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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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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知说大伯和四叔升了官,却不知是什么官。总归是这样天大的好消息我便急匆匆的就赶过来了。”她话说一半,转了个身子朝李氏看去,“大伯母,上回大哥哥进了翰林院你许了给佩佩找稀罕玩意儿呢,如今还不见着,这番大伯父升了官,您总得多加一成了吧。”
  李氏捂嘴笑,赵氏笑骂她,“哪家来的破落户,张嘴闭嘴要什么稀罕玩意儿,你是半点不声张,仗着你大伯母宠你便放肆了,当我们都不知道呢,便是你床前新换的软烟罗帐子,不也是你大伯母给你找来的。”
  佩佩吐了吐舌,一脸被抓包的样子,“那就算不加成,大伯父升了官总少不得要许我些好东西了。”
  赵氏冷眼看她,“嗯,我便亲自去与你大伯父说了,让他许你的功课多加一成你看如何?”
  佩佩哪里怕这个,不过她马上耷拉了耳朵朝老夫人看了看,又朝李氏看了看,见她们都一脸笑意不想管她的样子,便嘟嘴朝四夫人纪氏看去,“叔母,您看看我娘亲,您可得帮帮我。”
  纪氏一直想要个小女儿,可是生了颜栩之后便一直没能有孕,对着佩佩从来是疼在骨子里的,于是佩佩和她也亲近的很,她对着佩佩眨眼,“小佩佩,叔母可帮不了你,你还是求求你娘亲,叫她饶了你吧。”
  这样是颜栀看不上佩佩的原因了,明明已经是这样的身份了,偏喜欢在大人面前卖乖讨巧,得了所有人的喜欢。她看着自己娘亲勉强的笑容,也想着自己一房在这当中的尴尬身份,突然就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火来。她闭了闭眼,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是想要发火就能够的,佩佩在房子想的那些,她自然也想过了,她清楚的知道,此番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只怕更低下去。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人做事虽是变通,可是却也没什么大本事,从前不敢比颜恒,便是在书画方面也比不得颜怀,如今眼看颜惇也要超过了。她能如何呢,便是在府中,那些个伯母叔母对自己也是没有几分好脸色,自己在她们面前卖乖的时候虽也得到她们的赞赏却总觉得有一抹嘲讽的意味在。
  不比佩佩,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哪怕是无理取闹,哪怕任性乖张,她们总买账,总是笑眯眯的对着她,觉得她才是宝贝。不就是个县主么,不就……得了太子的另眼相看么。
  老夫人与佩佩还在说话,“你大伯呢升了去做京兆牧了,这是从二品的职。而你四叔升了去做吏部侍郎,这是正四品上的职。”听罢佩佩咦了一声,“大伯父原本不是中书令么?怎么会调去做京兆牧?这不是放出了么?”
  所谓放出不过是由近臣变为远臣了,其实这是要为他还要升官做铺垫,因着直跳难免落人口舌,一般来说会取一个中间位置的官,先任个一段时间,然后再升。此番陛下的意思很明了是要升颜恒做正二品了。这是这个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和佩佩解释呢,老夫人也笑,“对呀,佩佩猜猜这是什么缘故呢?”
  这样的事,六岁的佩佩不知道,即便是十岁的颜栀也不会清楚。可是颜柊可清楚的很,她虽不如佩佩早慧,也不如颜栀拼命,却也是接受正统贵女教育的,她垂了目,想着大房这样的水涨船高,四房也是,只有二房这么不尴不尬。幸亏自己在和三房闹翻前就寻了佩佩求了,不然的话,如今只怕是没有机会的。她不知不觉舒了一口气。
  佩佩不猜,回去之后赵氏自然会给她解释,不然她在做功课的时候也可以问大伯,她转而说,“这么一来四叔和二伯便是同样等级的官了呀。”
  很快就见得吴氏表情僵了下,而后又重新笑起来,“佩佩记忆真好。”
  佩佩不是很待见她,因着是长辈,也不得不对她笑着点头,“二伯是中书侍郎,这事儿我是记得的。”
  因着离得近,所以佩佩能感受到老夫人的呼吸静了一瞬,她转过去看她。老夫人却不想继续这个问题了,看着她的穿戴,问了一句,“今日你的颈珠有些特别,往常却也没怎么见过。”
  佩佩摸了摸,而后哦了一声,“这是昨日东君哥哥送给我的。”赵氏皱了皱眉,“在外头要叫太子殿下。”
  老夫人挥挥手,“不碍事,都是自己人。两人本也就是亲近,叫些小名也不打紧的。没得生分了。”
  赵氏与老夫人本就亲近,出嫁前是姨母,出嫁后是婆母,此刻也嗔到,“我这不是怕她在外头也没个忌讳么,到时候被人拿了话茬,终归是不好的。”她又道,“不过这个颈珠我昨日在整理你的礼物的时候怎么没看到?”
