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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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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看了赵牧和一眼,眼里有劝阻告诫之意,又道,“可是嫂嫂却也没说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大姐姐……”
  赵牧仪看了她们一眼。
  这厢林氏院子里还没有罢休,老夫人不讲话便也没人敢吭声。半晌,老夫人咳了一声,“老大媳妇儿,你说说吧。”
  王氏应了一声,“母亲,媳妇已经派人去小厨房查了,可是中午用的碟子都已经清理了,就并查不到什么。可是,有一事……”她看了看老夫人的脸色,停了一瞬。
  老夫人便皱了眉,“有什么你便说来,这样的事儿,还有什么要吞吞吐吐,不知当说不当说的。”
  王氏答,“因着掌管玉蓉小厨房的人基本都是玉蓉娘家带来的人,有几个婆子也是我后来拨给她的,许是没得出错的。我便多问了一句,只说今日除了日常的饮食之外,玉蓉多用了一碗燕窝粥和银耳汤。”王氏朝二房的何氏那边看了一眼,声音又低了下来,“一问竟说,那干银耳是二弟妹派人送来的,燕窝是佩佩的丫鬟今日送来的……”
  何氏一听连忙喊冤,“婆母,此事和媳妇儿是半分关系也没有的。那干银耳不仅是送了给侄媳妇,便是我自己,还有白儿和儿也都在吃着的。”她又道,“再说这银耳我也是早便送了给侄媳妇……若是真是出在银耳的问题上,怎的会到如今才……”
  老夫人不答,何氏有些聪明,这两三句话便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便是刚才最后一句,更是把佩佩送上了风口浪尖。直有种,“我是早便送来的,她今天一送来便出了事,如何能怪我。”的意思来。
  老夫人皱了皱眉,林氏精通医理,等闲药物她便是一闻便是清楚的了,如今不小心着了道却也是幸亏及时反应过来,不然这个胎着实难保。“只是这么一提,并没有疑到你身上,你这样子是算个什么规矩。”
  何氏又道,“婆母,媳妇儿的身子也一直不好,时时要找大夫前来看着才有点好转,媳妇儿太清楚这不适的伤痛,如何会忍心加诸在侄媳妇儿身上。”说到这里,隐隐有哽咽之意了。
  这事儿老夫人也是知晓的,何氏身子从来都不好,找大夫看了也只说忧思过重,心要放宽才好。不知她在家做夫人,儿女都有,有什么好忧思过重的。问过她,她便只说,“婆母喜欢嫂子,嫂子又是何等的聪慧能干,怕婆母想到我这不堪的样子更是厌了我了。”
  爱多想,真是女人的通病。
  老夫人转过去对王氏说,“可查了清楚,问题的确是出在膳食上头?”
  王氏道,“玉蓉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她娘家带来的人一件一件查过的,又都是精通药理的……今儿她也没出门过,分析来分析去,便只有膳食上了……”
  老夫人一沉声,“把今日送燕窝来的丫鬟带过来。”她又加了一句,“先不要惊动佩佩。”
  
  ☆、第31章
  
  赵牧仪道,“刚才嫂嫂没与我们说,想是不欲叫我们知晓,既如此,又何必非要知道,长辈总有她们自己的考量与打算的。”
  赵牧白被一噎,其实嘴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可她到底不是什么多话之人,再加上赵牧仪又这样说了,她便通通都咽下,只说一句,“大姐姐说的是,是我错了。”
  走了一会儿,赵牧和又说,“佩佩,你之后和公主殿下一起走了,公主殿下可有说什么?”
  佩佩有些不耐烦搭理她,却还是说,“总之是没有提到表姐,就不必挂心了。”
  赵牧和脸色自然不会好了,她鼻子里出了一声气,“我不过问一句你便夹枪带棒的,也是了,长宁县主向来脾气如此,又有贵人撑腰,如我这样的表姐,算个什么呀。”
  佩佩笑了一下,“表姐若是硬要这样想,也是没错的。”
  赵牧和本是想讽刺她一番,却不想被佩佩轻描淡写的打了回来,她脑子里便马上回想起刚才徐温怀与她说的话,“你们家的长宁县主脾气可不好轻易揣测,便如我们这般在京城也算拔尖的贵女了,在她眼里也是分毫不值的。”徐温怀握着她的手,嘴角柔柔的笑着,“可咱们不能妄自菲薄了,她看不上咱们,也不一定是咱们不好的缘故。”
  赵牧和心想,若是长宁县主的身份在徐温怀身上倒是好了,做人谦卑有礼,不似佩佩,有个什么封号就嚣张跋扈,以为全天下便是自己最了不得了。
  “表姐可不要这个眼神看我了。”佩佩的眼神划过她的脸,“劝姐姐收收心吧,你自以为是的那些小心眼便都放起来吧。省的自讨没趣。”
  佩佩进了松溪园被觉得身子松乏了一些,到底感觉是自己的地方,比的外头可轻松的多了。她舒了一口气,白薇过来给她拆头发。她与白芷今日是留在府中的,佩佩问一句,“你们在家可都好?”
