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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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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定是疯掉了,怎么就会……去摸娘总的脸呢?
…栗子大王有话说…
好吧,进展有点慢似乎,我也等不及了,会加快俩人的感情进展的

  ☆、20。3 【人人都有难说的苦】

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眼睛一闭上就是娘总笑的样子。我想我一定是被那笑容蛊惑了,所以当时明明应该气他揍郑飞腾却心疼地去摸了他的脸。
脑子里再过一遍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着实又出了一身冷汗。徐国栋怨恨的神情,郑飞腾血肉模糊的面庞,两人的身影交错着,渐渐变成了一个人,狰狞着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一夜噩梦,以至于第二天见到许意的时候,她很惊讶地看着我:“艾玛,于二十,你要换风格也不要这么突然吧,这么浓的烟熏妆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归你的小清新路线吧。”
“我没有,没睡好而已。”我无奈地摸摸眼睛。
“呦,咋了?实习不顺?你家娘总不是之前还求着你回去么,那高什么,猪八戒媳妇她二姑又欺负你了?”许意凑到我跟前儿执著地问着。
“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说人家了。”我被蓄意逗得笑起来,她真是说话百无禁忌,我说姓高,她也不知咋的就能想到高老庄去了。
“哎呀,说嘛说嘛,谁敢欺负我家于二十的我要买一百瓶妇炎洁洗洗她的良知……等等,一瓶96,艾玛,算了……好吧,还是消毒水吧……”
“喂,拜托。”我都快笑岔气了,“别闹了亲,咱这早晨出来是不是没吃药啊。”
“好啦,不闹了,到底怎么了?”许意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我沉默地朝前走着,她挽着我的胳膊识相地安静下去,等着我自己开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感觉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一起来了,受伤,害人,威胁……或许娘总说得对,我之前的二十几年真的经历的太少了。”
“受伤?哪里?”许意捉急地拉着我开始打量,我无奈地摇摇头,“都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不是吧,于二十,能让你伤春悲秋的,我也就看你失恋那一回啊,这次该不会又是——为了那个男人吧?”
我有点不敢看许意的目光,尴尬地闪躲着,许意一下子就明白了,奋力拍一下我胳膊:“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有事憋心里不说胸不会变大的,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最多鼓一边,最后还弄个双乳不对称。于二十,没想到你丫还真爱上那贱男了啊?怎么,原来还口是心非,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不,这下……”
“不是不是不是……”我双手奋力在胸前画个叉,纠正道:“跟这个没关系,阿许,不,是跟徐国栋有关系,他的一只眼睛被我弄瞎了。”
“我知道,”许意竟然笑起来:“他本来甩了你就是缺心眼的表现。”
“噶的。”我眯着眼睛无力地摊开手,“我说的是真瞎,真瞎懂么,阿许?”
“额呵呵,你不是开玩笑啊,于二十,这玩笑有点过吧?”许意尴尬地僵住了脸,我知道她已经明了。
“还有啊,你记得我跟你说我二姨的事么?”
“嗯,你家娘总说是他妈嘛。”许意大概是被刚才那条消息震住了,淡淡地点点头。
“娘总还有个弟弟,还有妹妹。他大学时生活费和学费都是自己挣得,还要养活那一家。”
“sou呐——”阿许虽然在学汉语,但也喜欢看日剧,那个词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怎么会这样”的意思,请自行随情境带入。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跟行尸走肉般,黑眼圈鸡窝头,*的棉袄下掩藏的是松垮垮的运动裤和“姥姥姐妹花”毛衣装。
许久没听阿许讲话,我以为她也在为娘总悲慨,没想到在我说话之前被她重重地又在头上拍了一掌:“于二十,你丫原来是爱上你家娘总了啊?”
“纳尼?”我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许意他大爷的怎么会想到这里来?
“你要不是爱上你家娘总了,干嘛替他难过啊,还把自己整的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尼玛报复社会也不带这么吓唬人啊,我终于相信你不喜欢那贱男了,你当初失恋的时候确实也没闹到这般田地……”
“等等等等等……”我忙制止住喋喋不休地许意,嗔怪道:“你这都想哪里去了,我觉得心疼只是因为他帮忙照顾二姨,而且对我也还不错啊,这只是感恩啊。”
许意晦暗不明地笑着:“好好好,您老胸怀宽广,悲天悯人行不?”
