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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大学生娘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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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可是此人”皇上从龙椅上走下来,双手扶起陈楠,神色还略带激动。
  “正是!”一路上快马加鞭,陈楠也拷问了容婶子一路,最后她经不住陈楠的心理战术,自己承认了,还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曾真和罗玉凌也在边上站着,曾真是从陈楠一进来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陈楠起身时也看见了她,神色有些难掩的激动,微微一笑。没忘记自己的正事。
  “臣有事启奏!”陈楠再次单膝跪下拱手高声到。
  “准奏”
  “先皇在位时,林皇后中毒生亡一案另有隐情,杀人凶手是当年的椒妃,如今的太后”
  所以人都睁大了眼,太后才是害死前皇后的真凶,这么说,当年的越贵妃是替死鬼?可这么多年,陈校尉能拿出什么证据?
  “来人,把太后请来”
  “遵旨”
  事情如果真是如此,恐怕陛下的真心无从安放啊!本来这次的事太后也参与了,只是没有证据,如今明王也大势已去,皇上当不知道罢了。
  “参加皇上”
  “起来吧!”太后也闻到了一些风声,匆匆赶来,还是和之前一样雍容华贵,兄弟被赐死,儿子发配边城,也不见她多悲伤。
  皇上态度如此冷淡,难道真的是找到了证据,太后有些拿不准。
  “不知皇上又把哀家召来有何事?”太后还是沉得住气,未变一点神色。
  “陈楠你把事情再说一遍”
  “是,,,当年林皇后中毒身亡一案,太后是否有话要说?”
  太后听皇上这样问,垂眸顿了顿,没有一点失态,好似被人问起了别人的事,一点不见心急。皇上见此,黑眸更加深邃了,如此状态,不是陈楠弄错了,就是她心机太深,事已至此,陈楠也不可能弄错。想想也能知道在后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能当上太后,确实是有手段的。
  才厉声反问答“皇上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话说?”
  “母后真没话说?”
  “皇上是怀疑哀家?无凭无据,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谁便给哀家安个罪名吧!”太后一直高声说着,好想要告知天下,皇上不孝,居然乱安罪名在他头上。
  “母后也无需争辩,看在你养育朕多年的份上,才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
  “皇上怀疑哀家也要拿出证据吧!倘若皇上没有证据,可要接受天下人耻笑,不孝不仁之人,是否还有资格做皇上”太后交扣与腹前的双手一伸,金丝绣边的广袖铲着风发出声音。
  “好好,那就让你看看朕有没有证据”好心给她机会,反被咬一口,皇上气极反笑。
  “把人带上来!”
  “是!”陈楠立马叫人去请在门外候着的尹太医。
  “传尹志平进殿!”
  “草民尹志平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陈校尉,你想诬陷哀家,也不必随便找个乞丐来敷衍吧!哀家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陷害的”尹志平一身粗布衣服,人老体衰加上留了一大把胡子,太后不认识也实属正常。
  “想必你就是当年四妃之首椒妃肖氏吧!”
  “放肆!我家主子乃是堂堂一国太后,岂是尔等鼠辈可叫的”跟着太后的嬷嬷高声呵斥到。
  “呵呵!太后,你可忘了我尹太医”尹志平既然决定把事情说出来,一开始就不在乎生死,此时更不会被她吓住。
  “尹太医?…什么尹太医哀家不知”太后听后先是一懵,而后赶紧摇头否认,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陈楠冷笑,朝堂上的大数老臣轻“哼”一声,这会儿早已弄明白了,看来当年林皇后的事有人刻意隐瞒了真相,朝堂上大臣们左右接耳,低声议论。
  要说其它人还好解释一点,可尹太医?老臣们谁人不知,宫中老人谁不知?他可是先皇在位时的太医之首,撒谎也该说得真一点。
  太后其实一听名字马上心里就慌了,之前知道他还没死,可没想到被那条狗找到了,一心想推远点,忘记了当年尹太医的声名远扬,这会儿看见下面一片怀疑的眼神,心底发慌。
  “哀家身居皇宫,后宫哪一件小事不操心,那还记得住那么多”本来不解释还能说的走,可大概知道事情后果,心急如焚反而弄巧成拙,更是火上浇油了。
  太后说到一半就后悔了,难道当年的事都被人知道了?哥哥真是没用,杀个宫女这么多年都没能成功,还得她现在提心吊胆。
  右相站了出来“皇上,此人微臣认识,当年他还给我家夫人治好过久咳之症”
  “哦?这么说来,右相记性真好啊!你说呢?母后”皇上微眯着眼,嘲笑的问她。
  “是啊!…”
  “看来是哀家老了!”太后笑容有些惨白了,她也快掩饰不住了。
  “事到如今,母后也不要在惺惺作态了,当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真是好手段啊!不对,是你有个好哥哥啊!”
