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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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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严崇虽然暗地里争来斗去,但在明处,还算相处得宜,严崇这明着关心,暗里试探的口气,他又岂会听不出来。
  侯祺钧朝他微微颔首以示恭敬,“大人说笑了,侯某只是不胜酒力,去凤凰池小坐了一会儿,并不知道什么女娃。”
  就算严崇把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也不信他会在这当口跟他撕破脸,这其中还牵扯着宁俊荣呢,宁俊荣可是他费心想拉拢的,不能不给他几分面子。
  他跟俞、宁、白三位小姐在亭子里的事被捅出来,他最多被人说成是到处留情,旁人也拿他没办法,说不定为了保全她们的名声,还会央着他娶了她们。
  但对这些小姐来说就大为不同了,救人自是免不了搂搂抱抱,外人会怎么传可想而知,到时候可就不是他想解释就能解释得清的。
  为了她们着想,这事最好能不提就不提……
  严崇果然笑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侯大人红鸾星动想娶妻了,若真是如此,我还想给你做媒呢,这么说来是我多想了。”
  侯祺钧笑了笑说:“大人政务繁忙,侯某的亲事不敢劳烦大人。”
  
  ☆、第59章 好坏
  
  严崇把酒递给他,笑着说:“说起来侯大人今年也二十有二了,早到了婚配的年龄,以后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可以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官场上的老人了,也比你清楚京中各家闺秀的品性,到时也好给你出出主意。虽说女人如衣,厌烦了这个,还可以换新的,但嫡妻是要入祠堂的,还是要选个品行端正的才好。”
  说的有理有据,像极了肺腑之言,侯祺钧却没觉得感激,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很是敷衍道:“确实如此……”他往皇帝那边看了一眼,皇帝正跟嫔妃说着话,余光却往他这边看过来。
  他朝严崇笑了笑,说了句:“大人请便。”也没伸手去接酒,就转身入了席。
  严崇手指摩挲着酒杯,看侯祺钧的眼神意味不明,不一会儿,就看到有人凑到俞润林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俞润林听后,脸色很快就变了,目光复杂地落在了侯祺钧身上。
  侯祺钧刚在席位上坐下,两位皇子就过来给他敬酒,十三皇子道:“早听闻侯学士学识渊博,朝中甚少人能与您匹敌,父皇也常常让我们多跟您学学为人处世之道……日后还请您多多提点我们。”
  嘴上说得十分恭敬,侯祺钧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十三皇子幼年丧母,自小就受皇上宠爱,无论是四书还是六艺,都是众多皇子中最出挑的,浑身上下都有股子傲气,极不情愿向人低头。
  他这番作为,想必也是皇上授意……侯祺钧端着酒杯起了身,笑着说:“皇子过誉了,侯某只是遇事比旁人多考虑了几分,算不得学识渊博。若皇子真心求教,侯某自当竭尽全力为皇子开解。”
  十三皇子皮笑肉不笑道:“那如此就多谢侯大学士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转身回了席位。
  十七皇子却站在侯祺钧面前,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侯祺钧见了,就笑了朝他举了酒杯,“十七皇子想必也是想来跟我说十三皇子那番话的吧?我都明白了,以后十七皇子若有不懂的,尽管来学士府问我就是了。侯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先生说的可是真的?”言语间比比十三皇子多了几分恭敬,“父皇让我们多跟侯先生学学治国之道,我也是一直仰慕先生的学问的,如真有机会得先生指点,我相信我一定会大有进益。”
  神情真挚而又认真,侯祺钧笑了笑说:“皇子过谦了,侯某自当说话算话。”
  十七皇子这才恭敬地退下,等赛事结束后,侯祺钧陪着皇帝在乾清宫说话,皇帝就问他:“爱卿觉得十三和十七哪个性子好,谁能担当大任?”