  佩佩又摸了摸,“是东君哥哥亲自给我的。他说是找了道明大师亲自开光的,叫我带了身上,”她掏了掏,却又从衣服里头掏出一个长命锁来,“以前祖母告诉我,祖母送我的长命锁叫我也一直带着。”老夫人摸了摸她的长命锁,嗯了一声,“便是如此,就都带着吧。”
  世家是有规矩的,嫡子嫡女一出生便能赐的这金镶玉的长命锁,里头都是刻了生辰八字,请最德高望重的大师给开光的。
  像颜栀这样的虽也算嫡女,却是不得带金镶玉的,里头嵌的便不是翡翠了,只是琉璃。
  虽说琉璃也是珍贵非常,可是值钱和宝贵那是不一样的。这是身份的象征。
  一般来说,像这种升官是要宴请客人,大摆酒席的。更不说一升便有两位同时了,佩佩想想估计近期又要见到那些昨日刚见过的人了便有些苦笑不得。老夫人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便问,“佩佩这是想到哪儿去了?”
  佩佩直说,“我只是想,估计家中最近又少不得要招待客人了。”
  老夫人也想到了这一茬,她朝李氏看去,“如此便都交于你来,也不必顾忌,便是往大了摆也不碍事的。把那些平日里的同僚什么的都一并请来。”
  李氏笑着点头,“媳妇省得了。”
  “你不喜欢看戏台子,便叫人去寻了玩儿杂耍的唱曲子的来热闹热闹如何?”佩佩想了想,又摇头,“便还是摆了戏台子吧。祖母也好久不去看看热闹了,便是我的生辰已经办的安静的很了,此番自然是要依着祖母的意思了。”
  老夫人甚感熨帖,“你的意思自然就是祖母的意思了。”
  佩佩笑,她心底此刻的念头却是,许是有些不乐意见的人此番是避无可避了。
  
  ☆、第22章
  
  觥筹交错间,佩佩已经第三次和那徐温怀对上视线了。她不知道这一次是要说些什么还是和上两次一样淡定的移开眼。她原本就想过这次是一定会遇上徐温怀的,却不想这姑娘也总是朝她这边看来。连边上的吕德纯都注意到了,她闷笑的转过来,“佩佩,那徐家姑娘可是一定看了你许多次了,你还不和人家好好聊聊?”
  佩佩挑眉,颇有些不以为意,“若我是她,此番必不会前来。”
  “嗯?这是为什么?”
  “昔日我摆的宴从未给她下过帖子,如今也不过是我伯父给她爹爹下了帖子,她这样过来还妄想我招待她,也不知是做的什么美梦了。”
  吕德纯向来见惯了佩佩这般说话,也不差异,便也只应承两句,“她许是以为你也是知晓她过来的。想着还能和你面对面碰上一回呢。”
  “我自然是知晓的。”佩佩喝了口果汁,语气有些懒懒的,“不过她徐温怀来不来管我什么事,还得我特地准备好了去招待她呀。”
  “诶诶诶,她怎么过来了。”
  佩佩抬头一看,果然见徐温怀往这边走来,她比佩佩大个两岁却几乎比她要高上一个头,本也就是八岁的小姑娘偏偏生出一股亭亭玉立的感觉来。她走到佩佩面前,微微一行礼,这蹲的却比当日颜栀要来的实诚多了,“见过长宁县主。”
  佩佩手搭着下巴,细细的看了她两眼,发现她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也关键是她身上的那种气质,便是颜栀颜柊即使长得好也是比不上的。她想到这里笑了笑,“徐姑娘免礼了。”便也就不说话,带着笑意看她。
  这态度却是徐温怀没想着的,她心下有些诧异,却还是开口说,“许久不见长宁县主了,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呢,想着便过来请个安也是好的。”
  气色?佩佩觉得有些好笑,可是人家和她讲礼节,佩佩却不喜按常理出牌,她回了句,“哦?许久不见我?却不知徐姑娘上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了?我等闲不爱出门也不乐得见生人,却叫徐姑娘张口就说我气色不好,想必徐姑娘记性好的很呢。”
  这一下却是当着众人面半分脸面也不给了,徐温怀微微站直了身子,她就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小孩似得扫了眼佩佩,而后用似乎不计较的语气回了句,“县主年纪小,记不得也是有的。”
  四周静的厉害,本是在聊天谈笑的贵女们都停了下来,靠的近的不敢直接转过来,只敢微微侧头看,靠的远便恨不得拉长脖子来看了。她们两人一人站着一人坐着,本该是佩佩仰头的角度,佩佩却好似不看她一般,看着桌面,而再看徐温怀那盯着佩佩看的样子,即便是语气温柔,表情包容,却也叫人觉得弱了几分。
  众人自然是看好戏不嫌事儿大的。可今日是颜家的好日子,哪许叫人胡闹的,便是陈纯熙也在桌下拉拉佩佩的衣角了,佩佩觉得无趣,便抬头看她,微微一笑,“嗯,便是我记差了。”
  这,这便完了?不是听闻长宁县主那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便是当朝太子公主也因着她年纪小让她三分,怎么碰上徐温怀便这么淡淡的一句也就算了?
