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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不悔(相思引完结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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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鱼?」曹世典轻蹙起眉头,依他的想法,鱼不是用钓的,就是撒网捕捞,哪里有趣了?「我倒宁愿去骑马打猎。」
    「王爷,你可别小看抓鳅鱼,饶是你对自己的身手有多么自豪,也会栽得狼狈不已的。」
    「你这是使激将法?真可惜,本王不上当。」曹世典隐隐含笑,打算看她还能如何应对。
    「我并非在对王爷用激将法,而是说真的,王爷肯定会栽跟头。」闵初央表情认真的回答,她想京城贵公子就算吃过鳅鱼,也绝不可能亲手抓过鳅鱼,对初次抓鳅鱼的新手来说,没摸索一段时间是很难抓到诀窍的。
    瞧她说得那样认真,倒是引起了曹世典的好奇,他就不信抓个鱼有什么难的,难道会比上山打老虎还难?
    曹世典决定和她走这一趟,看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看曹世典点头答应,闵初央开心的漾起灿笑,不急着领他出王府,倒是先建议他将一身名贵的丝绸衣裳换穿普通些的,免得到时候弄脏了衣裳。
    捕个鱼而已能弄脏什么衣裳?曹世典不信邪,还是不换下一身月牙白暗银纹的衣裳,只当闵初央是小题大作。
    闵初央笑了笑,他不信就算了,到时候……他就知道了!
    因为目的地有些远,所以他们骑马出王府,曹世典只带着桐桑随行,三匹马在大街上奔驰,没过多久便出了城门,往郊外而去。
    一出城门,领头的闵初央就奔入一条小林道,曹世典主仆跟在后头,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洼被群树环绕的小池塘,而在他们之前,小池塘边已经有人等着了。
    一名年约十八上下的青年带着另外四个年纪更小的孩子们,两男两女,最小的女娃儿似乎才十岁出头,看起来像是一家子的兄妹。
    闵初央停住马利落跳下,将马儿拴在一旁的树干后,便率先来到那一家子兄妹面前。「景期,你们来很久了吗?」
    「咱们也才刚到不久。」大哥景期纳闷的瞧着后头一并跟来的两人,其他弟妹们也是同样一脸的好奇。「初央,那两位是……」
    「哦,那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他姓曹,旁边这一位是曹大哥的小厮,今日咱们要抓鳅鱼,我顺道带曹大哥来玩玩。」曹世典的身分讲出来可是会吓坏没见过世面的小老百姓,所以闵初央干脆直接省略。
    「打扰了。」曹世典淡淡地点了点头。
    景期一见就感到曹世典身上有种贵气,来头应该不小,不过既然是闵初央带来的人,他也就当一般朋友看待,扬起斯文笑意。「初央的朋友就是咱们的朋友,曹公子不必客气,也希望今日曹公子能玩得开怀。」
    「既然人都到了,咱们就开始吧。」闵初央笑着对景期的弟妹说道。
    「耶……可以抓鱼了!」四个孩子们开心的蹦蹦跳跳,在池边脱下草鞋,将裤管及袖口高高卷起,接连走进池塘内,而景期也紧跟在后头。
    池水不深,大概只到孩子们的膝盖处,他们开心的弯下身,双手往池底探,并密切注意池里的动静。
    没多久,其中一名男孩双手捧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开心的说道:「我抓到了,这一回是我先开张!」
    那鱼不大,就差不多一般人掌心的长度,鱼身细长,灰黑色的表皮上有许多黑色小斑点,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又会从掌心溜走,所以男孩赶紧将抓到的鱼放入漂在池里的小竹篓内。
    看到他们的「抓」鱼法,曹世典呆了,就连桐桑也呆了,因为这完完全全和他们设想的方式不一样,这些孩子还真的是在「抓」鱼。
    「鳅鱼的习性,就是喜欢住在浅池子里,有时还会钻进烂泥内,所以用抓的最快最方便。」闵初央笑看着他,就知道他这个从京城来的贵公子没见过这种事情。「你要趁现在打退堂鼓也不要紧,我不会笑你的。」
    「主子……」桐桑面有难色,极度不愿曹世典学那些孩子们一样衣衫不整的下水,那对高高在上的王爷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污辱。
