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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炼成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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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
  “她不让你喝水,是因为这栗子一沾水就变颜色了。”何漱衣拉着安安,走到水盆旁,只见刚丢进去的栗子此刻成了青黑色。
  “好恶心!”安安惊呼。
  何漱衣抚着她,冷冷对红姬道:“想通过安安将我引来,好毒死我吗?把解药给安安!”
  “解、解药?”红姬懵了似的,两眼大瞪。
  “给安安解毒,这就是我的意思。”何漱衣道:“你在栗子里下了慢性□□,瞒得过安安,却不要以为可以瞒过我。”
  “妾身、妾身……”红姬惊恐起来,“妾身也吃了好多栗子!栗子有毒?救命!何姑娘救救妾身!”
  何漱衣目如寒月,“你这苦肉计太不高明,快点交出解药,我还能看在微哥哥的面子上当这件事没发生。”
  听言,红姬哗的一下哭出来了,仪态什么的也顾不上,扑也似的扑到何漱衣的脚下,“何姑娘,你在说什么妾身不懂,妾身没有下毒也没有解药,糖炒栗子是妾身让小厨房做了送来的!求求你救救妾身,妾身不想被毒死啊!”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何漱衣本该汹涌的同情心却毫无动静。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很聒噪、很假。
  她喃喃:“求我没用,我没有解药,既然你不肯把解药给安安,那就我们一起去找微哥哥吧……”
  红姬凄身一颤,哭喊道:“何姑娘,别麻烦教主了!教主他公务繁忙,妾身真的想他再为了妾身的事而费心!”
  何漱衣寸步不让,“你不承认是你做的,又不愿见微哥哥,那便我带着安安去找微哥哥。届时,微哥哥要是问起来,你希望我怎么说……”
  “妾身……”红姬急了,眼泪哗啦啦的流的更厉害。
  她焦躁的想了想,说:“妾身认识一个人,他是白教的巫医,他或许知道怎么解毒……”
  这意思就是,那个巫医是她留下的后路?何漱衣无所谓似的说:“好,现在就去见他。”
  领着安安,跟着红姬,何漱衣见到了那位巫医。
  这巫医是个年轻男人,长得还算好看,就是脸上的堆笑太过殷勤且僵硬,让何漱衣受不了。
  她从巫医的手里拿到解药,确认无误后,给安安服下,末了,意味深长的盯着那巫医的眉心看了许久,默然离去。
  她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事情……
  “何姑娘。”红姬追上她,心有余悸的问:“这个解药真的可以解毒吗?妾身是不是不会死了?”
  “你的毒解是未解,你自己最清楚。”
  红姬被堵得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怒道:“厨房送来的糖炒栗子里为什么有毒?是哪个人要害妾身?妾身一定要处置了她!”
  何漱衣停下脚步,漠然的盯着红姬,把红姬盯得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毛了,方道:“你若还想造孽,那是你的事,不过我要警告你,不要再打安安的主意。下一次,我会让你拿命来偿……”
  红姬只觉得有暴风雪扑面而来,差一点跌坐在地。
  而何漱衣看也不看她,牵着安安便走了。
  说起来,安安吃了毒栗子,自己倒不是很后怕,反而还莫名其妙的,说自己竟然没怀疑那栗子过于甜了。
  想想也好笑,安安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哪能想到这一层?何漱衣只有告诫她,以后别人给的吃的,一概不要吃。
  “嗯,我知道了!”安安使劲的点头。
  见她这受教的样子,何漱衣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谢珩那句厚脸皮的话——漱衣,给本国师生个女儿吧。
  唔,女儿,女儿啊……何漱衣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里还平平的,没什么动静。他们的女儿会什么时候来呢?
  来的可不要是儿子啊。
  一直抚着小腹,直到见到谢珩。
  谢珩又弄了一批巫书在看,注意到何漱衣的举动后,还以为她是肚子不舒服,忙放下书过来,把何漱衣抱起送到了床上。
  “宝贝,身子难受?”
  何漱衣摇摇头,瞪了眼谢珩。安安还在呢,他不要这么目中无人好不好?
