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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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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佩原本脾气就不好,一直没有动气也就是因着她是李氏从宫里请来的,说是皇后娘娘宫里头的,才多少给点面子,可是那嬷嬷却半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佩佩伸手就扔了筷子,玉石做的筷子在桌上发出了声响,那嬷嬷眼睛也不看她,就瞄了瞄屋顶,“姑娘看来是吃好了,来人,撤了吧。”
  屋内无人敢动。
  那嬷嬷皱了眉,又道,“还不撤下去?”
  仍旧是无人动。佩佩轻轻的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这是在颜府,在我的如意居里,怎么,平日你给你两分脸你就以为自己还真是主子了,敢使动我的人了?”
  那嬷嬷拿眼扫了佩佩一眼,而后就眼观鼻,鼻观心了,“姑娘这话岔了,老奴是奉了……”
  “你说你奉了谁的命吧?”佩佩站了起来,水蓼她们就端了水盆毛巾上来给她擦手擦嘴,“皇后娘娘?陛下?还是太子殿下?”
  那嬷嬷一哽,又道,“夫人请老奴前来,就是纠正姑娘这些个不是的。”
  “我的不是?”佩佩冷笑一声,“我还就告诉你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几个人说过我的不是的。我看你年纪不小了,又是伯母为我请来的,就唤你一句嬷嬷,你就以为自己真是什么了?我告诉你,便是我去了皇后娘娘宫里,娘娘也从来未说过哪里规矩不对了,怎么,听闻你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你不知道皇后娘娘喜欢怎样的人吗?敢到我面前来拿乔?”
  “长宁县主!”
  “你还知道我是县主?你算什么东西,敢到我面前来说要撤我的饭桌?”佩佩原本还在擦手,此时就把手上的毛巾朝她扔去,她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佩佩便笑,“还敢躲。看来你真的以为你是过来做主子的了,来人,把这位主子给我请出去吧,咱们如意居可伺候不起。至于大伯母那里,等一下等大伯母午睡醒了我便亲自过去请罪,想必不过为了你,我大伯母还不至于怪罪于我。”
  那嬷嬷原本就是狐假虎威,以为她是李氏请过来的人,佩佩总会多少给她点面子,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佩佩,只不过知道颜家富庶,想着再捞点油头罢了。虽说李氏给的已经是十分多了,只是这个姑娘却一点都没有漏出来的,她觉得这也太小气了些就想着针对一些……却想不到这个姑娘是这个暴脾气,她如何敢叫她闹到李氏,闹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她虽说是在长信宫当差,可是根本混不到皇后娘娘眼前去,她现在是知道怕了,连连求情,“姑娘恕罪,这都是老奴的不是,闹到大夫人那里去多少不好看……老奴今后一定会反省自己,再也不敢做惹姑娘不快的事了……这大婚将至,姑娘多少还是会需要到老奴的。”
  佩佩挥了挥手,“我不会需要到你的。你需知道,我不是没有教养嬷嬷,我的教养嬷嬷原本是在汝阳公主面前当差的,怎么,还比不上你?给我带出去。”
  这自然是很快就叫李氏晓得了,她自然是不会因为这个怪罪佩佩,反而有些自责,握住佩佩的手道,“都是大伯母不好,也没有查清楚是不是个好的就冒然带来给你了,叫我们佩佩受了委屈了。”
  佩佩去的时候颜恒也在,他听这话也是点头,“原本我就说了,咱们佩佩的规矩那已经是十分的好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嬷嬷,偏你不信我,硬是找了一个。”
