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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独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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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滴鲜花,偶滴收藏捏,快点出来把我收了,嘤嘤!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风不断的吹拂着。
  耳边传来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苏墨不知道坐在车子里多久了;睁开眼睛,远远地望着那扇透着灯光的窗子;仿佛做了某种决定;突然打开车门下车了。
  严玉溪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明明是在自己家里;为什么她心里总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很难受,这样的气氛到底还要延续多久;头又晕了,还有种脑胀欲裂的感觉,怎么一天下来总觉得这么的不真实;而且身体好像变得更加难受了。
  蓝白看她扶着额头的动作:“怎么了,又不舒服。”
  严玉溪勉强的摇摇头;强撑着说:“没事。”然后她抬起头看了窗外说,“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下去吧!”
  蓝白看了一眼她,神色复杂,心里仿佛有话想说却开不了口,久久地望着她,严玉溪一阵心慌,觉得身子更加难受了,居然还一阵一阵的发冷起来,看来这次真的病得很严重。
  她心里这么想的,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毛病她不愿多想别的事情,蓝白看着她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就准备回去了。
  严玉溪不知为何,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在他送蓝白刚到电梯门口的时候,碰上了苏墨。
  三个人呆在一起,顿时一个看着一个,严玉溪怔怔地看着苏墨,今天起来一天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还没来得及想昨晚的事情,他就先出现了,而且还看到了她和蓝白一起,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时候直接让她昏倒算了。
  蓝白看着严玉溪紧张的小动作,在看看苏墨,心底仿佛猜到什么,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望着她。
  电梯门一开,苏墨看到严玉溪和另外一个男子出现的时候,心里一沉,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望着眼前的男子,好像有点眼熟,不就是昨晚送严玉溪回来的那个人。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空气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严玉溪感觉到气氛的怪异,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抬头望了眼苏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昨晚不是生气了吗?现在看上去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她对上苏墨的眼神,她又有心心虚的低下头。
  蓝白将严玉溪的这些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淡淡地笑着说:“玉溪,还是很不舒服吗?”
  玉溪?!
  苏墨挑眉望着眼前的男子,叫得这么亲切,严玉溪能感觉到有道目光一直望着自己,可是她没有勇气抬头。
  气氛好似剑拔弩张。
  苏墨这时从电梯里走出来,将严玉溪拉近自己,状似亲密,很关心的问:“哪里不舒服。”
  苏墨看着严玉溪,她脸色确实不太好,好像明显苍白了不少。
  严玉溪只觉得背后直冒冷汗,身子好像一直在跟自己较劲,好像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却偏偏没倒。
  蓝白讶异的看着严玉溪,很快神色恢复如常,打量着眼前出众的男子,在看看一直不说话的严玉溪:“玉溪,他是谁。”
  “他是谁。”在蓝白准备问严玉溪的时候,苏墨也在严玉溪耳边问着,声音不大不小,在这安静地空间里恰巧都听得到。
  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
  有些事情终究还是需要面对的,严玉溪眼睛一闭,对蓝白说:“这是我男朋友,苏墨。”
  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此刻不敢去看蓝白脸上的表情。
  在他回来的时候,就有预想过会有这种的场景,可是真实的发生了,却发现自己还是依然没有办法平复。
  “这是蓝白,我……”严玉溪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介绍,回想起那时短暂的相处时光,一下子居然走神了。
  蓝白?!
  苏墨听到她的回答,心里本来挺高兴的,可是“蓝白”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眼神微眯,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久久地都没有动静,严玉溪感觉自己越来越轻飘飘的,看着周围的东西好像都感觉晕晕乎乎的,看不清楚,两个人的面容在她脑海里交织着,她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可是很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要从胃里涌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风大,她竟然感到一丝丝的凉意,然后渐渐地没了知觉。
  等严玉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头还挂着点滴,她扭头看见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在看着报纸,感觉到身侧传来的动静,苏墨从报纸上抬起头,恰巧对上严玉溪迷茫不清的眼神,他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近问:“感觉好点了没有?”
  “恩。”
  严玉溪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以,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看着自己手上的针管,她还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就躺在医院里了。
  苏墨给她到来一杯水,说:“自己生病发高烧了难道都没有知觉吗?”他语气虽然强硬,但是仍带着浓浓的关心。
  发高烧?!