  “你别血口喷人……”
  “好,你也不用再狡辩!你说”不想再与这种为了全力不顾一切的人多言,皇上打断了她的狡辩,让尹太医解释。
  “当年乃是这么回事,林皇后本是用了膳才中毒的,而膳食一向都是御膳房经掌事嬷嬷之手确保了无毒才食用的…”
  “来人啊!给我张嘴”刚听了点苗头,太后就觉大事不妙,此人恐真是当年的太医。
  “慢着!母后是不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尹太医继续说”太后心里刚泛起的毒计,一下被打断,面色有些不知所措,好似刚发现不是在她养生殿。
  “刚巧那天有人在茶水里下了大量的旃那叶,可令人腹泻脱水,左相绑架了吾的家人以作威胁,草民不得已才说毒在茶水中,现在想来,椒妃等人是早已做好准备,就等这一个时机了,而恰巧越贵妃当日与皇后有了争执,命潜伏在林皇后身边的丫鬟下了在茶水中加了点旃那叶,草民这些年也觉愧对先皇,愧对大家啊!”
  “请皇上查明真相,还越贵妃王室一族的清白,也重罚草民,以安抚天下民众”说完尹太医重重的低头一拜,老人的额头叩着石板的声音,曾真都咬牙为他感到疼。
  “尹太医快起来吧!赏罚一事朕自有分寸”
  “是”
  “皇上不会以为让一个老人随便诬陷哀家几句,哀家就叩首认罪了吧!”太后一哂,不知是在嘲笑谁。
  “太后且看,把容嬷嬷带进来”陈楠也想看看她能得瑟到什么时候。
  不同于尹太医的坦然面对,容嬷嬷一路哭天喊地,虽说椒妃是幕后黑手,可她才是真正的凶手啊!如果说出来她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如果不说,只会受尽皮肉之苦。毕竟她可是杀人凶手,而且杀的还是皇上的母亲,皇上能绕过她吗?
  可如果不说,只怕全尸都不会留下吧!斟酌一番,容嬷嬷终于觉悟了,都是一死,好歹还能留给全尸,在黄泉路上不会吓到小鬼,想来也算做了件好事吧!
  容嬷嬷身穿当年的宫装,低垂着头哭泣着被拖了进来,想通后就停止了哭泣,微微抬头四顾,太后刚瞧上就吓得睁大了眼“容嬷嬷…?”吓得退后了两步。
  “此人太后总算认识吧!”太后声音不大,可安静的朝堂里却很是突兀,大家可都听到了,不容她不认账,太后吃惊的是,他们追杀了几十年的人却被如此轻易的找到,这可如何是好!
  容嬷嬷生无可恋,把做过的坏事一一倒了出来。
  正如尹太医所说,林皇后本是用膳后才重的毒,事后推在越贵妃生身,是她们早有预谋的,一举两得,太后腿一软,跪坐在地,呆恁着毫无形象可言。
  “不怪我,都怪林氏身为一国之母,已是后宫凤印执掌之人,心胸狭窄,一人独宠,勾~~引皇上不知雨露均沾,后果才会怨气冲天”容不得她不认罪,尹太医把当年林皇后中的毒一说出来,容嬷嬷讲述了她是如何下的药,环环相扣,没有半点虚假。
  皇上早已知道真相,此时看见太后的样子,也免不了心寒,一心当作母后一样的人却是杀母真凶。

  ☆、不如我们成亲吧!

  不再理会她无理的申辩“把太后囚禁于养心殿,等候发落,带下去”
  “是”两位公公把她半拖半扶的带走了。
  “不是我的错,都怪她心胸狭窄”
  “都是林见人的错,整天指高气昂”太后还在小声的絮絮叨叨,再也没有是以前的雍容华贵,就像回到了当年她设计毒害林皇后的场面,而如今的她只是位失了利的老人罢了。
  絮絮叨叨的声音渐远,朝堂再次回到了安宁。
  “众爱卿可有异议?”
