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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叼回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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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建筑,算吗?”
  “……”温暖一噎,“我是说能带回来给我做礼物的。”
  “礼物?”温景阖故作茫然:“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夏天。”
  “……”温暖再接再厉:“小叔,这次模拟考我考了全班第四,全校十八哦!你要知道我们班可是人才济济,前三名可都是……”
  “那么……”温景阖忽然打断她的滔滔不绝:“这一阵子没有打电话来是因为上一次模拟考考砸了吗?”
  “……”温暖泫然欲泣,“小叔……”
  “一功抵一过,礼物没有了。”温景阖笑,一旁的安远也忍不住极低的笑了一声。
  “小叔,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就快放假了,老爷子说我这边一放他就派人来接我呢。”竟然拿老爷子来威胁他,温景阖微微抚额,手里也不忘忙着翻阅一早交上来的企划书。忽然他的手一滞,竟有一封邀请函夹在里面。
  “小叔?”温暖许久等不到回答又喊了一声,温景阖微微皱眉,安远也疑惑道:“这怎么会混进来?”
  温景阖抬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对温暖道:“礼物我会带回来,我过几天回国后会去老爷子那看你的。”
  “一言为定。”温暖得了他的允诺终于放心的挂了电话。
  “改一下行程,晚两天回去。”温景阖吩咐安远,安远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温景阖看着请柬上的名字目光沉了下去,记得当年她说过,若是结婚一定要去阿拉斯加,可是现在却定在了格拉斯哥大教堂吗?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04

  
  一月下旬是这个城市最湿冷的时候,幸好温暖已经开始了她自称为“闲赋在家”的日子,当然,是指在温老爷子的大院里。舒适的假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温景阖还没回来,明显超过了他所说的“过几天”。想起自己前几天忙考试都没打电话骚扰他温暖便觉得很亏,于是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手机便拨了过去。
  “小叔,你那边冷不冷啊?”
  “在下雪,怎么了?”温景阖刚说完就听到有人喊他,“我有事,待会打给你。”
  温暖刚要按结束键却听到那边传来了婚礼进行曲的前奏,顿时头脑一热:“小叔!你偷偷结婚去了吗?”
  温景阖一怔,被她的思路搅得太阳穴都有些跳起来,“朋友的婚礼,你乖乖陪老爷子去。”
  温暖嘟着嘴刚要挂电话,却听那边温景阖又叫住了她:“暖暖,你不是好奇正宗的西式婚礼吗?”
  “嗯?”温暖尚未反应过来时那边的音乐声已越发清晰起来,温景阖握着未挂断的手机缓缓入座,此时教堂门口新娘已由一名年轻的英国男人挽着走了进来,新娘新郎都是中国人。
  此情此景虽有感触,却并未有多大感伤,但温景阖确定自己需要一个人陪着,给他一些勇气来维持一贯的冷峻形象,能让他在这个容易情绪松动的时刻不去想那些往事。
  陪他的人,哪怕是远在千万里外的侄女,却那么有力量。
  此时这边的温暖早已捂着脸在床上滚了几圈,手机扩音里传来牧师平和温柔的誓词,温暖简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种两个人听着同一场婚礼的感觉,让温暖忍不住遐想。
  末了温景阖问她:“满足了吗?”
  温暖刚要表扬他却又忍不住故意问:“小叔,新娘漂亮吗?”
  那边意料之中的顿了一顿,然后温润的嗓音答道:“很漂亮。”
  温暖噎了噎,不过想到某人刚刚让她听了一场婚礼就不找茬了。两边正沉默,温暖这楼下忽然有人喊:“暖宝宝,快下来吃晚饭!”
  “是鹤姨吧,快去吃饭。”温景阖催她挂电话,最后还不忘嘱咐:“不准挑食。”
  温暖小媳妇似的点头,尽管知道他看不见,但他一定知道她现在的样子。
  下了楼李小鹤看着一脸潮红的温暖有些担心:“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有啊,只是房间里暖气太闷了。”温暖掩饰,心里的小鹿却并未就此安分下来。
  温政之放下报纸看了一眼温暖,“暖宝啊,你小叔回来的日子有没有定下来?”