  严玉溪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她只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以为只要睡一觉起来就可以了,没想到这么严重,难怪一天昏昏沉沉的,难道是因为昨晚淋雨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她动作机械的喝了几口水,对上那张带着关心脸,然后怔怔的问:“你不生气啦!”
  病房里一下安静下来。
  只有点滴还在慢慢地流动着。
  果然。
  人在生病的时候,智商也会跟着生病,关系明明没有缓和多少,又去踩地雷,她这辈子是专爱挑地雷才过去吗?
  她不说话了,不然有说错什么,喝了几口水,突然想起什么问题,在自己还没有失去意识之前,好像苏墨和蓝白在她家门口碰见了。
  心口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她努力的回想着,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仍旧没有想出来,眼睛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蓝白的身影,严玉溪怀疑难道是自己今天整个人太晕了,所以产生的幻觉。
  苏墨看到她的眼神一直在病房里找什么,说:“找什么呢!”
  他的声音一下子把严玉溪拉回来了,她慌乱的摇头:“没、没什么。”她还没有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问:“你今天去我家有没有碰见什么人。”
  苏墨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淡淡的瞥了一眼,想起在电梯门口碰到的那个叫蓝白的男子,说:“没看到。”
  他想起来,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了,也就说上次在她住院的时候,自己在病房外无意中听到的那个名字。
  “他”就是严玉溪口中所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是吗?
  想到这里,眸色瞬间变了变,很快恢复常态:“生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想这么多做什么。”
  他将严玉溪手里的水杯拿走,然后勒令她躺下,硬硬的说了句:“睡觉,等这瓶点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严玉溪淡淡地应了一声“哦”,然后躺下去睡觉,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还是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睡不着。
  她扭头看旁边的苏墨,好像很专心的样子,可是她这个样子睡不着真的很难受。
  翻身。
  睡不着。
  又翻身!
  还是睡不着!
  再翻身!
  …………
  …………
  如此动作重复着,就是睡不着,一定是白天的时候睡得太多了,现在才会这样,不知道她第几次翻身的时候,苏墨拿开报纸,拧着眉说:“你就不能稍微安静点吗?”
  严玉溪望着他,眼神里带着点小哀怨:“我睡不着!”看这瓶点滴应该还要很久的时间啊。
  苏墨挑眉看着她:“睡不着!”
  严玉溪用力的点头,头都还有点痛。
  苏墨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进病床说:“那聊会天吧!”
  严玉溪同意,可是看着他的动作,大叫:“喂,你不是说聊天的吗?爬上来做什么。”
  夜晚。
  安静的医院走廊传出叫声,惹得外面经过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苏墨整个人靠躺在病床边上,说:“这样离得比较近,还有你别乱动,针头掉了就麻烦了。”
  她也知道啊,可是他突然靠得这么近,她心跳会变得不正常啊,而且两个还躺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是病床,可是难免会想入非非啊!
  严玉溪觉得这样比睡不着觉更加难受,她抬起头来,努力装得楚楚可怜一点,那大眼睛仿佛都可以渗出水,望着苏墨说:“我想睡觉了。”
  “我陪你,这样你就不会睡不着了。”他轻声说着。
  严玉溪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啊,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可是太挤,我不舒服。”
  “挤吗?我觉得还挺好的,你要开始习惯。”
  严玉溪脸色马上涨红,完全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他说要开始习惯,想着想着都觉得燥热不安。
  “不用了,我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睡。”严玉溪话一出口就忍不住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呢,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苏墨的表情,隐约听见闷笑的声音。
  她气闷的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明显听见一阵抽气的声音,心里舒坦了不少,可是才过一天,她的头被抬了起来。
  苏墨幽深的眼眸里夹着许多复杂的情绪,严玉溪仿佛看到了些许熟悉的光芒,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得很早哦,快点来表扬我!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空气里的气息似乎变得灼热起来。
  苏墨安静地凝视着她;距离如此之近,严玉溪能清晰的感觉的对方的气息;呼吸相融。
  安静地病房。
  滚烫氤氲的气息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苏墨望着她现在的模样;心底躁动不安,缓缓地将头低下;渐渐地;仿佛能感觉唇瓣温热的气息。
  严玉溪突然他们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想到这她一动;忘记了另一只手上还插有针头,一动不小心扯到另一只手,痛得呲牙皱眉的。
  然后苦着一张脸说:“针头好像错位了。”
  苏墨看着她纠结成一团的小脸;刚刚那暧昧的气息,一下消失了;他紧紧的闭了下眼睛,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粗哑的声音说道:“在这等着,我去叫医生。”
  严玉溪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度,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