“我是说真的,阿许。我之前有多么没心没肺你也知道,天塌下来要还有一个人能笑出来,那肯定是我了,可我觉得最近变得爱哭了许多,实习以后,我的生活乐趣少了很多,泪水增了很多。有时候我就想起你上次在酒吧失态的样子,那个时候,其实你也是在为实习糟心吧?”
“哎呦,”许意摸*的头,“这回怎么聪明了,不过,呵,也到底是熬过去了。”
她无所谓地拉着我去逛街,后来我听她说,她在去穆氏就职的一个周时间里,没有一个人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
所有人,上至高管下至同僚,每个人都做着各自的事情,闲下来就一起愉悦的聊天订饭局。她不像我还有别的实习生陪着,那里只有她一个实习生,她就像披着哈利波特的隐形外衣一样,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唯一她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是她犯错的时候,所有人都挂着奸妃的笑,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许意是什么样的人?在学校期间,她是那么相当骄傲的女生,漂亮、时尚、敢说敢做,所以一直都没体验过被人冷落的滋味。
她说她那时无奈她主动放下身段,试图跟别人交流,但她们却从未在工作之外主动回应过她的友善。
所以她那时前所未有地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甚至想到了死。
后来,还是大叔救了她,因为大叔将她叫到总裁办公室打听我的事情,大家知道了她和大叔又那么层关系,就开始主动朝她献媚。
虽然没有一下子热络起来,但终究有人好好的注视着她每天憔悴下去的容颜,对她温言细语,问她要不要参加同僚聚会。
“于二十,其实我之前和你一样鄙视靠关系升官发财的人,但我发现在这样的公司,没有一层硬实的关系网真的混不下去。我对不起你,利用了我和你的友情,但我发誓,我跟他讲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真正地让我做背叛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许意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冲她笑笑,握了下她的手。
无须解释,我都懂。

  ☆、20。4 【姥姥要走】

晚上回学校我给奇葩娘打了个电话,因为担心我奇葩娘温和了许多,又提到了一个多月后爷爷的祭日,不禁又伤感起来。
想想爷爷去世,大概是二十多年来我遭受的最大的打击了。不过六年我都这么积极地活过来了,最近发生的这些烂事又算什么呢,老纸还是该做一往无前问心无愧天不怕地不怕无坚不摧的奥特曼,鸡腿所有的小怪兽,管他妹的徐国栋眼睛瞎不瞎呢,都是他活该。
海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要努力挥霍青春的岁月,然后去做铁石心肠的船长。啦啦,磨磨牙,我就是最铁石心肠的那个人。
碍于伤口,我跟奇葩娘说我这两个周学校都有事回不去,本来以为她一口气就会应下,以前也经常有这样的情况,没想到这次她却让我抽空回去一趟。
“回来多陪陪你姥姥吧,也说不定哪天她就走了。”奇葩娘说。
这一听,我不禁着了慌:“姥姥又怎么了?”
“你大姨家那个哥哥呀,媳妇怀孕了,这下可给你大姨高兴坏了,他们不想结婚也得结了,最近要来接你姥姥回去了。”
“呼——”我常常松口气,“你这吓人呢,我还以为走了是说……”
“死孩崽想什么呢,你姥姥身体这么好。”
“恩恩,姥姥会长命百岁,哈哈。”我终于毫无顾忌地笑起来,又跟奇葩娘说:“那等我这几天有空了就回去下。”
我刚说完,就听奇葩娘喊:“诶,妈,丫头说过几天就回来哈,你别急。”
然后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下后是姥姥欣喜的声音:“丫头要回来啦?哎呦,几天不见可把姥姥想死了。”
“呜,姥姥……”我忽然又难过起来,最近的负面情绪实在是——都给我滚开,滚开!
“咋?哭啥?”
