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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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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强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先熟悉业务,如果有需要,可以找老七借人。另外试用期间这一个月,希望我们二人可以把新东的张麻子彻底赶回城隍庙以东十里外新东帮的地界。
我不敢多说话,等叶了暄表态。
叶子暄点了点头。
瞎强不禁笑道:“好样的,我们南联果然没看错人,另外我还听说你们对进丰的人皮盒子的事也知道不少,所以我想顺便问问,上次老八回来给我们几人说从你们的口中得知进丰把人皮盒子藏在哪里,想去看看,我们就同意他带着几个兄弟去了——也幸亏只有他带着兄弟去,后来的情况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吧?”
“关于那只人皮盒子,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它不能随便打开,否则就会变成无脸之人。”我深呼吸一口气,回道。
“那好,我知道了,我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兄弟几人还有一些工作报告要继续研究,你们兄弟二人如果有事,可以先走了,希望你们的加入,我们南联一统四帮!”
随后告别他们,我与叶子暄离开豆腐西村,向回走去。
我说:“他既然想请我们当大哥,为什么不给我们几个小弟呢?他根本就不信任我们。”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他本来就不信任我们,其实他警惕也是应该的,因为我们与警齤察走的也近。”
“既然这样,那还让我们去干吗?”
“我们也不过像老八一样,随时就会被丢弃。所以什么仪式也没有——不拜也好,拜了又怎么样?”叶子暄说:“我这次去南联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南联背后的高人。”
“如果说使用田螺印控制血蛙是南联背后高人做的,但刚才他们怎么不生气?难道这次血蛙的事,与他们无关?”
“演戏谁不会?”叶子暄淡淡地说。
“我只想知道,这个狗齤日的,是谁他妈的当时命人撞我们的。”我说。
叶子暄没有说话,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走到南关城墙前时,看到一则认尸启事。
大意是在北环路与东风渠交叉的桥下,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本来是在埋在桥下,但被一只流浪狗给叼了出来。
同时附带照片,上面是该女子的衣物:黑色超高跟鞋,一双沾满泥土的肉色丝袜,还有黑色短裙,丁字内裤,胸罩,以及漏脐装,除了这些照片之外,还有一根黄黄的长长的东西。
当我看到这里,根据地点及穿戴,第一反应,这个女子就是那个夜场妹田甜。
我于是告诉了叶子暄,叶子暄问:“这个夜场妹,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击败天眼时,回来时在北环救的那个?”
我点了点头:“不过最终没有救活她。”
“自己不爱惜自己,我们也没有办法。”叶子暄叹了口气:“你说她死的时候,脖子上有两个小口是吗?”
“没错。当时我还怀疑小黑咬了她,还好,她没变僵尸!”我说。
叶子暄又仔细看了看照片,指了那个长长黄黄的东西:“她没变僵尸,是因为这个。”
“这个是什么?刚才我没看出来,难道是黄瓜?黄瓜也辟邪?”
叶子暄淡淡地说:“这个不是黄瓜,这个是桃木钉。”
第四卷第二十节:冥场荫尸
听叶子暄说那是桃木钉,我不禁双手合十:“对不起,田甜小妹,我以为那是根黄瓜,你在天有灵,见怪莫怪,毕竟我们帮你打过小流氓。”
叶子暄又认真地看了看这认尸启事上的图片说:“如果打雷改变磁场或者母猫跳尸引发刚死之人尸变,桃木钉扎入天灵盖三寸便可;如果头七惊尸,则需六寸;如果深入九寸则是对付僵尸。但我不用桃木钉,只用火烧。”
“你的更厉害。”我说。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我觉得,不论文武,皆无第一,只是方法不同,不代表谁比谁更厉害。”叶子暄说:“不过,这个作为凶器出现的桃木钉,也从侧面说明,她确实中了尸毒,随后可能有尸变现象,有人觉察到这里之后,就用了桃木钉将她钉死。”
“田甜尸变,有人出手除掉了她——这么说,挑战玄僵大将军的高人出现?”我当时便乐了:“不会是魁星之王吧?”
