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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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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什么话。就尽管吩咐吧。只要玉鸣能做到。愿为太后尽力!”玉鸣说。事已至此。她宁可舒太后打开天窗说亮话。
“唉。你现在病成这样。哀家还要找你说话似乎不大合适。然而。哀家也有哀家地苦衷。若先不提醒你。哀家只怕你越陷越深。到了无力自拔地时候。很可能会比现在更受伤。哀家也知道。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所以哀家才更不愿意看到你苦上加苦。纥儿好歹也是咱们皇家驸马爷。哀家也就唯一有那么一个女儿。你说这亲连着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是不是?”
玉鸣挣扎道:“太后但讲无妨。玉鸣没事儿地。”
“你也明白。老人嘛。人年纪越老。便越容易想起从前地往事。越老便也越疼爱自己地子女。哀家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自然会更加担心仅剩地儿子。他也是哀家存活于世地唯一希望和牵挂了。何况。煦儿如今还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肩上所担地责任。可比我们这些女人重多了。哀家不求别地。只求他能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地坐稳这个皇位。亦保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可是。煦儿真地很辛苦。从五年前被先皇取消太子名号谪庶南荒。到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哀家身边。期间经历了多少磨难忍受了多少无法倾述地苦闷啊。然而。他虽经你相助。二次逃过了刺客地追杀。这个皇位也仍然是危机四伏。这不是煦儿地错。却不得不由煦儿这可怜地孩子来独自承担。你想。我这作母亲地心里能好受么?”太后说着说着。禁不住眼眶湿润。就手取了帕子。拭了又拭。
“是啊,皇上实在不容易,太后您老人家也更加不容易!”玉鸣看着太后,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至高无上的女人,其实也跟自己一样,有许多难言的悲哀。
舒太后点点头:“难为你这孩子自己就天可怜见的,还如此懂得体恤他人,哀家有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愿意?”
“太后请讲!”
“哀家失去一个女儿,你失去一个哥哥,我们都有失去亲人之痛,也尚有一份骨肉亲情的牵连,哀家想,从今以后,收你做义女,你看行吗,哀家会像以前疼公主一样疼爱你的。”
玉鸣愣住,虽说两家有姻亲关系,但多年前随着哥哥的出事,只怕这种亲缘早就断绝了,先皇连哥哥的尸身都不安葬,也不许他和公主安葬在一起,说明了什么,南宫家始终都只是外人罢了,在讲出失窃库银地追索经历以前,皇甫世煦不也十分愤怒于哥哥有负他们皇家吗,为何今日太后却突然要收自己为
一方面,不肯公开替哥哥翻案,另一方面,倒与自己重述亲情,天下间哪有这么奇怪的道理?玉鸣在心中打了个结儿,太后要么就是替自己的儿子出面,以亲情来打动自己息事宁人,要么,就一定还有其他缘故。
前者的可能性似乎没那么大,因为即使太后不认她南宫骊珠,她也并未打算非要闹个天下尽闻人尽皆知的,毕竟,柴竞也说过,皇上现在地困境,形势所逼,不得不有一些迫不得已的选择。
“怎么,你不愿意?”见玉鸣许久不吭声,太后有些不满意。
“不,不是地!”玉鸣赶紧摇头,“太后在玉鸣的记忆里,就和玉鸣地亲娘没两样,只是只是玉鸣这些年,一个人逃躲在外,又因为跌下山崖,忘记了曾经过往的一切,随后被我义父怜牧收养,待玉鸣如己出,现在太后要收玉鸣为义女,玉鸣本应感激不尽,然怜叔为义父在先,玉鸣再认太后,似乎不大合适,至少在这身份尊卑上,就不合朝礼!”
“噢?”舒太后愣了愣,“这哀家倒未想到!”
“不过”舒太后琢磨片刻又说,“既然哀家要收你为义女,势必为你改换户籍姓名,以便你今后能堂堂正正出入朝野,这样地话,你就相当于再世为人,可以和在赌庄的一切撇清关系,依哀家看,在赌庄那种是非之地生活,也非你所愿,都是毫不知情为环境所迫,趁早和他们了断过往,改头换面重新过上本就属于你的大小姐生活,才是正经哩!”
