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现代村姑不易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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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毓要让房间，陈石自然不能有意见，心想待会帮大姨把他们的东西搬到次卧去。
　　老太太看了主卧，感觉很满意，立即让洪毓去把自己留在直升机里的东西搬进来。结果被陈石拦了下来，她去搬了。陈石到了直升机跟前，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位飞行员。他见陈石要搬东西便帮着她一起搬了。搬完东西关老太太就让飞行员开飞机回去，陈石见人家连饭都没吃，就拿了不少点心和猪肉干，还有水果送他。
　　“多谢表小姐！”飞行员上飞机前再次谢过陈石。
　　“下次再来一定请你吃好吃的！”陈石挥挥手目送他离开。
　　送走飞行员回来，陈石就看见关老夫人正在她的房间里，见陈石回来，关老夫人就让她把自己和小石头的东西搬去二楼，说要把这个房间腾出来给秦淼住。
　　“妈，石头带着孩子住二楼不方便！”洪毓耐着性子说。
　　“阿姨说的对，奶奶，我听阿姨说我爸爸也住二楼客房，我住二楼正好可以和他做伴！”秦淼听了洪毓的话后说道，老太太听了秦淼的话才作罢。
　　“尼玛，要不是看你是大姨的婆婆，我姨父妈妈，我哥奶奶，我早把你给丢出去了！”陈石心里暗咒一句，做了个深呼吸便去厨房做饭。对于老太太说这是她孙子花钱盖的房子的事，陈石倒是没太放在心上，毕竟那是事实，虽然她给关岩打了张欠条，可债却还没还，看来过完年得再去卖趟果子，赶紧把关岩的债还了才成。
　　晚上关岩和关学东还有秦峰一起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关学东对自己母亲的到来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总算能一大家子凑在一起过个团圆年，忧的是自己媳妇又要受委屈了。秦峰对于老太太则是一脸的不感冒，而对自己的女儿，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只让她吃了年夜饭赶紧滚蛋。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女儿呢！”秦淼一脸委屈的说。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女儿吗，那请问你这些年怎么总不回来看我老头子一眼，就连现在，我也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罢了！”秦大夫也是一脸委屈，心里直冒酸水。
　　“爸爸！”秦淼见被戳中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撒娇耍赖。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女儿，就算秦淼再不对，秦大夫也不可能真生她的气，秦淼这一撒娇，他就没辙了。
　　饭桌上老太太再次提到关岩与秦淼的事，关岩肯定不能同意，他知道秦淼一直都很喜欢自己，不过自己对她只有同学和朋友的感情，而且他也早就跟秦淼明确表示过，这辈子他们只能是同学。只是关岩不知道秦淼竟是个死心眼，不仅不肯放弃，还追到了这里，现在还得到了奶奶的支持。关岩不好自己反对，怕下了秦大夫父女的面子，只好向关学东求助。
　　只是关学东还没开口，秦大夫就接过了话头：“关老夫人，我们年纪都大了，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反正我不打算插手他们之间的事，至于你，我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和我女儿的面子，不要太以自我为中心！”
　　“爸爸！”秦淼听了秦大夫的话有些急了，想阻止，就见她爸爸沉了脸：“我秦峰的女儿，还没到嫁不出去的地步，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难道你不知道吗？如果你真有恒心，那你就继续跟他耗，如果想要借长辈的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别告诉别人；你是我秦峰的女儿，我丢不起这个人！”
