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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叼回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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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家儿子看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温政之绕过温景阖进屋,温景阖怔怔站着,忽然开口:“要是温暖出什么事,爸,以后我和她都不会再回大院来了。”
  温政之背影一僵,“你敢!”随即砰的一声关上门。
  李小鹤捂住心口,她操心了半辈子的家,一下子就碎成这样,怎么忍心看它继续坏下去。
  “鹤姨,对不起。”温景阖转身看着李小鹤,院里昏暗灯光下的她几天里似乎一下子经历了别人几年的苍老,温景阖于心不忍。
  “不知道暖暖被送到哪去了,老爷子急的失心疯了,怎们能让羡齐陪着,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啊。”
  温景阖眼眸瞬间转冷,要是顾羡齐碰温暖一下,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鹤姨,除了我们都能想到的地方,还有哪里有可能?”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搬进来之后老爷子就没怎么出过大院,你想想以前?”
  温景阖仔细回忆,脑海里零星闪过几个可能,“不能确定是哪一个,我挨个去找。”
  顾羡齐和温暖两人一外一内僵持到傍晚,顾羡齐听她这么安静怕她想不开,再管不了那么多赶紧开了铁门,温政之这时也派人送了温暖的行李和晚饭来,顾羡齐一并拿进去。
  “暖暖?”顾羡齐走进卧室只见温暖侧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他叹一口气蹲在床边查看她伤口,凉凉的药膏刚触到她皮肤温暖就猛地缩开,像头警惕的鹿,不再相信周遭任何的示好。
  “你醒了正好,把伤口洗一下,虽然不深,但还是小心点好。”
  “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顾羡齐心里明知道自己对温暖的所作所为也过了分,然而看着她那样糟蹋自己终于发了火,“你起来!”他一把揪起温暖将她往洗手间带,温暖就是赌气对着干,拼命向后使力,顾羡齐干脆一把把她抱起来丢进浴室。
  “你神经病放开我!”温暖手打脚踹,顾羡齐就是不松手,调了水温拽她过来洗伤口,温暖反抗间不小心翻进浴缸,脑袋撞到瓷砖痛的差点晕过去,顾羡齐吓得半死,赶紧抱住她小心揉她伤口,“不疼不疼,别哭啊。”
  忽然想起小时候两个人不对付的年纪,也是经常打打闹闹弄出小伤,虽然顾羡齐每次都凶巴巴的占上风,可一旦温暖受了点伤他就会立马软下来给她揉伤口,用嘴边呼边安慰她:不疼不疼,只要你别哭,我什么都答应你。温暖吃准了这一点经常假哭,不管多少次顾羡齐都会上当,立即偃旗息鼓认输。
  长大一些后关系渐渐缓和,温暖才知道他其实一直懂自己的把戏,但他就是喜欢哄她。
  “这些伤口我从来都不怕疼,心里的伤口你能揉到它给它呼气说没关系吗?”温暖一把推开他,顾羡齐跌坐在地砖上,“我知道你都是故意骗我的,但是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正大光明的抱你,所以你骗我,我也开心。”
  明明想重重的对对方挥拳,然而对方偏偏像块棉花,任她软硬,全都接纳。
  温暖觉得泄气,蹲在浴缸里埋头沉默。
  温水还开着,方才两人推搡间已经弄湿了衣服,顾羡齐这才意识到浴缸里在积水,然而温暖只是冷冷道:“今晚你会在这里看着我吗?”
