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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侯传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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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玥看她脸色不好,也没有多问,便道,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新菜,你等着。
  李安宁兀自出神,沉默不语,宝玥旋即走了出去。
  李安宁心事重重,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到三更,披衣到外面仰头看如水的月色。
  虽然没有见到金珠,但是纸条上的两行字和母亲告诉她的话对她的触动很大。她以为只有自己的人生受到了干涉,其实冥冥之中早有天意。五岁时算命老先生就知道她会成为女驸马,彼时她和宝玥尚无交集,却被注定了今生彼此的际遇。如果说自己因为身份偷换成了不幸的人,那么宝玥也是受害者。站在时间的长河岸边仔细审视,她发现宝玥一直默默守护着自己,拯救自己于水火,脱离万劫不复的境地。婚后的种种,李安宁怎会不知,虽然不太能明白,但是她能感觉宝玥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已经超越单纯为了帮她掩饰身份这个简单的目的。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只好躲避。
  清冽的空气中飘起一丝丝甜香,宝玥不声不响地走到她身旁,也抬头望着月亮。她知道她在躲避,她宁愿独自承受单恋的痛苦,也不愿意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感受。相守已经不易,如果要求得太多,她害怕会失去。因此宝玥并不强求,由着李安宁游荡在婚姻的围墙之外。
  李安宁轻轻拉起她冰凉的手指,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低着头,轻轻说道,宝玥,对不起。
  她的主动示好让宝玥感动不已,“对不起”三个字却让这份感动打了折扣。她问,为什么对不起?
  因为我的身份、我的迟钝、还有今日的任意让你为我担心,都对不起。
  宝玥轻轻地摇头,含泪笑道,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包括等待。所以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李安宁默默地放了手,沉声又说道,对不起。
  她确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勉为其难也是在伤害宝玥。
  再给我点时间。她低声请求道。
  宝玥道,是我心甘情愿,你没有错。安宁,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父皇的偏殿里,那天你忘记了官帽,我捧起递到你的手中。只一眼……我的心就被偷走了。凡夫俗子也好……高官大吏也好……贬谪……擢升……贫穷……富裕……男人——女人,你变成什么我都不在乎。她几乎哭成泪人,哽咽着说道。
  李安宁轻轻拥着她,陪着默默流泪。
  也许除了伤害,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李安宁痛苦地说道。
  我不在乎,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你的心里装的下万千边关百姓,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你一个人。今生我只为你而活。
  天刚蒙蒙亮李安宁就到了金珠大师的门外等候。传闻不假,门外早有打了铺盖席地而卧的外乡人,此刻睡得香甜,鼾声如雷,引得周围一片抱怨声。
  待日头东升,翠儿打开门,东张西望像在找人。当她在人群中看到李安宁,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她对着纷乱的人群喊道,大师今天午后才占卜,各位先回去吧,午后再来。
  人群里又是一阵骚乱,有人说,我们在这里等了一夜,你看行李都没收拾呢。李安宁朝说话的人看去,果然见他脚下铺开着一条席子,上面覆着一层薄棉褥子,再上面是一条皱皱巴巴的薄毯子。这套铺盖的主人长得五大三粗,嗓门像铜锣一般响亮,震得人鼓膜忽闪忽闪的。他一发声,旁边的人便退开几步看他。李安宁怀疑方才震天响的鼾声就是由他发出。
  翠儿是见过世面的,或者想在人前凸显自己的地位。她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大哥的一片诚心确实不错,可是我们大师休息也是为了你们这些诚心之人。
  这是哪门子道理?壮汉质问道。
  翠儿说道,大师昨天累着了,情绪低落,没有心思,心不在蔫占卜就不准,这位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壮汉挠挠头顶,闷哼了一声。
  因此上午休卦是为了下午更好地给各位卜卦呀。翠儿接着说道。
  众人听着有理,便没了牢骚。风向一下子变了,出现一片附和之声,那是那是……让大师好好休息……我们就在这里等……
  翠儿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转身走到李安宁身边,冲她行个万福,李安宁受宠若惊地赶紧回礼,抬头再看,翠儿已经轻快地迈上了台阶,只留给她一个娇小的背影。这使李安宁产生了错觉,仿佛刚才翠儿并不是向她行礼,只是弯腰摆弄裙裾,掸落上面沾着的什么东西。慢慢合拢的门缝里翠儿给了众人一个笑脸,又似乎那笑脸只给了李安宁一人。
  午时刚过,大门再一次打开,昏昏欲睡的众人一下子都来了精神,坐着躺着的连滚带爬站起来,站着的挺直了身子,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前望去。
  这次出来的是金珠的母亲,她大喊着,别乱别乱,按顺序一个一个来。你们五个人跟我来。李安宁排在十几人之后,不在这五人之列。
  翠儿灵巧地绕过金珠母亲,朝着李安宁走过来。
  李安宁恭敬地作揖,说道,小姐姐,有何见教?