　　“秦峰，不管你怎么说，淼淼这个孙媳妇，我是认下了，只要淼淼同意，我会把这件事给办妥的！”老太太被秦大夫气的不轻，但她却不能对他发火，只是竭力要促成这门亲事。
　　“妈，孩子们的事你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就不要管了，到时要是弄出一对怨偶来，受苦的不还是他们么。”关学东顶不住妻子和儿子的双重压力，只好硬着头皮说。
　　“你这个不孝子，自己忤逆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教我孙子忤逆我，你给我等着，等你爸来，看他打不死你！”老太太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关学东说。
　　“奶奶，爸不是要忤逆您，这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和淼淼只是同学和好朋友关系，这在很多年前我们就说好的，这一点秦伯伯也是知道的，现在您为何硬要来改变这种关系呢？”关岩可是知道自己爷爷的厉害的，为了避免关学东受苦，关岩只好自己把事情说清楚。
　　“好好，这爷俩都让你这个女人给教坏了，我说不过你们，但不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一切等你爷爷来了再说。今天我把话搁这，这件事只要淼淼同意，你们的意见都不重要！”老太太见自己儿子孙子都不顺自己的意，就把责任都怪到了洪毓的头上，撂完狠话便带着秦淼回卧室了。
　　一晚上一声没吭的陈石见老太太又欺负大姨，原本想替大姨出头，却被洪毓用眼神制止了。关学东拍了拍自己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往心里去。关岩也走过来，心疼的搂着母亲的肩，开始自责让父母为难了。
　　“我没事，有你们，还有什么事能让我放在心上！”洪毓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女和丈夫说。
　　“唉，关老弟，是老哥哥那不争气的女儿让你们为难了，你们放心，就算老爷子来，只要我不同意，他也不能硬来不是！”秦大夫见这一家这表情有些受不住，尴尬的说。
　　关学东听了秦大夫的话，倒是一脸歉意，其实他何尝不想和秦大夫做亲家，奈何自己儿子不同意啊，而他又不想做那独断专行的父母，所以只能对不起秦大夫了。
　　这顿饭谁也没吃好，晚饭过后陈石收拾桌子，关学东一家相约秦大夫起了二楼天台谈心。没过多久老太太又闹腾着要吃夜宵，陈石只好耐着性子给她做夜宵，想到其他人也没吃好，索性多做些大家一起吃。老太太虽然对陈石很不满，但对她做的吃食倒是很买帐，并没有诸多挑剔。只是秦淼来端夜宵时，态度明显带了些敌意。
　　“玛蛋，吃我的，住我的，居然还甩脸色给我看，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早把你丫给撵走了！”陈石对着秦淼的背影嘀咕一句，便把剩下的夜宵给天台上的几人端了过去。
　　腊月二十九这天，陈石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老爷子。据表哥和姨父描述，老爷子是个很严厉的人，特别是对自己的儿孙，只要惹他老人家不高兴，那可就是板子伺候。不要以为这种板子只是家长用来吓小孩子的道具。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板子，古时候衙门用的那种款式。老爷子在生了关学东后就专门找人用乌木做了这个板子，用途自然是教育下一代。所以关学东和关学楠兄弟倆从小到大没少挨板子。
　　只是关学东是老大，身上的责任重，又加上关学楠只比关岩大五岁，关学东把他当儿子疼，经常替关学楠顶缸，所以挨的板子要比关学楠多上几倍不止。不过到关岩这辈，老爷子就不怎么用板子了，毕竟年纪大了，心变软了。再说关岩也真是聪明又招人疼，老爷子也找不到什么借口用板子。唯一的机会估计也就在他婚事这件事上，只是老爷子在这种事上不太会勉强孩子，一般会让他们自己做主，要不然当年关学东和洪毓的事也不可能会成。
　　老爷子来了，依旧是上次那个飞行员送他来的，只是这次他又没能留下吃饭，倒不是有人反对，而是他想赶回去和家人一起过年。陈石只好又为他准备了一大包东西，有吃的喝的，还有一些给他孩子和太太带去的果酒和水果。
　　“我带我太太和孩子谢谢表小姐了，上次你让我带回去的东西他们都很喜欢，而且吃了气色都比以前好多了。这是我太太让我带给小少爷的新年礼物，还请表小姐不要嫌弃！”帅气的飞行员说完，从飞机上拿出一盒子泰迪小熊送给陈石。
