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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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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
作者:栗子糖糖

文案

她是即将大学毕业的职场菜鸟,却不想第一次实习便遇到个娘泡上司“郑小贱”,闺蜜赐外号“娘总”。 
他其实不是什么老总,只是一个即将升职的报社副主编,还在她到来后事故频发,麻烦不断,晋升计划眼看就要泡汤。 
如果狠心将她赶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他却发现他狠不下心来了…… 
当满怀憧憬的职场新鲜人撞上久经历练的职场老鸟, 当工科剽悍女对上娘泡上司,看他们碰撞出怎样的激情火花。
 

内容标签:都市爱情;职场;虐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于十,郑一鸣 ┃ 配角:穆云清,许意 ┃ 其它:轻喜剧,表想太多啦啦啦




  ☆、序

坦白讲,大学的最后一年,我好像是做了场很漫长的梦。
梦里人有哭有笑,有喜有悲,有聚有散,有合有分,而我终于像是变成了冷血的怪物,冷眼旁观着他们。
可我多希望那是一场梦啊,连痛都是那样的真实。
娘总说,有一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我的梦想必定会被摧毁的话,那么他希望毁掉它的人是他。他想看着我发光。
可惜他把我想得太伟大,我又不是天使,只有眼睛会散光。
生活怎样改变了我模样,只有我最清楚。
我的大学结束在一场醉生梦死中,随之而亡的甚至有我最初的梦想。
他不在了,曾经的于十也不应该继续留在那里了。
我很不想用几年后来继续,但是似乎和娘总的缘分也不过如此。
原来我们的身旁都可被旁人替代。

  ☆、1。1 【混蛋郑一鸣】

“总之,目前中国的环境形势极为严峻,整治环境污染刻不容缓。”
凌晨4点,我在文档中敲完最后一句话,点击保存,发送,终于可以关上电脑,躺到我思念已久的床上去了。
这是娘总郑一鸣昨天,也就是周日,特地打电话来交代的任务,我终于赶在上班前四个小时完成了。
啊,枕头好好舒服,不行了,下眼皮粘着上眼皮,我要睡了。
“小于啊,要整合的稿子发你了,两个小时内弄好给我。”娘总在Q上喊我。
一个半小时,我整合好了,给他发了过去。
“嗯,速度挺快。再帮我想下明天的选题吧,写份策划给我。”娘总不痛不痒地吩咐着,好像我是入行已久的大神一样,什么都可以轻松搞定,天知道老纸现在只是刚实习两个周还双目漆黑的菜鸟呢!
我边腹诽着边浏览着最近的热点话题,额,最近大桥倒塌比较受关注啊,就定这个吧。
大桥大桥大桥,搜集资料搜集资料,哎呀呀,手忙脚乱地总算搞定了策划。
我发给郑一鸣,抬起手臂看看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我靠,老纸午饭都还没吃,又是这样!吃饭下班这些事,娘总从来就没想过我!
人家别的*一到吃饭的点儿就会过来叫他们的实习生,到了晚上下班时间更是早早地就给实习生放了假,而娘总呢?
哼哼,我还记得我刚来那天。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到了下班时间,我边收拾着东西边欢快地哼着小曲儿。
当我收拾好书包,打算起身走的时候,猛然发现郑一鸣不知何时站到了我桌旁,我说怎么忽然间飘来一阵异香。
我当时被吓到了,惊慌地起身,还恭敬地作了个揖道:“郑老师。”
郑一鸣一脸灿烂地笑着问:“小于呀,晚上回去是不是没事呀?”
我那时还没想到他会有别的意图,只当他是关心下属的好上司,心里还觉得暖暖的,笑了笑回:“没什么事儿的,郑老师。”