  “后天,怎么啦爷爷?”温暖知道温政之其实很关心小叔,但主动开口过问的情况倒并不多。
  “快过年了,早点回来我还有事找他。”
  “您能有什么事找景阖呀?”李小鹤端来了最后一碗热汤玩笑道,温政之暗嗔她一眼,“我前阵子见到了一个老战友,说起各家孩子的事倒巧的很,她家姑娘刚大学毕业,长得也是标致,景阖一向对这种事不上心,我再不催着点他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
  闻言温暖心里一咯噔,李小鹤道:“你着急也没用,那孩子自己不操心就是没那个心,景阖的脾气你不知道?”
  温政之一哼:“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成家,成何体统!”
  “爷爷,小叔才二十九岁呢……”温暖嗫嚅道。
  李小鹤也笑道:“得了,又把你那司令脾气拿出来了,吓不着景阖,可别把咱暖宝宝吓了。”说着瞪了温政之一眼,温政之自觉长官颜面有损,正要去舀汤,李小鹤却已经将盛好的递了过来。
  温暖见他们一争一斗的却满是默契与温馨,这两个相伴了半辈子的人却不肯再越一步,虽有遗憾,但也幸福。
  吃完饭温暖又躲回了房,和顾羡齐玩了会游戏正要关电脑,右下角却忽然跳出一个新闻,一个久违的名字让温暖停了手。她点开网页,满屏幕都是因偷拍而角度倾斜的照片,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穿着洁白而隆重的婚纱幸福地笑着。
  高丛衫,温暖青葱岁月里的假想敌就这样结婚了,嫁给了一个英籍富商。那么小叔呢?
  温暖望着报导里的那个地点,原来小叔参加的就是他前女友的婚礼,而她竟然旁听了一直被她视为情敌的人的婚礼,自己蠢到去问新娘漂不漂亮就算了,可恨的是温景阖的回答还是肯定的。
  温暖想着牙齿嚯嚯,这时聊天窗口又弹出来,是顾羡齐。
  “林聘明天回医院拆石膏,完了我们一道吃饭?”
  “早跟聘聘说好了,顾啰嗦。”顾小爷实在时运不济,屡次三番撞温姑娘的枪口上。然而平时总是第一时间回复的顾羡齐这次却隔了好久才打过来一行字,四号楷体让温暖想起了温景阖的那八个字,可是顾羡齐发的内容却很快让温暖收回了心思。
  “暖暖,其实那封情书是我写的。”
  顾小爷居然会给人写情书!温暖正要嘲笑他却猛然意识到不对,那封情书的对象可是自己,都惊动了温景阖的事她可是记忆犹新。但她一直坚持那只是恶作剧,因为无论从情书的内容还是字迹来看都完美的像描摹来的,而现在那封情书如果没被扔掉的话应该仍静静的躺在温景阖的书房抽屉里。
  思考了许久温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凭她神经再粗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头,最后只好用最擅长的那一招装傻:“别闹了,晚安,明天见。”在顾羡齐回复之前匆匆关了电脑,刚摔回床上就听到了敲门声,是李小鹤。
  “暖暖啊,还没睡呢。”李小鹤年近五十,容貌虽不显得多年轻,但依然留存着昔日的风华,鬓间偶尔跳出的银发不过增添了她的风韵。
  此时她坐在温暖床边有些欲言又止,“鹤姨?”
  “暖暖,今天老爷子提起你小叔的事,你跟他亲,鹤姨就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什么怎么个情况啊?”原来老爷子是趁主帅不在,派人打到敌人内部来了。
  李小鹤弹了弹她的额头,“别跟鹤姨装傻,你小叔的事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吗?告诉鹤姨,你小叔是不是放不下高丛衫啊?”