  众人只注意金珠母亲,没有人留意翠儿。在一片纷乱声中,翠儿说的话只有两人能听到。她说道,我们大师请侯爷进去观卦。然后笑盈盈地看着她。
  李安宁思忖着,大师能掐会算估计早已知道她要来,所以昨天和今天都是在考验她。大师邀请,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恭敬说道,请小姐姐前面带路。
  穿过人群和几道门,李安宁终于能够近距离地观察这位盛名之下的占卜大师。
  金珠大师远观只是个平常女子,打扮也和平常少女无二样。近看后如果用贴切的词语形容便是对大师的不敬了。除了大小眼,金珠大师的眼睛还一高一低,眉毛仿佛是为了迁就眼睛的高度也是一高一低,极富喜感。但这或许也正是大师仙风道骨,不同常人之处。
  李安宁深深作揖道,在下李安宁久仰大师大名,特来拜访。
  金珠大师也不答言,指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她落座。
  金珠的母亲看不起粗衣打扮的李安宁,还以为她是来拜师学艺抢生意的,便偷偷问翠儿,这个小子是来干嘛的,为什么坐在这里?
  翠儿怪她多事,且看不惯她平时的做派,当着众人的面又不便发作,便道,这位是金珠大师的贵客。
  金珠母亲一撇嘴道,什么贵客?一身粗布!
  金珠听得这话,厌恶地瞪了她一眼,若平常面貌也罢,金珠的这一眼直接震慑住了母亲,她头一缩,讪讪地,赶紧退到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第一位进来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满面愁容,眉宇间凝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她向金珠大师深深道福后坐到对面的小凳子上,要开口仿佛又羞于启齿似的犹豫起来。
  金珠大师冲她一摆手,说道,老人家不用道来,听我说你只回答就好。
  老妇听言感激地点点头,身子向前微微倾着。
  金珠大师道,你可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而来?
  老妇震惊不已,嘴唇哆嗦着,更加说不出话来。
  大师继续说道,恕我直言,你的女儿是否已经怀有身孕?
  老妇从凳子上滑下来,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旁边的李安宁看得目瞪口呆。
  老妇双手捧着大师的一只脚,哭道,大师,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女儿!
  金珠大师说道,既已有身孕让他二人成婚则可。
  老妇加深了悲痛的语气,道,可是那个男人已经跑了,人都不知道在哪。
  大师道,老人家请起,回家准备嫁妆即可,三日后自然有人上门提亲。只一点,好生看管安慰你家女儿,万不可让她再有闪失。
  老妇听完不但没有起身,反而磕头不迭,口中说着,大师真是仙人下凡,连我女儿曾经自杀过您都知道……
  金珠大师摆手道,老人家,快回家去吧。
  老妇这才起身,边往外走边连连回头道谢。金珠母亲赶上前催促她,口中说着,老姐姐,听我女儿的准没错,快回家看好了。
  第二位进来的是个青年男子,俊眉朗目,束发,穿着青布长袍,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李安宁料想着准是个问前程的书生。看左右,翠儿低眉顺眼没有丝毫兴趣的样子,金珠大师眯着眼睛瞧了片刻,让他伸手来看。又瞧了一会儿子,这才说道,客官胸有大志命里却无官运。
  男子有点沮丧,说道,我为考取功名,用功读书至废寝忘食,难道终究不成吗?
  金珠大师沉思片刻,说道,客官家业殷实,继承祖业可保衣食无忧。为何一定求取功名?
  男子似乎有点诧异,道,大师能否帮我?
