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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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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慕容儁沉?,慕容恪也不出声。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宇文樱再也忍不住,又径直推门进去。
她这次却是连行礼都顾不上了,直说道:“世子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
慕容儁见她突然冒出来,只觉得尴尬得很,如今她是自己的弟媳,自己计较过去之事已经是无理之举,竟还要当着她的面问不成?
思及此,他终于觉得神智清明了些,轻咳一声,话锋一转,“我去找晔儿!”
宇文樱却只关上门,直说道:“夫君和小二嫂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二哥你若是决定让小二嫂复宠,那便和她好好过就是,没事无端端又问起以前的事干什么?”
慕容儁只觉得摸不着头脑,此事和锦漓有什么关系?
宇文樱长叹一声,终于下定决心,“有些事不解释清楚总归还有?烦,既然二哥问起从前,做弟媳的也就不怕丑了,跟二哥直说就是。”
“五年前夫君孤身涉险去紫蒙川找大伯父,我自见他第一面便对他倾心。后来父王给我机会,让我从他的儿子当中挑一位做夫婿。当时慕容家适婚的男子只有夫君和道业,我自然毫不犹豫跟父王说我想嫁给夫君。父王不知我早已心系夫君,还以为我定会挑他最中意的儿子,也就是道业。他赞我心思细,说段瑶才高气傲。不适宜管家,一心想撮合我和道业,听了我的决定大为吃惊,甚至有些生气……”
她话没说完,慕容恪气得打断了她,“事到如今说这些干什么?让人听了笑话!”
宇文樱拦住他,直说道:“二哥今日问起你为何娶我,定是因为知道你当初娶我是为了小二嫂。他如今上门问你,看得出他因为你和小二嫂那些过去一直介怀,咱们将一切解释清楚了,也好让他们夫妻消了隔阂。”
慕容儁听了一阵惊,“四弟当初娶你是为了锦漓?”
宇文樱点头,犹豫一阵才说道:“弟媳既已决定和二哥坦白,就不怕二哥笑话。只怕当初父王心里还想过我可能会嫁给你。毕竟……毕竟那时我和陵儿被扣押,我若……我若要保住自己和陵儿的命,嫁给你也确实是更为稳妥的办法。毕竟……毕竟夫君不太受父王喜爱,我若嫁给他,父王随时可能因此对我也不满。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自我嫁给夫君之后,父王也一直对我不满。想也该如此,毕竟公公对儿媳的态度都是因着儿子,他若喜欢那个儿子,自然也会器重儿媳,他若不喜欢那个儿子,看儿媳自然也不顺眼。”
宇文樱看慕容儁满脸疑惑才恍然大悟,“二哥见谅,我又扯远了!”
她突然又叹了一口气,回忆起过去,顿时又一脸?然,“夫君当时和父王一样的想法,以为我若嫁不成道业便会嫁给你,他就怕我嫁给你之后要和小二嫂争宠。小二嫂就好似中原大家闺秀一般,又温厚善良,我则是自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野丫头,七岁便学会察言观色。当初夫君在紫蒙川就曾被我坑过一把,他知道我这人心机深沉,怕小二嫂争不过我,索性就娶了我!我嫁给他之时并不知道这些,心里还欢喜得很,结果他整日对我冷淡得很,我等后来知道真相之时也很生气,更觉得伤心……”
慕容恪听宇文樱说了这些话忙走近了,想握住她的手,宇文樱立马将他的甩开,对慕容儁说道:“要论生气,弟媳却比二哥更有资格。他娶了我,保全了你和小二嫂的幸福,却让我整整伤心了大半年。如今二哥提起这些,可是因为外面有了别的传言?”
她说完这话看着慕容恪,一脸愤怒,“慕容恪,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二哥都亲自上门质问了,你还有何话要说?”
慕容恪一脸冤枉,急着解释,“阿樱,我和小二嫂之事真的已经是过去。我也不知二哥听了何人的挑唆,又提起过去那些事。阿樱,你听我解释!”
眼见宇文樱不搭理自己,他忙又看向慕容儁,一脸着急向他求救,“二哥你帮我解释解释!”
慕容儁现在只恨不得他们误会,哪能明说自己提起那些事是因为心里的疙瘩。只敷衍地说道:“我也是听人说了几句胡话才旧事重提,我更没想到四弟妹你会听了去,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实在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罪过,我该相信四弟。”
慕容恪这才放松了些,又朝宇文樱走近了些,低声解释道:“阿樱你看。二哥都解释了,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真的是冤枉!”
