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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暖暖都是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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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枪的警察先后进入,而跟在后面的程之言看着那个失去浑身力气,软软倒在地上的人儿,心脏一阵紧缩,迈步飞快的跑上去。
  三步做两步,程之言看着眼前血迹斑斑、浑身脏污的女人,有些不可置信,停了步子在她边上缓缓蹲了下来。
  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膀上,左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脸色苍白,唇边还流着血,神智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抬眼朝他看来,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之言……”
  男人沉默的一张脸上此刻没有任何的表情,怔怔的看着她,脱下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的伸过去,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声音颤抖:“我来了。”
  “嗯,我知道的,你会来救我。”左暖声音小小的,看着他已经红了的眼眶,笑的越发轻柔,抬起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可抬起的手臂血迹斑斑,连指甲都是断的。
  “乖,我带你回家。”将她整个人从地上小心抱起,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
  铁门外迟来的白然看着程之言怀里抱着的女孩,那样慢的步子,那样的小心翼翼抱着的手势还有那样冰冷刺骨如同来自地狱坟墓的气息。
  他知道,自己来晚了!
  “我不会放过她的。”程之言在走过白然的身边时,低沉的说道。
  从下午听到那通电话开始,程之言就开始不停的心跳急速。知道她被人掳走,没有人比他更担心,也没有人比他更害怕。最害怕的,莫过于她选择死都要保全自己的清白,你怎么可以这样傻,没有了你,还要其他的做什么?
  心急如焚的某一刻,他甚至希望她求饶、屈服。只要她撑到自己来找她,就足够了……
  心痛的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低头过去,怜爱的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接到医院的电话,左爸左妈迅速从家里赶来,连带着还有受伤的苏小欢。明明自己就是医生,在这一刻却不能却拯救她,只能和其他家属在一起,静静等待着结果。
  左妈哭倒在左爸的怀抱,苏小欢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程之言呆呆的站在旁边,突然走到左爸的面前,跪下。声音悲痛而沉重:“对不起,伯父伯母,是我没照顾好她。”
  “你是?”
  “我是暖宝的男朋友……”
  “孩子,不怪你。”左爸叹息的把程之言从地上拉起。“相信暖暖,她会醒过来的。”
  “嗯。”所有的人都等待着结果,那个在急救室里急救的小人儿……
  

  ☆、第十四章

  被白然甩了巴掌的未初,呆呆的坐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脸颊的两边都肿了起来还微微有些泛红,可见白然下手的时候有多重。她有什么错?!
  她的骨子里本人就有着掠夺和疯狂的血液,哪怕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也绝对不允许别人碰触,这是禁忌;若是得不到,那么就不惜一切代价毁掉。从懂事起,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随心所欲,遇到白然之后,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
  为所欲为那么多年,她从来不知道还有男人可以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男朋友,呵呵,“男朋友”?那样冰冷的、凉薄的、轻视的、拒之千里之外的骄傲又矜持的神色……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渐渐发生了变化,不再温柔的看着自己,夜晚睡眠的时候,嘴里喃喃的也不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暖暖……
  那个从小留着鼻涕、任性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微微笑的、文静的、神色淡淡的女子。那样纯净柔弱的不然尘埃的笑容,像是一朵盛开在寂静幽谷的一枝清新百合,让她自己嫉妒的因子在叫嚣,在作祟。她嫉妒,疯狂的嫉妒。心里是发疯了一样的怒火和嫉恨,让那张原本看上去美貌动人的脸扭曲起来,越发狰狞可怕,她从不后悔自己这么做,如果我得不到,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
  医院里,眼看着左暖进了手术室检查,目光落在程之言的身上,一身的血迹和污秽。苏小欢想了想,开口建议道:“程医生,你要不要先去换一身衣服?”
