儿个送水车一来,便立即给我连人带车,统统扣押!”
“是,皇上!”郎宣得令,捧着证物先行退下去
“知芸!”皇甫世煦接着道,“朕感念你侍奉太后多年,这次尽管犯下大错,可亦另有苦衷,本不欲深究,然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情虽可恕,国法难容”
“皇上,奴婢知道,奴婢只求一死,别无他念!”
“母后,您看?”皇甫世煦颇为为难地看向舒太后,舒太后的眼睛仍然红肿,却僵冷着脸,不置一词
皇甫世煦知道舒太后是伤了心,拒绝为知芸说情,只得又转头对着知芸沉吟了半晌,方道,“朕可以赦免你的死罪,可活罪避无可避,知芸,朕先将你收监,关入天牢之中,希望你在此期间内,能够改过从善,劝说你的弟弟不要与朝廷为敌,你可愿意?”
知芸迟疑了一会儿,磕头道,“皇上大恩,知芸没齿难忘,岂有不改过从善之理,只是奴婢的亲弟,早已和奴婢不是同一条心,能否劝服他,奴婢并无把握,不但没有把握,奴婢还觉得希望渺茫,几乎没有一成可能”
“凡事都不是绝对,知芸,只要你诚心改过,朕会体恤你一片苦心的,朕之所以要你尝试劝服亲弟,不是朕缺他那么一个人,而是朕不想有朝一日,兵戎相见时,让你家断了香火,让孤老幼妹再度伤心,你可明白朕的意思了?”
知芸闻言双泪如注,“皇上,知芸错了,知芸真的错了,您是天下最大仁大义的皇上,对知芸这样的极罪重犯都如此深恩厚泽,小弟他们是注定成不了气候的呀,皇上!”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一章 明争暗斗
德兆初年夏,皇甫世煦不仅除掉了宫中的内患,还做了他执政以来的第一个大动作,全国上下奖励农耕,减免农税,并加强各地的堤坝水渠等的修筑,对工商织造等业,也采取各种优惠政策,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强力整顿军务,但凡在训练中表现优良的将士,均能有破格提拔的机会,同时恢复建国初年的招募制度,每一个经过严格挑选,投身军营的年轻男子,均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奖资,不仅如此,皇甫世煦还下旨拟办秋赛,自信能力出众者均可报名参赛,层层筛选之后,他将亲自于京郊校场考核和提拔军事战将
新政一出,民心大振,原本多持观望与无所谓态度的百姓,都开始对新皇褒赞不断,但并非所有人都为新的措施欢欣鼓舞,至少这对三藩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因为新政的颁行,首先就将三藩排除在外,皇甫世煦亲自给三藩各有书信,在详举政策的利弊之余,却以尊重三藩的权利为由,请他们自行斟酌和定夺,是否与朝廷统一施政
这种以退为进的方略,顿时将三藩陷于被动的局面中,因为明摆着朝廷的大政,更属民心所向,如按三藩原先的管理,必然会使藩内百姓,羡慕界属之外的生活,加上朝廷有开辟荒地的奖励与优待条件,藩界内的农户举家迁徙,也不是什么难以决断的事,而三藩最流失不起的,恰也正是属地的百姓
反之,若跟随朝廷统一政令,不仅意味着藩地对朝廷的顺服同时还将削减三藩原有地财政税收,这对三藩来说,不啻是个不小的损失尽管建藩以来,三藩都私自存收了大量财富,然而要想扩充军力与朝廷对抗,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其中受打压最重的就是昌乐王皇甫诞,三番相较,论军事他比不得顺安王论财势他又与恒安王相去甚远,而知芸地被擒,以及接应人员被顺藤摸瓜的抓获,切断了昌乐王在宫中的耳目消息,让他感到惶惶不可终日事已至此,傻子都能明白朝廷方面肯定已对他起疑,可头疼的是,皇甫世煦偏偏装作没事人一样,只字不提宫中的谋害,依旧如从前般温和客气地敬称他一声老王叔,还要他多保重身体