  李氏连连点头,“怪我,怪我。”
  佩佩摇头,“这事儿怎么能说是伯母不好,伯母原本也是为了我好,也不是说那个嬷嬷不好,只是我不喜欢罢了。原本朱嬷嬷不好吗?她还是祖母身边的呢,她来教我再合适不过了。”
  李氏点点她的头,“你呀,我还能不知道朱嬷嬷教你有多合适?只是她到底是看着你长大,对你多有疼惜之心,未必会下狠心来教管你。”
  “哎呀,伯母,说的好像我有多少不好似得,还得下狠心管我呢。”
  李氏笑,“知道啦,咱们的小佩佩哪里有不好,真真是最好的了。”她说着声音就低下来,又摸摸佩佩的发髻,语气有些感伤,“真是快啊。我们的小佩佩,竟然也已经及笄了,要嫁人了。想当年我在里头陪着你母亲生你下来,听闻是个女儿的时候真是比你母亲都开心……咱们颜家的嫡女,小小的粉粉的,多可爱啊。”
  颜恒也笑,“你呀,真是老了,竟然都怀念起那么以前的事儿了。”
  “可不是老了,孩子们都长大了。连咱们最小的佩佩也要嫁人了。”
  佩佩去握她的手,“大伯父和大伯母可不老,年轻着呢。只是佩佩长大了而已。”
  李氏和颜恒都哈哈大笑,佩佩算是在颜恒的教导下长大的,他虽是伯父也和父亲没什么区别,他教导的佩佩从来不像别的姑娘一样,更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和意识,颜家就这样一个嫡女,她降生的时候全家就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了。
  佩佩退了出来,她看到了李氏和颜恒这个反应,突然就想到了赵氏,赵氏前段时间一直和佩佩一起睡觉,不舍之情理所应当,她也有时摸着摸着佩佩的头发眼圈就红了,佩佩问她,她便也只说,“我总是觉得日子越发近了,我就越发的心慌了,好像自己捧在手心这么多年的珍珠要被别人抢去了一样,夜里想想都生气。”
  佩佩只觉得她玩笑,只是今日看李氏这个反应便知晓,赵氏怕是已经有所克制了,她想起那日沈静好出嫁,皇后娘娘一直在后头哭,“好好好好,我的好好。”
  分明知道不是分别,却还是忍不住不舍。
  遗音在赐婚之后来见过佩佩一次,也没被别人发现,只说有两句话想和佩佩说,他和佩佩说了他要回报纪止柔的事,其实佩佩早就晓得了,只是听他说来竟然觉得有两分无奈,他道,“从一开始我见到你我就晓得了,这件事是违背了我的心的。只是我多少有些没有法子。我原先想着,帮纪姑娘完成心愿是家父的遗愿,如何我也要做好的。只是每每我都还是忍不住手下留情……”
  佩佩听到就忍不住笑了,“手下留情?不是无可奈何?”
  他摇头,语气认真,“不是。如果我真要拿你如何,你身边的那些人真的挡不住我的。只是我到底有些不想……”他停了一下又深呼吸,“现在你到底是要嫁人了,纪姑娘那里怕是还不肯罢休的。只是我许是不会再帮她多久了,”他轻轻的笑了下,“一个大好男儿成日为这样的事纠结,真真不算个事。”他掏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她,佩佩打开一看,是一块红色的玉,他道,“我们相识一场,这就算是我恭贺你大婚之喜的礼物吧。”
  佩佩看那块红玉,摸上去温温热热的,皱眉看他,他却好像愣住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翻窗出去,就剩下声音还回荡在这个房间里,“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
  佩佩也愣了一下,她低下头扯了扯唇,又无声的应了一句,“物尤如此,情何以堪?”
  
  ☆、第93章
  
  十一月初三,宜嫁娶。
  佩佩前一个晚上是没怎么睡的,前面困的时候赵氏揪着她不让她睡,和她说了一些面红耳赤的话,佩佩听罢整个人都和煮熟了的虾一般,什么睡意都去了,就剩下害羞。后面佩佩就不想睡了,便陪着赵氏说话,赵氏睡在佩佩的左边,与她说了许多。
  其中大多都是嘱咐佩佩嫁过去之后要如何如何,例如“你不要觉得皇后娘娘喜欢你,满意你,就以此不守规矩,你毕竟是嫁进皇宫去,和外头都不一样。而且原先你是公主殿下的小姐妹,如今是变成了皇后娘娘的媳妇儿,这其中又是有些不一样的。”