  医生来的时候,看到她手背扎针的地方有些肿了起来,将针头拔出来,观察了一下,消下去不少,还是在原来这只手背上找了下血管的位置继续扎进去,严玉溪不敢看着医生扎针,将头扭像一边,医生弄好了之后,用块小小的木板在下面固定手腕的位置,看了下严玉溪的手背,没有什么问题,准备离开临走特别交代说:“不要乱动,如果待会还肿起来的话在叫我。”
  严玉溪想到刚刚的事情,脸上顿时一热,对着医生混乱的点头,不说话。
  苏墨看着她那只手背上明显有些淤青了,不由得拧了眉头。
  医生走后,病房里一下变得安静不少,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看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他苏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继续埋头在报纸里,严玉溪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什么。
  等打完点滴要回家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今天一天本来就没什么精神,来医院这么一折腾,严玉溪觉得困得不行,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
  车子已经缓缓地开到严玉溪家小区楼下,苏墨转头,看到旁边的人已经靠着座位睡着了,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形成了阴影,车内的气息格外柔和,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有种眷恋的感觉,似乎感觉他触碰,严玉溪睁开朦胧的双眼,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苏墨局促的收回自己的手,仿佛被触电一般不自然。
  严玉溪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看了眼周围,说:“到家了。”
  “恩。”苏墨淡淡地应着。
  严玉溪望着他,他的态度忽冷忽热的,突然之间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模糊了,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情突然变得失落起来,她想说些什么,看着他冷淡的表情,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望了他很久,她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苏墨听了她的话,脑子里突然飞闪过一些画面,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喉头动了动,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努力保持镇定,说:“今天太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严玉溪看他的样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默默地下车了。
  苏墨一下把车子开走,望着后视镜里的人影,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他居然在害怕……
  害怕她告诉自己,她喜欢的人已经回来了。
  苏墨猛地一个刹车,车子停在路边,双手握拳狠狠地打在方向盘上。
  那天之后,严玉溪好几天没有见到蓝白,她甚至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生病太严重产生了幻觉,摇摇头想,不可能啊!
  一连几天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这天正巧到了下班时间,她才踏出办公楼,就看到蓝白站在不远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她恍惚看见在年少的岁月里,也有人曾这样安静地站在教学楼下等着自己,画面不自觉的重合在一起,她心底一阵酸涩。
  看到她下来,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就会扬起淡淡的笑容,只是现在那张脸上除了淡淡的笑容外,似乎还增添了几许忧愁。
  严玉溪上了蓝白的车子,一路上都是沉默着,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车子开进一条比较古老的街道,她呆呆的望着这条街,这里曾有他们一起走过的岁月。
  这里再进去就是他们以前就读的学校,她已经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
  蓝白带着她进了校园,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又变得陌生了起来,他们选择在小卖部前面的台阶上坐下,现在恰好是上课时间,校园里很安静,只剩下虫鸣鸟叫的声音。
  时光仿佛会倒流一般。
  隔了很久,蓝白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说再见是在这里。”
  严玉溪沉默着,心底纠结成一片。
  “那么,我还还可以在这里回到以前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撞进严玉溪的心里,她怔怔地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他这次回来的之前,听墨晓说过她一直没有交男朋友,他还以为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所以他以为这次回来成功的机会很大,没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一步。
  蓝白看着她的样子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也有想过,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可是他用了几天的时间试图接受,他发现他好像还不能做到祝福。
  “蓝白,其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蓝白打断了:“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严玉溪一怔,她并没有想得那么远,只是当时他们年少,谁都没有办法阻止,那时的我们同样没有办法沉默什么。
  “蓝白,你明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这种假设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严玉溪心底一片苦涩,“那些确实存在过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的。”
