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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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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是为了族人的自由而代代,不管要牺牲多少人,不管要抗争多少年,自由,是我们唯一不能丢弃的尊严。”
    “这么说,你也要打仗吗,也哲,还是战争终于结束了呢?”
    “是,我也要打仗”,也哲对着玉鸣温柔展颜,“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只不过,除了继续争取自由,我还要学习别的东西,因为,我的家乡,是那么穷困和贫瘠,我想知道,繁华的中原,到底是什么样,中原的皇帝,到底是怎么治理国家的。”
    玉鸣低下头,深深长叹,半晌才抬起,“好了,也哲,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你这么热爱自己的家乡,对自由充满了坚定的信仰,终会有一天,能实现你的愿望的。”
    “谢谢,借你吉言!”也哲回身又望了一眼渐渐散开的晨雾,“我们走吧?”
    “嗯!走吧!”玉鸣颔首,“早点上路,咱们今天就能赶到百万庄了。”
    “真的?”也哲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看来我找你做向导一点没走眼!”
    玉鸣含笑不语,率先下了楼,他们雇的那辆马车,早已静静等候在街道上。
    这一路,玉鸣已经习惯了也哲的健谈,并不再讥讽也哲时不时的咧嘴为傻笑,他有着中原男子少有的爽朗与坦率,倒令玉鸣忽而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同样笑容灿烂招人喜欢,热心亲和,待人中肯,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同样个子不高身体强健,皮肤黝黑却有一口洁净的白牙,要说区别,那么就是眼前的也哲,没有那种低眉顺眼的自卑,而充满与生俱来的自尊自信与骄傲感,也哲,到底是什么人呢,又是什么人,会约见他去百万庄?
    因为马车一直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中午两人亦同样在路边将就用餐了一顿,故而,到百万庄时,天已擦黑。
    天已擦黑,不过是刚刚擦黑,可百万庄早庄门紧闭,玉鸣下了车,在门前站了站,借着庄门上角挂的灯笼的光亮,望着额匾上的百万庄三个字,不禁百感交集,泪从心起。
    她回头拦住欲支付车钱的也哲,“先别急,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为什么,这不就是百万庄吗?”也哲同样抬头望了望额匾。
    玉鸣没有答话,用力叩响了庄门上的铜环,门很快打开,一个红带黑衣丁奴闪身出来,还没看清人就抱拳道,“客官,天色已晚,本庄概不纳客!”
    玉鸣怔怔的,“谁是客?”
    丁奴再仔细一看,满脸是难以置信的惊喜,旋即放开抵住门板的手,丢下玉鸣他们,回身就往庄内跑,边跑还边狂喊,“怜公,怜公,你快来看谁回来了!”
    几条黑影很快出现在金风玉露楼的大厅门口,接着数盏大灯照亮庄院,中间一人颤巍巍的迎上来,凝视玉鸣半晌,清泪纵横,“鸣儿,你可回来了!”
    玉鸣再也把持不住,丢下包袱,悲戚一声:“怜叔”,遂扑入怜牧张开的怀抱中,旁边的段五、何忠等一干人,皆唏嘘不忍,热泪盈眶。
    也哲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好像也并不是十分的意外,只是被这场景感染得颇为伤情。
    怜牧轻轻拍着玉鸣**的,瘦削的肩膀,“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怎么,竟弄得这样病瘦?”
    玉鸣抬起头,一双泪眼端详着怜牧,“怜叔,你也瘦多了,起了不少皱纹!”
    “过去了,都会过去的,好孩子,回来就好,回家就好!”怜牧的目光越过玉鸣,扫视到了站在门边上的也哲,“这位是”
    玉鸣回头,“他是也哲,我路上认识的朋友,怜叔,先安顿客人住下吧,详细的情形,我一会儿慢慢说给你听。”
    “也好,我们先进屋去,啊?”怜牧环顾下属,大伙儿皆连连点头。
    “小姐的车钱还没给吧?”段五注意到马车尚等在门口,“你们先进去,我付了车钱,就带这位也哲公子?”段五的问询得到也哲肯定的点头后,又接着道,“带也哲公子去客房!”
    玉鸣这时才注意到段五一直尾随在怜牧身边,心中充满惑的望向怜牧,怜牧对她温柔的笑了笑,玉鸣便没再多问,转而对也哲道,“你先去,回头我换身衣服就去看你!”
