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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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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身上也是,很温柔,恬淡。她的声音像是被风带来的,“我不知道我能改变什么,我甚至考虑过如果无法改变原有的命运我会是怎样。”她转过来,手还紧紧握住她的,笑意死于若无,“可是我仔细想了许久却发现我好像不是很害怕。好像告诉了自己努力去尝试一下,做得好做不好好像都不是太重要。”
  佩佩听不太明白,她几乎是被她给绕晕了,“什么事儿你觉得不那么害怕?什么原有的命运?”
  陈纯熙伸手去摸了摸佩佩的耳坠子。
  白天的日头渐渐毒了起来,佩佩本就有睡午觉的习惯,因着天气闷热起来自然把午睡的时间都加长了一些。
  这日她却睡的不太好,隐约之中总听见有人在外头轻声说话,又好像有人提醒了于是声音小下去,不多时又重新响起来,然后时有时无的总还能传来一阵轻轻哭声。她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不然外头的人哪有这样大的胆子。却在这样烦扰中醒来了,睡的她头疼脑胀,仔细一听,竟真是外头传来的。
  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她唤了一声,“白芷,进来。”外头的声音才一下子都消了,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白芷进了来,站在床前问,“姑娘,可是要起来了?”
  佩佩问了一句,“你们外头在闹什么?便是闲时我不管制你们,就这般放肆起来,这下还是我睡觉的时候在吵闹呢,再下去是要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白芷连忙跪下,头深深的抵在地上,“并不是……只是……奴婢有罪,请姑娘责罚……”她话音都还未落,外头又传来一阵,“叫我去见姑娘最后一面,便也就叫我死了算了。”
  白芷吓得气都不敢喘了,她颤声道,“姑娘,姑娘……”
  佩佩气的砸了一个枕头,“叫她进来见我,我倒要看看,是天塌下来了不成,居然在我的如意居里头寻死觅活的。”
  白芷退了出去,马上一连四个大丫鬟都进了来。
  佩佩身边的事从不让旁人动手,都是这四个颜家把她们养大的丫鬟负责的。便是早些时候在佩佩身边的乳母朱嬷嬷,后头也重新回了老夫人身边。于是便是她们四人最得佩佩心意,做事也极为妥当。
  虽因着都还是些不那么大的小姑娘,有时也会出点差错,可像今天这样却是从来没有的。
  跪在最中间哭的是白薇,她年纪并不是最小的,今年也有十三岁了,还有两年便及笄了,她从来跟着水蓼,做事也极有分寸。此刻她两只眼睛哭的肿了,便是脸上也是青青紫紫的一片一片,狰狞的样子叫佩佩忍不住皱了眉。
  “哭什么哭,还不止了。”
  本也是以佩佩为天的,且也哭了许久了。被佩佩这么一呵,也好似稍稍冷静了下,拿了袖袋里干净的帕子擦了脸,又磕了个头,“奴婢有罪,扰了姑娘休息。只奴婢能见着姑娘最后一眼,便是即刻死了也……”
  看她一脸马上又是要哭出来的表情,佩佩有些不耐了,“便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么,偏要我一一问来你们才说?”
  白薇含着哭声回到,“便不足传到姑娘这里,空污了姑娘的耳朵……”
  便是一旁的水蓼也说,“姑娘还小,这样肮脏龌龊的事儿姑娘还是……”
  “什么肮脏龌龊,我房里的人都要死要活了,你如今在我面前说会污了我的耳朵?且一一说来,我且看看,我是听不得什么了,我是怎样保不住你了,还是你犯了什么滔天的大罪了,便是直直就说要去死。”
  白芷跪在最边上,她磕了个头,再起来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厉害,“是二公子……二公子他……”
  “二哥?二哥他如何了?”