除了书信以外,皇甫世煦派人随信送上了宫中治疗风湿腿痛的上品贡药,以及一些太后封赏给乐秀郡主地首饰皇甫诞见物之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反增更沉甸甸的负担,他的这个皇侄实在比他想象的更沉得住气,更蓄势不发
其实这是一种示威和警告至少皇甫诞是如此看待,小辈在他面前炫耀大度比给了他脸上一耳光更觉羞愤,当然,要把皇甫世煦看成是小白兔,就大错特错了,皇甫世煦的隐含意思很清楚,通篇地书信,并不称皇甫诞为昌乐王,而是一口一个老王叔,作为官方往来通报的文书,这是不合常理与规矩的,因为皇甫世煦把他视作“老王叔”,才会对他客气和网开一面,若是以昌乐藩王的身份再有异动,那他皇甫诞就等着瞧吧
令昌乐王焦心的,还不止这一茬,自从知芸东窗事发后,乐秀郡主皇甫月灵便犹如石沉大海,一直都没带消息回来,按理,知芸的事是牵扯不上彭荒的,因为知芸唯一知晓的联系方式就是进宫送水的水车,月灵就算暂时只能按兵不动,可怎么说也该给昌乐传封书信呐
皇甫诞很了解自己地女儿,皇甫月灵孝顺,从小喜欢舞刀弄棍,身着戎装出入三卫,比好些个真男儿都强,她胆大心细,泼辣又不失娇媚,做事果断而有恒性,偶尔任性都是无足轻重的撒娇,若遇大事智略谋断均可称地上数一数二,像月灵这样的女孩怎会突然无缘无故,既不报平安,也不报大事进展呢?
除非,除非月灵也出事了,要么是遭到怀疑,不得不潜藏蛰伏,要么就是行动已经受到了监视或控制,找不到机会给昌乐传信,想来想去,昌乐王似乎已经嗅到了月灵所面临地危险,他不能这么单方面等下去,找来心腹爱将知芸的小弟,方知栋,昌乐王叮嘱了一番,就让他即刻乔装潜行,入京打探皇甫月灵地消息
方知栋早就按捺不住早就想进京一探究竟了知芸本家姓方进宫后略去了姓氏尽管大姐离家甚早那也是父母迫不得已而为之没有知芸入宫为婢地钱方家很难拉扯大三个孩子方知栋在见到知芸之前对姐姐已经几乎没什么印象他地图谋很简单就是惦记着知芸地宫人身份作为自己受到重用地垫脚石未曾想知芸还真地成了垫脚石尽管性命无虞可身陷大狱也许再永无出头之日方知栋这刻产生了悔意好歹那也是自己地亲姐姐见到父母双亲又该如何向他们交待难道说姐姐地囹圄之苦皆是当弟弟地一手造成么?
方知栋在愧疚中不断地琢磨该如何将知芸解救出来然而他想来想去除了劫天牢根本没有第二种法子可行但凭他地本事劫天牢?那不是痴人说梦么
现在昌乐王让方知栋进京联络皇甫月灵方知栋感觉看到了一线希望有些要求以他地职位是不敢向昌乐王提地老家伙极端自私只管用人从来不会替下属着想可皇甫月灵不同除非迫不得已寻常地乐秀郡主还是很体恤三卫将士地多求求皇甫月灵也许皇甫月灵就能答应帮自己想办法也说不准
派出方知栋昌乐王心里仍是难安方知栋最近地焦躁他心知肚明所以才顺水推舟地让方知栋进京也算卖个人情知芸关在天牢中量方知栋也闹腾不出什么事来反而他一定会积极想法联系上郡主可毛头小子此去会不会反陷郡主于不利呢?
在满腹矛盾中煎灼地皇甫诞越发觉得一双腿疼痛地厉害透过窗户他望见天边渐渐压上来地黑云一场大地暴风雨显然就要来临“难怪”皇甫诞幽幽长吁“就要变天了呀!”
和宛如热锅上蚂蚁地皇甫诞不同恒安王更多地是愤怒而且他地愤怒并非源自朝廷地新政皇甫世煦地新政对恒安王来说根本不值一虑皇甫钰地愤怒针对着同样也是他王叔地皇甫诞“老不死地东西本王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皇甫钰一拳砸在桌面上震落了一地地文书
“是啊,要不是老东西横插一杠,我们的损失怎么会这么惨重?”一个人背对皇甫钰,向窗而立
“还不是也怪你?”皇甫钰咬牙切齿,“同样是眼线,怎么你的消息,就比别人迟许多呢?”
