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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与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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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曜心中已满满的烦躁：怎么这么笨！
忽又听到秦岳叹到：“怎么这样笨！衣服都不知道拿出来。我去拿你的衣服出来？”
“恩。”苏曜心中终于畅快了点，“就是笨！”
秦岳正在苏曜包袱中拿衣服，反驳说道：“你开始还不是没有拿衣服。”说着拿出了件衣服，递给苏曜。
苏曜接过，披在身上：“我睡了！”说完闭了眼，侧着头睡了去。
苏曜记得六岁那年，与他的爹和娘就是老王爷和老王妃去看望某个远房亲戚，三人坐一辆马车，老王爷说：“有点困了。”老王妃说：“困了就睡会儿吧。”然后起身取了件衣服亲自给老王爷披上温柔说道：“披件衣服吧，省的着了凉。”已经闭眼的老王爷，笑着伸出手握了握老王妃的手，老王妃和蔼而幸福的笑。
苏曜不一会就睡着了，许是累了的缘故。秦岳听着呼吸平稳。现在已是出了城。秦岳伸出手方要触着颈上，又放了下去，那种皮肤挨着的感觉让她不禁悚然。最后将手裹着衣袖，用力擦了擦。带着眼镜看着苏曜发呆，俊朗柔和。秦岳不自觉的微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28
28、（修） 。。。
翌日，朝堂上。皇上以阵前不宜易帅为由，驳回朝中对苏曜的弹劾。却是罚瑜王闭门反思半月，理由为所娶侧妃为苏曜心仪之人，明知如此却仍是强娶，迫得苏曜回京阻婚。对于此种说法，有人说苏曜是个有情义的好男儿；有人说苏曜只顾私情而不顾大家，瑜王不免无辜。这事传到客栈，除却暮和外众人哗然惊愕一番后，皆道：原来如此！就是这么回事！
大道上，一辆马车停于道路边上，两个小厮在搭火造饭。
秦岳坐在路旁树荫下的一石块上，仰头对苏曜说道：“老管家准备真充分！”
站着的苏曜说道：“那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不很好。”
“……怎么不是都带干粮吗？”
“……不好吃。但干粮也有。”
秦岳转头四处望着，站起身，正要问：“那个是……”立马打断，朝着右侧走了过去，一颗橘子树，结的果还挺多！秦岳兴奋转头对苏曜道：“我们来摘些吧。”
苏曜走过来，只是看着这树。秦岳又说：“你看在这种大路边，一定是野生的，我们摘些。”说着秦岳已动起了手。
苏曜只是看着秦岳在那高兴的摘这橘子，手中拿不到，堆在地上。眼看低矮的地方就要被摘完了，秦岳唤道：“王爷你也来摘些吧……”手指向上指指：“那个上头的！”
苏曜又是看了眼这树，走了过去，迟疑了下也去摘那果子。苏曜将摘下的橘子递给秦岳，秦岳一边接着苏曜递的橘子，一边又在捡方才放在地上的橘子，往马车里送。只那两个小厮，见两人摘橘子摘的热闹，王爷竟在其中，不由得在旁偷笑。
秦岳看罢，橘子足够，叫苏曜停下来。果子足足堆了马车一 ，小厮偶尔才吃几个橘子，秦岳给他们，他们也推迟，至于苏曜吃的更是少，这些橘子便成了秦岳的任务。两三日下来，马车内充斥着一股橘子味道，秦岳手中不离橘子，指尖因剥橘子而一直都是黄绿色。
也许因是这一路颇有些颠簸，秦岳很不适。苏曜看她表情难看，问道：“怎么了？”
“晕车！”秦岳觉得她现在晕车时那种恶心的感觉，不过也许橘子吃多了？
“恩？坐马车不舒服……”
“对！开始还没有不觉得，现在就有感觉了。”苏曜确实按皇上所说放慢了速度，不时还停下来歇个小半天，秦岳前几天都还挺好，现在已经走了四日了，这会儿不舒服起来。秦岳问还要多少时日才到，苏曜也说慢慢走，不着急。