  “漱衣姐姐、谢珩哥哥,安安去睡觉了,再见!”安安挥挥手,十分自觉的掩门消失。
  何漱衣想,她这么“懂事”,多半和谢天谢地的“教导”脱不了关系。
  “漱衣,安安刚才又上哪儿玩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何漱衣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把红姬的事情告诉谢珩比较好,免得谢珩一生气,鞭子抽过去或是直接去找微哥哥理论。
  “没什么……谢珩,你呢?查阅到恢复我记忆的方法了吗?”
  “还没有。”谢珩小有失望,看来得多搬运几次巫书了。
  “对了,漱衣,你在武陵何氏学了卜筮之术,能不能借卜筮来指引我们寻找到有关的书籍?”谢珩忽然想到了这个方法。
  何漱衣浅笑:“你忘了?卜筮也好,言灵也好,只要是与你和我相关的,我一概什么也看不出来。”
  谢珩故意笑叹:“怪本国师!本国师要是个活人,夫人就不必和盲人一样困惑。”
  何漱衣撒娇似的在他的胸口一戳,“我不要活人做我丈夫,我就喜欢半死不活的人。”
  谢珩被逗笑了,虽然觉得“半死不活”这个词听来怪怪的,不过,能听到这小女人亲口说出这种充满独占欲且从一而终的话……别说被骂成是半死不活了!就是被骂死有余辜,他也开心啊!
  “谢珩,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谢珩立刻帮她脱去外衣和鞋子,给她把被子盖好,“你睡吧,我去外间看书,醒了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嗯。”何漱衣甜甜的一笑,带着幸福的感觉,准备随时入眠。
  谢珩虽嘴上说要去外间,可是,视线却一直锁定着何漱衣,恁是看得入了神,死活移不开眼睛。
  他看见何漱衣渐渐的入睡了,稀疏却纤长的睫毛看起来软软的,时不时微微颤…动。那白里透着嫩…粉色的小脸,水…润光泽,吹…弹可破。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都是他见过最好看也最喜欢的,而她那浅石榴色的嘴唇因熟睡而微微张开,溢出娇…软的一声轻叹,竟是那么销…魂,就那每一个激…情的夜晚她在他身下起…伏绽放时的喘…息一样……
  等等,他在乱想什么!谢珩面目一片黢黑。
  身体的紧绷和阵阵疼痛,让他额角流汗了。
  该死的,这女人生来就是吸人精…髓的吗?怪他、怪他自制力太差,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谢珩赶紧离开床榻,抱起那一摞书,无声的去了外间。
  可即便两个房间隔绝,谢珩还是止不住脑海里的幻想,且幻想出的场面还越发香…艳,身体也更加的不舒服了。
  他放下书,暗自责备自己已经跌到谷底的自制力,去倒了杯凉茶灌…入腹中,正想走去窗户边看看外面的风景转移下注意力,忽然,瞧见窗外飘过一抹熟悉的颜色。
  谢珩定睛,搁下茶杯,赶紧去开窗,见窗外是一张符咒。
  这符咒正是他和温茗通信用的,温茗传消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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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黑暗中的交锋

  谢珩用巫术催动符咒,获知了温茗想告诉他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杨显那边也表示要全力配合,只等一网打尽之日。
  谢珩轻笑,七分满意里还有三分沉重。
  他来白教,不仅是为了安安和漱衣,还想将白教彻底毁掉。单凭他一人恐难做到,所以需要杨显派黑教的巫师给他调遣。
  黑白两教互相敌对,谁都想把另一方干掉,自己独揽大权。杨显巴不得谢珩能成功,自然十万分的配合。
  所以,他这次算是与虎谋皮了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谢珩望去,见是安安。
  安安像是还正准备睡,已经换了寝衣,头发也放下来了,却大概是睡不着,所以抱着枕头到处走。
  她小跑到谢珩的身边,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符咒,偏着头询问:“谢珩哥哥,你在研究符咒吗?”
  谢珩笑道:“是温茗传消息了,我这次要用黑教的势力,灭了白教。”
  安安一惊,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灭了白教?这里很漂亮,这里的人也很和善啊。”
  “这只是表面而已,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谢珩不想说太多龌龊的事,免得污了安安一颗童心。
  他将符咒缓缓的捏紧,决然道:“若一切顺利,白教覆灭,下一个就轮到黑教了。”
  “谢珩哥哥要把黑教也灭了?!”