  金珠道,正所谓,功夫不负苦心人。客官有心,若平时积德行善,兴许会改变命数。
  男子一听还有希望,双目立刻放出光彩来,问道,我要如何做,请大师指点。
  金珠闭目念道,我已说过,客官好自为之。
  ……
  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脚跨进门来,嘴里大喊着,大师,快帮我算算俺家的猪仔都跑哪去了。
  壮汉粗鄙的行为令人侧目,金珠母亲斜眼觑着他,满脸的不耐烦。金珠和翠儿一副平常相,不愠不火。
  金珠大师都没瞧他一眼,张口说道,去你家后院的茅屋找,若不在你回来找我,我陪你五头母猪的钱!
  金珠母亲一听说自家要出钱,赶忙说道,肯定在那里,要么附近找找,总之丢不了。
  壮汉不理会金珠母亲的啰嗦,他习惯性地挠挠头,说道,你咋知道俺家有五头猪仔的?我没说啊。转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接着问道,若不在,你真的肯给俺五头母猪的钱?!
  金珠母亲道,若是明明有,你说没有,骗我们白白陪你钱可不行。
  壮汉道,这位大娘你好瞧不起人,我虽是粗人,也知道三尺头上有神明的道理,无故为何骗你钱财?
  翠儿怕他二人吵起来不好收场,便道,这位大哥,她好歹是大师的母亲,你怎能如此无礼!
  壮汉听得这话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脾气,默默转身走了。
  李安宁问道,大师怎么知道猪崽在后院?
  金珠道,这个不便明说。原委是这样的:壮汉的老婆想偷了猪仔换钱送孩子上学堂,因壮汉不同意才出此下策。
  李安宁问道,大师刚才为何不如实相告?
  金珠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苦害人夫妻不睦?
  李安宁道,大师真是菩萨心肠。可是若他找到了猪仔,他的孩子便不能上学堂了。
  金珠叹口气道,小女并非菩萨。世间事本难两全,就看那孩子的造化了。
     

第二十九章 金珠入门
更新时间2016…5…25 23:58:38  字数:3815

 晚上金珠请李安宁进她的闺房,闭上门,她走到桌前斟了两杯茶,自己先坐下来,然后看着李安宁。
  李安宁作揖落座问道,大师,我也是来求卦的,为何不为我卜上一卦?
  金珠竟然笑了一下,笑容很快消失,她说道,侯爷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如今已经看过了,还不满足?
  李安宁起身再拜道,请大师指点。昨天信里写的和我五岁时一位老先生所说如出一辙,在下迷惑特来请教。
  金珠神色黯然起来,缓缓说道,实不相瞒,那位老先生是小女的爷爷。当年爷爷怕损阳寿本不想让我入这一行,后来不知为何又让我刻苦钻研。并告诉我十六岁的时候会遇到我的主人。她的名字叫“李安宁”。
  李安宁惊闻此言,怔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缓过神来,笑道,莫非另有李安宁其人,在下冒犯了。
  金珠道,侯爷何必过谦?同名不足为奇,同名的女驸马,并不常见。
  李安宁惶惑道,莫非真是在下?!
  金珠点点头,接着起身拜道,小女金珠拜见李大人。
  李安宁又惊又喜,不知该作何反应。还是金珠从容自若,道,小女闻古人求贤若渴,必待之如上宾。大人也应如此待我。
  李安宁道,这个自然。可是我只是个普通人,大师跟了我,既是屈才,技艺也没了用武之地。
  金珠道,爷爷用尽毕生精力研究卦象,我相信他老人家定不会让我屈此一生。
  李安宁担忧道,可是你的母亲,会同意吗?
  金珠道,大人不必多虑,我自会让她放我走。
  当天晚上李安宁被安排留宿客房,发生的事太多,她来不及细细思量,也忘记了差人向宝玥禀报。
  第二天一早,金珠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斜跨在肩上去和母亲辞行。金珠母亲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醒觉,看到金珠走出来,道,我的儿,这么早就醒了。
  金珠道,我特来向母亲告别。
  金珠母亲笑道,这次又要去哪,好歹告诉为娘的?
  金珠道,这次一别,恐怕后会无期了。
  她母亲怔了一会儿,看了李安宁一眼,指着她说道,你要跟着他走吗?