  这话皇上也不是第一次问了,前段时间皇帝考两位皇子的学问,虽说十三皇子答得锋芒过露,隐隐还流露着对他的不敬,但皇上除了罢免了十三皇子的夫子,倒也没多怪罪于他,毕竟十三皇子的出色,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说起来,十七皇子和十三皇子差得太多了,年幼不说,学问也十分平庸,最重要的是,性子太柔了,若想成大事,只怕很难,十七皇子唯一的优点就是他胸怀坦荡,心系百姓,有一颗赤子之心。
  皇上会拿他跟各方面都很出挑的十三皇子相比,想必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吧。
  侯祺钧踌躇了一下,道:“十三皇子成熟稳重,粗中有细,极有上进心,而十七皇子性子柔和,心地善良,两位皇子各有各的好……若皇上真要微臣分辨出个所以然来,微臣认为,若是在乱世之中,十三皇子更能担当大任;而天下太平,相信十七皇子将来会是一位明君。”
  皇帝看着他微微笑了:“那爱卿认为,如今这大靖朝,是乱世还是太平?”
  侯祺钧退后一步,拱手道:“这全取决于皇上。”
  皇帝抚须大笑,“好个取决于朕!这话也只有你敢说!得卿如此,朕也算是无憾了。”
  侯祺钧连忙说不敢。
  ……
  宁将军赶到厢房,就看到宁沁一个人趴在窗前看龙舟赛,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不敢上前打扰,也没看到侯祺钧的影子,不由得松了口气。
  心情愉悦地朝宁沁走了过去,“沁儿,爹听说你落水了,可伤到哪里不曾?”
  目光在宁沁身上游移,细细地检查起来。
  宁沁见自己父亲一脸担忧的样子,就笑着挽了他的胳膊,“爹,您别担心,女儿已经没事了。”
  宁将军却拉着宁沁坐了下来,神色凝重地问她:“我听人说,是侯祺钧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他可欺负你不曾?”
  如果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带她来这里算是欺负的话,那就是有……
  但宁沁想到他对自己关怀备至,亲自给她上药,怕她冻到,还脱了外衣给她,宁沁这个有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笑盈盈地道:“女儿落了水,是侯大人救我上来的,女儿十分感激他……他非但没欺负女儿,还很照顾我。”看宁将军眼里还带着迷惑,就指了指一旁的知画,“您若是不信,可以问知画,看看女儿是否有说假话。”
  知画失职在先,此刻自是宁沁说什么就是什么,站出来替她解释:“老爷,小姐说的是真的,确实是侯大人救了小姐……侯大人怕我们受了寒,还特地找了婢女的服饰给我们替换,怕小姐一个人在这等老爷会闷,就特地留了我这儿陪着小姐。”
  宁将军松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她:“紫云楼守卫森严,你们是如何上来的?”
  问到这个,宁沁就红了脸,也不说话,就把头低了下去。
  宁将军顿觉不妙,立刻沉了脸。
  知画见此,就机灵地上前解释:“紫云楼离小姐落水的地方近,大人怕小姐回客栈会冻到,就带我们来了紫云楼……一路上除了守卫,倒也没见着其他大人。”
  这还差不多!不过,侯祺钧为何要带沁儿上来?
  侯祺钧好像第一次见到沁儿,就对沁儿很不一般……
  
  ☆、第60章 警告
  
  宁将军想到这就心头直跳,翌日朝毕,宁将军特地在承天门口等了大半天。
  侯祺钧的轿子一出来,宁将军就堵在前面,把他给拦下了。
  张义正跟侯祺钧回禀这届科考学子来历的事,就看到宁侯一脸阴霾地站在面前,不由得停了下来,低声跟侯祺钧回禀:“大人,宁侯在前面,似乎有事要跟您谈,您看……”
  侯祺钧轻轻抬手掀了轿帘,果真看到宁俊荣神色不善地站在轿前,想到昨儿在紫云楼的事,他就笑了笑,弯腰下了轿子,含笑朝他走了过去,“侯爷这是在等侯某?”
  宁俊荣瞟了他一眼,做了个旁边说话的手势,侯祺钧神色淡然地跟着他走了过去。
  等他站定,宁将军就问他:“昨日在凤凰池,是你救了沁儿?”
  侯祺钧不可置否地点头,宁将军却又道:“你为何把她带上紫云楼?你难道不知道紫云楼是什么地方吗?她一介女流,你难道就不怕她冲撞了什么人,被皇上责罚吗?”