  谢珩不答,只摸了摸安安的头顶,安慰她。
  安安怔怔的低下头,黑溜溜的眼珠转了两圈,昂头一笑:“谢珩哥哥一定会成功的,你们的敌人就是安安的敌人,安安也要消灭他们!”
  “呵。”小孩子认定的事,在大人眼里,却只是个玩笑啊。
  一连两天,何漱衣养精蓄锐,精神甚好。
  谢珩给她弄来了许多好吃的饭菜,用银针验了无毒,两个大人加一个小孩吃的很满意。
  不过,何漱衣想起自己好几天没洗澡了,皮肤发干,有点痒,着实想泡个热水澡。
  于是她备好了洗浴用品,去了浴池。
  白教的浴池建的不错,里面都是汉白玉。
  水烧得热乎乎的,蒸汽也热乎乎的,女浴池这边水里还洒了许多梅花瓣,整个浴池里弥漫清香。
  何漱衣把自己泡在水里,很开心今晚女浴池这边只有她一个。男浴池就在一张木板子的对面,木板上一排青铜烛台,照亮两边。
  闭上眼,享受难得的清闲,忽然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的蜡烛顷刻熄灭,一刹那,浴池里黑的什么也瞧不见,与此同时,隔壁男浴池那边响起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救命!救命——啊!”
  何漱衣心里一紧,已然跃出水面。
  常年习武使得她的五感很强,即使看不见,也精准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瞬间穿上。
  隔壁男人的呼喊已经停了,但还是有微弱的呼吸声传来。
  何漱衣小心的绕过去,发现有个男人缩在屋子的角落里。
  “刚才是你呼救?”她问。
  男人发出恐惧的声音:“救救我,我被人偷袭了,受了很重的伤。”
  何漱衣无言,伸出手,握住那男人的手臂。
  就在这刹那,男人忽然狠狠的一拉,同时另一只手勾作鹰爪状,抓向何漱衣。
  但他没料到,如此突然袭击却未能成功,反倒是不知什么东西割在他双臂上,痛得他双臂坠下,哀叫出口。
  下一刻,一记重拳打在男人脸上,再是胸口,他能感觉到这是何漱衣的拳头,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啊啊,别打、别打!”男人抬着胳膊挡着脸,身在墙角,连个退的地方都没有。
  黑暗里何漱衣的声音冷而肃杀:“区区一个巫医,就想偷袭梨花巫,我似乎被小看了太多……”
  男人被揍得“哎哟”直叫,猛地反应过来,“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巫医?”
  “我记得你的声音,那日给红姬和安安解毒的,不就是你吗?还有……”何漱衣一个小擒拿手,将男人按住,“你刚才说,你受了很重的伤,这个说辞实在漏洞太大。浴室里一点血腥味都没有,所以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巫医哀嚎:“我认输!放了我,你放了我啊!”
  “放了你?你想的太简单了。”何漱衣将他狠狠按下,“说吧,是谁指使你暗算我的。”
  “没人指使我!是我恶作剧!我就是恶作剧!”
  拿这种话去骗傻子吧。何漱衣威胁:“你不说清楚,我就将你做成行尸,供我驱使,微哥哥不会责怪我分毫……想知道怎么将行尸走肉变得比活人还好用吗?”
  “哇,我说!我说!”巫医被耳边这空灵、却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威胁吓得六神无主,呲哇叫道:“是红姬!是红姬唆使我做的!这都是她的主意,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果然是那个女人。
  何漱衣幽幽的嘤咛:“害人不成反害己,命里的报应。”
  那女人经过上次的事还没学乖,那么,就只好接受做坏事的报应了。
  “你把衣服穿上吧。”何漱衣微微松开了巫医,“老实穿衣服,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无法活着走出浴室……”
  半晌后,黑漆漆的浴室里安静下来。
  不过仍然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浴室外,红姬搂着宋豫的手臂,带着另外两个姬妾,吵吵嚷嚷并撒娇的,拉着宋豫散步。
  当走到浴室外时,其中一个姬妾诧异的指了过来,“浴室的灯火怎么没有了?”