  程之言的目光定定的顺着玻璃窗看进去,没有回答。脸上毫无表情,很显然他并没有听到小欢的话,因为他的心放在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儿。
  向来有洁癖的人,这么多年都不曾让自己的身上有半点脏污。现在却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苏小欢在边上叹了一口气,转身陪在左妈的身边。
  手术室里的医生有些为难的看着程之言,心里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腹部受过重击,胳膊、小腿有鞭痕和划伤,口唇、手指和脚部也有不同程度的受伤,程医生,你还是进来看看吧。这方面,或许你比较了解。”递给程之言一套无菌手术服,程之言走进手术室,在外面和在里面的心情完全的截然不同,躺在那里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一旁的女医生心事重重的说:“最要紧的是被注射了一定程度的药剂,毒品和迷幻剂的成分都有。左小姐的身子弱,估摸会受不了药性。后面,也许需要配合戒毒……”握着手术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程之言的心里非常的害怕,因为自己就是医生,他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随后,左暖从手术室转移到普通病房。到自己的办公室换了身衣服,程之言推开病房的门,脚步缓缓的朝着床上的小人儿走去,空荡荡的房间静悄悄的,只有药水在细管里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在耳边,好似砸在自己的心上一般。
  左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大脑中一片空白混沌,似乎在一个缤纷嘈杂的世界里,怎么头逃脱不开。紧紧的蹙着眉,眼看她又要下意识去咬唇瓣的时候,程之言心下一痛,连忙坐到床边,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过去。一只手抚摸着额头,看着她在睡梦中都不安,已经是知道,迷幻剂的成分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一个普通的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药量,何况是她。
  “不,不要过来。”紧紧蹙眉的左暖突然失声喊了一句,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扑腾,程之言眼疾手快得按住她扎着针头的小手,不住的去亲吻她的额头,红着眼睛轻声哄劝。
  病房外站着左爸左妈、苏小欢以及姗姗来迟的白然。看着程之言在轻哄左暖,两只手紧紧握紧,攥成一个拳头,可以说这次的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静静的站着里病房不远的地方,不敢跨过去。左爸转头看向有些呆滞的白然,放开左妈朝着白然走去,走到身边的时候,轻拍白然的肩膀,带着沧桑和沉重的声音:“放心吧,暖暖没事了。”
  白然死命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哽咽着:“对不起,左叔,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没事了,孩子。”
  转身离开,自己没脸在呆在这个地方,看着白然的离开,左爸无奈的叹息。
  “之言!之言!”里面躺着的人儿似乎被噩梦缠绕般惊惧出声,亲吻着的男人心里更是着急,按着它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回应道:“我在,暖暖,我在这里。”
  失声喊叫的人儿渐渐安静下来,这样深情缱绻的画面让每个人都忍不住看下去,再看下去,眼泪就要从眼眶中夺然而出。
  左爸左妈虽然担心害怕,可在这个时候还是为自己的女儿感到幸运,该要有多幸运,可以得到那个男人心痛的注视,那样寸步不离的守护,以及那饱含深情的亲吻。可以放心把女儿交给这个男人了!
  清晨,明亮的阳光从窗外洒落,干净整洁的病房分外的安宁,疼痛让左暖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之言?”左暖定定的看着他,试探的唤了一声。
  “醒了。”程之言素来清俊的脸庞写满了疲倦,一整夜都担心她乱动,不放心任代替他,他就这样守在床边整整一夜,虽然中途左爸又来让自己去休息,可是不看到她醒来,自己实在是放心不下。
  此刻看她渐渐恢复了神智,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眼看着她的手就要去抓脸上的伤疤,抓住乱动的小手,声音轻柔道:“是不是觉得哪里痒,用毛巾帮你敷敷,你手上有伤,别乱动。”
  “我……”左暖原本就觉得手指很痛,此刻目光落在被纱布缠绕起来的手指上,眼神有些迷茫,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指甲断了。
  十指连心啊,纵然伤口都已经被包扎,但那样刺骨又火辣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心脏紧缩的疼痛。
  “没有啦,我很好哦!”扯动着唇角说话,嘴边传来撕裂般的痛。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明明那样痛,可一口,总是努力微笑安慰别人。这样脆弱又坚强她,自己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那目光里有着丝毫不掩饰的心痛和怜惜,左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没有。”被她小心又讨好的语气搅得心脏一直紧缩的难受,程之言摇头,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被纱布抱起来的手,微笑着对着她说:“没有,暖宝一直都是这样美,很好看。”
  “真的吗?”语调很轻,轻到不认真听就会忽视一样,他注视着她点头。
  左暖轻轻的把头靠在程之言的身上,心里默默说着:“谢谢你,之言。”
  在这其中左爸左妈进来看了一会,见左暖没事后,被左暖撒娇带耍赖的“赶”回家了。等到屋里的人相继离开后,目光落在左暖有些难以启齿的神色上,犹豫了一下,不确定的开口说道:“是不是想去洗手间?”
  左暖看着他点了点头,男人小心的把她从床上抱起,“你在外面,我好了就叫你。”左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看着左暖脸上的窘迫,程之言点了点头,合上洗手间的门。
  背朝墙壁,滑落下来,大脑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色彩斑斓的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腿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无数只的蚂蚁钻进血管内,四肢百骸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是毒品和迷幻剂开始发作了么?