  紫云楼除了皇室中的妃嫔,公主等,一般是不让女眷上来的,一来是怕朝中官员以权谋私,利用儿女姻亲关系攀附权贵,二来也是怕内宅妇人见识浅薄,徒惹是非……他却无所顾忌地带了沁儿上来,他听到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
  索性朝中官员都对他有几分忌惮,见着人是他带上来的,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虽说沁儿平安无事地回了府,朝中也无人提起紫云楼曾出现女眷的事,他想到还是不免有些心惊。
  侯祺钧看着他笑了笑,道:“以侯爷的意思,是侯某人不该救令爱了?”
  这哪儿跟哪儿!就算是救沁儿也没必要带她上紫云楼啊!
  侯祺钧这分明是颠倒黑白,想到昨晚妻子在他耳边说,侯祺钧是抱着把沁儿带走的,他就气不打一出来,也不跟他辩解什么,哼了一声就道:“侯学士救了小女,我很感激,但宁某人此生统共就这么个女儿,若是有人陷她于危险之中,又或者是觊觎于她……”
  他看着侯祺钧,眼神满是警告之意,“宁某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他!”
  侯祺钧依旧笑着,右手却开始摩挲着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来,这扳指是父亲留给他的,已经有些年头了,被他摔过几次,上门隐约能看到几条裂纹,虽不明显,也能看出它是个旧物。
  他向来不是感性之人,也不缺这些东西,却还是把它留下了……也许潜意识里就认为,旧东西比较亲切吧。
  宁沁也一样,因为认识了很久,甚至同床共枕过……即使结局是错误的,他也下意识地觉得他亲近吧。
  侯祺钧想到那时候的她,眼神里全是仇恨悲伤,从她脸上几乎看不到真心实意的笑,明明才十几岁,却心死如灰,生无所恋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疼不已。
  那时的相国府守卫森严,每一处院子都有人盯梢,她背着他的那些小动作,他也不是不知道,却还是由着她的性子。
  是潜意识觉得亏欠了她,还是真的对她动了心,连他也分辨不出来了……
  他那时只想着让她展露笑颜。
  或许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地爬到了相国的位子,他心有些累吧。官场上的每一件事都要算计,回到家就想放松一下自己吧……
  而她,明明心思单纯,却还竭尽全力地在他面前算计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可爱……就好像四周漆黑的地方忽然出现一道亮光,让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忽然就变得有趣起来,这也是他为何明知道她的心思,还留她在身边的缘由吧……
  而这一世,很多事情都还没发生,原本他也是没必要对她上心的,可不知为何,看到她被人欺负时,楚楚可怜地样子,就有走过去帮她一把的冲动……
  越是接触,心弦就触动的越厉害……甚至做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在她面前说了那样的话。
  也难怪宁家众人会防备他了,小丫头还没及笄呢,他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
  可他又怕不这么做,宁家二老早早给她定下了婚事,虽然觉得很不应该,但他下意识地不想她嫁给别人……
  侯祺钧笑了笑,自己在官场浪迹这么多年,素来沉着稳重,这会儿怎么就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呢……
  宁俊荣说完这话也不待侯祺钧分辨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在他的观念里,侯祺钧就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他接近沁儿,定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的。
  侯祺钧也没拦着他,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张义就走过来问他:“大人,宁侯爷跟您说了什么?他好像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但大人却眉眼都带着笑!宁侯跟大人说话的时候,神情都是不善的,大人怎么还一副很愉悦的样子,张义很是迷惑。
  侯祺钧轻轻一笑,道:“没什么,他就是跟我说了几句忠告而已,没必要放在心上。”
  张义哦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信的,但大人都说没事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边往承天门走,便跟他说起科举的事来,“两位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找了誊写卷子的人过来,待考生一考完,就会找专人誊录,糊名后再交给考官。这样一来考官就不能从卷子认出考生的字迹,也就减少了通关节的可能……两位大人听了您的建议,都拍掌叫好,回来的时候特地让属下好好跟您道谢呢。”