  佩佩应了声,赵氏便又说,“原先就和你说过的,水蓼,白芷,白薇和辛夷四个人你还是带在身边,原本是要找另外一些陪嫁的丫鬟给你一起带过去的,只是你爹爹和我说不必了,我思前想后,也觉得不带也不要紧的。毕竟太子殿下是在我们前头保证过的……”她说到这里又停了一停才接着说,她的手摸了摸佩佩的头,“佩佩,嫁过去之后就和在家里不一样了,若是太子殿下真的要纳妾什么的,咱们也没有法子,只是你不要因为这样的事和太子殿下闹,因为他是一国储君,和外头的郎君自然是都不一样的,他纳的不是妾,是妃。”
  佩佩心下是想,“他前头说了那么多的话来哄我,又哄了爹爹和娘亲,若是嫁过去他真的无故要纳妾,那怎么会由的他。”可是她对赵氏说的时候却是,“我知道的,不会乱来给家里惹麻烦的。”
  赵氏叹了一口气,“哪里是怕你给家里惹麻烦,只是你性子直,原本在家里做姑娘还不如何,成为了皇家的媳妇之后言官是可以有本上奏的,娘亲也只是怕你吃亏,至于家里,不管你做什么,想怎么做都是会站在你的后头支持你的。”
  她有话没有说出来,只是佩佩知道的,大概就是,不管你做对做错,家里是你的依靠,所以什么都不要怕,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第二天佩佩眼下便是浓浓的阴影,惹的水蓼她们都慌了,倒是陈纯熙站在一旁笑,“都不要着急啦,出嫁前一天当然是会有睡不着的,刚嫁过去怕是也有两天认床,不过日子一长就好了,再加上佩佩和太子殿下一起长大,多少比寻常人家都要熟悉的多,也都不要紧的。”
  朱嬷嬷来给佩佩梳头,她年纪已经不小了,手上也是深深浅浅的纹路,她捏着梳子,一下一下认真的梳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陈纯熙听到就笑了,“嬷嬷这个倒是有意思,我以前倒是没有听到过这个。”
  朱嬷嬷听到她这样讲也笑了,还是握着佩佩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梳,“老奴原本是南方人,这也是南方那边的习俗,老奴的姐姐以前出嫁的时候听奴婢的娘亲这样念叨过,老奴变记得了,这一眨眼过去也是几十年的光阴了。老奴如今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姑娘能和姑爷和和美美,老奴老了,就不能跟着姑娘过去伺候姑娘了。”
  佩佩转过来看她,“嬷嬷这是什么话,原本不是说好了嬷嬷跟着我过去的?”
  朱嬷嬷笑着摇摇头,“如今水蓼也成长起来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底下的小丫头她也教的很好。老奴老了,想着还会到公主殿下身边去伺候,再过些时日,想和公主殿下请辞,想回故乡去看看,老奴十岁入宫,怕是故乡都是物是人非了罢。”
  佩佩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她只有点头,“那若是嬷嬷真要回乡了,必找个人来和我说一声。”
  朱嬷嬷点头,又道,“哎呀,这个大喜的日子说这个做什么,老奴这就给姑娘盘头,等一下还有人进来要给姑娘绞面上妆呢。”
  绞面就像是受罪,佩佩死命的抿着唇,若不是陈纯熙早先的一句,“这个绞面可有些疼,佩佩你可得惹着,绞了面才好上妆。”她早就要暴走了,而后结束了就觉得整张脸都烫的不像自己的,偏她们也没给点喘息的时间就拿了粉往上扑,不要钱一般的往上扑。
  佩佩好一会儿才拦住她们的手,“等等……这个粉这样上……也是规矩?”
  来上妆的人倒是规矩的很,“回县主,新人妆都是这样上的。县主快点配合奴婢们罢,不然一会儿要来不及了恐怕要误了吉时的。”佩佩无法,只好由着她们又上了和前头差不多份量的粉。她都不敢深呼吸,就怕满嘴满鼻子都是粉。
  嫁衣华美的很,便是陈纯熙看到也是倒抽了一口气,连连感叹,佩佩头上的凤冠十分重,才带上去她就觉得自己的脖子短了一截,更不说这嫁衣也重。若不是水蓼她们在边上扶着,她根本不能自己轻便的走。
  她忍不住问,“嫂嫂,你当初嫁来也是这样的?这怎么走路啊?”