“再走个半天前面就有个镇子，到了时去医馆看看。”
秦岳捂着肚子，点头“不用……”话才出口，就忍不住朝着马车外吐了出来。
苏曜惊疑的看着秦岳道：“怎么还吐了？！”
秦岳缓了过来，找着张手帕抹了抹嘴道：“没事，吐了就好。不用去看大夫。”
“……停下来歇会？”
“好。”秦岳点点头。
下得马车歇了会，秦岳舒服了些，便又继续赶路。但秦岳又是吐了起来，如此苏曜又叫马车停下了几次，但上了马车又是不舒服，最后秦岳只余干呕。秦岳对苏曜说道：“不要停了，还是快点在前面找个地方住下来。”
苏曜看着秦岳眉头已是皱了好几皱。说道：“要去医馆！”
“不用！不坐车就好！”秦岳想这就只是晕车嘛。但苏曜不这样认为！
“不行，要去看大夫！”忽一想，苏曜道：“也好，不去就是。”
寻着客栈，一小厮在打点，一小厮去马车提包袱和秦岳的橘子。老板娘先将秦岳安顿好，小厮将秦岳的橘子和包袱放进去。然后出来，又跟着苏曜和老板娘去了苏曜的房间，小厮进去放了东西，苏曜便吩咐他下去。
那老板娘陪笑道：“公子住好，有什么事吩咐就好。”
苏曜环顾房间点头答好，看着老板娘就要出了房门，苏曜唤道：“……有一事相问。”
老板娘转回身笑脸道：“只要我知道，公子有什么事问就是。”
“……女子怀孕有何症状？”苏曜感到问出这句真是需要勇气。
老板娘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取笑道：“客官可真是疼爱自家娘子！”
“……是，她不好意思开口。”苏曜镇定道。
老板娘仍是笑道：“这叫当家的男人来问这事。我说客官你呀知道疼人！”老板娘又放低了声音道：“刚才与客官一道的那小公子定是女子吧。”
“……是。”
“哎！我这一看就知道。我啊开客栈识得人多的呢！客官也别不好意思，那位就是吧？”
“是！”
“看二位都不住同一房间，定是还未成亲。”又捂着嘴笑道：“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发大胆了！”
苏曜：“……”欲说无言。
老板娘看了看苏曜僵硬的表情道：“不说笑了！客官莫不好意思。这女子怀孕啊，好酸或好辣。当初我怀我家那混小子的时候把我折腾得啊厉害，特别一见油腥就反胃，东西吃不了吧，还直犯恶心。”苏曜听到这眼皮跳了跳。
老板娘仍在自顾自的说道：“不过这人不尽相同，我大姐怀上的时候啥事也没有。我就这吃苦的命。你说我受的那些累怎就不生个聪明点的，像客官这样模样好的！现在生的那个傻小子他非问老娘为啥叫我‘娘’叫他老子叫‘爹’。”再一发觉只顾自己说，冷落了苏曜，转回话头不好意思说道；“你看都说远了。”问道：“那姑娘可有这些反应？”
“……有。”苏曜看着秦岳吐的厉害，所以觉得不妥。至于吃酸吃辣……秦岳几天来都不离那酸不溜秋的橘子！苏曜心中冰凉冰凉。
“这样子有多久了？”老板娘又问道。
“……最近几天。”
老板娘点点头道：“这几天才有反应啊！也不知多久怀上的。不过前几个月可要注意了，我看你们还在赶路，路上可当心些。”老板娘提醒几句后，复又说道：“哎！有些事不好客官你开口，我妇道人家对你一男人也说不出口。想多跟客官你说些，你们年轻人又不懂，我看这样我去对那姑娘说说，可好？”
“多谢好意！不过她羞得很。还是不必去与她说。”苏曜推迟。
老板娘笑道：“但是这怀孩子可不能大意。我多教教姑娘，这一路你们也好注意些！”
苏曜道：“路程也不远了，再一两日也就到。去问了她，怕到时又得埋怨我！”
“那好，不去就是！”老板娘见没事了，“那客官好生休息！”
苏曜道谢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部分已经全部修改
29
29、由于胃中不舒服 。。。
由于胃中不舒服秦岳到了房间闷头就睡了。微微迷糊中醒来时已到黄昏，又在床上躺了会就听见敲门声音。秦岳开门来看，原是苏曜，看着苏曜默然的样子，直觉告诉秦岳苏曜心情不太好！苏曜叫秦岳吃饭，秦岳出门之前又返回去拿了三个橘子，苏曜可谓是剑眉很皱！