　　“他一定会很喜欢的，带我谢谢你太太和宝贝，下次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带他们一起来玩，我一定把欠你们的饭补上！”陈石很高兴的收下礼物，她很喜欢这种友善的人。虽然是替人打工，却不亢不卑，有礼必还，和她是一类人，所以她愿意同他们交好。
　　“一定！”飞行员微笑着上了飞机，起飞后在空中又朝陈石挥挥手，才驾驶飞机离开。
　　此刻一家人都在门口围着老爷子转，就连王大妈和王兰也在屋里忙着做饭，根本没有人来关心陈石和飞行员的互动。倒是老爷子，透过人群缝隙，若有所思的看着陈石的一举一动。
　　陈石送走飞行员便去厨房帮王大妈她们做饭，至于老爷子，她一个儿媳妇的娘家侄女，就算有心招待也够不上级别，她现在只想做些好吃好喝的，把这俩老瘟神招待好了，然后安静的送他们去千里之外，就算是祖上积德了。但陈石却不知道；虽然她祖上积了德，但要想送走这俩尊老瘟神，却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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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全羊

　　饭桌上老太太又旧话重提，还添油加醋的派了洪毓和陈石好些不是，对于自己儿子和孙子，老太太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但老太太却不知道，她这样做不但没得到儿子和孙子的感激，反而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妈，这是在说小岩的事，关小毓和石头什么事？”关学东觉得自己母亲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妻子太过苛刻，现在还牵扯到了和这件事完全没半毛钱关系的石头身上，未免有些过了。
　　“奶奶，我爸说的对，这件事我早在多年前就跟淼淼说清楚了，这怎么能扯到我妈跟石头身上呢！而且石头这几天可是一直在尽心竭力的伺候您，您不能这么说她！”关岩听了老太太的话，原本冷酷的脸更冷了。但语气依然竭力保持平和，毕竟说话的人是把自己养大的奶奶，他也不能太过。
　　“老头子，你瞧瞧，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这儿子和孙子就跟乌眼鸡似的对我。今天你看着办吧，是同意我的意思，还是要站到他们一边！”老太太说完委屈的看向威武的老爷子。
　　“臭小子，你们皮痒了是吧，居然敢拿眼瞪我老婆，吃完饭俩人互打十大板子！”老爷子筷子一放，冷声喝道。老太太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但见儿子和孙子要挨打，又有些心疼，其实她真正想打的人可是自己的那个乡下媳妇啊！
　　只是还没等老太太心疼完，又听见老爷子说：“秦峰啊，你虽和我儿子以兄弟相称，但年纪却比我小不了几岁。我们都老了，孩子们的事也管不太动，不如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是我大孙子配不上你闺女，嫁他没得委屈了淼淼，我在这里自罚三杯，给你赔罪如何！”
　　“不瞒老爷子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我这小闺女，随便放哪里，那也是一大帮青年才俊来追，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秦大夫说着也端起酒杯，与老爷子同饮三杯。
　　“我哥怎么就变成歪脖子树了，你们有谁见过这么帅的歪脖子树，真是一群老花眼！”陈石看着痛饮自家美酒的俩个老酒鬼，心里不满的嘀咕道。
　　“老头子，你是不是喝醉了，你怎么能站到他们一边呢，亏我好好的大小姐不当，拿着自己的嫁妆跟着你一个穷小子一起创业，没想到到最后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老太太见老爷子叛变，气的开始揭他的老底。
　　“英雄不问出处，你能不能别老拿这件事来说。你那些嫁妆，如今我都给你翻了多少倍了，你还不满意。话说回来，你要是嫁个没本事的，估计现在你的嫁妆早被捣鼓光了，哪还能有你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老爷子虽对老太太这种揭自己老底的事并不介意，因为他有不介意的资本。但也经不住她老这么说，不管什么事叨叨多了也惹人烦，便没忍住把藏在心里多年的话给说了出来！