  侯祺钧嗯了一声,问他:“西北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戎狄王未被擒获,大人就一直命人盯着边境,稍有不对头就要来回禀他。
  张义想了想探子的回报,就回禀道:“旁的倒没有,就是西北忽然来了个富商,把那一带的米粮生意都控制了……属下派人查探过他的来历,倒不像是戎狄王身边的人。”
  侯祺钧道:“西北素来不富有,这富商的出现肯定不寻常,你好好派人盯着他,如果是戎狄人,迟早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你也别打草惊蛇,找到戎狄王的下落再动手不迟。戎狄王为人谨慎,轻易不会出现,你让手下的人都盯紧些。”
  张义恭敬地应是,吩咐人起轿回府。
  
  ☆、第61章 难眠
  
  宁沁回府后,宁夫人不放心她,亲自找了大夫给她看了,抓了驱寒的药熬了给她喝了,这才作罢。
  晚上又特地找了知画过来问话,知画跪在宁夫人面前回话,却不大敢说出实情,把侯祺钧亲自给宁沁上药,又亲昵地牵着她去窗外看龙舟赛的事给略过了,只拣侯祺钧如何帮助她们主仆的好话说。
  宁夫人将信将疑,到底松了口气,等到跟宁将军说起的时候,也没隐瞒什么,宁将军却认为这不寻常,这才有了去承天门拦侯祺钧那一茬。
  宁沁喝了药,躺在床上,抱着引枕滚来滚去也没有睡着。
  她想到侯大人两次三番地出手帮她,还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就觉得脸颊发烫。特别是,他还在她面前说了那样的话……
  若她名誉受损,他娶了她便是。
  也不知道他是一时戏言还是认真的,她还没及笄呢……而他却早到了婚配的年龄,应该是说笑的吧。
  想到这,宁沁心情又忍不住有些低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知画这时候端了松油灯过来,见她还睁着眼,就笑着问她:“小姐可是睡不着?”
  宁沁点了点头,在床上滚了一圈就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床榻,“知画,今晚你陪我睡吧?”
  知画连忙摇头说:“奴婢怎么能睡小姐的床……小姐若是睡不着,奴婢就在这儿陪您说说话好了。”
  宁沁忙不迭地点头,知画便拿了锦杌过来,坐在床前跟她说话,“小姐可是为了今天落水之事睡不着?”
  宁沁点头,抱着锦被往边上挪了挪,问知画:“知画,你觉得侯大人这个人怎么样?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帮我?”
  知画想了一下,很诚实地说:“奴婢觉得侯大人这个人有点危险……小姐是没看到,他看奴婢的眼神有多凌厉,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把奴婢给吓坏了。”
  她想到侯祺钧云淡风轻地对身边的侍卫说带下去的那眼神,就觉得毛骨悚然……侯大人那种杀人于无形的眼神,就好像与生俱来的一样,让她觉得十分可怕。
  老爷征战沙场多年,知画最多就从他脸上看到过肃穆和威严,根本就没见过那种眉眼带笑,却暗藏杀机的神情……
  但他对小姐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你说的是你跪在侯大人面前的那会儿吗?我还以为是你不小心说错了话,顶撞了他,我也不敢跟他求情,原来你没有说错话吗?”宁沁睁着眼睛问她。
  知画把松油灯搁在一旁的高几上,说道:“奴婢就给他行了礼,一句旁的话也没说,也不知怎么就惹了他不快了……”
  宁沁却明媚地笑着说:“可我觉得他挺好的啊,每次我被人欺负了或者受伤了,他都很照顾我……就像大哥哥一样。”说到这,宁沁神色就有些暗淡,“可惜我没有哥哥……”
  知画点头说:“奴婢也觉得侯大人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对小姐却是十分不错的,说起来他确实帮了小姐很多,这次若不是他下水相救,您和表小姐可能就会有危险了。”
  说到这个,知画就替宁沁打抱不平起来,“小姐您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管不顾就去拉俞小姐呢,您身子本就比她弱,若是再受了寒,那可怎么好!俞小姐身边也不是没有跟仆妇,她出事了,自有她们去救,小姐您又何必多管闲事反倒让自己遭殃呢。”
  宁沁笑了笑说:“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看她要掉下去了,就伸手拉了她一把,也没想到会跟她一块掉下去。”看知画忿忿不平的样子,就道:“好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嘛,你也别计较这些了。娘曾经跟我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当是积德行善了一回。”