    也哲默默的颔首,给了玉鸣一个微笑,示意她不必为此担心。
    “那我们先进去了?”怜牧揽紧玉鸣,像揽紧失而复得的珍宝,“还没吃饭吧?何忠,你去厨房,叫大师傅赶紧给我们做上一桌来,我要请鸣儿和这位也哲公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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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五十七章 几多欢乐几多愁
    的平安到家,带给了百万庄一个极度幸福的晚上,反,京城的皇宫却格外凄清冷彻,皇甫世煦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直被风吹得浑身凉透。
    “皇上,都这么晚了,咱回吧!”郎宣劝了多次,反复唠叨的,也就这么两句,“皇上您要是生病了,那朝廷的大局谁来主持啊,何况病了,玉姑娘也不见得会回心转意!”
    “你胡说什么!”一个酒杯朝郎宣迎头掷去,郎宣早有所备的躲闪开,这已经不知道是皇上扔他的第几只酒杯了,杯子飞落在地,响起一片碎瓷声。
    “皇上您尽管砸,怎么砸奴才都成,奴才求您了,咱回去了好不好?”
    皇甫世煦没有搭理郎宣,又有内监在他面前换上了新的酒杯,但菜早凉,酒早冷,换上的酒杯好像就是为了给他发泄满腹的愁闷而用的。
    “终究还是走了,朕就这么无能,连喜欢的女人都留不住吗?”皇甫世煦喃喃自语,宫灯在晚风中摇晃,显得光影更加幽暗诡异。
    “人家玉姑娘留了信,想回庄上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不对啊?”郎宣束手无策,也无可奈何,除了继续劝慰,根本找不到其他办法。
    “朕知道她想庄上的亲朋,可朕也答应把怜牧接到京城来啊,连信都写好了,她却就那么走了”
    “皇上,你就理解玉姑娘吧,京城再好,到底也再无她地立足之处,百万庄再差,也是她当作自己家一样生活过的地方,要换了奴才,也未必想留在这皇宫里呢!”
    “怎么?你也想走?”皇甫世煦失笑不已,笑到最后眼中已有了泪水,“走吧,滚,你们都走,都离开朕好了,快些滚啊!”
    又是一只酒杯飞出。擦着郎宣地耳际砸落在亭外。碎响于凉夜地风里。
    “奴才错了!”郎宣万分委屈。现在说什么话。皇上都好像听不进去了。反而一味着朝误解地方向去想。
    “皇上就是砸死奴才。奴才也舍不得离开皇上啊。奴才随意那么一说。只是想求皇上您往宽里看。玉姑娘人是走了。可奴才相信。玉姑娘地心还留在皇上您地身边。未离半分。皇上您又何必强求人是在京城还是在百万庄呢。何况。就现在地处境而论。玉姑娘留在京城。夹在您和太后以及平姑娘中间。除了徒增烦恼与尴尬。不仅不能补益皇上与姑娘地情份。或许还将生分出许多不必要地隔阂与猜。皇上还不如顺了姑娘。让玉姑娘暂且远离是非。养养精气神。待局面有所改善之后。再接姑娘也不迟啊。”
    皇甫世煦沉默不语。他何尝不知郎宣说地在理。然而内心里。却也实在接受不了玉鸣地离开。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太孤单。除了和玉鸣在一起地时候。感受到轻松自在。皇宫中地一切有哪一分。是真正属于自己地。
    “皇上。回吧!”郎宣苦苦哀求。“实在不成。再过几日。咱等送公主灵柩去百万庄地时候。顺便把姑娘接回来不就得了。皇上若是亲自去接。玉姑娘念及皇上一片诚意。哪有不回地道理?”
    皇甫世煦闻听之下。隐隐心动。却仍是不吭声。
    “咱这回去,就不比上次了,上次皇上您是私自出宫,这回咱堂堂正正,带齐所有得力护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去,就不用担心安全了,皇上您说呢?”郎宣心想,要这都不成,那得了,或许也只有去请太后,才能劝逼皇上回宫了。
    皇甫世煦的身形挪了挪,上次和母后吃饭的时候,他就委婉地提过这件事,但母后似乎不太高兴,并没有答应他,可要是再同母后讲讲,求求情,或许母后就能松口了呢?