苏曜故作平静问道：“吃这么多，不怕酸？”
“不酸啊。”秦岳望着苏曜答道。
“我觉得很酸。”
“你都没吃几个。不酸的，也许你吃的那几个有点酸。”秦岳还将手中正剥了一半的橘子掰一半给苏曜道：“你尝尝这个。”
“不要！”
秦岳吃了一瓣橘子，又递给苏曜，“不酸！你尝。”
“不尝！”
“橘子总是有点酸的，但我觉得只是甜其实还没这样好吃了！”秦岳认真吃着橘子说道。
很自然的这话很刺激苏曜！
两人从客房所在的二楼，下到一楼，老板娘见二人下来，迎上去说话。苏曜说准备些吃食。老板娘正要将菜品向二人介绍，苏曜却说道：“你看着随意上些就好。”老板娘自认苏曜这话是有弦外之音的，并且自己理解了。很有深意的对苏曜笑道：“好。二位稍等！”
去到厨房对老板兼大厨吩咐道：“怀孩子的人该吃些什么都知道吧，就做那些！”
在厨房内忙的汗水直流的胖老板粗声道：“我咋知道，我又不是女人！”
老板娘走过去，拍打老板一下：“我怀着那时都喜吃些什么不知道啊？我叫你做的那些不知道啊？”
老板嘿嘿笑道：“知道，你怀了多久我就做了多久，不会忘！你怎么就吃不厌。”
老板娘得意笑道：“算你不错，好好做！”
“就吃的那些，你看现在咱儿子怎傻的那么可爱，你不怕给人家吃了生的娃也像咱们的这样傻！”老板说笑道。
老板娘瞪了老板一眼道：“那是有你这样的老子，你看人家那公子懂礼又好看，才不会向你这样！”
“是！是！你等着，马上就好。”
当老板娘一一将饭菜端上桌时，最后对着苏曜笑笑，苏曜见了也回以微笑。老板娘想客官很满意，她做得不错！
当面对一桌丰盛的晚饭时，苏曜与秦岳并不理解其中深意。秦岳叹了句：“好多菜！”
苏曜道：“还好，不算多。”
秦岳想到曾经在王府时日的丰富物质，秦岳想因为苏曜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老板娘听到了想到了是客官将是个多好的丈夫！
秦岳吃了块肉道：“他们两个人吃了吗？”
苏曜想很好她还要吃肉，很欣慰。回道：“应是还没有。”对老板娘说道：“那就待会麻烦去叫他两来吃，再备些饭菜……那就照这桌来吧！”
老板娘：“……好！”
秦岳点点头道：“很好！关心下属，一视同仁！”然秦岳觉得她很清楚自己定位，她只是“低（dǐ）下”的一个人，苏曜与苏岂才是同等位置，虽然所谓众生平等。说这话时秦岳用勺子舀了口汤，正往嘴中送去。
“好烫！”才放入口中，舌头被烫的一阵酥麻，秦岳急急将勺拿开，却一不慎勺内的烫洒在了衣服上。
老板娘急忙过来用手绢帮秦岳擦拭。赔不是道：“真是不周！没事吧！没烫到吧！这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吧！”
“没事。不用了！”
“哎！姑……客官，快换下来，我给你洗了吧。”擦拭完毕后老板娘看着秦岳说道。
“不用洗的，没关系！我自己烫到的。”
“客官你还要赶路，又没地洗，这多不方便。这些天风大，今晚上换下洗了，明日就干了！还不耽搁客官路程！”
秦岳想想，一看老板娘也是坚持，便答应了，道：“那吃完了饭，我再去换了给你。”
“哎！好。”老板娘欢畅笑道，“那不打扰二位了，慢慢吃。”说毕便退了下去。
饭毕，秦岳就要回房。老板娘过来说现在就顺便跟着秦岳去取衣裳，省的秦岳再跑一趟。秦岳应允后，老板娘遂跟着秦岳去了房内。秦岳就要换衣却见老板娘仍是未出去，虽只是换了外面的衫子，但毕竟与老板娘现在男女有别。老板娘反应过来时，见秦岳也是和气的人，忽笑起来敞开了说道：“哎！客官不用忌讳，我知道客官是女儿身。那公子都说了！”
“说了？”
老板娘仍是笑道：“姑娘没怪公子！那公子也是关心姑娘。”
“哦！”秦岳点点头思索，可能是苏曜看她吐得厉害，才问了老板娘要些法子，而男女总是有些差别的，苏曜才说了她的性别。
“那……这就换吧！”老板娘道。