  知画不赞同地哼了一声,头枕着手臂,趴在床边跟她说:“奴婢才不觉得小姐是积德行善呢,我倒觉得您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奴婢才不相信俞小姐身边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会泅水的。还这么巧,侯大人一来,她就落水了。奴婢分明见她好好在亭子里坐着的,怎么一会儿就跑到池边来了……”
  宁沁也躺了下来,盖着锦被说:“俞姐姐不是你想的这种人,她也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定是瞧我跟表姐在岸边玩得开心,想过来跟我们说说话,会失足落水,她也是始料未及的。”
  小姐心思就是单纯了,见谁都觉得她好,知画觉得跟小姐争论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就半眯着眼说:“那小姐可有感觉出,侯大人对俞家小姐有些不善?您跟表小姐、俞小姐一道落水,他却独独救了您和表小姐,对俞小姐视若无睹。若不是后来他护卫跳下来救人,只怕那会儿俞小姐还跟奴婢一样在水里挣扎呢。”
  当时宁沁迷迷糊糊的,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救人的,也不知道谁是谁救的……她一醒来就已经在侯大人的怀里了,当时她羞得满脸通红,头脑发胀,哪里能注意到这些。
  听知画这么说,她不由得问道:“侯大人怎么对俞小姐不善了?俞姐姐人这么好,侯大人应该不会为难她才是……”
  知画感觉有些困了,闭着眼打了个呵欠,小声说:“俞小姐跟侯大人道谢,侯大人理都没理她呢,弄得俞小姐只能尴尬地跟他身边的侍卫道谢……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哪个不是授意于主子,她跟个侍卫道谢,这算个什么事儿……”
  她趴在床侧快要睡着了,“反正奴婢是没见过这样儿的……”
  宁沁侧过身,扯了扯知画的衣袖,很小声地说:“那知画,你觉得侯大人说的那话……是不是真的?”
  知画已经困到不行了,迷迷糊糊地问她:“什么话是不是真的?”说完这句,她就趴在那儿睡着了。
  宁沁脸色微红,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他说要娶我的那话……”
  知画没有反应,宁沁抱着锦被,心里却想着侯祺钧的好……
  女子总是要出嫁的,与其嫁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共度一生,还不如找一个熟悉的,至少不反感的……她好像并不讨厌侯大人。
  进而宁沁又想,侯大人早就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而她还没及笄,也不知道等她及笄了,他会不会已经娶了别人了……
  如果没有,其实嫁给他也是不错的……至少他会像大哥哥一样待她好。
  表姐曾经跟她说,以后嫁人可要擦亮双眼,找一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那样才不会有遗憾。
  宁沁此时年龄还小,也想不到男女之情上面去,只想着侯大人对她好,想来就是不错的人选……
  想到这,宁沁又忍不住脸颊发烫,抱着引枕在床上打起滚来。
  
  ☆、第62章 回礼
  
  这个念头就像在宁沁心里生根发芽了一般,不断滋长着,她开始有些期待起与侯大人的相遇来,宁氏夫妇也发现女儿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每次提到侯大人,都会有问不完的问题,说不完的话。
  幸好她年龄小,他们也只当她是受人恩惠,想要报答罢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很快就到了八月,期间宁沁并没再见过侯祺钧,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而宁将军却是十分满意,想着自己的警告果然是有用的,侯祺钧到底还是有几个忌惮他的,以至于在朝堂与他意见相左时,也十分大度地让着他。
  八月九日,白翌楠就要去贡院参加科考了,八日那晚,宁将军带着妻女去了白府。
  用晚膳的时候,白老爷就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到了贡院,可要好好遵守考场纪律,可不能仗着认识孟先生,就在考场胡作非为,不认真答题。考场如战场,你到了那里,除了靠你自己,谁也帮不了你。八股制艺你也学了大半年,考试的时候也没怯场,照常发挥就行了,父亲相信以你的水平,考个举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前半句叮嘱,后半句却是信任,白翌楠虽然平日看起来吊儿郎当,不求上进,但白老爷知道,他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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