  另一个道:“对啊,浴室从来不会不点灯火的……”
  红姬忙说:“是不是里面出了什么事?教主,我们去看看吧。”
  “也好。”宋豫让随行的两个白巫师打头,点燃了火把,推门进去。
  浴室里似乎空无一人,大家一开始这么觉得。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男浴池边有个男的,衣服凌乱,头发是湿的,被绑了绳子的身体上还露出许多被揍的痕迹。
  他一看到来人,脸色瞬变为菜色,口吃道:“我、我……”
  红姬傻眼了。
  “是我揍他的。”何漱衣从暗处走出,幽幽的样子,为她的仙姿玉骨添了一份森寒。
  宋豫吃了一惊,“漱衣,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沐浴,结果他弄灭了灯烛,一边喊救命,引我过来男浴池这边。”何漱衣指了指巫医,“如果我上当了,大概他会把我拖进水里凌…辱,等着你被带过来亲眼看见这一幕。”
  宋豫一惊,周身瞬间如罩了一层风雪,寒凉逼人。
  他的目光也是一样,扫过三个姬妾,骇得其中两人赶紧跪在了地上。
  “教主,不是妾身!妾身只是觉得浴室的灯火灭了很奇怪而已!”
  “教主明察,妾身也什么都没做……啊!今晚拉我们出来的是红姬姐姐!”
  “你们胡说什么!”红姬立刻辩解。
  “我没有胡说,本来我想早点休息,是你非要拉着我出来赏月……”
  “你……!”
  何漱衣漠然的看着这几个女子,这样就内斗起来了?
  如此沉不住气,又何必出手害人。
  宋豫转眸看何漱衣,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了?”
  “我没事,花谷七宿怎么会连这样的角色都对付不了。”又不是永夫人那般的高手。
  她指了指红姬,“就是她,和这个巫医串通一气,想害了我。”
  红姬和另一个姬妾正争的面红耳赤,听见何漱衣的话,急道:“我没有!”
  何漱衣不理她,继续道:“她前次还往糖炒栗子里下毒,用安安引我过去,想让我和安安都中毒。”
  “我没有做过,我也中毒了啊,你血口喷人!”红姬的眼泪又哗哗流下来,她跪下抱住宋豫的腿,哭道:“教主,你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
  宋豫看了她一眼,看向那表情如酱菜的巫医,道:“将他拖出去,依教规处决了吧。”
  巫医一怵,朝着何漱衣呼道:“你不是答应我,只要供出是谁指使的我,就替我求饶吗?!”
  红姬倒抽一口气。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那是你的错觉。”何漱衣幽幽道:“不过,你可以把刚才对我招供的内容告诉微哥哥,说不定微哥哥会留你一命。”
  “我说、我说!”巫医不顾脸色难看到极点的红姬,喊道:“教主,是红姬指使我的!她说何姑娘不守妇道,嫁人了还勾…搭教主,她教我毁了何姑娘!”
  “你含血喷人!”红姬哭喊。
  “贱…人,明明就是你嫉妒何姑娘,非逼我做这事!我跟何姑娘无冤无仇!”
  “你、你……”红姬指着巫医叫道:“此人不但对何姑娘图谋不轨,还欺…辱教主的姬妾,还不把他拖下去处置了?!”
  “贱…人,你过河拆桥,你好狠的心!”巫医见局面挽回不了了,索性豁出去,朝着红姬扑来,狠狠咬住她的衣服。
  “贱…人,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陪葬!”
  “啊!滚开,别碰我,我是教主的姬妾!”红姬狠狠踹在巫医的脸上,“滚啊,我和你一样也是无冤无仇,你死你的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拖累无辜?”
  “你无辜……你还无辜!”巫医被踹得满脸是血,身子被绑住没法控制平衡,滚了出去。
  这时一条手帕从他的裤腰里滑了出来。
  一见那手帕,红姬的感觉如堕地狱,而宋豫此刻的神情,就宛如地狱里裁决生死的判官。

  ☆、第56章 白教震撼□□

  这手帕,不论是红姬和宋豫,还是另外两个姬妾,都十分熟悉。
  这就是红姬的手帕。
  红姬的手帕出现在这巫医的裤子里,又不可能是何漱衣专门偷了塞进去的,那么,这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宋豫笑着,吐出的字眼如冰凿了似的:“红姬,你背叛我。”
  “教主,妾身……这都是误会!妾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赃俱在,你还想要狡辩么?”
