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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成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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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雎心里一片仓惶,只觉得满脑子都是空白,心被什么狠狠的揪着,疼的连呼吸都是多余的。他颤颤的叫唤着玉儿,得到的却是毫无声息。
  “让开!这般被你摇着只怕没死也被你摇死!”一声轻斥将单雎从痛心之中硬扯了出来。
  他回身一看便瞧见才穿着中衣的奉公瑾,那人一如既往的冷面无情。
  整张脸面无表情,浓黑的眼睛,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满脸的冰渣子,肩上还挎着医箱。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叫出来的。
  再看她身后倒是真有一个影卫。
  奉公瑾两年前还医治过单雎,算是将军府的常客。
  单雎自然是熟识的,那人的医术乃是这大晞王朝一等一的,此时他能到,那么玉儿定然是有救了。
  单雎欣喜的拉着奉公瑾到玉儿的床边,道:“御医,请您一定要救活玉儿!”
  奉公瑾皱了皱眉,挥开了单雎的手,便蹲在床边。他瞧着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模样憔悴,便闭了闭眼,探着女子的脉搏。
  轻轻的,微弱的跳动着。
  不一会儿,奉公瑾便吩咐道:“热水,擦身!”
  说着便打开了自己的医箱,箱子里皆是瓶瓶罐罐的药,还有一套银针。
  他取出一瓶白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便塞入玉儿的嘴里,让玉儿服了下去。而后便拿出银针扎着玉儿几个周身大穴位,位置精准,出手奇快。也算是难得手法。
  此时稳婆抱过婴孩来,笑着道喜:“镇侯爷,是个男婴!”
  单雎颇有些感慨的接过那包裹在襁褓的孩子,孩子被清洗的感觉,不再是血糊糊的。新生儿皱巴巴的,脸都没有巴掌大,整张脸红红的,完全看不出什么。
  单雎一时之间有些百感交集,说欣慰有,说放松有,说担心有,一堆挤在一起,倒显得有些不知所从。
  孩子那么弱小,他抱在怀里,却担心自己的力气大了,弄疼他。
  他瞧着还躺在床上的那个脸上苍白的女子,女子双眼闭着,眉眼紧紧的皱在一些,看着倒是有些辛苦。
  单雎轻轻的将孩子交给站在一闭的稳婆,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玉儿发呆。
  奉公瑾此时收起了银针,将东西放好,便冲着单雎使了一个眼色。单雎有些诧异的跟了出去。
  两人走到门外,寻了一处僻静处,才停下脚步。
  那是一处亭子,乃是将军府的一处小地方,亭子里布置着石桌和石凳。
  单雎皱了皱眉,问道:“奉御医,今日之事多谢了。只是有什么事情麽?”
  奉公瑾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将挎在肩上的医箱放在一边的石桌上,淡淡的道:“你的侍妾早产并非意外,我探到她是因麝香食入过多才早产。”
  单雎一震,手捏成拳,捏了好久才放开。
  “会否是误食?”
  奉公瑾抬头看了看单雎,面色无波的道:“孕者不可食麝香,这点每一个孕者都知道。”
  这句话已然是让单雎确定了,只见他深吸了口气,便朗声:“多谢相告,影卫,送奉大夫回去!”
  话音刚落,自高处便下来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影卫,那影卫恭敬站在单雎身后。
  奉公瑾眉眼都没有挑,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好自为之,便挎着医箱而去。
  待两人走远后,单雎忽的狠狠的砸向石桌,霎时一个血印子印在了石桌上,那人的手流满了血,他却不顾,只是狠狠的道:“你欺玉儿一倍,等我查出来了,定要你十倍奉还!”