  白薇的手颤了颤,因她还拉着佩佩的头发,这一下便扯到了她的头皮,吓得她赶忙告罪,“奴婢错了。请姑娘责罚。”
  佩佩摸了摸头发,叫她起来,“你慌什么?我不过是问你一句罢了。”原本还没注意,这番一下便看见了她眼底都是红红的,佩佩皱眉,“怎么回事儿?”
  白薇低声答,“奴婢一时分神想旁的事情,才没注意到姑娘的问话……”
  “我问你是出了什么事儿?”佩佩打开她的手,紧了紧眉头,“你是当我什么都看不见还是如何?你眼底这般红,可是哭过?为着什么?”
  白薇连忙揉眼,“没有这回事,奴婢只是被风吹了眼睛,姑娘不要误会了。”
  佩佩冷笑,“看来到了如今我是管不了你了,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儿竟是些想着瞒着我。怎么?是要想着自己能做主了?”
  这话有些重,吓得白薇跪在地上,直呼,“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姑娘恕罪。”边上的水蓼辛夷也有些面面相觑,她们跟着佩佩出门,不知府里发生了何事,此刻便也只有一同跪下,辛夷离的近一些,便低声劝到,“你想着什么事儿能瞒着姑娘呢,赶快说来。”
  便是她不说此刻佩佩也已经察觉到了,她皱眉,“白芷呢?我从回来到现在都还不曾见过她呢,她人呢?”
  白薇颤的厉害,听的佩佩这样说,便哭了出来,“回姑娘,白芷被大夫人房里的人绑去了……说若是还想要白芷平安回来,便不许惊动姑娘。奴婢,奴婢只是怕……”
  佩佩站起来,袖袍一甩,“什么意思?什么叫被大夫人房里的人绑去了?你们都是死人吗?我屋子里的人,还是我最贴身的大丫鬟,便是旁人说绑就能绑去的?”
  白薇低声哭着,“奴婢们也拦过,说姑娘的人旁人是轻易动不得的,可是来人跋扈的很,还带了侍卫前来,把婆子们都赶到一边……又想着姑娘说过咱们这是在赵府,不比在家,奴婢便不敢再拦。他们有威逼恐吓一番……奴婢便不敢随意与姑娘说……”
  白薇的思量佩佩如何不知道,这是赵家。绑了她的丫鬟去的人是赵家的主母,大房嫡妻。虽说赵家还是赵老夫人主要掌事,可是因着是大媳妇儿,便是她进门开始权利就外放了不少。更不说如今大房即将有第三代的出生,王氏自然是主母之态了。
  若白薇与佩佩说了白芷的事儿,若佩佩闹到了王氏跟前,只怕都不好看。而,最重要的一点,也是白薇最顾忌的一点,王氏是没有胆子也没有那个想法到佩佩房里绑人的,此事只怕老夫人也首肯了。
  佩佩气笑,“便是什么原由都没说,人便被绑去了?”