  
  ☆、第17章
  
  话到这里,若是赵氏她们自然都已经明白,即便是颜柊颜栀也是能明白了个七八分了,可偏偏是佩佩,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懂的佩佩。这也就是为什么水蓼她们一开始不打算和佩佩说的原因。
  丫鬟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是不知要从何说起,佩佩不知道她们在犹豫什么,当下更加不耐烦,“我叫你们说便说来,你们是怕我无法给你们主持公道还是如何,犹豫个什么,便是旁人问起来,我也只说是我自己知道的,你们是我的丫鬟,万没有推你们出去的道理。”
  白薇又磕了个头,“姑娘,奴婢们并不是怕遭受责罚。便是奴婢今日已经是想好了要自行了断的。只是这事儿,不管是回不回禀姑娘都极为不妥。”她看着佩佩严肃到极点的表情,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把一切都说了,“二公子他欲对奴婢行那不轨之事……”
  佩佩此刻才明白了,为什么她们说不出口。她们是被当中大家闺秀一般养起来的,要学的规矩本事半点不必外头差,这样的话叫她们如何说的出口。佩佩虽不太明白什么叫不轨之事,可是她却也清楚这是怎样的肮脏龌龊。于是等到她话一出口,她的表情便比的刚才还有阴上三分,当下摔了一个杯子,“好一个颜杉,如今竟是犯到我头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本事,敢动我房里的人。”说罢就跳下凳子要往外走去,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
  她深呼吸了两下看向白薇,“你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半点都不要漏了。”
  见佩佩半点都不怀疑自己,白薇不知心里是喜还是悲,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把声音放平缓了,“夫人吩咐过,姑娘午觉醒来要用一盏燕窝。于是每日的燕窝便是我亲自去小厨房看着的。今日小厨房的厨娘告了假,因着事发突然,奴婢便想着去大厨房一趟。吩咐她们届时送过来便是。这事儿也怪奴婢,回来的路上想看看莲花是不是有尖了,于是便绕去了芙蓉榭过。进去一看发现都还什么苗头都么有,却不想刚准备从芙蓉榭出来,一个身影就扑上来了。”这样的事她也不好详细说,含糊了两句又说,“幸亏水蓼姐姐看我这么久没回来,便出来寻我……”
  水蓼接了话过去,“我本是没想着去哪里寻白薇的。只依稀记得昨日她与我们提起说,不知莲花是不是应该开始长了,我才想着去芙蓉榭看一眼。却想不到……当时也不敢叫人,只怕毁了二公子名声他当下就淹了我们,于是我便想了法子与白薇一起搬开了二公子,也是幸好二公子喝了烂醉……才叫我们可以推的开。也所幸去得及时,白薇并没有……”
  佩佩听到这里脸色已经淡了下来,她问,“白薇脸上的都是颜杉所造成的了?”见她们应了,于是冷笑了一声,“你们,我回来再罚你们。每一个都逃不掉,现在,都起来,跟着我去秫香馆。”她眯了眯眼,“今日便是我那二伯亲自前来,我也要叫他掉层皮。”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所幸也只是在自己屋子里头说说,四个丫鬟听佩佩说要罚她们却齐刷刷的舒了口气。连忙站起来,打伞的打伞,跟着佩佩往外走去。
  颜老夫人和颜阁老本还在歇觉,颜阁老虽是年纪大了可是耳朵还是灵的很,听的外面似乎有些动静就醒了,一叫人才知道是佩佩来了。他唤醒了老妻,“佩佩来了,说是找你的。”
  颜老夫人向来最疼这个小孙女,连忙叫人伺候着起来,还一边问,“外头日头可大着呢,可说了为的什么事儿?”跟着颜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看了看颜阁老,又低下头去,颜阁老笑了一声,“有什么事儿是祖母能知道祖父便不好知晓的?”