  金珠道,是。
  她母亲看她不像在说笑,况且金珠从不说笑,她跳起脚来,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跟着这个穿粗布的混小子。他想吃软饭,你也不能犯傻养活一个没用的人啊。
  母亲言语不堪,金珠也不想争辩,拉着李安宁就要往外走。
  她那贪财的母亲如何肯舍得放走这棵摇钱树,她健壮得像头牛,身子也像是一堵墙拦住金珠和李安宁的去路,并说道,你走了,我怎么养活一家子老小?
  金珠道,母亲床下藏着的金银珠宝够你吃喝两辈子了……
  金珠母亲被揭了老底,有些气急,她喊道,那些都是我的血汗钱,是我该得的。我辛辛苦苦养活了你十六年,到现在还起早贪黑地为你操心张罗,还不能得些好处吗?
  金珠道,母亲就靠着那些安分地过完下半辈子吧,千万别滋生事端,到时候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了。
  母亲听她说的仿佛是卦象,便问道,我下半辈子有难吗?如何解,你怎么连为娘都瞒着呢?
  金珠道,这个难是国难,不单你一个人。我这次离开就是要帮助这位李大人替国分忧。母亲若还要阻拦,便是与国家为难,与天下的百姓为难,也与自己为难。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母亲唯利是图了一辈子,也做件善事吧。
  金珠母亲见女儿数落自己,心中又添了几分气。但是金珠义正言辞,不好反驳,便不再多言。她看到金珠背着小包袱,怕她带走值钱的,便道,既如此,我也不便拦你了。娘是真的舍不得你才这样的。娘刚才说的话难听,你就全当没听见。天还凉你要记得多穿些衣服,你这个包袱里装了厚衣服吗,让娘看看。
  金珠了解母亲的秉性,于是将包袱里的行李一件件摊开在石桌上,让母亲过目。金珠母亲这才不情不愿地放金珠和李安宁走了。
  金珠母亲在女儿走后长吁短叹一阵,忽然想到翠儿往常都是跟着金珠一起出门的,这半天也不露脸,莫不是还在睡懒觉?这回金珠不在,没人给你撑腰了,看你还敢不把我放在眼里。金珠母亲到翠儿房门外拍着门扇大喊,翠儿,翠儿。哪里有一点动静,她使劲推开门,翠儿不在里面,床上空空的,似乎从来没有人住过这里。金珠母亲心里一惊,去瞧翠儿的梳妆盒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金珠不爱财,却喜欢给翠儿买金银玉石可劲儿地打扮她。因此金珠母亲知道翠儿手里有一笔价值不菲的首饰,如今人不见了,首饰若也找不到,肯定是翠儿携带着从后门溜走了。
  她急匆匆跑到后院,后门大开,便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金珠和翠儿联手演了一出好戏。平时这个后门都是紧闭的,金珠和李安宁从大门走出去的,那么不见了的翠儿定是从这里逃出去了。
  金珠母亲顿觉折了自己一大笔银子般心疼得难受,太阳穴突突地像敲了两面小鼓,她一口气没上来,扶墙坐在了地上,连张口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翠儿在一个偏僻的路口先一步等在那里,马车停在旁边,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包袱。离家的计划没有事先通知李安宁,因此她看到翠儿时,吃了一惊,张口问道,小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翠儿道,以后叫我翠儿就行了。我是金珠大师的影子。她神秘兮兮地接着说道,我把自己的首饰和积蓄都带出来了,老太婆一定气得鼻子都歪了。
  李安宁明白了来龙去脉,笑道,调虎离山。
  翠儿歪头笑道,金蝉脱壳!