“魁星之王并非道门中人,如果他要灭僵尸,是不会用这些道家法器的。”叶子暄淡淡地答道:“况且田甜尸变,对进丰夜场的生意也是一个严重打击,所以恶邦也有可能找人做这件事。”
叶子暄说到这里,我又看了看这则启事,上面还说,如果提供尸源线索者,重奖一万,如果能够提供对破案有利线索者,重奖两万。
如此机会,怎可放过?
想到这里便掏出电话告诉齤江娜,说我与叶子暄现在南关城门前,看到一则认尸启事,虽然女尸高度腐烂,但根据穿着以及发现地点,可能是进丰的夜场妹田甜。她具体工作地点,就在进丰北环路上的夜场中,你们可以寻找失踪人口为依据去那里查看。”
说完之后,我突然又想起,我去曾佳那里买椅子是最后一次见曹翻天,随后曹翻天变成血尸之后,我把这线索也告诉给了江娜,让她以扫黄的名义去检查进丰夜场,但是她却随后告诉我,这件事她的上司,也就是局长不让她插手,会移交国家安全部门。那这次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问了一句:“这次你们局座大人不知道还会不会不让你们插手这件事呢?”
江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这件事,我们会去查的,这个请你放心。不过我想问一下:“田甜”是真名还是花名?”
“不清楚是真名还是假名,田甜这个名字也是杨晨告诉我的——大约一两个月之前吧,总之你顺着这个线索查查。”
江娜说:“嗯。对了,你们现在南关做什么?离你们住的地方有些远啊。”
“忘了告诉你,我与叶子暄今天正式入职“南城联合业务公司”——我是第六业务部经理:吹水龙,从今以后,你要叫我龙哥。”
江娜听后,当时便乐了:“还真是有模有样,那叶子暄呢?”
看她开心,我内心也挺高兴,如实相告:“他是第八业务部经理,绰号四眼暄,不过,我们都是有名无实,光杆司令。”
随后江娜便嘱托我们注意安全等等,便挂掉了电话。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这瞎强也太他妈精明了点吧,他让我们当了狗屁经理,至少也该配把刀吧?结果什么也没有,难道还想让我用脸盆,甘蔗刀,甘蔗,煤球当武器吗?
另外我们还有试用期,这干黑社还有试用期?说出去,也仿佛国家单位似的,出了事我们就是临时工。
叶子暄倒不在乎:“配不配刀都无所谓,那天晚上你扔给我狗腿刀,我也换成了天师刀,猛爷也送了一把大唐刀给我,不过我还是还给了他——其它刀我用不惯。对了,说起大唐刀,猛爷不是给你一把大唐刀吗?用它就是了。”
“说起这个刀,我忘了告诉你,你送我的纸关刀,被血蛙抢跑了,估计应该是吃掉了。”
“没事,那把纸关刀,不过是一道符而已,我有空把你的大唐刀改造一下。”叶子暄说:“另外,我想今晚咱们去进丰夜场。”
“你那纸鹤传回消息了?”
“纸鹤没有消息,我想它可能已经被人破法,无法再飞回来,但这也证明,进丰的人也有些本事。”
“我们贸然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吧。”我说:“咱们去能接触什么?”
“我们现在虽然加入南联,但我们现在别说卧底,连线人都不是,那一哥也不傻,但纵然这样,他还要请我们,说明南联真的已无人可用,不过,我们也别想进入南联的核心,如果我们想要在南联赢得声誉,就要为南联立威。”
“你想怎么立?”
“就像曹翻天代表新东帮一样,我们代表南联帮,去进丰夜场!”
“去砸场子?”
“当然不是,我们要查明曹翻天是不是死在进丰夜场。如果是死在夜场,而变成僵尸,那么是不是可以说,玄僵大将军与进丰勾结呢?那么我们就离玄僵大将军更近了一步,这样也可以打击进丰;如果查不出来,进丰也会认为是南联总是找人骚扰他们,一定会找南联的麻烦,这样做,正反都不亏。”
“算了吧,进丰的人不是还想着为炒鸡报仇吗?”我说。
“炒鸡已成过去时,那些小弟是谁给饭吃就跟着谁。”叶子暄说:“再说,恶邦未必会帮炒鸡,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并不好。”
我想了想叶子暄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然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路边的车来车往,我问他辆皮卡是从哪里来的,损失就损失了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我们先前开的那辆出租车,还有这辆皮卡都是猛爷的收账时收来的,不过这车对于他来说,他也不开,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如今拿来降妖除魔,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说到这里,一股风吹来,我看着一片梧桐叶在风中飘荡,不由说了一句:“一片树叶,不管何时,都是被风吹的命。”
叶子暄问:“你又感慨什么?”