  温暖一怔,想起刚才那个新闻,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看温暖吞吞吐吐的李小鹤急了:“丫头,你就忍心让你小叔单一辈子?老爷子最近心口疼又犯了,景阖回来父子两免不了因这事怄上几句,我总得先有个数。”
  见温暖还是不肯投降李小鹤忍不住笑了:“你这阶级保护的还真彻底,以前谁的话你都不听,老爷子恨不得用树条抽你屁股,可自从去了你小叔那却被治的服服帖帖,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对上了。”
  “鹤姨,”温暖脸色微红,“其实高丛衫结婚了,就今天,小叔也去了。”
  “什么?”李小鹤很是震惊,“还记得那年你小叔带她回大院吃饭,起初老爷子也很喜欢,可一听是娱乐圈的就不高兴了,后来饭桌上高丛衫说起结婚的事,老爷子的脸色可真够吓人的,到最后都没肯松口表态。”
  那件事温暖是记得的,那是初三的时候,温暖请了病假正在房里睡觉,忽然听到楼下有动静,原来是老爷子在骂温景阖。那天温暖病的晕乎乎的,只匆匆瞥了一眼高丛衫。后来上了高中温暖就搬到了温景阖那里,却再也没有见过高丛衫。
  “按照小叔的性格,他想做的事爷爷应该拦不住啊。”如果能阻止,温景阖现在就应该在部队里呆着,而不是在NS的大楼里坐着了。
  “这事也奇怪,可能当初结婚那事他们都没商量过。后来高丛衫突然宣布息影,你小叔也对她只字不提,老爷子更不会问,一晃三年都过去了。”
  温暖的同学中也有高丛衫的影迷,当年正炙手可热的她忽然宣布隐退可是引起了不小的猜测与风波,首当其冲的便是一直被认为是她绯闻男友的温景阖,这件事直到高丛衫彻底消失在观众眼里才算告一段落。
  这次她结婚的事又被爆了出来,虽然没人拍到温景阖在场的照片,但是他正在同一个地方出差,想必接下来几天的报纸又是各种为了拼销量的传言。
  李小鹤微微叹了一声:“你父母的事一直是老爷子的心病,催他老爷子也没什么错。暖宝宝,这次你可得替我好好套你小叔的话,也劝劝他,好吗?”
  看着李小鹤恳求的神色,温暖有些心疼,这个家里不管谁的事操心最多的就是李小鹤,温暖认真点头应下。
  第二天温暖穿了件酒红色的新大衣,围了李小鹤给她新织的围巾就屁颠屁颠的出门了,弄得李小鹤一直笑她跟小孩子一样,穿了新衣服就像往外跑。
  温家大院虽然和温景阖的家在一个城市里,但可谓一南一北,顾羡齐家跟温景阖的公寓一个方向,不过温暖才刚出了大院就已经看到他等在路边了,旁边是他的宝贝新车。
  “哟,暖宝宝穿的可真暖和。”顾羡齐两手插在口袋里,脖子里竟然围着和温暖一样的围巾,原来鹤姨还给他准备了一份。
  不过暖宝宝这个外号是李小鹤带头的,顾羡齐也只有在长辈们面前才叫,温暖觉得除了李小鹤以外的人叫这个外号都怪怪的,这是李小鹤的专利,因此很是计较。
  “你懂什么,过年的这叫喜庆。”温暖毫不客气的用小皮靴踹了脚顾小爷的新路虎,“挺结实,不错。”
  顾羡齐一阵心疼,可是碍于温姑娘的淫威只好陪笑:“踢得好踢得好,太荣幸了。”说着还比了一个“你真棒”的手势,温暖忍不住笑了一声,顾羡齐也跟着笑。
  两人一如既往的说说笑笑很快便接到了林聘,拆完石膏已是下午两点多,三个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在小饭馆里凑活一顿。
  “好久没三个人一起吃饭了,对了温暖,鹤姨这几天忙吗?”
  “你以为鹤姨跟你一样闲啊,我可告诉你没事别来蹭饭。”温暖了然的拒绝,顾羡齐哼了一声低头扒饭,林聘只不动声色的看一眼两人色差不大的围巾。
  临近过年小饭馆里也是人来人往,温暖的手机响了几次都被淹没在人声中。等看到三通未接来电的时候已是傍晚,温暖和顾羡齐送完了林聘正往大院方向走,她赶紧回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过了许久才接起来:“在哪?”