郑一鸣依然笑着,可是笑容却愈发诡异起来,我看得心里发毛,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甩甩标致性的兰花指,说:“既然这样的话,不如留在这里加班吧,还可以多学点东西!”
你们没有看到我当时的脸色,虽然我也看不到,但我知道就算它没通电,也在像那五颜六色的小彩灯一样飞速变换着。
那是姐作为实习生正式上班的第一天,第一天啊!第一天就让我加班连个好印象都不想给我留呢!
面试的时候,那个*姐姐可是说实习生五点钟就可以走了的,我还特地多呆了半个小时,其它实习生早就走光光了。
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个实习生要加班,你们知道么?你们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么?当时真是我、了、个深深的去了。
我还在腹诽着,却看郑一鸣扭扭腰,像撒娇似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行不行啊,小于?”
我发誓,如果当时有一把箭在我手中,我真的会乱箭戳死我自己。我真搞不懂,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我的顶头上司——凌华周报*部副主编郑一鸣,他竟然是个娘泡!
你们还没看到他被其他女*们调戏的时候,一脸娇羞的表情,娇娘似的掩着嘴巧笑嫣然,看得老纸真的好想吐槽,老纸货真价实堂堂正正一女人都没这么笑过。
但是……谁让老纸他娘的现在还只是小小的实习生,将来等老纸也做到他那个位置,不,坐到比他还高的位置,哼哼,看他还能不能有好日子过!
哎,当然,这些只是我自己想想……
我那时自然不敢忤逆郑一鸣半分,还笑着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豪迈地冲郑一鸣一挥手说:“老师,有任务您尽管吩咐。”
郑一鸣开心地几乎要蹦起来,娇羞地捏捏我的肩膀,郑一鸣就是堆骨头架子啊,只是轻触,我都能感觉到他手肘清晰的骨节了。
他话语间掩饰不住的高兴:“小于,你真是太好了!”
好毛啊……我嘴角抽搐一下,正打算朝郑一鸣做个哭脸,那货却已经颠儿颠儿地回他自己的位子,我只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哭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那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加班,这样也就算了,郑一鸣还从来不会记着让我去吃饭,就像今天这样——这是最让我崩溃的地方。
算了,还是得自食其力,腹诽郑一鸣也不能当饭吃,我伸伸懒腰,决定起身下楼去觅个食。可是我刚刚站起来,就听“滴滴滴”,*上郑一鸣那萌贱无敌小受的卡通头像又闪动了起来。
我不悦地转身瞥他一眼,他还在敲键盘,于是我只好转头点开消息。
“知道我要叫你吗?呵呵,过来拷下上周采访的视频,*一下吧。”
我艹郑一鸣,老纸不爆粗口你当老纸是病猫呢,你他妹的真是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啊!再说老纸跟你又不是一家,凭什么不顾老纸死活,过度消耗老纸的精力!
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只不过中间隔一道办公区,两人的座位又是背对的样子,所以工作任务他基本都是在q上传达给我的,有重要事他也会在Q上喊我过去……
这么多次,我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气冲冲地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郑一鸣面前,拎起他的衣领,愤怒地喊道:“郑一鸣,你他妈就是一混蛋!”