  说完便起步走远了。
  这亭子又归于静寂,那血印子在月色之下显得越发的诡异恐怖,似是有种引力想要吸进一切。
  

☆、兰芷

  第十八章
  次日清晨。
  王府昨日东厢新婚的喜庆被昨晚西厢血崩的□□给压了下来,满府的人陷入了惶惶自居的担忧之中。
  因为昨夜有消息说,玉夫人早产乃居心叵测之人所为,镇侯爷即便是这两年性子再好,昨日也杀红了眼,只怕是要彻查。
  西厢那边人心惶惶,东厢这边也保持着步调一致的惆怅。
  新来的服饰丫鬟兰芷心情忐忑的捧着一盆热水,步调戚戚的往东厢少夫人那边走去。
  她昨夜是知道的,自己的主子被冷落了。
  新婚之夜,新郎露了面就跑去那边了,只怕主子的心情不可谓不恼怒,而自己既有可能成为主子的出气筒。
  做下人的,这点自知还是知道的。
  兰芷站在门外头,颤颤的朝着里屋唤着:“主子,热水来了。”
  很快,门便被人轻轻的拉开了。
  兰芷捧着满盆的热水,低着头打量着对面的人。
  浅青色的裙摆直直的垂下脚下,一双淡色步履端端正正的出现在眼前。
  兰芷心下微颤,却也明白,于是豁出去般的扬起了脖子,再一次的道:“主子,热水来了。”
  待看清了对面那人的面貌时,兰芷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人的衣着打扮与自己无异,同样的也是一身的丫鬟服装,自己却看走了眼,错认为主子。
  兰芷瞧着对面那人面含冷霜的瞥了自己一眼,便歪着头冲着里屋轻轻的唤道:“小姐,时候不早了。”
  屋里的视线微暗,却依稀可以看清里面有一个人。
  那人身姿清瘦,却挺高。一袭浅紫色的襦裙,半披着发,神情漠然的看着门口。
  兰芷一时之间被那么极黑的眼眸定住了,那人的眼神极冷,面色如同一步之远的同道丫鬟一样,带着层层透不破的寒意。
  兰芷颤颤的张着嘴,将水盆举过头顶,闭了眼不发一句。
  “孟泽,接过来吧。”
  一声清冷的嗓音响起,手中的重量陡然一轻,木盆被人接过了。
  兰芷偷偷的睁着眼打量着,便瞧见那浅青色的丫鬟装的叫孟泽的女子轻巧的将水盆捧着放在梳妆镜边,冷面主子也无意的跟着,紧接着坐在椅上,随着那叫孟泽的丫鬟摆弄。
  孟泽的手极巧,不消一会儿一个娴静端庄的头饰便被梳洗出了。
  大晞王朝女子的头饰极其复杂,那人头上仅仅是插着一根碧色玉钗却抵得住她人满头的金银发饰,面容极美,美中透着一股子寒意,让人心中生畏。
  兰芷止住心中不曾停止的颤意,打量着冷面主子的表情,面色淡漠,眼底也似寒冰一块,丝毫不见任何的沮丧与不甘,眼下虽有淡淡的青黑,被叫孟泽的姑娘掩饰以脂粉,便掩去了。
  如此看来,倒真的看不清受没受昨夜的影响。
  兰芷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中。
  “唤作何名?”再回神时,耳边传来了一阵低低的问询之声,声音冰寒,透着一股不耐,自然是孟泽在问。
  兰芷眨了眨眼,看着眼前打扮好了的冷面主子和那么叫孟泽的傲慢丫鬟,不自主的往后退了退,行了个跪拜之礼道:“奴婢名唤兰芷,年方十三,原是在西厢那边当差,得知主子你要到时,便调遣过来了。”
  穆楠看着眼底姿色略显秀美的柔弱女子,微微皱眉,语气略带柔和:“起身吧,既然管家如此安排,那么便好好做吧。”
  兰芷轻轻的嗯了一声,柔柔的起身,站在一边,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屋外静寂,初升的太阳红彤彤的,天边一片血红,发出的光也带着一股子凉意。
  穆楠揉了揉太阳穴,舒缓着昨日的疲劳。
  昨夜认床,一直到子时方才入睡,眼下的青黑便是这样带来的,倒也掩饰了一定程度上的弃妇该有的情态。
  往外走,便看见一块空地,空地中间乃是一处石桌石椅,洁净干爽,反而透着一股石子反射的光芒。
  再往远处看去,右侧是一处草丛,间或有些海棠芭蕉之类的植物,盛春之际,草丛渐起,葱绿色的嫩草舒缓着一时略显紧绷的心,芭蕉海棠也只有渐渐的生出翠绿的枝叶,不曾茂盛。
  这般情形反而给人一股盎然生机的讯息,不显的太过刻意,同样的不显得太过萧条。
  越过草丛便可以看见回廊的亭子,将军府的亭子显得有些别出心裁,四方端正之间又透着别样的婉转。
  那亭子本就是回廊的尽头,此刻想着倒觉得这东厢的位置颇有些隐僻。