  “我会在这里陪你,直到你想通。”
  “那好。”温暖站起身开始脱衣服,“我要洗澡,你帮我把睡衣拿进来吧。”
  顾羡齐早就转过了身,一言不发拿了东西递进来关上门。他也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男孩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会有正常的反应和渴望。
  温暖听着门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嘲讽的弯了嘴角。
  这种铁门只能在外面上锁,只要顾羡齐在,她就能从里面出去。要成功溜出去只能分散他注意力,而这只能利用他对自己的喜欢。
  屋子不过七八十平米,老式的装修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浴室也不是卧室内嵌式,以至于顾羡齐坐在客厅也能够清楚的听到哗啦水声。
  心里已经有什么开始蠢蠢欲动,理智的神经有些故意拖慢思维,他打开窗吸了几口凉气,才渐渐的平复心情。
  温暖洗完澡裹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感觉到卧室里有暖气流动,并没有空调,只有取暖器开着。她坐过去暖手,整个脸庞被照的红彤彤的。
  “你不冷吗?”客厅了没有开灯,温暖对外面的顾羡齐问了一声,却没听到回答,不会睡着吧?温暖看了看外面的门,蹑手蹑脚走过去,“顾……”
  才刚走出卧室却被人从后面拉入怀中,温暖本能的回过去看,顾羡齐已经迎面落下双唇,空气被阻断的那一刻温暖惊慌失措的挣扎,然而顾羡齐像是铁了心不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直到断断续续的闷哭声传来,顾羡齐才找回一点理智。
  “这就是你,陪我的目的?”温暖的语气里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失望,顾羡齐伸手理了理她半干的头发,指腹却从额头滑到下巴,温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顾羡齐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狂风骤雨般的不温柔,仿佛这一秒不用尽力气下一秒就会尸骨无存。
  混乱间顾羡齐不小心撞到墙上,手腕上传来一阵疼痛,然而他不管不顾只想要抓紧温暖。温暖的嘴唇被咬破一角,顾羡齐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松开她的下巴俯身穿过膝盖窝将她抱了起来,温暖害怕的尖叫起来,她考虑过用迷惑顾羡齐的方法逃出去,但绝不是现在这样失控的境地。
  温暖用力踢他打他试图让他恢复一丝理智,然而顾羡齐早已经不是小时候力气相当的玩伴,他将温暖摔到床上,单膝压紧她乱动的双腿,“暖暖……”他动情的喊着,温暖揪住他的衣襟,“顾羡齐你疯了!”
  “我疯了……”顾羡齐说着一手拉开她的睡衣,如果说之前的意外让她还心存一丝侥幸的话,那么这次无疑吓的她怔在了那里。
  皮肤接触到的空气是凉的,温暖忍不住颤抖起来,顾羡齐将她微微抱起来一些,紧紧贴合的身体只让她越来越恐惧。
  “我要见小叔,我要见小叔……”温暖几近哽咽,顾羡齐滑到她小腹的手忽然顿住,身体内的火热有一种瞬间被熄灭的空荡感,找不到填补的源头,处处逼仄迫人。
  他松开温暖,才发现她衣衫凌乱到让他直视的地步,然而他努力镇定的去将她衣服拉好,温暖被他碰到似触电一般向后退去,顾羡齐离开她几步,转身走进浴室用冷水冲脸,这才发现手表的玻璃面碎了,这是温暖新年后不久送他的礼物。
  温暖缩在床脚尚未从余惊中缓过,已经意识到现在是逃走的好机会。她怕穿鞋会有动静,干脆赤着脚小心的退出去,眼看就要到门口里面的水声忽然停了,再也管不了多少,温暖拉开门拔足狂奔。
  衣服胡乱的拉着,冷风自身体各处灌入,脚底很疼却不敢放慢脚步。然而院子的大门关着,顾羡齐就在身后。温暖咬紧牙关爬上铁门,幸好不是很高,然而脚底却已经多了几条横横杠杠。顾羡齐看到吓得半死,急忙喊住她,温暖成功翻过大门,见他已经追来干脆从门上跳了下去,赤脚摔在水泥地上疼的欲哭无泪,然而还是赶紧爬起来向大马路上跑。
  忽然一束强烈的灯光刺的她眼睛忍不住闭起来,脚下一崴又丢坐回去。
  “暖暖!”她以为要被抓住的时候却看见温景阖从车上走下来,像救命稻草一般仅仅抓住他,“以前不是我到哪都能找到吗,不是说有秘密方法吗,怎么这次不灵了。”一天的折腾,连埋怨都显得有气无力。
  温景阖看着她一身的狼狈怒意瞬间刷白他的脸,他将外套脱下来裹住温暖抱起来,和不远处的顾羡齐仅仅片刻的对视后便大步走回车里。
  车子一路疾驶,温景阖十指握紧方向盘,毫无平日里的沉稳从容。路灯飞快的闪过温暖苍白的脸,唇角的伤口,凌乱的衣服,还有脚上看不清是铁锈还是伤口的痕迹,已经让平日里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温景阖荡然无存。
  车子粗鲁的闯入大院才猛然停住,李小鹤听见声音急忙开门,只见温景阖抱着光脚的温暖疾步走进屋,温景阖的脸色冷的像冰锥,看一眼都让人觉得疼。而温暖则缩在温景阖的外套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巴掌脸。露在外面的脚已经冻得发紫,李小鹤赶紧给她那双鞋套上。进屋见温政之也已经下了楼,李小鹤只觉事情有些不可收拾。
  “爸,你就是这样对待暖暖却还义正言辞要我放心的?”