“好。”秦岳走到床榻边取出包袱，取出干净衣裳，将衣服换了，又返回来。老板娘笑着双手接过衣服。但老板娘却是没有走，秦岳笑着似小心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老板娘见话已说开便道：“这个身体可要好好对待，别大意了。女孩儿啊有些东西是不懂，但得学着点啊……把自己身子弄清楚点，我是过来人也好给姑娘你说些啊。”
“……是。”但秦岳有些不太懂。
老板娘见秦岳迷糊的样子，道：“姑娘别不好意思。姑娘自己觉得这日子有多久了……哎，姑娘定也不懂，也不知道……这个月事是否正常？”
“这个月的事……”秦岳更是不懂了，但仍想瑜王那件事道：“是有些麻烦，这个月……”
“……上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什么同房？”秦岳话才问毕，苏曜突然推门进来。
老板娘和秦岳均是一怔，老板娘随即道：“客官怎的就来了？”
苏曜平静道：“老板娘也在这啊。衣服就劳烦老板娘了。”
老板娘摆摆手，“不费事。正要同姑娘聊些女儿家的事，客官恰巧就来了。”
“就不麻烦老板娘了……她自己应付得来的。”苏曜有礼说道。
老板娘见苏曜仍是坚持，心中只道护自家娘子护得紧，笑笑，“那好！姑娘就多注意点身体！”说完笑着就走了。
看着老板娘走了，苏曜再看秦岳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道：“出去走走！”
“……好！”
虽是小镇但小镇有小镇的热闹，道路不宽，吆喝不断。凉风出来，凉飕飕的，秦岳被这风吹得挺舒服。
苏曜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在跟你说什么？”
“叫我注意身体……是你说的我在吐？”秦岳问道。
“……是……好叫弄些药来。”
秦岳了然的样子，心道果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要说我不是男子？”
苏曜显得中气足些道：“是老板娘自己看出来的。她问，我便说了。”
“恩。”
苏曜忽见一医馆，对秦岳示意道：“进去看看！”这是苏曜思考之后的决定。
秦岳微眯着眼看去，一见是医馆道：“不用！现在不就好了！”
“现在好了，那就抓些药。备着路上用！”
秦岳又觉得苏曜说的在理，也就还是答应了。进得医馆没有看诊的人，就留年老而干瘦的老大夫一人。
先给秦岳把了脉，看看舌苔，看看眼睛，最后只说道：“也许是吃坏肚子了。”说着就开始写方子，“就在我这抓些药，回去煮了。”
苏曜瞬间轻松，仍问：“就只是吃坏了肚子？”
“对！莫吃太凉的东西，以后别贪嘴！”老大夫告诫。
苏曜很高兴！而苏曜想这件事若是从秦岳进入王府那日算起也才二十多日，是否会无法诊断，而后来苏曜承认自己很傻，想太多。
第二日，老板娘将衣服送来，苏曜和秦岳也再次启程。苏曜明显是游山玩水的架势，不时停下来游个湖赏个花，秦岳虽是玩的快活但也疑惑：“你不着急回军营去吗？走的时候为什么走那么急？”
苏曜悠悠摇着扇子道：“出了京就不用着急了。再说小黑在军中，他受点累，我少做些，挺好的。”
“你是在偷懒！”
“对！”
秦岳抿了抿嘴。
如此慢悠悠的一路，竟是走了十五日才到鼎湖。鼎湖也就是苏曜与苏岂所驻扎之处，其他将领大多住于城守府内，而苏曜与苏岂则住于城内一驿馆，秦岳随之入住。见着苏岂时，苏岂一身便装靠在厅内椅子上，见着苏曜与秦岳进堂时笑意懒散的对秦岳和苏岂道：“我说你们这一路真是太慢腾了点！”
秦岳只心中暗自想到苏曜说他要偷懒。苏曜已坐下，“收到信时已是来不及了。”
“本还给你瞒着，结果京中消息都已传过来。这下人都带回来了，全军上下可真要见到你这位红颜知己了。”苏岂轻笑道。本还直看着苏岂，听苏岂说话的秦岳，听及此不由得往椅子内靠去，微弱的缩了下头。秦岳想这个误会有点大，因为军中人太多。不过想想反正没有人认得她，即使听说了苏曜从京中带了个人回来，那些个人也看不见她，她想那这也还好。
“这次以笃国国力发动战争规模如此之大，没那么容易恢复。借此我们也好休整。”这是苏曜的话