  李安宁一夜未归可急坏了宝玥,她从宫中请来救兵去京城四周找人,一列列穿着官服的人擎着火把穿梭在大街小巷,引起了百姓恐慌。官兵们隔门告诉是在找人,他们才平静下来。宝玥担心李安宁出意外,还派人去乱石岗察看了一番。
  马车在李府门外停下,李安宁首先下车,扶着金珠和翠儿出来。管家一看到李安宁,大喊着驸马爷回来啦,驸马爷回来啦,去向宝玥禀报。
  宝玥疾步走出房间,迎上已经走到庭院中间的李安宁。她紧张地抓住她的双臂,问道,昨天你去哪了,也不派人回来告诉我一声,我都急死了。
  李安宁道,我去见了一位大贤,还把她请了回来。你看。李安宁说着金珠和翠儿已经走到近前,站在了宝玥面前。
  宝玥见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一个面貌不同寻常,另一个倒是有几分俊俏模样,便朝李安宁投去询问的目光。
  李安宁道,这位是金珠大师,这位是翠儿姑娘。
  金珠和翠儿也不答言也不行礼,静静地看着宝玥。
  宝玥道,你昨夜不归就为的这两个女子吗?现在又骗我说是大贤!?李安宁,你眼里有我吗?!在乎我吗?!说完转身跑回房间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李安宁顾不得先哄宝玥,冲金珠和翠儿不好意思地说道,让大师见笑了。
  大门敞开着,张太英一脚迈进来,看到李安宁,笑道,驸马爷回府了,奴才可以回去复命了。
  李安宁惊奇道,连张公公都惊动了?莫非皇上也知道我昨夜未归?
  张太英道,三公主担心驸马爷安危,昨夜从宫里请了官兵寻找,因此宫中上至皇上皇后,下至我们这些奴才都知道了。说完朝着李安宁打拱转身走了。
  金珠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李安宁吩咐管家为金珠和翠儿安排住处和膳食,自己则去宝玥房中好语安慰。
  宝玥花容向里躺在床上瞪着眼生闷气,听见门一开一闭,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昨晚未归且没有通知你是我的不对,公主不要生气了。
  宝玥一听这话,眼泪便禁不住流出来。她坐起来,带着哭腔埋怨道,我昨晚有多担心,你知道吗?我想着这一晚如果你有什么好歹,我就出家也做尼姑去,去找我的“婆婆”。
  李安宁见她气得双腮鼓鼓的,甚是可爱,不禁笑起来。
  宝玥道,我做尼姑你倒开心了,是我碍着你了不成?昨夜浪荡快活今天又把人带来是成心气我还是要逼我走?不用你费心思,我自己走就是了。反正你心里眼里都没有我,如今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跟随你,我给她们让位置就是了。
  家里这么大,再多的人也容得下。李安宁一紧张,说出口的话词不达意。
  好呀,那你再多找些人来把家里装满了。你怎么比父皇还……宝玥说不下去了。
  李安宁没想到女人吃起醋来这么厉害,她说得越多,宝玥反而更生气。她便保持沉默,楞楞地杵在原地看着宝玥收拾衣物,抱起梳妆奁作势要走。
  宝玥说的气话,哪里是真心要走。看李安宁也不阻拦,也不安慰,又生气又觉得她可怜,干脆将收拾好的东西一股脑扔在床上,只瞪着她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儿,宝玥又吵着要走,李安宁像是突然开了窍,上前阻拦说着安慰的话。两人纠缠着,脚步就移到了门口。却听到门外金珠大师说道,公主,驸马,金珠有事禀报。
  听着语气,似乎已经将李府当做了自己家,宝玥瞪着眼睛不说话,李安宁不知如何是好,隔门喊道,大师稍候再说吧。
  金珠突然变了语气,道,国家大事,也容这样拖延不成!
  李安宁和宝玥互相看了一眼,李安宁打开了门,走出去复又关上门,问道,大师请说。
  金珠也不看她,对着门板说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助驸马一臂之力,如果我的到来引起了公主的猜疑误解,我即告辞重操旧业就是。公主既然和驸马同有守边戍国之心,便不应计较这些儿女私长。如今虽是太平盛世,却仍要居安思危才是。
  李安宁正在担忧金珠的这番话会火上浇油,让公主更加生气。却不料门内静悄悄毫无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李安宁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煎熬。
  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公主款款走出,对着金珠拜了拜,道,大师所言极是,宝玥无端生事,特来致歉。
  金珠大师从容还礼,道,公主不必客气,来日方长。
  宝玥道,大师里面请。
  金珠几句疾言厉色的话语竟然使得局面峰回路转。高傲的公主都屈尊致歉。大师果然厉害,竟然算出了从未谋面的三公主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
  金珠随着宝玥进到房间里,李安宁还没回过神儿来,不知该进去,还是走开。她眼睁睁看着两人坐在茶桌前,宝玥举起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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