玉鸣瞪大了眼睛,呆望着太后,心在一点一点下沉,这番话也终于让她看清了自己和皇家的距离,说到底,不管曾经的黄金案,自己有多么无辜,在高高在上者的眼中,百万庄赌姬的身份,她就已永远不那么干净了。
“在百万庄生活,的确是在玉鸣毫不知自己的来历身份背景的情况下,然而,就算玉鸣还记得一切,那又能怎样,南宫驸马府被抄家,家奴侍婢一应人等下狱的下狱,充军的充军,被迫转为官妓的更甚有之,试问,没有怜叔收留玉鸣,玉鸣还能活到今日吗,太后,既然我已从南宫~珠成为了玉鸣,无论怎样的改户换籍,我都再也当不回大户人家的小姐了,您就,当我只是玉鸣吧,真正的南宫骊珠,早在五年前,就跌下山崖摔死了!”
玉鸣艰难却决然的拒绝了舒太后,内心如割裂般的疼痛,她是谁?或者她谁也不是,但她清楚,要她彻底抛弃百万庄那个曾经温暖的家,她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舒太后的脸色变了变,“这么说,你宁肯当一个低级赌庄的赌姬也不愿回到哀家身边?哼,难为哀家还这么疼你,一心想让你重新过上富贵无忧的幸福生活,你却一点不知好歹!”
玉鸣凄然而笑:“富贵无忧?不瞒太后说,玉鸣在百万庄一直过的就是富贵无忧的生活,当然,太后是为玉鸣好,玉鸣心领了,也清楚天下间没有哪个女子再有玉鸣这般幸运,能得太后垂爱,只是玉鸣流落民间,许多东西都已不知不觉悄悄改变,即使抛却百万庄的所有,也成不了富家大小姐了,所以还请太后原谅玉鸣的不敬不孝,如果无法恢复哥哥的名誉,就让玉鸣从民间来,还归民间去吧!”
舒太后沉默片刻,神情不无酸楚,“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百万庄有什么好,难道还能比咱皇家好?说到亲情缘分,咱们才是一家啊!”
“是,在我心里,太后和皇上都是我在世上最亲的亲人了,只是怜叔对玉鸣亦有养育和授业之恩,玉鸣不能不顾,百万庄若论起来,真的还没什么好,可玉鸣终有五年快乐的记忆留在那里,割舍不掉,欲忘难离。”
舒太后别过脸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转首对玉鸣道,“你若如此选择,哀家也不能勉强于你,但是,对于你和皇上的关系,你是如何打算的?”
“和皇上的关系?”玉鸣顿时明白过来,兜了一大圈子,原来症结是落在和皇上的情愫上了啊。
“太后的意思是?玉鸣不大明白”出于抗拒心理玉鸣并没有马上承认什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珠儿,你就别再瞒着哀家了,哀家知道,皇上和你是患难见真情,共生情愫对不对?“舒太后直视着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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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四十八章 因祸得福
鸣默然,该怎么说呢,患难见真情是不假,共生情些,可银库案的告破,已让玉鸣凉了三分心,尽管皇上对她还是那么好,那么毫无避讳,但正像柴竞所担心的,这段情路的前途实在太过渺茫,何况中间还夹了一个即将成为国后的平昭池。
一直没有向皇甫世煦提起平昭池,一是没有机会,失窃库银所掀起的轩然大波总得有时间让人家慢慢平复,二则,玉鸣总觉得自己和皇上还没到那个份上,无端提出,好像自己小肚鸡肠醋兴大发一样,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玉鸣没有什么可瞒太后的,不管曾经怎样,现在玉鸣都只将皇上当作哥哥一般”,想了想,玉鸣淡淡开口道。
“哥哥?真的么?”舒太后完全没料到玉鸣会如此回答,大吃一惊,如果只是当哥哥,那她岂不省了心?
“可皇上那边的态度却不是这样的啊?”舒太后狐道,“哀家知道,皇上满心里可是一直都有你的,甚至不惜将他的终身大事一推再推!”
“太后误会了,皇上究竟怎么想的,玉鸣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皇上宅心仁厚,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或许因为这样,才表现得对玉鸣过多关照了些,如果因此而引起非议,玉鸣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
“好孩子,你能这样想最好,不是谁都像你这般善良,金銮殿上地宝座,朝野上下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呢,皇上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稍微不小心,便会流长,举不胜烦,皇上在治国方面的能力,你也见到了,他若能励精图治,就绝不会是个昏君,正因为这样,哀家才更不希望他在小节上犯错,成为朝野的笑柄,你,能理解哀家吗?”