“我想起了向大爷。”我说:“我劝他那么久,他不这是选择了想在吉时改命这条路子,但是他儿子,也就是你的前经理:向华强,始终也没有改变命运。”
“有空去看看他。”叶子暄说:“不知道他能不能记起些什么,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当时你与江队长,钟记者也去了进丰的丽园总部,为什么你一直记得这件事,别人却记不得呢?”
听到这里,我才感觉或许这是我唯一比较自豪的事,便笑道:“听我娘说我三岁的时候,有一个算卦的就说我是惊世之才。”
说到这里,又突然有些伤感,确实是惊世之才,每每做出任何事,都会让人感觉笨到惊讶。
叶子暄听后也笑了笑说:“我们每个人都是惊世之才,不扯了,我会帮你弄明白,为什么你可以记起武曌遗书这件事。”
随后一路无话。
回到屋中之后,小黑听到开门声之后,便跑到我身边,我将他抱起,然后坐在沙发上。
然后看了看手心,那杨柳枝手眼出现之后,也只是昙花一现,初八出现,初九就没了。
为什么会这样,张天师也没有再给出解释。
有时,我甚至在想,这老头是不是在骗我,他只不过是看着他的天师刀传人现在陷于恨海情天之中,所以便以那个为借口让我劝劝他。
但这种事情,张天师真的找错人了,我自己还不搞不定自己,如何去劝他人呢?他应该去找孟非,让他帮叶子暄上非诚勿扰才是正路。
刚坐下来多久,叶子暄说:“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晚上六点钟咱们就去北环。”
“既然咱们现在已经是经理身份,要不要去买件衣服?”我说:“你这一年四季都是这一套,不,是这一种,会不会有些俗套?”
叶子暄微笑道:“我没什么,如是你想去买,就去买吧。”
我点了点头,决定去那个朱美芸出现的商场去看看。
在去那个商场的时候,我还想着,这去卖个保险啥的,人家还发套职业装,可现在加入了据说福利较好的单位,但是衣服还得自己花钱买,这年头,干黑社会也不容易。
我来到商场前,那个男店员一眼认出了我,走到我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句:“先生,我们这里不是游泳馆。”
我笑了笑,暗想我本来没有看不起你,但你今天真的让我看不起,想到这里,便掏出了瞎强给我的那张名片。
西装男接过一看,马上鞠躬笑道:“真对不起,吹水哥,我有眼不识泰山,那晚上你淋那么湿,我还以为你是流浪汉,你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一般计较。你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拿衣服去试,你想穿什么?”
看着他,刚开始感觉很爽,就像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突然臣服于自己脚下的那种感觉,但是爽过之后,却瞬间又是失落,为什么底层人,始终看不起底层人。
第四卷第二十一节:冥场荫尸2
想到这里,我对男店员说:“你还给我拿那天晚上,你说的三个九的西装吧。
男店员听到这里,尴尬地笑了:“吹水哥,你这还是不接受我真诚而又亲切的歉意啊。”
“没!”我说:“我觉得九百多块的衣服已经够好了。”
男店员一边去男装区去取,一边说:“吹水哥,我给你打个六折。”
“这个就不必了。”我一边试一边说。
随后男店员跑前跑后帮我又是扯领子,又是拉袖头,又是整理肩膀处,说真的,突然之间有这种待遇还真不习惯,便对他说我自己来,然后一直试到合身之后,从裤子中掏出十张红票给他。
人靠衣服马靠鞍,镜子中的自己确实精神了许多,其他女人对我没感觉,一定是因为我没有找到适合的衣服。
刚想到这里,那店员突然大叫了一声:“哇!吹水哥,要不是你刚才来,我还真以五阿哥苏有朋来我们商场呢,我正想着打电话告诉报社呢!”