    郎宣眼尖,发现皇上的面色变幻不定,心里便有了底,顺势上前扶了皇甫世煦,“既然皇上没骂奴才,那就是默许奴才的建议了?咱们走吧,回了寝宫奴才给皇上泡个热水澡,皇上暖了身子,心情自然也就能顺开了,心情一顺,凡事还愁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事在人为嘛皇上,这可是您常说的话呀。”
    在郎宣的一劝一搀下,皇甫世煦没再抗拒,终于离开了凄冷地凉亭,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第二日早朝,众朝臣皆发觉了皇上地不适,整个朝堂上只听闻皇上又是喷嚏又是鼻涕的没完没了,搞地众臣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郎宣只得代宣退朝,有急奏的可另候御书房听旨,无急事地将奏本上交即可。
    狼狈下了朝,郎宣一个劲儿的埋怨,皇上好端端的折腾受凉,没个三五日,怕是好不了了。
    舒太后那边也知晓了皇上生病的事,遣了太医来瞧,又亲自问了问情况,郎宣和皇甫世煦自然都不好说真正的原委究竟,勉强含混过去,泰宁宫的一干内监们都少不了受了太后一顿严厉责骂。
    皇甫
    奈,本想提护送灵柩的安排,话刚开了头,却被太后,太后说,“这件事,又不急的,叫阴阳监挑个好日子起棺,皇上就不必操心了,还是先养好自己要紧。”
    “可是,朕想送姐姐一程!”皇甫世煦忍着打喷嚏的**,勉强争辩道。
    “皇上!”舒太后叹气,“本来哀家是不同意迁出公主灵柩的,可皇上提到安抚与体恤,又感念骊珠为朝廷所作的一切,哀家这方勉强认可,但南宫一家的问题终究尚未解决,皇上如果大张旗鼓的迁灵,势必引得众说纷纭,那么之前所遮掩的库银一案,怕再难遮掩下去,哗天下之大稽的后果,皇上,你要三思啊。”
    “母后的意思是”
    “挑个黄道吉日,派一队人马,悄悄的护灵过去,让珠儿那边好生准备合葬之事便可。”
    “那不是委屈了皇姐吗?”皇甫世煦既觉为难,更是失落万分。
    “有什么办法,迁陵本来就委屈了你皇姐,难道你先就没想好?”苏太后站起身,“此事就这么定了,皇上你不要再记挂在心上了,还有诸多大事,等着皇上你养好身子去处理呢,且不可因小失大,荒废了正事!”
    舒太后的态度坚决,皇甫世煦心中明白,再无回旋余地,暗自神伤中,昏昏沉沉睡了整整一天。
    百万庄内灯火通明,自从被烧之后,好久也没这么热闹过,不仅怜牧宴请玉鸣和也哲,便是其他众人也有了陪桌的资格,觥筹交错间,玉鸣感觉到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被捧为掌上明珠的日子,幸福和温暖,只除了少一个视若兄长的人,以及内心里不时翻涌的疼痛。
    也哲是客,并且真真正正成了旁观客,即是连陪客都不如的摆设,人家陪客,自当是一家人,都还可以围着玉鸣打转,说上几句贴己的话,他却干巴巴的坐着,既插不上什么话,也根本无人搭理。
    但也哲却还是笑吟吟的,目光所及,早已换上女装的玉鸣,显得尤为娇俏动人,其实,从第一眼见到玉鸣,他就已瞧出她是女扮男装,只是为了行路方便,他才没有揭破这层。
    中原的女子白净纤秀,凝脂般的肌肤闪动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不像雅枝,充满野性和帅气,但似乎更让人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对方的冲动,他说玉鸣像雅枝,实际上一点也不像,唯一率直和可爱,倒是有几分相似,可雅枝是那种颦笑皆写在脸上的女孩,而玉鸣,则似乎在柔弱背后深藏着什么难以言喻的隐忍,这让也哲好奇,也平添不少怜惜。
    玉鸣此刻的开心,是真实的,就好像流浪已久的孩子,终于回到亲人怀抱,也哲看在眼里,也真实的替玉鸣开心着,无人顾及的他,时不时咧开嘴,傻笑上好一阵。
    回头,怜牧的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也哲,也哲举起酒杯,朝怜牧敬了敬,怜牧点头,并没有回敬的意思,也哲含笑着,自己一口饮尽。
    “好戏就要开锣了!”深夜,段五扶着微醉的怜牧回房,怜牧在门口这样说道。
    “怜公的意思是那个跟小姐一起回来的客人?”段五问。
    怜牧笑笑,推开段五,自己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听说金风玉露楼遭了火灾,玉鸣着实吃了一惊,她一边领着也哲四处转转,一边仔细的查看受损的情形,好在,重修后的金风玉露楼,跟原来没什么两样,几乎看不出来曾被火焚过。
    玉鸣松了口气,送也哲回屋,“也哲,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你好像一点也吃惊?”