  温政之乍见温暖的样子也是愣了愣,“怎么回事?”
  温景阖不吃他那套,“以后我会照顾暖暖,就不让她回大院了。”
  “你凭什么带走我孙女?”温政之声音大了一阶,“你们叔侄这样不清不白的算什么!”
  温景阖抬眸看着温政之,李小鹤见情况不对立刻上前抢在温景阖前面说道:“今天太晚了,你们爷俩都不冷静,明天再好好谈谈。”
  “明天?明天还找得到人吗!”温政之一手扶着楼梯,一手举起拐杖指着温景阖:“把暖暖留下,你给我滚回那去,在你们的关系断绝之前,不允许见面。你们只有这一个选择,否则你温景阖不是我儿子,温暖也不是我孙女!”几乎是吼出来的,拐杖狠狠地瞧着地面。温政之捂着胸口咳起来,李小鹤赶紧去拿药。
  温暖拉了拉温景阖示意放她下来,温景阖不肯,温暖坚持:“我有话要和爷爷说。”
  温景阖犹豫片刻,小心将她放下来,温暖脚崴过,只好扶着温景阖慢慢跪下去。
  “爷爷不能不认儿子,这样的话小叔会伤心。可是我也说过,我不能失去小叔。爷爷不知道……不,是老爷子不知道真相,我和小叔怕您受不了,才一直瞒着的。”
  “暖暖!”李小鹤忽然冲上来,温政之喝住:“我不知道什么?我倒宁愿没有你这个孙女!”
  “温暖本来就不是你的孙女。”温景阖淡淡道,李小鹤大呼一声,身心不稳急急扶住楼梯扶手。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温暖本来就不是我的孙女?”温政之踉跄几步,双手不停颤抖的指着两个人。
  温景阖站到温暖旁边,“澳洲那场事故真正的温暖已经死了,那时您不知道,一直嘱托我将孩子带回来,我怕您受不了打击,才回去当地的孤儿院带回一个和温家人长的较像的孩子。”
  温政之气急攻心,李小鹤怕他心脏受不了急忙扶他,却不想温政之举起拐杖向温景阖砸过来,一棍子结结实实落在肩上,温景阖一声不吭,只继续说:“温暖和我们没有血缘,不过是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小叔,关系上并不算不清不楚。”
  “你还说!你还有脸说!”温政之再次打过来时温暖哭着抱住他的腿,“不要再打小叔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举到一半的拐杖顿住,温政之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的温暖,百感交集思绪一时空白,“我疼了十几年的孙女,就被你一句话给轻飘飘的说没了,小鹤,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他扭头看向李小鹤,李小鹤抹了抹眼睛,“虽然对不住你,但是是我要景阖不要告诉你的,可他还是说了,孽缘。”
  温景阖俯身将温暖拉起来,“虽然不是温家的孙女,但还是温家的儿媳妇,依旧是温家人。”
  “混账!”老爷子大骂:“你给我滚出温家!以后温家没有你这个人!”
  “等老爷子气消了我和暖暖再来。”温景阖不给温暖说话的机会,牵着她就走。
  回去的路上温暖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外面的夜色,忽然开口:“在我还咬着笔头觉得数学物理难以想象的时候,你们已经在我更无法想象的世界规则里游刃有余了,那些时候,你经历的那么多事,我都不知道。唯一能做的,是偷偷喜欢你。”温暖把头转过来看着温景阖,极其认真的问:“小叔,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过,其实你对我,不是爱,至少,不是男女之间的爱。”
  温景阖闻言没有回答,只是忽然一个急转弯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叉路口。
  “暖暖,你想象中的我是否也是干干净净,毫无污点,无所不能,不沾烟火?”他忽然问。
  温暖点点头,“所有人都这样想。”
  “那么今天的我,是否让你失望?”