玉鸣点点头。
“哀家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如今你也长大了,本来,如果你仅仅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那你和皇上之间,没准儿也能有个结果,可你偏偏是珠儿,又曾在赌庄生活,即便是哀家不计较,那些朝臣会不计较吗,天下臣民又会怎么看怎么想?珠儿,不是哀家狠心,哀家只是当一个母亲地苦心啊!”
“别说了,太后,玉鸣什么都明白,你放心,等玉鸣稍好一些,就会离开京城,再也再也不回来了!”玉鸣说到再也不回来时,心里狠狠的抽痛着,真的能,再也不见皇甫世煦吗?
“别。哀家并没有撵你地意思。你现在身子这么弱。如何能上路。再说了。就算你回了百万庄。以后也可以上京城来玩玩嘛。甚至哀家还可以把你接进宫里。住上个十天半月。只要你高兴。皇宫还是随时都欢迎你地。只是。哀家希望你能践行诺言。只当自己多了个皇帝哥哥。好吗?”
玉鸣苦笑。“我本来就当他是皇帝哥哥。太后信不过我吗?”
“唉。不是。不是了”。舒太后尴尬地掩饰着。“哀家不是不信你。是太了解自己地煦儿了。他呀。就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地主儿!”
“皇帝哥哥不是就快要大婚了么。我。我祝他和平姑娘齐眉举案。白首偕老!”玉鸣咬咬牙。从齿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违心地话。连嘴唇被自己咬破都不觉得疼痛。一丝血腥渗入口中。玉鸣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咽下。
“好!好孩子。谢谢你!”舒太后欣慰地点头。“哀家替煦儿。替先皇。替我们皇甫家。谢谢你!”
皇甫世煦心情实在恶劣。舀了几勺汤尝了尝。便什么也吃不下了。撇下郎宣。独自一个人回到泰宁宫。衣服也没换。鞋也没脱。便直接躺在床上。对着梁顶发呆。
郎宣有愧于心,生怕自己在皇上面前一晃悠,会惹的皇上更加心烦,很自觉的退避三舍之后,越想越觉得不甘心,遂重回御书房。
御书房中乱成一团,被皇甫世煦在恼怒中扫下和震下桌案的纸笔、书卷、空白诏书以及折子满地皆是,郎宣长叹一番,还是只得动手收拾,人已经够倒霉的了,换了别人来清理,又不晓得会多出什么事端来。
清着,捡着,整理着,郎宣人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从后面看就像一只冬天里将脑袋扎进雪堆里,屁股却翘得老高露在外面的野雉,忽然,御书房传来轻微的推门声,郎宣吓了一跳,情急中竟忘了自己还在桌子底下,只听“咚”的一响,脑袋狠狠的撞了桌角,金星乱冒。
“哎哟!”郎宣忍不住叫了出来,原来,推门进来地是负责晚间清扫的一个小太监,被这
动静惊得不知所措,刚转身准备逃窜,却听出那“是郎大总管,战战兢兢绕到桌子后,却见郎宣捂着脑袋瘫坐在地。
“郎,郎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桌子底下?”小太监问。
“我是倒霉催的,行了吧?”郎宣没好气道,“你来干嘛,不是说叫你们暂时不要清扫御书房吗?”
“我怕不清理皇上一早又要生气啊!”小太监无奈道,“到底御书房是皇上天天都要用的嘛。”
“算了算了”,郎宣挥手道,“不用你了,我一个人就行!”
如此一挥,按住额头的手松开,小太监一瞧,惊叫起来,“郎大人,你,你怎么都流血了?”
“啊?”郎宣低下头一看手掌,手掌上果然有血迹,再摸额头,“哟,好痛!”还黏黏糊糊的。
“我算晦气到家了!”郎宣说,“这怎么办,会不会不吉啊?”
“唉,别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了,郎大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去包扎伤口吧!”小太监惊恐道。
“也是,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我起来?”郎宣很恼火,自己都这样了,小太监还傻乎乎的光看着。
谁知小太监伸手一扶,“啦”又一响,郎宣还没完全起身,便重新跌坐在地,回头一瞧,身后的衣襟不知何时挂上了桌腿上一颗微微突出地钉子,拉出一条大口子,两个人全愣住了。
“我,我帮你摘下来?”小太监也没料到郎宣竟倒霉至此,满心说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无限同情。
“不用了!”郎宣任起性子来,“耍我是吧,老天爷?我还就不起来了,我就坐在这儿,看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别,别啊!”小太监抬脚试图绕过去,“郎爷你坐这儿不打紧,让别人看见可就不好啦!”