  陈纯熙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可和你不一样,你的阵仗可比我那时候大多了,便是这凤冠霞帔也比我那时大副的多,重也是应当的。不要担心,这个时候有水蓼她们扶着你上轿子,一会儿就有喜娘全程陪着你。下了之后便是太子殿下也会扶着你的,哦对了你饿不饿?现在要不先用点东西?等一下的仪式过去都不知道要什么时辰了,可不要饿坏了。”
  佩佩摇头,示意现在还不饿,陈纯熙便道,“那便让水蓼她们带些小糕点什么的,东宫到底不比家里,怕是那头一时半会儿也安排不好,依我看还是自己备好了稳妥些。”
  水蓼她们也是连连点头,赶着迎娶的队伍还没来之前去准备去了。
  水蓼她们刚回来,就说前头的队伍到了。佩佩低下头去看,只能看见自己绣了鸳鸯的红彤彤的绣花鞋,被水蓼她们扶着一步一步往前头挪去。出来了听了赵氏和颜怀的训告,赵氏亲自拿了盖头上来给佩佩盖上。佩佩只看见她红了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手。
  她是在此之前就看见沈攸宁的,若说他今天是春风得意,那似乎还不足以形容他的喜悦。明明的深冬,冷的佩佩都想在手里捧一个手炉出嫁,可是他偏偏没有半点冷的样子,倒是满面春风,便是脸颊也是通红的,好似出了一身汗似得。他是不动声色的挪到佩佩身边,又低低的说了一句,“我来接你了,佩佩。”
  佩佩被盖上盖头之后便听到站在边上的他道,“岳父岳母留步,小婿这就接佩佩去了。”
  而后佩佩就听到赵氏压抑的抽气声,颜怀低低的劝慰声,而后颜怀道,“去吧。”
  佩佩虽然知道哭嫁是传统,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转头过去,只是她被盖在盖头下头,即便是转头了也只有满目的通红。她双手交叉在一起,手肘被水蓼托着,水蓼的声音传进来,“姑娘,咱们走吧。”
  鞭炮声,喧闹声,种种数不清的声音,就这样把佩佩送出了颜府,送出了这个她长了十五年的地方。送她去了新的地方,即将要过上不一样的,崭新的生活。
  国礼嫁娶累的佩佩几乎是要趴下了,等送回洞房的时候还不罢休,挤了一堆人进来,佩佩被揭开盖头的时候大家都静了一下,佩佩自知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怕是白的能吓死人了,果然好一会儿沈攸宁也扑哧一声笑出来,只是太子殿下敢笑,别人可不敢笑,他手缓缓的爬上佩佩的脸,在太阳穴的地方揉了揉,“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人毕竟有些多,佩佩不好多说,幸好这个时候喜娘送了一叠馍馍进来,佩佩原本就饿了,在路上水蓼她们虽多多少少塞了点小糕点进来,可是后来的仪式又太久,那点根本抵不了什么。喜娘夹了一个递到她嘴边,她一咬下就愣住了,而后想到了什么,连耳朵都红了,喜娘也笑,问她,“生不生?”
  她勉强把那一口咽下去,“生。”
  新房里头的人便都笑了,而后便都退了出去。沈攸宁低下身子和她说话,“我先去前头招呼客人们,你叫丫鬟们进来给你卸了这些个家伙,而后洗个脸,早就给你备好了,吃面好不好?”
  佩佩点头,他又笑,他今天似乎特别开心,单是佩佩看见他就不知笑了多少次,他点点头便走了出去。他刚出去水蓼她们便进来了,佩佩连呼,“快点快点。”几个人连忙帮她摘下了凤冠,又洗干净了脸,佩佩就自己坐在桌前头吃起面来,跟在水蓼后头进来的那个丫鬟是东宫的,她看到佩佩这个样子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太子妃殿下……不用等太子殿下一起回来再用吗?”