  穆楠按耐着心底渐生的不安,举步往拿出亭子走去。
  她身后的两个人也顺从的跟了上去。
  三人站在亭子下看着东厢,颇有些鸟出一笼又入另一笼的错觉。
  穆楠坐在亭子的木质排椅上,闭了眼暗暗的调息着。
  外人看来有些像是入睡,敛去了眼底的神情,穆楠这般看着倒是清丽许多,不那么冷冰冰。
  一旁紧绷着身子的兰芷渐渐的放轻松,也柔顺的站在一边,悄悄的打量着。只是她不知道在她打量着穆楠的同时,她右侧的孟泽也打量着她。
  此时此刻,三人之间倒是保持着特有的静寂,而打破这静寂的人却是兰芷所说的管家。
  “少夫人,将军有请。”穆楠调息了许久,忽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声响。
  那是一道男子的声音,之前并无脚步声,这声音未免有些突兀。
  她不在意的睁开了眼,瞬也不瞬的看着站在突然出现的苍老管家,眼底的冷冽收拢了些,才道:“本来无夫婿相引,穆月于礼是见不得公婆。不过,事出有因,穆月便无礼一回。既然将军有所事,穆月便去了。”
  苍老管家诧异的抬起了头,心底闪现了些许疑惑,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是越发的难以捉摸的在前头领路,穆楠带着两人跟在后头。
  这样走了一回,穆楠才发觉东厢别致静雅,但太过寂寥无声,反而有些冷僻孤静。这样的设计,不知是有意的疏离还是无心的安排,只怕也就只有当事人才最为清楚了。
  东住房位主东,独众居所而立,乃是一处别于连绵不绝的居所,屋檐下横着一块墨黑色的木质牌匾,刻着遒劲郁勃的“定风波”三个大字,倒是像极单梓琰的风格。
  屋外两名武装人站的笔直,一派严谨。门紧紧的关严着,若不是老管家说将军有请,怕是连门都未必进得去吧。
  老管家示意穆楠三人在外头候着,自己先去禀告。
  “将军,少夫人来了。”
  老管家唤了一声,却不敢再唤第二声,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屋外候着。
  穆楠等人见老管家如此,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候着。
  半晌,那门才有了动静,轻缓缓的开了,透出里头昏暗的色调。
  像是只偌大的暗黑怪物,张着嘴,只等人投进去。
  “孟泽,我先进去了,你与兰芷便在外头守着就行。”穆楠嘱咐道,便一个人踏了进去。
  进去之后,便发觉里头与外头当真不同。
  淡淡的檀香之气弥漫着,屋子高的书墙高高的矗立着,挡住了屋子另一边满眼而来的光。
  单梓琰,似乎极喜黑暗,衣着依旧一袭黑袍,连着屋里都是昏暗的。站在高堂之是,遥遥的看着刚走进来的穆楠,不言不语,只是浓黑的眼眉遗漏了那人不似以往的从容霸气之色,似乎陷入了极其棘手的场景。
  那人不说什么,穆楠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静静的与那人对峙着。
  半晌,那人方才动了动发酸的肩膀,原本背着的手也放在桌案之上,轻轻的敲着,不急不缓反而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意味。
  “不知,将军找月儿前来所谓何事?”穆楠琢磨着,还是唤出了以往的称呼,稍稍的试探着那人对昨夜的态度。
  其实算起来错并不在穆楠,只是却不知单梓琰对那西厢之事抱有什么样的态度。若是听之任之,那么自己的后路也决计不会交付到这样的人手里。
  “皙儿何必如此生分,你与雎儿乃是夫妻,便是还我一声公公也不为过。”单梓琰收了手,眉头微皱,心底因着穆楠这个称呼越发的烦躁。
  本来军中之事就已经够劳心,昨夜单雎又是那番作态,让他如何不气。碍于两人之间的隔阂和无心插手便也未曾做什么。今日找来穆楠过来,也是让她安心罢了。
  于是他接着道:“尊卑自古有来,西厢贱族既然擅自越主,我这坐父亲的便替你做主,贬她出府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你要记住,你乃是我单府光明正大娶回来的媳妇,又怎是躬身屈膝之辈所能替代的。”
  原来如此。穆楠心中一阵不知何味的滋味,只觉得举手投足之间便拭去了一个人的存在。