这马屁拍的,我真的很无语,
随后男店员又问了一句:“吹水哥,你真的不想要打折?”
“不用打折,把那一块钱找给我就行了。”我一边说一边问:“那天下雨的晚上,我趴在玻璃窗外看到的那个靓女是谁?”
他听后,又嬉笑起来:“吹水哥,你真识货,不过我不说行不?”
“随便你,我也不勉强!”我接过他那一块钱,说完转身要走,却不想他又叫了一句:“吹水哥,她是我们商场VIP顾客,一年下来买衣服也将近十来万啊,我不方便透漏她的信息。”
十来万?当我听到这里,我顿时惊讶了,叶子暄能养的起吗?或许不与他在一起,也是正确的。
“这样吧,以后我好好孝敬你老就是了。”男店员满脸堆笑。
“这个倒不用。”我回过头来说:“这样吧,我说她的姓名,不用你说,你只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骚扰她。”
男店员笑成了一朵花:“吹水哥,你一表人才,又有本事,我觉得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只是她已成家……”
我说:“她姓朱,叫美芸,对吗?”
男店员点了点头。
看来我没看错,叶子暄那天晚上,突然之间有些落莫,就是因为她。
随后告别店员,向江娜小区走去,一直走了很远,依然还能看到店员在挥手。
我真的没想到,这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就写着南城联合业务公司,第六业务经理:吹水龙,带给我却是天壤之别的待遇。
回去之后,叶子暄正在自己的房间画符,我也喂了喂小黑,随后拿出那把大唐刀看了看。
大唐刀其实与古代兵器中的剑差不多,不过剑是尖头,大唐刀是平头,有一米左右。
看上去虽然威武,但是却不好拿,毕竟它不像纸关刀一样,可以放进背包中,使用时,只要靠近灵体,便能自动释放。但又不能像古代侠客一样,把它挂在身上,否则,我相信只要走到大街上,马上就会被请到警局。
想到这里,将大唐刀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觉。
这一觉,依然不见张天师显灵,或许真的是去找孟非商量让叶子暄去上非诚勿扰了。
醒来之后,已到六点,我抱着小黑,与叶子暄一起下楼。
夜色正浓,我与他穿过被路灯与广告灯点缀的步行街,然后来到二七广齤场时,看到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正放着一首歌:
看不穿你的眼睛,藏有多少悲和喜,像冰雪细腻又如此透明,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整个城市的孤寂,不止一个你,只能远远的,想像慰藉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又不是你的谁,不能带给你安慰。
……
我与叶子暄穿过广齤场人群时,看到一个穿着冬衣戴着格子围脖的男人,拿着一束红玫瑰,递给面前穿着长筒靴的红上衣女人。
男人与女人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对。
这种示爱的方式,屡见不鲜,所以没有人围观,也没有人驻足。
我与叶子暄也依然向前,准备走出二七广齤场坐出租。
直到那女人说了一句:“先前因为错过,所以这一生便错过。”
叶子暄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们。
女人说这一句话句,便转过身,走向夜色中。
男人没有追,只是捧着玫瑰,呆呆地看着女人消失在人群之中。
“先前因为错过,所以这一生便错过。”叶子暄自言自语复述了一句。
叶子暄复述的话,男人并没有听到。
他依然站在那里,最后完全看不到女人时,无奈地笑了笑,做了一个摔花的动作,但最终没有摔,然后把花放在面前说了一句:“为何有情的人最后要分开?”
然后拿着花也慢慢向前走去,经过一个清洁工大婶身边时,男人把花递给大婶说:“大婶辛苦了,花送给你。”
随后男人也消失在广齤场尽头,只留下兴奋的大婶一个劲地说:“谢谢你,小伙子,谢谢你,小伙子……”
叶子暄看着男人与女人以这种方式结束,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谁,是啊,我又不是你的谁!”
说到这里,拿出一张符,折出一只纸鹤,继续自言自语:“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
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颗心情,我现在的心情又是什么?”