宇文樱冷哼一声,又怒瞪了慕容儁一眼,“二哥如今竟是要包庇自己的弟弟不成?”
慕容儁一脸惊愕,还来不及解释,宇文樱却又大力推了慕容恪一把。蛮横至极,怒道:“你少装作无辜的样子,空穴来风,事必有因!”
宇文樱只说着说着便开始流泪,大声哭道:“我辛辛苦苦给你生孩子,还险些一尸两命,我还要替你管着将军府后院,还替你照顾楷儿,如今你竟这般对我!”
她只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最后对慕容恪说道:“你先前哄我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还说你早就和她断得一干二净,如今你们竟藕断丝连。慕容恪,这些日子你只在前院歇着就是,别去后院找我。”
慕容儁还从来没见过女子这般撒泼。只让他觉得比对着可足浑氏还头疼,再看宇文樱还在哭,忙出声呵斥道:“四弟妹身为妻子,不止直呼四弟名讳,还当众撒泼,竟是连妇德妇容都不顾了么?”
宇文樱只又瞪了慕容儁一眼,哭道:“你们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她说了这话便径直跑了出去,慕容恪只觉得一阵头疼,本想跟着追出去,偏偏慕容儁在场,也不好丢下他,只看了他一眼,无奈说道:“二哥你好端端提起那些做什么?她这一生气,我不知又要花几天才能哄好。原先看她生了安安之后,整个人像是温柔了不少,事事顺从,如今竟又回到原型,唉!”
慕容恪忍不住一阵叹气,对着慕容儁直说道:“二哥,我和锦漓已经过去了。还请二哥你不要再多想。我虽是为了她才娶了阿樱,阿樱这个人也有些小性子,可她这么远从紫蒙川嫁过来,我自然要对她好一些。”
慕容恪说了这话突然轻笑一声,“而且她这人除了有时不讲规矩,脾气也偶尔大了些,倒也有几分天真。她就这样,心里有什么话都直说出来,也不藏着掖着。弟弟这么多年一直习惯了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突然见到一个像她这么直率之人,倒还觉得有几分可爱。”
他冲着慕容儁拱手赔罪,“她刚才说了那些话若是得罪了二哥,还请二哥不要见怪。”
慕容儁忙摆手,心里只觉得一阵尴尬。
慕容恪犹豫一阵又向他行拱手礼,吞吞吐吐说道:“父王虽对她有些不满,一直还觉得她是守规矩的,今日之事还请二哥……”
慕容儁明了,忙点头,“四弟放心!”
慕容恪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其实阿樱纵然有一身不是,相处久了,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夫妻本就该如此,谁都有不好的地方,忍一忍,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慕容儁忍俊不禁,“做哥哥的原先还觉得你得了朵解语花,却不知你也有这些无奈。”
慕容恪直说道:“做弟弟的倒是有些羡慕二哥!”
他说了这话又担心慕容儁误会,忙解释道:“弟弟是羡慕二嫂对二哥恭顺。并无其他意思。”
慕容儁会心一笑,“四弟不必解释,二哥明白!今日之事说起来也是我不对,是我听人多说了几句,一时胡思乱想,倒要向四弟赔罪才是。”
两人又一番客套之下,慕容儁自将慕容晔接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冷静下来,他对宇文樱哪里算是男女之情,也不过就是多了一份欣赏,细想之下更觉得自己方才贸然跑去将军府质问四弟实在太过鲁莽。思及此,他不禁庆幸,好在宇文樱出来闹了这么一通,不然自己还真会因此和四弟生了隔阂。
灵光乍,他恍然大悟!
她可真是个聪明人。如此这般下来,竟是全了三个人的脸面,一场危机也化为无形。
他一拍脑袋,暗道大意,四弟何曾像今日这么多话,还苦口婆心教自己夫妻相处应多些忍耐。
前后那么短的时间,两人分明没有时间商量。却配合得刚刚好,就这份?契而言,也就是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无奈一笑,想起自己鲁莽之前听的那番话,突然有些明白。
竟是有人想挑拨离间!
到底是谁?他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第186章 宇文樱起疑
慕容恪送慕容儁父子出了将军府,等回到书房就见宇文樱已经在等着自己。
眼见他忍不住笑出声,宇文樱只觉得自己脸都红了,直扑进他怀里嗔怪道:“不许笑!”