“没有啦,不是想姥姥想的嘛,嘿嘿,姥姥在家乖乖挺好,吃好睡好养得白胖胖的等我回去哦。”
“好嘞,杂家可不就成天在这儿养膘么,三三坏,家务都不给做。”
我几乎能想到姥姥现在嘟着嘴委屈的神情,宽慰地笑起来,又调戏她几句才不舍地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才觉得心情真正地好了许多,我似乎终于理解许意那么在乎家人的原因。无论你在外面受了多少伤,回到家都会被治愈。
我之前因为高考报志愿和奇葩娘闹得不太愉快,上了大学独立了许多,受家庭的牵绊少了许多。许意之前一直因为这件事骂我缺心眼,现在想想也确实是,没能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
夏雪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我暂时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她,所以也没主动找她。
学校最近要开春季运动会了,作为选拔也算调动一下学生们的积极性,每个学院要先分别开一次。
本来我们这群要滚蛋的大四生是不用再参加这些活动的,往届都是大四一级才派十几个人组个方阵走走过场。但今年我们班的人相当活跃,坚持要整班上去走一次特别的开场式。
整开场式就算了,每晚抽出一个小时大家排练一下也不影响什么,可是今年他们说不要跳舞,不要健美操,也不要音乐剧等等那些俗套的被大家都演烂了的东西。
等我问清楚他们要怎样整的时候我就震惊了。
所有人要扮一个特别的形象上场哈林摇。
好吧,男生哈林摇可以,他们放得开,但哈林摇对于女生来讲,特别是对于我们专业这样的相对保守一些的女生来讲,简直不如去死。
后来在女生们一致的反对下,男生们终于做出了让步:女生动作可以随意,但最好形象要特别。
运动会还有一个周,我们基本也没什么可彩排的,所以只要在上场前想出自己要扮的形象即可,我想了一会儿觉得完全没有头绪,所以决定等运动会前夕的时候再纠结也不急。
休息调整得不错,周一去上班的时候已经神采奕奕了。我到了办公桌才发现我好像一个周都没有给小绿浇水,急忙跟小梅姐借了喷壶去接水。
碰上进门的徐国栋,招呼都没打就擦身而过了。
我去洗手间接了水回去,看到徐国栋用水杯在接饮水机的水。新媒体的设置和之前的*部不同了,饮水机设置在办公室过道的位置,隔几个工位就有一个饮水机。
徐国栋工位与我隔一条过道,用的是他们那边的饮水机,不过悲剧的是,我回去的时候要经过那里。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相安无事地已经拐过了弯,眼看我的工位就在眼前了,却听身后一声玻璃“哐叽”碎裂的声音。
我慢慢转头去看,徐国栋捂着手蹲了下去,小梅慌忙跑了过来,担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一不小心烫到了。”徐国栋笑了笑说。
“于十,去帮忙拿一下扫帚来吧,我去找烫伤药。”小梅姐吩咐着,自己也行动了起来。
我愣愣地放了喷壶,然后去拿扫帚过去清理杯子的碎片。
“我来吧。”徐国栋跟我抢着扫帚。
我转过头去看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的左眼,似乎确实没有右眼那么有神,而且失焦了许多。
“还是我来吧。”我显然自己先没了底气。
没想到徐国栋却不领情,冷冷地笑着夺过扫帚清理起来:“不需要你的施舍。”
“你……”我忿忿地瞪他一眼,然后大踏步回了座位,爱用不用,老纸还不想帮忙的好吗。
不过我刚坐下,又听小梅尖着嗓子喊道:“诶,那里还有几点碎渣。”
“哪里?”徐国栋握着扫帚的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已经宣示了他心里的恐惧。
我看不下去了,走了过去,将最后的碎渣扫进垃圾桶里,然后抬起头笑着对徐国栋对着口型:“要说施舍,我现在才是。”
我看他又气得憋红了脸,开心地回了工位,哼着歌儿给我的小绿灌溉起“营养”。
……栗子大王有话说
对不起,我只能说最近状态很不好,又开始怀疑起自己存在的意义。。。
但还会尽量日更,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给你们双更,谢谢不弃╭(╯3╰)╮

  ☆、21。1 【梦想不死】

“联系不到人你找我有什么用啊?徐晟,这不是我分配给你的任务吗?作为实习生,难道你不是应该无条件地服从并且按时保量甚至更好地完成它吗?明天就要交稿子了,你现在告诉我你联系不到人,徐晟,这才是我正经给你布置的第一份任务吧,我告诉你,今天采访不到人,你麻痹就给我滚蛋!”周五我一进办公室,就看罗文孝*拿着电话焦急地来回踱步,气冲冲地朝着话筒吼。
挂了电话,他又像自言自语地骂:“麻痹都办些什么事啊!”