　　“好啊，直到今天我才算是听到你的心里话了，原来这些年你对我的那些温柔耐心都是假的！”老太太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老爷子见状也有些火了，他没想到和自己风风雨雨几十年的妻子，居然这么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真心，气的扭过头去不理她。而此时在坐的其他人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倒是一直没吭声的秦淼站了起来拉住老太太，然后对自己的父亲和老爷子说：“爷爷和爸爸还有叔叔，既然你们都支持我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那我今天就在这里表一下自己的决心！”
　　秦淼说到这里转头看向关岩，接着说：“只要岩一天不结婚，我就追他一天，就算有天他结婚了，我也会继续追她，直到他离婚为止。如果他一辈子不结婚，那我就追他一辈子，如果他一辈子不离婚，我还是会追他一辈子。如果他这辈子不接受我，我就追到下辈子去，反正我是不可能再嫁给其他人的！”秦淼说完，扶着被她感动的一脸泪水的老太太回卧室了，剩下众人一脸的错愕。
　　老爷子：大孙子，你有麻烦了。
　　秦大夫：我能把这丢人的丫头灭了重造吗？
　　关学东：小毓，你说是不是我们把儿子生的太完美了。
　　洪毓：呃，都是我的错！
　　陈石：这丫头真有眼光，要不哥你就收了她算了！
　　关岩：如果每个看上我的人我都要收的话，那估计你连叫嫂子都叫不过来！
　　兰子：花痴，表哥是我的，你给我滚粗！
　　王大妈：现在的娃都怎么了？
　　笑笑：这个姨姨好奇怪！
　　乐乐：我只想好好啃我的鸡腿。
　　小石头：乐哥，赏我口鸡腿，我要快点长大，有人要来抢我爸爸，我那笨蛋妈居然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只好由我这个儿子来当坏银了，呜呜，我怎么总是这么命苦！
　　除夕这天，年夜饭前，洪毓先领着陈石做了“长菜”和肉菜，然后领着关岩和陈石祭祖。于此同时王大妈和王兰也回家去做菜祭祖，祭祖仪式完了才回来和陈石一起做大家吃的年夜饭。
　　虽然云南过年不兴吃水饺，但老爷子一家祖籍可都是北京人，这个饺子一定不能少。山猪肉加小叶韭菜包的水饺，那叫一个香。除了饺子陈石还请王大妈做了云南的特色菜，比如“猪八碗”等。而陈石则忙着做常规菜品，海鲜自不能少，这次老爷子来带了不少，可能是知道大山里没这玩意。
　　陈石用老爷子带来的海鲜做了个海鲜锅，然后又做了几道江浙名菜。毕竟陈石在那里生活了十二年，对那里的菜肴还是情有独钟的，红烧狮子头，西湖醋鱼，蜜汁莲藕，冰盏海蜇，糖醋排骨。考虑到洪毓一家在深圳生活多年，应该喜欢粤菜，陈石又做了白切鸡，罗汉斋，沙茶牛肉，避风塘炒虾。最后还做了蒜泥菜心，西芹百合。当然这些都还不算重头戏，今晚的重中之重就是陈石心心念念许久的烤全羊。
　　只是烤全羊是门技术活，不是你问问度娘就能解决的事，所以无敌陈遇到了难题。“菜已经够多了，要不烤全羊咱就不做了！”洪毓见陈石围着一只加工好的羊转了半天，头都快被她转晕了，便建议道。
　　“对啊，已经有这么多菜了，谁还能再吃的下一整只羊！”王兰和王大妈厨艺都不如陈石好，想帮忙也帮不上，只好附和道。
　　“石头别急，哥给你调个会烤羊的厨师过来！”关岩看陈石被一只羊弄的焦头烂额，便心疼的安慰她。
　　“我的祖宗，你还嫌不够乱，还敢往这里调厨子，要是让你奶奶知道，又不知要怎么闹腾呢！”洪毓听了关岩的话，点了点他的头说。
　　“是啊，哥，我们还是自己研究吧，大不了也就浪费一只羊，想学东西哪能一点代价都不愿付出呢。关岩见陈石虽信心不足却很坚定，便不再提调用厨师的事。他也不想让老太太找到话题说陈石，就是见陈石急的抓耳挠腮心疼罢了。现在见陈石这般坚定不移，便在边上给她打下手。
　　而不知几时出现在院子里的秦淼，则跟着关岩身边，像个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开，要不是最后小石头硬闹着要秦淼抱，估计关岩会忍不住把人给拍飞。“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我了？”秦淼不满的瞪着怀里的瓷娃娃说。
　　“啊啊啊！”小石头说完火星语一头钻进秦淼怀里。秦淼看到小石头的举动，还以为他是在回应自己，心想这小孩难道真的喜欢自己？要是让秦淼知道，这小孩只是想让她离自己爸妈远点，顺便卡卡她的油的话，秦淼可能立即疯。