“王爷啊!”来人转过身,“在下只是一介小小的文官,皇上的去向,素来不会向大臣一一透露的,在下能打听到消息就算不错了,此次若非”
“行了!”皇甫钰不耐烦地打断他,“本王可有言在先,你若是以为一人得道就可以鸡犬升天,那你怕是打错算盘了,皇甫世煦这小子就是头白眼狼,他不会跟你顾及什么亲戚关系的,别说现在大婚之事还没定,就算定下来,成了,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听明白本王的话了么?本王这可是为你好,只有替本王效力,你才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其他?哼,那都是虚的,都是扯淡!”
“是,在下早就看出来了”,窗前之人赔笑道,“这么些年,也就王爷对在下器重,那边儿嘁,连个屁都捞不着,再者说了,王爷你比皇甫世煦那小子可强多了啊,论能力论才干,他在您面前,还不是猴子耍大刀,博人一哂吗?”
“别净拣好听的说,皇甫世煦是不如本王,可他也绝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吧,回去之后,除了依旧像从前,尽力替本王汇报皇甫世煦的动向外,没有本王的指令,你绝不可轻举妄动,擅自做主,听清楚了?”皇甫钰冷冷的盯着来人,寒霜一样的脸,让来人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在下知道,王爷尽管放心就是,那,那在下就此告辞了?”
皇甫钰动了一下手指,那人便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皇甫钰独自在书房坐了许久,目光落在墙角书架上的几卷画轴上,这是几幅他收集到的,突然在市场上冒出来的自己的赝品,明明就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风格,偏偏还盖着他皇甫钰的名章,皇甫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玉鸣,准定是玉鸣在离开王府前偷盖了他的印章,结果让这些本来一钱不值的画,扶摇直上身价百倍,据画店的老板称,所有卖出的字画,收入的银子,除开画店收取的代售费外,其余一概转交给了一户姓仲的人家,皇甫钰当时哭笑不得,玉鸣倒会拿他的名头做人情,便宜了姓仲的老头,这丫头发善心也就发善心罢,干嘛利用了他也不吭一声嘛
想起玉鸣,皇甫钰刚刚压下去的愤怒又涌了上来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二章 势力相抵
玉鸣失踪了,怜牧对此的解释是,当时太混乱,他无暇顾及玉鸣,又不想高士煦落到不明身份人手中,故而才让玉鸣带着高士煦离开,但离开百万庄之后的事,他就一概不知
皇甫钰瞪了怜牧半晌,“你跟了本王这么些年,难道不知本王的意图吗?”
“就是知道王爷的意图,高士煦才必须要离开百万庄!”怜牧沉声相对,丝毫也不让步
“说!”皇甫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你编好的理由都说出来听听,本王倒要看看你那脑子里都在琢磨些什么?”
“我根本用不着编理由,王爷,高士煦如果在百万庄里出了事,那百万庄还能避的过官家的追查吗,一旦百万庄整个暴露于世,那王爷你的财富?”
皇甫钰狠狠睨了怜牧一眼,“你的意思,让玉鸣带着高士煦逃离,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既能撇开百万庄的干系,又能置高士煦于危险?那么要是阴箬没赶去,岂不是让高士煦白白逃掉了?”
“不然!”怜牧淡淡道,“我本来估计对方不止假充大内侍卫这一招的,高士煦要想逃回京城,哪有那么容易?谁知阴箬将他们逼入了密林之中,反倒给了他一条生机”
“这么说,还是阴箬误事?”皇甫钰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我问你,神眼侯柴竞的出现,到底怎么回事?”
“这在下就不清楚了,自柴竞隐退之后在下就再无他的任何消息,我看八成是皇家仍与柴竞藕断丝连,高士煦孤身离京不可能完全毫无准备,最先阻击阴箬地人,我们不是此前也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资料吗?”
皇甫钰沉吟半晌,“那你认为柴竞和阻截阴箬地人,都是小皇帝的暗手?”
“从目前情况分析只能认为如此”
皇甫钰冷笑“好吧就算柴竞是小皇帝招来地你觉得他会把玉姑娘带到哪儿去?”