  “皇上英明!”
  “好!虽然朕心底有些伤感,但总好过被蒙在鼓里,不知所云。如此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啊!众爱卿可还有事启奏?”虽说认贼作母,才知事情时皇上也是痛心疾首,如今已是感慨万千,了却一桩心事啊!
  “退朝”
  “…”
  看着人群中望向自己的陈楠,曾真微微的笑了。
  “郡主,曾小姐,先走一步”
  “先走了!”
  面对众多的朝中重臣作揖告辞,曾真只能耐着性子,微笑点头示意,与另一边的陈楠“隔海相望”终于等到人都走得所剩无几。
  罗玉凌看向走过来的陈楠,再看一心扑到陈楠身上,目不转睛地曾真,偷偷笑着,“你们两先走吧!我要在宫中玩几日”
  “啊?好!”曾真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陈楠过来也听见了罗玉凌的话,行了礼拉着曾真往宫外走去,皇上身边有忠心的暗一和菊公公,暂时无他也可,乱贼已经伏法,料想其他人也不敢再有动作。
  “楠大哥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没有你在身边感觉我只是一个人,做什么都是一个人,还没日没夜的担忧你,以后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去”别人眼中独立有计谋的曾小姐,此时也不过是个需要人陪伴的小女人罢了。
  紧了紧手中的小手,陈楠侧头看了看曾真,与望着他的曾真视线相对“你瘦了”视线扫过她的脸颊和身体。
  “皇上的事你办得很好!他们说你很厉害”陈楠说着回京听到的传言。
  做小女人状的曾真瞬间傲娇了“当然,解救皇上,我可是大功臣,皇上赏了我好多银子,以后不用你养着我了”
  “知道一品居吧!”“恩?”京城里的人都向往的酒楼?它怎么了。
  “我是老板”曾真指着自己,然后又指着陈楠“你!我包养了!”
  “包养?”那是什么?
  “以后我养你”曾真简短的解释。
  “不用,我能养家,男人养家天经地义”这一点陈楠可不会松口,尽管一品居很能赚钱的样子。
  “在我们那里,女的说这一句话,意思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知道陈楠的大男子主义,曾真解释着。
  想了想,陈楠弄懂了她的意思“那我们成亲吧!”这样谁养谁他都心甘情愿。
  “真的?”早已过了中午,街道上的叫卖声有些有气无力,稀疏的人群里,曾真激动的大眼更加突出。
  “自然是真的!”
  自己在这落后的古代恋爱了,但真的要在这陌生的国度里成亲吗?曾真犹豫了。
  看看陈楠略带期盼的眼神,想想远在不知道何方的父母,目前无法回去的来时路,好友罗玉凌,府里的肖雨、红叶…酒楼的晋演等等。
  要让她从心底舍弃现代的父母,燕子等好友,选择在这里生根发芽,根本就没办法舍弃,那可是疼她爱她的父母,一生中不管怎么生气吵架都为她着想的父母,养育她给了她生命的人。她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可自己喜欢的陈楠能不要了吗?无父无母孤身一人的陈楠,心身刚烈,却一心想着自己,会养自己的这样一个人。她也是放心不下的。如何取舍,根本无从下手,“成亲我们顺其自然吧!”