    “为什么要吃惊?”也哲笑,在悬廊的灯光和晚风中,也哲的笑容令人产生错觉,温柔且带着几分调侃,玉鸣有一霎那时间,竟恍惚自己是在和孑说话。
    “那么,就晚安吧,做个好梦,这里,保证不会有臭虫了!”玉鸣为自己的恍惚而羞愧,没再作继续追问,施礼过后即准备告退。
    “玉大小姐!”也哲忽然改了称呼,突如其来的转换让玉鸣怔怔的停住脚步。
    “你叫我什么?”玉鸣瞪大眼睛望着也哲。
    “玉大小姐,你还会将我当作朋友,还会像在路上那样和我无拘无束的相处吗?”
    “为什么不?”玉鸣释然,“要是你还喜欢像在路上,叫我玉公子也可以,不然,就直接称呼我玉鸣。”
    也哲笑容满面,挥了挥手,“祝你也好梦!”
    “嗯!”玉鸣看着也哲转身,“诶,等等!”这次轮到玉鸣叫住了也哲。
    “约你的朋友已经来百万庄了吗,还是人还没到?”玉鸣问。
    “就这一两天内吧!”也哲淡淡道,再次挥手,“回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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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五十八章 有朋自远方
    的朋友,令玉鸣大吃一惊,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恒安凌飞。
    “很久不见呐,玉姑娘?”皇甫凌飞的俊朗未变,笑容未改,却隐约多了一些疲惫和无奈。
    “王爷好!玉鸣叩见王爷!”玉鸣刚低下的身子被皇甫凌飞扶住。
    “还是叫我凌飞公子吧”,皇甫凌飞苦笑,“你也知道,本朝的规定,藩王不得私自离开藩界,如若被朝廷知道了,少不了找我的麻烦,还是以凌飞凌公子相称为妥。”
    玉鸣往皇甫凌飞的身后看看,换了一个年轻的随从笑吟吟的盯着自己,并不是冉子旒,而且同样另定了一间房,应该也不是仆役之类。
    “怎么,这次,冉先生没随王爷一起来吗?”玉鸣礼节性的问了一句。
    “藩内事务繁多,他抽不开身,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萧常新,萧公子,也是恒安王府的人,一手好文笔,恒安界内无人能及”,皇甫凌飞轻松随意的介绍道。
    “久闻玉姑娘大名,今日得见芳颜,常新荣幸之至!”萧常新上前客套道,但一抹油滑之像却被玉鸣看在眼里。
    玉鸣笑了笑:“萧公子客气,二位远道而来,一定很累了,还是由我带你们去客房吧,这边请!”
    “不急!”皇甫凌飞打断玉鸣道,“敢问最近几日,可有人持恒安首富贾成章的推荐函来此,若是有,又住在哪间房,玉姑娘能否告知?”
    玉鸣停了停。“也哲?怎么。约他来百万庄地人其实就是王爷?”
    “咳咳!”皇甫凌飞尴尬地掩饰道。“本王喜欢广交朋友。正好也顺便出来透透气。希望没有叨扰到姑娘。”
    “呵。王爷说哪里话。百万庄做地是开门生意。来地都是客。既然是客。有什么叨扰不叨扰地?”玉鸣退开一步道。“也哲公子跟王爷很相似。喜欢斗鱼。所以此刻大概是在斗鱼房呢。要不小女代为引路?”
    “好!”皇甫凌飞刚想迈步。却瞥见萧常新使了个眼色。只得顿住道。“其实呢。我跟也哲也不算很熟。这样直接过去是否有些冒昧?要不。姑娘还是告诉我们他住哪间屋。等我们安顿下来。收拾一番后再去正式拜会?”
    “随便你们吧!”玉鸣暗暗心。既然不是很熟。为何又要约对方到赌庄来。既然怕冒昧。又为何不在恒安界内。王爷自己地地盘上正式款待呢。
    “反正都是你们朋友间地事”。玉鸣不动声色地笑道。“和我无关。我顺路带你们过去就好了。二位。就请跟我来吧!”
    玉鸣和恒安王说话的功夫,一只信鸽飞落。段五熟练地取了消息,看了两眼,便匆匆来到怜牧的房间。
    怜牧正从房内窗户,静静看着玉鸣和恒安王穿过悬廊,走向客房,听得推门声,怜牧便问,“王爷是不是要来了?”