慕容恪偏偏忍不住,直笑道:“好些时间没见你在人前做戏,今日再见,才发现自己竟有些想念!”
宇文樱听了这话抬起脸,使劲揉揉他的脸,一脸埋怨,“若非为了你,我哪里需要装出那副撒泼的样子,难看得很!”
她说了这话才发现有些不妥,仔细想了想,噘嘴直说道:“这回却好像是我惹了些事回来……不对……倒像是祸事自己找上了门!”
原本还一直笑着的慕容恪也不禁皱眉,“我也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跷。分明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偏偏还让人挖出来瞎说了一通。”
宇文樱抱着他一阵叹气,小声问道:“如今此事算是解决了么?”
慕容恪忍不住又发笑,“依我看二哥带着晔儿出府之时都是信了的,至于他之后会不会想起来我却不知。不过咱们倒也无须担心。二哥若真想明白了,也该知道今日是有人从中挑拨,往后应该也不会再有其他想法。”
宇文樱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是满脸疑惑,“也不知是谁无端端想到用这个办法来挑拨你们兄弟关系。偏偏连我也没想放过。”
慕容恪抿唇犹豫了一阵,直说道:“有些话我早就该跟你说,担心你心里多想便没告诉你。前天二哥跟我说,说你跟晔儿说了一些话,我一直只以为他因为你那些话猜忌我的立场。现在一想,二哥对你另眼相看只怕是由那时开始。”
果真如他所料,宇文樱听了这话直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长叹一口气。
慕容恪笑着将她的手拿下,笑着说道:“你脑子里想法多。且帮我一起想想,今日之事到底是谁在挑拨。”
宇文樱搂着他,亲了他的脸一下,“虽知你就是想转移话题,我听你让我跟你一起想,倒觉得欢喜得很。”
宇文樱挽着他的胳膊,扶着他坐下,将自己才端进来的盘子摆到他面前,揭开了盖子,笑着说道:“四郎,快看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慕容恪盯着盘子里的东西有些出神,他只很快回过神来,伸手拿了一块,笑着说道:“鸳鸯糕!竟是好久没吃过了!”
“这是我照着阿娘教我的方子亲手做的!”
眼见宇文樱笑中带些苦涩,慕容恪放下手中那块鸳鸯糕,将她揽在怀里。
“阿樱……”
宇文樱只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笑着说道:“我知你想跟我说什么,你不必劝我,我都明白。你先吃着,我替你好好想想是谁要害咱们。”
慕容恪看宇文樱虽步子轻快。也知她心里难受,他回头盯着自己面前那碟鸳鸯糕,夹一块放进嘴里轻轻嚼了。
跟小时候的味道一样!
他抬眼看着陷入沉思的宇文樱,心中庆幸,如今她的思念和痛苦不过暂时,好在那个愿意做鸳鸯糕的人终究等到了那个喜欢吃鸳鸯糕的人。
他正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和如今的感慨之中,宇文樱却已经开始自言自语。
“此事的根源就在于世子莫名其妙对我有了些别的心思……这么说却有些不妥……其实世子对我只怕也没有心思,不过就是世子府最近有些乱,再看将军府安安静静的,他一时羡慕就有些心烦意乱罢了……那人知道了世子的想法。就用我来挑拨你们……世子的心思一般人定然不知,只能是和他亲近之人才有可能知道。”
宇文樱灵机一动,大声说道:“既能知道世子内心的想法,又恨咱们夫妻二人,莫非是段锦漓不成?”
慕容恪听了直摇头,“自青儿出嫁到现在,她被二哥冷落了大半年,二哥若真有些回心转意,她只会抓住机会固宠,哪会跟二哥说那种话?”
宇文樱一想也觉得不可能,附和道:“世子也不傻,他知道段锦漓恨咱们夫妇二人,若真是段锦漓挑拨,他想必也不会信,这么看来,倒真不可能是她!”
她手托着腮,又仔细想了想,试探问道:“不是段锦漓,那便是世子妃了?”
她这话一说出来,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忙摇头否定,“世子妃没那么深的心机!”
“当时那些事知道的人不少,却都是以为我和你一早定情,才婉拒了燕王想将我嫁给道业的想法。除了你我二人,只有道业知道我原先打算嫁给世子……”
宇文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直摇头,再想还是没有头绪,不禁有些沮丧,抬头直说道:“若那人是为了挑拨你们兄弟关系,从目前情势来看道业最可疑,却绝不可能是他。至于你,一向不涉党争,想必也不会有人为了对付你,才故意让世子和你生了隔阂……”
宇文樱话没说完,突然一阵惊骇。和慕容恪对视一眼。
“有没有可能是咱们想得太复杂,实情却是世子故意为难你?”