我来得早,办公室里还只有负责后台维护的许辉,我看他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问:“实习生没完成任务么?”
“啊呗,周一布置好的,明天要交稿子,今天告诉我联系不上人,你说这实习生是不是缺心眼啊?”罗文孝现在是一肚子火了看来。
“现在的年青一代,跟我们那时不一样喽,还是不要跟他们太较真了。”许辉安慰道。
我听着却不是滋味,不能因为一个徐国栋就否定了我们所有人吧,老纸才是正经八百这年青一代勇于进取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的典型代表好伐。
我不悦地努努嘴,不再听他们谈话,拎着包走到自己的工位坐好。
我说怪不得周二我来上班的时候徐国栋没来,原来是有采访的任务,周三周四我没过来,估计他也没来,这都四天了,对于专业成绩那么优异的徐国栋来讲,还没有完成一通采访真是说不过去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徐国栋自己的问题,我还真巴不得他就此滚蛋了。我不是不内疚心眼坏,而且徐国栋欺人太甚,做的缺德事太多。
周三晚上我见了夏雪,她现在找了一家咖啡店做兼职*生,当然也在投简历找正式的实习,但今年的就业形势不容乐观,找份实习很困难。
我想了想,自己这种非专业进报社的实习对她来讲可能也是打击,也就没再提。但我问了她关于徐国栋的事,我总觉得我是有罪的,或许进监狱的应该是我。
但是夏雪却说她妈入狱并不仅仅和她将徐国栋眼睛打瞎有关。
夏雪爸爸死得早,一直跟着妈妈和姥姥生活,妈妈在家门前修出个小门廊摆个菜摊卖点蔬菜谋生,长久以来,没日没夜风雨无阻地就落了哮喘病。
哮喘病本身就是很难根治的,再加上夏雪妈妈根本不舍得给自己花钱,拖啊拖,一直到现在,走一小段路就能喘的不行。
说怎么和徐国栋扯上关系了呢?
原来徐国栋的叔叔刚调来凌华不久,之前是咸华他们那个片区的区长,为了升职,说是影响市容,强迫拆除了那里所有的门头房,包括夏雪妈妈自己搭起来的菜棚子。
当然,当时夏雪家是无力反抗的,但还要供养一个大学生,夏雪妈妈又不得不去附近的商场租了一个摊位,搬到了那里去卖。
徐国栋的眼睛被打瞎之后,应该是靠他叔叔的关系,商场里的主管执意要收回夏雪妈妈的摊位。夏雪妈妈不明就里,当即和主管吵了起来,主管也是心虚没有很强硬,因为夏雪妈妈从没给商场造成什么不便,所以当天只说再和上级商量看看。结果这边还没商量完,第二天就去了一堆人,拿着铁棍把夏雪妈妈的摊位给砸了。
夏雪当时在场,夺了一根铁棍就和对方生干了起来,令她吃惊的是,三下五除二她就把那群人干倒了。
按理说,夏雪也没有练过武术跆拳道柔道什么的,那些个男的个个威武雄壮,怎么就能那么不堪一击呢?
夏雪当时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警车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进去了几个警察要以故意伤人罪逮捕夏雪。夏雪那火爆性子,明明是正当防卫怎么就成了故意伤人了,一个劲招呼周围的人给自己作证,大家却都不敢吭声了。
就在他们僵持的功夫,原本被夏雪打倒在地上的某个人忽然间抽搐着口吐白沫,然后翻白眼死掉了,全场顿时就恐慌了,周围的旁观者纷纷开始指责起夏雪的残忍来。
夏雪看着周围人落井下石的样子,知道自己是没救了,已经打算跟警察走了,她妈却突然站了出来,说:“人是我杀的,要带就带我走。”
讽刺的是,这是夏雪梦想中男神的模样,没想到最伟大的英雄还是自己的母亲。
那些警察大概也只是走走过场,相视看了几眼,把夏雪妈妈带走了,也不再问什么。夏雪没有看,也没有追,一直一直地站在原地,就好像知道徐国栋会去一样。
“徐国栋那个贱货,竟然说要我帮忙报复你就放了我妈妈。”夏雪说完一直苦笑着,在我看来,真心是比哭还难过。
“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小哥。”徐国栋就是策划好的故意陷害,毒也不知是谁下的,或许那些人根本没受伤,只是在制造一些假象,连警察都是群众演员。
“你说什么呢,于石头,打人也是我自作主张去的,跟你又没有关系。说实话,即便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也从未后悔过,我后悔的,是没把他两只眼睛全打瞎。”
虽然夏雪那样说,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恨的。忽然觉得这会是一条很值得挖下去的新闻,徐国栋的叔叔,呵,听说徐国栋搭上教务处处长女儿也是他叔叔的功劳呢。
不知道这个人背后又是背负着多少条人命呢?