  ☆、1。2 【我发烧了】

我看到郑一鸣的表情由震惊转为了惊吓,身体已先一步开始瑟瑟发抖。我瞬间洋洋得意起来,邪笑着等着他求饶,可是……
周身突然天崩地裂了起来,眼前的景象一点点在崩塌,我在坠落之前看到娘总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黑暗尽头便是苏醒,肩头被人猛烈地摇着,然后传来了我那奇葩老娘的声音:“囡囡啊,囡囡?醒醒……你在说胡话。”
我缓缓地抬起眼皮,模糊着看到奇葩娘坐在我床边,她摸*的头,温柔地说:“你发烧了,囡囡。”
哦,我发烧了,怪不得头这么重,使力也抬不起来。
我又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会儿,可是忽然想到刚才——
Oh;my…god!合着刚才我朝郑一鸣发火都是在做梦了?我还是没有翻身没有还击没有以牙还牙?也就是说,现实中,我还是得继续受他剥削受他百般刁难?
唔,苍天啊,我把被子拉起来,把头埋进去,难受地呜咽着。瞧瞧我都被郑一鸣祸害成什么样子了,连做梦的时候还那么清楚地记得第一天被强迫加班的情景。
“难受吧,囡囡?”奇葩娘心疼地问。
“妈……”我探出头,很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连嗓子都又疼又堵的,发声困难又跟难听,像乌鸦叫似的,连我自己都嫌弃地不想听那个声音。
“起来吃片退烧药吧,囡囡。”奇葩娘把我扶起来,又把药和水拿过来,伺候着我服下,然后才把我放下去,给我掖好被角,等我躺好,又洗了毛巾,给我敷到头上。
我的头昏沉沉的,已经睁不开眼,可我能想象到奇葩娘现在担忧的神情,虽然她平时对我很凶,但我生病的时候,她也是最操心的那个人。
我心里暖暖的,药效大概也起来了,很快我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声吵醒,奇葩娘已经不在我屋里了,我勉强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接起,从嗓子眼儿艰难地扯出一声:“喂。”
“于十?”对面的人似乎很惊讶。
我是真的发不出声来了,更何况来电的是已经折磨我到梦里来的郑一鸣,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为了工作吧。
从我开始实习,郑一鸣对我所有的关心都是建立在有工作任务的基础上的,要是没有工作的话,我看他连老纸是死是活都不会过问。
“哎呀,于十,你生病了么?”郑一鸣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我心想你都听出来了,还问什么问,不知道老纸已经说不出话了么,沙哑着好不容易又从嗓子眼儿挤出声“嗯”。
郑一鸣听了,却堪堪笑起来:“讨厌啦,于十,该不会是为了逃开人家的生日礼物故意装病的吧?”
我猜郑一鸣说这话的时候一定伸了一下他的兰花指……
尼玛啊,郑一鸣他妈就是一衣冠禽兽!我几天前就问好了他生日,然后昨天在他逼迫我加班的情况下还给他订了生日蛋糕。
他喵的,他不是应该对老纸无微不至体贴入微的关怀感激涕零才对么?现在竟然说老纸故意挑在他生日这天生病,真他妈狗咬吕洞宾!
不过,罢了,想来老纸给订的生日蛋糕估计要傍晚才会送到,哼,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明白老纸有多么用心良苦了。
大概是听我许久未说话,郑一鸣有些尴尬又娇嗔地喘息了声,然后说:“那……既然生病了,那就好好休息啦,有什么工作回来再说喽!”
看看,果然提到工作了吧?我连“嗯”都不想嗯了,毅然决然地就挂掉了电话。
不想去想郑一鸣现在会是如何叉着腰抓狂的表情,因为老纸现在真的很怨念,气得我忍不住想下床走一走。
奇葩娘似乎是听到了我起床下地的动静,急忙推门端着还呼呼冒着热气的粥进来,大嚷道:“病还没好,不好好躺着逞什么强,快上床坐好,把粥喝了。”
“哎呀,妈,我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儿的,起来活(动)活(动)也不行啊?再说烧(退)了嘛,现在(感觉)还(好)。”说完我才有点后悔,声音沙哑得时有时无,倒是更要让她担心了。
果然,奇葩娘白我一眼,一手端着粥,一手还很大力地硬生生把我按到床上,没好气地说:“不能说话就不要说了,还惹听的人上火。”
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本身比较脆弱还是被娘总折磨得太委屈,今天总是有种突如其来的想要哭的心情。可我终究是忍住了,努力撑起微笑,感激地看着奇葩娘。
“哎呦,看你这可怜见的样子,快喝粥吧!”奇葩娘终于笑起来,说着把粥吹凉了一口一口往我嘴里送。
我都已经22岁了,还被人这么伺候,怎么好意思。可是说不出话来,只好动作先于语言,想伸手把碗接过来,可是刚触到碗沿就被烫得收回了手。
“哎呀,你这个死孩子,乖乖坐着就行了,哪里用你来!”奇葩娘嗔怪地打了下我的手。
我倒是一点都不疼,可是,是因为好久没生病了么?忽然觉得奇葩娘好伟大,碗沿都还是烫的,她竟然一直拿着还在给我凉粥。
因为嗓子太难受,加上喝完粥又吃了片感冒药,昏昏沉沉地我又躺下了,只是这次翻腾着却睡不着了。