    曹世典回瞪桐桑一眼,示意他闭嘴,然后有些赌气的对闵初央说:「来都来了,岂有打退堂鼓之理?我还不至于娇贵到连这种游戏都玩不起。」
    「那就太好了,你赶紧下来吧。」闵初央笑得灿烂无比,先曹世典一步脱下鞋袜,毫无顾忌的卷起裤管,下池塘与孩子们玩抓鱼去。
    都已经到了这地步,曹世典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将垂落的月牙色衣摆高高地往腰带内扎,卷起裤管下池。
    当他第一脚踩入池子里,原本僵硬的表情更是一沈,差点就想咒骂出声,池塘底下都是烂泥,他的脚深陷在烂泥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怪不舒服的。
    他试着走了几步,每一步都得把脚从烂泥内拔起来才有办法继续往前进,而在他还无法适应的时刻,闵初央与其他孩子早已玩成一片,就连鳅鱼都不知抓了多少条。
    「曹公子,还行吗?」闵初央笑容洋溢的询问。「若是不行,就别勉强。」
    「你等着瞧吧。」曹世典不甘示弱的回答,身为王爷,怎么能被这种小事打败,他的尊严可不允许自己轻易认输。
    稍微适应了些之后,有武功底子的他眼光锐利的发现池底下有快速游动的暗影,他即刻俯下身想抓,没想到鱼儿的动作更快,直接从他双脚间的缝隙溜到背后去。
    他迅速转身,却没想到双脚深陷在烂泥内,令他动弹不得、重心不稳地前后晃动。
    「主子——」在岸上等待的桐桑惊呼出声,焦急地大喊。
    唰的一声,最后曹世典狼狈地往后坐倒在池塘里,全身湿了个透彻。
    景期与孩子们往曹世典的方向瞧过去,见他脸色一沈,他们也跟着不敢吭声,就怕曹世典在众人面前出了糗,面子挂不住的突然发起火来。
    「哈哈哈哈……」倒是闵初央毫不客气的笑出来。「曹公子,这下子你总该明白我为何要劝你换衣裳了吧?好好的一件丝绸就这么泡了水,还沾了泥,多么可惜呀!」
    她来到曹世典身旁还迟迟止不住笑,朝他伸出手。「来吧,我助你一臂之力。」
    曹世典依旧脸色难看的瞪着她,像是想在她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就是没有伸手接受她的好意。
    「快呀,你还愣着做什……啊?」
    突然间,曹世典抓住她的手,猛一将她往下扯,她猝不及防的整个人扑入池塘内,溅起了好大水花,站在一旁的曹世典当然没得躲避,再度被溅得全身湿淋淋。
    闵初央挣扎的跪起身来,一身湿地怒瞪曹世典。「你——」
    「噗哈哈哈……」曹世典终于大笑出声,虽然他这么做毫无王爷的气度,甚至无赖到了极点,但有人陪着他狼狈,他就是无比的爽快,内心的鸟气散得一干二净。
    「噗……」景期也笑了,他一笑,其他孩子也跟着笑。
    「你们这些家伙!」
    闵初央瞪着大笑的其他人,但最后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因为要不是她先笑曹世典,也不会招来这一身狼狈。
    大家莫名其妙的笑成一团,两方之间原来生疏的气氛因此活络起来,而曹世典既然早已全身湿透,也不再有顾忌,大方的在池塘内玩开了,跟着闵初央学抓鳅鱼的诀窍,没多久就摸到要领,抓得起劲。
    一行人在池塘内玩了约一个时辰,竹篓内也满了,孩子们不再抓鱼,纯粹在池塘内打起水仗,玩得不亦乐乎。
    曹世典坐在池塘边休息,闵初央也跟着坐在一旁,瞧着景期被弟妹们联手抹得一脸黑泥,却笑得异常开怀。
    「我认识景期好多年了。」闵初央突然说起,视线落在景期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那时的我挺别扭的,总是在生气,可没现在好相处。」
    曹世典不解的微微挑眉,没有阻止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从小就没了娘,大一些之后,见到其他人有娘疼爱,我却没娘疼,心中挺不平的,瞧什么都不顺眼,整日怨天尤人,觉得天下人都负了我,像个小霸王似的四处惹事,连爹都拿我无可奈何。」
    「倒是看不出来。」曹世典轻笑出声。
    「你现在看不出来,是因为我遇到了景期。」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时的景期很惨,爹出意外死了,娘受到打击卧病在床,家里没一个人能主事,身为长子的他只好一肩扛下重责大任,不但要照顾娘亲,还得安抚下头的四个弟妹,简直是焦头烂额。」
    曹世典讶异的瞧向景期,他既有如此凄惨的家境,此时又怎能笑得如此开心,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愁闷之气?