  “在格拉斯哥的人还管我在哪呀,我在天边呢。”温暖坐在舒适的副驾驶上吹嘘,温景阖知道她这是吃饱了就会犯的摆谱病,也不理会她,只说:“早点回家,鹤姨会担心的。”
  电话那头似乎又讲了些别的,顾羡齐只听温暖应了几声,随即挂了电话。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大院外的柏油路上,顾羡齐将车靠在路边,温暖正要下车,顿了顿还是回头问道:“要不进来坐坐,我看鹤姨宝贝你呢。”
  顾羡齐拉了拉围巾十分得意,“那是,就小爷我这人品,我这张嘴,拿下谁都没问题。”
  “哼,我倒要看看经不经得起本姑娘我抹黑。”温暖说着下了车,顾羡齐也跟了下来:“女侠可千万嘴下留情,我妈的甜汤再好喝那也是跟鹤姨学的,我可不能跟鹤姨成阶级敌人啊。”两人不停斗嘴,说着说着又闹了起来,温暖俯身抓了把雪砸在顾羡齐身上。
  “温暖,你可别忘了还欠我件事没干啊。”
  “什么呀?”趁温暖思考时顾羡齐赶紧回击,不想温暖一弯腰,正砸在她脑袋上,她今天本来就穿的有些臃肿,猝不及防的一道力气让她向后翻坐在雪地里。
  顾羡齐实在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温暖趁他伸手来扶自己时想将他也一道拉下,不过顾羡齐早有准备,温暖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自己被拉进了顾羡齐怀里。
  两人巴巴的望着,顾羡齐先反应过来,伸手拍了拍温暖头发里杂着的碎雪块,“暖暖,愿赌服输,就送我个新年礼物吧。”
  “那你想要什么?”温暖问。
  顾羡齐皱了皱眉,“这不是该你想的吗?”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想想吧。”温暖拍了拍衣服转身往大院走,“真不进来坐坐?”话音未落只觉背上又被砸了一记,温暖立即捏了把雪转身向他扔过去,奈何顾小爷早逃之夭夭上了车了,雪球砸在前车灯上,温暖眯着眼对车里的人挥了挥手,转身却直直撞到一个人身上。
  “小……小叔?”方才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起,温暖一时呆住。
  温景阖伸手将她的衣领子提了提,“你在天边,我却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05

  
  “回来啦?”不知怎的温暖一时顾不上高兴,只有一种被逮住的感觉。
  “那是顾羡齐?”温景阖挑眉问,温暖点头:“上次在棠园也见过的,你不太回爷爷这边,所以不太熟。那是顾局的儿子,顾局就是以前爷爷部队里的副手,鹤姨和爷爷都挺喜欢他的。”
  温景阖没有表态,只转身往院内走,“跟上。”温暖只好屁颠屁颠追上去。
  屋内李小鹤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四溢的香味早将温暖勾了过去。温景阖没有管她,倒是温政之先开了口:“小丫头等等,还有客人要来。”
  闻言李小鹤从厨房里探出身来,温暖和她对视一眼,看来今晚是温景阖的鸿门宴无疑。
  “景阖,你跟我来书房。”温政之从沙发上起身,司令的余威仍在,温景阖面色淡淡的跟了过去。
  “鹤姨,高丛衫的事您跟爷爷说了?”温暖缩进厨房问李小鹤,“还没,幸好老爷子不看娱乐新闻,不过今晚有客人要来的事我也是才知道。”
  “不会……”温暖用手指指楼上,“又吵架吧?”
  李小鹤看了温暖一眼,忽然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温暖听完怔愣当场,李小鹤拍了拍她蓬松的波波头,“这只有你说才行,谁让老爷子现在把我也归为叛徒了呢?我只能人尽其能的去搏回信任啊。”温暖心里叫苦,这样一来她岂不是就成了温景阖的叛徒了?鹤姨也太狡诈了。
  这边刚商量完,老爷子说的客人已经到了,李小鹤忙去接迎,书房里的两个人听到动静也下了楼。温政之似乎有些不悦,直到看到老战友薛克才面色稍霁。温景阖神色不改,只下楼时看了眼温暖,这一眼让温暖立刻收回了偷偷伸向餐桌的贼手,然后立正站好,做出一副等待温景阖检阅的样子。
  “哟,暖暖都这么大啦,长得可真漂亮。”得了薛克的夸赞温暖得意的敬了个礼,“薛爷爷好。”
  “黄毛丫头一个,哪有你家薛艺有样子。”温政之立刻夸了回去,不过这倒不是虚话,温暖看着薛克身后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确实有些羡慕,至少自己的个头就比她差了很多。一回头却发现温景阖皱着眉在看自己,温暖别过脸,温景阖不由抿了抿唇。
  “这是薛艺,暖暖啊,薛艺虽然年轻,但按辈分,你还得叫声阿姨。”
  不过年长了五六岁,温暖委实有些叫不出口,薛艺连忙打圆场:“没关系的,不要为难暖暖了,叫我薛艺就可以。”
  温政之正要说什么却被温景阖及时打断,“薛伯父入座吧,鹤姨都准备好了。”温政之暗瞪他一眼,温景阖云淡风轻的无视了。温暖看着两人一来一去的心里有些打鼓,再看薛艺一脸恬静,顿时胃口减了一半。