  可是真正是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还是徐温怀,她想着佩佩有千万种发火挑衅的方式,却不曾想着是这样的,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寡淡。可是此刻她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若是再说反而显得她不饶人了,她心底冷笑,由的她饶不饶么?便是这怪脾气的县主,她含笑行了一礼才退了回去。
  喧闹声才重新起来了。陈纯熙靠近她的耳朵,“佩佩,你做的对。”
  佩佩抚了抚耳垂有些痒的地方笑了下,“我不过懒得搭理她。省的叫她把自己当回儿事儿可不好了。”
  不过贵女之间的事儿向来一传出去就是添油加醋的好不热闹,说出去便是徐温怀在颜舜华这里吃了个亏。大张旗鼓的过去想和人家来几个对手,却不想人家根本不想理她,轻描淡写两句话就给打回来了,更不说徐温怀还贴心的送了两个礼给她。
  而徐温怀听到的时候,版本已经变成了她去特地找颜舜华示好,却不想人家根本看不上她的身份,别说话了便是眼神都没给一个她。什么京城才女,到了那颜家舜华眼里不过也就是个碍着眼了随意可以打发走了的罢了。
  她差点气到吐血,跑到她祖父那里去,“便是孙女一个人的名誉也就罢了,什么颜家舜华,我那是因着她是县主之尊才对她礼让三分的。却不因着她是颜家的人。”她泪水含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样子,“祖父,如今想来怕是人人都想着我徐家怕了她颜家了。”
  徐阁老皱眉安抚她,“许是旁人误传,颜阁老并不是那样的人。便是他们家的小辈我见着也是各个都是守礼的很的。”
  这些她的眼泪才真的是落下来了,虽然盛名在外,但说起来她也不过就是个八岁的孩子,还是个自小娇惯养大的贵女,“便是她家的人各个守礼,这个各个也定是不含着那颜舜华的。她都当着那么多贵女面前侮辱我,此刻便更是由着这样的闲言碎语传出来,若是颜家有意制止,我又如何会被传成这样。”
  徐阁老虽想着言之有理,可这到底是小辈之间的打闹她不便多言什么,于是也只有摸摸头,“她本也就小你不少,和你一比不过就是个小娃娃了。我虽不清楚,却也听你祖母说过两句颜家舜华的脾气的。那是京城里人人都清楚的,想着传着便传着,没几人会信的。”
  徐温怀眼泪掉的更凶了,“便是没人信,这样的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更不说街上都传成怎样了,这叫我怎样出去见人。”
  女儿家的名誉何其重要。徐阁老也清楚的很,他思虑半晌才道,“便这般吧。这事儿不便我去说,我与你祖母提一提,让她去面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和颜家时有往来,到时候由着她来提点两句,想必那颜家也就不敢再这样下去了。”
  徐温怀这才点头,拿出帕子去抹了脸上的泪,又变回那个守礼有规矩的徐温怀了,行了礼退了出去。徐阁老一半欣慰这么小礼节就这样全,一半忧虑这样全的礼节在这样小的孩子身上是不是吃的住。他甚至觉得像这样在他面前哭闹的才是她原本该有的样子。
  徐老夫人听罢心情却复杂的很,虽然火冒三丈急极了,可她却也心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可是她却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于是还是第二天就递了牌子准备进宫面见皇后。
  一般来说莫嫣然是不爱应付这些夫人们的,可是她做了皇后之后发现很多事儿比她想的还身不由己,于是还得端了好几分的认真起来去应付。
  听那徐老夫人说罢,她笑了笑沉默了下来。这件事不是没有听的沈静好说过,甚至两人都还拿来谈笑过。如今徐家人告到她面前来了,自然又是不同的了。
  半晌她才开口,“这事儿,若是老夫人你不说本宫却还没有听闻呢。”她手指拂过茶杯,“听老夫人说来,本宫想了想,许是小姑娘家之间的斗嘴成分多了些吧。”