　　没了秦淼的干扰，关岩和陈石配合的很默契。他一手拿着平板，不停的报着网上刚搜来的烤全羊制作步骤，一边按陈石的要求给她递配料。等一只外形看起来还算不错的烤全羊摆到大圆桌中央时，却迟迟没有人敢向它动口，为毛，因为他们不敢相信一个烤全羊初学者的技术，就连陈石自己也不太敢去尝味道。
　　最后还是关岩很给面子，用刀子削了一小块尝了，之后也不发表意见，继续面无表情的对着烤全羊下手，期间还不忘帮陈石割一些羊腿肉。关学东见儿子这样有些奇怪，疑惑的拿起刀子削了一块尝了，随后也给洪毓割了一些肉，最后一家四口变成了一副德性，面无表情的大吃特吃。
　　老爷子是地道的北方人，自然经不住烤全羊的诱惑，他见几人这副鬼样子，心想死就死吧，最后给儿子甩眼刀子，示意他给自己弄些肉来。关学东见老爷子发话，哪敢不从，赶紧狗腿似得给他削了一小盘肉。老爷子吃了后也变得深沉起来，一言不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害的桌上其他人都心痒痒的。
　　“好小子，你们这是准备吃独食啊！”秦大夫终于忍忍不住好奇心尝了下，随后指着关岩大吼，他不敢吼老爷子和关学东，又不好对洪毓和陈石吼，所以关岩中枪了。
　　“谁叫你们那么不相信石头，现在还这么说，就不觉得脸红吗？”关岩义正言辞的说。
　　“咳咳，是我们低估了石头的手艺！”大脸兰在听了秦大夫的话后才敢吃，现在还好意思来说。
　　随后大家便都开始向烤羊肉下手，就连百般不待见陈石的老太太也在老爷子的劝说下，勉为其难的尝了，随后也吃的停不下来。至于秦淼吗，她现在只想吃关岩，其他的，估计就算把龙肉摆到她面前，她也没心思吃。以前没说那些话之前还知道收敛，现在就是一活脱脱的花痴，再加上受西方教育的影响，行为作风要来越大胆，就连有长辈在场也不知收敛。秦大夫已经决定过完年就把她撵回英国，免得在这里给他丢人。
　　要问陈石的烤全羊为何能得到众人青睐，自然不是她天生异禀，一学就会，这当中灵泉的功劳自然功不可没。所以她的烤全羊烤出来可谓是外焦里嫩，酥香爽口，连一丝羊膻味都没有。就连老爷子老太太这种上了年纪的人也能吃的动。所以这顿饭除了消耗了半只羊和几盘蔬菜水果，其他荤菜几乎没怎么被动过。
作者有话要说：　　啃着窝头写烤全羊，我的心情就像这句歌词：我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V

☆、逐客令（捉虫）

　　有老太太和秦淼这俩个拧巴在，这个春节自然开心不了！不过老太太也还算识大体，除夕夜也不好太闹腾；加上烤全羊美味，所以年夜饭吃的也还算安稳，总算没有辜负陈石下的一番苦工；当然这个苦工她是为自己下的，可到最后她却是吃的最少的一个（某宝不算，因为他根本就没机会吃）。
　　陈石就是这样，心大胃小，没吃之前以为自己能吃得下满汉全席，吃了后方知自己的胃也就能存席中的一碟小炒外加一碗白米饭。
　　年夜饭过后，因为家里都是老人孩子，没几个年轻人，也就没有守岁。大家在客厅里看了一会晚会，等十二点一到，关学东带着关岩去放了鞭炮，然后长辈给陈石他们几个晚辈发了压岁钱，便撵各人回去睡觉了。
　　陈石他们这个村落为汉村，所以过年风俗和内地一样，不像少数民族村落那样；有自己民族特殊的节日仪式。大年初一，一大早便有邻居前来拜年。陈石准备了不少瓜子、花生、油果子，芝麻糖、花生糖等应节零食。陈石把这些零食用王大妈编的竹箩筐装了，放客厅的条案上，不管大人还是孩子来了，想吃就自己去拿，管够。
　　本来老太太还批评陈石小气，怎么能只准备这么普通的吃食招待客人。但等她看到一批又一批前来拜年的人，条案上的箩筐被从新装满了几次后，她终于明白了陈石管家的不易，又开始埋怨怎么这么多人来，竟然还有人又吃又拿的，真没素质。陈石对于老太太的话只是笑笑，虽然她脾气并不好，但也知道这老太太不能得罪，不然大姨以后可有的气受了。
　　不过老太太在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成了村长夫人的克星。本来张大妈还想赶个大早来陈石家占些便宜，但当她看见条案上那些和自家没什么两样的零食，就有些不高兴了，免不了要酸几句。和同来的邻居说，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家，那么有钱，连些高级点心都不肯买来待客。只是听了她话的人还没来得及劝她少说两句，就被一边本来就气不顺的老太太给听见了。
　　“你算我们家哪门子客，还要用高级点心才能招待。这不是高级点心你都能装两大口袋，要是用高级点心招待你，估计也没其他乡亲们什么事了，都让你一个人吃得了！”
　　老太太这话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