  她本不过是想表明自己的地位,并无取他人性命,贬损之意。单梓琰此举却是过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劝道:“皙儿并非此意,只是初为人妇,一时之间尚不习惯而已。假以时日必定能极好的处理好,此事便就这么过去了吧。再者西厢生产子嗣是大事,本就非常人所能操控的,皙儿若因此事计较,未免显得气量狭小,容不得人。若因此事毁了将军一世英明仁慈,倒是我的过错了。”
  说完,穆楠便直直的看着站在上位上的单梓琰,等着他的决定。
  她哪里知道单梓琰之前那番话也不过是虚话,他的儿子单雎的事情他已经许久未管。早就管不了了。旁人眼中的单雎聪慧服从,一向视他为自己终生的目标。只是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了样。
  表面维系的也不过是虚伪,心底的逆反一靠近就可以从那双眼睛看出了。
  单梓琰轻轻的叹了叹气,眼神因此也有几分挫败之感,只是他极快的掩饰了,如鹰隼的眼盯着穆楠,他有些看不透面前不若十五的少女,没有一丝因丈夫偏爱小妾而该有的嫉恨,就连点点仁慈不忍也看不到。只是寒着一张脸,静静的看着自己。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既然不要我处置她,那么就好自为之吧。”
  单梓琰摆了摆手,便将此事推开了。
  “是,皙儿谨遵将军之言。”
  忽的,似是回想起来了,单梓琰匆匆的补充道:“不过,事情也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那孩子一月之后,便过继到你这边。”
  “不行!”怎料到得到的回应竟是这个。
  单梓琰有些吃惊,他目光不善的看着穆楠,心底有些不耐。他的话,至今为止,还从未有一个人敢说不,穆楠此举无疑不是触了他的逆鳞。连着之前一直强调的和蔼之气,他都维系不了,朝着穆楠便是一句冷哼:“本将之话,你敢违抗!”
  穆楠听着看着自将军身后响起的动静,心底便知道自己算是说的太不留情面,只好放软了才道:“将军息怒,穆月不过是想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罢了。那孩子不是穆月的,将军此举乍看像是给穆月一条明道,只是实则是嘲笑穆月争取不得侯爷的宠爱。时日一长,只怕是让人恨得越深。所以穆月斗胆请将军收回成命!”
  说着便低低的跪在地上,默默的忍受着字上面压来的怒意。
  单梓琰看了地上的人半晌,才收拢一怒之下延伸出来的内力,朗声大笑道:“好一个穆家小姐,好一个穆月。”
  穆楠低着头,眸中的冷光越发带着摄人的寒意,她何时这般忍辱求全过。她性子本就冷漠,有些话本就不屑于说出口,而今为了往后更好的生存,却是一下子说了这麽些言不由衷的虚伪至极的话。心底越发的有些憎恶现今的处境,身上的寒气也郁勃而发。
  这一点,单梓琰并未观察到,他只是放肆的笑了许久才停下接着道:“你执意这样,本将就不拦了。往后有事可以来找我,至于归宁之事,你且放心,我会安排的。你先去吃早膳吧。”
  穆楠听见单梓琰态度放缓了些,有送客之意,松了口气,只是再拜了拜,才轻声的道:“将军,皙儿先走一步。”
  说完,便踏出了。
  出来门,穆楠心底的憎恶方才驱散了些。
  她抬了抬头看着定风波三个字,只觉得前路一片茫然,何去何从都有些不定的意味。
  他人尚可定风波,而她连浮萍草都握不住,当真可笑至极。
  

☆、救人

  
  穆楠瞧着眼前的孟泽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由的心底有了些念想。
  是啊,事情尚且不甚明朗,可是身边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人,又怎么辜负呢。于是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孟泽的肩,让她切莫担心。
  待转身后,却发现那站在外头的苍老管家还未离去,那人在自己出来之后便站了过来,微微弯腰以示尊卑之意,道:“将军说,少夫人先去用膳。”
  穆楠初听,才知道原来早就是安排好了的,便追问道:“那,将军可是一同?”