  佩佩白忙之中抬头看了她一眼,便什么都不说,低下头去接着吃了,水蓼皱眉,“主子做事难道还要你提点?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佩佩吃完了就坐在边上等,看水蓼她们把床铺里头的花生啊,莲子啊都抖出来,又收拾干净了,她才坐回床铺上。两只脚蹭来蹭去,不一会儿连绣鞋都被玩掉了,等了好一会儿,可是还不见沈攸宁回来的意思,佩佩想了想便道,“你们都出去吧,在外头等着就好了。”
  水蓼应了一声,带着人都出去了,佩佩靠在床上靠着靠着就打了好几个哈欠,她原本就已经换了亵衣,屋子里又烧的暖和的很,今天本来就疲惫非常她不一会儿就靠在枕边睡去了。
  她是被一声接一声的“太子殿下”给惊醒的,睁眼的时候沈攸宁已经进了屋,他看她也没盖被子就靠在床边睡去了,忍不住又笑了一声,“我先去换洗啊。”她哦一声,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坐起来靠在床边看她,他不动,她有些奇怪,见屋子里的奴才们也都看着她,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咳了一声,正要下床来,他便摆摆手,“有长庚伺候呢,不要忙了,你把被子盖好了,屋子里虽然暖和,可是还是仔细感冒了。”
  他回来的时候佩佩在床上盘腿坐着,墨一样的头发散在她的肩上,屋子里的奴才都已经退出去了。她本就睡的有些迷糊,到现在也没缓过来,此时也歪着头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哪个萌点被戳到了,一时间就喜欢的不得了了,扑到她面前去,她就好像被吓了一跳,又皱眉闻了闻,“喝了好多酒呀。”
  他抱着她磨蹭了一下,“没有,就一点点。”他靠她更近了一些,“真的,不信你来验验。”
  
  ☆、第94章
  
  沈攸宁靠她靠的太近了,呼吸几乎都喷在她的脖子上。他虽说没有喝多少酒,可是佩佩还是觉得满是酒气,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挡出点空间来,他却半点察觉不到。
  他双手搂着她的身子,眼睛都迷糊起来了,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突然就笑了,“佩佩,真的是佩佩。”
  佩佩哼了一声,“你还想是谁?自然是我了。”
  他迷离的看着她,拇指指腹微微移动了一下,转为捧着她的脸,靠的越来越近,就这样,两个人都跪坐在这张床上,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就这样吻下去。他的呼吸和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喜悦也好像和她的交织在一起了。他的叹息,他的微笑,都在她的唇上,像是要融入了她的心间一样。
  好一会儿他才离开了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佩佩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她是被赵氏教育过自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她脸发红发烫,捏住他的手指的手也有些发抖,她紧张,只是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屋子里好像太热了,热的她都不能深呼吸了,因为一呼吸,闻到的都只是他的味道,满满的,他的味道。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也不挣脱,就由她拽着自己,身子依上去如蜻蜓点水一般用唇碰了碰她的眉心,换来她一个激灵,连原本她捏着的他的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他太过温柔了,他似乎知道她全部的心思和想法,他另一只手慢慢的转到她的脖子后头,极轻的揉了揉她的颈后肉,又伸出手指去揉了揉她的耳珠。
  她抬眼看他,已经全是迷离的神色了,她的手爬上了他的前襟,紧紧的揪住,连唇也用力的抿了起来。沈攸宁似安抚的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再次伏了上去,“佩佩不要怕,不要怕。”
  她的手蓦然就松了。
  沈攸宁醒的很早,他用手撑着身子侧过来看佩佩,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一下一下的呼吸着,安定的睡着,睡的很沉,连唇角都无无意识的下垂,他忍不住伏过去亲了亲那唇角,却好像扰到了她,她眉心都皱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沈攸宁你不要闹了。”
  他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下她却是真的醒了,睁眼就看见他直直的盯着她,一下脸就红的不得了了,她手抓住被子微微往上拉,遮住了她半张脸,还刻意硬了语气和他说话,“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嗯了一声,“我看我的太子妃这么好看,一时忍不住就看的呆了。”
  她刚醒来,虽说没修边幅,可是从姑娘到女人的转变,真真是连一个眼波流转都是媚态横生,他这话倒也不假。佩佩白了他一眼,“就会说这个。”正又要说什么,外头就有声音响起来,“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可是已经醒了?”许是已经听到他们俩的说话声了,沈攸宁有看着她笑了一会儿才应声,“进来吧。”
  便鱼贯而入,走在最前头的是水蓼和昨日那个开口质疑佩佩的婢女。佩佩挑了眉,也不管沈攸宁,就翻身下床由着水蓼她们给她梳洗。就见到那个婢女径直走到沈攸宁身边伺候他起来,佩佩眼神不受控制的一直往那边瞟,突然就站起来走到沈攸宁身边,接过那婢女正要拿的衣袍,要去给沈攸宁穿上。
  沈攸宁挑了眉,倒是有两分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低下身子去穿了,她原本就是自己的衣服都是别人伺候着的,前襟又有几分复杂,一时竟然也有两分拿不准要怎么办,就停在那里。沈攸宁自然是知道的,他倾下身子在她眉心轻轻一吻,倒是不避讳这满屋子的丫鬟们,安抚的说道,“好啦我的太子妃殿下,先叫你的丫鬟们给你收拾好不好?”
  她当下就有两分恼了,松开拉着他衣服的手,哼了一声就折了回来,坐回梳妆台前由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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