    「那时的他根本没时间伤心难过、怨天尤人,因为他每日一睁开眼就得忙着照顾娘亲及弟妹,还得出外挣钱养活一家子,忙了一整日后,累得倒头就睡,就这样日复一日,熬过了刚开始最难熬、最混乱的阶段。」
    闵初央有些羞赧的搔搔头。「知道他的遭遇后,我才醒了过来,我只是没娘疼而已,衣食无缺,过得轻松快活,这世上遭遇比我惨十倍、百倍的人太多了,我算哪根葱?我就是日子过得太闲,才会钻这种没必要的牛角尖。」
    曹世典一愣,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用意了,她是想拿自身的经历来告诉他,别再继续钻牛角尖下去?
    「只要打起精神努力过活,有事情忙,就不会整日胡思乱想,也就没什么事情过不去的。」闵初央偏头朝曹世典开朗一笑。「王爷,你说是不是呢?」
    所以,为了不让他耽溺于情伤的失心丧志中,她刻意邀他出门,希望他有事情忙,可以暂时抛去心中的痛苦,不再时时刻刻想那些不堪的过往。
    的确,这世上遭遇比他惨的人太多了,他只是受了情伤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别人比他更惨都能振作起来,为何他就不能?
    皇兄将定西军交给他,其实是同样的意思,要他打起精神理事,慢慢摆脱伤痛,只不过当时的他感受不到皇兄的心意,然而闵初央却用她的方式,让他明白了这个道理。
    一想通了,曹世典的心也跟着豁然开朗,扬起了释怀的笑意。「好呀你,原来将本王给骗出府,是打着说教的目的。」
    「我可没说教,我只是将自己从小霸王脱胎换骨的经历告诉王爷,这样算来,王爷也知道我的一个秘密了。」她马上装一脸无辜样。
    「啧,油嘴滑舌。」
    她皮皮的笑着。「下回再有好玩的事情,我照样邀王爷,王爷来是不来?」
    「为何不?我倒要看你多能玩。」曹世典爽快答应。
    与她相处很舒服自在,他乐于交这个新朋友,也很期待她接下来会带给他的惊喜。
    而他也要开始重新振作,不再放任自己耽溺于伤痛当中,白白虚度光阴。
    该抛下的就要抛下,别人可以做到,他当然也能做到!
    
    第二章
    
    曹世典下定决心要振作,就一改之前颓丧的态度,马上认真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适应黎州的生活,并且去了定西军驻扎的军营一趟,初步了解定西军的状况。
    黎州与西部国边境有四座军营,这四座军营都隶属于定西军,每一座军营由一位将军负责管理,而曹世典就是这四位将军的领头主帅,虽不必训练士兵,但有监管督导之责。
    原本散漫的日子逐渐上了轨道,闵初央三不五时就来邀他出去玩,他刚开始还会让桐桑跟着,但渐渐的他就将桐桑抛下,独自与闵初央一同出门。
    因为桐桑实在是太会扫兴了,每每他要跟闵初央试什么新鲜有趣的玩意儿,桐桑就一脸为难的试着劝阻他,让他烦不胜烦。
    都已经到这偏远的黎州了,又不是京城,还顾忌那么多规矩做什么?黎州民风淳朴,没什么繁文褥节,难怪会养出闵初央这样开朗自在的孩子,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倒是喜欢上这里的风气,无拘无束,与京城截然不同。
    这一日,闵初央带他到一家茶楼内,两人坐在二楼的包厢里,前头是一排矮栏杆,一眼望下去,恰好可以见到一楼的小高台,视野非常好。
    此时高台上正有一名姑娘在唱小曲,一楼坐满了观众,就连二楼的包厢也是座无虚席。
    曹世典静静喝着茶,见闵初央从刚才到现在桌上的茶点动都没动,听曲听得入迷,直盯着下头的姑娘瞧,像是失了魂似的,忍不住失笑。
    「初央,你到底是为了听曲而来,还是为了瞧姑娘而来的?」
    「当然是为了听曲而来的。」闵初央终于回神。「这姑娘可是远从京城来的,听说是京内一等一的女伶,想要听她开唱可不容易。」
    虽说那女伶唱得好不好,她完全听不出来,但大家都争着来听曲,她要是没有跟上,面子哪挂得住,当然无论如何都得来凑凑热闹。