  白薇摇头,“奴婢们问了,却什么都没说,只说自己做的事儿,如今若是想撇清怕是不得善了。”白薇在地上磕了个头,“可奴婢和白芷自幼卖进武安侯府,陪着姑娘长大。努力学规矩,虽不敢说事事皆好,可是却是半点歹心都不敢起的。姑娘心慈,也从不会叫奴婢们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奴婢实是不知,到底犯了何错……捂了嘴就被拖走了……”
  佩佩重新坐下来,“还哭哭啼啼做什么?还不站起来给我梳头,我便亲自去我那大舅母处问一问,我的丫鬟如何惹着她了。”
  水蓼她们便知此事不妥,劝到,“姑娘不可,这番在赵家,若是处理不当轻易被人拿了短去,与姑娘的名声有碍。再说大夫人毕竟是外家的长辈,夫人又没有前来,姑娘还小,不宜处理……”
  “闭嘴。”佩佩正对着镜子看,“那如此你们便叫我生生受了这气?没个理由就可以随意进我的屋子拿人了?”她冷哼一声,“那我这县主可算是白做了。”
  佩佩来的之快是王氏以及赵老夫人都没有想到的,跪在下头的丫头也是半个字都问不出来。不禁有些头疼,令了那丫鬟站起来才使人请了佩佩进来。
  佩佩已经换过一身衣服了,现在是月白色的春裙,她步子很缓,叫人感觉是慢悠悠的,可是却又很快,眨眼就到了跟前。她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白芷,便低头给赵老夫人请了安。
  等到叫了起,又看向王氏,脸上却没有什么好脾气的笑意,她本就累极,又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敢问大舅母,我这丫鬟哪儿惹着您了,便是着我不在的时候,把她叫了来,还命了我房里的人不许与我说。”
  她眼睛定在王氏身上,虽是面无表情,却叫她看出一阵似笑非笑来,“大舅母,虽说我来赵家是做客,却也没有擅自动我屋子里的人还不予我知晓的道理吧。外祖母,这您可要为我做主。”
  赵老夫人有些尴尬,她干笑了一下便说,“佩佩,是外祖母请了你的丫鬟前来。也不是什么事儿,不过问两句话罢了,想着你也累了,没得因着这样的事儿烦到你了。”话一出佩佩就知晓了,这事儿其实是老夫人的意思,不过是借了王氏的人罢了。
  佩佩对着赵老夫人向来是恭敬的,她端起笑来,“外祖母,您别看屋子里伺候我的人多,其实近身伺候我的便就这么些个呢。我也不是来找大舅母要人,只是她不在我身边伺候着,有些事儿我这剩下的丫头都做不好。刚才一回去便被我骂了一遭,就想过来问问大舅母,若是问完了话,可否让我把她带回去。”
  赵老夫人挑眉看她,想了想便说,“既你来了,此事便不避着你说了。你先坐。”
  看的佩佩坐下了,赵老夫人便问,“今日你可使这个丫鬟给你大表嫂送燕窝了?”
  佩佩心里头转了一圈,便笑,“是。我早起出门的时候特地吩咐的,昨日嫂嫂与我说她自怀孕以来便是日日都要用一碗燕窝粥,我心想我厨房内的都是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赏的,于是就想着叫白芷送些过去给大嫂。”她佯装没听明白的样子,“外祖母,这,和燕窝又有什么关系?”
  赵老夫人咳了一声,“因着你大表嫂这次意外是因着误食了马钱子和生南星,而恰巧今日你这丫头送了燕窝……”
  “我与大表嫂无冤无仇不说,便是关系也是好的很。外祖母不会是疑到我身上来了吧。”佩佩啼笑皆非,“这一整包的燕窝都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我还没有用过呢,便都叫白芷送了来,我不过八岁,许皇后娘娘是不会令人在赐与我的燕窝里头加什么马钱子和生南星的。”
  “并不是疑你,这既是皇后娘娘所赐,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左右也只经了你这丫头的手。”王氏接了嘴,她柔柔的笑着,“咱们便就是问问你这丫头,省的因着她咱们误会了佩佩你,这便不好了。”
  她虽是柔柔的笑着,眼里却没有她说的那些个意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佩佩,不避讳的和她四目相对。眼里竟然渐渐浮出一些冷意来。
  
  ☆、第32章
  
  王氏话里的道理倒是滴水不漏的,一时自然叫人找不出什么地方来反驳她。佩佩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芷,衣衫倒还是整整齐齐,人也是干净的,便是头发也没有弄的太乱,许是没有用过刑的。
  这样的事儿,赵氏是从来不会搬到佩佩跟前来的,都是赵氏会处理好一切。在颜家,佩佩的脾气那是众人都惯着,发生了什么事儿,便是李氏也是第一个会护着佩佩。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可是在赵家。
  佩佩虽不料理这样的事儿,却也清楚,像这样的高门大户,轻则鞭笞,重则仗刑打死撵了出府都是有的。如今见白芷没受伤,暗自也是松了一口气。事情仍由转圜的余地。
  佩佩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她五岁的时候颜恒就教她,善察人心,善用人心。如刚才白薇所说,她们记事开始便就跟在佩佩身边,那时候佩佩还有朱嬷嬷,管教她们甚是严格,也轻易接触不到外头。即便如此,赵氏也还是不放心,时不时的会传她们几个过去问话。佩佩,自然是相信她们的,对于她们来说,无所依,能有企盼的就是佩佩。
  佩佩朝王氏笑了笑,“那大舅母便问吧,佩佩可以坐这儿听吗?”她又转而对向赵老夫人,“外祖母,我这丫鬟胆子小的很,平日里离了我便是话也不敢高声说一句的。省的她有什么漏的差的,便我也留下来吧。”
  这也没什么不妥,自然是点头应允了的。佩佩又道,“白芷,你有什么且说出来,不得有半点的隐瞒。我自然是相信你是无辜的,你若有什么欺瞒之心,我也保不住你。”
  白芷福了福身,应了声是。
  王氏勾勾唇,便接着刚才的问到,“你说佩佩一出门,你就着人把燕窝给找了出来,可是你亲自盯着底下的丫鬟的?从中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前去过?”