  徐老夫人皱了眉,“回娘娘,本也该是如此。只是老身听闻这事儿在民间也传的沸沸扬扬,温怀又只是个小姑娘,在家里哭的那真是……”她说到这里便是无论如何想要莫嫣然给她做主了。
  莫嫣然挑了挑眉,心下有些不耐,“长宁呢,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对她少有约束,也吩咐过颜家也不要过多苛待她,小贵女么,本就不必要守那么多规矩的。许是如此,她做事总稍有任性放纵,可是本性从来是不会坏的。”她目光移到徐老夫人的脸上,“徐姑娘年纪小,遇到这样的事儿惊慌自然是该有的,老夫人你们作为长辈规劝一些也就罢了。如今到本宫面前来若是想着叫长宁过去给徐姑娘赔不是。这怕是……”
  她带了点笑意,“这事儿本宫倒不觉得是长宁做错了,她自幼性子便是如此,年纪又小,不懂什么应承,不知如何回话便不搭理了,这即便是在本宫这儿也从来没有因着这个罚她的道理。”
  徐老夫人心下不满的很,脸上却丝毫不显,“老身却也不是这个意思,县主之尊万没有与温怀赔不是的道理,只是想娘娘或许可以管制一下民间的传闻……不然害了孩子的名声。”
  莫嫣然一笑,“这般姑娘家斗嘴的事儿哪能坏了名声啊,这事儿也不必本宫去做吧,想必徐阁老料理起来必定也是得心应手的很呢。”
  虽说这件事就是因为他们自家来处理会显出不妥才来求的莫嫣然,可是莫嫣然话里话外全是偏帮那颜舜华,气的徐老夫人牙都要咬碎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太子属意颜舜华的事儿,京城还有哪家不知,不过是个六岁的任性小儿……
  莫嫣然见你神色僵硬也不继续了,“疏影,来送徐老夫人。”
  所以说,不要去招惹一个很喜欢儿媳妇的婆婆,真的……
  
  ☆、第23章
  
  徐老夫人刚走出去,莫嫣然就碰了碰茶碗扬声唤了一句,“出来吧。”
  后头帘子拨动的声音,很快就见着一穿着绛青色的靴子的少年出现,慢步走到莫嫣然的下头坐下了。莫嫣然托着下巴看他,笑眯眯的问,“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告状都告到我面前来了。若不是我这么讲道理的,怕是别人都要把你的小媳妇儿给欺负去了。”
  这少年,俨然是沈攸宁了。他轻笑了一声,“母后讲道理是自然的,可佩佩也不会给欺负了去。”他喝了口茶,“她既然是对着那徐温怀有此行径,想必就想过她们拿她没法子的。”
  莫嫣然见他这个样子甚是有意思便一直要与他说话,“怎么会没法子呢?若是那徐阁老去你父皇面前参个一本说颜阁老不管制家中幼女,被言官们一挑拨,也不见得就轻松过关呢。”
  “不会,徐阁老可不是一般鲁莽冲动之徒,从他使徐老夫人来面见您就可以看出了。告到父皇那里,那更是没好处了,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也被诉至公堂,怕是父皇要发一顿脾气了。”他站起来,摆了摆袖子行了个礼便向外走去,“我原以为这盛名在外与佩佩齐名的徐温怀是何等的有本事,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莫嫣然却想,再有本事也不过就是个小姑娘罢了,年纪尚浅。又是人人夸赞的好,自然会受不住这样的委屈。原本被自己所看不上的人所激将之类的都不会真的放在心上,因为心里清楚是比不上自己的。可若是如同她们两人这般,凡事都被旁人拿来比较,连同徐温怀自己也觉得两人是差不多档次的时候,佩佩那种态度,才是真真叫这种贵女受不住的。
  却说徐家那头被这事儿弄得府里人人都小心谨慎,只怕惹得小姑娘一个更加不高兴起来。而颜家却好似半点没把这茬当回事儿,即便是当事人佩佩也不过就是听的这些风言风语一笑置之,人家要看到的就是你的热闹,难不成你还真去凑这热闹不成。