  陈楠听后皱着眉头,没有再说话,只是拉着曾真的手穿过集市的人群,为何她没有一口答应呢?早就被曾真聪明伶俐,偶尔呆得可爱的样子深深俘获。他好想有名有份的住进
  曾真的闺房……
  仅仅两天时间,朝堂上就换了个模样,而曾真和陈楠这两日一直在家里谈情说爱。
  陈楠本着皇上有人照顾的心态,宫里的事都甩手不管了,一心想着要把曾真娶回家,第一天就被曾真拉去参观了她的杰作“一品居”,虽然曾真一心想炫耀,可也不得不感叹她经商头脑太过聪慧,“一品居”卖的不是菜,是名声,是面子。而这又刚好抓住了京城里达官贵人,有银子想炫耀的心理,不赚钱都难。
  然后两人又去游了夜晚的花灯,猜灯谜,放花灯。作为被现代各种文化浇灌的曾真,这些大部分都难不到曾真,可恰巧又遇到一个难倒她的,曾真是恁了半天,没想出来,毫无压力的扔给了陈楠解决,不顾围观人叹息她心术不正什么的。
  “年终岁尾,不缺鱼米。打一字 ”
  “是鳞,鱼米都有”曾真一下子回答了出来,毫无难度。
  “姑娘猜得没错,下一个,听好了姑娘,有洞不见虫,有巢不见峰,有丝不见蚕,撑伞不见人。 打一植物”
  “藕”
  “双手一齐拱,频频致敬意,逢场有礼貌,待人也和气。 (打一字)”
  “拜”
  “姑娘真是才华横溢啊!下一个,步调一致(打一字)”
  “过奖过奖,跻”
  “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奔前程。 (打一字)”
  周围的人听到此次,也都跟着起哄了,围了过来,难题来了,还能对答如流吗?
  曾真此时有些小得意,答不对她也不觉得丢脸,反正娱乐一下吗!不过这个是“稀”
  小贩也是个有学问的穷人,此时见她猜了出来,有些佩服了“姑娘如何猜出来的?”
  “是啊!为什么是“稀”呢?给我们解释一下吧!”
  “是啊!说一下吧!”
  “劳烦姑娘了”
  曾真嘴角往上翘了翘,借来小贩的纸笔边说边写““风”字的里面取的是“乂”,“雨”字的里面去掉与“年”字的头笔(ノ)合为“布”,“程”字的前半部分为“禾”,合为“稀”字。哦!我的字丑,大家不要介意啊!”
  借着微弱的烛光,大家看到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再看看面前笑容甜美,灵巧可爱的姑娘,真是无言以对,切身体会了人不可貌相。
  连陈楠也忍不住微动了嘴角。
  “还有最后一个,姑娘听好了,柳枝折送西江畔,还是打一字”
  “……”难度又加深了,恁了一会儿,曾真都没想出来,众人都要失望时,看见小姑娘一笑,以为她猜出来了,全都聚精费神的竖着耳朵听着。曾真把人群中悄悄牵着手的陈楠拉了过来“这个我不会,我未婚夫帮我猜”
  “啊?…”
  “怎么能突然叫别人猜”
  小贩看了看“姑娘要认输,在下才能让这位公子猜”
  “我们是一家人的,他猜出来也算我头上的,我干嘛要认输”然后小声问“楠大哥,你会不会啊?”
  “这谁家的丫头啊!一点不守规矩”
  “除了古灵精怪点,没见得很聪明啊”
  “字写成这样,该不会是个不务正业的臭丫头…”
  “一点都不矜持,应该不是良家人”
  看他们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陈楠打断到“就按照我未婚妻说的,算她头上,这个是‘替’字”
  人群安静着“没错,看来二位是真才华”小贩心道‘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少惹事为妙。
  可人群不干了“什么真才华,班门弄斧”
  “心术不正!”
  “都是这公子宠的吧!”看人都走远了,人群才散开,是出于羡慕,还是不满人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还是挽着陈楠,曾真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以为被黑夜遮掩,没人看见。陈楠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习武之人,这点小动作,怎么没发现。
  就这样玩玩乐乐过了几天,一大早,陈楠就去前堂去了,府里来了客人,曾真还在屋里睡大觉,昨天两人又去一品居查看了一番,还遇到了过来蹭饭的罗玉凌,几人在酒楼里又带了一整天,陈楠也不得不称赞曾真,一切都仅仅有条,曾真难得的秀了她的厨艺。
  安全和有秩序掌柜晋演镇压着,一切安然无恙,肖雨已经晋升为小掌柜了,做起来有模有样的。

  ☆、科举制度(一)

  曾真起得晚,太阳都从雕花窗户照了进来,微微照人。
  刚出门就看见了白玉石板上练武的人“楠大哥,起这么早?”
  “我明日要入宫去了!”收回剑,把剑□□剑鞘,陈楠走近了说。
  “啊?假期到头了吗?”