“别人看见?除了你我,连皇上今儿都不来呢!”郎宣赌气的说,并且用脚狠狠的一踹桌腿,桌案发生了轻微地移动。
“咦?那是什么?”郎宣在移动开的缝隙里似乎看见了有什么东西,“来来来,赶紧帮我挪一下桌子!”郎宣大声吩咐道
皇甫世煦正闷躺着,忽听“皇上,皇上!”地高叫由远及近,皇甫世煦没有动,他正不晓得该怎么处置郎宣呢,郎宣还偏偏又咋呼上了。
终于,声音已经冲入寝宫,皇甫世煦不得不恼怒的坐起身,谁知一坐起他就呆住了,这,这是郎宣吗?头破血流不说,连宫服也破出大口子来,最要命地是,郎宣居然还呵呵呵的傻笑着,在灯火地映照下颇显恐怖诡异,皇甫世煦伸指,“你,你,你,中邪啦?”
“皇上,奴才没中邪,你看这是什么?”郎宣手舞足蹈,扬着手中的折子。
“军,军报?”皇甫世煦大喜过望,跳下床,一把抢过折子翻看起来,“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皇上,喜事啊,这本军报就落在书案的底缝里去了,奴才一取出来就给您送来了,奴才敢打保票,军情绝对没泄露出去!”
“太好了,郎宣!”皇甫世煦快速的翻了一遍,果然就是那份丢失的军报,他一高兴,正准备用力的拍郎宣,手到半空却停住,“不过,你怎么搞成了这付样子?难不成,朕的书桌吃了军报还能吃人?”
“哪,哪能呢?嘿嘿!”郎宣憨笑着,“奴才是自己愚蠢,才撞了脑袋,挂了衣衫,可皇上,奴才要不是撞了脑袋挂了衣衫,怕还发现不了这份军报呢!”
“嗯,不错啊!”皇甫世煦心情大转,也开起了玩笑,“搞的如此狼狈却还能被你立功,长进不少嘛,郎宣!”
“哪里,哪里!”郎宣不好意思道,“奴才纯粹是误打误撞,歪打正着,皇上不治奴才的错,奴才都谢天谢地了!”
“唉,朕总算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皇甫世煦叹道,“你也赶紧去上点药,换身衣裳吧,白白折腾了一天,却是被这军报给捉弄了一把,得,也不知鸣儿的病情怎样了,你说这破事弄的!”
“可不嘛!”郎宣连连点头赞同,忽然猛的一拍大腿,“哎呀,那现在不是就可以消禁了么?我得赶紧去说一声,免得人心惶惶,大家都过不安生。”
“清理完了伤口再去!”皇甫世煦笑道,“你这个样子,大半夜的在宫里乱跑,明儿整个皇宫都会传闹鬼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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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四十九章 沉疴愈深
珠儿,珠儿”,一个声音从黑暗中浮出,如雾气团
:玉鸣。
“哥哥?”玉鸣睁大眼睛,“哥哥是你吗?你走了,珠儿好辛苦!”
“我知道,珠儿,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就如同我当年,也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风光”,浓雾似乎笑了笑,“一个出身商家的子弟,想仅凭自己的才华与学识一步登天,是一种太单纯的想法,而皇室会选择我这个没有多少根基和深厚背景的人做驸马,实则也不过是想,让我在各大政治力量中作一下所谓的平衡,所以,其实,你现在比我当年好,起码,又重回自由不是吗?”