  其实也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颜柊的定亲。她是第三辈中第一个要定亲的人,虽身份卑微的很却也得到了十足的重视。赶到颜术前面这种事,照理是不妥的。可毕竟她是女孩子,今年都已经十六岁了,留不太住。而颜术,虽李氏已经有些着急,可是照颜恒看来便是等到从翰林院出来也不要紧,他这个年纪正是男儿拼搏的时候。
  因着当时二房和三房还没闹到如今的境界,便是由三房插手了选到的这家。也只是个寒门子弟,却得了个举人。便是佩佩也听的赵氏提起过,说这个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身份糟糕了些。不过这样嫁过去便是嫡妻了,更不说家里条件差,这才刚中了举人,前后应酬什么的基本也都没有什么银钱周转。而颜柊,虽是在武安侯府中身份低微,可是嫁出去却也还是颜家武安侯府的姑娘,便是嫁妆也是少不了的。
  经由她嫁妆来周转的夫家,想必对她会更加尊重。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颜柊一直想要嫁一个寒门子弟的原因了。去到高官大户人家自然是锦衣玉食,可也比不得自己当家作主来的舒服。
  今日与那颜柊将要订婚的人家相看的日子了。自古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已是到两方家长见面的地步了,自然就是要商讨婚期了。颜柊年纪已经不小了,虽在世家里头,即便是二十还未出嫁的贵女也比比皆是,只颜柊身份不高,自然比不得旁人。
  佩佩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再且说她与颜柊本就不怎么亲近,这样的事也不是她一个年纪这样小的小姑娘可以掺和的。于是她得了赵氏的吩咐不必到前头去,只顾自己在后头便是。
  之后佩佩倒是听闻这个新晋的“姐夫”长的倒是方正,这么说来便是不如何了。幸好的是就只粗粗几个来回也能见着那边对颜柊的满意,以及那“姐夫”做事也张弛有度,不比一般攀炎附势之徒。
  这也是之后的事儿了。这会儿佩佩正呆在自己屋子里看棋谱,外头日头太毒,便是半步都懒得出去。她才静下来看了一会儿就被外头的蝉声吵得头疼,她摔了书,啧了一声。屋内是水蓼在伺候,她看了看佩佩的脸色忙问,“奴婢这就去叫几个小子把它们都粘走了,省的吵到姑娘。”
  “还不快去。”此刻却是书一点也看不下去了。佩佩索性也不看了,往屋外走去,站在门口的白芷看她出来了忙给她扇了扇扇子,“姑娘,这日头毒的很,咱们等日头落了再出去吧。”
  佩佩心下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心里头转了几个弯,“着人去芙蓉榭布置了,就说我要乘船去看莲花。”
  吓得白芷声音都提了两个调,“姑娘,天太热,仔细暑气伤着身子了。这个点去芙蓉榭可是热的很啊。”
  她看了眼白芷,皱了眉,“是我的话你没有听明白了?”
  她们都知佩佩一旦做了什么决定轻易难改,可是这样热的天气如何能出去,正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的一声轻笑,“照你主子的去安排吧。找艘大一些的船,里头多放两盆冰。叫人把轿子也准备了,总不能走过去吧。”
  白芷又看了看佩佩,见她轻点头才应了声往外走去。
  佩佩见了来人略一挑眉,“今儿这个日子你怎么方便过来?”
  沈攸宁笑了笑,“想着许久不见你了,便过来看看你。却想不到刚好碰到长宁县主耍性子了。”哪里有许久不见,不是分明才在前些日子也是在芙蓉榭见过的。
  佩佩抽了抽鼻子,“我只是觉着屋里太闷,想出去散散罢了。”她看了看他,“你从前院过的?”
  沈攸宁自然知道她问的什么,摇了摇头,“只与姑奶奶请了安,然后就听闻你府里今儿有事儿,我自然不去前头,省的人家给我行礼倒是不好看了。”像颜柊这般身份的,是不必颜老夫人亲自前去的,便是李氏前去也已经算是因着是长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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