  ☆、1。3 【目测娘总要发骚】

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奇葩娘就没对我这么体贴过,因为高考报志愿的事闹得挺僵,之后奇葩娘一直骂我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说什么已经上了大学了,差不多也是嫁出去的女儿了,成天念叨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是家里独生女,从小就一直在奇葩娘和温顺爹身边长大,没怎么离开过凌华这个小破地方。当然,凌华其实并没有我说的这么破,好歹也是座绿化闻名全国的二线城市,最适合居住城市排行第三。
可我毕竟是向往大城市的,报志愿时一心想去一座一线城市开开眼界,不顾奇葩娘和温顺爹苦苦的哀求和挽留,毅然决然地报了离凌华很远的一座一线城市,一所也只能说是还算可以的大学。
之前奇葩娘老自恃和我长得像,当然,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很年轻,总和我以姐妹相称。可从报志愿那件事之后,她就不待见我了,难得这次在家里生病,她伟大的母性光辉又展露出来了。
再说我的高考志愿,要怎么说命运这个东西呢,去问个为什么都觉得太矫情。那所充其量也就算可以的大学竟然不要我,把我推给了凌华这边最好的大学……
于是,额,不是打错了我的名字哦,真的是连接词“于是”……不过放心,我不会介意哒,因为我已经被调侃了20年了。
于是呢,我还是留在了凌华,学校离我家的车程只有一个小时。
我一直觉得我的人生还算平坦,虽然志愿那里有个坎,可我上了大学才发现我现在的大学多么洋气,是那些凑合说得过去的大学完全比不了的,所以还蛮庆幸。
找实习这件事顺利得有些离谱。凌华周报是我投的第一家公司,没想到一路过关斩将,顺风顺水地通过了笔试、面试,击败了众多新闻专业的求职者,令人大跌眼镜地被录取了。
之所以这样意外,是因为我是工科生,而且是高中理科大学工科完全没有文科基础的工科生。
我的语文水平呢……它在我高中时达到了巅峰,上了大学后渐渐地我又原封不动地还给语文老师了……
记得郑一鸣就曾因为我犯了一个词语辨析类型的错误,调侃地说:“招你的那个人一定是去火星走了一遭,才发掘到你这么个奇葩。”
其实我不过是把“以致”误打成了“以至”而已,我相信没有强迫症的人,是不会在有一万字长的稿子中发现这个错误的。
而不幸的是,我的上司娘总郑一鸣,他是个有强迫症的人。
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哎,不说他了,想到他我就心酸。
我最好的闺蜜许意曾经用“至贱无敌”这个词来形容我,是因为往往前方敌人越强大,我越充满了斗志,做得也就越好。所以啊,哇哈哈,郑一鸣,我不怕你!
郑一鸣傍晚的时候没有来电话,我还一直担心着我订的蛋糕送到了没有,没想到晚上九点半,郑一鸣打电话来了。
“喂?”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精神恢复了许多,嗓子的疼痛也减轻了些。
郑一鸣在那边许久都没有出声,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打错了,又“喂”了几下,还不听他说话,就想要挂电话了。
刚要挂断,他却出声了,声音不同于往日的尖锐,低沉了许多。
他说:“于十,我刚刚下班,蛋糕还没吃,你……要不要尝一尝捏?”我可以听出他结尾的语气词不像是平常做作的样子,而是很小心翼翼地问着,似乎在传递着很怕我拒绝的信号。
我微微一怔,心想难道郑一鸣真被我感动了?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和讽刺,要他感动实在太难了,而且他明明知道我生病了还这样说,肯定又是打来奚落我的吧。想着有些生气,生硬地回他:“老师,您生(日)您就自(己)享用吧!”
郑一鸣这次没有生气,也没有奚落我,他说出的话让歪着身子躺着的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讨厌啦,于十,我在你家楼下呦!”