  那嬷嬷才开口,“老奴也不知,只不过看三姑娘带着的几个丫鬟个个哭的是……”她啧了一下,“老奴心想,怕是内院的事儿了。”
  颜老夫人心里马上清明了,更是着急,换了衣服就出去,见佩佩无精打采的坐在下头,当下心肝儿肉的叫的把她拉过来,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欺负了?与祖母说,祖母给你做主。”
  佩佩原本是知晓颜阁老也在的,此番没有出来恐怕是已经出去了。她不知该什么表情,于是最终也只是冷了一张脸,“祖母,佩佩此番前来只想让您帮着问二哥一句,他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只管直接与我说来,欺负到我屋子里的人头上算是什么意思?”她扯了扯唇,虽没有半点威慑力,却还是叫人感受到她的怒意,“二哥是想打我的脸了?便叫他直直过来打便是了,干什么作践我房中人。”
  颜老夫人当下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连声骂到,“把那个不成器的给我叫来,我倒要问问了,他妹妹是做了什么事他容不下了。”
  但凡是涉及到颜老夫人和三姑娘屋子里的事儿,向来都是大事儿,不多时,武安侯府里一半都知道了三姑娘去颜老夫人那儿告状了。状的竟然是二房的嫡长子颜杉。赵氏是先知道消息的,佩佩出门的时候就叫小厮去了一趟赵氏那里和她说要去祖母房里的事儿了。
  她慌忙的也打算过去。而作为嫡长媳的李氏也是很快的接到了消息。
  很快派去的人就回来了,跪在下头,“回老夫人,二公子他喝醉了,此刻睡的正酣,奴才在外头叫了两声没人应呢……”
  “好好好,便是做了这样的事儿也好意思睡的安稳,去,就算拿水也给我泼醒了,拖也给我拖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指了另一个小厮说,“去把二房媳妇也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教儿子了,便是对我这个做嫡母的有意见了也到我跟前来说。”
  本朝若是尚了公主,是不允许纳妾的。除非公主亲口许诺。颜忱这个庶子来的也算是狗血,不外乎就是婢女爬床的事儿。只不过颜阁老和老夫人是真感情的夫妻,哪能轻易被爬了床,也就是什么喝醉了之类的狗血。颜阁老也忘记了这件事,被人知道的时候那婢女已经有孕了,她还是老夫人贴身的婢女,知道自己怀孕了竟是拿了布条把自己肚子缠起来想要瞒过去。
  等闲丫鬟处死也就罢了,不过这个丫鬟对她却是有恩,也是年少时候老夫人还是被唤作汝阳公主的时候这个丫鬟因着救她而残了一条腿。因着这个,老夫人对她可算是宽容,也不把她当做丫鬟使唤的,却不想被身边人咬了一口。她被发现的时候拉着老夫人的裙摆哭,“公主,公主求求您,便是奴婢死一万次也不足的,可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啊。他也是侯爷的骨肉啊。便看在奴婢当年舍身为您的份上,求求您饶了这个孩子吧。”
  奴才救主这是本分,是不能拿来说的。只老夫人当年仍旧是留下了这个孩子,也就是颜忱了。不过这丫鬟也是没福气的,颜忱刚生出来,她就大出血死了。或许对老夫人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到最后咽气都念着对不起公主。
  于是这颜忱的身份本就是尴尬无比。只不过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颜忱虽没有自己的姨娘,所幸也没有被教导的很歪,总算也过的去,却想不到今天出了这样的事。
  李氏和赵氏几乎是同时赶到的。看到窝在老夫人怀里的佩佩,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脸上青紫一片,又哭的眼睛和核桃一样的白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样的事,叫一个六岁的孩子亲自过来说,多少有点……
  赵氏当下就皱了眉头,沉声喝到,“如今真是什么话都敢拿来到姑娘这儿说了,姑娘年纪小,你们还年纪小么,什么事儿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不知不道?即便是有再大的委屈也万万没有污了姑娘耳朵的道理。”
  吓得四人赶忙就跪下了。
  这样的责罚自然是会有的,佩佩却知道若是先罚了她的人,即便后头要去处理颜杉,在吴氏嘴里不过也就是个丫鬟的事儿了。她也不从老夫人怀里出来,就喊到,“不是她们与我说的,是我看到的。”她哼了一声,“污了的恐怕可不是我的耳朵,还有我的眼睛了。”
  赵氏的表情便变得更难看了,她问,“佩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亲眼看到了?难不成这群奴才还带你去看了不成?”