折完之后,随手放飞纸鹤。
看着纸鹤越飞越高,叶子暄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向前走去。
那个送花男人的故事,或许就是叶子暄的故事,叶子暄呆在那里看,或许就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随后便是无言,拦了一辆出租车后,直奔北环。
司机的话不少,但我与叶子暄都没有说话。
他看着窗外,我也看着窗外,不过我们看到的风景根本不一样,因为我看的是左窗口,而他看的则是右窗口,
司机最后也沉默下来,又放了一首老歌:“原来爱得多深,笑得多真,到最后,随缘逝去没一分可强留;茫然仰首苍天,谁人躲藏在背后?
原来每点温馨,每点欢欣,每个梦,随缘荡至,没一分可强求,回头看这一生人如飞虫堕网内,恨的苦的须承受……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份轰轰烈烈的感情,有的感情真挚细腻但是内敛,这种感情却会让女人不够爱她,但是这种埋在心底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但是,也正因为这样,得到却是,先前因为错过,所以这一生便错过,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
正想着,司机突然说:“两位哥们,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叶子暄也仿佛大梦初醒一般,随后叶子暄付钱,我们下了车。
面前便是进丰的夜场。
夜场就是夜场,白天来的时候,看不到出彩的地方,到了晚上才看到它的大放异彩之处,不说那闪烁的霓虹灯,只说夜场前的停车场,完全停满,还有几辆停在人行道上。
虽然并非都是高档车,但一排排的看上去出很壮观,其中不乏有政府部门的。
叶子暄这时掏出风水罗盘,只见罗盘正针一直漂浮不定,便说了句:“这里果然不平静,磁场竟然如此强烈。或许曹翻天真的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刚说到这里,先前那个说我们没车还来夜场做什么的西装胖男走到我们面前,看了看叶子暄手中风水罗盘,指着他说:“喂,你拿个破罗盘做什么,想破坏我们夜场风水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掏出名片递给西装胖男。
西装胖男看后,愣了一下,马上说道:“砸场子的?”
接着便吹了一声口哨,瞬间从里面走出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
看到这里,我急忙说:“西装哥,你这生意应该是谁都做吧?”
“谁也不会与钱过不去,但如果来这里找茬,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西装胖男说:“这里是邦哥的场子,想砸?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硬!”
我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忘了带钱,只有买西装找的那一块钱,便掏了出来,说:“当然,我们也不是来砸场子——让兄弟们买瓶矿泉水喝喝。”
“你齤他妈的耍我?”西装胖男突然之间伸出拳头便向我的鼻子砸来。
这个动作之快,我一时没有防备。
就在这时,几张票子出现在他的拳头与我的鼻子中间,他马上住了手,然后笑道:“暄哥,请!”
叶子暄把那几张票子给他之后,淡淡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爷,缺的就是孙子。”
随后便走进夜场。
经过一扇屏风,走到后面,瞬间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暧昧的灯光笼罩着面前的大堂,一排排穿的极少的性感美女就这样出现在面前,仿佛就像在梦中一样。
我急忙捂住了鼻子,只怕鼻血会流下来。
叶子暄依然端着罗盘,正针依然不稳,甚至比先前摇摆的更厉害。
不会这针见到美女也不淡定了吧?我说。
当然不是,叶子暄说,这针摆浮不定,是地气所为,如果这里的地气呈荫人之气时,则正针不动,如果不荫人,则动的厉害。”
“荫人是什么意思?不荫人什么意思?”
“荫人就是养人的意思,比如地气好,人会健康长寿,生棺发财;不荫人则会荫其它的东西,比如荫尸。”
“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养尸的地气?”我顿时感觉面前再也没有美女,坐的仿佛全是枯骨红颜,瞬间骚动的心,如一团火遇到倾盆大雨,熄灭了。
第四卷第二十二节:冥场荫尸3
夜场之内,不断有人从外面进入,仿佛走进一个陈列着美女的集市一般,纷纷挑选中意的对象。
这些人不是大腹便便,便是满身的金光,一看便是非官即商,倒是我与叶子暄显得特立独行,他拿罗盘,我抱着小黑,因此不但那些来夜场玩的人纷纷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那些夜场妹也不断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依照叶子暄所说,这次来表面上要为南联立威,然后我与他才能在南联中赢得声誉,但我们真正是想知道,曹翻天变血尸与这里到底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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