慕容恪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可能!”
宇文樱见他直摇头,说话语气更像是斩钉截铁,倒觉得有些诧异,“先前还是你自己说过世子这人多疑。你倒愿意相信今日之事与他无关?”
慕容恪轻轻点头,直问道:“别忘了他今日那番话问出来,可就会让人以为他对自己弟媳有别的心思,二哥注重自己的名声,怎会这么做?”
宇文樱只胡搅蛮缠说道:“即使他问了那些话。你为了我的名节着想也不会到处去说,他无需担心别人知道,更不必担心自己名声!”
慕容恪再次此说道:“我相信此事和二哥毫无干系!”
宇文樱有些生气,心里的气话脱口出,“我倒不知你和世子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慕容恪听了这话无奈一笑,走过去揽住她,“阿樱,你相信我,此事绝非二哥所为!”
宇文樱犹豫一阵才长叹了一口气,抱住他。有些委屈,却还是直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他母后害死了你娘亲,又毒杀了我阿娘,我可以为了大局着想而不去想报仇,却也无法忍受再和世子府亲厚。晔儿倒也罢了,他只是个孩子,还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定不至于迁怒于他。可是世子他不一样,最近三日他来了将军府两趟,过去一年多他可是一次都不曾来过。他这人本就和父王一样易心生猜忌,且不顾念亲情。如今道业势头更胜,世子上门定是为了拉拢你。他每次一上门,我心里就慌得很,就怕你被迫卷进权斗之中。”
宇文樱边说这话泪就已经流了下来。只紧紧抱着慕容恪,小声说道:“娜仁还没找到,段锦漓又复宠了,世子又心思难测,为何偏偏咱们总是这么多麻烦?”
慕容恪只抱着她一阵叹气,只轻声说道:“果真女人要哭的时候挡不住!我本是怕你想起岳母伤心,才让你帮我想想,谁知你还是哭了起来。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让你费脑子,如今让你费多了脑子,以后只怕会变傻了。”
宇文樱知道他又想转移话题哄自己,还是忍不住破涕为笑,直反驳道:“我可不傻!”
慕容恪扑哧一笑,只应和道:“是为夫说错了,夫人可不傻!”
他忙替她擦了擦泪,低声安慰道:“青儿跟我提过,她会派人看着锦漓,不会再让她有机会出头。二哥顾忌小舅舅,就算再宠锦漓,也会让她老实一些。权斗之事。我也定有办法避开,你且相信我就是!至于娜仁,若她回了丸都自然最好。若她没回去,只要她一日还在龙城,我定能找到她,免除后顾之忧,你放心就是。”
眼看宇文樱笑着点了点头,慕容恪这才放心,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宠溺,“我陪你回去!安安怕是快醒了!”
说起安安。宇文樱靠在他怀里又一阵庆幸,“娜仁这人心狠手辣,好在安安命大,如今一切无恙。其他人倒也罢了,娜仁一日不找到。我心里便一直不安。”
说到娜仁宇文樱突然灵机一动,她挣脱慕容恪的怀抱,一脸着急,“段锦漓过去大半年一直无声无息,最近突然复宠,偏偏咱们一直找不到娜仁,这两人会不会搅到了一起?娜仁她一向善于伪装,若她装成侍婢混进世子府,不仅能躲避将军府的追查,还能联合段锦漓之力……”
慕容恪听了她的话,细想一阵,倒确实找不到不合理之处。
眼见他深思,宇文樱又说道:“若连娜仁都知道了世子的心思,想必段锦漓也已经知道,说不定就是段锦漓透露给她,她才知道。娜仁若不想让我好过,定会将此事告诉世子妃,世子妃若是误会了世子的想法,心里只怕会恨上我。”
慕容恪顺着她的话再想下来,越想越惊骇,也不等她说完便说道:“二嫂这人不似她们阴暗,就怕连段氏都知道此事。你先回主院,我去世子府找二哥一趟。趁她们如今尚未得逞,我将话摊开了和二哥说明白就是。我此去也顺便查探一番,看娜仁可在世子府。”
慕容恪火急火燎出了门,留下宇文樱一人在书房,面脸疑惑。
世子这人本就多疑,自己不久前才演了一出戏让他回去,如今夫君上门找他摊开了说,便不怕他知道自己夫妇二人联手骗他?