  佩佩虽知欺骗赵氏是怎样不对的,可是事到如今,若不能好好修理一番二房只怕不能解她心头之气,至于娘亲,便是事后在于她解释吧。
  于是她微微睁大了眼,“她们若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怕拿命拦我了,哪知道会叫我看了个正着,等二哥来了,祖母,大伯母和娘亲便好好问问吧。”
  
  ☆、第18章
  
  吴氏比颜栩来的都快,她衣着是还整齐可是头饰稍稍有些凌乱,倒叫人可以看出她有几分着急。她进来忙行了礼,“母亲,不知您找我是因为……”
  “等你儿子来了再说吧。”颜老夫人冷哼,“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于是众人便在沉默中等候着,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佩佩见吴氏脑门上都浮上了一些汗珠来了,这时候颜杉才姗姗来迟了。他一进门就叫人闻到还没来得及遮掩全部的酒气,他倒是想要遮掩,可是偏催的紧,又是老祖宗房里的事儿,便是连沐浴的时间都没有,匆匆的换了一身衣服就来了。
  他刚一进门来迎面就是一个茶盏,他下意识的躲过了,倒惹来颜老夫人更加气急的声音,“好好,这个孽子,如今却是敢躲了。真真是放肆了。”
  他头一懵,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跪下,“祖母息怒,孙儿知错了。”
  “你知错?你且说说你错在哪儿了?我看你这酒气熏天,睡的昼夜不分的样子,可半点都不像已经知错的啊。”
  他嘴里含糊,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只好磕头,“孙儿不该白日酗酒,还请祖母责罚,还请祖母责罚。”
  “二哥。”他猛地停住,微微抬头。这才发现,祖母怀里还坐着一个人,正是他最小的堂妹妹,他却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今天被一同玩乐的公子们一个挑唆大白天的就去吃了花酒,却到了最后还是记得不能如此于是折了回来,剩下的真的都不记得了。就听的佩佩开口,“二哥,不知道妹妹有哪里得罪你的地方了?”
  他慌忙摇头,直呼不敢。他稍一转头就看见站在佩佩后头的丫鬟脸上的样子,还有她今日穿的丫鬟服饰的颜色。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当下脑子里就只回荡一个声音,完了。
  若是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的话那才是真的白痴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背,为什么偏偏是佩佩房中的,这个丫头最不好对付,脾气古怪的要命。
  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朝自己的母亲看去,吴氏几乎是急红了眼,她连忙也跟着跪下求情,“母亲,杉儿他定是喝多了,并不是要故意去占佩佩房中丫鬟的便宜的。”
  她见佩佩的神色还是不悦的紧,连忙说,“那如果佩佩实在生气的紧,这样吧,不如先叫老祖宗罚了这不争气的,然后咱们就纳了那丫头,正好我看杉儿房中也没一个知根知底的……”
  佩佩此刻却是忍不住冷笑了,她不便出声去反驳长辈的话,只是此刻觉得收到了这般大的屈辱。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颜老夫人感受到她的情绪忙安抚她,又朝吴氏呵斥,“我如今却是知道了,你儿子到底是怎样才能做出这样的混账事,原来都是你教的。教的他没有知根知底的人就把手伸到妹妹的房中来,那几个丫头都是颜家养出来给佩佩的,你倒好,想要去就以为能拿走?”她话还没说完,“还有,纳了那丫头?看来你嫁进来这么多年颜家家规都还没记清楚是吧。也是,你们颜忱从来也不听我这嫡母的话,你自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可好了,便是你的儿子也不必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我还没死呢,你们二房就想着要分出去了?”
  李氏和赵氏连忙站起来去拍颜老夫人的背,“母亲息怒,母亲息怒。”那吴氏吓得只有磕头了。颜老夫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哼了一声,“你不问这事儿有没有惊着佩佩,也不计较说这事儿是不是污了佩佩的眼睛,张口就是纳了也就罢了。看来如今看来你们二房我是管不得了,你们直接去侯爷那里吧,不要到我这里来说了。便是分家什么的,便也由侯爷做主。”
  吴氏哪里会想要分家啊,她们能过得这么滋润,颜忱的俸禄那才多少啊?基本就是公家的补给,才叫她的女儿能想要首饰有首饰,想要衣服有衣服。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她的两个孩子都还没有定亲呢,如果真的分家了,他们算个什么啊,栀儿有能嫁怎样的人家啊。
  这下她是真的吓哭了,直直磕头,“母亲,是我错了,母亲恕罪,母亲恕罪。”
  颜杉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趴在地上痛哭,“是孙儿错了,祖母。您如何罚孙儿都好,只是不能够不要孙儿啊。祖母。”