  ☆、1。4 【突如其来的温柔】

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疾步走到了窗边,偷偷扯开窗帘一角往下看,因为我家在三楼,楼下的情况看得还算清楚,郑一鸣竟然真的提了蛋糕站在下面!
我平时最多加班到七点多,那时候郑一鸣还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现在看来,从公司到我家要半个小时车程,也就是说,郑一鸣都是九点才下班,或者更晚……
“于十,你还在么?”郑一鸣担心地喊一声。
“哦,哦,”我反应过来,忙说:“我(在),老师,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去哈)。”该死的消音……我要疯了。
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又慌忙换衣服下楼。奇葩娘和温顺爹已经要睡觉了,被我一着急很大力摔门的声音吵出来,奇葩娘追着在门口换鞋的我,焦急地问:“你这病号大半夜的着急把火干啥去啊?”
“额……”一时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就采取缓兵之计,笑咪咪地说:“妈,我回(来)再(和)你解释(哈)!”然后就一溜烟儿跑了。
我还听奇葩娘在后面喊着要我穿外套,我心想哪里有时间穿啊,怠慢了娘总他还不知道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呢。可是出了楼道我就后悔了……我忘了现在是寒冬腊月,只穿了件薄外套,再加上感冒来袭,更加禁不住这凛冽的寒风。
郑一鸣大概看见我瑟瑟发抖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分说地脱了他那招摇过市的大红色羽绒外套,罩到我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都病成这样了还穿这么少,也只有于十你能做出这样的傻事了。”
“阿嚏!”我被他大衣上浓郁的香水味给呛了一下,瞬间不禁有些发懵。
虽然嘴还是那张嘴,说的话也还是那样欠揍,可是,能告诉我,现在的娘总还是原来的娘总么?
我可以忽略香水味,忽略它的颜色,可是,我不能忽略给我披上衣服的人啊!
从来不会在办公室里做苦力活的娘总,连洗手都傲娇地只用热水的娘总,还有微微洁癖每天早晨来之后都要先将办公桌擦得锃亮的娘总……竟然把他的外套脱给了我。
“老师,您……没发(烧)吧?”我裹紧了外套战战兢兢地问,但由于消音,估计郑一鸣也没有听清楚我在问什么,他提着蛋糕屁股一扭一扭地往不远处的上岛咖啡走去。
我紧了紧外套,缩缩脖子,也跟了上去。不管怎么样,披上外套到底是暖和了,即使他反悔,我也不要再还给他。
郑一鸣坐在我对面,我觉得自己又晕乎了起来,这不科学啊,昨天和我坐在这个位置的还是许意来着,今天换了人,竟然还是选了这个位置,难道,其实是这个位置选中了我?
像动漫里演的那样,说不定哪天我再来的时候,座位上忽然蹦出来个什么密令,说我是什么什么的继承人?哇哈哈哈,好吧,容我邪恶地YY一下。不得不说,从刚才被披上了外套开始,我就又开始飘飘然了。
不过想起昨天,我还真是挺气的。
老纸本来是像狗一样地总算熬到了周末,终于可以约闺蜜逛个街聊个天什么的,结果郑一鸣偏偏在我们逛得起劲儿的时候来了电话。
之前他从来没有电话联系过我的,现在想来,其实入职表上什么都填了,也难怪他会知道我家地址了。
当时,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就没好气地接了起来:“喂!”
“于十?”郑一鸣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当然,我在他面前那么温顺,他自然是没有听过我用这样生硬的语气讲话的。
我一听是郑一鸣,魂都吓散了一般,哆嗦着:“娘……”跟许意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调侃着娘总,差点就那样把娘总叫出口,总算脑子一抽,及时反应了过来,脸上立马堆起笑容:“郑老师?”
“哎呀,于十你干嘛捏?”
“啊,我逛街呢!”我还挺开心,没想到郑一鸣那么关心我,脱口而出,满心期待着他要请我吃大餐犒劳我。
只是我忘记了他之前总是先给个小甜头,然后又让我加班的恶劣行径,还没等我问出口呢,郑一鸣一盆子冷水已经浇了下来:“这么闲啊,小于,有空帮我写篇稿子呗,我在Q上给你留了言,你有时间回去看下哈!”
丫丫个呸的,老纸当时听了特想把手机摔了,郑一鸣他大爷啊!老纸好不容易混个周末,出来逛个街容易么,好歹老纸现在也是娇嫩嫩的一朵大黄花,怎么到他手里就成了被霜打了的茄子被雨淋了的鸡呢!
我当时拿着手机在原地气得直发抖,许意换了衣服出来看我这副样子,笑吟吟地问:“该不会是你家娘总吧?”
你家啊!我家才没有这样的奇葩。我黑着脸白她一眼,瞄了眼手机,猛然发现我和郑一鸣还处在通话状态,吓得魂儿都丢了,也不管他听没听到,立马挂了电话。
就目前他完全没有追究的样子来看,他应该是没听到,好险好险。
后来,我就把许意撂下一个人回家写稿子了,再然后我为了那稿子熬了个通宵,不幸地病倒了。
“因为赶稿子累到了咩?”我还在失神,就听郑一鸣这样一问。
“您……知道?”我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你发给我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啊!”郑一鸣一甩头,微微笑起来,又说:“于十,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颗为工作赴汤蹈火的心呢。”
我又想爆粗口了,丫郑一鸣能看出来什么呢?一边骂着我是火星上来的奇葩,一边又分配我很重的任务,这不是吃了被门挤的核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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