  蓝白有着晦涩,忽而抬头看着天空,几朵白云在飘在上面,脑海里想着些事情,一些片段画面闪过,良久,他淡淡地说:“可是我还是不想放手。”他还想再努力一次,就像天上的太阳,看似很遥远,可是我们却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只要轻点一下脚尖,似乎发现我们更加更近它了。
  严玉溪不敢看向他的目光,心底对他的感情有些无法回应的歉疚。
  跟蓝白从校园里回来,严玉溪仿佛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可是路好像是无尽头的,无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自己仿佛置身在迷宫之中,看不清前面的路,她试图喊人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她在里面慌乱的寻找着,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渐渐地。
  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一转身看到迷雾之中好像有人熟悉的身影,苏墨,她朝着那道身影走近,等她靠近的时候,突然之间那熟悉的轮廓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声音低沉如同咒语般说着:“一旦开始了,就不会结束。”那声音一直在严玉溪的耳边回响着,她烦躁的想要逃开,却发现声音越来越清晰,猛地一下清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
  她心有余悸的抚着自己的胸口,心“怦怦”跳个不停,刚刚的梦仿佛真实的存在的。
  是她自己说过一旦开始了就不会想要结束,可是在梦里为什么从苏墨的嘴里说出来她居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若没有办法逃离的命运一般。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久久的不能入睡。
  严玉溪没想到自己居然第二次进了警局,而且头上还多了这么多一个包,小心的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
  正在给她做笔录的一个民警看了他一下,给她做完笔录给她签字后,让她先坐着休息。
  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最近难道遭小人不成,连做个采访都能惹来血光之灾,最近新闻一直报道城郊一处拆拆项目好像闹得挺大的,她就想下去了解一下情况,本来已经答应拆迁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突然有大批民众阻扰施工,她到现场的时候,施工的机器被围在那里动不了,工作人员正用喇叭在跟围在里面的人做思想做工作,工作似乎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她都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他们几个记者就连同工作人员被一群民众围在那里动不了,还不允许他们记者拍摄,有些激动的人甚至还朝着他们扔东西,他们当时就是想走也没有办法,想到那些激动不已的民众,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两方僵持长达一个多小时,还是调动了市里的防暴队伍,才将他们几个记者和工作人员顺利的离开,没想到在离开前还被几个激动不已的民众扔过来的石头砸中了脑门。
  现在想想都觉得真疼。
  其实她觉得可是成功的说服那些人,问题是有几个人带头挑事,所以才会使得工作做不下去。
  她正想得出神,一杯热开水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抬头看见墨晓,默默地接过热开水,不说话。
  墨晓看着她,受不了她怎么沉默,气急败坏的说:“严玉溪,你做一个记者,就不能让人省心点,你看看你,额头那伤,回去看你怎么交代。”
  严玉溪不说话,沉默的喝水。
  “那种拆迁地那么乱的地方你也敢去,不知道那种地方容易出事吗?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打起来,我看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呢。”
  严玉溪想想其实也是,如果那些人真的要动手的话,估计现在不止额头受伤那么简单了,可是……
  “他们又不是蛮不讲理,只是被人煽动而已。”似乎有人想要从中获利,这条线索不错,可以继续往下挖。
  墨晓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说道:“把你那满脑子的心思都收起来。”
  “我没说你怎么知道想什么。”
  “废话!”墨晓直接朝她大吼,“你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还用说吗?再继续查下去,不止是额头受伤这么简单。”
  旁边
  严玉溪听她这么一说,眼睛一亮,有情况啊!
  她一下精神来了,眼神亮晶晶地瞅着墨晓:“独家?!”
  墨晓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她头疼不已的望着严玉溪:“严玉溪,你就不能安心点,做点访谈之类的报道。”
  严玉溪眉头一皱,说:“那怎么行,我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墨晓差点没被她气死:“你还是先对自己负责再说。”
  “不要这样,你们是不是在查什么,透露下。”
  墨晓不理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我也要对自己工作负责。”
  严玉溪一下被自己的话塞了回来,一时语塞。
  两个人正在争执不休的时候,一个新来的民警站在休息室门口,看着师姐这么强势,瞬间被惊呆了,期期艾艾的说:“那个师姐……”
  “什么事?”脾气一下没有收回来,回头瞪过去,把人家新来的小民警吓得两个心脏蹦蹦跳个不停。
  “外面有个人说来找这位叶小姐。”
  严玉溪回头一看,看见蓝白正焦急的站在休息室门口,忘了一眼墨晓,眼神里仿佛再说,是你叫过来的。
  墨晓不否认。
  “你们联系倒是挺频繁的。”
  墨晓神色中掠过一抹不自然,说:“你这么粗心,当然要叫个人陪你,我才放心,不然谁知道你半路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不满的白了墨晓一眼:“前段时间不知道是谁劝我放下的。”
  “那你放下了吗”墨晓反问。
  “我!”严玉溪刚想反驳。
  “没有对吧,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严玉溪看得出墨晓其实是想撮合她跟蓝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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