  这样的自己,这样狼狈的自己,还要怎么样才可以继续呆在他的身边……
  心里又痛又怕,腿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感觉不到了,怕门外的程之言听到声音,死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站在门口的程之言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猛地推开洗手间的大门。披头散发的跪坐在地上,泪水又爬上了满脸,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见自己进来时的惊慌失措,程之言的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
  直接蹲下去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左暖带着哭腔抗拒:“不要碰我,不要过来,我好脏的。”
  她情绪崩溃的哭喊着,用力的把程之言往外推,怎么可能,让你离开我的身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有我在这里,你不脏,暖宝最干净了。乖,小心,别弄痛自己。”
  “不,不是这样啊!已经来不及了。我……我……”左暖断断续续的说道。把自己蜷缩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着膝盖就要往角落里缩,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会,不会的,没有什么来不及的。”伸手握着她单薄的肩膀,专注又心痛的目光紧盯着她,声音轻柔的像是在哄着苦恼的小孩:“我在这里,一直在你的身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要你的,听见了没有,你是我程之言的女人,就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之言……”情绪在一瞬间崩溃,抱着程之言大哭起来。
  “我在……”
  轻轻抱起左暖,放到床上。“之言……”哽咽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小人儿依偎进他的怀里,喃喃自语道:“其实被抓走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我怕我会见不到你了。可是我一想到你,我就不忍心伤害自己,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我就等着你一直来救我,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想嫁给你当你的妻子,我想给你生孩子。想到这些,我就有无穷的动力和勇气,可以什么都不去害怕,等你。”
  一番声音带着甜蜜的告白让程之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怀里的小人儿用手心摸着他的下巴,仰起头,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两人相视而笑。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左暖看向门口,只见苏小欢捂着嘴巴,一脸调侃的看着自己,“咳咳,我好像不小心打扰两位的好事了。”
  “小欢!”左暖轻柔的声音响起。
  “暖宝,你终于没事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担心你。”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蹦到左暖的床前。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脸上又露出愧疚不安的神情却被苏小欢一脸嫌弃。
  没事就好,真的!

  ☆、第十五章

  秋意愈深,连续着下了两天的淅沥小雨,枝头的绿色逐渐被橙红色取代,落了一地的树叶。
  清晨柔和的阳光映在窗外的枝头上,微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屋内,纯白的窗帘轻轻晃动,屋里的温度刚好。睡在榻上的人儿缓缓睁开了双眼,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放在眼上。程之言温柔的声音响在耳旁:“暖宝,慢点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左暖才慢慢睁开双眼,眼神清透明亮。许是刚醒的原因,这会儿声音里还带着些慵懒和娇憨,低低的声音温温软软的落下,拖着撒娇的尾音,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有些受不住。
  “之言……”眼见着他不说话,左暖又何尝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是这次的经历真的让他和她有种劫后余生的逃脱感。屋子里的温度刚好。一只手附上肩头:“起床吧,伯父伯母还在等我们吃早餐。”
  看着她一脸的迷糊懵懂,程之言低低的笑了一声,将左暖慢慢收入怀抱,像是对待一个珍宝一样。从医院回来后,她就在家里休养生息,家里虽然有左爸左妈照料着,但程之言还是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来陪着左暖。
  左爸左妈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着好吃的调养,眼下许多伤痕都已经消去,脸上的似乎还胖了一圈。
  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走下,左爸抬头看了一眼程之言,心下已经对程之言做了评价。左妈担忧的看着左暖:“暖暖,告诉妈妈,哪里还疼吗?”
  左妈脸上担忧的神情让左暖十分心疼,眼眶有点微微的湿润。拉着左妈的手,左右摇晃,脸上尽是讨好的神情:“妈妈,你看,我都好了。”说着,还捏了自己身上那胖了一圈的小蛮腰。“对不起爸爸妈妈,让你们担心了。”低下头,眼神里全是委屈和自责,肩膀在微微颤抖。
  程之言上前把左暖拥进怀中,对着左爸左妈点了点头,轻声在左暖耳边诉说:“暖宝,别哭了。再哭变成小花猫。”看着这么好的男子始终陪伴着自己,左暖点头“嗯”了一声。
  吃过早饭,左暖和程之言便送左爸左妈回家,在离开之前,左爸对着程之言说:“暖暖就拜托你了。”程之言郑重的应下。
  来到公司,一进屋同时就围了上来,看着大家对自己的嘘寒问暖,左暖的心里滑过一阵暖流。往人群里看了看,看到白然站在离自己最远的地方。眼神有说不出的愧疚、懊悔和心痛。
  走到白然的身边,对着白然轻柔一笑,伸出双臂,给了白然一个看似无力却温柔无比的拥抱,很快的松开。
  “暖暖,我……”白然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
  “没事的,白然哥,都过去了。”对着白然纯净的一笑,转身回到工作位上。
  看着左暖离去的身影,白然似乎有一些释然了,或许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风暴似乎平静下来了,此刻未初呆在监狱里,以故意杀人罪开始她余下的生活。
  又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可是左暖的心情还是有点焉焉的。程之言准备带着左暖外出散心,地点选在法国巴黎。
  十月份的巴黎香榭大道,金黄的枫叶落满整条大道,远远看去就像一片黄色的大海。巴黎似乎刚下过雨,空气里似乎夹着一份泥土的青草气息,很舒服。
  手牵着手,走着路上。男的帅,女的美,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成了他们的陪衬物。就连从他们身旁走过的巴黎人都会驻足停留,有的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却被程之言笑着阻止了,对着周围的用法语说了一遍。法语被称作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左暖没有想到自家男人还说这个,甚至说的这样好,那些字符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带着浓浓的缱绻。
  周围人纷纷表示理解,随即散开了。左暖走到程之言的身边,扯了扯衣袖:“你刚刚对他们说了什么?”