  白芷已经重新跪在地上,可因着此刻佩佩在,她把背挺得笔直,似乎不怕任何事儿一样,“姑娘房里的人都是卖进来的,卖身契都捏在姑娘手上的。底下的丫鬟也都老实的很,并无什么可疑的人。”
  “便是佩佩手上有着卖身契,这老不老实,可不可靠也不是你一个丫头说了算了。”
  “是。奴婢错了。”
  王氏本是脾气很好之人,往日对佩佩也是笑脸相迎,此番也是因为林氏出事,她又重视林氏肚子里的这一胎,便着急了一些。听的白芷这样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又问,“那这燕窝便是你一人送去了玉蓉房中,路上没得遇到旁的什么人?”
  白芷回,“陪着奴婢去的,还有姑娘房里的两个二等丫头,路上遇到了……”她停了一下,似乎眼神往佩佩这边飘了一下,见佩佩靠在圈椅上正喝茶,这一恍惚自然叫王氏抓了个正着,“问你话你便回,在路上遇到了谁?东瞧西看的做什么?”
  白芷忙回声,这次没什么停顿便都说了,“路上遇着了大姑娘屋里的绿桃,本是问了两句话便散了的。可是她却拉着奴婢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她突然抬头,眼睛一亮,“却是那个时候,她也端着一样的盒子,虽不知里头是什么,可盒子却是一样的。奴婢赶着去少夫人的房里,许是不小心冲撞了绿桃姑娘,便撞到了一起。只有那个时候……若是,那个时候换了,两个二等丫头跟在后头根本看不到,而奴婢被撞的一阵疼,许是没注意……”
  从白芷提到大姑娘开始,王氏的表情便沉了下去,等到白芷说了换了没换什么的时候,她的脸色便如锅底灰似得不能见人了。她斥到,“住嘴。你这刁奴,我等好声好气的问你,你居然胡编乱造了一通来编排我儿,却不知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什么脏的丑的便随意乱泼了。”
  白芷大喊不敢,“奴婢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老夫人和大夫人面前撒谎的,奴婢本也没注意这件事,也是大夫人一问奴婢才想是不是当时出的错……咱们姑娘屋子里出去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有问题的……望老夫人和大夫人明察。”
  王氏气的此刻脸已经转红,她猛的转过来看着佩佩,“佩佩,你房里的丫鬟这般胡言乱语,看你平时是对她们的管教都太轻了。”
  佩佩心里也在想,赵牧仪,这万万不应该啊,可此刻她却也说,“大舅母抬举我了,管教丫鬟的事儿,府里有嬷嬷在呢。她们平日里伺候我倒是规矩的很,料想这撒谎也是无从学来的,不过是后头的揣测过分了些。”
  佩佩这般说,白芷便连忙认错,“是,奴婢错了,后头的话本也就是奴婢自己瞎想来着,当不得什么说辞。还请老夫人,大夫人恕罪。”
  王氏还要再说,赵老夫人便开了口,“此事有蹊跷。”她手敲了敲桌面,“若是这丫鬟在送燕窝去的路上半点事儿没发生也就罢了,偏是遇上了旁人。是不是遇到那绿桃,是只要对质便知晓的,怕是不敢撒谎,至于有没有什么碰撞之类的。”她冷哼了一声,“来人,把那绿桃绑了来。”
  王氏注意到,刚刚在传白芷的时候,老夫人是说把那丫鬟叫来,而如今却是绑来了,许是老夫人心底已经隐隐想要给她定罪了。如此一想,王氏的心便凉了一半,她连忙转过去对着老夫人,“婆母,玉蓉是仪儿的亲大嫂,仪儿如何会起什么歹念。咱们仪儿的人品,婆母您是最知晓的,再端正也是没有的了。”
  赵老夫人打断了她的话,“便也没说仪儿如何,不过是传了那绿桃过来对个质罢了,事情到底是如何,等一下便自有分晓的。”
  话音刚落,刚被派出去的婆子便回了来,赵老夫人挑眉,“怎么?出了何事?”