  “小叔……”
  “这也是我,真实的我。”温景阖露出一丝苦笑,车子再次开上大路时两人都是沉默以对,许久后温暖才低声说了一句:“我想,老爷子也许是对的,我该离开你一段时间。”
  

  ☆、Chapter 29

  
  那次温暖提出后,温景阖并没有反对,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便默许了。
  温暖回到学校附近的公寓,打算找份短期工作,省的时间多了胡思乱想。
  顾羡齐来送还行礼,温暖开了门只是淡淡说了声谢谢。顾羡齐的路虎在楼下停了许久,温暖站在窗口看了一眼,没有在意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姜冉从温景阖那里知道了大概,特意打电话给温暖:“暖暖,你寒假有没有特别的活动?”
  “特别的没有,就是在找工作。”
  “找工作?那正好啊,临近过年我助理请假,虽然有替换助理,不过你有意愿的话,我当然更希望你。”
  “这么巧?姜冉姐,不是我他派你来的吧?”
  姜冉故作生气哼了一声,“你小叔……不对,温先生虽然是我的老板,不过我的私人生活可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况且他哪里有空,最近年度活动忙着呢。”
  “那私人助理要做哪些事?可以的话我就来,不过我只有一个寒假。”
  “足够了,今晚你来我家,我跟你细说,对了,私人助理占用你时间比较多,方便的话搬过来,你住那么远太耽误时间。”
  “知道了,只是不会影响你吧?”温暖指的是上次那种情况,如果赵一磬突然来了,她不是太碍事了。姜冉了解,笑说不用担心这个。住了几天之后温暖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用担心了,因为姜冉不是每天都回来。
  二月初《战末2》临近杀青,除了有些镜头要补以外已经轻松许多。温暖整天跟着跑来跑去也认识圈内不少名人,姜冉知道她的专业还特意给她介绍了以为摄影老师。
  一日姜冉刚从后期录音室出来,就接到了温景阖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温先生?”
  “暖暖最近如何?”
  “还以为要假装关心一下后期进度才进入主题呢,看来一个NS也比不过暖暖啊。”
  温景阖也随她玩笑,“放心吧,暖暖过得挺好的,虽美养胖但至少也没消瘦。”
  “有提起回来的事吗?”
  “恩……可能还需要时间,再说老爷子那也没话传来,估计她也不敢想。”
  “我知道了,下周的公司酒会,带她一起来吧。”
  “OK。”姜冉刚要挂电话,温景阖忽然阻止:“对了,赵先生今天来过NS,很遗憾这部电影之后,NS就要失去你这位影后了。”
  “什么?”姜冉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几天赵一磬又献殷勤又办乖是在密谋这件事,刚要争论温景阖已经挂了电话。
  “幸好她当时来NS是为了急于摆脱你,以至于也没看清合同上的解约条款到底是什么。”温景阖看着对面沙发上正笑的乐不可支的男人微撇嘴角,赵一磬眼里露出精光:“虽然五家影院吸引力确实不小,不过这次还是谢谢你放了姜冉。”
  “呵,真是难得。”
  确实难得,赵一磬正色道:“明年的婚礼,想请你做司仪。”
  “你确定我合适?”
  “念念誓词而已,而且温暖会是伴娘。”
  “偶尔也有必要向外界展示一下NS和以莎的友好。”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有些东西心照不宣。
  “怎么了,录音不顺利吗?”温暖不过去买了一杯润喉水,回来就见姜冉一个人在门口脸色不佳。
  “没事,可能情绪代入吧。”姜冉接过水在门口椅子上坐了下来,温暖想起《战末2》的剧本问:“为什么长贞公主知道东禹是叛徒之后,还要为他守城,最后战死在高楼之巅呢?”
  “长贞自知无法改变东禹,也不想改变他,然而因为太爱,以至于牺牲自己守卫他的城池。”
  “如果你真的是长贞,会这样做吗?”在温暖心里,在长贞从公主成为女将军之后,性格和姜冉骨子里相像。
  然而姜冉却笑了:“我会杀死东禹,然后殉城,但会和长贞一样决不让自己死于敌人之手。”这样的倔强和不屈服,忍不住让她好奇起她和赵一磬的故事来。
  “其实这个故事原本是有两个结局的,长贞和东禹离开自己的国家隐姓埋名,没有公主和叛徒的枷锁。”
  “那么为什么没有按那个故事来拍呢?”