    段五愣住,“怜公怎么知道?”
    怜牧没有回答,转而问段五,“你那边的人有什么情况?”他边说边嘴角一挑,目光所及的方向正是斗鱼房。
    段五也走到窗前,顺着怜牧的眼光望了望,“暂时还没有,不过,他只是给阿斗打下手,不可能随时都盯着,盯得太紧反而坏事。”
    “嗯”,怜牧回转目光,“王爷还说什么了?”
    “其他没有,就是叫我们做好准备,短则一两天,多则三五日,不会停留太久。”
    “唉!”怜牧长叹,“看来王爷是要下决心了。”
    “决心?下什么决心?”段五不明究竟,惑的问道。
    “王爷这么久都没和我们通消息,这次飞鸽传书,也仅仅是知会我们一声他要来,段五,你不觉得王爷一定有大计划在瞒着我们吗?”
    段五想了想,“也或许是上一次的事,让王爷对我们不再信任了,怜公,我看小姐在京城这么一折腾,王爷还说不准要怎么收拾我们呢。”
    怜牧回眸,眼中精光冷敛,“你怎么知道是小姐折腾的?”
    “但凡用脑袋一想不就能猜出?”段五闷叹,“哪有那么巧地事?皇上撞大运,恰恰就被他挖到了丢失的库银?小姐失踪这么久,突然归来,还不是办完了该办的事么。”
    “既然你都这么想,那王爷肯定也不会相信朝廷地言论了!”怜牧垂下眼帘,“王爷来了会怎样,我这心里还真是没底。”
    “是啊,库银被发现这么大的事,王爷那边毫无反应,太不合情理了”,段五接着道,“而且据我所知,王爷原本打算派阴爷进京,给昌乐王的好郡主一点苦头尝尝的,不知为何,阴爷也一直按兵不动了。”
    “我们与北方盟友地关系断了,王爷自然得另做打算,可是,要把希望放在这个也哲身上,段五,你不觉得这有点
    投医么?”
    段五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王爷下决心与恒安王联手了?”
    “我也只是猜测”,怜牧淡淡道,“他在这个时候来,很可能事先就是与皇甫凌飞约好的,但王爷的意图,从来都令人捉摸不定,我们还是静观其变,静候其命吧。”
    “属下知道了”,段五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事到如今,我们要不要跟小姐明说?”
    怜牧摇头,“不可,她该走怎样的路,由她自己去选择好了,不要因为我们地缘故而左右和影响了她。”
    “唉,我是担心有一天”
    “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段五”,怜牧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而且不会太久,但我与你一样,无法做到两全,所以也只能去承受,承受该来的一切。”
    段五默默颔首,“那属下就去准备了。”
    “去吧!”怜牧淡淡道,转身又走到窗前,一偻淡淡的秋阳穿过窗棂照在他身上,让他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明。
    段五拉开门,回头望了一眼窗前地老东家,犹豫了半天,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忍心带上门离去了。
    玉鸣带着皇甫凌飞认了个门,便送他们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还是和上次的一样,皇甫凌飞颇为满意,跟玉鸣相谢道,“没想到姑娘如此有心,让凌飞这次重来百万庄,犹如从未离开过一样。”
    “王爷客气,实在是因为最近客人不多,才空余下不少房间可供选择,王爷又是百万庄地故人,自然要让王爷住得尽可能的舒适和熟悉喽”,玉鸣说着,略施一礼,“王爷远途劳顿,请暂事休息,玉鸣不便多加打扰,就此告辞了!”
    “诶,等等!”皇甫凌飞阻止道,“姑娘稍等!”
    说着皇甫凌飞就去翻动自己地行囊,取出一方紫檀木匣,对玉鸣道,“玉姑娘,在下也没有什么好相送的,在恒安期间,特意为姑娘搜罗了一些小玩意,不成敬意,还望姑娘笑纳。”
    “哦?到底是什么小玩意?”玉鸣好奇,就要去**匣盖,却被皇甫凌飞拦住,“都是些不成体统地小饰品,姑娘不见怪的话,可以先收下,拿回房中把玩。”
    玉鸣失笑,皇甫凌飞分明是出于羞涩的心理不让她当面打开,没想到恒安王爷也有放不开的一面,当下致谢道:“既然是小玩意,那玉鸣也就权且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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