  “妾身……妾身真的是冤枉的……”红姬的辩解越发无力,眼睛都像被绝望浸透了。
  宋豫朝左右挥了挥手,“都拖下去,处置了吧。”
  “是。”白巫师们拖了巫医和红姬,两人还在叫喊,红姬在求饶,巫医在痛骂红姬,直到他们已经被远远的拖走,那声音还依稀传来。
  何漱衣似有若无的叹道:“善有善报,恶有恶偿,为什么临死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其实,早在安安被下毒的那日,她就已经从红姬和巫医的眉心看到了死亡的迹象。
  但这迹象不牢固,并非是死局,只要引导便有可能脱厄。于是她警告了红姬,希望她能因害怕而收敛。
  可是,这个女人到头来还是死了,一如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理循环,谁也逃不了。
  浴室这边发生的事,谢珩却并不知道。
  这几天连着找了许多的书,眼睛有些疲劳,但他仍以十二分的精神查找。
  翻书的手指忽然一顿,视线停留在翻看到的这页,脸上的神情渐渐充满了惊喜。
  找到了!
  白教禁术——编织记忆!
  一阵风刮过,窗子被吹开,一道迅影落入屋中,正是梨花婆婆。
  谢珩激动的看向她,与她一同阅览这书页的内容。
  编织记忆,是白巫术中最难修炼的禁术,历来只有白教教主有资格修炼。且此术针对同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
  至于恢复记忆的方法……确实是有,谢珩眼底为之一亮。然而,当看完这方法后,无论是他还是梨花婆婆,神色都严峻起来。
  “终究是还得国师大人你出手了。”梨花婆婆叹道:“照这上头的说法,必须要用与白巫术对立的纯正黑巫术,才有可能消除‘编织记忆’。老身黑白兼修,注定是不成,你却专修黑巫术。然而……解术之人的整体修为,不能比施术之人低太多,否则不但无法解术,还将因此丧命。”她问:“国师大人,你有把握吗?”
  有。这是谢珩心里给出的答案。
  他不知道宋豫的修为几何,但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已是两教之中数一数二的。
  看出谢珩心中所想,梨花婆婆继续道:“就算国师大人的修为高过那宋式微,为漱衣解术之后也会暂时脱力,身体变得和受了重伤差不多。”
  “受了重伤?”谢珩蹙眉。
  梨花婆婆叹道:“对于其他的人,大概就是浑身无力,无法动弹,宛如濒死。但你是活死人,便不知道会是什么状态了。”
  谢珩的心狠狠一突。
  “而且,解术完毕后,漱衣还得再过上一个时辰才能想起来一切。”梨花婆婆抚着书页,无奈的叹息:“圣洁的白巫术里也有这种邪术,狠毒啊,天理难容。”
  谢珩眉头团紧,“宋豫到底为什么……他在漱衣身上耗费心力,到底为了什么?”
  “这也是老身一直不得其解的事。”梨花婆婆拨弄了手中的书,随意翻着,忽然觉得触感不对,仔细一摸,竟在封皮的羊皮纸上摸到了夹层。
  她当即扯开夹层,内中果然有一张纸。纸张的字迹清晰可辨,但仍能看出有几许年头,上头写的是“编织记忆”的运用实例,虽然时有出现漏洞,但被篡改记忆之人大多听话的执行教主的任务,为了白教不遗余力。
  这些案例的人名,被罗列在下方,白纸黑字,刺痛人眼。
  都是群和漱衣一样可怜的人。谢珩这样想,却被瞄到的一个名字惊住了。
  “纪贤?”谢珩喃喃:“上一任国师,就是叫这个名字。”
  “嗯,老身也记得。”梨花婆婆又指了另一个名字,“这个人,是纪贤的上上任国师,也是出自白教……还有这个,老身也有印象,此人必然也坐过国师之位,那时候老身尚年轻了。”
  也就是说,这些运用实例大概全都是白教的国师。
  白教只允许教主修习“编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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