我越来越强烈地想要去做记者,现在坐办公室的生活完全违背了我的初衷,我想要去查清楚,不能让这样的官员逍遥法外。
虽然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打开了我的心结,但我还是有些心寒,这就是曾经跟我一样想要做一个惩恶扬善的好记者的徐国栋所做的事,这就是曾经说看透了世间冷暖想要用笔杆子当作枪杆子来警醒世人的徐国栋所做的事……我对他是真心失望了,而且,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们所做的一切。
“文孝啊,赫氏的采访做好了没有?明天要交了可别忘了啊。”忽地听娘总在办公室里喊,我也回了神,只是“赫氏”两个字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赫氏啊,原来徐国栋要采访的是赫浅浅吧。

  ☆、21。2 【突然的采访】

“于十,你跟我来一下。”娘总和罗文孝说完走的时候顺便叫了我。
刚好,他不找我我还想找他。
娘总的书桌上摞着各种颜色的文件夹,但是很整齐地叠放着,一点也不乱。娘总逆光站在我面前,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想去调查?”
我面上一喜:“你怎么知道?”
娘总无奈地摇摇头,从桌前抽出一份粉色文件,边递给我边说:“这可是条棘手的报道,虽然可能你会比较反感,但我觉得还是你去最好。”
“什么?”我急急地翻开文件,慢慢读了出来:“人间初见——”大叔为毛会给公司起这么文艺的一个名字,我真是受不了。
我顿了顿,继续读:“人间科技运营网站涉嫌窃取用户隐私,投放垃圾广告?”读到最后我都不禁疑惑起来。
“学计算机你该知道什么事小甜饼吧?”彼时娘总已在他桌前坐下,提笔写着什么,听我疑惑的语调抬头问我。
“额……cookie?”虽然没有接触很多,但还是知道一点的,cookie就是在浏览网页时的登录信息、浏览记录等等,浏览器的记住密码功能就是利用的这一点。
“bingo,就是那个。”娘总右手拇指食指弹出一声响。
“可是,这不是已经被报道了吗?要我做什么?”
“就是因为被报道了,你也知道赫氏最近在和我们报社合作,给我们新媒体也投资了不少钱,得罪了穆云清就是得罪了赫氏,我想要你去做一篇穆云清的采访,然后再找找别的有没有类似的网站,给人间洗白。”
“哈?你没搞错吧?”让我昧着良心去做这种事?
“其实,这种情况是大部分网站都存在的问题,而现在所有的*都压到人家一家科技公司身上,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转移一下公众的注意力而已,你那么抵触干什么?”
“不是啊,这种事本身……”
“行了,你出去吧,早点把采访稿交给我就好。”娘总完全不理会我的厌恶,不耐烦地招招手。
“……”我默默地出了门,闷闷不乐地回到座位上,正独自生着闷气,见娘总发过来一条qq消息:“于十,不能忍受这些,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媒体界?”
我一直没有回信,大概吓到娘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发过一条向我解释:“于十,以你现在这么暴劣的性子,我倒觉得你更适合做编…辑,而不是记者。”
我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待机的七彩气泡都弹出来了,我才回娘总:“那我去了。”然后收拾了东西,动身去大叔那里。
但甫一出门我就知道我错了,我根本不知道大叔现在在哪里。我又找了个僻静地,拿出手机给大叔打电话。
“嘟——嘟——嘟——”
“喂,你好。”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手机屏幕,拨的是大叔的电话呀,“额,呃……”我还没说什么,又听那女人柔着声音说:“云清,电话。”
虽然只听了一次,但我还是记得这个声音,上次大叔逼我学车时,提醒他上飞机的就是这个声音,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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