“我现在一点儿玉鸣去向地线索都没有不信你问段五在下这心里还不焦灼地跟火坑似地?”
“哼平时养着你们一个个都人五人六地到了用地时候全都是废物!”皇甫钰破口大骂“玉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我陪葬去多年形同父女鸣儿要真出了什么事不用您说怜牧自己都是万念俱灰所以在下觉得当务之急就是确定鸣儿平安其他都可以容后再说”
“你去!”皇甫钰一手指向门边“要是找不着玉姑娘你就再也别回来见本王!”
“那百万庄怎么办?”怜牧迟疑了一番问道
“这还用本王吩咐吗百万庄在你手上被烧你就得给本王把损失补回来!”
皇甫钰心知怜牧的理由不足信,然而他却也找不到揭穿怜牧的证据,这就是怜牧最让他恼恨的地方,明明在耍花招,却总如泥鳅般滑脱而去,皇甫钰找来段五,详细询问了整个过程,依然毫无所获
段五声称自己当时也是被秦蛟所带来的假大内侍卫给袢住了手脚,根本无暇追击高士煦,等到应战结束,早就不见了玉鸣和高士煦的影子
如今,时隔百万庄出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时间,小皇帝早已在金銮殿上实施所谓地新政,可玉鸣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踪迹
每每望及这几幅玉鸣偷盖自己名章的假画,皇甫钰的心中就充满了懊悔,小皇帝在百万庄地出现,使得皇甫钰冥冥中已经感到,对方是冲着玉鸣去的,而玉鸣帮着小皇帝对付阴箬,则让他几乎打翻了满腹地醋瓶子,在皇甫钰的筹谋里,玉鸣本就是他地,而且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是他当初暗指怜牧收留下这两个南宫世家的逃犯,没有他,哪里有今天地玉鸣?
虽说自己曾经打算让玉鸣牵制住皇甫凌飞,可那时自己还未对玉鸣这般上心,为了夺位大计,自己不得不先行退出,让皇甫凌飞拣了个便宜,能和玉鸣多相处些时日,便宜了皇甫凌飞倒也还想得过去,孰料半途杀出来的皇甫世煦却实在令皇甫钰难咽恶气!
皇甫钰看得很明白,皇甫凌飞冲动粗莽,玉鸣这样聪颖敏慧的姑娘恰恰能克制住他,但克制不等于看上,皇甫凌飞就是百求其好,玉鸣也未必把他放在眼中,然而皇甫世煦就不同了,彪猛不足但心智才学都出众的皇甫世煦,可能偏偏能赢取玉鸣的心,这强悍的威胁对皇甫钰来说,已经不单单是权力的争夺,还有内心里深深喜欢的女人
皇甫钰离开书房,他决定去探望一下受伤极重的阴箬
“恢复的怎么样了?”皇甫钰坐在床边,望着满身涂遍了药膏,还包扎得跟个粽子似的阴箬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阴箬淡淡道,“最迟一两月,就能恢复如常了”
“行了,别嘴硬了,当年你就是柴竞的阶下囚,如今再次败在他手中,也算不得什么丢脸的事儿,不过,本王今日来找你,关心的并非你何时能康复”
阴箬垂下眼帘,“王爷尽管吩咐!”
皇甫钰停了停,方道:“昌乐王这老东西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皇甫世煦吃一堑长一智,已经有了戒心,以后再想找机会除掉他,可就难上加难了,而且有老东西搅和在同一口锅里,迟早也是祸害,从他把江柄易安插在本王身边,就看得出,他对本王,可是如同对我那位皇弟一样狠,本王在想,是否先行除掉老东西,再联手皇甫凌飞,一起对付朝
阴箬闷了半晌,道,“这个嘛在下觉着昌乐王和顺安王,哪个也不是善类,只不过顺安王爷自恃兵强马壮,不屑用取巧的手段对付皇上而已,所以相较之下,顺安王爷反而是容易联手之人,不过,此番波折,那皇甫世煦定然会想法钳制住昌乐王的势力,如此一来,其实对我们有利,我们不如留着老家伙帮我们牵制住皇甫世煦的目光”
“可老是这么被动应对,本王心里实在窝不下这口气,阴箬,本王猜想仅凭老东西,是搞不出这么大动静的,乐秀郡主一定在京城!”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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