  苍老管家褶皱了一张老脸,依稀可以从中看出一丝诧异,只是一闪而过,迅速恢复成一派严肃的模样,但还是解释道:“将军今日有事,少夫人先去吧。”
  穆楠一听,脸色未变,只是旁人看来像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那老管家看着于心不忍,便又道:“前日请府里请了一个江淮来的厨子,会做淮菜,少夫人且放心就是,菜定是不错的。”
  穆楠这厢没有反应,一边的孟泽虽有些动心,但碍于主子没说什么也不敢动。
  兰芷却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主子,虽是早上的寒冰无表情的模样,她却能透过表象看出内在主子那颗对将军深深的孺慕之情,于是也越发的觉得眼前的主子是个善良厉害的人。
  她拿着自己的衡量标准来衡量别人,认为对将军除了怕还有其他的情感的人就是个厉害的人。
  穆楠本人其实在思索这将军到底在忙着什么事情,连着早膳都来不及吃。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刚刚进去时,将军身着的那身黑色衣袍乃是个便装,随质地极好,但也普通,怕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要外出吧。
  她方才回身后,便瞧见了自己周边的人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神色,孟泽是对淮菜的一脸向往,兰芷则是一派仰慕,那老管家更是荒唐,褶皱脸上一脸的慈祥。
  她只觉得眼角抽搐,便抛下了众人往远处走去。
  尚未走几步,身后的老管家便急急的嚷道:“少夫人,您走错了,是这边。”
  穆楠狠狠的咬了咬牙,捏了捏拳才折回去,一脸寒霜的跟在老管家的身后。
  三人很快的走到了正厅。
  孟泽与兰芷被分到下人那里吃饭,只余下了穆楠一个人围着一张满是精美菜肴的桌子,她身后站在几个仆人随时待命。
  这样子,看着多少有些胃痛。
  的确能与穆楠同桌的,府里除了单梓琰,单雎,其他的倒真的没有了。
  只是一个有事情,另外一个陪着侍妾,不会现身。
  余下穆楠一个人,倒真的是孤家寡人。
  她定定的看了看满桌的菜肴,挑了挑自己喜欢吃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箸走出去。
  另一边,匆匆吃完的孟泽两人刚赶到正厅便看见穆楠踏步而出的身影。
  那两人微微一愣,便紧紧的跟在了穆楠身后。
  “兰芷,你知道西厢的玉夫人的居所在何处吗?”三人才走出正厅,穆楠便淡淡的开口了。
  兰芷有些呐呐的看着前面的穆楠浅紫色的衣摆在空中绕了个弯,定在原地,期期艾艾的道:“玉夫人……在西厢那边……”
  穆楠走了几步便发觉兰芷并未跟上了,心下有些疑惑,随即一转身便看见那秀美的柔弱姑娘无声的哭成了个泪人。大颗大颗的水珠从那泪汪汪的眼睛里掉了出来,小巧的脸被吓的青白相交。
  她一时觉得眼角的抽搐更甚,闹不定这缺心眼的傻姑娘究竟是闹哪门子别扭:“哭什么?”
  这厢还不知道自己在自己主子心里被定义成傻姑娘的姑娘,瞧着慢慢走近的主子,给吓的哭岔了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梗着嗓子抽着气:“主子别不要兰芷……嗝……兰芷……嗝……会好好听话的……嗝……”
  走近了的穆楠本以为是什么大的缘故才把着姑娘急哭成这样,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她现在起至是眼角抽搐,连着额头都恨不得显出黑线。这缺心眼的姑娘是那只耳朵听见自己要赶她走的。
  穆楠感觉自己的耐性快要被着傻姑娘给哭决堤了,便冷着脸丢出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的。”
  言辞到这个地步,有股莫名的诡异感从穆楠的心里泛出了,直扰的她恨不得把着姑娘切吧切吧剁了,来保持着自己较为冷静的形象。
  兰芷听见了后这才破涕止住,傻傻的道:“是噢,主子没有说过。”
  这下连孟泽都忍受不住,寒着张脸冷冷的吼道:“带路!”
  吓得兰芷急急的擦了满脸的泪珠子,像个兔子般的跳到前头领路。
  这下,倒是很快的就去了西厢。
  西厢精致别雅,海棠梨树闹成花,别院的主人的喜好倒是尽数被这满园的花草彰显无遗。
  那西厢的玉夫人,除却身份卑贱,性子许是娴静可人的吧,也难怪单雎一心埋在那人身上。
  穆楠慢慢的踏着步,一步一步的靠近。
  雅致屋舍外头离着几个乖巧丫鬟,只是面色颇有几分瑟瑟发抖的惊恐的模样。
  三人尚未进去,便被人那几个丫鬟拦在外头,隐隐听见院落里头杖落皮肉,人声惊呼嘶哑的叫饶声。
  “何人惊扰西厢主?”那守卫在外的丫鬟压着嗓子,瞧了瞧三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兰芷毕竟在西厢做过些时日,那守卫的姑娘倒也认识,于是另一个走在兰芷身边,拉着兰芷咬耳细问:“兰芷,你不是去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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