  “经过这次事情,朝堂少了很多人,大概是要招贤纳士,皇上命我明日回宫”陈楠面无表情,只有眼神里透露了些无奈。
  “你不想回宫吗?进了宫还可以出来啊!”曾真看着陈楠的表情有些弄不懂,问得也很单纯。
  陈楠眼神定定的看着曾真“当然,以前是因为村子里容不下我,不得已才离开陈家村,如今已经能够在村子里安稳生活,朝堂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地方,不适合我”
  曾真眼睛亮亮的“你的意思还是想归田卸甲,远离纷争,过早出晚归,种田打猎的生活?”突然想起楠大哥做的炖肉烤肉,虽然难吃却有些怀恋了。
  “我想和你一起”
  “………”把调皮的头发捋到耳后,不知为何却给不了肯定的回答。
  “那你去宫里吧!我想你了会叫郡主陪我进宫,今天我要去一品居看看”
  对于曾真快速的转移话题,陈楠细心的有所察觉。
  百姓们忙于生计,富绅们忙于生意,想为家产锦上添花,过了几天叛乱等一系列消息才在京城中广为流传。
  听说左相叛乱被斩,明王发配边远地带,朝堂之上少了半数的官员,连京城里似乎都安静了许多。
  左相的败北也带走了一大批居心不良之人,朝堂瞬间安静了许多,反驳和争论之声也小了。
  “朝堂人才空虚,众位爱卿有何法子都说说吧!”习惯了一说话左相右相等人就争论不休,近几日朝堂鸦雀无声,皇上很是不习惯,得招兵买马才行啊!
  “臣以为可由各位大人推荐些门生,如此也有保障些”
  如今右相一人独大,皇后如今是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叛乱之事又牵连了许多嫔妃,一些打入冷宫,一些跟着家族被发配,所剩无几的也是些入不了台面的了。
  “是啊!微臣门下就有两个才俊,年纪轻轻就沉稳多才”
  “臣以为应该按照世袭,青年才俊就应该为朝廷效力”礼部侍郎拱手道。
  “门生和世袭固然是种方法,可你们有没有没想过,如果大家都想入你门下,势必会有所攀比,权财的诱惑会使人丧失本性,贪污受贿恐怕会盛行啊!此法不可为之。世袭会让下一代丧失斗志,早已注定的前程,何须要处处心细好学呢?”皇上定定的望着右相,问得他无话可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国以来都是这样传承下来的,这方法不行?那还能怎么办?
  皇上说得如此武断,台下鸦雀无声,等着回答的皇上最终还是失望而归,没人动脑筋想其他法子,大家集体都在说这两种法子的好,世袭制度长久而来也不见有何问题,如今怎么就不行了,自家宝贝孩儿该如何安排啊!
  御书房里一片安宁,皇上持笔细细地批改着奏折,越看越气愤,都是劝他莫要轻易改变开国就传下来的制度,要三思而后行…怒气到到了头顶,刚想把手中的折奏扔出去泄愤。
  陈楠走了进来“皇上”
  看见是自己的心腹,深深的出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回来了,这群老匹夫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何事如此气愤?”陈楠站在身侧,看着皇上递过来的奏折。
  “皇上想废除以前入朝为官的方法?可这是为何呢?不是一直都是好好的吗?”
  “朝中官员的儿子不用很努力就能升官加爵,农夫的儿子还是农夫,可这样就很框架,所有的人都是事前就订好了,穷人还是穷人,富人只会更富有,如此可见这个法子不可行了”然后平静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稍气愤地说“可这些老匹夫还是冥顽不化,不知进取”
  陈楠看着皇上气愤的样子,突然想到曾真说的什么科举,细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到听说过一种科举,可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哦?那谁知道?”大家都反对,可皇上还是坚持,如今更是听到个不知怎么回事的法子也不放过。
  “臣也是听曾真说的,她总是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方法”陈楠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自己听错没有,皇上现在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不撒手啊!
  “可皇上,臣也不知道是否听错”
  皇上睁大眼睛,没听仔细也拿来说?
  “那把曾真召进宫,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快去办,不对啊!朕一直认为你是个严密谨慎的人,怎么这么没根底的事也拿来说!”皇上半疑惑半调侃的问他。
  “啊!臣,也是为陛下分忧心切”陈楠也不知为何这样,可有方法不应该赶紧说出来吗?
  “好了,看来你是被俘获了!快去把你当小妻子请进宫来!”
  “可今天她不在府上,不如明日吧?”曾真可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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