苏岂问道：“如今曹杰如何处置？”
“结果都看到了，直接罢了。”
“同瑜王都挑明了，我们不久也该回去了吧。再打下去也没意思了！拿我将士性命当戏耍不成！”苏岂语气显得强硬。
“应是要回去了。”
秦岳只在一旁听着，并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30
30、笙国以极少伤亡 。。。
笙国以极少伤亡大败笃国，是开战以来笙国取得的最大胜利。朝中一片欢庆，欲再次拜将此战中最大功臣苏岂，苏岂却借苏曜上书道苏曜无奈未能赶回战场，却是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决胜于千里之外，皇上自知其中缘由，遂允了苏岂。且用此事之功抵过苏曜擅离军营之过！朝中虽有异议但见皇帝如此也只得渐沉默。
瑜王方闭门思过之后几日，便就听闻苏曜大胜的消息，且曹杰被罢，自知败露。情急之下向太子道出原本欲引苏曜回京，再在此期间笃国发起战事，欲要大败苏曜，到时苏曜因己之私心造成国家战事大败，如此重罪即便皇帝和那力保苏曜之人又能奈何。却不料苏曜却已识破！
太子怒极骂道：“当初说‘不仅擅离职守这般简单’原是指这个！这性子还是这般鲁莽，做事欠缺思考！”
瑜王低头，“皇弟知错！”
太子道：“父皇身体还能支撑多久，为何不忍忍！他手握军权那又怎样，到时难道还怕没时间慢慢对付苏曜！”
“依苏曜应是不会说与父皇吧！”瑜王似担忧说道。
“苏曜他不说难保他手下知情的人不说！也别低估了父皇，怕是没人说却被父皇自己发觉！以父皇的脾气，知道此事你认为会如何！我怕也不能保住你！”
瑜王也是知道，如此说也只是为了想要平息些太子的怒火，却没想太子却更严厉了几分。瑜王只沉默不语，最后凛然抬头道：“要怎样便怎样吧！要如何处置本王应着就是！”
太子思索道：“这次也有将士死伤，朝中定会派些人去顶上，我设法安排我们的人进去……要保你，苏曜，苏岂不可留！没了这二人，到时父皇对母后绝不会像如今这样强势，不得不顾忌母后身后的代表的权势！”
瑜王抱拳躬身，“……有劳皇兄费心！”
太子摆摆手道：“也是为我。”
苏曜与苏岂秦岳想在军中他们应会更忙，秦岳自觉不去打扰。其实也谈不上不打扰，每日还是那样的过，只是不过问罢了。她不懂，也无需懂，但大概也明白了从瑜王要娶她到打胜仗这些事情的缘由。
笃国虽大败了，但也没有要停战的迹象，苏曜，苏岂如今仍在鼎湖。秦岳觉得“鼎湖”是个具有江湖气息的名字，她不明白一个如此市井的西部小镇为何会有拥有这样一个名字，苏曜告诉她这个名字是他小时候取的，此地本是笙国所有，却被笃国霸占而去竟改名叫“笙奴”，如此具有侮辱性！老王爷将其夺回后很生气，欲要为其取一个很威严好听的名字。有部下笑说：“小公子聪明，让小公子取个如何？”这话却被皇上听去，应予了下来，苏曜便取了这个名。秦岳疑惑问：“为什么要叫‘鼎湖’？”
苏曜道：“因为小时喜爱吃鱼，想到鼎可来煮鱼，湖内则有很多鱼。就随口说了‘鼎湖’。”
秦岳点点头，又听苏曜似思考的认真道：“为何当时我没说叫‘锅鱼’呢？”
秦岳：“……”再看了眼苏曜道：“因为不是说你聪明吗？那么小就知道‘鼎’是来煮东西的，吃一条才去买一条多麻烦，知道用湖来养着鱼吃这样才是可持续的长远打算。”
苏曜仍是认真的样子，点点头：“恩……是这样的。”
秦岳想如今在这里已三年有余，最终竟还依靠苏曜与苏岂过活，瞬间有种傍大款的感觉，真是不像话！她幻想等回京时客栈生意很好！苏岂看她一人坐在屋内正对着门口发愣，走过去坐下问道：“在想什么？”
秦岳看着苏岂道：“在想客栈生意很好！”
苏岂轻佻道：“反正都要嫁人，还用的着一个人开客栈。”
秦岳以前提及这些时总有些不自然，但见苏岂如此坦然的说着，尚苏岂毫不在意，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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