“重回自由?”玉鸣轻轻的重复了一次,仔细回味着其中的含义,“可是,哥哥你我太无能了”
“不,你尽力了,珠儿,是我太无能,没能给所爱的人带来幸福,却让你受着这么多苦,好珠儿,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哥哥,长兄如父,你甚至比爹更疼我更宠我,只是一心为我好才严厉的管束我,我好怀念,怀念过去那段有你的日子,可是,你们却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玉鸣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乖,不哭,人生在世,相聚是一团火,散去满天星,当你仰望星空的时候,我们不是都在天上看着你,陪着你么?”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好孤单,觉得这么地无助,除了百万庄,我不知道去哪里,除了百万庄,我不知道还有谁是自己的亲人,哥哥,我比任何时候都想念你们”玉鸣抹了把泪水,努力的,想看清哥哥的模样,然而除了一团越来越浓的黑雾,她什么也看不到。
“会好的!”似乎有手轻抚了一下她地秀发,“相信我,只要一心坚持自己的选择,一切最终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别为一时的不如意而伤心,你这么聪明,必定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也必定懂得该如何找到最睿智的办法解决困境,不是吗?”
黑雾再次笑了笑:“不过,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这么喜欢哭鼻子,乖啦,都长这么大了,老哭鼻子会被人笑的,以后不许了,知道吗?“
玉鸣点点头。伸出手来。“哥哥。让我再好好看看你。摸摸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
“啊。不要”话音未落。浓雾急剧收缩。但很快又散开。一张微笑地脸出现在浓雾里。
“不要。这么大地丫头。老摸男人地脸很不规矩地!”声音变了。带着久违地调侃与温暖。
“孑哥哥!”玉鸣惊叫。“怎么是你?你去哪儿了?”
“一个很远地地方。要通过死亡之原。不过。你有没有想我。还是把我彻底地遗忘了?”
“谁想你!”玉鸣刚答应不哭地。转瞬眼泪又滚落。“天下没见过你这么坏地人。一句话没说就消失了。我干嘛想你。我就是要忘掉你。死亡之原?你怎么没死啊。你还回来干嘛!”
“啧啧啧,这么久没见,一见就咒我,都不说温柔点,好吧,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更心满意足?”
“你,你,你敢!你要是死了,我扒坟也得把你给扒出来!”玉鸣含着泪,气咻咻的说道。
“天下间竟有这么毒的女子?”孑无奈的拍拍脑袋,“以后可怎么嫁地出去噢!”
“要你管!”玉鸣这时方注意到孑的头上还戴着一顶样式奇特的皮裘帽子,正前镶嵌着巨大的金镶红宝石,左右各缀数颗价值不菲的蓝绿宝石以及珠玉链,帽后似乎还有数支野雉尾,再一打量,孑整个人的穿着都和以前截然不同,华丽的皮裘大氅,精致的镶玉黄金腰带和镶金马靴,衬托的原本飘逸清秀的孑,更多出富贵至尊,睥睨众生地傲然,最重要的是,这绝不是中原的服饰。
玉鸣心中一凛,“孑哥哥,你怎么穿成这样,这么奇怪地服饰,你到底去了哪里?”
微微一笑,“奇怪吗?因为我不是你的孑哥哥,我是穆尔永祯呐!”
玉鸣呆住,“穆尔永祯?哦,对,穆尔永祯穆尔永祯又是谁?”
“是”一阵阴风拂过,孑微笑地面容开始晃动和模糊,然后浓雾渐渐消散,而也跟着消失不见。
“哥哥!”玉鸣伸出手,尖叫着徒劳的想抓住什么,却只是虚空中一缕尘烟,“孑哥哥不要走!”
在哭喊中,玉鸣倏然惊醒,浑身是汗,泪流满面,四周黑沉沉地,不见一丝光亮,原来,这只是她的一个梦。
有轻
门声,接着火~晃亮,“姑娘,你怎么了?没事吧?的表嫂听见动静,过来看看。
“哟,怎么搞的,烛灯什么时候熄灭了?”宋询的表嫂嘟囓道,重新点燃桌台上的烛灯,玉鸣喘息着,淌着冷汗,看着重燃起来的光亮,仿佛人在虚无缥缈里。
“哎呀,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宋询的表嫂挪过烛灯,发现玉鸣的神色不对,苍白而消瘦的脸颊上,一双瞪圆的大眼空洞无物。
“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宋询的表嫂疼惜的摸了一把玉鸣的额头,冰冷如铁,她哆嗦了一下,赶紧放下烛灯,“姑娘,你等等啊,我这就拿毛巾和干净衣裳来。”
玉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真的是一个梦吗,为何却那么真实,难道是她虚弱无助时太过思念哥哥和孑了?
换过干净衣衫,宋询的表嫂重新扶玉鸣躺下,却见玉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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