  程之言笑而不语,慢慢低下头,眼睛直视:“我说,我和我的妻子来散步,希望不要被打扰!”
  那两个字让左暖的脸颊一下红润,有点恼羞成怒,略带小傲娇:“谁是你妻子!”傲娇了一会儿,语气又软了下来,背过身子,语气中好似有些害羞又有些不甘:“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呢?”
  “程先生,你这么自恋,叔叔阿姨知道吗?”
  “似乎是不知道。不如,由你来告诉他们吧。”
  “……”QAQ,感觉又被莫名的调戏了一把。
  时间过的很快,夜晚悄悄来到。晚上的巴黎似乎不必早上给人的浪漫感,而是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风情。左暖早早的就去了浴室洗澡,程之言则是站在阳台,望着阳台外。手机突然响起,程之言掏出手机一看,来电的名字让他有一瞬间的微滞。接起:“喂,是我……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眼神中带着些不知的情绪。恰好左暖洗澡出来,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刚刚洗过澡后红扑扑的脸颊和耳朵,一件在普通不过的睡衣,几乎是从头包到脚的款式,此刻竟然让自己下身一紧。见程之言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左暖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询问。程之言不答,只说了:“过来。”
  乖乖走到程之言的身边,却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热风吹着湿漉漉的头发,此刻,左暖竟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过了好久,程之言关了吹风机,放在桌子上,走到左暖的身后,从背后抱住。
  “暖宝,明天和我去见一个人。”程之言有些闷闷的说着。
  “好。”虽然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见谁,但是只要有他在,不管什么都不怕。
  宠溺的揉了揉左暖的头发:“睡吧。”
  ******
  第二天,左暖早早的起床,醒来的时候,程之言还在睡。精致的面容,安静的睡颜,这个男人睡眠的时候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看的左暖心中一暖。早早的起来,做好了早餐,可是在选择衣服这方面,左暖有些犯难了。打开衣柜发呆。
  “在想什么?”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在想该穿什么去见你的朋友呢?”很明显左暖的思绪还未完全回来,后知后觉的说出话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子已经站在身后许久。
  “你醒了。”
  “嗯。”
  “之言,你说我该穿什么样子去见你的朋友呢?”左暖有些可怜兮兮对着程之言求助,其实心里已经抓狂。
  程之言闷声一笑,这个傻宝:“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去见朋友呢?”
  不是见朋友吗?!看着左暖一副被吓到而吃瘪的神情,似乎自己再说出什么,她就要哭出来一般。
  “我要带你去见我的母亲。”轻声在左暖耳边说道。
  什么!!!居然是见家长。程先生,你怎么不早说!!!
  一脸气愤的把程之言推出房门,准备换衣服。程之言轻笑,这个早晨真是美好啊!
  等到左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程之言已经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左暖很美,但是他从未想到她可以这么美。简单朴素的白色棉麻连衣裙,头发没有扎起来,有点过肩,脚上穿着一个杏色的平底单鞋。很舒适的装扮,看着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左暖再一次羞红了脸颊。
  再见到程之言的母亲时,左暖的心里有过千万种的想法,却未曾想到是这样的一位女子。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程家。
  左暖有些担心的走在程之言的身后,许是感觉到身边人的紧张,牵住那个软软小小的手,左暖抬头一笑。
  走进屋内,程之言对着沙发上的女子:“妈,我回来了。”左暖看着程母。紫色的流苏披肩懒懒的搭在肩上,一席墨绿的旗袍凸显出女子的气质。手上一个白玉镯,像是从画中走出人一般,温柔娴静却又不失威严。
  “嗯。”只是单字应下。程母看着站在儿子身旁的女孩,简洁干净的装扮,好感平添了不少,可是她并没有因此就放下威严。端起面前一杯茶,抿了一口:“之言,你先出去,我和左小姐说几句话。”
  知道母亲的话从来都不能反抗,程之言转身离开,经过左暖的时候,说了一句“别怕”。
  听着程母称呼自己左小姐,左暖心里凉了一片,她似乎感觉到程母并不太喜欢自己,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和他在一起。
  “左小姐,请坐。尝尝这杯茶。”
  左暖轻轻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是白毫银针。
  “味道如何?”
  “嗯,香气清鲜,滋味醇和,是上等的白毫银针。”左暖老实的回答道。
  “不错,想不到,左小姐还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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