刚才自己怀疑世子,他不假思索就摇头,如今更不担心他怀疑自己。夫君究竟从何时起竟对世子如此信任?
 第187章 慕容恪的隐瞒
“参见将军!前些天香儿确实在小段夫人院子里伺候,今日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还说是因为夫人杀了崔夫人,她身为崔夫人贴身侍婢,夫人容不下她,才将她赶了出去。”
世子府书房内,慕容恪自听了白鹭的话便一脸凝重。
慕容儁挥手让白鹭退下,也知他担心,忙出言安慰道:“母后和你二嫂那儿我立刻就去嘱咐一声,待她们知道了实情,定不会为难四弟妹。”
慕容恪点头,脸上也未见开怀,只暗叹一口气。
慕容儁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此次若是白鹭一早能向四弟汇报。香儿的身份只怕早已暴露,也不必像现在这般。其实青儿当初将白鹭留在锦漓身边就是为了让她随时向四弟汇报,四弟也无需因我而避忌。”
慕容恪直说道:“白鹭是世子府的人,自然不能听候我差遣。”
慕容儁听了他的话只笑着说道:“四弟你大可不必如此!做哥哥的既然已经承诺这一世与你绝对的信任。便不会怀疑你。”
慕容儁只正色答道:“二哥既然信任我,我自然该相信二哥。我既已经答应过你,这一世与你绝对的忠诚,世子府的事我便不会过问。到底该如何对锦漓。二哥自然心中有数!”
慕容儁不禁苦笑一声,“四弟的信任和审慎却让我知道你心底对我的不信任。”
他说了这话长叹一声,“也是,慕容家的子弟看惯了兄弟间的猜忌。若不审慎一些如何保命。连四弟妹都知对着我装傻,听我向你问起以往之事,立马就想到装泼耍赖,想必也是怕我误会你。和你生了隔阂。”
慕容恪听他提起宇文樱,不禁有些紧张,拱手行礼,直说道:“许多事她并不知情,冒犯了二哥,还请二哥不要放在心上!”
慕容儁看了他一眼,只又问道:“你确定那件事不能让四弟妹知道?”
慕容恪点头,“二哥也知汝阳候精通占卜,他临终前特意嘱咐,我自然要听。况且,馨儿之事阿樱一直自责,她已经失望过一回,同样的痛苦不能再让她遭受一次。若给了她希望却又让她再失望,那还不如让她一开始就不知情。”
慕容儁看着慕容恪,不禁感慨道:“原先我羡慕四弟,现在才明白为何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嫉恨四弟妹。放眼望去。倒也就四弟妹能配得上你。你们夫妇二人一心都只希望对方好,这份感情着实让人动容。”
眼见慕容恪终于开怀了一些,他才放心,最后说道:“我会派人四处找找香儿,若是有了消息,我再派人通知你。”
慕容恪一番道谢之后便拱手告辞,慕容儁也不再多说,径直送他出府。
世子府主院之内。可足浑氏一时怒气将屋里砸得稀烂,下人想进屋收拾干净,也都被她拦在门外。她想起今日发生的事便觉得又气又急,回想起段王后和世子对自己的责骂更觉得屈辱,只一个人在房里闷着哭了一阵子。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待到慕容儁推开主屋的门,入目所见便是一地的碎片,听到的便是可足浑氏这一声怒吼。
慕容儁回想起慕容恪说的那番话,再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压住火气,轻声问道:“好端端的将东西砸了作甚?”
可足浑氏见是他进来了,早就大惊失色,忙擦了擦泪,起身行礼。
慕容儁忙拦住她,轻声说道:“你我夫妻之间何须多礼!”
可足浑氏受宠若惊,抬脸望着慕容儁,有些不安,忙解释道:“妾只是……”
“我都明白,你无需解释!”
慕容儁扶她坐到床上,直说道:“刚才四弟亲自上门向我解释了一番,咱们府上前些日子出现的那个香儿原先是他府上的一个侍婢,不止心狠手辣还居心叵测想害四弟妹,若她跟你说了些什么胡话你也不必当真。原先她帮锦漓,不过也是为了等锦漓复宠之后好对付四弟夫妇。那丫头奸诈狡猾,你被她蒙蔽才做了些错事,也算情有可原,倒是我这些日子心烦意乱才对你太苛责了些。”
眼见可足浑氏开怀了一些,慕容儁忙嘱咐道:“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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