  “因为温先生说,生命本身留下了那样的回忆,去任何地方都不会摆脱。长贞和东禹不是童话里的爱情,他们还有国仇家恨,注定不幸福。”
  “年度悲剧,真的好吗?”温暖若有所思,姜冉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温景阖自砸己脚,有些解气,却又心疼温暖。
  “谁知道呢。不过NS的票房向来不用担心,只要等影评口碑了。”姜冉换了个话题,被子重新递回温暖手里,“还有一小时就好了,累了的话先回家,也没什么事了。”
  “不用,我就在这等你,工资可不白拿。”
  姜冉捏了捏她的脸这才进了配音室。
  “温家的?”身旁有脚步声传来,这个称呼不用看也知道是赵一磬。他大喇喇在温暖旁边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过姜冉喝过的润喉水喝了几口,“这么难喝,怎么会一直喜欢呢?”
  温暖白了他一眼,“是啊,这么差劲,姜冉姐怎么就一直喜欢呢?”
  赵一磬也听出了话里面的指桑骂槐,回瞪她一眼念叨了句“小丫头片子”。
  “我同意你下班了,赶紧的。”赵一磬放话赶人,温暖当然不会听他的:“我老板又不是你,发工资的也不是你,再说我老板的老板也不是你,你干嘛安排我时间。”
  赵一磬气结,转念一想却又笑了:“以后你老板的老板还真是我。”他说这话时透过巨大玻璃看着里面正在配音的姜冉,眼里满满的情意。然而下一秒又是痞的:“姜冉以后还是我以莎的人,温景阖家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解约了?”温暖想起上次在姜冉家温景阖和赵一磬谈的事,那刚才姜冉脸色不好也是因为这个了。“都怪太贞太爱东禹了。”温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走了,赵一磬一头雾水:“温家的入戏太深?”
  提前下班的温暖也不急于立刻回家,赵一磬来接她说明姜冉晚上和他又有约会,应该是不回来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路边打了林聘的电话,久久没有人接,应该是在忙。翻了翻可怜的通讯录,发现能够联系的人实在少的可怜。
  手指划过界面上的“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打过去。
  这时候手机响起来,竟然是大院打来的。
  “暖暖,最近好吗?”是李小鹤。
  “我很好,鹤姨你和老爷子,还好吗?”
  “老样子,明晚是小年夜,回大院吃顿饭,老爷子有话和你说。”
  温暖犹豫,“小叔……会来吗?”一时想不起怎么称呼,还是叫了小叔。
  “老爷子没通知他。暖暖,听景阖说这阵子你没在他那?”
  “我在做助理工作,有别的地方住。况且住他那里,也不是很方便。”温暖有些讪讪的,李小鹤电话里也没多问,放了电话看着一旁的温政之,温政之扶了扶老花镜,什么也没问。
  不知不觉走到了街的尽头,再拐过去就比较偏僻了,温暖这才恍然想起来,前面那家画廊是曾经来过的,顾羡齐还是股东。只是画廊的名字好像变了,以前不是庆空吗,现在怎么成了暖空?
  温暖翻出钱包找了找,里面果然还留着顾羡齐给她的VIP卡,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反正没事,索性进去看看。
  画廊除了展出时间外都格外冷清,倒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温暖拿出VIP卡给招待后负责人竟然亲自接待,温暖受宠若惊,急忙解释自己不过是随便看看,负责人听她这样说也就随她去了。
  穿过院子里面有一间极为宽敞的画室,温暖尽量不惹人注意的站在画室后面看了看,有七八个学生样子的人在认真练习,一时也没人注意到她。
  然而这时温暖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穿着极为普通的低领毛衣和牛仔裤,还围着长围裙,温暖却是看背影就一眼就认出来了。
  难怪不接电话,原来在这里潜心修习。
  温暖也不打扰她,自己四处转转又绕了出去。大概负责人觉得她瞎晃悠也没什么意思,有上前说话:“温小姐有一位朋友也在这里练画。”
  “林聘?”
  “正是林小姐,明明是大忙人不知道怎么还有空来这里。”
  “常来吗?”
  “那倒不是,一般每周的今天来一次,有时候估计是没时间,一个月来一次。”
  “我想看看她平时的画,可以吗?”温暖也是突发奇想,反正等她画完还有一段时间。
  负责人带她去了一间藏画室,里面是所有学生的作品。
  温暖在这些画里发现了一副肖像,负责人解释:“这是咱们顾理事,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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