  可惜,这个祖母,可不是你的祖母。
  如意居
  佩佩看着下头跪着的四个丫鬟,一时也有些头疼,“我从祖母和娘亲那里保你们下来,你们该知道今后该如何做了。”
  四人应了声是。佩佩又说,“你们不要因为我的年纪或者其它就想着为我好而有所隐瞒,便是今天这样的事,若是我不问?你们便不说?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们便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忍气吞声,那颜杉醒了他发现做了这事儿半点责罚也没有,只会当我三房好欺负。”她冷哼一声,“说不定只会当我颜舜华好欺负了。”
  她眼光沉沉,“我要你们知道,你们比之那颜栀便也是丝毫不差的。没的什么忍气吞声的道理,若是下次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也不必再在我跟前伺候了,自己去寻了嬷嬷吧,我屋子里是容不下你们了。”
  四人忙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姑娘不要敢奴婢走。”
  她们四人陪着佩佩长大,便是佩佩刚出了月子就守在她身边了。半主子半妹妹一样的照顾着长大的,哪里舍得说要离开呢。更不说她们这样了解佩佩的习性,若是她们真的出了如意居,不过也就是一个死字了。
  佩佩叹了一声,“走吧,水蓼与我去娘亲那里告罪吧。”
  果不其然,赵氏知道真相之后发了好大一场火。便是佩佩也没见她发过这样的脾气,弱弱的道一声,“娘亲,我都知道错了,您便不要再生气了。”
  赵氏气极,“这样的事,哪里是你这样的小孩子可以管的。便是如颜柊那种大姑娘了,碰到这种事都是要避嫌的。你倒好,人这么小,心眼大的很呢。什么都要管,如今当着那么多人面都能撒谎了。我等会儿便去问问你大伯,你撒谎要怎么罚。”
  佩佩拉住她,“娘亲,我真的错了。我不是心眼多,我不是想管,而是他都犯到我头上了,不管的话叫人家觉得我好欺负。”
  赵氏拉她的手,“佩佩啊,你只相信自己吗?你便不相信你祖母,你大伯母和你娘亲么?今天这事儿,哪怕你只是叫你的丫鬟悄悄过来与我说,我也是叫那二房吃不了兜着走的。偏偏你,选了一个最极端的方式,你自己亲自去与你祖母说了,把事儿闹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今后若是旁人提起这件事会怎样说你,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就会去处理这样的事儿了。还有哪户人家敢要你啊。”
  佩佩知道赵氏顾虑极多,她也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赵氏的眼睛,“娘亲,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想,我不能只是被娘亲保护的小佩佩的。我虽然只有六岁,可是今后我会长成十六岁,二十六岁。我不能在六岁这年就给别人留下一个我不会自己处理事情,只会推脱给娘亲你们的人。你听我说完哦。”她又抿了抿唇,“我原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们也一个字都不肯说只是哭。我与白薇一起长大,与她的感情比那些什么堂姐的还好,她受了这样的屈辱我如何忍得了。
  “娘亲,我知道我欠了妥当,可是下回我就记住啦。”她对她微微一笑,“反正娘亲一直是站在我这边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都会来与娘亲商量了才做。”
  赵氏本是气极了的,可是这样的女儿在面前卖乖又说了一番道理,自己就好像怎么也气不起来了。她摸摸佩佩的头,“佩佩,娘亲有时候不希望你知道,你懂得这么多,只要你开心,健康就比什么都好了。”
  佩佩扑到她怀里,“我一直都是最最开心的,爹爹娘亲都最喜欢我,连哥哥都比不上我。我还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呀。”
  这事儿最终闹到颜阁老那里自然是变得严重了许多的,虽是没有到分家那么严重,可是颜杉不仅被罚了三个月的禁足,还受了家法。便是这之后连同吴氏也要抄家法五十遍。
  佩佩是看过那家法的,她启蒙之后颜恒便会给她念家法了,理由是颜家人没道理连颜家家法都背不住。那厚的程度若是叫她抄上个五十遍,怕是手腕都要废掉了。不过赵氏心疼女儿,自然不会把佩佩和她坦白的那些事儿说出去,自然佩佩是不用收到什么惩罚的。还接受了一系列的慰问。
  次日颜枢颜术还有许久不见的颜栩就都来了。他们倒是半点没顾忌的好好的打量了一会儿佩佩,只差把她看出个窟窿来。
  “佩佩没事便好。”最后竟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颜栩年纪最小,说话也最没有章法,他拖着下巴与佩佩说话,“便是这次家法打的二哥听说是得一个来月下不来床呢。说是禁足三月,不过也就两个月。不然我看前面一个月他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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