  那婆子弯腰回到,“回老夫人,奴婢才走了两步路,就见着大姑娘带着人往这儿来了,奴婢远远一看,后头还绑着人呢,想是大姑娘自个儿察觉到了什么,便退了回来禀告。”
  王氏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她虽心里知道这事儿定是不可能是赵牧仪所做,却也怕这脏水不小心就溅到了赵牧仪,如今这样,却是最好不过的了。
  果然,没两下赵牧仪就到了,得了通传便进了来。她是自己进来了,连衣服也没有换,进来了先请了安,又扫了堂上一圈。见佩佩也在,便心下了然。
  赵老夫人问,“仪儿,你此番前来是为何?”
  赵牧仪回,“祖母容禀,孙女儿屋子里有一三等丫鬟名唤绿桃,平日里是负责打扫院子的,也近不得我身。我对她也不甚了解,今日回来,留在屋子里的丫鬟便与我说,今日这绿桃旷职了有一阵时间,她已经罚过她了。我便问了,那绿桃可有说她为何旷职?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母亲教我,对人处事要有宽容之心,我心想若是她事出有因,这罚便免了也罢。
  “谁知这丫鬟到了我面前却也没半句老实话,一会儿说自个儿生病,一会儿又说自己家中的老子娘生病,我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叫她说来,她却半句不肯透露了。”
  王氏便问,“佩佩屋子里的丫鬟却说碰到她了,还说捧着一个什么盒子。这么说来,却不是你命她前去的了?”
  “自然不是,女儿早上便出门了,也没有事先吩咐什么。”赵牧仪又说,“我当时想着,这事儿必定有问题。却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谁承想,这丫鬟以为自己做事儿极为小心,却还是叫人看的个清清楚楚。”
  她凝了一个冷笑出来,“祖母,母亲,我屋子里有人亲眼见着她往叔母的屋子去了。并且,还留了不少时间呢。”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金手镯,“便是这个镯子,也是刚才从她的屋子里搜出来的,我心想,她的身份,许是买不起这样的镯子吧。”
  “若只是叔母在我房里放了个人,那也是叔母关心我,并没什么的。只是今日嫂子出了这样的事儿,这丫头又在今天这般异常,我便不得不做大处理了。至于母亲刚才所说的,在路上碰到了佩佩的丫鬟,这事我却是不知,这丫鬟也半点没招。”
  赵老夫人抬了抬眼,“把那丫鬟传进来。”
  绿桃手被反绑在身后,跪在堂前便也只低着头不说话。
  王氏问她,“绿桃,我且问你,你今日有没有与你身边的这个白芷碰过面?”她不答,甚至连头也不曾抬一下,似乎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王氏又问,“我再问你,有人看着你去了二夫人屋里,我且问问你,你是大姑娘的人,你去二夫人房里做什么?”她仍是不答,只是听到二夫人的时候身子似乎颤了一下,白芷就跪在她边上,一下便感觉到了,她斜着看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半分情绪没有散出来,只是她的牙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几乎要破皮出血了。
  
  ☆、第33章
  
  见绿桃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王氏气的脸色都变了好几变。老夫人这时候抬了抬眼看她,说,“你这是想死不认罪呢?还是想把罪都揽到自己一个人头上?”她这时说话语气极为轻松,好似是在和人聊天气一般,“这样的事儿,可不是你一个小丫头可以担的下来的。我看你这么硬气,许是做好了被打死扔出去的准备了吧。”
  赵老夫人笑了一声,“不知你的老子娘还在不在,我却是不信了,你为了你的主子什么都肯舍弃。”绿桃听到老子娘的时候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她低头的地方,膝盖的前头,渐渐渐渐有水珠滴落。
  现下堂内极为安静,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白芷就静静的跪着,见边上那绿桃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一滴一滴的把她跟前的地都酝湿了。这时候,绿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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