    「哦?」曹世典挑了下眉,这名女伶的唱功明明就很普通,并无特出之处,骗得了闵初央他们这些没见过京城世面的人,可骗不了听过真正一等一女伶唱曲的他。
    「嘿,有没有怀念的感觉?来咱们黎州一段时间了,终于有一样东西是你熟悉的。」闵初央笑道,她就是因为这样,才特地带他来回味回昧的。
    「没什么特别感触。」曹世典耸耸肩。「她的唱功不过尔尔,你们也太容易就被她唬住了,她若真的是京内一等一的女伶,又怎会沦落到遥远的黎州茶馆献艺卖唱?」
    说来说去,就是这儿百姓淳朴好骗,才会被这个女伶给唬了。
    「什么?」闵初央先是讶异,紧接着开始忿忿不平。「太可恶了,我可是花了好一番气力及银两才订下这包厢,就是看在她那响亮的京城第一女伶封号的,要不然我何必浪费钱来听这听不懂的曲子?」
    曹世典一楞,才知道她根本就是学人附庸风雅,忍不住笑出来。「噗呵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闵初央脸蛋难得羞红起。「我就不信在场的人都听得懂,肯定都和我一……」
    「你们想干什么?别进来惹事——哎呀——」
    「滚开!」
    一楼大门处突然在此刻传来异样骚动,吓坏了在一楼听出的观众,台上女伶也吓得噪声躲到一旁,免得被连累到。
    一名年轻壮汉带着五名魁梧的打手进入茶楼,每个打手都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看就知道是存心来闹事的。
    带头的王子鉴环顾室内一眼,锐利的眼光锁定二楼的闵初央,即刻命令后头的打手。「她在二楼,别让她给跑了!」
    「是!」
    打手们声势浩大的冲上二楼,一楼的百姓们大都跑光了,茶楼老板阻止不了这群恶霸,急得流了满身汗。
    「糟,是王子鉴!」闵初央见到王子鉴杀气腾腾的模样,知道他今日是有备而来,抓住曹世典的手臂赶紧逃跑。「咱们快走!」
    曹世典反抓住她的手,神色冷静的问:「他来寻衅,有错的人是他还是你?」
    「当然是他!」闵初央气愤的即刻自清。「他肯定是因为前几日我坏了他逼良为娼的事,现在来找我算帐。」
    王家是黎州有名的不良家族,城里的钱庄、赌场、妓院大半都和王家有关系,前几日不巧让她遇到王子鉴上门催讨一户人家的欠债,户主只还一半,苦苦哀求对方再宽限一段时日,但王子鉴却看上户主的大女儿,强抢大女儿抵债,听到那姑娘凄厉的哭号声,她忍不下那口气,就出手坏了他的好事。
    「既然你没有错,那咱们也不必跑,有事我替你处理。」曹世典毫不犹豫的相信她的话,稍一使力将她给拉了回来。
    「啊?」她错愕的被拉回他身边,有些踉跄的坐回原位。
    此时打手已经围住包厢的出入口,一脸凶恶的瞪着他们,他们想跑也跑不了,既然如此,闵初央也决定豁出去了,要打就来吧!
    王子鉴从后头出现,朝她得意的冷笑。「闵初央,别以为你老子是黎州刺史,我就不敢动你,今日我非要让你尝尝多事的代价不可。」
    闵初央不甘示弱的起身叫嚣。「你——」
    曹世典却在这时按下她的肩,逼她再度坐回椅子上,她错愕不解的瞧向他,只见他神色自若的继续喝茶,虽是对王子鉴说话,眼神却完全没瞧向他。「这是哪里来的恶霸,居然目无法纪,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犯案?」
    「你算什么东西,胆敢插手咱们的恩怨?」王子鉴鄙夷的讥讽。「少自不量力代人出头,当心我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跪下来求我饶了你!」
    曹世典终于抬头看向王子鉴,那锐利的眼神带有一股强大的压迫风,吓得他微微后退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男人一番。
    他身上的衣料并不普通,非寻常人穿得起的,但最让王子鉴在意之处,是他所散发的尊贵气势,饶是看过不少大场面的他也忍不住有些忌惮。
    这人到底什么身分?为何会与闵初央混在一块儿?