  一顿饭吃得七七八八时,温暖也从薛克和温政之的对话里对薛艺了解了个大概。两位老人虽没有讲透,但目的一很明显,眼下就差一个人将话头引到那方面去了。期间温景阖一直不动声色,直到温政之批判了眼下的娱乐圈风气,顺带也将NS骂了进去,温景阖才淡淡道:“老爷子保守,固成军人思想。”
  “我是保守,”温政之就等他开口,不管他说什么老爷子都铁了心要把话题岔到那地方去,“可我保守还是结婚成家了,不像你,不知要我操心到什么时候。”一句话立刻改了风向,温暖和李小鹤顿时打起了十万分精神。
  温景阖依旧无视,李小鹤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在桌下踢了踢温暖,温暖收到战友暗号知道得抓紧时机行动,“小叔……”软糯的嗓音引来众人的注意力,可温暖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温景阖微微皱眉,李小鹤只好连发两次暗号,温暖忽然嚯的一声站起来,“小叔……”温景阖莫名看着她,“我……我想……”温景阖眉皱的更深,温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也想有个小姨!”说完扔了碗筷就往楼上跑了,本想抗战到底以示忠心,结果真投敌了。
  “我去看看。”温景阖立刻跟了上去,温政之和李小鹤面面相觑,摸不透这孩子是怎么了。
  温暖自知这脸是丢尽了,回了房间便反锁了门。
  温景阖在外面敲了敲门,“温暖?”
  “干嘛……”
  “开门。”
  “不!”
  “别让我说第二次。”不知怎的温景阖有些烦闷,空荡的走廊里好像只剩下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是唯一的出口。
  “我不敢……”温暖很孬的承认,温景阖有些无奈:“为什么不敢?”
  “我屈服在敌人的威势下了,鹤姨用糖衣炮弹对付我,我一时没坚定,小叔……我错了……”
  “那刚才的话,是你的真心话吗?”温景阖忽然问,并没有纠缠她的立场问题。
  温暖站在门后久久没有回答,温景阖也没有催他,安静许久后温暖以为他走了便急急趴在门上去听外面的动静,却只听到温景阖低沉而有些失望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了。”
  温暖心下暗叫不好,急急打开门却只见温景阖的背影已经离去了。温暖最终没有下楼,也不知饭桌上又有了怎样的继续,只是等人都散了后李小鹤才上楼告诉她温景阖也走了。
  温暖心里顿时空荡荡的,失落的坐回床上刚要闭眼,黑暗中忽然闪过一道车灯的反射,她跳下床赤脚跑到窗边,“小……”是大院里别人的车,并非那辆孤傲中带着柔和的宾利。
  温景阖孤身回了自己的公寓,洗完澡他并不急于睡觉去倒时差,而是坐在书房里忙了一些别的事。只是一打开电脑温景阖却被吓了一跳,图标和文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对着温暖灿烂笑容做的背景他有些无措,从什么时候将她放在了心里那么深的地方?
  温景阖还清晰的记得十四年前第一次将温暖带回大院,温政之抱着懵懂无知的她大哭,那是温景阖至今为止第一次看见温政之落泪。
  温暖的父亲温景润不顾温政之的反对和当年一个并不走红的歌手私奔去了国外,这也是温政之对演艺界心存偏见的开始。两人一走四年没有回来,温政之就当断绝了这父子关系。可是那一年却突然传来他们夫妻俩全都去世的消息,温政之当即心脏病发进了医院,李小鹤日夜守着寸步难离,温景阖只好只身去处理哥哥的后世。
  可是到了那里温景阖才知道,在那辆出事缆车的死亡名单里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正是他的小侄女。那时的温景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至今想来这个决定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去评判。
  回国后他对温政之说:这孩子还没有中文名,我给她取了温暖。
  从那时起,温暖便成了温家的一份子,温政之将对温景润夫妇的愧疚都加倍偿还给了温暖,从此大家都知道了温老爷子有个掌中宝。
  温景阖一个人静静坐了许久,犹豫着要去打开保险柜时传真机忽然嘀嘀两声响起来,他按了确认键后便收到了温暖的消息,只短短的一句话:小叔,今天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大半夜煞有介事的用传真就发了这么一句无聊的话,显然是在没话找话,不过温景阖还是认真的回忆了。温暖皮肤本就白,个子也是瘦瘦小小的比同龄人看上去要矮一些,不过仔细想起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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