    「你们若是能即刻退出茶楼,不引乱子,我就不与你们计较,但你们要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亲自出手整治。」曹世典沈下嗓音,毫不客气的摆出王爷姿态。
    王子鉴脸一僵,凭着自家后台强硬,断然下令。「来人,给我打!这两个人一个都别放过。」
    「是!」
    五名大汉同时冲上前,粗棍高举,就要朝曹世典挥下,闵初央心惊的倾身阻止。「小心!」
    曹世典冷眸一眯,伸手将闵初央挡到身后,另一只手瞬间抓住其中一名打手的木棍,猛一甩手扭转,那魁梧的打手就被甩飞,撞上包厢的隔墙。
    「啊——」
    紧接着曹世典再抓住另一名打手,先是卸了打手的肩,令他痛叫出声,再施力一推,让来人恰恰好撞上第三名打手,两人双双摔倒在地,痛得连声哀号。
    闵初央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身于如此利落高超,强势又霸气,他甚至完全没离开过椅子,就像一座高山一样耸立在她的面前,所向披靡的替她挡下灾难。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她替别人出头、她出于保护别人,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反过来保护她,为了她提身而出。
    难以言说的感动震摆着她,伴随着一种陌生情憬从内心深处溢了出来,她傻傻的看着他严肃又凌厉的侧脸,明明是如此紧张危急的时刻,她的脑袋却瞬间一空,一心一意只看着、只想着……他。
    真是帅气!这才是真男人呀,以一挡五,全黎州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他匹敌的人了!
    才一眨眼的工夫,五名打手全都倒地不起,而曹世典始终不动如山,椅子没移动过一分一毫。
    王子鉴脸色难看,又惊又恐的问:「你到底……是何身分?」黎州何时来了一个如此好身手的家伙,他怎么没事先得到消息?
    曹世典收回手,仪态高雅的拿起茶杯继续喝茶。「你没资格问我这种问题。」
    「什么?你——」
    「王爷!」
    桐桑带着一批侍卫闯入茶楼内,又掀起一阵混乱,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二楼包厢,将王子鉴给架住,同时也抓起躺在地上哀号的五名打手。
    王爷?王子鉴吃惊错愕,他是听说最近黎州来了一个王爷,难道……就是眼前这名男子?
    「王爷,请恕小的来迟了。」桐桑懊恼的躬身忏悔,其实后来王爷虽然都不让他跟随,他还是偷偷跟在后头,才能快速召来侍卫护主,只不过曹世典的动作更快,没三两下就解决了这帮人,他们完全没有出手的余地。
    「无妨,你现在来也正是时候。」曹世典摆摆手,态度高傲。「这些人就交由你善后,本王不想再见到这些人在面前瞎晃,碍了本王的眼。」
    「是,小的马上将这些人送官府严办。」桐桑转头命令侍卫。「快将这些人都带出去。」
    「是。」侍卫们齐声应答。
    「王爷,小的不知您是王爷,请王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王子鉴知道自己这回是踢到大铁板了,赶紧求饶,先保住性命要紧。
    王子鉴硬生生被侍卫拖出茶楼,求饶声不绝于耳,回荡再三,他不感到丢脸,茶楼里里外外看好戏的百姓们都替他汗颜了。
    直到王子鉴被拖得够远,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后,曹世典才放下高傲的姿态,转头瞧向身旁的闵初央,轻勾起一笑。「傻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净盯着我的脸瞧?」
    「呃?」闵初央终于回过神来,脸上多了一抹可疑的淡淡嫣红。「我……我才没傻,这么一点小场面,我还不看在眼里。」
    「你的意思是,你常与人打架?」曹世典轻敲她脑袋了记,完全把她当不懂事的小弟弟般训斥。「以后别再做这么鲁莽的事,打架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哎!别再把我当小孩子,我已经十八了。」闵初央抱头皱眉,不平的嚷着。「你真的已经十八了?我还以为你再大也不会超过十六。」
    「我看起来就是长不大,这样你可满意了?」闵初央没好气的轻哼出声。
    「哈哈哈哈……」曹世典爽朗的大笑,就喜欢她这毫不做作的纯真性子,在她面前,他真的很轻松、很自在,不必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可以率性而为。
    「这有什么好笑的……」闵初央微噘起嘴低声咕哝,更显孩子气。
    他的笑真豪爽,真好看!她偷偷的瞥了又瞥,贪看着他的笑颜,之前并不觉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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